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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俏屠娘-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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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想容皱了眉,拉着他一道出了门,“染了风寒。”

    不耐烦地和林楚交代了一句,她便转身就回房了。

    却不想林楚一路跟随,关门的时候,正瞧见他一脸无辜的在身后。

    花想容有些恼了,厉声质问:“你跟着我做什么?”

    林楚茫然道,“这也是我的屋子,我想换件衣服。”说着便将带着血迹的衣服想往前送了送。

    花想容嫌恶的躲到一边,开门便要出去,却被一把拉了回来,强行按到椅子上坐下。

    “你瞧着你堂姐的模样是感染风寒?”林楚似乎很是担忧。

    花想容冷哼一声,将目光随意的放向窗外,“大夫诊治过了,你说呢?”

    林楚不赞同的摇了摇头,“大夫只能医人,我瞧你堂姐应该是心病。”

    花想容眼眸眨了眨,冷哼道:“你说我堂姐是心病?”

    林楚点头。

    花想容起了身,满不在乎的掸着衣裳,“那你便该去和我堂姐说说,不该与我唠叨。”说罢,便是要出门去的,这屋子里太闷,花想容想若是多待一刻,便会闷死。

    可林楚死皮赖脸的仍旧死死拽着花想容,就是不让她走。

    “林楚,我不是大夫,花月容是不是心病,我不知道,就算大夫说是,她自己不开口说出心结,我也帮不上什么?”

    花想容说着,便注意到林楚身上纵横的大大小小的伤口,似乎是陈年旧伤,模样却仍然狰狞的骇人,想当初该有多痛。

    她颇为震惊的看着林楚。

    林楚低了头,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便若无其事的将衣服穿好,拉着花想容一道出了门,下了雨,微凉,风势凌厉夹杂着浓重的湿气。

    “我不过是关心你的话,免得你为了别人的事,夜不能寐,到时候,你大伯娘问起也不好交代。”

    花月容挑了挑眉,对于林楚的解释,始料未及,却也不知怎么的,明明几句无关紧要的话,一下子挥散了心头的不快,压抑了一天的郁闷也跟着沉寂许多。

    “容儿,家中事都有你管着,我放心,但你也不过十余岁,日后再有什么,记得与我说,省得一个人苦撑。”林楚头一次苦口婆心的劝慰,这番话倒更像是出自厉氏之口的。

    花想容心不在焉的摆了摆手,“你说的我记下了。”

    林楚深深的望着花想容,心知她也没听进去多少,便又说道:“我这些时日,在外面看了间铺子,一直做琐碎的灵活也算不上个事儿,索性托人多番打听,定下一间铺子,离这里不远,就在码头前面那条街。”

    花想容一怔,张了张嘴,却终没将那女子问出口,想来林楚这些时日跑来跑去的都是忙着寻找合适的商铺,仔细一想,那日见着的那名眉目如画的女子,虽然和林楚言谈亲密,却举止有度。

    应该只是她先入为主,想错了吧。

    花想容抿着唇,心中天人交战,为林楚开脱的一方早就占了大半。

    “容儿,容儿。”林楚轻轻唤了两声,瞧见她回神,又欢喜地说着,“明日天儿好了,我就带你去瞧瞧,布置的倒是差不了多少了,你帮着瞧瞧,好需不需要添置些东西。”

    花想容也欢喜的答应下来。

    林楚撸了袖子便说:“你身子刚好,别累着了,晚饭我来做,天气凉,我就做些面条吧。”

    花想容脸色微红,她不过是气恼,哪里是真的病了,不过一听他要亲自做饭,不禁神色大变。

    林楚的手艺只能说勉勉强强,若是较真,非要拿出来和她的手艺相比,便是难以下咽。

    “做饭也不用费神,我做的快,还是我做。”到底,林楚没有争执过花想容,只能随着她去了。

    “咱们晚上就包些馄饨吧。”说话的时候,花想容已经将面团和好,找了盖子盖好,切下一块肉,大刀剁着,一面和林楚说话。

    院里的门发出刺耳的响声,厉氏拎着一包药,进了门,脸色不爽。

    花想容和林楚相视一眼,她对走向厨房的厉氏问道:“娘,怎么了,莫不是那大夫有在堂姐面前说不出口的隐疾?”

