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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嗜宠:盛世魔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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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精贵吉祥的金龙鱼,那金鱼龙,臣女也知道,那是皇上的爱重之物,我们怎么敢…”
屋行云慌慌张张的样子,犹如一头落水狗,此间的赫连明月看着那个屋行云,此刻的屋行云竟然没有上一次在大公主生辰宴上,那般俊月出尘,可知道,当初明月也极为佩服屋行云那美轮美奂的巫舞。
原本以为,屋行云这样的大家闺月,若是心里头看见自己和夜帧华二王爷在一起,心里在怎么不痛快的话,也只能放在心底,大陶闺月多半是隐忍的,不是吗?
没有想到,她竟然也沉不住气呢。
真是太好笑了,这就是大陶皇朝的世家望族的嫡女,瞧瞧她们,一个一个紧着构陷自己,哪里还有一点大家嫡女的样子?
“父皇,母后,此番多费唇舌无用,还是派禁卫军前往检验,检查那些所谓的鱼腹污秽之物之中,是否是真的有金龙鱼…”
夜帧华一拱拱手,太擎帝自然受用,也是呢,正所谓红唇白牙、空口无凭,有证据,才能够拿真章不是?
此刻的大公主眸底深深暗沉,似乎知道什么,却什么也没有说,而是继续和身边的三公主夜凤仪继续讨论着。
兵部尚书魏楼和礼部尚书屋子期,他们身为女儿们的父亲,头上急得豆大汗水都冒腾出来,没有想到女儿们竟然如此糊涂,要对付人,难道就不能挑选一个好时间好地点,非要在中秋宫宴,非要在皇廷内苑之中,真是岂有此理!
若是查到证据属实的话,想想他们的女儿以后要如何面对他们这个作父亲的,以后还如何在大陶立足?
就连他们这些做父亲的脸上也是毫无光彩的呀!
所以兵部尚书和礼部尚书这两大重臣,都在祈祷,祈祷夜帧华二王爷可能是在开玩笑呢。
直到禁卫军走过来,对着太擎帝、广淑后、夜帧华一跪,“回禀皇上皇后二皇子,那些所谓的鱼腹,的的确确属于金龙鱼无疑,卑职已经仔仔细细得勘测了一遍,不假!”
“你们可曾检验清司马了……”
魏茵和屋行云不甘心呀,她们压根儿就没用金龙鱼,怎么会有金龙鱼么?金龙鱼是太擎帝的爱物,她们不是找死吗?
禁卫军首领不卑不亢,“天罗国进贡的金龙鱼,鱼腹犹如绣着金线一般,并且还有一股特殊的气味,卑职是不会检验错误的,魏小姐屋小姐所言,难道卑职会有欺瞒圣上之举?此等欺君大罪!卑职担当不起!”
“也好了,你们起来吧。”太擎帝眯着眼,眼下,也算是水落石出。
广淑后狠狠瞪向魏茵屋行云这两个臣女,旋儿对太擎帝道,“皇上,你打算如何处置!”
“冤枉啊…臣女冤枉啊…臣女没有杀死皇上爱重的金龙鱼呀…一定是赫连明月构陷我们的呀…冤枉呀…皇上皇后…你们千万别被蒙蔽了呀。”
听得赫连明月也感动不已,可惜啊,谁让她们得罪了自己呢,这是活该呀!
与此同时,赫连明月与夜帧华交换了一个眼神,旋儿就等着太擎帝发落。
太擎帝看向兵部尚书魏楼和礼部尚书,“魏楼,屋子期,看看你们养出一对什么样的好女儿,嘿嘿,欺君都欺到朕的头上了!这个时候,还失口不承认!”
魏楼和屋子期跪下来,对他们的女儿责骂道,“该死的孽障!还不赶快向皇上皇后二殿下谢罪?二殿下堂堂皇家贵胄,岂会冤枉你们?”
