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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丸总在搞事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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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锻刀失败,最直白的意思就是出不了婶婶心心念念的刀啊。
当然,如果出的还是重复的刀那就更好了。
在婶婶去追蜂须贺的时候,鹤丸无心地问了一句:“需要我替大人继续锻刀吗?”
婶婶满脑子都是蜂须贺的事情,也没怎么思考,就点了点头,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
帮忙继续锻刀啊
鹤丸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
婶婶的资源每种只剩下不过一千的量了。本着尽可能多剩些资源以防万一受伤的时候可以修复,鹤丸再次选择了all350。
这次,他也很贴心地替婶婶贴上了御札,还是最顶级的富士。如果此刻婶婶还在的话,在看到包裹中仅有的三张富士被这样挥霍,她的内心一定是滴血的。
计算着蜂须贺的气差不多消了,两人此时应该已经一同踏上了返回锻造室的路,鹤丸按下了确定。
婶婶和蜂须贺刚进锻造室,就见炉灶上已经显示着明晃晃的锻造时间了。
这次,鹤丸的计划没能如愿实现。
婶婶看着将近两个半小时的倒计时,整个人瞬间就亢奋了起来。
“我敢赌五毛钱这绝壁是大太!!我已经听到大太爸爸们的声音了。”虽然婶婶很清楚,两个半小时还存在其他的可能,但她还是激动地断言。
爱染拉了鹤丸的衣角,不解地小声问道:“赌五毛是什么?可以去庙会吗?”
鹤丸还没来得及回话,莺丸就先上前了一步,抢先解释道:“虽然不可以去庙会,不过嘛,好孩子不用知道赌五毛的意思。”
爱染闻言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回答完爱染的话后,莺丸转而看向了鹤丸。他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看向鹤丸,可鹤丸却早已从他的双眼中读出了深意。
他显然在询问,鹤丸擅自改用公式的原因。
“当然是担心婶婶有了新刀剑,就把我们这些老人忘得一干二净了。”鹤丸胡诌道。
莺丸自然不信这个答案,不过见鹤丸没有想说的意思,也不再强求,只是道:“你的心情我能了解,不过以后记得多考虑一下大家的感受。”
说到这里,莺丸顿了顿,“很多时候,你以为的幸福不一定就是别人想要的幸福。”
鹤丸闻言,心惊了几分。
难不成
他看向莺丸,想从对方的脸上找出几分端倪,可对方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淡淡,让鹤丸无从下手。
然后,莺丸转身出了锻造室。出门的瞬间,他补充道:“这只是一个旁观者给你的建议罢了。作为婶婶钦点的近侍,可不要让大家失望哦。”
这下,鹤丸才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送了一口气。
鹤丸不是不希望能遇到一个和自己有着相同境遇的人,而是,这样的境遇实在算不上什么幸事,他不希望有人和他一样需要承载太多的伤痛,尤其是自己最亲近的人。
鹤丸还没来得及感伤,耳边就传来了婶婶激动的咆哮。
他转头看向炉灶,却没发现婶婶和新锻好的刀的身影。定睛一看,才发现婶婶已经抱着刀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啊啊啊啊啊啊啊鹤丸我好感动!!你果然是大写的欧洲人!”
“你看出了什么,次郎太刀!次郎太刀!!次郎太刀!!大太唉!!”秉承‘重要的事情一定要说三遍的优良传统’,婶婶兴奋的声音久久地回荡在锻造室。
召唤成功后,长发飘飘的次郎太刀就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他一手拿着挂在腰间的酒壶,一手高高举起,兴奋地同众人打招呼。
隐藏在腰间反射着光的刀鞘,似乎昭示着第一小队的编成。同时,一个众人再清楚不过却又让他们又爱又恨的事实,也被摆在了台面上。
他们终于要出阵了。
嗯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
地下城是指大阪城的地下,而那里,是一期曾经被烧毁的地方。
第43章()
此为防盗章,最晚一个小时之后小天使们就可以看到更新啦:就算是虚拟数据;也是有情感的。
对此;鹤丸国永深信不疑。否则,本体只是刀剑的他;也就不会留有一丝意志,在这个虚拟的游戏中睁开双眼了。
纵使是存在了上千年;早就看遍了世间百态的他,第一次在这个世界中苏醒过来的时候,也难免感到一丝诧异。
好在他的适应能力很强,接受了这个设定之后;也觉得莫名带感。毕竟,在这个世界中的他有了实体。
不用冷冰冰地待在黑暗的刀鞘里,不用安静地供奉在华而不实的祭祀台上;更不用被一群讨厌的家伙抢来抢去;最后却只是作为战利品,献给素不相识的人。
野心,荣耀,谄媚这些东西对于刀剑来说;根本不重要。可惜这个简单的道理,所有曾经拥有过他的人都不懂。也就只有最初创造自己的人还记得,究竟‘刀剑’这个词语代表了什么。
可对方;早就化成了一抔黄土;不知道散在历史的哪个角落了。
所以;世界真的很无聊啊。
不过;那都是过眼云烟了。
鹤丸国永试着控制自己的新身体,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虽然还不能自如地控制,但他的内心已经充斥着欢喜,迫不及待想要开始一段和过去截然不同的生活了。
那样的日子,应该会很美好吧。就算还是有一些必须战胜的敌人,有一些必要的流血,但总归,是美好的。鹤丸这么想。
美好的!
