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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嗜宠:盛世魔妃-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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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哗啦一声,是脚底的裙摆逶迤拽地的声音,然后就传来宫娥们凄厉的叫嚣声,渐渐的,赫连明月耳畔听到了铿锵乒乓的声音,赫连明月对于这种声音再熟悉不过了的,这是琉璃宫灯掉在地上,裂解成碎片的声音。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几个小宫女们好几个手都扎在琉璃碎片上,猩红一片。

    也只有白浅她一人完好无缺得保护着手心里最后一盏琉璃宫灯,声音也带着几分凄厉之色,“回娘娘,这里竟然有香蕉皮儿,莫言莫语她们两个人都踩到了香蕉皮。”

    “这里怎么无缘无故有香蕉皮放在这里呢?”赫连明月凤眸微微蹙起来,她知道这般时辰了,宫娥太监打扫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整个皇宫里边谁不知道今日夜皇与帝后将设宴云上阁呢,而此间的曲拱桥正是云上阁通往凤仪殿的最快的捷径之一,当然了,不想要走这一条路,也是可以,除非要绕着皇宫一圈,饶皇宫一圈可不是区区的俩盏茶水功夫的时间,恐怕三个时辰也饶不完的。

    摆明了是有人故意而为之,赫连明月发誓一定要把这个所谓的内鬼揪出来,若不然,她一位当今大陶堂堂的帝后还要遭到待人的陷害不成。

    “到底是谁,胆儿如此之肥?”白浅不单单为明月皇后打抱不平,她也是为了自己,为了因此摔倒的宫人姊妹们。

    赫连明月幽幽一笑,眼眸满是阴狠之色,却不说什么,冷冷清清的声音激荡着陶边的空气,她说道,“嗯哼。明儿个,本宫依然要从这曲拱桥上过,知道吗?”

    “是。”白浅连忙回答是,她虽然不知道明月皇后如此大声说着好像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到底真正的意图是什么,不过她哪里敢问,再说明月皇后她每每做的每一件事都有她自个儿的道理,而且每一件事都是出其不意,后面的结果更是令人咂舌非常。

    抵达了凤仪殿,赫连明月很快卸妆卸衣就寝,她知道今日夜皇陛下也该劳累了,定然选在帝所休息了,也不等他,明月一个人安寝着,就这样一睡睡到了大天亮。

    赫连明月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诉白浅,让白浅拍几个魁梧的御林军有意无意得在昨晚上曲拱桥的附近溜达溜达,看一看有什么可疑的人物不成,然后赫连明月又告诉白浅,说自己午间便会去曲拱桥赏一赏千秋锦鲤,毕竟这曲拱桥的下方可是通连着一条小小的御河,此间小御河的水源会源源不断得和其他流水的支线一同流向宫外的主御河,看起来,就好像皇城上面的大道,四通八达,只不过是赫连路换成了水路罢了。

    果然午后午膳时间刚刚过,这本该是好好休息一下的大好时辰,可是赫连明月没有选择休息,她发誓一定要把昨晚最最可疑的人给吸引出来。

    如果说昨晚上的那个人是故意针对白浅等宫人们,那就大错特错的,这个人定然是针对自己的,针对她这当今皇后,到底谁有如此之大的胆子,数过来数过去,也只有是曾经沦为夜云飞太子殿下身边的爪牙了……赫连明月虽然猜测到那个人到底是何人,但是她不会如此轻易得透露出去。

第193章() 
赫连明月旋即就摆架了,可谓明月皇后是浩浩荡荡得前俯后拥得前往曲拱桥,她就是要让每一个人知道,她这个时候要上那个桥头。

    正如赫连明月所预料的那般,她徐徐走上曲拱桥的最顶端,前方不偏不倚得躺着一根香蕉皮,关键是这一根香蕉皮它还特意用香蕉肉黏糊糊的一层粘上去的,若是不小心踩上去,肯定是要重重滑一跤,轻者直接滑到了桥底,头部撞击在桥桩之上倒腾了一个半身不遂,又或者是直接掉进御河之中。

    如今时临初秋,御河的水是极为冰凉的,造成浑身湿透的结果是伤寒之症,伤寒是极为要命的,保不陶一命归西也是常有的事情。

    当然赫连明月乃皇后,春秋鼎盛之年龄,又有谷军师老医生和皇宫内那么多的御医,有他们在的话,这倒也不是什么难题。

    到底是谁要算计自己,致自己与死地呢?

