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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俏屠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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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小白挑了挑眉,咕哝了一句“早就知道会这样”,索性直接去了大伯母的屋,正准备敲门,却听得里头有谈话声传出。
“娘,小白那妮子真的没看出什么来?”
花小白闪了闪眸子,心道这不是堂姐花月容的声音么?她分明就在家啊,怎的方才大伯母说她去了绣房?
“哼!看出来又如何?她都已经嫁过去了,生米煮成熟饭,还有什么好说的。”
是大伯母的声音!她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花小白顿时心都提到嗓子眼儿里了,正想多听些,就听到刘氏在喊她,慌忙蹑手蹑脚地回了厨房。
谁知刚回到厨房,就被刘氏劈头盖脸地一顿骂,说她是不是又去躲懒了。
花小白连连讨饶,言明自己不过是去找找有没有其他可以做菜的东西而已。
可是刘氏哪里会管这些,只固执地认为一切如自己所想,将她好一顿骂。
大概是听到动静,林楚突然走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茶壶,冲怒意正浓的刘氏拱手道:“奶奶,可否打些热水泡茶?说了好一会儿话,正有些口渴。”
刘氏本就是借机发挥,这会儿被林楚逮个正着,略有些不自在,讪笑道:“可以可以,是我照顾不周了,小白,愣着干嘛?还不快给你夫婿打水沏茶!”
第10章 我的妻()
“哦!”花小白听话地揭开锅盖上开水。
这顿饭好赖是做出来了,刘氏是个好面子的,虽说她不喜花小白,毕竟是他们夫妻二人回门,饭桌上没点像样的菜丢的只是花家的脸。
只是让花小白没想到的是,刘氏竟然把酒席上吃剩的菜都藏在地窖里了,压根儿就不是只剩厨房那丁点菜。
虽然早料到不可能会真的如她方才所见那般拮据,可花小白的心里还是有些酸楚。
到了吃饭的时间,花小白去门外看了好几回,都没能看到娘亲回来,奶奶他们又催促着开席,她也只好闷闷不乐地回了桌。
花月容还是躲在屋里没出来,连饭菜都是大伯母端去的。
本朝民风开放,虽说还有些教条礼数,但是像这样的家宴,还是可以男女同桌而食的。
花小白略有些食不知味,匆匆吃了小半碗,就没再添了。
直到他们用完了饭准备离开,花小白的娘还是没回来,询问了几次,奶奶都是敷衍了事,并没有详说。
回门的女儿是不便在娘家久留的,原本花小白还想等着娘回来了就好生说说话,可是奶奶却话里话外地想要赶他们走。
无奈之下,林楚只好拉着依依不舍的花小白离开,谁知她刚出院子,突然转身跑了回去,跪在刘氏面前。
“奶奶!求您把我娘和弟弟分出来单过吧!”
刘氏大为震惊,要知道,寡妇离了婆家,是会被人诟病的。
花小白作为一个小辈,竟然让自己的娘离开婆家单过!她疯了不成!
刘氏不禁微眯起双眸,眼底满是鄙夷,暗道果然不是亲生的就是没良心!辛苦养到那么大,竟然就是这么回报养母的!
刘氏忖了忖,道:“这事儿是你自己想的,还是你娘的主意?”
花小白握紧了垂在身侧的手,砰砰磕了几个头:“是我的主意,求奶奶成全!”
刘氏不由嗤笑:“你可知道你说出这话会造成什么结果?我倒没什么,半截身子入黄土的人了,也不兴谁伺候不伺候的,只是这事儿怕是怎么着都轮不到你一个出嫁的孙女儿来说这事儿吧!”