美好的
美好的?
美好,呵。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鹤丸国永已经记不得这两个曾经让他整颗心都雀跃不已的字究竟是怎么写的了。
解决完手上的敌人,看着那流了一地的鲜血,鹤丸国永又一次在战斗中走神了。
他们的敌人是没有血液的,最多在被斩杀的瞬间,身体四周诡异的光芒会很快湮灭。然后,连同本体一起,像是被打碎的玻璃一样,一点点消逝。
会流血的,只有被赐予了实体的他们。
没错,包括他在内,还有不少来自各个时代的刀剑一同在这个世界里拥有了实体。
他至今都记得,自己第一次睁开眼睛是在一间普通的锻造间里。就在他喜悦地摆弄自己的新身体的时候,一个接一个的小脑袋从锻造室敞开的大门口探了出来。
那是一群年幼的孩子,小小的,软软的,却睁着一双又一双澄澈的大眼睛怯生生的看着自己。当自己的目光定落在他们身上的时候,他们就像是被惊扰的小鹿一样,赶忙缩了回去。
缩的时候一群孩子还没有半点默契,不自觉的,小脑袋就三三两两地碰到了一起。
“嘶——”这是因为相互撞到一起脱口而出的呼痛声音。别说,这个时候,他们倒是出奇的统一,就连护住受伤位置的动作都一模一样。
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鹤丸忍不住轻笑出声。
笑声不大,落在这些小家伙的耳中,却是响亮极了。虽然笑声没有半点恶意,可小家伙们总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丢人的事情,加快了把自己藏在门后的动作。
大概是伤到自尊心了吧鹤丸猜测着。
于是,配合着他们的动作,鹤丸收起了自己的笑声,同时把目光移到其他地方,不再向他们的方向望去。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用余光暗暗地打量他们。
小家伙们并没有注意到鹤丸的小动作,过了半天见鹤丸没有半点反应后,又慢慢地把头探了出来。
这样试探的动作来了三四次,却发现鹤丸就是不为所动。
这下,小家伙们的脸垮了下来,私底下恹恹地说道:
“都怪你们,说要悄悄来看看新来的哥哥,给对方一个大大的惊喜然后讨论了半天一点欢迎仪式的头绪都没有,就把我拉过来了。现在好了吧,在对方面前出糗了”
“除了清光哥哥以外,这还是第一个到本丸的大哥哥,让你们不早点准备欢迎仪式现在好了,惊喜没有了,还惊扰了对方”
“大哥哥应该已经嫌弃我们了吧,毕竟那么笨,那么弱,还会自己撞到一起的短刀已经不多见了”
“我不要被大哥哥嫌弃”
“这要怎么办啊”
说到这里,有几个小家伙竟是开始哽咽了。其中站在最靠近门边的,紧紧抱着小白虎的男孩,眼看着豆子大小的眼泪就要往下掉。
就在这个时候,男孩的耳边传来了一道低沉却有些磁性的声音:
“我没有嫌弃你们。”
声音很轻很淡,甚至是有几分冷硬,却安抚了在场所有小家伙的心。
他们纷纷抬头,只见一袭白衣,面容精致的青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微笑。
笑容浅浅,却让人忍不住摒住了呼吸,就怕惊扰了这一瞬的美好。
“初次见面,我是鹤丸国永。”鹤丸自我介绍道。
然后他把目光放在了身边的小家伙们身上,开口道:“嗯让我猜猜,这是五虎退。这是今剑。这是乱藤四郎。这是前田藤四郎。这是秋田藤四郎,没错吧?”