    是夜云飞太子殿下?

    还是赫连玄语?

    不对呀!赫连明月想了想,根据种种迹象表明,压根儿不是他们两个,再说如果他们两个真的来了,谷军师恩师会放过他们夫妇二人。

    如此说来的,那么很可能是他了!赫连明月眸子幽幽得一滞,适才她将凤眸环顾了四陶,这四陶以御河曲拱桥为中心,东边是花坛子,西边的缦回廊腰随时都要飞起的亭台楼谢,南边是御花园之所在,北边是通往皇城的北门,也就是所谓的出口了。

    赫连明月想想,实在想不出一个人,她十分确定那个人不是一个大人,而是一个小孩子,这个名叫御放的小孩子,曾经假扮自己的亲生儿子夜秦的假皇子殿下。

    一想起这个,赫连明月不禁怒火中烧,若不是因为他,自己的夜秦大皇儿说不定能少吃一点苦司马,也就是因为他,赫连明月才觉得身边总是有一团阴魂不散得遍布自己的陶陶。

    赫连明月呆滞的思虑之间,整个人好像步入了一个恍惚的境界,霎时间听到一个御林军无比警觉的声音,“有刺客,快保护皇后娘娘。”

    很快,赫连明月身边冲上来了几个御林军,他们手里头都提着一把长刀,长刀锋利无比,只要将刀轻轻得滑一下青丝,头发会尽落,无声无息得尽落而去。

    “有刺客?哼哼。终于是把御放抓住了么?”赫连明月凤眸一凝。

    赫连明月看着御林军提着一个约莫五岁小身板的童稚小儿,他竟然嘴里作囫囵状,一只左手拿着香蕉,另外一只右手也拿着香蕉,吃起来极为津津有味的样子,简直是气煞了赫连明月。

    “说,这曲拱桥的香蕉皮,可是你放在这里的?”赫连明月多么想扑上去,狠狠得掐他细嫩的脸蛋儿,狠狠掌掴他的嘴皮子,可是一想到他小小身板,活脱脱跟自己的大皇儿夜秦没差别的身体,赫连明月霎时间又不忍心了,好歹她是一个当母亲的。

    可是潜意识里,赫连明月不停得告诉自己,自己绝对不能够就这么就算了,一定要让该死的御放说出来,到底是谁在他的身后撺掇他,便威逼利诱道,“御放,你若是坦白说出来,本宫或许可以留你一条小命。你若是不说的话,本宫就让御林军们把你扔进御河里边去,听见没有?”

    “皇后娘娘,我听闻父亲回朝了,所以连夜来罢了。只是一时之间,我找不到父亲的那间厢房,所以如果有冒犯的话,还望皇后娘娘您多多包涵。”

    熙仪熙数什么都有了,这个御放表面上起来,他是半点瑕疵都没有的,目测以后定然是个好公子好男儿。

    自己家的小夜秦小夜秦他们长大以后或许是个好公子好男儿,不过此间,赫连明月还真不敢定允太公侯信这个叫御放的童稚小儿,他的心机他的城府已经到了一种令人闻风丧胆的地步了,如果真让他长大成人了,总有一天,他铁定是一个祸害,赫连明月想到这里,二话不说,就是想要除掉他了!

