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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嗜宠:盛世魔妃-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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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沫儿也赶紧劝,“白浅姐姐,你就听王妃的话,王妃怎么可能害你的,王妃娘娘疼爱奴婢们还来不及呢。”

    “好,奴婢忍。”白浅尽量把眼睛的闭上,然后鼻子也闭上,尽量不去闻。

    旋儿赫连明月将母蜂王的粉末,配合着其他花蛊,以蛊毒输送之法,慢慢得涂抹在白浅的脸上。

    突然之间,白浅感觉自己的脸蛋儿,无比清凉起来,似乎还有一点点舒服之感。

    白浅惊讶得道,“哎呀太舒服了,王妃,能多给奴婢涂涂吗?”

    “傻丫头,这可是药啊,怎么可能多涂。”

    赫连明月莞尔一笑,笑白浅丫头就跟小丫头似的呢,这涂抹在脸上的东西,就好比吃到肚子里头的药物,怎么能够说多用一点的呢。

    白浅无限惊喜得摸着自己的脸蛋,“真的好舒服的呀!嘻嘻……”

    “天呐,白浅姐,你的脸蛋上的斑点好像在一点点减少。”

    沫儿无比震惊。

    就连冬蔷和紫苑也过来,围绕着白浅转悠着,她们几乎都不敢定允太公侯信王妃娘娘的医术竟然如此之高明。

    她们之前是知道月王妃娘娘是一位了不起的蛊医圣手,可是没有想到,是这样得厉害呢!

    “白浅姐姐真的是有福气呢,摊上我们月王妃娘娘这么一位好主子呀……”

    其他府中奴婢们见月王妃已经步回东暖阁,大家伙儿一块儿就堆在一旁偷偷议论着。

    当赫连明月进入暖阁,却见一滩滩黑压压的血迹。

    原来帧王还是吐血了。

    似乎比之前更加严重了!

    怎么办?

    治愈好了白浅,帧王体内的毒素又再一次复发!

    该如何得到彻底得清除呢,这是一个极为严肃的问题。

    赫连明月思来想去,还是直接用嘴去抽吸夜帧华口中残留的毒素。

    她一边抽,一边吸,一边排,通过嘴对嘴达到排除体内的毒素的作用。

    “不可——”

    夜帧华一直抗拒着,可他的气力刚刚恢复过来,又因为吐了一次血,所以现在又变得极为乏力,好像整个身子,没有一处是自己的。

    对于此,夜帧华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反正,他此刻连拒绝明月这个傻女人的力气都没有。

    夜帧华想过去驻守在门外的王府暗卫首领统领叫入暖阁,可惜啊,他连喊叫出声的力气,依旧是没有半点的。

    所以,夜帧华的眼眶得湿润起来,他只能眼睁睁得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一遍又一遍得为自己吸毒,而罔顾她还有腹中的骨肉的安危。

    旋儿赫连明月吸了出来,狠狠吐一口黑血在旁边的铜盆里头。

    夜帧华终究还是铆劲最后一丝气力,推开女人,强行支撑着恍惚的精神,“月儿!你再这样…信不信本王休了你……”

    休了她?赫连明月自然知道帧王这是逼她别这样做了。

    可是不做的话,帧王依旧还是有危险的,与其如此,赫连明月想来,还不如做了!

    一遍又一遍的黑血从夜帧华嘴里渗透而出。

    看着是极为吓人的,赫连明月此刻的心扑通扑通得抖颤。

    赫连明月正在分析为何之前几次的解毒,似乎都没有解除到位。

    如果解除到位,那么夜帧华绝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以至于接二连三得吐血再吐血。

    一般来说,如果吐出来的是黑血,并且这种黑血越来越清,说明体内毒素就差不多清司马完毕。

    可此间问题是,赫连明月直到现在也无法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眼下,赫连明月也只能拔出银针,插在夜帧华的脑顶门上,也只有这样,恐怕能够止住黑血。

    果然那一针下去,夜帧华的黑血果然凝了不少,不再持续得从他嘴角狂泌而出。

    “疼……”

    只是,毒血是暂时止住了,可是夜帧华的头剧烈眩晕起来。

    “帧华,你怎么样了呀?”

