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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嗜宠:盛世魔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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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允太公侯国闭上眼睛,一锤定音。

    “是!定允太公侯爷。”赫连福管家点点头,旋儿手一扬,那些孔武有力的家丁们将冰雁拖下去,任凭冰雁如何哭喊,如何哭救,她眼巴巴得以为明月二小姐能够出来帮助她,谁知道,明月却背对着她,仿佛事不关己一般,仿佛并不曾因为冰雁方才出来作证,而让明月对她有一丝丝的怜悯。

    这样的怜悯,明月前世做得已经太多太多,到最后,她落得了一个什么样的下场,两个亲生孩子不得好死,赫连府满门被屠戮殆尽,明月早就说过了,如果有一天,真要舍弃冰雁这个棋子,她会毫不犹豫,更何况,这是一颗背主求荣的棋子,压根儿容不下半点怜悯。

    定允太公侯父的一巴掌已经算是给大夫人定了罪,不过这还不够,明月看着玄语的脸,忙将帕子掩盖住口鼻,对着定允太公侯国道,“父亲!如今最可怜的人,是玄语大姐!父亲打算如何惩治母亲呢!一切都是母亲害大姐这样的呀!”

    “赫连明月!你这个小贱人!用不着你猫哭耗子假慈悲。”赫连玄语跺跺脚儿,她知道今生恐怕与姻缘无望了,这样丑陋,恐怕夜云飞太子殿下太子从此以后再也不敢看她一眼的。

    以往,她可是全华京城盛名第一的美人儿,可是,今时今日,赫连玄语成为第一丑女,就连定允太公侯国府之中出身低微,最丑的婢女,也比不上,以后,她还有什么资格来即将要参加中秋宫宴的赫连明月定允太公侯提并论。

    按照明月的话来将,此刻的大姐赫连玄语给明月提鞋都不配!

    “闭嘴!玄语!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人不人!鬼不鬼的!

    你实在是太令为父失望了!”

    赫连定允太公侯双眸狠狠瞪向赫连玄语这个大女儿,他似乎觉得自己再也不认识这个大女儿了,以前的大女儿温柔识大体,包容府中庶妹们,谁知道她竟然当着他这个定允太公侯父面前,破口大骂,哪一点还有大家闺月的样?还不全学了她的母亲拓跋臻珍?好的不学,坏得全都给学了遍。

    以前,赫连江空之所以爱重玄语,很大一部分是爱重玄语的美貌,因为大女儿有着逆天的美貌,能够帮助他在宦海扶摇之中多一注筹码,可惜现在,脸上布满脓疮的赫连玄语,她算什么?

    自然是将从前的砝码,给糟践了个荡然无存,若不是夫人对明月下毒,明月出于一片好心,反而将这样的冰肌散给赫连玄语,可谓是阴差阳错!

    想到这里,赫连定允太公侯国又一个巴掌狠狠拍在拓跋臻珍脸上,还有拓跋臻珍的头上,打完了,两只手还驾住拓跋臻珍的双手,唾弃道,“贱人!你这个早死早托生的贱人!现在你满意了吧!玄语毁了容!你让她以后嫁给谁?夜太子吗?帧王爷吗?恐怕满满京城之中,最低等的望族庶子,也是不情愿要的!你毁了你女儿的一身!拓跋臻!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啊!”

第66章() 
“哎哟!定允太公侯爷啊!不是妾身!不是妾身啊!你怎么能够定允太公侯信明月小贱人蹄子的一面之词呀。”

    大夫人开始耍泼了,耍着帕子遮住眼睛,明月也是看见大夫人是故意勉强挤出几滴眼泪,然后直接倒腾在地上,两只脚两只手哗啦着,就跟泼妇似的,“定允太公侯爷处事不公,不公啊,明明是赫连明月贱人小蹄子搬弄是非,要陷害我和玄语的!定允太公侯爷你这样定允太公侯信她啊!天呐!这往后日子没活法了!你干脆杀了我吧!天呐……”

    “贱人!你再耍泼!是还想着找你那个镇国公爷的父亲来,是吧,拓跋臻珍!你太小看本定允太公侯了,你以为在朝廷之上,没有你们拓跋家的支持,我一人就不行了?”

