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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俏屠娘-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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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月容远远的见着她了,却并没有说话的意思,反倒是掩着帕子轻笑,仿若林楚说了什么好笑的话似的,等到她进了凉亭,却又不说了,看花月容眼神飘向远处,似乎略微有些尴尬。

    “你们说什么?”林楚拉近小凳,摸了摸软垫,凉的冰手。“外面冷,你刚走了一遭回来,再吹病了,咱们进屋说。”

    花想容诧异的看向花月容,“月容堂姐似乎有未说完的话。”

    花月容摇摇头,揶揄的看向林楚,“改日再请教就是,不打扰你们。”而后便低了头,看两人似乎有意隐瞒的模样,花想容心中不是滋味,进了屋子,便甩了手,气哼哼的坐到炕边上去了。

    “外面遇到什么了?”林楚到了杯暖茶放到花想容两手间的手心里去了,却并不急着放开,来回的摩擦。

    花想容见此,情绪稍缓,叹了口气,“月容堂姐与你的心思,你都清楚吧?”

    林楚失笑,“花月容能与我有什么心思?”

    “她想嫁给你做平妻的。”花想容气恼的喊着,“你不会也有这意思吧?”

    “你是如何回她的?”林楚不答反问,他泛着光的黑眸一眨不眨的望着她。

    “当然是一口回绝。”花想容皱了眉,一脸别扭,“我们是姐妹,许多事我愿意分享,但唯独丈夫不成。若是能这般大方,那一定是相敬如冰的。”

    林楚哈哈大笑,拧了一下花想容的小鼻子,“你的话倒是有意思。”

    鼻头酸痛,直逼出了眼泪来,引得她本就委屈的心里更添恼怒,怒声嚷嚷,“你若是愿意,我便让位出来就是,如了你们的心意!”

    林楚扣住她的头,低头,吻住。

    良久,她两颊酡红,媚眼如丝,冷笑着,“日后这种话再敢说我就吃了你。”

    花想容咬着朱唇,娇哼,“我哪知你们的心思,虎子平日看着稳妥,与木棉深情款款,甚至能舍下与你与宋梁溪多年的兄弟之情来,而今不也成了亲?”

    林楚贴着花想容的耳朵低语,花想容脸上渐渐露出了惊愕之色,她捂着朱唇,恍然记起那日梁夫人的话来,当时她未曾听懂,只以为他们在打哑谜,毕竟是亲眼看着木棉倒地断了气,而今,再闻,也不敢置信了。

    “至于花月容,你便别管了,日后自有着落。”

    林楚说着又迅速的用一根手指头堵住了花想容的唇,“你可记好了,日后不能再用这等事冤枉我。”

    花想容张了的口,缓缓合拢,一下子跳下炕沿,跑到门口,与林楚做了个鬼脸,迎着寒风跑了出去。

    花月容远远的见着花想容出来,若有所思,尔后也跟着进去,“听说你要做年夜饭?”她围着锅台转了一圈,拿着一小把菜坐到了一旁的小凳上择菜。

    花想容心不在焉的忙着刷锅,这院子里的厨房似乎经久未用,大锅之中生满了铁锈,洗了两次仍有红褐色的水能捞的出来,还不容易弄干净,便疑惑地问她,“你怎么知道?看见我出去买菜去了?”

    花月容摇摇头。“咱们的人都知道了,出门在外,他们都思念家里的亲人,听说这事儿都感叹你的仁慈和善良。”

    花想容一怔,审视花月容得面颊,问她,“这话是你自己想说的,还是旁人教你的?”

    花月容笑着,“我又不是小孩,也不是傻子还用别人教话不成?”不过很快她从花想容的脸上看出了异样,问,“这话不是你传出去的?我还听萧姑娘说你是费力不讨好,一个人想要讨好这么多人。”她晃了晃手里的菜,“我好心帮你,你还凶我。”

    花想容扔了抹布,若有所思,“堂姐,你帮我叫几个人进来,后院有一片空地,其余的人都去那等着,很快就能吃饭了。”

    花月容惊疑的看着空空如也的大锅,“想容你不会是痴傻了不成,这明明什么都没有,怎么能叫大伙去后院冻着。”忽然,花月容恍然大悟般上前一步,凑到她跟前,小声嘀咕,“你莫不是为了责罚那造谣之人,刻意如此?”