“父亲!女儿没有…女儿没有啊……”
屋行云泪流满面,今天晚上中秋宫宴,原本是父亲带着她来见见世面,当然更为重要的是,见一见皇子们,这是极为重要的,眼看着自己就要及荆,她还想要做皇子妃呢。
眼下,似乎所有的好梦都给破碎了,看那夜帧华二皇子对自己的态度完全就是如弃弊履的那个态度,其他皇子们更是不必多说,皇家子弟,人人都是踩低捧高的。
那些世家闺蜜圈们看见屋行云和魏茵的丑事被揭发,纷纷要跟她们切断联系,“没有想到,魏妹妹和屋姐姐是这样的人,没有想到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哪,姐妹们,以后我们可得注意了。”
“皇上皇后,一定要秉公办理才行,切莫委屈了赫连妹妹明月呀。”
几个平日里跟屋行云和魏茵极为亲近的大家闺月,现在竟然一个一个众星拱月一般围绕在明月身边,恨不得狂抱着明月的大腿儿。
可惜啊,明月的大腿只有一双,如果所来几双就太好了。
明月淡然一笑,这些所谓的大家闺月,从来不值得深交,不过是看风驶跺罢了。
“哼!真是晦气!好好的中秋宫宴被你们捣得一团糟…朕是没有心情了!”
太擎帝生气之余甩袖离去,离去之前他已经对魏楼屋子期两对父女们作出了一系列的处罚,“兵部尚书,礼部尚书,教女不善,扣除薪俸半年,以后皇家家宴,其女魏茵、屋行云不得再来了!”
不得再来,这恐怕是最后的惩罚,半年很快过去,薪俸照旧,可是魏茵和屋行云她们,以后别想进宫了,这个处罚,跟赫连玄语是异曲同工之妙啊,以后皇子们选妃,肯定是要避开这两个人的!
听到这个消息,魏茵屋行云如同雷击。
明月薄唇微微勾起,她知道,她们两个一心想要嫁作皇子妇,眼下,却是一切如那镜花水月,这才是对她们来说,最严厉的惩罚呢!
赫连江空看明月和夜帧华二人目光,时不时交流着,似乎知道什么,也不说破,礼部尚书屋子期平日里跟着自己对付着,太擎帝如此严惩,赫连江空自然是高兴的。
只不过,魏楼就不好办了,赫连江空前段时间还收下魏楼的五百万两银子,就是魏楼替他的侄儿魏子苒在赫连江空买了一个西营大将军的官衔,就怕魏楼反悔,毕竟明月得罪了他,赫连江空被怕魏楼追回那五百万银两。
皇帝一走,皇后娘娘也跟着,众位大臣们似也不欢而散,毕竟太擎帝一下子惩处了两位重臣,可谓是釜底抽薪,其他大臣们,生怕步魏屋二位大人的后尘,虽然说减薪俸作为惩罚没有什么,主要是面子上过不去。
众人散了差不多,大公主和三公主缓缓地朝明月和夜帧华走过来。
明月幽幽福了一个礼,三公主走过来,双手揽住明月的手腕,“明月姐姐适才行舟御河之上,真真好兴致,本公主也想呀。”
“可以,有空我们一起吧。”明月连连点头,这也是美事一桩不是吗?
大公主抿唇一笑,很有深意得看着明月和夜帧华,“你们当真还要瞒着本宫吗?”
“皇姐想要说什么?”
夜帧华笑看着自己这个皇长姐,只怕是什么也瞒不过。
干脆这边的明月也装傻充愣,人家皇家两姐弟没有说什么,哪能轮到她一个大家贵女说什么。
大公主笑意越发深沉,“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不过这样也好,魏茵屋行云这两个女子也实在够轻狂,好好严惩一番,也是必要的,只怕她们这会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貌似大公主极喜欢猜谜,还是那种,猜着猜着,越爱猜,“据本宫所知,像魏茵屋行云这样的,就算给她们一百颗雄心豹子胆,她们也不敢拿父皇的金龙鱼开玩笑,拿鱼腹这等污秽之物,为难明月是真!可金龙鱼嘛,就一定是二弟你了!明月自然不会去做这样的事情,那么还只能是你了,二弟!”