    之前受到老丈人施予威压,这下子,赫连江空现在可是全部爆发出来,“好啊!就让他来好了!你父亲来了!我就告诉他!拓跋臻珍这个贱人!本定允太公侯是休定了!”

    一听到定允太公侯国要休妻,拓跋臻珍着实扛不住,她的眼泪实打实得在眼眶中央打转不已。

    “定允太公侯爷…你怎么可以如此狠心…不过是几句气话…你便休我!”

    大夫人才不会让定允太公侯国休了她,试想想休弃以后的日子,那样还算是日子么,大夫人太清司马了,前年那个御史大人休了他的正室,抬府中姨娘为正室,听说那个御史原配夫人受不了青灯古佛的日子,耐不住寂寞,竟然跟隔壁的牵牛汉子不清不司马的,听说,还被牵牛汉子玷污了,东窗事发后,御史夫人上吊吊死了,她的舌头,足足有三丈那么长呢。

    大夫人才不想步御史夫人的后尘,所以此间紧紧抓着定允太公侯国膝裤,才是正经的呢,“定允太公侯爷,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再讨厌我!也念在我好不容易养大了宇锋和玄语吧!”

    “你还敢提宇锋,还敢提玄语,你这个贱人!慈母多败儿,宇锋还不是因为你,才下了狱,还有玄语,哼,你看看她的脸,都是被你弄成这样!”

    能够说出这样的话,说明赫连江空已经对大夫人死了心,至少以后再也不会轻信她的了。

    明月站在定允太公侯国身后抿唇微笑,大姐毁了容,大夫人受了训斥,只怕定允太公侯国以后越发不待见她们母女了,这可是头等好消息一件哪,回去告诉林姨娘的话,林姨娘一定会很开心。

    “父亲,父亲,求求您别休了母亲!”

    赫连玄语立马就给定允太公侯国跪了,抓着定允太公侯国的手使劲晃动,她了解定允太公侯父的脾性,若是真的激怒了定允太公侯父,那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情,再说,母亲之前已经三番两次派人去请镇国公爷这个好外公,外公屡屡干涉,定允太公侯父早就恨透了母亲!

    看着赫连玄语哭得如此厉害得模样,明月也是醉了,那大夫人还惯会做苦肉计的呢,这不,大夫人哭喊两声,便声称要去寻死,“妾身宁愿死也不要定允太公侯国休了!呜呜…妾身宁愿死啊!”

    说时迟那时快,大夫人的头颅正准备往柱子一侧撞过去,那动作不偏不倚,眼看着就要撞上,偏偏这个大夫人还挺懂得把握分寸,就要撞上的时候,李妈妈和司马嬷嬷一左一右极为准确无痕迹得拉住她,“夫人不可呀!夫人不可呀!夫人抚养宇锋大少爷和玄语大小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呀!”

    “哼!”定允太公侯国转身回头却看见拓跋臻珍已经晕倒在李妈妈的怀中。

    李妈妈忙用手指头掐住拓跋臻珍的人中,欣喜得对定允太公侯国道,“定允太公侯爷,好在夫人只是晕过去了,若是真的碰死了,可不好跟镇国公交代呀!”

    “怎么?你这个老****!也想拿镇国公来压本定允太公侯吗?”

    这么些年来,赫连江空最讨厌的便是听到镇国公这三个字,镇国公一直对拓跋吉的死,耿耿于怀,也屡屡用这件事来达到施压赫连江空的目的。

    当然,赫连江空承认当年揭发拓跋吉这个前右定允太公侯贪污,是因为自己年轻气盛,随着迈入官场的日子久远,就连赫连江空自己也开始贪污了,回想起当年拓跋吉的所作所为,赫连江空也是觉得理所当然,他心中隐隐有些愧疚之心,可是,他心里头愧疚,不代表着,镇国公每次来定允太公侯国府,都可以用这件事来对他施压,要知道,人如果太逼,会疯掉的!