    厉氏摇摇头,“不是你堂姐,是那宝林药房真是黑心奸商。”

    花想容紧张的问:“娘,莫不是人家卖给你假药了?”

    厉氏气哼哼的举着一大包药在花想容的眼前晃了晃,“你看看,就这么两包药,竟然要了我一两银子,我不过与他们多问两句,便一脸鄙夷的将我请了出来。”

    花想容哭笑不得,将剁肉的刀递给林楚,走到厉氏的身边,扶着她出了厨房的门,“好好,娘,日后咱们再也不去宝林堂了,真是一群狗眼看人低的。”

    厉氏埋怨着,花想容便骂的更大声,说着,说着,厉氏反而劝起了花想容。

    “想容,你也别说他们,这镇上的东西比村子里的贵了许多,咱们是一时不适应,反而为难别人,是不是有些不厚道了?”

    花想容气哼哼的,“咱们也不是不付钱,还不能说上几句不高兴的话,不爱听的就将客人轰出堂外,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不成,娘我这就要给你出出气。”

    厉氏一听,紧张的拉着她的手,“其实,人家也没有赶往,就是话里话外的有些不满的意思,是我太过敏感,小白你可得冷静,咱们也不能每次都要跟郭老爷子求救不成?”

    厉氏其实只是心疼钱,至于人家什么眼色,倒也不算特别在乎的。

    花想容暗地里背着厉氏对看热闹的林楚做了个鬼脸,转过头,又是一副余怒未消的黑脸,“他们既然打开门做生意,就要喜迎八方之客,一视同仁,童叟无欺,就算是郭老知晓了,也是要站在我们这一边吧。”

    “好了好了,娘不是没什么事儿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娘就是发发牢骚,瞧瞧你气的样子,好像娘被他们怎么的似的。”厉氏死死拽着花想容,倒真像是怕她会夺门而出,找人打架的担心模样。

    花想容忍着笑点点头,“好,好,娘我知道了,我不去就是。”

    厉氏叹了口气,戳了一下自家女儿的额头,手指头软软的,没用多大的力气。

    她看了一眼厨房里剁菜的林楚,悄声说着,“你上午刚跟人家发了一通脾气,现在又让人家干活,亏的林楚脾气好,外面哪个男人这么惯着你,就是你爹也不能让我蹬鼻子上脸。”

    她深深的瞪了一眼花想容,便嘀嘀咕咕着去花月容房里去了。

    “娘,没事吧?”林楚将刀还给花想容,一面系着衣服,一面问道。

    花想容无奈的摇摇头,“本来也没多大的事儿,不过是嫌人家要的钱多了。”

    花想容包的馄饨皮薄馅大,林楚一连吃了三碗,厉氏倒是没多大胃口,吃了一小碗,心里不放心花月容就回去守着去了,夜里也息在那了。

    林楚担忧的说道:“你若有时间就去探探你堂姐的口风,瞧着那模样并不像是病的,倒像是受了打击。”

    花想容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心里想着花月容那般的性子能受什么打击,在厨房转悠一圈,拎着大条猪肉,肥肉分离,只留下一案板的瘦肉,花想容举着大刀正准备剁肉。

    林楚说:“容儿,你想做什么?”

    花想容指了指案板上的肉,“想做些肉脯。”

    林楚疑惑地问:“何为肉脯?”