言外之意,就是她花小白已经是别人家的人了,莫说她现在已经出嫁了,成了别人家的媳妇儿,便是她未嫁,也没资格决定养母的去留。
这话说得够直白了,可是花小白还是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又垂下身去磕头。
见刘氏无动于衷,花小白一脸倔强地恳求:“奶奶,求您成全!爹爹去世多年,论理说早该分出去了,可是我娘忠厚老实,以孝道为先,说什么也不愿离开您,可是现在,娘的身子大不如前了,孙女儿只想好生照料我娘,颐养天年。”
“呵!”刘氏冷笑不迭,也不忌讳林楚就在外面了,直言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待你娘不好了?让她吃苦受累了是吧?她好与不好,都是我花家的媳妇儿,死活都是我花家的人,你不过是个养女,又有什么资格决定她的去向?”
第11章 养女()
“你真当我是死的啊!,她做媳妇儿的不伺候我,还想着自己去享福不成?我能在你爹死后都容她在花家多年吃住,对她就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你倒好,还想着让她离开花家单过!到底是捡来的,就是喂不熟!”
在外头等了好一会儿没见花小白出来的林楚,隐约听得里头有吵闹声,赶紧小跑着过去,越听脸色就越阴沉。
花小白跪在刘氏脚边苦苦哀求,却始终得不到刘氏的半点怜惜,反而还烦躁地伸腿想要踢她。
却不知怎的,刘氏只觉得腿脚关节处突然被什么击中,一阵酥麻,在尖叫声中摔了下去,一时惊怒交加,指着花小白骂的越发起劲,还囔囔着要乡亲们过来看看这个不孝的白眼狼。
花小白被这一幕吓懵了,伸出去的手还僵着,见自己从小敬着让着的奶奶竟然说出那样的话,不禁红了眼眶。
“奶奶当真好教养!青天白日就这么出言侮辱自己的孙女,就不怕辱没了花家的名声?”林楚突然出现,沉着脸冷厉地瞪着刘氏,“再者,小白已是我的妻,欺负她就是欺负我,奶奶是觉得我比较好欺负?嗯?”
林楚本就满脸胡子拉碴,显得很凶,这样一瞪,顿时吓得刘氏直哆嗦,慌忙从地上爬起。
刘氏本就是个好强的,这会儿自然还不肯服输,梗着脖子期期艾艾地说:“她、她是我们花家养、养大的!就算嫁出去了,养恩大于天,我、我教训一下怎么了?”
林楚冷笑,眼中的冷意愈甚:“我的人,只有我能欺负,便是说破了天去,也休想伤及半分!”说着,他突然猛地朝地上用来磨刀的大石头劈了一掌,“轰”的一声,尘烟滚滚,巨石已然粉碎成砂砾。
刘氏“啊”的一声惊叫,顿时面如土色,像是见了鬼一般惊恐地躲到屋里,慌忙关上门窗。
“奶奶可要好生保重身体,我们还等着孝敬您呢,还有我的岳母,过些日子我们会再来拜访,届时恐怕就要带着岳母和妻舅回家照顾了,还望奶奶好好考虑。”
说完,林楚朝宅子大门处拱了拱手,就硬拽着花小白离开了花家。
走了大老远,花小白都还能听到奶奶中气十足的怒骂,说她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花家权当白养了她这么多年,此后最好断了往来。
左邻右舍听到动静,都好奇地探头打量,见花小白脸色不好,纷纷窃窃私语,大肆谈论起来。
都说花小白回门就要气死自己的奶奶,果真是个丧门星。
原本大家对花小白嫁给林楚一事褒贬不一,觉着这么个俏生生的黄花闺女嫁给一个破了相的跛子,实在可惜了。
现如今,都说是林楚倒了大霉才娶了这么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倒是对林楚大肆同情起来。
回了家,林楚给花小白烧热了水,让她先好好洗个澡,又特意做好了饭菜让她吃。
不过此时的花小白实在吃不下,只草草扒了几口,就回了房。
第12章 回家()
看着窗户上倒映出的人影,林楚轻叹了一声,扭身就去了厨房,先是把原先煮的糙米饭煮成粥,然后又热了两个小菜,提着一壶酒送入房中。
摆好了桌,林楚唤花小白过来吃点,倒了两杯酒,一杯推到她面前。
这意思很明显。
花小白愣了一下,慌忙摆手推拒:“不用!我不会喝酒!”