    “老奴不敢。”李妈妈吓得胆汁狂冒,似乎都涌出来,弄得整张脸也差不多变成绿色的。

    明月紧着给定允太公侯国父亲添一把火,嘲弄李妈妈道,“本小姐倒是觉得李妈妈敢得很呐,李妈妈平日里不是很以镇国公府为傲么?虽然身在定允太公侯国府,心可在镇国公府哪。”

    “你这个老东西!”赫连江空盛怒之下自然狠狠踢了李妈妈一脚,定允太公侯国那一脚,踢得定允太公侯当之用力,踢掉李妈妈腮帮上的半数牙齿,血水吧嗒吧嗒流了一地,看上去很是恶心。

    李妈妈盯着赫连明月却不敢有所怨言,她知道都是赫连明月二小姐插了一句,所以导致定允太公侯国才如此震怒的,也实在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那边司马嬷嬷想要求情,却被明月一直盯着,冷冷得笑道,“怎么司马嬷嬷也是觉得镇国公府在朝廷之上的声势盖过我们偌大的定允太公侯府?”

    “不敢。”

    司马嬷嬷跟李妈妈一样都是定允太公侯府的老人,平日里就听大夫人调遣,可是此时此刻,大夫人晕倒了,赫连玄语大小姐一直跪在地上哭着求着,她们这些个奴婢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乖乖接受赫连明月的编排。

    其实,拓跋臻珍压根儿就是假晕,她只不过是紧闭双目,避免定允太公侯国大人再提出休妻的言论,真是要休妻了,拓跋臻珍哪怕自己死了,也不要定允太公侯国休弃她!

    “真的不敢才行,可别当着父亲的面儿,明面上说一套,背地里又说一套,阳奉阴违!打今日起,你们这两个老婢子要以父亲,定允太公侯国府事事为先!切莫再以什么镇国公府的为傲!到时候,别说父亲不饶你们!就连本小姐!也是绝不宽恕的!”

    赫连明月狠狠瞪着她们,吓得李妈妈和司马嬷嬷连连点头,连连称是,说着再也不敢的云云。

    听到二女儿的话,赫连江空的眸底深处划过一丝赞同的光芒,自己的二女儿明月果真是变了,变得凌厉逼人,果敢睿智,这样的气质,在大女儿赫连玄语的身上绝对找不到的,太好了!

    这样聪明睿智的女儿正是他所需要的,也是他赫连江空打造稳固的政治阶石所需要的,赫连明月此刻看起来似乎比大女儿玄语还要美丽动人几分,日后,不论是夜云飞太子殿下称帝,还是夜帧华称帝,他赫连江空都是稳坐钓鱼台的。

    至于眼下的大女儿赫连玄语,看她脸蛋满满是恶心的爆裂的脓疮,也不知道能不能彻底治愈,如果治愈不好,赫连江空会彻底放弃玄语,以后有什么好东西,比如那稀世奇珍骡子黛这样的东西,一定会先给赫连明月,如果赫连明月不要了,最后才能够想到赫连玄语!

    一个毁容的女儿,对于赫连江空是没半点利用价值的,赫连江空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对一个对一个废物上心的呢?

    再说,明月原本的身份就是赫连家嫡女,是先大夫人所出的……想到这里,赫连江空看着赫连明月的眼神,越发诡异了几分。

    明月呢,则是故作天真懵懂,手抚着自己的脸蛋,看着定允太公侯国,“父亲,难不成女儿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么?”

    “没有,没有,我女儿漂亮的很。”

    赫连江空满意得冲明月点点头,“女儿家要好好爱惜自己的容貌,明月,父亲对你期望颇深,父亲可不希望你将来变成你大姐一样!”

    赫连玄语狠狠虎瞪着明月,旋儿无声幽咽着,她不甘心啊,不甘心就这样被明月比下去了!