    “将这些猪肉剁碎了,以特制调料腌制,碾压成片,烘烤至干。”花想容一面说着,手里也不曾闲着,大刀一下接着一下,切透肉碎落在案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只见她满脸通红,不时抬起衣袖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可见费的力气。

    林楚撸了袖子,道:“想容,我来。”

    说着,从她手里接过大大刀,刀速飞快,说着话,不过片刻的功夫,刀背剜了一块肉馅,送到花想容面前,“可行?”

    花想容一怔,低头一看,眯眼笑着点头,“不错,果然男人力气大,不费吹灰之力,比我费半天劲儿,也切的不如你强得多。”

    两人说着话,忽然听闻院门外响起敲门声响,时大时小。

    “可是有人敲门?”花想容向院子望去,一片黑黢黢的,看不清什么。

    林楚点了头,放下刀,起身已经出去,花想容迟疑了片刻,也跟着站了起来。

    门打开,木棉抱着包袱,满头大汗的站着。

    见着林楚,脸色欣喜,忽又注意到林楚身后的花想容,忽而掩面神伤,低声啜泣,好不可怜。

    花想容越过林楚,走上前去问道:“木棉,你怎么了?是不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儿?”

    木棉一下子扑倒花想容的怀里,搂着她,哽咽说道:“小白,我遇到抢劫的了。”

第117章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花想容一怔,“你怎么好端端的上镇上来,又遇到抢劫的了?”

    说着,狐疑的看了一眼木棉身后,并无其他的人。

    木棉啜泣连连,肩膀微微动,鼻子一吸,泪眼朦胧,好不可怜,“我,我被镇上的绣庄选上,参加十人组最后的甄别,怕耽误时辰,我便打算连夜赶到镇上,早做准备。”

    “谁知道,去镇上的路上多了三个恶徒,他们孔武有力,声如虎啸,单单用眼睛瞪着你,已经吓得魂不守舍。”她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神色惶恐。

    花想容看了一眼林楚,林楚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是看着木棉的神色凝重。

    “走,咱们先进去说。”

    林家的宅院不大,房间不少,花想容随意收拾了一间,抱来被褥,见木棉一直坐在桌旁,双手攥着一杯早已经凉了的茶。

    “木棉,天色不早了,早些睡吧。”

    花想容看了一眼木棉,利落的将床单被褥收拾好,随后,便要离去。

    木棉腾的一下子就站起身来,紧张的拽着衣角,似乎有些难为情,“想容,我,我。”

    花想容一怔,“怎么了?”

    木棉咬着下唇,吞吞吐吐,“我,我害怕。”

    花想容笑了,翻身上了炕,拍了拍里侧的位置,“上来吧,我陪着你。”

    木棉松了口气,余光扫了一眼窗子外头,林楚的身影一闪而过。

    上了床,木棉便一直抱着花想容的手臂,似乎真的被路上的劫匪吓得不轻。

    花想容不由得有些好奇,“木棉,你在路上碰上三个劫匪,怎么逃出来的?”莫不是将钱都掏出来给劫匪了?

    木棉沉默了好一会儿,“我被拦在路中,前后无人,一片荒芜,我见天不应,叫地不灵,本已经心灰意冷,放弃挣扎了,本来就是贱命一条。”她塞在枕头底下的手暗暗使力,“忽而,一位青衣公子从天而降。”

    青衣公子,这描述和花月容那日被救所说的如出一辙。

    “那位公子武艺高强,剑未出鞘,便将那三个草莽大汉收拾的落花流水。”木棉的眼睛亮晶晶的,竟然满眼的欣羡。

    “那人可是姓南?”花想容不知道喜好青衣的南公子具体姓名,心里直觉却是他。

    木棉摇头,“恩公大恩不言谢,救了我之后,又问了我要去何处,亲自将我送回来,便悄悄的离开了。我猜想恩公不屑于我们这些俗人周旋吧。”

    在她的心里,俨然将这位功夫出神入化的恩公看作天神,超凡脱俗。

    花想容打了个哈欠,“人没事就好,你说明日一早要去参加比赛?早点睡吧。”