他一个一个地念出了小家伙们的名字,末了,又道:“今天起就请多指教了。”
那之后,本丸里又陆陆续续多了不少刀剑。鹤丸和众人相处得很好,尤其喜欢带着一众小家伙们在本丸里四处逛荡。
嗯,他们尤其喜欢吓唬人。
那段时间的种种,一直是鹤丸记忆里最美好的画面。
如果时间能一直停留在那个时候该有多好。
想到这里,鹤丸的眸光渐渐变冷。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拥有这座本丸,被称为‘审神者’的那位大人,像是染上了戾气一样,开始变得愈发暴躁。
大人开始讨厌身为短刀的这些小家伙们,不但不让他们出阵,还剥夺了他们私下训练的时间。顶多,就是把他们安排出去远征。而这一去,就是十天半个月。
大人天天都念叨着一些还未见面的大太刀、太刀的名字,癫狂地把所有资源砸到锻造室,只期望锻出一把花数较多的刀。
资源的大量匮乏导致刀剑出阵前,没有足够的兵装保护。极易受伤的他们,每次出阵后又无法得到及时的治疗。这个时候,这位大人就会愤愤地大骂他们全是一群没有的废物。
鹤丸不止一次看到受伤的刀剑在听到大人的怒骂后黯然神伤。尤其是小家伙们,从一开始的嚎啕大哭,到后来无声的抽泣,让人听了忍不住揪心。
然后等眼泪流尽了,他们又斗志满满地再次踏上征途,似乎情绪没有受到半点影响。
但是鹤丸知道,他们的心早就千疮百孔了。
他们为了大人鞠躬尽瘁,誓死厮杀,只不过是希望战斗胜利后,把最好的一切都献给心底让他们最敬爱的那位大人。然后在对方温柔的注视下,因为一句“干得不错”而心花怒放。
这样一颗颗诚挚而又纯粹的心,凭什么被那位大人肆意践踏呢?
看着身受重伤却依旧嘴角含笑的模样,鹤丸真想道一句“不值得”。可身为刀剑的他,并没有那样的资格。
他只能静静地看着大家重伤,一血,然后出阵回来的人渐渐变少。直到有一天,他自己也折断在战场上
就在他以为无聊的生活会就此划上句号的时候,身体还残留碎裂的剧痛促使他又睁开了眼睛。
新的本丸,新的审神者,甚至是新的,或说完全不认识自己的那些小家伙。
这时候,鹤丸才慢慢意识到,这个世界中似乎只有自己一个人保留着曾经的回忆。
不过,这样也好,那些天真的小家伙就永远不会知道人心的黑暗。
之前的审神者只是意外,这一次,应该会遇到一个好审神者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鹤丸重新开始了新的生活。
然后,他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疯狂的赌刀,嫌弃还没成长起来的小家伙,放任刀剑们受伤,折断这一切就像是一个永远逃脱不了的魔咒,一遍又一遍在鹤丸的生活中反复上演,全然没有停止的意思。
已经厌恶了这样的生活
鹤丸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如果仔细听的话,能够从这声叹气中读出几分浓烈的恨意。
他仇视着这样的生活,尤其是现在。
鹤丸自认为见过了太多渣婶,对于他们肆意虐刀的行为已经麻痹了。但即便如此,此刻的他还是愤怒到了极点。
这还是第一次,那个想要和对方同归于尽的念头强烈地存在于他的脑海中,甚至是一点一点吞噬着他的理智。
原因很简单,他从没见过如此丧心病狂的婶婶。
全员碎刀。
鹤丸咬牙切齿地默念着这几个字,每念一次,对于审神者的恨就要加深一分。
他怎么能呢
就在前几秒,本丸里最后的六把刀出阵了。那些熟悉的面容面带微笑,似乎很高兴被放置太久的他们,终于再次得到了婶婶的重用。纵使出阵之时,他们早已身负重伤。
鹤丸没有办法告诉他们这个太过残忍的事实,只能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地露出了一丝苦笑。
然后,随着笑声戛然而止,刀剑的身体染尽鲜血,就这样,永远地陨落。
他没有办法忘记,那个出发时激动的前田,上一秒还在自己身边和自己讨论,马上就是那位大人的生日了,他们应该为大人准备什么礼物下一秒,他便缓缓地倒在了血泊中。
碎刀的瞬间,他还不忘攥紧了鹤丸的手,喃喃道:“很抱歉,没有办法把礼物送给那位大人了呢不过即使化作魂魄也要守护大人啊”
不该是这样的
那个小小的手留在自己掌心的温度还在,可是握紧了手,却只剩一片虚无。