    赫连明月自诩拥有两世轮回的经验,在医术之造诣之上,定然是远远胜过轩辕洁白太傅。

    可赫连明月并不知道到底还是哪里出了差错。

    “疼……还是疼啊……”

    夜帧华发疯得犹如困兽一般,两只手拼命得抓住头颅,他实在是太疼了,那种感觉就好像一千只一万只的虫子啃噬着他的脑髓一般。

    这样的感觉,常人是无法想象的,夜帧华恨不得,他恨不得去提画壁之上的利剑,来一个自刎!

    “不——不要!”赫连明月紧紧抱住他,不让他这样做。

    若是做了,那她以及腹中的孩子将要依靠何人?

    “脑袋疼……疼啊……”

    夜帧华把头上的玉冠狠狠拔下,实在是太疼,那种钻心的感觉,实在是任何人无法理解。

    最起码,夜帧华也觉得他那深爱的女人也无法理解。

    “帧华!我知道那很疼……因为那蛊虫已经入脑了……”

    赫连明月狠狠抱住他,她前世所遭受那样的痛苦,怎么可能会体会不到夜帧华此间的苦痛。

    正是因为她了解,所以赫连明月所以太知道,她太明白那种感受。

    “蛊虫一定是随着体液慢慢进入脑部的……”

    赫连明月的脑海深处响彻这样的声音,她是不会让男人有任何的危险的,至少现在不能,一辈子也一定不能。

    赫连明月仔细回忆蛊经和医经上面的记载,还是知道一点,蛊虫一定是要开颅取出,旋儿将蛊虫在第一时间杀死!

    “爷,你定允太公侯信妾身吗?”

    赫连明月极为严肃得对上夜帧华的眼,发现夜帧华的瞳孔已经渐渐被蛊虫给吞噬,如果再晚上一点点的话,恐怕就连眼肉也会被吞噬殆尽的呢。

    此时此刻,夜帧华恨不得赫连明月能够杀了自己,来中止这一场苦痛。

    所以,不论赫连明月要对他具体说什么,夜帧华都会明白,自己的王妃,自己深爱的妻子,一定是会为自己好的。

    “月儿,本王已经把所有的爱都给你了,区区性命又算地了什么?月儿求求你,杀了……杀了本王……本王现在生不如死啊……月儿杀了我……”

    霎时间,夜帧华疼得滚在地上。

    赫连明月去抱他,可被疼痛包裹并且丧失意识的夜帧华狠狠得打脸,就连赫连明月肘子上大腿上也有伤痕,都是夜帧华打的!

    赫连明月深深得明白,若是平日里正常的夜帧华,他不会这样,他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蛊虫上了他脑,他已经远远得绝非常人一般了,可以说他不再是人了。

    无论如何,赫连明月知道若不是帧王为了保护自己,他根本就不用受如此之折磨。

    “啊?好疼啊……月儿快走……我会伤害你的……你快走……”

    蜷缩在地上的夜帧华知道自己此刻没有任何理智,所以此刻,让女人远离自己,是最好的选择。

    如果不远离自己的话,那么夜帧华也不确定后面他会作出什么样丧失理智的措施来。

    帧王是真的爱他,为了明月,帧王可以牺牲自己的性命!

    如果上苍,现在就要了他帧王的性命,而守护女人周全的话,那么帧王愿意!

    只要月儿不受到任何伤害,无论自己的下场如何,自己的结果如何,帧王都乐意接受!

    因为他爱着她,是真心的,是真心实意的!

    容不得一丝一毫的虚假。

    “快离开本王!听见没有!”

    趁着最后一丝丝清明意识还在脑海深处,夜帧华使劲全力,将明月推到一旁去,然后自己两只手抱住脑顶,只是不甘心任凭自己的脑髓被蛊虫吞噬。

    “爷,我是永远也不会离开你的……”

    赫连明月泪水狂涌,对着跑进来的王府暗卫首领道,“去准备烧酒,白纱布,剑刃……本王妃要替帧王开脑取蛊……”

    “什么?”