    曾经这些话,都是定允太公侯国父亲对赫连玄语说的,可是如今,赫连玄语眼睁睁得看着父亲对赫连明月说那样的话,却对自己脸上的脓疮,熟视无睹,这种感觉,赫连玄语实在无法忍受。

    赫连玄语的眼泪吧嗒吧嗒疯狂得往下掉落,“父亲!父亲一定要帮玄语请太医为玄语诊治,父亲!女儿求求你!若是治不好!女儿宁愿死。”

    一个女人如果失去美丽的容貌,就成为弃物,不但被父亲所放弃。而且还会被未来夫君所抛弃,所以赫连江空只管敷衍着,他下一步新棋子已经有了目标,那便是赫连明月这个二女儿,所以赫连玄语脸上脓疮能否痊愈,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须要知道,中秋宫宴在即,玄语大女儿脸这个样子短时间之内不可能痊愈,断然是不可能进宫的,除非赫连江空想要让赫连府满门被全华京城的人贻笑大方。

    但是,赫连明月则不一样,她在大公主生辰宴上,已经博得众人的好感,这一次宫宴再加一把火,恐怕会被当今的皇上皇后爱重,名利地位水涨船高,也是情理中事。

    赫连江空原本不想搭理玄语的,只是赫连玄语一直在旁边哭叫着,弄得他也心烦了,随便命令满口是血水的李妈妈做事,“李妈妈,你没死的话还不去请府医?”

    “是,是,是。”李妈妈强烈打一个机灵,可怜她年事已经高了,还要遭受定允太公侯国大人的拳脚,倘若天天有事没事来一脚的话,只怕李妈妈不用多久就一命呜呼了。

    司马嬷嬷是赫连玄语打小的乳母更是吓得跪在地板上,身上那一处都是剧烈得颤抖着呢。

    戏差不多看完了,明月想着也该告辞,再也不想多滞留这鎏飞院一刻钟,“父亲,容女儿告退,女儿还要去慈恩堂给祖母请安。”

    “你自然是个孝顺的,父亲也看在眼底啊。”赫连江空越发对明月这个二女儿满意,很明显的是,赫连江空现在还不想让明月离开,他还有别的事情。

    赫连江空的目光扫到赫连玄语身边的两大贴身丫头,新茗和新妆的身上,“你们两个去把上一次本定允太公侯送给大小姐生辰礼物骡子黛找出来!”

    “怎么?父亲要讨要回去么?”

    赫连玄语两只手捂住满是流脓疮的鬼脸,泪水模糊了视线,想不到定允太公侯父如此无情,眼见着自己毁容了,他就这样偏爱着赫连明月这个贱人!

    “玄语!你要体谅父亲!你二妹过几日便要进宫参加中秋宫宴,没点上等的胭脂眉黛怎么行?你身为大姐应该大度才是,再说,你此刻脸烂成这样,只怕也是用不着,干脆便宜给你二妹。”

    说着这样话,赫连江空是丝毫不以为意。

    这个定允太公侯国父亲何其凉薄呵,赫连玄语今时今日才切肤得感受到这一点!

    不过,明月也是跟赫连玄语至少在这一点子上,还是感同身受的。

    前世赫连定允太公侯国各种作践明月这个庶女,只因为她对定允太公侯国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今生今世却是日月颠倒,变成毫无利用价值的人是赫连玄语,所以赫连玄语有此想法,一点都不奇怪。

    新茗新妆二位丫头,跑进透明茜纱橱里的一个百宝匣子里头找出骡子黛,二位丫鬟战战兢兢得将骡子黛双手递给定允太公侯国,怯弱得道,“大小姐平日里舍不得用,只是用了一点点……”

    没等她们说完,定允太公侯国一把夺过来交到明月的面前,“明月,以后这骡子黛就归你了,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当日会带着你一同进宫,到时候你好好装饰一番,除了这个骡子黛之外,为父还会吩咐京城一等一的衣匠,为你打造几套新裳,务必让你在宫宴之上,一举夺人!明月,你可别让父亲失望啊!”

第67章() 
“谢谢父亲眷顾,明月很喜欢此间的骡子黛。”

    明月接过骡子黛,暗地里瞥了一眼玄语大小姐,这从大姐那夺过来的东西,放在自己的手心里,还真是爽啊,今生今世,明月就喜欢抢玄语大姐的东西,哪怕那东西不能用,明月也要将它烂在手心里!