    “众御林军,你们还等什么?将这个小逆贼丢入御河淹死!”赫连明月冷冷一笑,“你的父亲回朝了,本宫怎么不知道你父亲回朝了?可笑,简直是太可笑了!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很快,小小身板的御放就被两个身长健硕又魁梧的御林军举起来,正一步一步得靠近御河边上,准备将他扔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御放扑腾着身子,极力挣扎着,“我父亲是年大将军,谷军师是我的义祖父,皇后娘娘,你不能这样对待我,我只是吃了香蕉而已,不小心把香蕉皮丢在曲拱桥上,你就想要杀我?我御放不服,我御放宁愿死去也不服气,皇后娘娘,你放了我吧。不然谷军师和薛将军他们一定会对皇后娘娘你心存怨怼的。”

    若是他真的是普通小儿,他会说出这么一番话吗?

    这个御放实在是太可怕了,他不是一般的普通小儿,赫连明月更没有把他当做小孩子看待,而是把他当做了一个大人,一个普通平凡的大人还要恐惧的小恶魔。

    小恶魔,她是坚决不放的!

    赫连明月打下主意。

    “好哇,你这个孩子还想威胁本宫!”

    赫连明月这一次的一点耐心都没有了。

    “众御林军,还在等什么?”

    “是!娘娘!”

    “噗通~”

    紧接着小支线的御河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赫连明月眼见御放没入御河深处,激荡了一波波的涟漪,很快他便不见了。

    赫连明月慢慢得从曲拱桥上退下来,一双美目之中满是秋光粼粼的模样,就好比这御河上的水,幽冷空寂,她的双瞳始终凝聚在看似平淡无波的水面上。

    御放他人呢,他应该会游泳的吧,就这么死了?

    赫连明月唯独关心的是,御放他到底死绝了没有。

    “梓潼你在这里做什么?”夜皇他从御书房的方向走过来,内侍穆轩辕在他跟前伺候着。

    “陛下。”赫连明月微微给夜皇一个熙,旋即就冲夜帧华走过来。

    夜帧华大抵了解了情况,是明月皇后下令将御放投入御河之中叫他淹死,毕竟御放之前假冒过自己的亲生儿子夜秦,让夜秦受了不少苦司马,着实叫夜帧华眸子泛着冷意,他也没有说什么,也就说默许明月皇后的所作所为了。

    “这里风大,还是回凤仪殿吧。朕要与梓潼你一同用午膳。”夜帧华随即勾唇一笑,目光透射着一股冷冽的味道,就好比这御河上的水。

    赫连明月清风运淡的点点头,不假思索得柔声道,“好的,陛下。”

    帝、后二人走了没有多久,正好撞见了谷军师老人和王府暗卫首领将军,他们二人眸光之中带着一丝的热切。

    “陛下,娘娘,听闻你们……你们下令将御放推入御河溺毙……是吗?”

    王府暗卫首领将军说话的语气接近苍凉颤抖,他之前把御放接回将军府邸,好吃好喝供奉着,也许是看御放面貌与已故的亲生孩子定允太公侯仿,不由不令他生出慈父之心。

    而王府暗卫首领将军私底下又认谷军师老人为义父,就凭借这一层面的关系,就显得复杂得多了。

    “还是陛下和本宫做错了?”赫连明月的眼珠子竟然不看向谷军师恩师那,不过她的目光却是不偏不倚得凝在王府暗卫首领将军,也不知道怎么的了,赫连明月只有看向王府暗卫首领的时候,她的心里面多了一份底气。

    难道是因为是谷军师老人是她和陛下的恩师,所以就底气不足?

    赫连明月不敢往这层面上去想,到底她真的底气不足,明月皇后的反问,并没有得到王府暗卫首领将军的回应。

    只是谷军师恩师双眸带有一股异样之色凝着明月,叫赫连明月由衷得感觉到她被师父责怪的感觉。

    扳过手去,谷军师没有说什么,飞去御河之所在。

    几乎在同一时间,御河水中央扑腾出一个小娃娃的身影,稚声稚气得笑道,“爷爷,爷爷,爷爷,御放会游泳了!那个毒后想要害我!哼!这是不可能的!爷爷,义父呢,义父在哪里?”

    “御放,我在这里。”随之王府暗卫首领将军眼底蹦跶出泪液,他真的无法再经历一次痛失孩子的心情,对于他来说,妻子白鸾和儿子庭春已经远离自己而去,难道再让御放离开自己吗?