    木棉轻轻地嗯了一声,倒是乖乖的闭上眼睛。

    片刻,花想容便听见木棉均匀地呼吸声。

    “咚,咚咚。”

    突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若是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楚。

    花想容本就睡的不踏实,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见着门口的人影吓了一大跳,揉了揉眼睛,那人影已经转移到了窗户边上,露出林楚的脸,对着她招手。

    花想容轻手轻脚的出了门,刚要问话,看到林楚做出噤声的手势,顿时闭了嘴,跟着他蹑手蹑脚的回了屋。

    “你可觉得木棉连夜过来有些不对?”林楚觉得木棉疑点重重,更是想着花想容和她一个屋子,夜里根本睡不着了。

    “有什么不对?”花想容心不在焉,哈气连连,一下子又想到林楚定是对木棉遇劫匪而平安归来心生疑虑,“木棉说路上遇到有人相救,我猜想那人定是南公子。”

    林楚疑惑地问道:“南公子是何人?”

    花想容打了个哈欠,“郭公子之友,听说在京中为官,具体做什么的我也不清楚。”

    阴暗中,不曾并未注意到林楚一脸的沉重。

    “睡吧。”林楚不语,花想容却困的厉害,摆摆手,飞快的爬上床,刚躺下,便呼呼的睡着了。

    林楚看了一会儿花想容,脱了鞋也躺上床。

    翌日,等花想容清醒,林楚早已经出门去了。

    木棉为着绣庄考核之事,也早早的起了。

    花想容出房门的时候,木棉正和厉氏坐在院子里,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厉氏一连凝重。

    花想容伸了个懒腰,坐到两人跟前,“木棉,你何时去绣庄?”

    木棉眼色微闪,“天色还早,左右还能过个半个时辰。”

    花想容点点头,去厨房煮了三碗菠菜面。

    夜里似乎又下了雨,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凉,花想容穿的衣服单薄,一阵风吹过,顿时打了个喷嚏。

    厉氏扔下手里没择完的菜,跑进屋子里拿出件厚衣服披到她的身上,“天儿凉了,你自己也不知道加衣裳,幸好林楚早上出门的时候,提醒我帮你讲厚衣服找了出来。”

    花想容心不在焉的点点头,“林楚何时走的。”自己睡的太沉了,竟然一点不曾察觉。

    木棉低着头,不发一言的择菜。本就不长的豆角,掰的一地碎屑。

    “哎呦呦,木棉你想什么呢,好好的豆角,白搭了。”厉氏心疼的直嚷嚷,压根没注意到她阴沉隐忍的神色。

    花想容一眼看过去,第一次在木棉的脸上看到这么可怕的神情,狐疑的仔细一看,对方的脸上只有胆怯和内疚。

    她揉了揉眼睛,只以为是晚上没睡好,头晕眼花了。

    “娘,不过是一根豆角。”

    厉氏叹了口气,再看向木棉也不像之前那么热切了,催促着她赶紧吃饭,又端着她那碗菠菜面,说是要给花月容送到屋子里去。

    光顾着木棉,花想容一时间倒是忘了花月容还是个病人呢,她立刻放下筷子,跑到屋子里用热油煎了个荷包蛋,顺便又煮了一碗面留在厨房里。

    花想容忙完一切,出门的时候,看见木棉已经吃完了饭,却没走,仿佛是刻意等着她似的,“想容。”

    花想容看了手里的煎蛋,指着花月容的屋子,“我先去给堂姐送饭,你要是急就先走吧,有啥事儿等回来再说。”

    木棉一笑,没再说话。

    花想容端着鸡蛋进去,只听见厉氏一人对着床上的花月容絮絮叨叨,花月容却是一声不吭。

    她侧目望过去,只见花月容眼圈泛红,似乎受了不小的委屈。

    “娘。”花想容拉了拉厉氏的袖子,打断了那絮絮叨叨所谓的劝慰的话。

    厉氏不满的瞪了她一眼,你也皮痒痒了?