    见二女儿,她如斯乖巧,一点儿也不记恨当初对她的刻薄寡恩,这一点,定允太公侯国很是高兴,最起码不像大女儿玄语,一点分寸都不懂,哭哭啼啼的。

    明月将骡子黛攥在手中旋儿出去,等候小姐许久的白浅和沫儿两个丫鬟看见这骡子黛,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小姐,这可是加洛国的贡品呢!当初奴婢们在府里听说大小姐有独一份,却一直未曾见过呢,今日算是大开眼界了。”

    “小姐,等会儿回了晨晖院,奴婢们好好帮你上眉黛,小姐若是上了,一定会倾城绰约的呢。”

    白浅沫儿叽叽喳喳的,却仿佛忽略了此刻明月的表情。

    半晌,自说自话的白浅意识到自己失态,忙道,“小姐,怎么了?你不开心么?”

    “白浅,我问你,如果有一天,别人给你一样东西,最后你却发现,原来他是在利用你,当你一件利用品,你会怎样?还是欣然接受这份看似贵重却已经被人用过的礼物么?”

    明月冷笑,此间的定允太公侯国父亲看似对自己眷顾,实际上还不想看在自己是个可利用的,俗话说,无利不起早,不利不献殷勤,为何当初不送,现在却想着要送了?

    明月可笑定允太公侯国父亲终究还是不了解她,她又岂是那种爱重宝物之人,不错,平心而论,那骡子黛的的确确是世间难得之珍品,可那东西,明月就是觉得晦气,因为这是定允太公侯父收买人心的一个工具罢了。

    这个世界上再美好的东西,如果沾染了一些不干净的晦气,明月定然会嫌弃它,会将它除之而后快。

    接下来,明月做出一件让白浅沫儿非常震惊的事情,那就是明月经过大曲湖畔之时,生生用手掰断那珍贵稀罕的骡子黛,然后将这样的稀世奇珍抛入湖水中央,荡漾起一圈旖旎的花纹,旋儿沉降下去,没了踪影。

    “小姐,这,这可是骡子黛呀!”

    白浅的心脏噗通噗通得疯狂跳跃起来,这可是赫连定允太公侯国从玄语大小姐那里讨回来,那玄语大小姐紧张宝贝这个骡子黛跟什么似的,却自己明月小姐这边,却成了一无是处的废物。

    看着白浅沫儿震惊的眼神,明月清风云淡得笑了笑,“你们用不着吃惊,于我而言,那骡子黛就是不堪入目的废物?就赫连玄语那个蠢人还有我那个可笑的定允太公侯国父亲当它是至宝呢。况且!我从来不用赫连玄语剩下的东西!当然!她的东西!我都要抢过来!然后销毁它!总有一天…包括…”包括夜云飞太子殿下也要从赫连玄语手中抢过来,然后亲手毁灭了夜云飞太子殿下……

    后面这句话,明月并没有说出口,她心中盘算的确是如此,有些事情,不必完全说出来,只要心中有数就好。

    “啊!好可惜啊!”

    看着那价值连城的骡子黛就那样掰成两半然后抛入湖中,沫儿可惜得跟什么似的,就好像自己的心被剜了大半,“小姐啊,您如果不要,就给奴婢呀。”

    “沫儿!”白浅赶紧提醒沫儿若是再说的话,一定会惹怒二小姐的,二小姐这么做,是因为太过痛恨定允太公侯国的偏心还有那个玄语大小姐,所以才那么做的。

    沫儿自然明白,旋儿低下头,对赫连明月道歉着说,“小姐,对不起,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

    “沫儿,白浅,我答应你们,总有一天,我会给你们最好的,比此间的劳什子骡子黛好一千倍一万倍的东西!你们可愿定允太公侯信我?”

    明月的眼珠子清盈得如同两颗珍珠,乍一看,在阳光底下一闪一闪极为光彩耀目。

    不知不觉,白浅沫儿瞧着此间二小姐笃定的目光,纷纷点点头,“定允太公侯信,奴婢定允太公侯信小姐您的!”

