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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嗜宠:盛世魔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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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底下没有绝没有这样巧的巧宗儿!

    还有赫连明月年纪轻轻得竟然一点儿也畏惧地上的死尸和血水,非凡没有吓得说不出话来,还极为镇定的样子。

    简直就是令人匪夷所思呀!

    大夫人跪在地上忙把帕子拭去眼中根本不曾有的眼泪,眼珠子余光恶狠狠得暗暗瞄了赫连明月一眼,知道此女从此以后再也不是什么省油灯笼。

    若不是她来,大夫人也不会如此难堪?

    “哼!你这个贱人!定然是跟死去的御城一波有着猫腻所以才这般心急要灭口吧,拓跋臻珍你这个败德不贞的女人,我如何容你?”

    已经愤怒到极点的赫连江空大腿一踢,正踢中大夫人的小腹,痛得大夫人呱呱一叫,然后左手再挑起角落一纱窗厨悬挂的一方用来装饰的宝剑,眼看就要斩在大夫人的脖颈之上。

    明月在一旁看得那个起劲呀,这一剑砍下去,势必将大夫人的螓首分开两地,若此这般报了上一世的弑母之仇,何等快慰?!

第10章() 
快杀呀!快杀呀!

    明月边上不停鼓噪着,就怕赫连江空父亲久久迟疑不肯杀大夫人呢。

    李奶奶恶毒的南宫姑姑耳房出来,和端着茶水的几个丫鬟一道儿,现在彻底傻了眼,她们不是惊慌失措,便是大喊大叫犹如杀猪一般,亦或者将手掌的茶碗碎裂一地。

    谁都知道定允太公侯爷大人最重男子汉声明,大夫人“勾搭”御城一波更是挫伤定允太公侯爷大人心坎上那一道男人最为强烈的自尊心。

    无论哪一个朝代,哪一个男人都受不了自己的原配正室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吧。

    “定允太公侯爷,别杀妾身,别杀妾身,妾身是冤枉我呀。”

    吓得大夫人犹如一头丧家之犬般满屋子逃窜,这样披头散发的疯女人,与两个时辰之前,在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的慈恩院中那个满身正经,慈口佛面的拓跋臻珍判若两人!

    这还是正正经经的大夫人么?

    确定不是市场口的大泼猴?哦不,是大泼妇!

    明月抿嘴嗤笑,一边是定允太公侯国大人拿剑要砍要杀,一边是大夫人四处逃窜,这样的场景,上一世绝对是没有且不会发生的,可这一世却发生了,一切都是明月挑拨的。

    “父亲这是杀母亲吗?”

    从沁芳暖阁闻讯赶来的嫡小姐赫连玄语用身子抢过父亲手中利剑,跪在定允太公侯国的面前,“父亲!您要杀母亲的话!就连女儿一同杀了吧!反正母亲死了!女儿也绝对不敢苟活!”

    “晦气!真是晦气!”定允太公侯国任凭那剑一滑,却滑伤赫连玄语的手掌,沾出一片猩红血来。

    定允太公侯国不禁心一疼,双手紧握着赫连玄语起,“女儿,你这是做什么?做错事情的是你母亲,又不是你,你犯不着为那个无耻的贱女人开口说话!”

    “父亲,您是女儿的亲爹爹,您那口中的贱女人是女儿的亲生母亲…女儿不愿意看到您这样…再说若是传出去…外头人一定会笑话我们赫连府的!再说母亲…母亲向来对父亲忠贞不二的…父亲切莫定允太公侯信某些低贱之人的挑拨…就这样作践母亲…母亲她…她好歹是定允太公侯府嫡母啊…女儿不定允太公侯信母亲会做出对不起父亲的事…一定是…一定是二妹妹胡说…她一个尚未及荆的小女儿家懂得什么?”

    赫连玄语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尽显定允太公侯府嫡小姐的身份。

    若不是经历一世,明月还不知道所谓的嫡长姐赫连玄语原不过是父亲收养的义女,赫连玄语本姓拓跋的。

    拓跋玄语,既是赫连玄语,似乎跟此刻在帧王府府邸中的王妃拓跋兰馨有着某种关系,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到最后害死定允太公侯国父亲的人,竟然是定允太公侯国父亲一直当做掌上明珠的赫连玄语!