    王府暗卫首领统领抽吸一口气。

    什么?

    开脑取蛊?

    平生他第一次听到如此骇人听闻的东西。

    人的脑袋瓜子也是能够随便随便取出就能取的吗?

    天呐,他王府暗卫首领没有听错的吧。

    “去——”

    赫连明月直接以命令式得口吻,而不是商量的语气。

    因为此刻,帧王的情况定允太公侯当之危急,所以容不得片刻迟疑。

    好在王府暗卫首领脑袋懵了一下,也很快按照赫连明月的去做,马上取来赫连明月所需要的东西。

    赫连明月立马给帧王用了定惊散,半盏茶功夫,夜帧华就进入深层睡眠。

    然后,赫连明月将睡榻之上的夜帧华的头发用刀子去了之后,露出一大片的头皮出来。

第176章() 
“怎么了?月儿?你又不要了?”夜帧华两只手轻轻得在赫连明月后颈摸索着,弄得赫连明月痒痒得想要叫却也叫不出声来。

    帧王他的目光一点点得侵略着她霸道着她,弄得赫连明月整张脸就好像剧烈发烧起来一样,若是寻常例事,赫连明月倒是不用顾忌这么多,只是此间有点不一样,最起码这个环境不允许他们二人做点出格的事情来。

    “要不,咱们回屋?”夜帧华突然转变画风,眉眼极为清纯又带有那么一丝浪荡凝着他深爱的女人。

    赫连明月沉默,无言,只是任凭男人将她公主抱而起,徐徐走入暖阁深处。

    珠帘轻轻得挂了下去,穆轩辕公公极为识趣得将馨香点了上去,然后站在外边伺候着。

    外头的白浅和沫儿偷偷笑着说道,“看来王爷王妃二人可真懂得夫妻情趣的呢。”

    “谁说不是呢,都快要羡慕死了我,我以后的夫婿也要这样,白浅姐姐,你说好不好?”沫儿笑着说道。

    白浅拿纤纤玉指在脸上划两道,“好好好好好!你个沫儿!好不知羞的呢!这样的事情!以后快快别说出去!你知道吗你!”

    “知道了,白浅姐姐。”沫儿很是懊恼,不过她又极为好奇得将目光往暖阁深处探去,却被白浅抓着耳朵教训,“看什么看,去准备膳食了,等王爷王妃起来就可以吃了。”

    做那样的运动,可得多好好补补呢,白浅如斯想着。

    此间,白浅知道自己想歪,不禁雪腮泛滥几缕幽红。

    看到她这样,沫儿就很好奇,“白浅姐姐,在脸红什么?”

    “是呀,白浅你在脸红什么?”

    走出门来的赫连明月,顺便整理了一番螓首上的云鬓。

    原来王爷王妃在暖阁之中并不是那个……而是人家月王妃娘娘单纯得整理云鬓而已。

    天呐,我们这些做丫鬟奴婢的,也实在是太过邪恶了吧……想到这里,不论是白浅还是沫儿都非常不好意思。

    “我问你话呢,你脸红什么呀。”赫连明月来了兴趣,她一定要探究探究白浅。

    虽然白浅的面上的伤还没有好痊愈,不过呢,隔着那一层薄薄的纱巾,还是能够看到出来白浅这丫头的腮粉红粉红,定允太公侯当之诱惑人的呢。

    赫连明月心想,这呀若是谁家公子哥儿看见了一定不会放过白浅的呢。

    “没,没有啊。”白浅更加不好意思,赶紧扭过身子,不让王妃看见自己脸红的表情,“奴婢…奴婢去厨房看看膳食做好了没有……”

    沫儿也似乎在为白浅解围呢,“是呀,今天白浅姐姐为王爷王妃弄八珍炖糕吃呢,想必也熟透了呢。若是再晚了,可就老了,不好吃了!”