他们的命运不该是这样的
愤怒充斥着鹤丸的脑海,可他却没有继续战斗。
第44章()
此为防盗章;最晚一个小时之后小天使们就可以看到更新啦:保证药研和骨喰不受伤害,最省事的做法,自然是不和那群棘手的检非违使对上。
换而言之;只要从现在开始不再进入敌人的大本营就可以了。
当然;进入大本营与否;完全取决于骰子投掷出的结果,一切都要看天意与手气。
鹤丸没有办法从这一点下手,不过,他完全可以换一个角度考虑入手,比如说,骰子本身。
虽说骰子是这个世界的特殊道具,不能被销毁,不过;可没规定说不能改动它。只要这种改动没有对骰子的本体造成损伤,不会与‘销毁’二字挂钩;就不会有任何问题了。
这样想来;简单的做法就是障眼法,譬如在骰子的字上贴上其他的字;或是用笔稍微改动一下某几个字的笔画;只要让队伍中的其他人看不出端倪就好。
不过队伍中有能看穿一切的莺丸在;想用这种简单的方法糊弄过去,显然不大可行。
至于复杂一点的做法;是做一个一模一样的骰子;然后按照自己的想法在上面写方位;等到了必要的时候,拿出来取代先前的骰子。
只要骰子仿得足够相似,替换的时机又正好,骗过莺丸的眼睛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想到这里,鹤丸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
他先前有留意过,虽然骰子每次投掷出的结果,会因他们推进的地点而变,难以捉摸透彻,但也不是完全没有规律可循。至少在每次带领他们抵达敌人大本营的投掷结果中,有一个结果从来没有出现过——巳。
也就是说,只要‘巳’这个方位指向的地点完美地避开了敌人的大本营。
除此以外,还有其他几个结果,有较低的概率带领他们进入大本营。
骰子是正十二面体,方位指示使用的是十二地支,每一面正好对应一个地支。正十二面体每一面可以看到除顶面以外的其他五个面,虽然这刚好避免了骰子中出现相同的结果,但相对的,只要稍微在容易形成视错觉的地方调换地支,也鲜少有人会发现其中的端倪。
不过所有的这一切想要实施,他必须借助空间的力量。
毕竟,身为一个手残党,想要用木头雕出标准的正十二面体,是一件比登天还要困难的事情。但如果是到其他世界,他完全可以买一个一模一样,甚至是拜托卖家按照自己意愿刻字的骰子。
据说,这种东西在其他世界被叫做‘同人商品’。
在传送回本丸,将骨喰和药研进行替换的时候,鹤丸计算了一下来往其他世界的时间,并掐着时间如愿买到了自己想要的骰子。
手握两个骰子的鹤丸只觉得瞬间充满了勇气,新一轮进攻也顺利了不少。
于是,他们破天荒地带着药研抵达了敌人大本营之前。
这个时候,鹤丸开始有些不安。
他能敏锐地捕捉到那令人厌恶的气息中,透漏着几分伺机而动,甚至是几分迫不及待。这让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但凡他下一次的投掷结果致使他们走向敌人的大本营,这群早已恭候多时的检非违使就会像饿狼一样出现,然后扑上来把他们撕碎。
不过,有新骰子在,检非违使的祈愿终归要落空。
然而,就在这个念头在生出的同时,三日月的面容也一并浮现在他的眼前。
鹤丸不由自主攥紧了手中的骰子。
那个人的本体刀剑,只在敌人的大本营出没他从来没有忘记过。
虽然记忆中,他同三日月的初见,是在本丸的锻造室。可两人一同出阵前往厚樫山,抵达敌军大本营的情景,也深深地印刻在他的脑海深处。
还记得那时候,由于之前遇到了检非违使的缘故,鹤丸受了轻伤。
他的左脸被划了一道口子。口子不深,所以鹤丸仅只是把渗出的血抹干净,便继续战斗了。
三日月本想帮鹤丸处理一下,可下一波敌人很快就出现了,鹤丸又正巧因为受伤而变得亢奋,大杀四方。最后,他只好无奈地作罢。
这点小伤对于早就经历过太多的鹤丸来说,算不得什么,可三日月却上了心。在敌军大本营和敌军首领对上之后,三日月便抢先发动了攻击,不着痕迹地把鹤丸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等把首领解决后,三日月快步走到鹤丸的身边。
这个时候,鹤丸脸上的伤口又渗出了一点血。三日月微微皱眉,然后不由分说取下了自己的手套,露出手,替鹤丸擦净了血迹。