    花想容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去是不去?”

    花月容扔了菜,叹气,“去去去,谁让咱们是姐妹,我能不帮你嘛,只是我帮了你难免受人埋怨。”即便花月容百般不愿,依然出了门,出了前院,她步伐又快又轻,脸上亦是明朗的笑声。

    “你们听我说,我也只是个传话的,既然是夫人吩咐,你们多穿些衣裳照做就是。”

    花月容说的十分为难,脸上隐约有泪痕,看着楚楚动人,惹人锤炼,硬汉柔肠,无不动容,“月容姑娘何必为难,咱们也是中了别人挑拨之计,夫人这么做没错。你快别委屈了,回去吧,天儿冷。”

    萧明玉看着一院子站满了人,心中冷笑,堵住花月容得去路,“月容姑娘好办法,不过动动嘴皮子便能轻而易举的挑拨离间。”

    “萧姑娘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传出这样的谣言都是你一人所为。”花月容拂袖而去。厨房里的大汗正在一车车的搬砖,往后院运,甚至有几人搬着几口新锅往后院去了。

    花月容惊愕的跑进去,花想容还在洗菜,哼着小曲,似乎很是愉悦,她便只是站在门口看,她不知花想容心中如何想的,用这种愚蠢的法子惩罚人,会不惹林楚生气?

    “萧姑娘也在吧?”

    花月容一怔,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见着花想容转过身来,看着她问,“你没见着么,我看着她去了后院的。”

    花月容心不在焉得点点头,“在,说了些难听入耳的话,你可要听么?”她叹了口气,“小白,你这次做的鲁莽了些?”

    花想容一怔,不明所以,“堂姐何处此言?”

    “你,为了一时之气,惩罚这么多人,人人不仅对你有意见,对林楚难免也有,你如此。。。。。。”

    “菜已经送到后院的厨房去了。”林楚掀帘子进来,看着花想容埋头洗菜,一把将人拽了起来,皱眉,“你这是做什么?”他抓了她的手用帕子擦干。

    “菜足够了,安排人手去洗。”

    “什么,什么菜?”林楚进门的时候,花月容心里还藏着欣喜,尔后两人的一番对话,她竟然一个字都听不懂。

    “容儿准备了暖锅,天气寒冷,说吃些辛辣的驱寒,人多也方便。”

    花月容仍旧一头雾水,“暖锅,什么暖锅。”

    花想容与林楚相依偎,二人并走,比以往亲密许多,花月容跟在身后已然红了眼。

第190章 团圆饭() 
七八个人围着一桌,看着侍卫前前后后的一趟趟地跑,片刻的工夫一座座炉灶坐地而起,初始围观的众人皆狐疑不解,便厚颜问花想容,“夫人咱们这是要做什么?”

    先前花月容话里话外,意指花想容因着有人造谣生事而迁怒众人,他们都做好了坐冷板凳的打算,不过不到一炷香的工夫就架起了新的炉灶,莫非当真有宴请之意。

    花想容不答,指了拱门之前,不少奴婢穿行,鱼贯而入,手中拿着蔬菜肉盘,不过一眼望去,似乎都是生的,人人心中好奇,问话的侍卫仍旧不解的看着花想容。

    她笑笑,“回去坐着吧,等会儿就知道了。”

    过了好一会儿,炉灶搭好了,摆了炭火,放了大锅,锅边摆放着一碟调料,五花八门的,没有谁认全了的。这时候,花想容扁了衣袖,走到最近的一桌,让众人后退,倒了油,炒香香料,倒入牛油,辣椒,麻椒,香味就窜了出来。

    “夫人,你做的是什么?好香。”那人嘿嘿的傻笑两声,“就是辣的有些呛人。”

    花想容一连炒了八台,“冬天天冷,吃些燥热的辣椒驱驱寒气。”尔后,她又教会众人,如何烫菜,刷肉,调料,众人吃了第一口便纷纷赞不绝口,夸赞花想容厨艺精深。

    这些人中唯独萧明玉闷闷不乐,身份区分,花想容特意命人给她准备了小锅,一人坐在房里,隔着窗户看着院里热闹的众人,满目的嫉妒,“这个花想容便是诚心与我过不去,我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吃的算是什么团圆饭?”萧明玉拿着筷子在锅里翻了两下,气愤不过,一把甩了筷子。

    “姑娘,刚刚夫人过来人请您过去,您不是说您贵为大家小姐如何能与一群粗人吃?”

