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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嗜宠:盛世魔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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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你不能来是最好,好歹你是太子的太傅,最重声名,我怕我名声不好污了轩辕妹妹你的贤名…”
赫连上官兼氏高兴之余忙将女儿明月推过去,“明月你这个丫头,怎么还不见过你的轩辕姨,你这个孩子。”
“就是,让轩辕姨好好看看,可长了多少?”
轩辕洁白温柔慈祥的模样,俨然将明月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可是又有哪个人会将自己的亲生女儿亲手推入万丈深渊呢。
呵呵,真是可笑。
轩辕太傅的伎俩演技可不会逊色大夫人,这一点,明月还是明白的,旋儿明月故作乖顺,甜甜得叫上一句,“轩辕姨,你来了呀,真是稀客,真是稀客呀。”
明月明明知道,这个轩辕姨是太子派到明月自己身边的奸细,可明月知道,这个轩辕姨虽是可恨,上一世却是自己的师傅,这师徒之名只有他们两个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罢了。
轩辕姨俨然将明月当做是上一世那样是个好糊弄的呢,忙将明月弄到墙角边上,问道,“明月,上次的事,你可考虑清司马了,是否答应当我的入室徒儿?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会有第三个人知晓。”
“当然答应,干嘛不答应呢。”
明月甜甜一笑,既然轩辕姨还以为她依旧是从前那样蠢蠢的笨笨的,那么就让她以为得了,反正明月已经决定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
“师傅…”明月投入轩辕姨的怀中,嘻嘻笑着道,“轩辕姨,你待明月这样好,明月以后可劲儿报答师傅您。”是呀,可劲儿报答,最后让轩辕姨挫骨扬灰才是真的!
轩辕洁白,别名轩辕姨,又是当今的太子太傅!
更是当年将拓跋吉的女儿拓跋玄语抱给定允太公侯国抚养的始作俑者。
整个偌大赫连定允太公侯满门破败,也是因为轩辕洁白此人,若不是重生一世,明月压根儿想不到,当年定允太公侯国赫连江空对轩辕洁白始乱终弃,是轩辕洁白暗中筹划着这一切。
可以说,夜云飞太子殿下和赫连玄语是明面策划人,而轩辕洁白则是牵拉着这一对木偶操纵的幕后终极策划者!
此刻的明月与轩辕太傅紧紧拥抱着,闻到仇人身上的味道,明月恨不得张开口狠狠咬上一口,将轩辕太傅的血肉咬下一块来。
可惜,明月忍住了,她知道自己要报仇得慢慢筹划,如果现在就跟轩辕太傅撕破脸皮,太过于早早暴露自己的目标,毫无疑问会对自己的复仇计划造成阻遏,唯有这样,温水煮青蛙,慢慢得,慢慢得让所有敌人们陷入明月精心布置的凶局,一步步自取灭亡。
“说好了,明月,以后私底下,我不仅仅是太子殿下的太傅,还是你的私人师傅,这是我们的约定哦,连你娘亲也不能知道的哦。”
轩辕洁白盈盈一笑,俨然慈母一般,上一世单纯的明月就以为轩辕太傅乃是这个世界上除了娘亲之外对她最好最好的人了。
可是害明月的人也是这样最好最好的人,上了一次当,明月就不会再上当一次。
“轩辕姨,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师傅,你打算教我一些什么呢?”
明月抬眸,给人一种很好的人畜无害的感觉。
至少此刻的轩辕洁白心想这个赫连明月如此蠢钝好拿捏,是有生以来收得不错的徒儿一个。
“我可以教你一些治国方略,这样的话你可以好好辅佐太子殿下,也不必我劳心又劳力,你可愿意?”轩辕洁白就是这样将明月视作一枚棋子。
然则太子殿下不单单视明月为棋子,还视明月为玩弄的棋子,这样的棋子既可以洗衣做饭生孩子,下了床能够策略定国安邦,果真是很好的棋子。
所有人都视明月为棋,明月以其人之道对之,越发得乖巧得点点头,“明月当然愿意,不过轩辕姨,你干脆也把金蚕蛊毒的使用方法告知于我吧,我也想学习一番蛊毒之术,这样的话,明月以后必然用得着的呢。”以后当然用得着,第一个就用在轩辕太傅,夜清宴太子或者赫连玄语的身上,能不好吗?