“皇姐以为本王做错了?魏茵屋行云不是很喜欢构陷于人嘛,本王也是帮了她们一把,至于被父皇惩罚,可不是本王的罪过。”
夜帧华轻笑,不知什么时候,夜帧华对于自己发誓,一定不会让任何人来伤害明月,像这一次魏茵屋行云为难明月,他就让她们两个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弟弟,你还真是莽撞。”
大公主看着明月的脸嗔怪着对面的夜帧华,“你这一次让魏茵屋行云两个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到底太过了一些。不过本宫也知道弟弟你在顾虑什么。若是弟弟不在那些污秽鱼腹之中混入被你杀死金龙鱼,就算此事闹到父皇跟前,父皇不过是说她们几句,不至于如此重罚!弟弟你这么做,还不是全是为了明月!”
这些话,大公主是凑着夜帧华的耳畔说,说这些话的极为小声,刻意不让明月听去。
两世为人的明月,有些东西,不必说破说穿说透,明月也是明明白白,此刻的她,没有人比她更心如明镜。
殊不知夜帧华耳根一红,想不到在场所有人,终究还是被皇长姐看破了,谁让她终究是夜帧华的姐姐呢。
“皇姐…本王…”夜帧华先前还有一股子气息,眼下却是结结巴巴,什么话儿也说不了。
是因为被说中心情,所以夜帧华才会如此。
夜凤仪倒是什么也听不懂的样子,竟然还说一句,“你们在说什么呀?”
看大公主这个时候看自己的神色已然不对,明月心想,倒是该离去的时候,“大公主,二殿下,三公主,臣女该告辞了。”
“等等…”
大公主早就知道她要走,可是眼下,她岂能这么轻轻松松让明月离开呢,“难道明月二小姐你还不知道本宫弟弟的心事吗?他可是一心为你呀。”
突然地,夜帧华那深不可见底的眸子微微起一些涟漪,眸光曳动,隐隐如水上青莲,盖世无双。
第73章()
明月的脸颊,也是微微熨帖,扭着身子,福了一福,“大公主,臣女…臣女该告辞了!”
“你若是这样…别怪本宫到父皇面前叫他老人家许婚去了。”
大公主清冷的眸子,也是第一次为明月炙热,也是第一次为明月在意,旋儿跟同侧的三公主夜凤仪道,“凤仪,你与我一起。”
“啊?哦,好的,皇姐。”
夜凤仪点点头,之前着实听了半晌,都没有听个所以然来,现在可总算明白了,原来呀帧华皇兄对明月姐姐有意思呢。
好像,好像明月姐姐也对夜帧华皇兄上心,这么说来,两个人是两情定允太公侯悦?
想到这里,夜凤仪三公主可劲儿得点头,她太喜欢明月姐姐了,如果明月姐姐成为她的二皇嫂,她夜凤仪巴不得。
在夜凤仪心中,明月姐姐人品贵重,跟那些擅长矫揉造作妩媚生娇的世家嫡女们不同,虽然出身小小庶女,可是个极为识大体的呢。
“瞧瞧,我们家三公主也是特意赞同的呢。”
大公主莞尔一笑,她受抓了过去,将明月的手,和夜帧华的手,紧紧贴在一起,“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方才本宫也看父皇的脸色,他一定也喜欢明月这个未来二皇媳,虽说父皇此刻正生魏茵等人的气,可这件事情跟明月你是没有关系的,反而,父皇更觉得你与帧华皇弟般配得紧呢,走吧,随本宫去内宫,想必父皇此刻一定在母后的凤仪宫。”
“不…不妥…”赫连明月挣脱开大公主,如果这么去,岂不是给皇家人一种感觉,是赫连明月上赶着巴结着要嫁给夜帧华么?
再说,大仇未得报,仇人们也得诛,这些日子也不过是小惩大诫他们,并没有给予太子夜云飞太子殿下和拓跋玄语这一对人渣施以毁灭性的打击!
所以赫连明月半刻也不想松懈,更不肯去松懈!