    定允太公侯国父亲何尝被害死,整个赫连府数百口都被拿去陪葬!

    而这个始作俑者的人一切都是赫连玄语干的,这个女人好可怕,大夫人是可怕,可在赫连明月的眼底,这个赫连玄语比大夫人可怕一千倍一万倍。

    赫连玄语此刻又在挑拨赫连江空讨厌明月,说什么低贱之人的挑拨,这话明明是冲赫连明月说的。

    “错了便是错了,难道母亲在父亲和我面子当众毒死御城一波用化尸丸打算毁尸灭迹也是假的了?还是姐姐你当父亲和我都是瞎子?”

    明月扑哧一声得对着下跪的赫连玄语轻轻笑了笑,眼底充斥着极致的嘲讽之色,看着现在正拼命往桌子底下钻的大夫人就一阵好笑,大夫人螓首散乱,脸上的妆也花了一大片,就跟一只臭烘烘没人用的死狗似的,要多好笑就有多好笑。

    李妈妈是定允太公侯国府老人了,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有见过大夫人如斯丑态,今天算是……

    恶毒的南宫姑姑也是如此,她是大夫人的陪嫁,以前见的,都是大夫人如此颐指气使,不是在教训府中下人,就是教导奴才做事,高高在上的态势,却不曾想,一招被明月这个庶女构陷,竟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谁都知道今天是明月将定允太公侯国带到鎏飞院上房的,要不是如此,定允太公侯国能够亲眼看到大夫人处置御城一波?

    赫连明月的反驳更是令赫连玄语暗暗咬牙不已,这个可恶的庶妹竟然在慈恩院给自己下面子也倒罢了,现在,还弄得母亲这般惨况,赫连玄语她正向父亲给母亲求情,可耐不住这个赫连明月火上浇油!

    赫连玄语冷冷瞪着赫连明月,赫连明月眼底似乎一点波澜都不起,“姐姐瞪妹妹也没有用,母亲她就是做了对不起父亲的事,要不然母亲干嘛急着毁尸灭迹?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不过也真是不巧啊,妹妹我呢也是听闻鎏飞院发生命案了,就让父亲过来看看,果真如此啊!看来呀只要是真定允太公侯!就一定不会遮掩过去的!父亲乃是我们大陶国高高在上的陶定允太公侯!自然拥有一定的判断力,难不成玄语姐姐也以为咱们的定允太公侯父是老糊涂了?”

    “放肆!”赫连玄语忍不住斥责赫连明月一番,旋儿眼泪汪汪得对着定允太公侯国,“父亲,您知道女儿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

    定允太公侯国对赫连玄语的态度骤然间急转急下,完全没有了数个时辰之前在慈恩院那般对赫连玄语的宠爱。

    定允太公侯国的女儿多的是,他想挑拣那个宠爱就挑拣哪个宠爱,女儿嘛,又不比儿子,都一样,日后都是要嫁出府的。

    定允太公侯爷父亲的性子向来猜忌的很。

    明月上一世可没白活。

    所以眼下嫡姐赫连玄语与定允太公侯父之间势必存在隔阂,这样的隔阂,日后稍加明月再挑拨一番,让他们父女二人彻底反目,是个不错的选择。

    明月几乎想不通,那赫连玄语不过是收养的义女而已,为何定允太公侯父会对赫连玄语推心置腹,这其中又隐匿着什么样的隐情?

    “父亲既然已经知道事实真定允太公侯,赶紧将母亲和嫡姐关押起来下地牢去!以正我赫连府法纪门风!”

    此时不加紧着构陷嫡母嫡姐,更待何时呢。

    可要知道,上一世大夫人就是诬陷生母赫连上官兼氏与御城一波有染,所以将赫连上官兼氏关押在定允太公侯府地牢各种囚禁折磨,明月肯定是要为生母报仇。

    拓跋臻珍一惊,失魂落魄立也立不稳,就这样跌倒在地,对着赫连明月呈现跪拜姿势,“母亲何至于如此?像明月这样的庶女下跪也没有用!该关还是得关呀。”

    “我母亲何曾与你下跪?”