    花想容长出了口气,“娘,大夫不是说了,堂姐需要静养,若是养不好,你还不得再花一次钱。“

    厉氏张了张嘴,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好我不说,就你们姐妹感情好,只有我是个狠心的。”

    说着,她就门外走,一面走,还与花想容交代着,“早上的猪肉送来了,已经被林楚收拾干净了,胖嫂帮们盯着,现在时间不早了,我得赶紧出去了,你陪着你堂姐说说话,今儿天气不错,不能老在屋子里不晒太阳,有没有病都得捂出病来。”

    絮絮叨叨的声音渐渐远去,门咯吱响了一下,人已经去守着摊位去了。

    花想容坐在炕沿上,轻柔地给花月容梳头发,“郭公子昨儿下午来了。”

    花月容眼眸波闪,仍旧没动。

    对于这样异常的反应,花想容越发的确认,花月容定然是因为郭友松而伤心。

    “堂姐,是不是听说郭公子家中已有娇妻的传闻?”

    “放屁,他未曾婚配,何来娇妻。”蓦地,花月容弹簧似的坐起来,厉声反驳。

    花想容了然一笑,却是反问:“堂姐是如何得知郭公子并未婚配?”

    花月容冷哼一声,“当然是他亲口与我说的。”

    话音未落,她的脸上便露出后悔之色,气恼的瞪了一眼花想容,翻身躺下,花想容再说什么,皆不再理。

    “既然堂姐不与我说,那郭公子送来的这件东西我就送人了。“

    花月容仍旧没有回答,背着花想容,声音闷闷道:“送人就送人吧,少来烦我。”

    花想容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堂姐说话中气十足,风寒固然是好了十成十的。”

    花月容沉默不语。

    “那就劳烦堂姐,日后到了时间自行出去吃饭,我娘年岁大了,身上还有伤病,若是你还有心,就知道如何做了。”

    花月容睁着眼,闭了,又睁开,“我知道,我若是不出去,也不必管我。”

    说着,她心中气恼,饿死了才好!反正这世上也没人心疼,死了才好!

    一行泪从眼角,顺着鼻梁落在枕头面上,刺绣纸上,一大滴无色的梅花绽放。

    花月容隐忍的再小心,仍旧被察觉到了异常。

    花想容无声的叹了口气,苦口婆心的劝说道:“堂姐,你这样不仅伤了你自己,何尝不是再伤害我们?”

    花月容虚弱的坐起来,一脸苦涩,“小白,这事儿全怪我自己,你们都不用管我,去忙自己的吧!”

    花想容皱着眉头,摇了摇头,“你今日不跟我出去,我就去找郭友松问问清楚,我倒是要好好的问他,为什么要这般伤我堂姐。”

    花月容在她未起身之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紧紧的攥着,微微发抖,“小白,若是你当真是为了我好,就不要去。”

    花想容一挑眉,“我为何不去?”

    花月容咬唇不语。

    花想容不多废话,转身便是要走。

    花月容深吸一口气,连忙拦住,“郭友松他不喜欢我,难道我不能伤心,非要扒的我鲜血淋漓,你才甘心?花想容你好狠毒的心。”

第118章 去见贵客() 
字字戳心,花想容嘴唇动了动,吸了口气,“我只是想帮你。”

    花月容冷笑一声,拉起被子将头也盖上,从被子里发出沉闷的声响,“既然你已经知道事情原委可以走吧。”

    花月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单相思,这么早的结束,是花想容始料未及,若是早知道,她早就该劝说的。

    厉氏看着花想容脸色难看的从花月容房间里出来,欣喜地问,“可是月容她骂你了?”