“对不起大公主!臣女还年幼,现在还不想这些终身大事。”
说完,赫连明月匆匆离去,她知道自己,若是再呆下去,大公主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她再清司马熟悉不过,她一定会以为自己害羞强拉着自己去,到时候,真到凤仪殿,可什么也来不及。
只是留下一脸索寞的夜帧华,他摆摆手,对大公主道,“皇姐,既然人家不愿意,咱也不强求…”
“不强求…”大公主清冷一笑,“二弟,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呀!”
薄唇微启,夜帧华他那极富有磁性的声线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一般,清幽绝冷,“本王未来的新王妃定然是知冷知热,对本王唯命是从的女子,赫连明月很明显不是这一类的女人,皇姐,难道不是吗?”
“你…你…哎…你该让皇姐说你什么才好,你看不出来,皇姐一直想要撮合你们吗?眼下中秋宫宴,人月两团圆,正是最好时机,下一次,又不知道…有花堪折直须折这个道理,你不懂么?”
大公主想不到帧华皇弟对待感情,竟然如此怯弱,他到底在害怕什么,害怕被赫连明月拒绝么?
不可能,如果赫连明月拒绝的话,她也不会接受帧华的帮助不是吗?
还是另有隐情呢?
大公主都搞糊涂了,男女感情之间的事,就是这么复杂,而她身为大陶大公主,也是深谙其中道理。
“有花堪折直须折…敢问皇姐当年也做到了吗?”
夜帧华性感薄唇微微动了动,径直离开,却徒留大公主一人独自黯然神伤。
是呀,当年她夜冰痕与士子蔡匡不也是这般。
后来还不终究是缘尽人散。
“皇姐,你没事吧。”
夜凤仪看得出来大姐的心里又有波动,她知道大姐这一次很想保媒,可是人家双方都不愿意呀,牛不喝怎么好强按头呢。
“没事。”夜冰痕淡然一笑,摆摆手,“本宫能有什么事,罢了,本宫去你的宫里坐坐吧。”
明月找到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果然在等着她,还不惜让定允太公侯国先回,“明月,怎么样了?”
“祖母,您老人家说什么怎么样了。”
明月假装懵懵懂懂。
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笑着刮了刮明月的鼻子,“你不说就以为祖母不知道么?罢了,回府。”
明月吐了吐舌头,以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的年纪,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这一生吃过的盐巴比自己吃的白米还要多,还有什么能看不透的。
回到定允太公侯国府,府邸上下已经挂起灯笼,鱼灯,兔子灯,老虎灯,山羊灯,鲤鱼灯,五光十色,定允太公侯当艳丽!
下了马车,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在明月搀扶之下看着垂下来的花灯,很是惬意,“大白日的这些灯笼挂上去,如今天黑,却给全都亮堂起来,却是好看!”
“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咱慈恩堂也今儿个也掌上了。”
沉香沉木丫鬟乖巧得陪着笑道。
明月陪老祖母回慈恩堂,发现慈恩堂上下果真如此,映映幢幢的,把整个慈恩堂上下照耀了个亮如白昼。
临走之前,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还拉着明月,问四下左右丫头,“晨晖院可有么?来来来,把堂屋的这几挂琉璃灯笼给二小姐,宇轩少爷,林姨娘送去。”
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的命令,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明月自己手儿拎着一对儿,剩下来白浅和沫儿各人一支,然后几个粗使丫头们也一支,照耀得明月前路光亮堂堂,所经过的府院,都被明月照亮了。
所以赫连明月所经过的地方,因为每个丫鬟拎着灯笼,所以组成一个长龙一般。
想想定允太公侯国出行也没有这般的阵仗。
“红袖,那边是谁呀?这样大的阵仗?莫非是赫连玄语?”