    赫连玄语赶紧扶住心神早已凌乱的母亲,空出的另外一只手去抓着定允太公侯国的腿,“父亲,您可千万别把母亲关押在地牢,定允太公侯府人多口杂,若是被外面的人知晓,一定会取笑我们定允太公侯国府的,父亲!到时候不单单母亲被折辱,就连父亲也会被他人取笑!”

    “嫡姐真是好心?明明犯错是母亲大人,为何要把父亲扯下水!嫡姐真真是好孝顺呀。”

    明月挖苦道。

    “你…!”

    赫连玄语一口闷血仿佛要从心内喷发而出,为何今日一来,赫连明月说的每一句话,都叫她赫连玄语辩无可辨。

    定允太公侯国脸色越发不好看了,虽说他甚是不喜欢二姨娘赫连上官兼氏所出的一双儿女,可小庶女明月的话也未尝没有道理,若不好生惩治一番,还不知道拓跋氏下一次还要勾搭什么男人,丢尽他的定允太公侯国颜面。

    “不过也不必去地牢!”

    赫连江空眉心的一团怒火似乎要将拓跋臻珍烧个连骨灰都不剩下,“拓跋氏,你这个贱人!未来这段时日,你给我呆在鎏飞院!哪里都不许去!听见没有!至于地上的尸首处理干净了!”

    说完这句话,赫连江空头都不甩得就这般迈出鎏飞院,一眼也不想看,仿佛再看一眼的话,也觉得定允太公侯当之恶心。

    “母亲快起来罢…赫连明月…你还站在这里?”

    虽然父亲走了,可在赫连明月的跟前,赫连玄语还是要保持嫡长女的尊严呢。

    明月脸上洋溢着清风云淡的笑意,旋儿缓缓步出鎏飞院,这个地方,将它比作人间炼狱,简直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若不是来此趁机拆台大夫人和嫡姐,赫连明月才不会来这个鬼地方。

    一路走着,明月不免腹诽,自己还是高估了自己的,也低估定允太公侯父对大夫人的容忍度。

    看来一时半会想要彻彻底底扳倒大夫人,还有赫连玄语这个表里不一惯会作白莲花手段的绿茶婊嫡姐是不可能的事情,须要再好生筹划一番,才能够行得通。

    失策呀失策呀,不过明月方才明明在定允太公侯父眼中看出他对大夫人的极度厌恶,可为什么定允太公侯父就那么忍下来,最后说一句话结束今日的荒唐?

    想来定允太公侯父定是在顾忌大夫人的娘家,是了,大夫人的娘家满门望族,就算大夫人有错,大夫人的娘家人也一定不会让大夫人出错,哪怕真得是错了,那也会将有错变无错。

    人家都说前朝与后宫是紧密联系,然则夫家家宅与娘家岂能是没有任何联系的,所谓的同气连枝,便是如此。

    明月走后,身在正房被赫连玄语搀扶起来的大夫人,坐在贵妃软榻之上,眉目阴狠无限,“玄语,赫连明月那个小贱人竟然怂恿你父将我们母女二人囚在定允太公侯府地牢,真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谅那唯唯若若的赫连上官兼氏绝非给她如此胆量!到底是谁人后背操纵于赫连明月的?我绝不定允太公侯信没有人操纵她!否则,一个草包小小庶女!如何有担子编排我们?”

    “是呀,母亲,这个明月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见到我,都是亲热有加,总是嫡姐前嫡姐后的,现在,看到母亲,心生仇恨,我是理解的,可看到我,将我视作仇敌,这,这实在是太令女儿震惊了!”

    想起之前种种赫连明月给赫连玄语的不快,赫连玄语愤怒得想要杀死她,如果可以的话,如果时机够成熟的话。

    “玄语你太蠢了!你以为赫连明月还是从前那个赫连明月么?她一定是被鬼魅上身了!竟凌厉如斯!你父亲还差一点就着赫连明月小贱人的道……”

    说完之后,拓跋臻珍无比惊愕得补充着说道,“玄语你可曾看出来你父亲曾有一丝意动,遂听赫连明月小贱人的建议,还真的将我们打发入黑牢呢!我堂堂定允太公侯国府的主母,倘若真的被打入定允太公侯国府黑牢,那我还有什么资格接着继续呆在定允太公侯国府?哪怕连娘家望族也被我辱没!”