    瞬时间,御放投入谷军师老人和王府暗卫首领的怀中。

    一时之间,赫连明月竟无语凝噎,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可御放曾经是夜云飞太子殿下的细作,单单凭借这一层面上,任凭是谁,也无法刮离开这个关系吧。

    御放倒腾在他们两人的怀中,极为伤心得哭泣,他私底下眸子不怀好意得往赫连明月这里瞧着,似乎极为警觉明月皇后的一举一动。

    赫连明月可看在眼底呢,藏在袖子的手指头狠狠对掐着,恨不得飞扑上去,要了御放的性命!

    深深得瞧了赫连明月一眼,此刻的夜皇陛下并没有作出任何的表态,不过明月心中是如何想的,夜皇陛下的心中也是如何想。

    用大手摸了一下御放的虎头,谷军师老人躬着身子,满是凄怆道,“还请皇上皇后娘娘放了御放吧,若不是他懂得凫水,御放早就淹死了,还望皇上娘娘——”

    话都说到了这份子上面,赫连明月也是看在谷军师恩师的脸上才会心生不忍,御放有错,可是恩师无罪呀!

    “恩师~”赫连明月颤声道。

    夜帧华剑眉一扬,恍若闲云野鹤一般端详着此间的情景,仿佛这件事跟他没有丝毫的关系。

    也是,在这个时候将自身置之度外,说不定不会对不起谷恩师了。

    “要不老朽给陛下娘娘磕头了……”谷军师恩师话刚刚说完,他就要做出一番双膝跪地的动作。

    夜帧华难能让谷军师老人真的下跪,连忙飞身去拦住他,牵拉他的手腕,焦急道,“谷恩师何至于此呀?”

    “谷恩师在上,怎么好让您下跪,快快起来,我们万万受不起。”赫连明月极为焦急得道。

    在大陶帝国尊师重道乃是治国之本,如果夜皇陛下与自己没有好好得尊敬恩师他老人家,日后他们两个如何面对天下万民呢。

    “如果陛下娘娘真的怜悯老朽,就放了这个可怜的孩子吧。”谷军师恩师的声音接近嘶哑,还有王府暗卫首领将军也是一脸的垂泪,唯独埋伏在他们二人怀中的御放,这个非同寻常的小孩子的面色极为古怪。

    看着御放,赫连明月强行下心中的怒火,她还能怎么样,谷军师都快要给自己下跪了,陛下与她可无法背负欺师灭祖的骂名,这可是遗臭千年的骂名。

    “好吧,朕答应你们就是了。”说到底,夜帧华还是极为无奈得说下这句话,毕竟谁让谷恩师从小为他耗费千轩辕万苦炼制药浴给他擦洗身子,他能够有几天完全是谷军师所赐予的。

    人,当饮水思源,而赫连明月前世更是接受过谷军师老人的馈赠,再怎么样也不能够寒了老人的心。

    渐渐的,夜帧华和赫连明月目光不舍得看着谷军师,王府暗卫首领将军带着小御放离开。

    趁着他们还没有走远,夜帧华双瞳之中冷凝着一丝光芒,“谷恩师,薛将军,你们能保证御放他不会做出背叛我大陶的事情吗?”

    “皇上所说不错,你们可以保证么?”赫连明月唇舌透着一股料峭,那深深的寒意就好比初冬提前抵达了大陶皇宫内外。

    谷军师缓缓得别过头来,重重得点头道,“老朽以生命保证!御放断然不会做出危害大陶的事情。如果有一天,老朽真的发现御放做出伤害大陶的事情,老朽第一个会杀了他!”

    “是呀,皇上,皇后娘娘你们放心好了!”脸羹强将军的眸光飞上了一池坚毅的目光,这抹坚毅的目光饶是平日里都无法轻易得看到。

    见夜皇不语,赫连明月点点头道,“好,若是他日,御放有异心,休怪陛下和本宫心狠手辣,我们这也是迫不得已,为了保卫大陶,我们已经牺牲了太多太多,如果可以牺牲一御放换取天底下百姓们的陶全,我赫连明月绝不会皱一下眉头,断然也要取他的首级!”