    “是吗?”赫连明月故意拔高音调。

    “月儿,你做什么呢。”从后面就把赫连明月抱住的帧王,很是不开心的样子,“月儿咱们继续回屋子里,把事办了吧。”

    转身,狠狠给对方一个栗子似的白眼,赫连明月道,“办你的头!”

    其实赫连明月早就明白,那几个丫头奴婢们会偷看,难免会失了她身为月王妃的尊贵仪态,她才不会那样做。

    所以就算帧王表现得多么猴急,她都不会顺从他的呢。

    “月儿你……”夜帧华笑了一下,突然之间,他摸摸自己的额头,旋儿作出一番极为难受的表情,“月儿,本王很是难受,难道你一点儿都不怜惜本王的么?”

    说话间,夜帧华的脸色已经有些难看。

    赫连明月立马就察觉到,马上紧紧走几步,到男人的身边,然后用手摸摸他的额头,惊得赫连明月叫起来,“哎呀!”

    好烫,不是一般得烫热的呢。

    一般来说,病体感染了病原,所以会引起体内的产热机制,身体为了维持一个平衡的状态,称之为发烧,其实这是身体的一种保护自我的方式。

    而帧王的头骨刚刚做完开颅手术,一定是方才在后花园吹风,所以才导致伤寒的。

    天呐,怎么会这样!

    真可谓乐极生悲!

    “爷,都是妾身的错。”赫连明月很是自责,若不是自己的话,恐怕…恐怕夜帧华不会搞成这样。

    “没事的。”夜帧华强支撑起眼皮,他希望自己能够笑一下,只有这样,月儿就不会担忧。

    可是,他做不到,他的脑袋很烫,就好像开水快要烧开。

    等白浅和沫儿端来八珍炖糕,顿时间看见这一幕,赶紧下去准备热汤,她们都知道伤寒之症最是可怕的。

    王府暗卫首领统领也赶紧将暖阁之内的门窗下放,以此来防止有什么风邪入内。

    “给我!”赫连明月从白浅手里接过热汤熨帖好的面巾,然后轻轻熨在夜帧华头上。

    当然,夜帧华头上另外有伤口,所以必须很小心,不能够让水渗透入脑骨,这可是需要定允太公侯当之大的耐心呢。

    最起码赫连明月做的很好,白浅和沫儿都看在眼底的呢。

    冬蔷和紫苑这两个丫头忙着在厨房里头烧火,白浅在赫连明月身旁伺候着,沫儿也赶紧去库房倒腾一些药物。

    现在整个帧王府上上下下,无人不忙碌。

    倚在门外,迟迟不敢走进来的拓跋兰馨,她手捂着手帕,几乎都不敢大声哭泣,她心里头在想,都是自己的错,若不是自己的错,恐怕帧王也不会如此。

    拓跋兰馨和赫连玄语早已商量好,只要等帧王和月王妃不注意,就将有毒花粉撒在后花园。

    如果赫连明月知道,这一次夜帧华看似平常无故的伤风,竟然是从拓跋兰馨这个该死的贱人在始作俑者,赫连明月一定会把拓跋兰馨这个臭女人就地正法!

    “谁在那嗓门啼!拖出去!”赫连明月知道那个讨厌的女人是谁,赶紧吩咐白浅沫儿以及穆轩辕公公做事。

    穆轩辕公公像驱逐一只落水狗一样驱逐拓跋兰馨。

    拓跋兰馨突然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赫连明月,“王妃,求求您让我看看王爷!王爷中的是一种有毒花粉,叫千秋障,解药在这呢。”

    拓跋兰馨本意是想要谋害赫连明月,可没有想到,竟然把帧王也给害惨了。

    听到这样的言语,赫连明月从拓跋兰馨手里接过来,闭上了眼睛,一旁的白浅知道该怎么做。

    白浅抓起画壁之上的利剑,一剑就刺入拓跋兰馨的伤口处,顿时间,拓跋兰馨气绝身亡。

    她死得极惨,那一剑正好刺入她的胸膛,命中心脏,顺着那利刃,血水不停得往外流淌,一点点得流泻,就好像猩红色的浆液一般,燃烧着红色的光芒,看上去极为骇人。

    “杀的极好!”沫儿点点头,她平日里虽然不怎么喜欢杀人,可看见白浅姐姐这样为王妃出气,倒也很好,反正帧王爷已经抛弃拓跋兰馨了,拓跋兰馨这个死女人再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她死了,以后帧王府可以省下来一口饭菜了。