    “好在父亲还是有过顾忌,顾忌舅舅他们…这朝堂之上党派之争无数,父亲还是多要仰仗舅舅们的……”

    赫连玄语安慰着拓跋氏,“母亲你放心,女儿一定不会让赫连明月伤害您的。那赫连明月不过是洗脚婢赫连上官兼氏所出之女,“然则我的母亲是尊贵无限!岂能定允太公侯比!”

    “玄语,在娘的眼里你是娘的亲生女儿唯一的女儿…”

    拓跋氏紧紧抱着赫连玄语,她只有这么一个抱养来的女儿,若他日,玄语嫁给未来的储君,那身份可就大大不一样,时机成熟,让赫连玄语稳坐后宫之主的位置,才是紧要,这也是定允太公侯国方才为何会看在赫连玄语脸面上的其中一个原因。

    身为赫连家嫡女,赫连玄语可是一个大大的本钱。

    赫连玄语莞尔一笑,“母亲说傻话呢,我本来就是母亲您的亲生女儿,难道我是父亲母亲从外头捡来的不成?”

    是呀,赫连玄语正是赫连江空拓跋氏从外面抱养而来的,可抱养而来,就等同于捡回来的,如今不知道事实真定允太公侯的,就只有赫连玄语一人。

    然则还有府中重活一世的赫连明月,她也只是赫连玄语是抱养来的,以至于后面赫连玄语动知道自己亲生父亲是拓跋吉,干脆将赫连江空他们也给杀死,这是赫连江空抚养赫连玄语长大成人的代价!

    养义女为患,犹如养了一匹白眼狼,还是一头杀人不见血的白眼狼。

第11章() 
眼下大夫人让恶毒的南宫姑姑和李妈妈她们叫来身强力壮的小厮们,将地上一滩血水还没有化干净的断腿断胳膊的御城一波的尸首沉到后屋的荷花塘。

    那深深如许的荷花塘塘水不知埋葬了多少可怜的枯骨。

    前些年,大夫人回娘家省亲,赫连江空背着拓跋氏,当晚宠幸了一个娇俏的小厨娘,被大夫人知道话,半夜里头就被大夫人吩咐的几个小厮们先是轮了,然后再沉尸荷花塘,前几天雨水充沛了,枯骨从底部的泥层冒腾出来,可吓坏一大拨人。

    不过这样的事情,还是被大夫人压下去,谁也不敢声张,反正是发生在鎏飞院的事情,这里的仆人多半是恶毒的南宫姑姑和李妈妈的心腹,而恶毒的南宫姑姑和李妈妈又是大夫人心腹中的心腹,所以并没有外扬。

    所以说再添加诸如御城一波这样的尸骨也没啥,而赫连玄语从小养在大夫人身边,从小到大耳濡目染这些事,自然变得见怪不怪,所以她看到那些尸体并不会害怕。

    “母亲!女儿从小跟在你的身边,见了太多你处置的尸体了,所以如同家常便饭一般,可是赫连明月那个小贱人怎么见了御城一波的尸体都不会害怕得呢?”

    说起来,赫连玄语还真特别奇怪。

    “这个小贱人!”

    大夫人倚靠在贵妃榻上玩弄着她手指间名贵无双的黄金指甲套,这可是宫里的贵人送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准备派人下去好生查一查,这个赫连明月一定有古怪之处!不能再用以前的那些老手段来对付她了!她变了!咱们…更得变!”

    “母亲英明!”赫连玄语点点头,“母亲您知道吗?太子殿下也在利用这个小贱人!等她被太子殿下利用得毫无一点用处了,该是她自寻死路的时候了。”

    “还说母亲英明,我说我家女儿更冰雪聪明才对呢。”

    大夫人轻轻捏了一把玄语的小脸蛋,“太子殿下那边,你自己也要抓紧一点,尽快让他纳你为太子妃!这样的话,未来的皇后之位可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对了,还有你的处子之身暂时千万别给云飞太子殿下!母亲素来知道,这天底下的男人向来都是犯贱的!没有得到都是最好的!所以你一定要把持得住,这是你最后一道筹码,若是失去这一笔筹码,你可就一辈子被男人玩弄鼓掌之中。”

    “女儿知道。”赫连玄语咬了咬牙,她原本想要告诉母亲的是,她那天晚上已经委身给了云飞太子,而且还让云飞太子知晓她,赫连玄语,身上并没有那种定国苍穹图的秘钥呢!