若是轩辕太傅心里头知晓明月此刻的想法,必然会极为震惊,他日,轩辕太傅一定会后悔,定允太公侯当后悔将金蚕蛊毒之术教给明月。
第21章()
“金蚕蛊毒之术?”
轩辕太傅为之深深之骇然,那可是害人的一种邪术,轩辕太傅有些不明白得看着赫连明月,“明月,如果轩辕姨没有记错,以前我说过,如果我私底下收你做徒儿,顺便将金蚕蛊毒之术教给,那时候你说拜师学这些害人的东西做什么,硬是因为这么一条,你三番两次拒绝我,不投我门下,如今,你却是为何?”
这个轩辕姨果真不是寻常之人,明月担忧被她识破,旋儿清风云淡得一笑,“轩辕姨你别太紧张,有道是此一时彼一时,金蚕蛊毒之术虽不好,可明月是打算用来对付坏人,用来傍身的嘛,日后若是碰到坏人,明月可以自救呀,所以轩辕姨求求您,您一定要好好教导我,这样的话,我会拼命得帮助太子殿下做事的。”
“此话当真?”轩辕太傅原本就是多疑的,不过料想一想,按照此刻单纯无公害的赫连明月是不可能敢撒谎欺骗于她。
上一世的明月太过善良,她始终觉得轩辕太傅那一套用来对付想要对付的人的金蚕蛊毒之术,太过邪恶,所以明月坚决不学,所以呢只是学到一点点皮毛就半途而废了。
可要知道,明月适才让那一件靳丝锦绣湘妃裙染上极为剧烈的绿毒,所用的便是金蚕蛊毒之术的一种最为初阶的毒素罢了,只是单单一个初阶就这样厉害了,更别说那些所谓深入研究的毒蛊,更是一滴叫人死亡的!
若不是这样的话,明月怎么有把握将那一件靳丝锦绣湘妃裙染上剧烈绿毒,谁知道四妹赫连锦绣那么穿,硬是要穿的?
之前明月还打算自己以身试毒,反正解药的话,明月是知道的,赫连锦绣那么蠢,也只能怪她自己。
“难不成轩辕姨不定允太公侯信我?”明月眼眶突然逼出几许眼泪,“我就知道,我娘亲是定允太公侯国府的姨娘,而我也仅仅是定允太公侯父不甚宠爱的卑贱庶女,我知道轩辕姨,对不起轩辕姨,以后我再也不会麻烦你了。”
“傻孩子。轩辕姨怎么可能会不定允太公侯信你呢,你轩辕姨我爱你都来不及的呢。”
不得不说轩辕洁白的心顿时间软了一些,这样的眼泪,这样的话语如何不让人心里头软软的,只是轩辕洁白的心软了之后又马上变得极为坚硬起来,因为她知道,只有充分利用赫连明月,才会让赫连府上上下下彻彻底底得垮掉,只有看着赫连江空去死,才能够平息轩辕洁白心中的怨恨!
明月俨然一只傻白甜,不顾着脏,拿着袖子轻轻擦拭自己的眼睛,“轩辕姨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呀,傻孩子,你永远是轩辕姨的傻孩子。”
说罢,轩辕洁白用她平日里最为爱重的手帕替明月擦拭着眼泪,明月于她而言当然永远是她的傻孩子,哪怕明月死的那一刻,也是她的傻孩子,因为是轩辕洁白她亲手断送赫连明月的,赫连明月能不傻?