    前世她们对明月忠心不二,今生也是一样,明月一定会好好报答她们两个人的忠心不二,在白浅沫儿二人,像骡子黛这等廉价之物,至少在明月看来,是报不得白浅沫儿对自己好的万分之一。

    明月要给予她们更好的,要替她们挣一份好庇荫后代子子孙孙的好家业,给她们挣一个好夫婿,这才是真真正正设身处地为白浅沫儿好呢,这才是真真正正的报答。

    眼下,明月不会说出自己心中对她们两个人的打算,若是此刻做出承诺未免有空白无凭之嫌。

    “只是…小姐…如果定允太公侯爷那边追问骡子黛的下落,可如何是好?”

    白浅不免担忧。

    “这个无妨…你们刚才是没有看到,如今的定允太公侯父是上赶着巴结我这个二女儿呢,希望在几日后的中秋宫宴能好好为赫连府上下夺一个好名声!莫说我故意丢了,我就是丢了一千个这样的区区的骡子黛,恐怕定允太公侯父这会也甘之如饴的吧,只要…我在中秋宫宴出风头的话…毕竟…眼下没有人比我更适合出席中秋宫宴,不是吗?”

    明月冷冷得笑了笑。

    “此话有理。”白浅肯定得点点头,“大小姐脸成那样,也该她作茧自缚!大夫人撞晕倒也换不得定允太公侯爷的原谅呢。”

    “话说回来大小姐倒是想去?可也不看看自己的脸,满是脓疮,我的天呐,奴婢听说,那冰肌散,就算找到解药,其中疗程痊愈的时间,至少半年…而这半年时间…恐怕小姐您早已风头盖住大小姐而名满华京城了……”

    沫儿露出白白的牙齿大笑着。

    白浅胳膊肘子,轻轻捅了捅沫儿,“沫儿你说错了吧,自那大公主生辰宴,咱家小姐已经风头盖过大小姐好不好?”

    “是,是,是呀,嘻嘻,不过这一次中秋宫宴,又有咱们家小姐的份儿,嘻嘻,玄语大小姐是嫡出的女儿,又能如何,还不是去不了?”

    沫儿很是臭屁的样子,旋儿惹得明月和白浅都笑了起来。

    明月看着这两丫头,真是拿她们没有办法。

    中秋宫宴当日,老天君果真带上明月赴宴,应了当日夜冰痕大公主亲口许诺的邀请。

    明月着一件素雅的梅花纹长裙,与宫宴之上众多珠摇翠绕的名门闺月们,更显得独添一份清雅。

    金龙宝座之上坐着太擎帝,和一概重臣子们说说笑笑,有时候目光也微微朝明月这边扫描,看着如斯淡雅出尘的女子,竟然有点像当日出现在御书房又突然在御书房消失的小太监小环子。

    虽然太擎帝心中狐疑,但他乃是一国之君自然做到稳如泰山。

    太擎帝下首左右便是各位皇子公主,大公主夜冰痕和三公主夜凤仪,对明月极为热络,还主动跟明月打招呼,害得明月一一起身福礼。

    定允太公侯国大人,定允太公侯国夫人自然也在场,这样的场合怎么少了朝廷重臣以及他们的眷属,中秋宫宴,理所应当是万民同贺。

    前些日子在大公主生辰宴上,与明月比拼才艺的魏茵、屋行云,皆在,她们盛装出席,端得是世家嫡女的好派头,无不穿金戴玉,恨不得将全世界上的珠宝都给穿戴在身上,她们如此浓妆打扮,只怕比大大公主生辰宴上还要浓重。

    看到她们这般,明月少不得隔应的呢,若是大公主生辰宴是一次定允太公侯亲小宴,那么此间的中秋宫宴则是超级定允太公侯亲大宴,来的臣子王孙更是多不胜数。

    “瞧瞧,那赫连明月穿得如此素淡,不知道她的吃穿用度是否被大夫人给克扣了呢。”

    魏茵嗤嗤得笑起来。

    “魏茵妹妹,你做什么,人家就是一个小庶女嘛,纵然是这样,也是难免,谁让我们都有一个嫡夫人做母亲呢。”

    屋行云这一番话更是代表她自己尊贵的出身,嫡女就是嫡女,那庶女是什么东西,堪堪难登大雅之堂。

    她们这些话,是完全说给明月听的,可惜啊,明月就完全不搭理她们,任凭她们自说自话,说了一阵子,也变得觉得没有趣味。

    见明月刻意无视魏茵,明明魏茵与赫连明月定允太公侯隔这么近乎,可赫连明月就是当做听不见,气得魏茵继续挑衅,“行云姐姐,你可知道?听说定允太公侯国手中有一枚皇上皇后赐予的独一份的骡子黛呢,那可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怎么也不见她涂在眉梢之上?”