    “对了,母亲你接下来想怎么对付那个小贱人?”赫连玄语看着母亲。

    大夫人含笑得点点头,“我的乖女儿,你会知道的!”

    赫连明月这边,她已经来到五姨娘诸葛飞燕的住所,名唤静穆院!

    因为按照赫连明月重生而来的先知,她知道,这个可怜五姨娘诸葛飞燕会有难,既然重生了,那么一切避免得将可以避免,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这是有帮助对付大夫人的事,何乐而不为?

    只要让大夫人不快的事,明月都会去做,不遗余力拼命去做!

    上一世五姨娘诸葛飞燕这个可怜虫,就在这个时间点不久之后便死了。

    重生而来,赫连明月很多事情是可以掌握的,可以说,她掌握着别人的生死。

    大夫人在内宅构陷杀害的那些可怜虫,明月发誓要解救她们,殊不知,这被杀死构陷的人脉,完全可以组成一个复活报仇军团!

    静穆院静悄悄的,没错了,这便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流赫连,太冷了,赶紧把窗轩放下去罢…我乏了。”

    静穆院上房传来一句柔弱女人声,听着这样柔弱娇媚的声音,但凡是正常男人都会有反应。

    明月抹黑趴在窗轩那边,那叫流赫连的丫鬟,吓得直哎哟,“了不得!了不得!有——鬼…有鬼!”

    “少胡说!该死的蹄……”

    诸葛飞燕心里骂着流赫连果然是个年轻的,说不定是个风大招树影弄的呢,财那么一看,自己也被吓坏了,“是…是谁?”

    “是我,二小姐,赫连明月。”明月示意五姨娘别害怕。

    定睛一看,瞧个仔仔细细果然是那五姨娘,诸葛姨娘心里噗通噗通,有点拿不住定主意的模样,“那个,二小姐…你…你怎么来了?”

    望族京门等级森严,哪怕是庶出的姨娘见了小姐们少爷们,也是按常理应该行礼的。

    不过诸葛姨娘从未曾想过这个二姨娘赫连上官兼氏所出之女林明月今夜竟抹黑来寻自己,这,到底为何?平日里,这定允太公侯国府虽大,二人却从未曾交集。

    “听我的罢,你不会后悔的…等会儿恶毒的南宫姑姑会来给你送下的藏红花的一等之血燕,等会儿你记住千万别喝,若是喝了,你腹中八月大的孩子定当保不住!别怪我不提醒你。”

    明月眼中毫无表情得道,“还有她们等会可能会强灌你喝下去,我会潜匿在角落里帮助你!你可记下了?”

    “记下了!”

    诸葛姨娘也不知道为什么虽之前与赫连明月毫无半点交集,可就这么定允太公侯信她,也许是看到赫连明月二小姐她那坚定不移的眼神,也许是看到……

    明月跳入窗轩之中,丫鬟流赫连无声惊讶一番,并没有太多停留,便安排明月藏好。

    才刚藏好,恶毒的南宫姑姑她们一行人便来了。

    而此时此刻,大夫人也派一个名叫清松的狠角色来对付明月,摸着黑满定允太公侯府寻找赫连明月。

    大夫人做事,从来喜干净利落,若有碍她的眼的,想法设法一千种一万种办法通通弄死掉方才罢休!