    萧明玉瞪圆了眼睛,“你看她那时候说让我与人人同乐,这人人不过是粗鄙的奴才,而今,楚哥哥他们都在,我如何不气?”

    小丫鬟古怪精灵,“不如咱们出去吃,就说,屋子里太闷了,这锅子烧炭,烟气闷在屋子里不流通。”

    萧明玉思忖片刻,点点头。

    花想容见众人大快朵颐,亦勾起了腹中馋虫,坐到一张小桌,暖炉早已经升起,林楚有样学样的热了油锅,她坐下来的时候,林楚一样一样的与她夹菜,“你尝尝味道与你做的相差几分。”

    花想容夹了一筷子蔬菜,茼蒿过长,不易嚼烂,她塞了满嘴,满足的笑眯了眼睛,林楚宠溺的笑着与她擦嘴,“好吃么?”

    “楚哥哥亲自煮的,又是亲手喂的,嫂子当然愿意吃了。”萧明玉毫不客气的在林楚旁边坐下,尔后举了碗伸到林楚跟前,“楚哥哥我也要吃。”

    林楚瞟一眼锅里沸腾之中带着鲜红的肉片,“你吃什么自己涮就是。”

    萧明玉嘟着嘴,气鼓鼓的摇头,“楚哥哥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我就算要天上的星星都愿意帮我的。”说着,她委屈的几乎落泪,“我现在不过是要你帮我夹菜,嫂子你说这不过分吧。”

    花想容擦了擦嘴,笑着,拿着未用的公筷,夹了肉和蔬菜。“阿楚自然是为你好的啊,你年岁不小了,到了该嫁人的年纪,若是一如年幼时的那般对你,不是平白无故的惹了别人闲话,阿楚我自是相信的,可就怕别人误会了你啊。”

    萧明玉一噎,想来花想容平日寡言少语,便是故意伪装,引她上当的老狐狸,眼眸藏起对花想容刻骨的鄙夷,“我,我自是知道,可今日是三十,不是平时,楚哥哥素来待我与亲妹妹,院里的人多多少少都知晓,自然不会乱嚼舌根子。”

    “萧姑娘吃吧?”花想容夹了一些肉到萧明玉碗中,又问,“不是让人送去了小锅,萧姑娘吃的不爽?”

    萧明玉看着碗里的菜,迟迟不动,推了,“可惜了嫂子的心意,竟然落了灰尘进去,暖香换个新碗过来。”尔后,与花想容解释,“屋子里太闷,炭火烧的呛人,哪像这是嫂子亲自动手处处妥贴。”她指着炉火,“炭火好像要灭了,嫂子快加些碳啊。”

    花想容看了一眼,只是落的炉灰压的太多,只需翻弄两下就是,她手刚碰到炉铲,手前一暖,林楚也伸手过来,与她一笑,拿起了铲子翻过,炉火顿时旺盛了许多,再看萧明玉的脸色,比这烧凉了的炭火还冷淡。吃了不过几口,味同嚼蜡,与花想容夫妻二人恩爱对比凄惨冷清,遂放了筷子。

    “吃饱了,你们慢用。”尔后起身,一步三回眸,不过想看看林楚的态度,却不知林楚一眼未看她,她心中又火又气,暗暗想着,回了房,定与母亲书信一封,好好说说这该死的花想容。

    饭吃到一半,前院的小厮又跑来,“人到了。”

    林楚神色一变,蹭的起了身,走了半步,又请花想容一同前往,她不明所以,但林楚只字不提,走到门口才见着一架马车,上面下来的人正是许久不见的梁夫人,她神色凄寒,见到林楚的时候,眼中有明显得光亮,步伐也轻快许多,微微福身,如弱柳迎风,她怀着身孕,身子单薄的却像是纸人似的。

    “林大哥。”她戚戚喊他,泪眸楚楚,纤纤动人。

    “梁夫人大年三十赶到,必然舟车劳顿,后院已经开饭,不若先坐下来边吃边谈如何?”