林楚轻笑了一下,先是没说话,仰头一饮而尽后才道:“喝点吧,或许心里会好受点。”
花小白咬了咬唇,盯着犹豫了半晌,然后深吸一口气,举起杯子,毅然决然地仰头喝下,却被辛辣的酒液给呛得咳嗽起来,嗓子眼儿仿佛着了火一般。
林楚给她倒了一杯茶递过去,轻柔地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等她好不容易舒服了些,才又满上一杯,夹了些菜放入她碗中。
“慢些喝,有什么事,也慢慢掰扯清楚。”
听着低沉醇厚的嗓音在耳旁回转,加上酒精的作用,花小白忽然觉得身子暖烘烘的,笑着笑着就哭了起来。
灯火摇曳,虫鸣唧唧,月儿躲进了缥缈的云层中,似乎在倾听熟睡中的人儿呢喃着奇妙的梦境。
翌日,花小白在头疼欲裂中醒来,睁眼就看到一碗热腾腾的汤凑在自己唇边。
林楚半搂着她,温柔地哄着:“乖,赶紧喝了这碗醒酒汤,一会儿头就不疼了。”
花小白乖巧地喝光了汤,抬眼睨着他,倒是没了前几日的局促。
想起昨日回门林楚对自己的维护,花小白又不禁红了脸,绞着手指嘟哝:“昨日还有这个,谢谢你。”她指了指空碗。
林楚不甚在意,轻声道:“谢什么?你是我的妻子,本就是一家人,谈何言谢?”
花小白的脸更红了,垂头看到环在腰间的大手,顿时像是被烙铁烫着了一般跳了起来,慌忙躲开。
“你你干嘛啊!”
林楚不解地挑眉,看到她低垂的小脑袋上微微露出的通红耳尖,才了然一笑。
起身扶着她躺下,细心地掖好被角,林楚的语气温柔地快要掐出水来:“你再睡会儿吧,一切有我。”
说着,林楚就端着空碗和水盆一瘸一拐地出去了,花小白愣愣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忽然觉得他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吓人,分明是个温柔细心的好男儿呢!
花小白躺床上想了很久,迷迷糊糊就睡着了,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晌午时分。
想着自己竟然躲懒睡觉,让腿脚不便的林楚里里外外地照料着,花小白就觉得很不好意思。
于是,她赶紧起来收拾了房间,刚出屋子,见敞开的木工房里,林楚蹲在一大堆木料里正认真地雕着木器上的花纹,抿唇一笑,扭身去了厨房。
花小白利落地收拾出一桌饭菜,就赶紧去叫林楚过来吃,两人席间吃的很欢快,倒是和谐了许多。
觑着气氛不错,花小白咬了咬唇,踟蹰着开口:“林楚,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儿?”
第13章 约法三章()
“我答应,你说吧。”林楚瞥了她一眼,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眼底漾着些许了然的笑意。
花小白倒是愣了一下,没想到林楚会这么合作,扭捏了许久方道:“咱们约法三章吧!我答应好好做你的妻子,为你看门管家,好好照顾你。但是你不能强迫我,一定要等我心甘情愿了再与我与我圆、圆房。”
话还没说完,花小白就羞得满脸通红,垂着头恨不能藏到桌子底下去。
看着这般羞涩的花小白,林楚的心尖似乎被什么掐了一下,浑身颤了颤。
他慌忙扭头轻咳,掩饰自己的不自在,道:“自当如此。”
“真的吗!你也这样认为?”花小白高兴地蹿起来,抓着他的手臂殷切地看着他,“你是真的愿意吗?我需要做点什么弥补你吗?”