    花想容苦笑着点头。

    厉氏却是十分高兴,她一拍巴掌,“若是如此,想来就是没事儿了,小白,你不知道这两日我晚上做梦,你大伯母每每都面目狰狞的出来要打死我,说是我害了她的宝贝女儿。”

    花想容更是哭笑不得,俗话说,心病且需心药医,但花月容单相思的无疾而终,药石无医,只能靠她自己想明白,郭友松和花想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小白,我跟你说话呢。”厉氏狠狠拍了花想容两下,才将花想容唤回神来。

    “娘,怎么了?”花想容只顾着走神,并没有注意厉氏方才说了什么?

    “哎,你呀你,整天心不在焉的。”厉氏忽然大惊,紧紧抓着花想容的手,“想容,你小日子什么时候来的?”

    花想容一怔,颇有些不明所以,“娘,前日才走,你问这些做什么?”

    厉氏心生不满,不耐得摆摆手,“问问就问问,什么做什么,郭公子门口等着你呢,你快些出去,别怠慢了人家。”

    花想容一怔,刚从花月容听了她和郭友松的纠葛,这人便来了,不知怎么的,花想容心里有些别扭。

    “小白,傻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去?”厉氏推了一下花想容,神情不耐烦地催促。

    花想容顺着厉氏指的方向,果然瞧见巷子尽头郭友松,一人一马车,今日的郭友松给花想容不同的感觉,总觉得有些心绪不宁的感觉。

    “既然来了,为何不过去?”郭友松不至于惧怕厉氏,连林家的院子都不敢靠近了。

    郭友松笑了笑,但花想容莫名有一种错觉,郭友松脸上的笑,掩饰的成分多一些,花想容忽然打趣道,“郭公子不会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不敢去我家?”

    郭友松眼眸波闪,皱了眉,“想容今日怎么开这种玩笑。我这次来,是奉老爷子之命。”

    花想容一怔,掐指算了算,“还没到交货的日子,这个月是否有些早了?”

    郭友松摇摇头,“京中来了贵客,指名要见你。”

    花想容不知为何,心中略有惊慌,她故作不在乎的摆摆手,“我不过是乡野村妇,大字不识一个,人家贵人老爷平白无故的见我做什么?”花想容半开玩笑,半打探的问,“莫不是这位贵人和当初的南公子的目的如出一辙,都是来抢我的秘制之法?”

    郭友松一愣,马车上的车帘猛然挑了起来,露出南公子的一双冷眸,眸光似箭,冷飕飕的扫过花想容的身子,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讪讪的笑着,“嘿嘿,原来南公子回来,不是前日才走。”

    “这镇上不是林夫人的,为何不许鄙人回来?”

    花想容总觉得南公子来者不善,但这人往日就这模样,花想容倒也分不清楚,南公子这是何目的。

    “郭公子,我家中还有事,不去可成?”

    郭友松为难道,“怕是不成,我家老爷子已经对人许下重诺,将你夸的天上有地上无得,贵人非要见你,我们拦都拦不住,你就去见见吧。”

    花想容像是吞了一瓶墨水,“既然如此,我便更不敢去了,若是我表现得与你家老爷子说的不一样,将贵人惹生气了,该怎么办?”

    郭友松打开折扇,扇了两下,“贵人慈眉善目,平易近人。”说这话的时候,郭友松却是看着一旁的南公子说的。

    花想容思虑再三,最终答应下来,既然郭老爷子需要帮助,她岂能不帮?

    马车行驶的飞快,似乎是为了赶时间似的,此去不安,花想容本想在路上与郭友松二人打探打探,但他二人一个神色凝重,仿若慷慨赴义般凝重,一个闭目养神,一副不耐烦的模样仿若忍着火气,花想容倒是不敢多说,斟酌了一路刚要开口,马车已经停在了郭家大院的门口,郭家的院子与往日不同。

    花想容惊疑的四处看了两眼,郭家院子四角皆守卫了许多侍卫,他们佩戴长剑大刀,“想容,这边。”

    几人并不同往日,走的是郭家角门,花想容心中不安,不由得频频发问,“那些都是什么人?”