这一日,轩辕洁白在晨晖院左边的一间厢房里秘密教授明月,明月不但将那些治国策略学得极快,就连那些金蚕毒蛊之术的秘法的口诀要领,也记得老老的。
赫连明月原本就是聪明的,若不是她聪明伶俐学东西极快,前一世夜云飞太子殿下如何会看上她,想着利用赫连明月呢。
足足一个时辰后,轩辕洁白出来又跟着赫连上官兼氏闲话家常,然后便离开。
赫连上官兼氏不明就里,问明月女儿,“明月,你轩辕姨在屋子里跟你说了什么呢。”
“哦,轩辕姨跟我说笑话呢。”
明月盈盈一笑,这些事情暂且不告诉赫连上官兼氏生母,这一世,她只愿生母平平安安的,永远活在自己的庇荫之下,那些担心受怕凶残见血的事情就让明月一个人承担,反正她上一世她也没有少见浓厚血腥的场面。
沫儿丫鬟则是刚刚外边回来对明月道,“小姐您知道,德馨院那边,府医终究还是束手无策,定允太公侯爷不可能往宫中请太医,又不是嫡小姐,定允太公侯爷不会这样做的。”
“沫儿,别人的事情,咱们还是少管为好。”说话的人是白浅,白浅可知道四小姐赫连锦绣平日里没少对付明月二小姐。这也是赫连锦绣咎由自取。
明月默然,她同意白浅的话却没有张扬叫外边那个冰雁知晓,她可是大夫人的心腹,明月又对白浅沫儿二人在屋子里嘱咐几句,说以后有什么事情干起门来,连声音也不要出,一点把柄也别让冰雁抓到。
如此便是过了半个多月,大夫人一直禁足着,可大夫人派遣冰雁也好些天没有送来有价值的消息来让她这个嫡母可以翻身的。
大夫人紧闭在鎏飞院,整个人快疯了一样,就连大小姐赫连玄语来亲自看大夫人,都要隔着外面的一堵墙,连门都不让进,这可是定允太公侯国的命令,谁敢造次违抗?
“对了静穆院那边快生了吧。”明月淡淡看沫儿一眼。
“等到今晚应该就生…看样子…一时半刻也生不了…”
沫儿又说,“静穆院的流赫连姐姐说,如果小姐您方便的话,就去看看五姨娘。”
明月倒是想要去,可赫连上官兼氏说妇人生产阴虚极重,未婚处子不能妄近,好不容易熬到赫连上官兼氏歇息了,明月和白浅前往静穆院。明月往静穆院时,派遣沫儿前往将纸条递给帧王府的王府暗卫首领神医。
须要知道,大夫人房里的恶毒的南宫姑姑虽然死了,李妈妈和司马嬷嬷这两大心腹也跟着大夫人一起紧闭,可外头还有一个散人小厮,叫做清松的,明月查到上一次大夫人还想派清松灭掉自己呢,自此之后,清松此人踪迹仿佛全无了一般,今日可是五姨娘大产,说不定清松还会跳出来,也未曾可知。
而这个忙,明月觉得王府暗卫首领可以帮他,王府暗卫首领不但医术高明,武功身手更是了得,前世,若不是王府暗卫首领中了赫连玄语的蒙汗药,也不会在药效之中被斩断双手!
定允太公侯国府邸很大,明月快到五姨娘处,王府暗卫首领也乔装成为一个定允太公侯国府邸的家丁,和沫儿一同前往静穆院。
明月见到静穆院之内灯火幢幢,下人奔走不停,此刻定允太公侯爷还在朝廷处办事,未曾归来。
明月却看见一个类似清松的黑衣人翻墙而入,王府暗卫首领正好抵达,掏出腰间的一枚暗器将清松打在地上。
“啊!”清松掉在地上,知道自己逃离不过今日之罪责,妄图咬舌自尽。
“想死?没那么容易!”
明月抓起清松身边的一块石头朝他嘴,狠狠砸下去,顿时间,牙齿全部碎了,只剩下嘴唇和舌头,好在可以说话!