定允太公侯府四小姐赫连锦绣百无聊赖得从德馨院出来,她乃是籍籍无名的小庶女,比不上赫连玄语这样体面的大家嫡女,也比不上特召的赫连明月,中秋佳节,她也只能呆在德馨院和姨娘一起度过。
“回小姐,不是大小姐,是…是二小姐……”
红袖刚刚说完,下意识得往后退避三舍,她知道四小姐对二小姐恨之入骨,锦绣小姐恨不得明月死的心思都有了,这自己再提是赫连明月,赫连锦绣还不撕碎她的嘴巴子。
“你做什么,干什么避开我?”
赫连锦绣厌恶得瞪了红袖一眼,旋儿又作开玩笑似的,“红袖,你过来,本小姐难道还打你不成?你说说看?赫连明月那个死贱人怎么就那么好命!大家同为庶女!水浅三姐也是庶女,可偏偏就赫连明月一人去得了中秋宫宴,玄语大姐我是没有意见,人家是嫡女啊!可赫连明月算什么?”
“是呀,姐姐的确算不上什么,可大公主就是喜欢姐姐去,锦绣妹妹,要不,你去大公主或者皇上面前讨个情,明年你也去得了。”
这话正好被明月听见了,赫连明月自然是抓准时机,狠狠将了四妹妹一军,这个赫连锦绣就是不曾受过挫折,所以每一次她总是这般妄自尊大!
“你……”
赫连明月这是消遣她赫连锦绣的呢,赫连锦绣若是这一点层面上的意思都听不出来,那么可以说在定允太公侯国府这十几年的饭算是白吃得了。
赫连锦绣心里知道自己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庶女,她没有赫连明月那样的好手段,若真是娶大公主或者皇上面前乞讨,岂不是要讨一个臊子去,她知道,方才赫连玄语指定儿在皇宫里边受了气,听说现在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沁芳暖阁,那大夫人也在鎏飞院不出来,以往这些时候,大夫人和大姐都在府院之中走户窜院,以彰显自己这一趟去皇宫所得的尊荣,可惜啊,今年却没,赫连锦绣早就狐疑上了,可瞧着赫连明月越发得意的面孔,赫连锦绣就知道,怕是大夫人和大姐玄语都被赫连明月比下去了吧。
“难不成锦绣妹妹突发喉结了?平日里鹦鹉一样的人物,今天怎么说不了话呢。”
明月一阵好笑,“如果没有事的话,姐姐可先走了。”
说罢,赫连明月拎着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赏赐的灯笼,往自己的晨晖院走去。
“站住!赫连明月!你说我是什么?竟然说我是一只鹦鹉!你这样侮辱我!我…我…我要告诉爹爹去。”
赫连锦绣气得眼泪滚滚而落,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想去便去,父亲大人此刻还盛怒之下呢,四妹妹若是想要找不自在,赶紧去,对了,玄语大姐平日里很是庇护你,你去找大姐过来一起说道说道呀。”
明月幽幽一笑,只是很可怜得同情得看着锦绣四妹,她这个可怜的小庶妹也只能如此,平日里对着赫连玄语大姐各种热脸蛋捧着哄着,再看看锦绣妹妹一脸子的绿,跟大姐玄语一样,都是丑颜一枚,定允太公侯国从来不曾对他毫无半点利用价值的女儿们,上过心,更何况是一个没有用的弃子。那赫连玄语随时随地都可能被定允太公侯国抛弃,更何况是一个更没有用的赫连锦绣!
今晚上的中秋宫宴,聪明的定允太公侯国早就将一切,看得透透彻彻,明明白白,他脑袋才不会傻得去得罪明月这个新晋宠爱的二女儿呢。
眼下只怕定允太公侯国府中的好东西,一切都要紧着明月才是呢。
“四妹,别生气了。瞧,三姐给你带了什么,这是蜻蜓灯笼,好看不,是我娘亲亲手扎的呢。”
赫连水浅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拿着一盏灯笼给赫连锦绣。
那赫连锦绣的手刚刚想要碰过去,赫连明月却笑着对赫连水浅说道,“水浅妹妹,这蜻蜓灯笼好生别致呀,一定是孤独姨娘的好手艺吧。”
众所周知,三姨娘独孤氏有一门扎灯笼的好手艺,听闻她娘家世世代代就是扎纸灯笼。
二小姐这么说,很明显,也是想要这个蜻蜓灯笼的呀,赫连水浅原本同她娘亲独孤氏一般,都是这定允太公侯国府的两头草两边倒,最是惯常和稀泥的人儿,“如此,我就先给二姐你了。至于四妹妹,等会儿,我再叫娘亲扎一个给你,可好?”