    郭友松扫了一圈,悄声道,“自然是伺候贵人的,进了屋子,贵人问什么你答什么,贵人没问的,便不要多说,说多错多。”

    “林夫人请吧。”南公子站在一扇门旁,抱剑居高临下,看着花想容眼里似乎有些不怀好意。

    花想容迟疑,“我现在后悔可来得及?”

    南公子低沉笑了两声,笑的花想容后背寒凉,忍不住退了两步,忽然觉得谁推了她一下,她踉跄着向前扑去,幸好被南公子一把拽着领子,看着近在咫尺的门框,花想容甚至觉得心要从眼眶子中间跳出来了。

    花想容站直身子,第一件事,便是恼火的回头去找推她的幕后黑手,“谁推我,站出来。”

    南公子嗤笑一声,神色尽显鄙夷,剑柄轻轻戳了戳花想容的背后,“爷等着你呢,让爷等的急了,他的怒火你承受不起。”南公子说罢,伸手一推,花想容便踉跄着扑进屋子里,灰尘扑面,花想容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泪眼扑朔。

    “你就是花想容?”

    男声冷漠清淡,似乎带着几分鄙夷,那一道目光犹如芒刺,竟让花想容产生一种如芒在背之感,花想容叹了口气,刚想要抬头,一只手猛的按在她的后脑勺,逼迫着她整个人匍匐在地上,仿若是十恶不赦的罪人认罪之状。

    花想容心中窝火,脸上并不敢表露一丝一毫,“民女正是花想容。”

    虽然有人在背后强按着,花想容仍旧忍不住用眼神偷瞄,正位上的男子眉目英挺,气宇轩昂,神色正气,突然,低眸,与花想容四目相对,男子一声冷哼,手里的茶杯一下子摔在地上,破碎的残渣飞溅,落在花想容的身上,向着她的脸上绷过去,花想容下意识想躲。

    但花想容身后的人仿若成了精的铁锁,死死将花想容按在地上,纹丝不动。

    “好大的胆子。”男人再开口,语气甚怪,眼神阴沉似乎隐隐怒火蹿腾。

    花想容心中大惊,不知男人竟然如此小肚鸡肠,不过多看了一眼,便生起气来,实在有些小题大做。

    “你心中不满?”

    那男人从侍者手里接了一杯新茶,用茶盖刮着茶面,似是心不在焉的说着。

    花想容迟疑了片刻,听风走险,点头,“请我来的是你,见面要打要杀的是你,人家说你是贵人,平易近人,我倒是一点也没看出来。”

    那人冷眼看着花想容,任由她如何说,脸上皆看不出喜怒,等花想容当真说完的时候,把掌声响起,“好,你果然和老郭所说一样,与众不同,不过你那个什么路菜,粗制滥造,提不起口味,你可会别的?”

    花想容眼眸一转,果然这位贵人与众不同,自然是喜欢不走寻常路之人,越是平日没见过的,自然都觉得新奇,也更会因此,留她一命。

    “我做了些名为肉脯的东西,乃猪肉之精华,世人难得一见,也绝无第二个人吃过,不知道贵人。”

    “贵人实在难听,你与他们一样,喊我明爷就是。”

    花想讪讪的点头,“不知明爷可有兴趣。”

    明爷瞧着花想容并不说话,也不知道究竟是否有兴趣,等了半响,才不急不缓的道,“听郭老说你初到郭府之时,与郭老的名厨一战成名。将大厨逼迫的远走他乡,比起你的粗制滥造,我更想看看你的手艺。”

    花想容眉头一皱,却不想这个明爷更不按套路出来,她心中惶恐不安,脑子里乱哄哄的一片,只想着能赶紧想出法子逃出这个是非之地。

    “你既然是赢了那厨师的松鼠桂鱼,今日你便做一道,我瞧瞧究竟有何不同。”

    花想容垂了头,“回明爷,我不会。”

    良久,气氛忽而凝重,这一幕似是在花想容的意料之中,便克制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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