林楚轻笑,狭长的眸子里闪着星光:“嗯,我并非蛮横不讲理的人,为何不愿?倒是你,若觉得愧疚,便好生照料家里,如何?”
花小白忙不迭地点头:“好好好!那当然好!咱们能好好相处,这日子才能过的下去,要不然啊,天天拌嘴那就不叫过日子了!嘿嘿!”
正说笑着,忽地又顿住了,花小白迟疑道:“若是若是日后你碰着中意的姑娘,你可要老实跟我说啊,等我攒到钱把我娘和弟弟带走,咱们就和离,你就可以娶自己心悦的姑娘了!”
林楚悬在嘴角的笑容顿时僵住,深邃的眸子里闪着微光,眼波流转,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点头答应了。
得到林楚的许可,花小白高兴的不行,一整天都乐颠颠的,还哼着曲儿!
林楚似乎也被她感染,原本不苟言笑的人,如今脸上却频频展露笑颜,眼角眉梢都染着暖意。
花小白本就是个勤快的,手脚利落的很,见家中里里外外都显得很寡淡,就到处寻来一些罐子,从山上折来一些好看的花枝,插罐子里养着。
墙脚开出一片地,撒上些花籽,挖来一些好看的花花草草种下。
如今正值初春时节,正适合下种移栽。
待得花开日,满院姹紫嫣红,多好看!
花小白虽然不太擅长绣花裁衣,但是基本的缝补还是会的,便想着把自己穿不了的衣衫都剪了,做成方便携带的小布包,和一些简单好看的墙饰。
需要绣花的,就偷偷拿去给木棉绣上花样,再组合一下,变成一个个精致好用的物件。
林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家渐渐变得温馨可爱,只傻傻笑着,偶尔还给花小白搭把手,随她怎么捯饬都点头。
就连花小白闹着要在院子里种好些果树也不反对,好像随便她怎么折腾都行,没有任何界限。
花小白见自己闹腾了几天林楚都依着她,渐渐也觉着自己有些过分了,终于收了手,只在后院种上两株桃树和桔子树,说是日后结了果,能自个儿摘了吃。
一日,花小白闲来无事,坐在桂花树下吊着的秋千上看林楚在木料上写字,据说是给人家做插屏用的。
第14章 取名字()
花小白噘着嘴不解地问:“插屏不都是用布绣上画儿做的吗?还能这样的?”
“嗯,这是村长特意要的。”
花小白“哦”了一声,心里很是羡慕。
她没读过书,以前在家弟弟还会偷偷教她写她的名字,可是现在
花小白忽地眼前一亮,道:“林楚林楚!你帮我取个名字吧!”
“嗯?”林楚不解地抬头看她,“你不是有名字么?”
“哎呀!那是我小名啦!我从小就没有名字,这个小名还是我爹给我叫起来的,说是日后再请先生给我取个大名,可是我爹死后,就没人说要帮我取名了。”
看着花小白渐渐变得有些落寞的神情,林楚闪了闪眸:“那好吧,我给你取一个。”
花小白又笑了起来,眼巴巴瞅着他。
林楚略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目光,仰头看着天上片片浮云,想到她那么喜欢花,又正好姓花,忽然灵光一现。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不若你就唤作花想容如何?”
“花想容、花想容”花小白细细呢喃。
越念就越欢喜,虽然不懂他念的诗是什么意思,可是光是想着,就觉得心里头要酿出蜜来,甜得骨子都发颤。
突然,花小白心念一动,想也未想就跳下秋千冲林楚奔了过去,搂着他的脖子“吧唧”一下亲在他脸上,却被他的胡子给扎得哇哇叫。
林楚还未醒转过来,便见这突然“袭击”自己的小媳妇儿捂着发红的小嘴不满地咕哝:“哎呀!扎得我好疼!你就不能理一理么?跟倒刺似得!”