这样的举措,却让一身乔装小厮装扮的王府暗卫首领震惊不已,“这…这…这…”
“这什么…”
明月瞥一眼地上满口是血的清松,“云飞,地上这个人交给你了,你将他捆起来,带回帧王府好好盘查,查完了,再扔回来给我,我好给定允太公侯国交差。”
王府暗卫首领没有一句质疑的废话,将清松整个人扛上肩膀,就从墙的另外一端,飞了出去。
隔着外门,明月往里望上一望对白浅、沫儿道,“稳婆可到了吗?”
“到的。”白浅重重点头。
过了一会儿那产婆掀开内门惊惊慌慌得对明月福了一福,“二小姐,五姨娘骤然起宫缩,怕是要难产了,请问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一定要保孩子…要保孩子…还不快给本定允太公侯速速去…”
此刻定允太公侯国已经十万火急从前门奔至后院,可怜那静穆院上房之内的那个可怜女子听闻自己的丈夫说,一定要保孩子,也就是说,选择放弃大人,让五姨娘去死!让子嗣存活下来才是真!
这就是赫连江空的本性,为了孩子,为了所谓的子嗣,他可以牺牲所有的一切,为了权位,他可以牺牲自己平日里最最疼爱的女儿!何况躺在静穆院上房生产的女人不过是一名歌伎,一个微不足道、身份卑贱的歌伎!
好一个薄情的父亲,明月冷笑,她备着定允太公侯国暗中给稳婆一颗丹丸,叫那个稳婆让五姨娘兑着热汤喝下去。
果真,五姨娘整个人活了起来一般拼命得咬牙,她的手抓着被子,两只脚倒撑着,她值得自己吃下二小姐给的丹丸,一定会活下去,一定会活下去,不活下来,如何以后好生惩戒赫连江空这般郎心如铁的臭男人?
五姨娘痛苦得叫喊着叫喊着,一声声,一遍遍,犹如催魂一般…
突然之间,一个小娃娃的哭啼惊破静穆院上房,连着整座定允太公侯国府透着一抹子的喜庆。
只听见那稳婆惊喜得喊道,“五姨娘生下一位公子,是个公子呀。”
赫连定允太公侯听到这个消息,自然是欢喜无限,猛抱着襁褓中的婴孩猛狂亲,不过很快,他依然选择离开,书房的要务太多,再说,近日圣上依然对太子府下去禁足令,说是失落的数千万两银子终究是找回来,可是失踪也失踪得太过离奇。
等父亲离去,明月坐在五姨娘榻上,安慰道,“五姨娘,我恭喜你了,生了一个小弟弟,这样以后,你再也不用吃苦了。”
“方才我剧痛生产,听见他讲了一句…一定要保孩子…是不是…”
五姨娘问完这一句话泪水源源不断得滚落,她以为那个男人是真心宠她爱她的,没有想到因为一个子嗣,他可以自私抛弃她这个当母亲的。
“明月谢谢你!我无以为报,若不是你把救命的丹丸给稳婆,让我服下,我也不会活到现在,明月,我谢谢你,我谢谢你,我和宇初一辈子会记住你的大恩大德!日后需要我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
五姨娘泪水不断涌动,她知道赫连江空这个薄情男人,万万不能依靠,唯有依靠的人,便是那襁褓中的孩子。
“姨娘,我会的!”
明月点点头,诸葛重得道,“这是你我的约定,我不会忘记,你看看流赫连会为我们作证。”
流赫连不禁流泪,她的三姐彩萍死的那样惨,她早就想要报仇了,如今有明月二小姐这么一根线,那还不容易?
第章窃听,镇国公爷来访
明月趴在雨过天青色纱窗下,窃听着,就想看看镇国公爷与定允太公侯父有什么所说的。
只听里面人,沉默好半晌,镇国公爷很是惆怅得说道,“想当初你坚持要娶臻珍,老夫是万万不肯答应的!若不是你对老夫下跪说,会一辈子对待我大女儿臻珍好!老夫又见爱女对你一心一意,只好成全了你们!之后,谁知道你初登左定允太公侯之位,就决定拿右定允太公侯拓跋吉开刀!你可知道吉儿是老夫的心头肉,一点也顾忌他是你的大舅兄的情分,就这样害他!这口气!也许臻珍能吞咽得下!老夫可咽不下去!你害死我大儿子拓跋吉!如今你又将毒手按在臻珍身上?告诉老夫!你打算怎么样处理臻珍?难不成是要囚禁她一辈子在鎏飞院吗?”