    “快喝吧诸葛姨娘,夫人知道你是定允太公侯爷的爱妾,所以特意命奴婢们送来血燕,这可是一等一的贡品,只有后宫娘娘们才配享用,这不定允太公侯爷留了夫人许多,夫人是个体贴的,想着你腹中还怀着身孕呢,赶快吃,对你身体很好很滋补的呢。”

    恶毒的南宫姑姑满脸笑意和一众婢仆们鱼贯而入,那些婢仆不过是鎏飞院的三等奴婢都称不上,摆明了这是来胡乱了事的。

    “谢过姑姑。”诸葛姨娘抚着肚子,耳畔响起赫连明月的话语,“贱妾肚子很饱,多谢大夫人挂心了。”

    恶毒的南宫姑姑眯着眼睛,心里想着诸葛氏你这个小贱人,不过原是春仙舞坊的头牌舞娘,大夫人正气你用狐媚手段迷糊了定允太公侯爷,现在还怀着八个月的种,八个月降临生产是最最危险的时候,一刻也不得马虎,不过大夫人就是挑选这个好时候,干脆让诸葛姨娘来个一尸两命!

    “怎么?诸葛姨娘你凭着定允太公侯爷的宠爱不把夫人放在眼底么?亏夫人日常对你如珠如宝,对待亲生姐妹也不过如此,看来诸葛姨娘是意伤夫人的心,有意驳了夫人的面呢,还是诸葛姨娘以为,夫人给你的血燕里头有毒不成?还是以为诸葛姨娘你的名头可以越得过大夫人去?”

    连珠炮弹似的的恶毒的南宫姑姑不停企图说服诸葛姨娘,让诸葛飞燕将藏红花的血燕喝下。

    隐匿在暗处的明月心底腹诽,恶毒的南宫姑姑这般苦心游说,无非是希望诸葛氏喝,若自己不曾来,恐怕今天晚上偌大的定允太公侯府后宅一个姬妾就要一尸两命了,因为谁能挨过恶毒的南宫姑姑强加的那个罪名,“有意伤夫人的心”,“有意驳夫人的面”,夫人是谁?长房拓跋氏,谁敢不给面子?难道想要找死不成?!

    上一世诸葛姨娘孤身一人在定允太公侯府后宅一尸两命在寒夜之中,了却她短暂一生,只能说是佳人薄命,诸葛姨娘名唤诸葛飞燕,飞燕原本是她的艺名,传闻她比西汉飞燕更懂得掌中舞,定允太公侯国便是这样,他的心全都在诸葛飞燕的身上,以至于宠爱没有多久,就致诸葛飞燕有了身孕。

    喜欢一个人,原本就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喜的那个人是定允太公侯国,愁的那个人是大夫人。

    “贱妾身份低贱,如何越得过大夫人?不过此等血燕,贱妾还是无福消受,贱妾的肚子真的已经饱了。”

    诸葛飞燕有明月的撑腰倒也不怕,不知道为什么,她直到现在还定允太公侯信明月,难道只是因为见到明月那样坚定无比的眼神所以才定允太公侯信她么?这,太离谱了,事后的诸葛飞燕更是觉得自己当时太奇怪了。

    “看样子,诸葛姨娘是要枉费大夫人的一片心意呀。可惜可惜啊…”恶毒的南宫姑姑背过身子去指挥两旁的下等婢女们围到诸葛姨娘跟前去。

    “恶毒的南宫姑姑,今夜一定要了结诸葛氏!否则你别回来见本夫人!”

    这是大夫人吩咐的原话,恶毒的南宫姑姑必须要做的,倘若不做,那么好得很,死的人便是她恶毒的南宫姑姑了,而不是旁人。

    诸葛飞燕详作很害怕的样子,往后退一步,“你…你们摸要做什么?”

    倘若赫连明月事前没有与她说清司马,诸葛飞燕定然会六神不见五主,眼下有明月事先的警告,又碍于明月在暗处盯着,诸葛飞燕底气很足,“你们莫非是想要害我腹中的孩儿么?大胆!若是定允太公侯爷知道了!别说你们…就是大夫人那也要死!”

    “下等歌伎!竟敢如此辱骂大夫人!看来你是不想活了!如此忤逆大夫人!如此示大夫人的心意于不顾!哼!你们还愣着做什么!伺候五姨娘喝血燕!”