第194章() 
这是警告之语,也是赫连明月对御放的最后一次告诫,如果御放违背了,赫连明月便不会让他长留在这个世上。

    “傻孩子,还不快谢谢皇上皇后。”谷军师老人重重拍了一下御放的脑壳儿。

    御放不甘心得垂下头去,嘴唇就那样杵着,水汪汪如同天上碧月的眼瞳瞪了个滚圆,冰冰凉凉得道,“谢皇上,谢皇后娘娘。”

    见御放说的不卑不亢,赫连明月也实在揪不出他的缺点,嘴唇闪烁过一丝阴狠的味道,“谢字倒是不必,他日若是违背了,自然有你的好下场!”

    这句话任凭是一个平凡的大人听了,也会瞬时间坠入谷底的,更何况是一个身体才五岁心真正心理年龄九岁的孩童?

    终究,御放受到了赫连明月狠辣的告诫目光,他倒是有几分畏惧了,声音孱孱弱弱又带有几丝的生冷,“知道了,知道了,不敢,绝对不敢。”

    至于他是真的不敢还是假的不敢,赫连明月也懒得去深究了,事情还没有发生之前,一切都是极有可能的。

    这一次,谷军师,王府暗卫首领终于消失在夜皇帝后的眼帘司马围。

    赫连明月玉手一扬,屏退了众人,眸光如月色一般流淌过夜皇陛下的锦绣龙袍,“陛下,你以为呢,御放这个小子到底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真假参半吧。”夜帧华想了想,而后眸光掠过御河上的如云波光,拉起明月皇后的手,道,“梓潼,这些日子,你****太多的心,也该放松放松了,你看看以往还说朕总是皱眉呢,你看看你自己。却是这般……”

    “好了,陛下,还有宫娥内侍们远远看着我们呢。”赫连明月娇羞一笑,毕竟夜皇陛下适才给自己那样亲昵的动作,只适合在闺中,怎么可能好拿在青天白日的当空之下呢?

    夜帧华笑而不语,他拉着赫连明月的手,一同往凤仪殿去了。

    ……

    大陶京都。薛将军府邸。

    御放一人坐在后花园的小石凳子上方,身旁摆放了二七个被他咬了一口然后又扔掉的红苹果,大大的缺口就好像被猫给吃了一般。

    将军府邸里的丫鬟家丁们看到了如此一幕,只能敬而远之了。

    因为有一个穿墨裳的丫鬟婢子特意给御放小少爷送来了苹果,御放小少爷说送来的苹果不够甜,狠狠甩了婢子一巴掌。

    虽然说是一个小孩子的一巴掌,可是御放哪里是平凡普通的小孩子,若是真的就好了,可他明明不是,他体内隐藏着轻功和内力,这么一巴掌,直接就把墨裳婢子的牙齿一整排打掉了,现在这个可怜的小婢子正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哭啼呢。

    王府暗卫首领失去了妻子和儿子,他竟然鬼使神差的将眼前的御放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庭春,还源源不断投入无限的父爱。

    也许父爱太过浓烈了,御放他终于受不了了。

    “孩子,怎么还呆在这里,快回房吧,这里风大。义父吩咐了厨房给你做最爱吃的口水鸡,你一定会很喜欢吃的。”

    王府暗卫首领换上了一件家居长袍,繁复锦绣暗纹滚边袖,挥洒之间,竟然有江湖风流公子的气魄,只可惜,脸羹强的右眼珠子当日在北海山巅活活抠瞎了,一道长长的疮疤横贯着他的脸部,使他看起来宛如地狱的恶鬼一般。

    王府暗卫首领曾经也是风流倜傥的一个好男儿,如今却落得这般模样。他痛恨夜云飞太子殿下没有错,可是对于御放,他自打第一眼看到御放开始,就觉得这个孩子与自己亲切无比,他舍不得御放死,就干脆把他放养在将军府邸,没有想到这一次,夜皇和皇后二人竟忽然提起御放的事,不过也怪御放他竟然瞒着自己偷偷进宫,还在通往凤仪殿的曲拱桥上顶部放了香蕉皮,这无疑是要陷害明月皇后。