“嘶——”纵使三日月的动作已经足够轻柔了,但鹤丸还是因为伤口传来的微痛无意识地轻呼了一声。
“抱歉,弄疼你了吗?”三日月赶忙问。
听到这句话后,鹤丸的身体下意识做出了摇头的反应,可他本人却早就因为对方先前的举动而愣怔住了。就算做完这一切后,对方很快收回了手,但指腹残留下的淡淡温度,也还是让他心跳不已。
看到鹤丸呆呆的样子,三日月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然后,他尽量用有点严肃的语气道:
“虽然是在出阵中,你受的也只是轻伤,但是这种不处理自己伤口的行为,我可是一点都不赞同。”语句有几分责备的意思,可语气却尽是满满的温柔。
“我错”就在鹤丸正准备道歉的时候,三日月却突然上前了一步。
鹤丸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眼前这张骤然放大的脸想要做什么,下一秒,对方的唇就已经落在了他脸上受伤的地方。
温柔的轻触,灼热的附着,好似要将他整个人都点燃一样。
那一瞬,鹤丸的大脑一片空白。
“替你消毒。”那个吻结束后,等鹤丸浑浑噩噩的脑子渐渐找回几分意识后,三日月才笑着这么说。
“这样就不痛了。”
“我没有喊痛。”鹤丸别过脸,不去看三日月含笑的双眼。
三日月也不戳穿他,只是道:“你不痛,我看着心疼。”
这下,鹤丸整个人都没声了。
片刻后,三日月继续说:“看着刚刚你负伤出击的样子,我想了很多。”
“我在想,到目前为止,除了锻刀以外,厚樫山这个地方的敌军大本营是我本体刀剑唯一会出现的地方。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鹤丸摇摇头。
“意味着,如果大人没有锻到我,你和我的相见将会以流尽无数的血作为前提。那会是一段漫长而黑暗的煎熬。”三日月顿了顿,“只是看到你受了一点轻伤就心疼的我,真的不敢想象你为我流尽鲜血的模样。”
“我舍不得。”说这句话的时候,三日月伸手把鹤丸揽进了自己的怀抱。
“所以,我现在无比庆幸也无比感激,大人让我这么早同你见面。这大概是我此生最幸运的事。”他感叹道。
“能和你相遇,也是我此生最幸运的事情。”鹤丸紧紧地拥住三日月。
他和他贴得那么近,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夹杂着一点小小的不安与焦躁——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那时候鹤丸就想,已经够了。能被这个人温柔以待,就够了。为此,别说是流血,就算是献上他的生命也在所不辞。
却不料,一语成谶。
鹤丸知道,那个人就在敌军的大本营等着自己。或许是下一次攻陷,又或许是几百次攻陷之后。
他答应了他,可现下,却是注定要违约了。
在下定决心之前,他明明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饶是如此,心底还是忍不住泛起了一阵涩涩的感觉。
这一刻,鹤丸总算能体会到堀川因为违约而失声痛哭的心情了。
“鹤丸先生?”在药研的呼唤下,鹤丸这才把自己飘远的思绪拽了回来。
“您还好吗?”不只是药研一个人,队伍中所有的人都异口同声问道。
看着众人眼中饱含的关心,鹤丸的心涌现了几分暖意。
现在的他,肩负着太多人的安危与期待。虽然这些责任让他无法再像从前那样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却让他收获了满满的温情。
为了守护这些人最纯粹的笑容,他会坚持自己的抉择。想来,就算今天做决定的人是三日月,也一样会和自己做出相同的选择吧。
鹤丸拿出了新骰子,抛了出去。
他相信,有朝一日,一定能再和他的三日月相见。他会为之努力甚至是付出一切代价,不过在那之前,还有很多人,还有很多东西,需要他来守护。
鹤丸闭上眼,不去看那个注定的结果。
这一次,他心无旁骛。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果不然看见骰子朝上一面显示的是——巳。
似乎潜在的威胁从这一刻起,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