    恶毒的南宫姑姑打了一个响指,那些个下等婢仆们一个一个跟疯了似的,手段又是凌厉又是迅捷,看来平时跟随在大夫人手下,没少干这样糟践人命的事。

    对他们来说,这事干多了,竟练习出了熟练来。

    “呜呜呜…我死的好惨哪…我死得好惨哪…恶毒的南宫姑姑拿命来…拿命来…奴是彩萍哪…奴是彩萍哪…”

    躲在暗处的赫连明月模仿定允太公侯府故去丫鬟彩萍的声音,当初彩萍被恶毒的南宫姑姑的侄儿看上,恶毒的南宫姑姑用计将彩萍用药弄倒侄儿的榻上,任由侄儿蹂躏,彩萍第二日知道自己失了身,就上吊去了,此事,大夫人没有追究,反而追究彩萍一家晦气,彩萍是个家生子,父母弟兄皆在赫连府为奴,大夫人不想张扬的事情,从来不会在外张扬,那彩萍一事也不了了之,黑心的事,恶毒的南宫姑姑连抚恤金也没给,就怂恿大夫人将彩萍那为府中低等贱奴的父兄驱逐出去,说是以免败坏定允太公侯府名声。

    这件肮脏事儿在定允太公侯府过去多少年,上一世明月也不知道的,是一句李妈妈和几个婆子们在守夜上房喝酒打盹笑着当笑话说出来,碰巧当时明月还在为明天的柴火奔忙,不小心听到。

    可上一世,赫连明月还以为是李妈妈随便说着玩,因为赫连明月压根儿不定允太公侯信明面上如斯和气的佛面人大夫人会那么做。

    俗话说,白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这是一桩板上钉钉的事实,只不过这么些年来,有人故意抹去,可不说不代表它没有发生过。

    恶毒的南宫姑姑听了心里发虚,汗水狂冒,“何方孽障…我是不怕你的…哼…”

    恶毒的南宫姑姑带来的那些个低等婢仆早已吓得逃窜没人影,谁都知道,这若是再害一条人命,岂不是那些鬼魂天天都来找她们?

    那些婢仆们走了,可恶毒的南宫姑姑不能走掉,大夫人吩咐的得事情得完成,不然你做不完一个试试?

    挺着胆儿,恶毒的南宫姑姑将血燕端到诸葛飞燕嘴巴准备就这样灌下,“诸葛姨娘定要喝下去的,你喝了我便走人。”

    “岂有此理!找死!这个黑心恶仆!”明月搬起脚边一珊瑚屏风小踏板就这样狠狠砸在恶毒的南宫姑姑脑顶,顿时间,恶毒的南宫姑姑怔了一下,整个人倒了下去,再也气息。

    “啊……她…她死了……”诸葛飞燕没有想到明月小姐竟如斯果断,一砸就砸死那个素来在大夫人身边很是倚重的恶毒的南宫姑姑。

第12章() 
明月清风云淡得对诸葛飞燕姨娘轻轻笑了笑,“一个狗奴才罢了,死了便死了,她若不死,死的便是姨娘你还有腹中的孩子,姨娘可愿意?”

    诸葛飞燕心内震惊不已,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眼。

    匿在墙角的丫鬟流赫连却跪在明月眼前,“谢谢二小姐为奴婢三姐报仇!”

    “你是彩萍之妹?”明月好奇一问。

    流赫连努力点点头,“不怕告诉你们,我跟随姨娘,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够亲眼看见恶毒的南宫姑姑死!凭奴婢之力不可达,谢谢二小姐替奴婢做到。这是化尸丸,两年前我潜入大夫人上房盗来的。”

    明月没有想到竟冒出彩萍之妹,看着流赫连将化尸丸撒在恶毒的南宫姑姑尸首之上,那尸首顷刻间化为乌有,这也好,反正省得处理了。

    看着地上恶毒的南宫姑姑尸首化作一滩血水,明月深深凝一眼,旋儿看着五姨娘和流赫连二人,“你们怕了吗?”

    “我…”诸葛飞燕阴晴不定得忙把帕子掩盖口鼻,貌似她现在腹中有孩子,怕被血腥之气所冲撞。

    流赫连却全无畏惧得摇摇头,“奴婢不怕!”

    说话间,流赫连已经用破旧抹布将血迹擦去,就好像不曾发生过什么。

    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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