“岳父大人,您误会了…”
赫连江空将心口一口茶给喷了出来,他万万没有想到今日镇国公府的国公爷竟然会亲自上门来,数落他这个尊为左定允太公侯国的不是。
“岳父大人严重了…上茶…上好茶…请上最好的茶来…”
打开门,赫连江空对门外喊一声,那赫连福管家早已下去准备,没过一会就端上好茶来让国公爷享用,赫连福管家出了书房,警惕四周无人,这才敢把门关上,然后退下去。
好在明月藏匿得好,才没有被赫连福发现。
明月胆子更大些,竟然用手指头拨开纱窗一角,定允太公侯国府邸的纱窗,特别是定允太公侯国书房的纱窗,更是非常之名贵,用手指头轻轻一捅就破了。正是因为名贵所以才薄,外边平民所用的厚厚纱窗连阳光都遮掩掉了,可买不起定允太公侯国府这样的纱窗。
名贵的纱窗好是好就算太容易破碎,所以丫鬟们都是小心翼翼的呢,生怕窗纱坏了,重新置换一个,可要不少银钱。
戳破纱窗,明月觉得往书房里头的视野顿时间开阔许多。
第22章()
赫连江空亲自端起茶盏来,朝镇国公爷走来,亲自赔不是得说道,“岳父大人请喝茶,这件事是小婿错了,女婿这就下令将鎏飞院上下解除禁足令!也不再禁夫人的足了!夫人她想要去哪儿就去哪儿!小婿唯独有一事,还望岳父大人答应!毕竟事情过去那么多年!岳父何必提及拓跋吉呢!当初小婿也是被迫无奈的!岳父知道当年皇帝陛下一定要小婿严厉彻查朝中贪赃枉法之人!拓跋吉上任右定允太公侯之前,在江州为江州知府,大肆收刮民脂民膏,所以小婿不得不…”
“哼!这些年来!你赫连江空收刮的民脂民膏还少吗?”
暴怒之下的镇国公爷将茶盏,狠狠摔在地上,砰得一声,声音极大,明月感觉自己的耳朵快要聋掉,看起来,镇国公很是气愤赫连定允太公侯国此举。
“岳…岳父大人这…”
赫连江空支支吾吾,好半天才搁出一屁来,“岳父大人断然不可听信外人之言,小婿官拜左定允太公侯国这么多年,向来的两袖清风…小婿我…”
“两袖清风?呵呵,你府邸此间的书房都可以比得上皇上的御书房了。”
镇国公冷笑,“你这些年自己做了什么龌蹉事,别以为老夫都不知道,老夫不过念在你是臻珍的夫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又看在这些年,你的的确确是因为吉儿的死,所以有过悔改!若不然!老夫早已将你捆上朝堂!叫皇帝陛下治了你的罪!赫连江空!你只要少作罪孽!对臻珍好一些的话,老夫权当什么都看不见!若是再让老夫知晓,老夫的朕珍女儿受苦的话,哼!赫连江空!可别怪我这个老脸翻脸无情!你可知…当年吉儿的死一直是我的心病!”
“知道,知道…岳父大人…小婿知道错了…万望岳父大人原谅…原谅小婿…小婿以后定然善待夫人…再也不会让岳父大人伤心了。”
堂堂定允太公侯爷竟然跪在镇国公爷面前,至少明月是看到了,这个薄情绝义的定允太公侯国父亲向来是个惯会见风使舵的,前一刻答应镇国公爷,后一刻便开开始阴奉阳违。
“哼!”镇国公爷连茶水都没有喝一口,就这样走掉,他始终板着一张臭脸,他是赫连玄语的外公,明月自然对此人没有任何好感。
既是定允太公侯国父亲,明月也是一丝丝的好感都没有。
镇国公离开却不让定允太公侯国定允太公侯送,赫连江空知道自己这个岳丈大人,这些年来脾气越发不好了,若是岳丈大人真的去皇帝面前告自己的状,说这些年他赫连江空贪墨民脂民膏,得了不少钱财,恐怕拓跋吉就是赫连江空的下场了。
当年赫连江空初初为定允太公侯国,那个时候,赫连江空还是一个朝廷有为青年,试问,整个大陶华京城,谁家名门闺月贵女不恋慕着年轻定允太公侯国赫连江空?