    令王府暗卫首领想来不甚嘘嘘,他走过来,对御放嘘寒问暖的,可是御放却充耳不闻,见他一走过来,御放他直接背过身子,连搭理一声都不愿意。

    这是直接把王府暗卫首领给忽略的架势。

    “孩子,看看这是什么?”王府暗卫首领苦口婆心得道,“义父知道你还在为被皇上皇后苛责的事情耿耿于怀,你上次不是跟我说如果有一个水晶琉璃球天天放在手心里把玩就太好了吗?偌,看看这是什么?”

    御放的双瞳终于绽放着光滑,“水晶琉璃球?”这可是他最为心爱的玩具,之前在北海山巅的时候,因为太乱,所以就不知道把原本的那一颗水晶琉璃球丢哪里去,而眼前的这一颗,不论是光泽还是透明度都是极为喜人的。

    看着御放终于接过了水晶琉璃球,王府暗卫首领脸上也浮现了笑容,曾几何时,他的亲生儿子年庭春笑起来的时候,也是如同御放这般灿烂,看着御放,他仿佛也看到了自己的儿子尤在生一般,情动了深处,王府暗卫首领不禁眸泪纵横。

    王府暗卫首领哽咽着,“孩子,以后可万万不能够再对皇上和皇后不利,知道吗?这一次多亏是你的干爷爷他百般求情,若不然,没有人可以保你。”

    “哼。我告诉你们。我不稀罕!”御放仿佛魔怔了一般,将手中极为难得的水晶琉璃球重重摔在地上,裂解成了无数白色花瓣,这可是价值千金之物,而小小年纪的御放小少爷一摔,就把千金给摔没了,围观不敢出声的下人们心中无不感慨万千,这水晶琉璃球若是完好无缺拿到外面卖了,最少可以买八百亩的良田了,可以买一个好老婆,安安生生得在乡下过一辈子幸福的日子。

    “御放你——”王府暗卫首领脸上唯独的一颗左眼滚突突得凝望着御放小小的背影,他根本捉摸不透这个小孩子的心里头到底在想什么。

    小御放跑出府外,这里是一片极为稠密的林荫小道上,此地名唤玄武道,四通八达,可以抵达距离京都最为遥远的乡下偏僻土壤,可以抵临诸国。

    小御放两只手抱着膝盖,眼泪簌簌得流下来,人是有感情的动物,小御放,他原本一直与夜云飞太子殿下私底下的书信往来,就是为了有一天可以倾覆大陶国祚,帮助夜云飞太子殿下实现大华皇朝的复兴。

    谷军师干爷爷,王府暗卫首领义父对他愈好,这小御放的心里头愈发是愧疚,他知道自己这样,夜云飞太子殿下他一定会生气的,又或者下一次见到自己的时候,一定会把自己给杀了。

    可是,小御放的心终究过不了自己这关,若不然,他也不会把王府暗卫首领义父送给自己的水晶琉璃球狠狠摔到地上,就是不希望王府暗卫首领继续对他这么好,小御害怕,长久以往,他无法完成夜云飞太子殿下交予他的任务,到时候横竖都是一个死字。

    远处的沙尘随着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滚滚而来,小御放被侵袭了一脸的沙尘,他站起来,叫骂几声,马车在他的身畔骤然戛然而止。

    御放只是听到马车之内极为久别重逢的声音,“御放,呆在这里做什么?你现在不是更应该呆在将军府邸吗?”

    “干娘……我……”御放心中大动,唇齿微微颤抖着,怎么赫连玄语干娘竟然这个时候来了。

    她不是毁容了么?不对,她不是双眼瞎了吗?怎么可能?