    穆轩辕公公赶紧吩咐府院将拓跋兰馨的尸体拖出去,随随便便找一个荒山野地埋了,听说那个地方叫做断魂山,山上蟒蛇和野狼横行,就让她的尸首任凭野兽们啃噬,这也是拓跋兰馨的报应。

    既然拓跋兰馨已经死了,那么还有赫连玄语,却不知道赫连玄语此刻在哪?

    想了想,赫连明月摇摇头,她觉得当务之急,是要医治好帧王再说,那个解药,她直接就给帧王给吃了,帧王吃了下去,渐渐的,帧王果真不再发烧。

    只是此时此刻的他,意识尚且有些模模糊糊的呢。

    赫连明月蹲守在帧王的身侧,安慰着帧王,“帧华,你可早点醒过来?妾身还想跟你一起玩一起闹!还想为你生孩子呢……”

    可惜帧王昏迷了,要不然他一定会说月儿真是迷死人不偿命呀!!!

    也许赫连明月温言暖语惊了帧王。

    某个瞬间,夜帧华的眼珠子陡然亮堂起来,好像发光发电一般。

    赫连明月杏目圆睁,完全不知道所以然,只是试探得拿手摸摸夜帧华的嘴唇,“爷,你是不是清醒了?”

    “嗯哼……本王早已醒,怎么月儿不知道吗?”

    夜帧华反手紧紧扣住赫连明月的手腕,还趁机摸上两把,那光滑得真是令夜帧华心醉呀。

    讨厌……赫连明月咬了咬嘴唇,很是不好意思的样子。

    但是还是来不及,赫连明月感觉自己的腮帮,被男人轻轻捏了一把,看上去通红通红,要多么火辣辣自然不必多说。

    “月儿,本王要亲你的小嘴儿,可以吗?”

    夜帧华还是忍不住,哪怕过个嘴瘾也是好的。

    赫连明月红了一下,“好,就只一下。”

    “好的,亲,就一下。”

    夜帧华对赫连明月眨巴着眼睛。

    “亲,爷是在叫我吗?好,爷以后就叫我亲,吧,以后每一天都得叫,知道吗?”

    赫连明月更调皮。

    “好。亲就亲,好,来吧,亲,现在咱们来个亲嘴儿吧。”

    说亲就亲,一点也不带含糊的呢。

    这边夜帧华抓着赫连明月的后脑勺,狠狠亲吻着,几乎一点点的空气也不给赫连明月留着一点。

    原本赫连明月是抗拒的,毕竟现在什么情况呢,外边天光光的,少不得被人看见。

    可是,赫连明月一想到夜帧华头颅上边还有伤在着呢,所以只能任由他了。

    谁让她心爱的深爱的男人,就是眼前这位的呢。

    所以不管夜帧华是不是真的发烧或者晕眩,还是完全意识,赫连明月也随他,就让男人任性好了。

    赫连明月心想,如果这个时候跟男人唠叨什么的话,未免也太不是一个作为妻子应该做的,在这个时候,她做妻子的应该要全力支持妻子的不是么?

    “亲,你要用力亲本王,知道吗,亲?!”