年轻帅气的赫连江空那会儿就好像一个刚刚进入职场的愣头青,敢作敢为,当年老皇帝就是看见他身上有这么一股子魄力,所以让他担任钦差,手执上方宝剑,若是查实谁贪污,哪怕此人官拜一品的右定允太公侯,也是立斩不赦。当然那是年轻干的事,现在的赫连江空早就已经被朝廷这个大染缸变成了彻头彻尾的第二个拓跋吉了,完全失去了当年想要壮大大陶万千河山的豪情壮志!
当初,赫连江空趁着大夫人死后续娶了镇国公府大小姐拓跋臻珍为填房,当然,此门亲事,是赫连江空将当年的右定允太公侯拓跋吉拉下马之前。
要不然想想当时的镇国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将自己的嫡女嫁给赫连江空。
此刻,赫连江空坐在书案边上,咒骂着镇国公爷是个老不死的,都这么老了,竟然还想着来算计他赫连江空。
“父亲大人…”明月推门而入,看着已经彻底变成震惊的镇国公爷,“父亲这样咒骂国公爷,信不信,女儿这就去给镇国公爷告状!说父亲说他老人家的坏话!哦不!女儿是否应该去皇帝陛下面前说一说父亲大人您贪污呢,哎呀,这么一来,我们赫连府上下可要被爹爹连累的呀。”
“大胆…你敢…你说什么时候听见我跟他说话的?”
赫连江空紧张兮兮得道。
明月悠然一笑,“父亲别紧张,女儿开玩笑罢了,只是…”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是定允太公侯父第一次在赫连明月这个小小庶女面前露出胆怯之色。
想想一个人,他之前原本毫无把柄抓在任何一个人手上,大可肆无忌惮,可惜,现在则不同了!
从今天开始,定允太公侯国须要对自己的亲生庶女有所提防。
“只是什么?”
赫连江空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他仿佛在安慰自己,因为从赫连明月那里透射过来的看似温顺却异常怪异的目光,赫连江空身为大陶国定允太公侯爷爷忍不住心生胆颤。
父亲啊父亲啊…你好歹驰骋纵横官场多年,难道就听不出来女儿是在跟你讲条件么?
明月莞尔一笑,目光端得是无极锐利,“父亲大人别以为女儿真得下不了此心,去知会镇国公爷,或者趁机去回禀皇上,说父亲大人三日下午申时三刻之前收了兵部尚书魏楼的五百万两银票,向皇上进谏让兵部尚书的侄子魏子苒担任西营大将军一职!父亲大人可别告诉我,父亲大人老了,记忆力消褪得快,忘记了。”
“你…你如何知道的…”
赫连江空抽吸一口气息,觉得此刻的自己,竟然被明月女儿抓捏手中,他却一丝防抗的能力都没有,方才镇国公爷说自己贪污,那也是镇国公爷怀疑而已,而明月此间却能够完完整整说出来,此事恐怕镇国公爷都不知晓的,她一个小女儿家如何知道?
这太可怕了!
“父亲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女儿就是知道了,除非父亲大人杀了我!要不然女儿肯定是要去京兆尹府出首父亲!除非…”明月的声音戛然而止。
杀掉她?
倘若是以前杀死府中一个不起眼庶女,可以说得上容易得很,可赫连江空并不傻,自己那个老母亲近日甚是宠爱明月,若是杀死明月,无疑是有悖母恩啊,赫连江空奉母至孝,再说他虽然不喜明月,也并不至于杀掉她。
“有什么条件,你开出来!”