    林楚思忖,“让小厨房简单做些,她怀着身孕,不能吃过辣的。”

    花想容点点头,心中一抹酸意趟过,面上并未多说,只是让小厮招待,不可怠慢,梁夫人住在厉氏隔壁,不知是林楚刻意为之还是随意安排,总觉得梁夫人风尘仆仆的赶来,必然没有那般简单。

    “我去做吧。”梁夫人身边随行的叫燕玲的丫鬟准备去厨房被花想容拦下了,燕玲有些为难的不知所措,“林夫人还是让我去做吧,府里的时候,夫人也常让我准备一些甜点。”

    “她就带了你一个出来,刚带这来,里外打扫,收拾东西,必然少不得你帮忙,你去吧。”

    燕玲思忖了一阵,犹豫问,“林夫人这样真的可以么,夫人那?”

    “别的不用管,去吧。”燕玲谢过,提着裙摆匆匆跑回了屋子。

    林楚进到厨房,见着花想容在揉面,“我让梁夫人过来陪母亲一同留下。”

    花想容狠狠的按了几下,“我何时答应了母亲留下。”

    “你那日也瞧见了娘的身子状况,咱们路上不知会遇到什么波折,留下是最好的法子。”林楚想不通透花想容为何这般执着,好话说尽,花想容油盐不进,明明前一日她的态度有明显得回转,为何一日之间,又变了回来。

    林楚吸了口气,“花想容。”他按住她的手,逼着她正视他。

    “若你不信,我找大夫与你细说,娘的身子禁受不起舟车劳顿,也禁受不起严寒,等春暖花开的时候,我再派人接她,不是一举两得?”

    林楚眉头紧蹙,脸色焦灼而又无奈,花想容便被他抓着,怔怔的出神,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以为我只是因为这件事与你生气?”

    林楚狐疑。

    “你要接梁夫人过来为何不与我商量?且不问娘愿不愿意,你就知道我会愿意?朝堂大事,我不问不打听,可此事事关我亲娘你为何之前不与我商量?”

    林楚一怔,眼眸微闪,摸了摸鼻梁,“夫人教训的是。”

    燕玲进来的时候见到林楚弯腰与花想容作揖,吓了一跳,然而脚已经迈了进来,声响早已经惊动二人,此刻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正在纠结,林楚已然恢复了常态,“你怎么来了?你家主子有事?”

    燕玲怔怔的看着林楚,猛的低头下去,摇着,“夫人说我不懂礼数,怎能叫林夫人动手,将我教训了一通,让我过来帮忙。”

    花想容的面已经醒好了,擀成面片,切条,再熬上一碗高汤,便可煮面,燕玲再旁边看着,她一个人动作麻利,丝毫不用别人插手,不禁艳羡的称赞,“夫人的刀功出神入化,这面条又细又好看。”

    “你家夫人舟车劳顿,路上吃的事物冷硬,必然消化不好,我做些软烂的面条,她也好消化。你来的时候,可有不舒服?”

    燕玲摇了摇头,“夫人只是说累了,我出来的时候已然睡下了。”

    花想容想了想,“屋子里备上小炉子,若是夫人还在睡,别吵她,热在炉子上。”

    燕玲忙不失的点头,端了面条出去,回头古怪的看了一眼林楚,“看来梁夫人也知道那丫头心怀不轨了。”

    花想容叹息着,可怜那丫头的容貌了,却是个缺心眼的。

    林楚拉着花想容的手,缠着她不让她说别的,“你说让梁夫人留下与娘作陪如何?”

    “我,我想让堂姐留下。”

    “因为她说要嫁我平妻之事?”