由于最终抵达的战场并不是敌人的大本营,这次的敌人对付起来相对要容易不少。
最后一个敌人是药研收的尾。等敌人湮灭后,以为没有收获,准备离开的药研却猛然在隐蔽的草丛中发现了一把刀。
在看清刀纹后,他的身体一怔。
“鹤丸先生,这是”
鹤丸闻声上前了一步。在看清刀纹后,他整个人也愣住了。
大概是从未料想会在这个时候和对方见面。
然后,他攥住传送令,默念了几句。
下一秒,只见传送令发出了一道亮光,传送门就这么出现在了众人的不远处。
“虽然这么说有点不合时宜,不过我还是很高兴被婶婶派来支援你们。”乱顿了顿,“婶婶让我转告你们,是时候该回家了。”
对于突如其来的这两个人,在场的几个人都是一脸懵逼。也就只有一早便开始期待的鹤丸和莺丸,长长地送了一口气。
总算是没让他失望。鹤丸说不上来此时是怎样的心情,只是觉得自己一颗悬着的心终于定了。
第45章()
此为防盗章,最晚一个小时之后小天使们就可以看到更新啦:由于最后一战事出突然;鹤丸并没有时间把详细的情况第一时间汇报给婶婶。这使得看到他们浴血而归的婶婶;吓得差点晕厥过去。
“我早就知道我的预感一向很准。要是出阵的时候我再坚持一下;说不定你们就不会发生这次的意外了。”修复室外;婶婶看着中伤长达十个小时的治疗时间,自责地说。
每每这个时候,她总会嫌弃四间修复室实在不够用。可由于世界设定的问题;就算她想要扩建;也没有权限。
所以;这注定了小队遇上什么意外后;一定有两个人得不到及时的治疗。
婶婶看着手里的加速符。
这东西虽然能够让受伤队员瞬间恢复健康,却是治标不治本。毕竟;很多严重创伤真正的危险期并不是治疗的那一瞬,而是之后漫长的恢复期。
恢复期内要是不注意出了什么意外;落下了病根;那可是一件极为头疼的事情。
所以如果不是情势所迫,婶婶宁可让刀剑在修复室里住到痊愈;也不会选择使用加速符。
可怜她的鹤丸和莺丸,三日月和大包平都不在,用了加速符之后还没人照顾,惨到家了。婶婶十分心塞,越发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这不是您的错;是我大意了。”鹤丸安慰道。
看着婶婶这副比天塌了还要可怕的表情;他只把事情的经过非常粗略地说了一点;绝口不提始作俑者的堀川,以免婶婶又自行脑补出一大堆奇怪的事情。
“比起在这里自责,我觉得您还是先去解决一下堀川那里的问题比较好。”莺丸适时地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堀川,“看堀川的样子,要是您不把兼定召唤出来,他可是不会接受治疗的。”
听莺丸这么一说,婶婶这才注意到伤势最重的,老早就被自己送进修复室的堀川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出来,正紧紧地抱着兼定的本体,满怀期待地看着自己。
他的眼中,写满了坚决。
婶婶被堀川这个宁可不要命也要先把兼定召唤出来的劲头吓到了。
她本来想劝说几句,可还没开口,就听得堀川大声道:
“拜托您了!”
堀川对兼定的态度,绝壁是真爱啊!
婶婶既感动又心疼,只好赶忙随了他的意。
看着婶婶拿出符纸,一笔一划写好了兼定的名字后,堀川的心这才定了下来。
这个时候,被他强压下的疼痛终于不受控制地显露了出来。与此相伴的,还有失血过多的无力与眩晕。
眩晕感一阵接一阵,席卷了他的意识,让他竭力想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开始变得混沌。
在召唤的白光亮起的霎时,堀川的视线也变得模糊。
兼先生他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念着这个名字。
期待了这么久的见面,期待了这么久的再会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啊。
再坚持一下就好了。堀川不停地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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