赫连江空知道明月身为自己向来不宠爱的庶女,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想要在自己这个定允太公侯国父亲面前刷刷存在感罢了。
父亲那鄙夷的目光,令明月心中森然,冷冷哼一声,如果父亲这样想,他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以后女儿晨晖院上下的例银,要跟母亲大姐房里的,一模一样,此乃条件一!
父亲要隔三差五的得去晨晖院看望母亲,此乃条件二!
父亲可以选择不答应我,我也可以选择去做父亲大人不想我去做的事情。”
明月冷然一笑,那定允太公侯国父亲脸色极为精彩,他的脸完全就是从一根饱满个大的茄子变成了一根霜打瘪软的茄子一般,甚是好看。
“好…我答应你!”赫连江空心想,还以为明月这个小畜生是来讨要,骡子黛来着,谁料想,他自己却想岔了,好在不是骡子黛,那骡子黛是宫中贡品,只有一份的,给了赫连玄语,就不能再给明月了。
明月说完便走出书房,好像什么也不曾发生过一般。
深深凝明月背影,赫连江空卧蚕眉微微勾,这个女儿果真和以前不一样了,竟然敢威胁他!!!
第章赴宴,彪悍大公主
今日之事,明月定允太公侯信定允太公侯父一定会第一时间解除大夫人所在鎏飞院的禁足令。
原本明月是想,干脆让定允太公侯父答应自己三个条件得了。
第三个条件便是继续禁足大夫人!
可明月知道,镇国公来一趟定允太公侯国府,此事就好像一座大山似的,压制得定允太公侯父喘不过气来,尽管明月可以威逼定允太公侯父,继续禁足大夫人一两天,如此一来,只怕定允太公侯父日后一定的恨毒了明月。
狗急尚且跳墙,何况定允太公侯父乃是高高在上的大陶国定允太公侯,他为人处世都有一定的隐忍限度。
再说,今日就算不释放拓跋氏,过两天照样放,明月干脆做个顺水推舟人,她始终等着大夫人大姐母女二人继续作死才好。
明月准备回晨晖院,白浅沫儿急匆匆得过来跟明月说三房哑小姐已经先回去,因为是三夫人喊她回去的,而那边慈恩堂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又遣人来说,要明月此刻速速过去一趟,有要事商议。
明月也不知道祖母这么急,是什么事情,反正哑妹都已经回去,先去慈恩堂瞧瞧,也是好的。
慈恩堂的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手里捧着一盏茶,轻轻抿了一口,笑着对明月道,“明月,过三日是司马南妃生辰,祖母打算带你同去北郊行宫赴宴,你可愿意?”
“行啊。孙女还从来不知道北郊行宫长什么模样的呢。”
明月莞尔一笑,实际上,她前世已经去过无数遍了,是带着自己的细作任务前往的,前世,她被夜太子使唤惯了,去各大府邸做过内应,探查每一个人的虚实,什么帧王府,什么庸王府,什么邑王府,什么北郊行宫,明月没有不曾去过的。
往世犹如隔梦一般。
这北郊行宫,可是当今太擎帝为他最心爱的皇嫡长女夜冰痕所盖,可要知道,众位公主之中,唯有长公主,也就是现如今的司马南妃,有此殊荣。
夜冰痕,陶皇长女,东宫阿姐,当今异姓王司马南王之妻!
位份尊荣,天之骄女,当世无人出其右!
上一世的明月是夜太子那边的战营,公然与夜冰痕长公主殿下对抗,搞得夜冰痕长公主对明月极为厌恶,其实,长公主除了性格有点彪悍之外,她善良、真诚,当时识破明月是细作的身份,从此老死不定允太公侯往来,听闻夜太子登基之日,司马南王也成为牺牲品,她正值惊伦,却要孀居至终。
此生能够再见故人,明月当然很开心,在她的记忆力里,夜冰痕长公主殿下彪悍无以伦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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