说完就捂着脸飞也似的跑了,躲在墙角里偷偷探出头来瞥了他一眼,两人的视线一触碰到一起,花小白就惊得躲了回去。
这天,两人的关系仿佛添了一些朦胧暧昧的气氛,说不清道不明的,却始终缠绕在两人之间。
得了大名的花小白乐颠颠地背着篓子出门了,前几日拿了些碎步边角料给木棉,说好了今天就可以去拿,顺带一起去邻村抱一窝兔子回家养。
前几日木棉来寻她玩,就带她去看了,那兔子长得可水灵了!左右在家无事,索性抱几只来养着,再买一些小鸡小鸭的。
林家靠山,旁边有一条小溪,倒是可以圈起来养点鸭子。
也不知道林楚同不同意。
花小白忽地想起这段时间以来林楚对她的千依百顺,又禁不住红了脸。
他对她真的很好、很好
想着,花小白又忍不住噗嗤笑了起来。
“小白,傻笑什么呢?”
花小白吓得一愣,慌忙收住了,眼神躲躲闪闪:“没、没什么啊!你怎么就来了。”
木棉狐疑地看着她,瘪嘴摇头叹息:“你在想什么啊!我已经来了很久了,就光见你杵在那儿笑。”
花小白讪讪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脸,也不多解释,就揽着木棉的手奔着她们的目的地走了。
两人先是在附近的山坡上割了点草在篓子里垫着,就直奔河口村。
花小白的养母厉氏就出自河口村,花小白的养父还在世的时候,他们还会带着花小白去姥姥家玩,可是爹一死,娘就一直很忙,连过年都不能去姥姥家拜年。
第15章 心酸()
奶奶说,这是他们的报应,是她克死了爹,太晦气了,根本就没资格再走什么亲戚,只会遭亲戚嫌弃。
不过她这会儿已经嫁人了,只是去捉兔子回家养的,顺带去看看姥姥他们,应该也不打紧的吧?
姥姥人可好了,知道奶奶不让他们去,还曾偷偷给她送过肉吃。
不过大多都会被堂姐和小叔发现,然后就会被他们抢走并且威胁她不让说出去,不然以后都不让她见姥姥了。
她已经好多年没见姥姥了,听说,姥爷得了病,舅舅又欠了赌债,为了不拖累他们,死活不愿来往了。
一想到这儿,花小白就忍不住心酸。
许是察觉到她心情的变化,木棉扭头瞥着她,道:“小白,你不是说有件喜事儿要跟我说吗?”
花小白微微一愣,淡笑道:“是啊!差点忘了跟你说了!”
“那你快说吧!”
花小白挑了挑眉,调皮地卖起关子来:“你猜猜看啊!因着这事儿,我往后啊,就跟你们一样了!不不不!是比你们的还好!”
看着花小白一脸骄傲的样子,木棉故作为难地蹙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捂着唇吃吃笑道:“到底是什么呀!我怎么没看出来?除了你已经嫁人,旁的不都一样么?”
“哎呀!你怎么这样啊!讨厌!”花小白羞涩地扭着身子,抿唇笑道,“我跟你讲哦!我有大名了!”
木棉愣住了,不解地歪着头看她:“啊?大名?你什么时候取的?”
“是林楚,他给我取的!”花小白吃吃一笑,一脸的骄傲,“叫花想容,好听吧!林楚说,是古代一位很有名的诗人写的,‘云想衣裳花想容’,所以我就叫花想容了!”
看着她高兴地手舞足蹈的样子,木棉眸光微闪,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
“真好!现在你有大名了,还是那么好听的名字,一点儿不比你堂姐的差呢!”
“是啊是啊!我跟你讲哦”
木棉温柔地看着花小白兴奋地讲着自己和林楚之间的点点滴滴,眼睛里仿佛闪着某种光,让她心生安慰的同时,又有些许失落。
不过,木棉转念一想,小白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无论有什么都愿意分享,感情比亲姐妹还要好,又有什么能让她们之间产生隔阂的呢?