    花想容突兀的红了脸,眉头微微蹙起,“我哪能是这般小气的,堂姐与我娘胜似母女,平日相处的习惯罢了。”

    “但阿宋近日要教授她医术,自然是不能留的。”他说着,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不过一分的气力,竟然红了,尔后,越揉越红。

第191章 投毒() 
花想容没想到不过吃了团圆饭,天未黑,林楚便命人收拾车马,整装待发,看着宅院之前,长长的一行车队,花想容心中郁闷不解,她穿着厚厚大袄,两只手都埋在袖子里,问林楚,“前日还说前面的管道上都被冰封了,人畜难行,年未过完,就着急离开,是否有些仓促了。”花想容问话的时候眼睛却是看向后院的方向的。

    “赶不上了。”林楚摸了摸她的脸蛋,已经被风吹的又冷又僵,“去马车上等着,我让人放了暖炉,暖和的很。”他轻轻推了几次,花想容不动,只是叹息。

    “我,我。”花想容皱着眉,欲言又止,尔后花木槿出来了,扶着的还有穿着皮毛风衣的厉氏,她带了帽子,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致使走起路有些僵硬怪异。

    “小白啊,你跟着林楚一道走我放心,日后不能那么任性了,要不是。。。。。。。”

    “娘。小白心里不舍,咱们不说这些伤心的。”林楚忙不失的打断,花想容见他脸色的异样,察觉他们之间定然有什么隐瞒她的。

    “娘,你要说的我都记下了,只是你说我何时任性过了?”

    厉氏便捂着嘴笑笑,轻轻拍抚花想容的手,又扭过头与花月容打趣,“你看看她脸皮越发的厚实,若不是林楚包容,你这般任性的早就被休回娘家来了。”

    花想容眼里划过一抹失落,“娘,你要好好修养,按时吃药,苦就吃些糖莲子,若是不够,就让人去买。”

    厉氏瞪着眼,“我是娘,还是你是娘,啰嗦的没完没了,人都等着,别让人等急了,快走吧。”

    “嫂夫人放心,我会照顾好婶娘的。”梁夫人被燕玲扶着,脸色好看了许多,只是神色淡漠,目色无神,与花想容说的时候,目光似乎越了她人过去,似乎在看车队,又好似什么也没看,落寞的仿若变了个人似的。

    花想容拉起梁夫人微凉的手,“辛苦了。”

    梁夫人微微惊愕,看了一眼花想容拉着她的手,转而看向林楚,摇头,“这是我应做的。”

    告别了厉氏,花想容靠坐在马车上一直闷闷不乐,林楚百般逗弄,依然不起作用,她翻来覆去的被马车颠簸的睡意全无,最后恼怒的坐了起来,却被林楚一拉躺进了他怀里,逗弄她圆润光滑的小脸蛋。

    花想容打了几次他的手,都被他膏药似的重新黏上来,无奈的紧闭双眸,装睡不理,谁成想,这厮却是大胆的,隔着帘子外众人,偷偷的咬住了她的唇,花想容吃痛,睁开眼,怒目而视,尔后张开两排银牙,狠狠的咬了回去,尝着嘴里的血腥味,才松了口。

    林楚一脸苦笑,用帕子擦了擦,血红斑点的染了出来,“你这咬人的小狗,倒是狠心。”

    花想容扬着下巴,“哼。”

    “大人,再有半日就到了锦州。”

    天色已然全黑了,路上的冰雪堆成了一滩滩的,带了整整一车的粗盐,倒是剩下了一半,“大人,咱们要不要吃些东西,大家都饿了。”

    林楚摆手,马车骤然停下,人声顿时嘈杂起来,花想容赖在车上不动,压着林楚,被他退了几次,就是甩赖皮。

    “下去吃些粥。”

    花想容摇摇头,咕噜到一旁去,“你去吧,我不饿。”

    林楚挠她痒痒肉,“不饿也要吃,还是要我背你下去?”