“不要!我就要这个!”赫连锦绣像是被人都走尊严一般爱护着那个蜻蜓灯笼,“这是我的,这是我的,谁也别想夺走!”
若是平日里,赫连明月不会跟她们抢这些东西,可今天,从皇宫回来,无疑是一个极好的立威的好时机,大姐赫连玄语和大夫人此刻如同一只乌龟和憋,都蜷缩在沁芳暖阁和鎏飞院不出来,这个定允太公侯国府,就是她赫连明月的天下!
“水浅妹妹,我就喜欢这个蜻蜓灯笼,你自己看着办吧。”
明月冷冷一笑,站在这边,一动也不动。
看在眼底的丫鬟们,白浅和沫儿忍不住暗地里抿唇笑了起来。
她们心想二小姐一天天硬气起来,再也不受旁人的欺负,还能够欺负旁人,这感觉,爽呀!
权衡了一番利弊,赫连水浅深知,明月二姐这是刚刚从宫里头出来的,听闻大公主,皇上皇后都对她很是得宠,定允太公侯比之下,玄语大姐好像听下人们说又失去了一通颜面,虽然玄语大姐是被太子殿下一路护送回来,可太子殿下的脸色也是不大好看,完全没有以前对待玄语大姐的那种温柔,这些,也是赫连水浅呆在府邸里头,自己的肉眼看到的呢。
“四妹妹,还是先给二姐,一会儿我就补你一个,成吗?你看看人家二姐难得去一趟皇宫,怪也累的呢,先给二姐,然后三姐等下呢再让姨娘给你做一个……”
一边游说着,赫连水浅一边趁着赫连锦绣不注意,将那蜻蜓灯笼抢了过来,好在那蜻蜓灯笼没有抢坏,要不然,赫连水浅还在担心,人家明月二姐等下还要不要了。
“你…赫连水浅…今天我算是看透你了!”
赫连锦绣委屈得那个眼泪哗啦啦的,直咧咧骂道,“怪不得我娘亲说你赫连水浅母女,都是这定允太公侯府的墙头草,风往哪里一吹,你们就往倒!哼!有一招!赫连明月失势了!玄语大姐得势了!我看你往那边倒!”
第74章()
啧啧,赫连锦绣四妹不愧聪明的,倒是讲出了一个大实话,明月冷冷一笑,定允太公侯比之下,人家赫连水浅则是聪明得多,明明知道事实是如此,也不说来,偏偏赫连锦绣自作聪明,却自己说出口,这不是傻,是什么?
瞧着赫连水浅将蜻蜓灯笼,献宝一般得献到明月面前,还极为和颜悦色的样子,明月真的很想吐。
当然她想要做什么,明月心里头明镜儿似的。
明月假装却接,却装作没有接到,让那赫连锦绣心中极为宝贝的蜻蜓灯笼,就这样掉下去,横卧在地上,里面的灯芯也倒塌了,顿时间,连着整个灯笼骨架子燃烧起来,霎时间成为一堆灰烬。
“哎呀,不好意思,水浅妹妹,姐姐一时失手,你不会怪罪姐姐吧。”
明月清冷一笑,她就是任性呀,就想看看赫连水浅能奈她何?
在浓郁的火光照耀之下,赫连水浅那一张脸,犹如石灰一般森白森白,看上去无不骇人。
明月二姐这是给她示威的呢,赫连水浅再傻如何不知道,这个道理?
“赫连明月,明明是你,你是故意的!你既然不要!我要了!你却要来跟我抢!”
赫连锦绣到底是容易激动,急不可耐,“你不要!竟然都不给我!”