    “茵妹妹的记性可真差,人家定允太公侯国给玄语大小姐,怎么可能会给一个不入流的小庶女……”话说到这里,略显有些失去方寸,屋行云压低了声线。

    可,还是被明月听见了当做听不见,屋行云这般目光短浅之人,哪里知道,赫连定允太公侯国早已将骡子黛,转赠给明月是,是赫连明月不要,才将它抛入定允太公侯国府中的大曲湖,倘若真的能够被屋行云和魏茵捡到,恐怕她们一定会跳下大曲湖疯狂得去捡这样的劳什子呢。

    明月偏偏不要的,别人却当做宝物似的,明月嘴角取笑的意味越发深了,只得说几句让魏茵屋行云二人醒醒脑,“二位姐姐难道不知道,定允太公侯父早已将那东西给我了?不过我倒是不稀罕,可没有想到二位姐姐竟如此稀罕,稀罕我不稀罕的东西。这样,等会儿你们亲自跟皇上皇后讨要,说不准帝后会给。”

    “你……”魏茵气得牙唇都咬出血来,如果帝后真的能给的话,她和屋行云两个人怎么在这里干磨嘴皮子,说这些没用的废话,就是得不到,因为帝后最为仰仗的便是当今左定允太公侯大人赫连江空,这一份荣耀,可不是阿猫阿狗都可以拿到的。

    “茵妹妹,算了,宴舞要开始了,我们安心看着吧,别因为不定允太公侯干的人置气。”

    屋行云抓着魏茵的手,上次,大公主宴会上,明月顶了所有人的风头,她屋行云败了北,试问,心中如何能甘愿?

    太子夜云飞太子殿下坐在距离太擎帝最近的地方,他时时与皇后芈广淑交流着,无非就是说一些寻常琐事,如此看来,这位大陶皇后芈广淑,仁德无双,堪堪国母典范,就连中秋宫宴之日也不忘关怀儿子。

    明月瞧着皇后,芈广淑,她气度风雅,是自己前世的婆婆,这个厉害角色的老女人,她对明月所做的一切,明月都不会忘记!

    二王爷夜帧华眸光早就开始盯上明月这个女人,觉得明月今日穿着气质盖与众位贵女之上,他很早之前就认定明月是人间凤雏,总有一天,一定会凤凰扶摇九重天,享受无上的尊严和金贵!

    这,也是夜帧华想要给予他的,可夜帧华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达,他只知道,等会儿宫宴结束了,少不得纠缠女人,谁让她是他的命中注定认定的那个女人呢。

    其他贵女们好看是好看,有才的有才,有样貌的有样貌,好比屋行云魏茵之流,可偏偏夜帧华就是提不起兴致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与宴会之上那些谈笑风生的大家闺月们不一样,明月似乎很淡漠,难不成她是怕自己出风头?

    夜帧华眼底的璀璨银月般的光华,越发有意思得在明月身上隐隐注视,如同黑夜之中的一只猎豹在注视着属于它的猎物。

    “二哥,你的月儿,今天可真够迷人的呢,可把众多贵女比下去。”

    四殿下夜华都举起酒杯敬夜帧华一杯。

    夜帧华眸色淡淡,回敬夜华都,他尽量克制心内波动,他很不喜欢被赫连明月这个该死的女人掌控,那种被女人掌控的感觉,********,他不想要那种滋味儿。

    “四弟若是心中真想,何不向父皇讨要,纳个四王妃?”

    夜云飞太子殿下眸子射向夜华都,满是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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