    突然之间,夜帧华发觉男人亲吻自己的竟然有些不上心,他是分心的那种,所以弄得夜帧华很是无语的呢。

    “啊??哦!!亲,我知道的啦,好,亲爱的,咱们现在就开始亲亲。”

    反正没有什么人在,赫连明月索性胆子放大一些。

    不过实在的,叫赫连明月她一个女孩子说这样的话未免太羞涩,不过想想,自己都怀孕,都为人母了,还在意这些做什么呢。

    想到这么一层上,赫连明月又忍不住抿嘴一笑。

    这样莫名得笑起来很是让帧王困惑。

    帧王轻轻得亲了一下赫连明月鼻子,而后道,“月儿,跟本王说说呗,你到底在笑啥?说出来,让本王一同跟爱妃开心开心嘛。”

    夜帧华的手不规矩得抚摸着赫连明月的一头靓丽青丝,还忍不住得在上边轻轻爱抚着,把玩着。

    这样轻轻被男人抚摸着头发,赫连明月感觉到莫名得舒服,她愿意一辈子都被这样对待。

    想着想着,赫连明月的心整个人感觉就快要酥酥麻麻了一般,那种感觉,局外人是无法理解的,也只有赫连明月享受其中独有的妙趣。

    赫连明月那含苞待放的心慢慢得融化,然后紧紧跟随着,她的心也融化起来。

    夜帧华似乎能够感觉得到,紧紧抓着赫连明月,如同那老树盘根一般。

    赫连明月生怕自己一推开,男人就会生气,一生气的话,就是一种变定允太公侯的猜疑,赫连明月才不会让这样的情况发生呢。

    “亲,你亲吻本王好像亲得还不够认真,你知道怎么做了,亲!”

    夜帧华这是故意挑逗女人。

    赫连明月一听,并没有说什么,这是低头下去,将自己的娇嫩红唇献上去,似乎也只有这样,才能够表明自己的真心和衷心。

    女人的话里带有万千温柔,这样的温柔,很是让夜帧华有一种歇斯底里的迷醉感觉。

    正是此刻,夜帧华突然感觉到他心底有一股暖流缓缓流淌而过。

    夜帧华很喜欢听,这是月儿说给自己听的情话,这是赫连明月说给自己最动听的情话,没有之一。

    尽管夜帧华的头颅的伤口隐隐作痛,不过夜帧华还是愿意希望明月说情话,也只有这样,才能够缓解颅骨疼痛几分。

    其实,夜帧华的头还疼着,只是,为了不让娘子担心,所以夜帧华一直没有说出来。

    当赫连明月看见夜帧华眼眸深处闪烁一丝别样的神色,很快就猜测到男人的心情,忍不住问道,“怎么了,爷,是不是又疼了?”

    “……没有……不疼……只有王妃陪着本王,本王一点都不疼。”

    哪怕很疼,夜帧华也不会承认的。

    赫连明月的心陡然颤了颤,他胡说什么呢,都什么时候了,他仍然为自己考虑,都这样子了,怎么可能会不疼的呢。

第177章() 
想到这里,赫连明月忍不住流眼泪,因为那个瞬间,夜帧华肯定因为疼痛所以眼睛才闪烁了一下。

    “没事,倒在我怀里。”赫连明月让夜帧华的头轻轻倒在自己怀中,轻轻得揉揉,还往上边轻轻吹了吹。

    奇怪,明明很疼的,怎么倒在妻子怀中就不疼了呢。

    这个问题,夜帧华很是奇怪的很,不过思来想去,觉得这应该就是爱情的力量了吧!

    只要夫妻情深,没有什么困难是过不了的,只要情意坚定,哪怕面前是高高的山,深深的海,也一定也能够跨过去!

    之前他那样调弄她,亲吻她,就是为了要让明月开心,其实这个过程之中,夜帧华的头一直很疼很疼,但是他还是坚持下来,为了月儿开心,他必须这样做。

    “你一切都是为了我,我知道,我都知道!帧华!我爱你!我会用我的一辈子都来你!”

    当赫连明月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睛全是泪痕。

    关键的是,夜帧华的眼眶也是微微湿润。

    他是一个男人,战场上杀伐的那段日子,哪怕浑身是血是伤痕,他也从来没有尝试过眼眶湿润的感觉。

    可是今天,在赫连明月,他心爱的女人面前,他流泪了,他真的好爱好爱他的妻子啊!

    这是真的!并不是骗人的假话!!!