    萧明玉站在车外大声嚷嚷着,“楚哥哥,嫂子下来吃粥,天冷,粥凉了就不好了。”

    花月容便有些看不懂萧明玉了,前几日与花想容打的火热,现下却是如同哈巴狗一样的巴结着,想来这萧家来的大小姐也不过尔尔,她不屑地想着,自是将萧明玉归为木棉一类去了,端了一碗粥给宋梁溪,“人人都在喝粥,就你一个傻子站在这吹冷风。”

    宋梁溪笑着接过,刚刚从锅里盛出来的热粥,碗底都连带着有些烫手。

    他笑了笑,丝毫不介意,“这不是有人给我送来了?”

    “若不是看在你愿意倾囊教授我医术的份子上我才懒得搭理你。”她扫了一眼下来的林楚,步伐匆匆地赶回锅旁,盛了一碗,想了想,又多盛了一碗,一并端着,送到二人面前。

    “粥趁热吃。”

    花想容一怔,笑着接过,念着,“还是堂姐疼我。”

    花月容略带得意的笑,从萧明玉面前掠过,便听她不屑地啧啧道,“马屁精。”

    花月容亦不甘示弱,“彼此彼此。”

    花想容吹凉了一碗,递给林楚,“喝吧,太凉了不好。”

    林楚含笑接过,送到嘴边,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子飞了过来,正砸在碗边,毫无预警的那碗粥就落在了地上,林楚大惊,起身,望着匆匆赶来的宋梁溪,“你干的?”

    宋梁溪道。“粥里有毒。”

    花月容大惊,要知道这粥是她亲手熬得,又是她亲手端出来的,怎么可能会有毒呢?她皱着眉,“宋梁溪,这玩笑并不好笑,我一直盯着,不可能有人下毒。”

    萧明玉冷嘲热讽,“不是有人下毒,便是你下的毒啊,你一直嫉恨花想容,又对林楚因爱生恨,自然合情合理。”

    花月容指着萧明玉,“你胡说八道,有本事你就再说一遍。”

    萧明玉耸了耸肩,一脸你活该的神情,“事实就是事实,只不过你脑子蠢的厉害,没有想好退路便匆匆动手,破绽百出。”

    宋梁溪蹲在地上,盯着地上米粒,忽而发问,“月容,你来看看,这粥里下的是什么毒?”

    花月容气的义愤难填,冷硬回道,“毒不是我下的,我如何知道?”

    “我这几日教授你不少东西,你看看兴许知道?”

    花月容这才学着宋梁溪的模样,蹲下,用手沾了一些,在鼻子前闻了闻,片刻,仍旧摇头,“我不知道。”

    宋梁溪看向萧明玉解释,“这毒是七里香,最早是西南夷传过来的,那里气候炎热,丛林茂密,林间多生毒草,七里香,便是集西南夷密林之中其中异香毒草粹汁而成,神奇的是,他们碾碎成汁后,无色无味,混入事物中,能令人毫无察觉,中毒者,七窍流血,当场暴毙身亡。”

    “这种毒你从未与我说过,我去哪能找呢?”花月容余气未消,怒视着萧明玉,“我身份低贱,素来不曾出口河口镇,什么西南夷,我连听毒没听过,不同于萧大小姐养尊处优,身份高贵,什么没见过,说不准这毒就是你带过来的。”

    萧明玉顿时急了,“你少血口喷人。”

    “都闭嘴。”林楚牵着花想容冰凉的手,巡视一圈,中毒的士兵及时吃了宋梁溪催吐的药,并无大恙。

    搜索车队上下,并未发现毒药,宋梁溪检查带出来的两袋米都被毒汁浸过,时间已久,此时再查,早已无法断定此人是否跟在车队之中,只能让人烧了毒粮食,众人惹了些干硬的馒头充饥,一番惊吓过后,人心惶惶,林楚命人连夜赶路,到了锦州再准备好吃喝安抚众人。

    长夜漫漫,花想容听着车轮滚滚,无法入睡,林楚躺在她身后,手悄悄的贴着她的衣襟,放上了她的心口,花想容的脸蹭的一下子涨的通红,按着他不安分的手,又不敢大声训斥,可以压制的声音带着几分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出来的娇媚可爱,“你这个登徒子,外面都是人。”

    林楚嘴角邪魅的一笑,已然压了过去,噙着她的唇,用鼻息低语,“乖,不会知道的。”

    花想容还试图反抗,不过响动稍稍大了些,门外的车夫便小心的探听试问,“大人,夫人是否是小的马车过于颠簸,饶了大人和夫人的休息?”