想通了这些,木棉重重吐出一口浊气,挽着笑靥如花的小白,一路听着她噼里啪啦地说着有趣的事儿,不知不觉就到了目的地。
木棉早几日就托人说了,到河口村李家要一窝小兔子,他们家的兔子最好养,又壮实,这窝下了六只,刚好凑了双。
前几日和林楚说开后,他就把家里的钱都交给花小白收着了,这回出来买兔子,也是跟林楚商量过的,揣了二十文就过来了。
初时不知道什么价钱,只记得娘从前说过,大抵是七八文就能买一只了。
到了李家一问,人家得知来买兔子的是徐山村裁缝花家的女儿,说是从前没少受惠于她爹娘,死活不肯说出真实价钱。
两厢推拒一番,主人家索性收了三十文,就帮她们把兔子放入篓子。
第16章 置办产业()
看着缩在草堆里毛茸茸的小东西,花小白笑得眉眼弯弯,越发觉得自己的日子,是真的越过越好了。
回家的路上,两人兴奋地讨论着日后的养兔大计,不亦乐乎,只是当花小白看到路旁正在田里劳作的村民时,忽地顿住了脚步。
见她没了笑容,木棉好奇地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不解地问:“怎么了?小白。”
花小白扯了扯嘴角,叹道:“木棉,我忽然想到,这要是想把日子给过好了,除了要想法子赚钱,要学的东西真的还很多啊!可是我除了会做做家务,其他什么都不会。”
“你不是跟你娘学过杀猪么?”
“是啊,杀猪。”花小白忽地一愣,想起刚嫁给林楚的第二天,她就帮他处理过一只狍子,后来他又猎回来一些野物,也都是她给处理的。
林楚说她动作很娴熟,技术不错,虽然她的确是说过日后想要支个摊儿卖卖猪肉养活娘和弟弟,可那都是她顺口胡说的,那若是林楚能帮她支个摊儿专门收拾那些野物呢?
花小白兴奋地把自己刚刚萌发的想法道出。
然而,木棉却似乎不甚苟同:“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又不是专门的屠夫,能找到长期合作的屠宰场,单靠自己一个人恐怕”
“是啊!杀猪!屠宰场!肉!”花小白激动地抓着木棉的双肩,眼睛里仿佛盛满了星子一般闪耀,“木棉,你简直就是我的福星啊!我知道我要做什么了!走,咱们快些归家!”
“哎哎哎!你到底想到什么了?还是我说什么了吗?”
花小白兴冲冲地拽着木棉回了村,各自回了家后,就赶紧把兔子关进小笼子里,把正在检查成品的林楚拉进了屋。
见她一副神采飞扬的样子,林楚也禁不住扬起嘴角:“怎么了?兔子捉回来了?”
花小白欲言又止了一会儿,扭捏地说:“林楚,你是手艺人,平日里一准儿和许多人打过交道,能能帮我一个忙吗?我不会让你白帮忙的!”
林楚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见状,花小白以为他不同意,顿时急了,抓着他的手臂忙道:“我不会让你吃亏的!虽然我没能学到我爹的手艺,可是我娘的手艺学会了啊!你要是能帮我支个杀猪摊儿,能让我把野物拿去做酱肉卖,一定——”
“别急。”林楚抬手抚摸着她的头,柔声道,“我没说不帮你,只是你可知一个女儿家出摊卖猪肉,是需要多大的勇气么?”
“你有信心面对那些问题吗?”