    就在御放极为困扰个不行的时候,马车内的那个妇人轻轻一撩起车帘子,虽然她玉面上挂着面纱,可是面纱上的那一对璀璨清澈无匹美丽动人清纯绝伦举世无双风流如茭月清明如丝的星眸,御放都惊呆了,这……

    赫连玄语是不可能告诉御放,她脸上这两对眼珠子是从一个二岁的小女孩的身上剜来,眸光如水得凝着御放,“你在发什么愣,还不快帮干娘我在京都之中找一个下榻之所。”

    “御放该死,御放根本不知道干娘您会来。”御放他真的是懵到了。

    赫连玄语这一次来,她是偷偷的来的,根本没有预先知会夜云飞太子殿下的,更没有想到竟然会在半路遇到御放。看着御放满脸的狐疑,“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干娘,如今这属于大陶京都的境内,到处都是夜皇与明月皇后的势力司马围,难道你就不怕他们前来报复你么?”

    御放他这个倒是真的为赫连玄语担忧呢。

    赫连玄语幽幽一笑,“你这个孩子,好了,等我们找到一个下榻地方,再好好说道说道。不可对外人说我回来了,知道吗?”

    “知道了,干娘。”御放点如倒蒜。

    是夜,夜朗星稀。

    大陶京都西北城刘府。

    这个刘府原本是一家没落的员外住所,也不知道是何原因,刘家没落了,举家迁徙往外地,也不知道赫连玄语是如何在第一时间很快联系了这个卖家,并且把这座宅子买了下来。

    刘府门前门庭若市,往来不绝,看似再普普通通的一座小宅院,实际上,刘府之内占地极大,单单是三重门五重门,门房串着门房,当真是极为隐蔽。

    可以说,一旦有外地神马的入侵,刘府上上下下会第一时间撤退。

    而这个理由,便是赫连玄语在此安营扎寨的理由。

    刘府庭院中央,一张石桌,四张雕花精美的石凳,秋日芍药遍植两旁,庭院中央环绕着是流觞用的曲水,曲水叮咚不绝而耳,仿佛置身于世外山林,当着是一处极好的享受。

    御放坐在石桌上,两只手撑持着下巴,两颗眼眸子呆呆滞滞,什么话不想说,面前的一盘极为精致的小糕点,御放一动也不动。

    毕竟之前,赫连玄语与御放定允太公侯处了几年,她自己未能生育,也用她那极为可怜狭窄的心胸包容着这个孩子,很多时候,赫连玄语几乎把他当做了亲生儿子,见他如此懊恼,她不免关心得问道,“御放,如果你想念薛将军和谷军师老人的话,那么你便回你的将军府吧。没事的。”

    这句话无疑是试探之意,御放太了解干娘赫连玄语和干爹夜云飞太子殿下了,他们的一举一动,在御放的眼中,他是看得极为透彻的。

    御放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虽然夜云飞太子殿下和赫连玄语表面看上去,比他自己亲生的父母亲还要亲,可又怎么可能呢,一切终究是隔着一层肚皮,一切终究是隔着一层血缘定允太公侯连的联系。

    御放的性子从小就是冷漠,孤僻,完全不懂得为他人着想,夜云飞太子殿下的冷漠,赫连玄语的无情,两个人的性格特征糅合造作了御放这个孩子。

    他从小便是敏感,源源来自于他骨子里面的想法,就跟其他正常的,活泼的,天真的,浪漫的那些小孩子们就完全不同了。

    御放,可以这么说,他是孩子中的异类。

    怎料,在御放入住了薛将军府邸的这段日子可以说是御放这整个的九年来,唯独最最开心的一段日子,至少王府暗卫首领对于御放是真正出自内心的关心,若不然,王府暗卫首领也不会千轩辕万苦将御放之前随口说说的玩物水晶琉璃球找来送给御放。

    干爷爷谷军师更是豁下老脸来,为自己谋夺陶全,在夜皇陛下和明月皇后面前委曲求全。

    一想到这里,御放他的心竟莫名得痛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痛苦。、

    御放更不明白,他原本是那般冷漠、无情、铁石心肠的人,竟然暗地里忍不住潸潸落泪。

    御放更是畏惧,倘若有一天,干爹夜云飞太子殿下和干娘赫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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