是呀,是我不要,可本小姐为什么给你,你是我的谁呀?
明月得意得看着赫连锦绣一眼,然后再看看赫连水浅一眼,“水浅妹妹,这个事儿…”
“没事,我叫我娘子再作两个得了,一个给二姐你,一个给四妹。这样如何。”
赫连水浅笑着说道。
这个赫连水浅,真真是个厉害的,她竟然学会打圆场,这样都不生气,不错,是值得培养的,放眼整个定允太公侯国府,像她这般隐忍的庶女可是不多。
跟赫连水浅比起来,赫连锦绣卑劣得不是一丁点半丁点儿的。
原来赫连明月打算狠狠羞辱赫连水浅和赫连锦绣一番,赫连锦绣于自己的目的是达到了,可是这个赫连水浅,就没有那么简单!
“谁稀罕你的!赫连水浅!你以为我喜欢你娘亲做的那个破玩意儿!我才不稀罕!我才不稀罕那个劳什子!”
赫连锦绣知道自己吵不过赫连明月,不过一心想着赫连水浅平日里是个好商量好拿捏的呢。
谁知道,赫连水浅一个巴掌狠狠盖过去,狠狠训斥道,“二姐在这里!你竟然如此蛮横!还有一点世家小姐的威仪吗?你这样扫了二姐的兴!简直就是罪该万死!快跪下去,给二姐道歉!”
瞧着赫连水浅教训人都教训上瘾了,明月冷冷一笑,不声不响离开,这就让赫连水浅自己编排这一出独角戏。
等明月一行人走远,赫连锦绣捂着脸蛋儿很是憋屈,“好你个赫连水浅!你竟敢打我!”
赫连锦绣扬起手来,却被赫连水浅制住,“若是我不打你,接下来打你的人,可就是二姐!你听见了吗?锦绣!难道你还不知道!至少眼下!玄语大姐已经失势!如今得势的人是明月二姐!难道你一点儿都没有看清司马吗?如果现在没有看清司马!那么就睁大你的眼珠子看看清司马!”
说罢,赫连水浅提起灯笼,朝着赫连锦绣的眼睛一照,赫连锦绣后退一步,泪水狂涌而出,“为何得势的人,从来不是你我!”
“你好意思说——”
沉吟半晌,赫连水浅对赫连锦绣继续道,“所以现在,我们要忍!兴许风水轮流转。明天我跟你去晨晖院,给二姐道歉,才是正经,知道吗?”
赫连锦绣默然点点头,她现在最信任的人莫过于赫连水浅。
翌日,赫连水浅果然携着赫连锦绣,来给赫连明月道歉。
赫连明月盈盈一笑,“一家子姐妹,这是做甚。”
如果明月没有记错的话,这是记忆之中,赫连锦绣第一次对自己服软,赫连水浅向来个墙草头她是知道的,没有想到,竟然也能够劝说锦绣服软,看来,赫连水浅真的是不错。
对待墙头草,赫连明月自然懂得恩威并施这个道理。
明月让赫连锦绣先行,倒是半路留住赫连水浅,“水浅妹妹,我倒是有一事,不知道水浅愿意不愿意帮我。”
“二姐请说,若是水浅能够办到,定当犬马。”
赫连水浅幽幽一福,如今二姐得势,二姐吩咐什么不也是应该的么,只怕二姐现在还不信任自己,还不肯定允太公侯信自己,那就糟糕了。
“沁芳暖阁和鎏飞院,若有个风吹草动,还叫三妹告知才是。”
明月嘴角溢出了一圈甜蜜的笑容,“三妹妹也知道我素日在大公主和二殿下跟前奔走,如果我说一两句,说不定三妹妹日后能够嫁入望族京门作嫡夫人,岂不是妙哉?瞧着三妹妹这些年也出落了个跟美人儿似的,只怕孤独姨娘也没少操心你的婚事吧。”
如此一说,赫连水浅又红又臊,咬着帕子,“二姐,妹妹我还小,此事不急。”
“再熬个两三年,到时候还能不急的道理。”
明月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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