    花想容脸色更是红了一层,清了清嗓子,“不小心碰撒了茶水而已。”

    “勿管闲事,赶好你的马车。”外头都已经静了下来,林楚的这句话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引得花想容恼怒的掐了他腰后的软肉,看他呲牙咧嘴的模样,噗嗤笑了出来。林楚见此,又厚颜无耻的压了过来,啃着她的脖子,沙哑的撒娇,“容儿,乖。”

    花想容见他眼中雾气召召,语气可怜,便心软了几分,“不许过分。”林楚的厉害她可是记忆犹新的。

    话音未落,那只粗糙的大手再次伸进衣服里造作起来,逗弄她时时想笑,用力忍耐,十分苦恼。

    马车忽而慢了下来,车内专注地两人未曾注意,忽而响起花月容的声音,平地一声惊雷般突然炸响似的吓了二人一大跳。

    “花月容?”二人衣衫半褪,面面相觑,花想容最先反应,忙穿了衣扣,又帮林楚系着,花月容已经挑了帘子,“想容,我一个人害怕,我想过来陪你。”

    林楚黑了脸,“出去。”

    花月容可怜巴巴的望着花想容,“想容我怕,刚才我看见林子里有东西跑了过去,天黑又不知道是什么?”花月容咬着朱唇,委屈的几乎要落泪。

    花想容不动声色的推了推林楚,“不若你去那辆马车上去?”

第192章 冷落() 
尔后一路上十余天,每临入夜,花月容都会可怜巴巴的过来,占了林楚的位置,与花月容共车而行,林楚全程黑脸,不知道纷纷猜测林楚与花想容之间生了嫌隙,这其中最开心的莫过于萧明玉了,无论传言是真是假,林楚和花想容分车而行有目共睹。

    “楚哥哥,你守夜辛苦,这是明玉亲手为您煲的汤。”萧明玉眼眸一转,“我已经让人先送到嫂子那一份,她吃了觉得味道不错,特意嘱咐我一定要让我给你送一份过来呢。”

    林楚迟疑接过汤,“辛苦了。”

    萧明玉笑笑,与林楚并肩而立,拿了苏绣的帕子,伸手向林楚额间擦去。

    “你做什么?”林楚后退一步,神情略微紧张的望向不远处与花月容坐在一起相谈甚欢的花想容。

    “听闻楚哥哥与嫂子不愉快?”她话音未落,林楚眸色不悦已然打量在她身上,不等他开口,她急忙解释道,“楚哥哥不必误会,女人最了解女人,明玉只是想帮楚哥哥去劝解一番。”

    “不必。”林楚皱眉,喝了手里已然凉了的汤,然后将汤碗扔进萧明玉手里,眸色微凉,“徐公子身子虚弱需要静养,你不必日日请安。”

    萧明玉一怔,“可。。。。。。”

    林楚已然大步离开,向着花想容而去,他走到花想容和花月容二人的身后,听着两人欢声笑语的说着过往的事,眉眼间不禁染了一抹欣喜,“你二人说什么呢?”

    花月容脸色一变,后退了一步,眸中忽然之间多了一抹感伤,与林楚微微颔首,抬步离去,林楚不明所以,便问花想容,“她又是怎么了?”

    花想容看了一眼林楚,怔怔的望着花月容一面叹着气,摇头,“你吃了么,还有些粥。”

    林楚一愣,瞟了一眼车厢后的位置,冷风刮过,已不见人,眸色幽深,“我想喝粥。”

    路上的粮食都是路过驿站购买的生米,日日煮粥吃干粮,军中旧人习以为常,跟随的一众女眷从未受过这般苦,抱怨连连,尤以萧明玉最为独特,她命人时时上山寻找野味煲汤,侍卫暗中叫苦,敢怒不敢言。

    林楚吃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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