花小白定定看着他,乌溜溜的杏仁眼里闪耀着坚定的光芒:“这不是有你在么?我不怕吃苦,不怕苦难折磨,只要你在,我这儿啊!就有了主心骨。”
听得这话,林楚登时僵住,心上裂开的细小缝隙里,仿佛揉进了光,暖的他脸颊发烫。
他不自在地握拳凑在唇边轻咳:“嗯,好,我答应你。”
“真的?你也太好说话了吧!”得了便宜还准备卖乖的花小白得意地噘嘴,察觉到对方躲闪的眼神,以及发红的耳尖,顿时好奇地凑了过去。
第17章 降温()
林楚越发慌乱了起来,前几日她柔软的红唇贴在自己脸上的触感,此时似乎又灼热起来,他忍不住伸手挠了挠那处。
“林楚,你这是怎么了?脸好红啊!耳朵都快滴血了,你发烧了吗?”花小白担忧地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并没有什么差别。
然而,林楚始终支支吾吾不愿说出真相,让花小白更加笃定他是身体不舒服所致,硬拉着他回房躺床上,还不住地怨怪自己不该总让你睡地上,一定是着了风寒。
看着为自己担忧忙碌的花小白,林楚抿唇笑了笑,索性随了她去,好生享受一番,反正活也提前做完了。
花小白快手快脚地热了酒让他擦洗上身降温,就慌忙出门准备去请大夫,被林楚喊住了。
林楚本就没有病,哪能让她真的把大夫请来,岂不笑话!
便郑重其事地说道:“我真的没事儿,无需请大夫,一会儿你煮些姜茶来,咱们说说话便好了。”
“真的?”花小白狐疑地看着他,虽然他现在看起来真的很正常,脸也不红了,还直接把她温好的酒给喝了。
林楚再三保证,自己真的没事儿,花小白总算是“放过”他了,却依然不让他动,只让他好生坐着,她来收拾家里。
花小白还给林楚显摆了一下她买回来的小兔子,两人温了一壶酒,就着月色,吃着花小白亲手所的小菜,就这么聊了起来。
林楚本就不爱说话,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在花小白是个性子活泼的,叽叽喳喳总有说不完的话,好似什么事儿在她眼里,总会变成顶有意思的趣事儿。
就比如——
“我娘虽然看着呆呆的,不甚精明的样子,可是心思活泛着哪!只是啊,太过重情,反而拘住了,不得自在。她最爱穿爹给她做的衣裳,便是奶奶说嘴,也还是要穿着东家串西家的显摆,谁都说我爹娘最是恩爱。”
说着说着,气氛突然就变了。
花小白苦涩一笑,叹道:“自从我爹去后,我娘就变了性子,不爱说话,也不爱笑了,整日里闷头干活,不管我奶奶怎么磋磨,我大伯母怎么数落,她都百依百顺。”
花小白吸了吸鼻子,声音变得有些哽噎起来:“可是我看得出来,娘过的不痛快!原本有爹在,受了再多的委屈,也都抵了去,可是爹走了,娘就跟没了魂儿似得,所以我想带走我娘,我想让她回到当初的模样!”
林楚叹了一口气,将啜泣的花小白搂入怀中,轻言呵宠:“不怕,有我在。”
花小白靠着他宽厚的胸膛哭了一场,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林楚把她抱回房里,拂开她被泪水沾湿黏在脸颊的碎发,又打来热水给她擦洗了满是泪痕的脸。
等收拾好了,就坐在她身旁看着她,细声呢喃:“放心,我会好好保护你们,不再让你们受苦。”
林楚果然答应帮花小白支个猪肉摊儿了,就在集镇菜市场的空地里搭个棚子,还打点好了官府、周围店铺和地痞流氓,找了邻村一家养猪场,就带着花小白去谈合作了。
第18章 养猪场()
好在那养猪场的老板跟林楚早就相识,还有些交情在,没说一会儿话就应下了。
只不过,养猪场本就有定好的屠夫,这贸贸然添个小丫头做合作对象,虽说有林楚作保,可心里还是没底。
花小白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不会让老板吃亏,直接把猪按市价买下,再自己拿去卖,还为此特地立下了契书。
这样一来,花小白是赚是亏,是卖了还是自个儿吃了,于养猪场而言,半点不搭架。
生意谈下,花小白总算是松了一大口气。
嫁给林楚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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