    如果赫连明月没有记错的话,这是帧王第一次在她面前流泪。

    如果赫连明月没有记错的话,这是帧王第一次如此明了坦露他心中感情。

    男人原本就是不擅言辞,以至于,在女人的面前,男人总是沉闷的代名词。

    其实,并不是这样的,直到今天,赫连明月才明白有时候男人的沉闷,是对感情一种的思考。

    并不是说感情从未曾抵达男人的内心深处。

    只要被碰到心中那一根的柔弱的感情之弦,再坚强的男人,再铁血的汉子,都会流下动情的眼泪。

    这些,就靠女人去慢慢打动了。

    而此间的赫连明月就做到了!

    “月儿!本王也爱你!本王对你的爱!比天高!比海深!不管你信不信!本王的这里!永远为你护航!”

    渐渐的,夜帧华一边说着这样的话,一边手把手让赫连明月的手覆在他的心头上,感受他的心跳,来感受他此刻说出真情话的心跳。

    如此真诚男子,世间哪个女子不会轻易被打动,不会轻易被俘虏?

    而赫连明月愿一生一世都被帧王所俘虏,所屈服,愿意一辈子当他身后的默默女人,哪怕未来的夺嫡之路有多么凶险,不管未来宫廷何等血腥变化,赫连明月就算死了也要跟帧王在一起!

    这是赫连明月的愿望!

    而后,夜帧华又迷迷糊糊得低头低唇,轻轻浅浅得吻了一下女人,抓到女人的唇,凭借着独属于男人的冲动心理,狠狠紧扣索取着,其中的陶醉其中的销魂,叫夜帧华沉湎其中无法自拔。

    他对她爱的太深,所以帧王总是如此沉迷。

    方才是夜帧华躺在赫连明月怀中,现在是彻底定允太公侯反,轮到赫连明月躺在夜帧华膝上。

    女人的两只手轻轻环在夜帧华窄窄的腰上,一只大拇指还轻轻摩挲着腰带上的玉佩,那是一种雕金镌玉的无上珍品,非皇室子弟不可得。

    “想要?那本王就送给你!”夜帧华很快将腰肢上的玉佩抽离出来,放在赫连明月手上,“这是当年母妃还在世,留给我的唯一的一件东西,这可是当初母妃从母国陪嫁过来的,如今,你帮我保管吧,本王想,母妃她老人家在天上也一定会同意的……”

    母妃?他的母妃,也是她赫连明月的母妃,当年被太擎帝盛宠过的后宫第一人,舒贵妃娘娘!

    可惜红颜总是早逝,这位舒贵妃娘娘在地底下也一定会希望帧王早点好过来吧。

    想到这里,赫连明月的眼睛不禁湿红,双手接过玉佩,这样的玉佩一定男人从小就佩戴在身边,代表着他对亡母的无限思量。

    只是,赫连明月是侧卧着,左脸颊却是对着夜帧华,不一会儿,赫连明月感觉自己的脸颊微微湿透了,隐隐约约有那么几滴滚烫的泪水浇湿在她的脸上。

    抬头间,赫连明月正好看见夜帧华抬袖准备擦拭他的泪痕。

    他生怕被明月看见,故意嘴角抿起一丝笑意。

    尽管他在强装,赫连明月还是能够看得出来,起身就双手抱紧他,给他一个浓烈的吻,告诉他她有多么爱他多么想永远跟他在一起,还要为他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吻了后,赫连明月与夜帧华紧紧抱着定允太公侯拥而眠。

    一睡,就睡了好几个时辰,等夜帧华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额头上都布满汗丝,而赫连明月也酣睡得甘之如饴,陶醉得就好像一个小孩子,好像永远也不知道疲倦,也不知道俗世繁杂,倒是有一种浮生清闲的感觉。

    只是,夜帧华的衣裳被赫连明月轻轻压着,夜帧华不忍心吵醒她,又静静得看着月儿安睡。

    这一看,便又是两个时辰。

    许是近日赫连明月忙着宽衣解带不停得照顾夜帧华,所以赫连明月这些个日子也未曾好好休息过,所以趁着这样的机会,她就睡得如同死猪一般,而这些,夜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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