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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嗜宠:盛世魔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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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不做声,自顾着跟哑妹赫连初瑾打趣说笑,当然主要是明月比划着,说着,对于赫连初瑾而言,别提多有意思了呢。
“死哑巴敢笑我!”赫连锦绣对着赫连初瑾狠狠骂道。
其实人家赫连初瑾哑妹是跟明月说着,她刚刚去密林掏蚯蚓洞的趣事,哪里再笑赫连锦绣什么的,别看赫连初瑾是个哑巴她是无视赫连玄语一众之人。
眼看着赫连锦绣不仅要责骂初瑾,还要打初瑾,这一次,明月是坚决零容忍,一巴掌狠狠拍在赫连锦绣脸上,“赫连锦绣!你骂谁是哑巴呢!信不信我告诉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打死你这个目中无堂姐的狗东西!算起来!初瑾是你的堂姐!你这般不知道尊重人吗?”
赫连锦绣手摸着脸蛋,被赫连明月打得何其用力,赫连锦绣整张脸蛋都是红的,当然这红是明月打的呢,至于绿色斑点是原有的,所以看起来,绿中有红,红中有绿,看起来别提有多滑稽了。
“赫连锦绣!我告诉你!识定允太公侯的话,赶紧滚回你的德馨院!你现在这么丑!恐怕是整个定允太公侯国府第一丑的吧,别说姐姐我狠心!你自己这么丑!还要出来吓唬人!就是你的不对了!知道吗?难道上官姨娘没有跟你说,丑人别出来作怪!会吓唬人的……”
明月话音刚落,所有人嘴里爆发出一阵子爆笑呢,这其中,包括赫连水浅,赫连玄语在内的人,都在取笑赫连锦绣的呢。
再说赫连锦绣原本是罩着一个黑色纱幔,现在被明月一巴掌弄得纱幔丢在地上,赫连锦绣整个人的真实容貌完全浮现众人眼前,那个恶心得呀,特别是赫连玄语,只觉得心中反胃不已。
所以赫连玄语忍不住作一个干呕动作。
“哟,大姐,这是怀孕了吗?”取笑完了赫连锦绣,接下来,赫连明月自然是要取笑赫连玄语大姐。
“放肆!”
赫连玄语输人不输阵得狠戾样子,完全继承了大夫人,“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你…你胡说!”
“胡说不说,咱们往下面骑驴唱账本好了。”
明月冷笑,上一世,大姐玄语与夜云飞太子殿下私会,有一段时间,夜夜勾搭成奸,没有忍住,赫连玄语就怀孕了,后来,被夜云飞太子殿下强行灌下堕胎酒,就是生怕明月知道,以免破坏了部署精密的计划。
“罢了,今日,赫连锦绣无状,对初瑾堂妹无礼,罚这月份例八成!赫连水浅添油加醋,罚这月份例五成!至于玄语大姐,没收份这月全部份例!玄语大姐若是不甘心!可到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跟前评理!”
明月两颗眼珠子灵动得看着赫连玄语,气得赫连玄语想要开口破骂一番以作反击,殊不知,大夫人时时刻刻告诉她,要在赫连明月这个贱种面前,隐忍,隐忍,再三隐忍!
如今想到母亲的话,赫连玄语更是心底淌血。
一来到鎏飞院的花厅,赫连玄语就狠狠打砸瓷器花瓶,边砸边骂,“赫连明月你这个死贱人!本小姐看你还要猖狂到几何!”
“玄语,你身体刚刚好一些,动这么大的怒做什么呢?”大夫人怜爱得安慰女儿。
“母亲,冰雁不是给赫连上官兼氏贱人下玄毒么?怎么赫连上官兼氏贱人还没有死,还让她掌管府中要务,你看看那对贱人母女已经克扣我们好几个月的月例,以前是天天燕窝鱼翅全当漱口的,可是眼下,母亲你看看,女儿和我国过得是什么日子,不行,我一定去慈恩堂找祖母……”
说罢,赫连玄语准备去告状。
“你是想让你祖母越发厌恶你吗?”
拓跋臻珍长吸了一口气,“快回来!好在这些年母亲积攒下来不好梯己,还能够应付一段时日,等林姨娘死了,那么一切就好办了。”
“可是母亲,还有一事恐怕女儿不能等了,中秋宫宴即将到来,这一次,祖母只怕又带着明月去,那个死贱人向来是会捣鼓的,只怕又一次在皇上皇后面前风光一次!不!女儿一定不会给赫连明月这样的机会!母亲你一定要帮帮女儿,站在女儿这边呀。”
第36章()
“傻女儿,那个玄毒的慢性毒药虽然慢了一些,不过还是能够奏效的,能够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至于你不想让明月小贱种去皇廷赴宴,这个好办,我已经另外吩咐冰雁拿着冰肌散给那个小贱种了…”
说到这里,拓跋臻珍眸色阴狠无限,抱着赫连玄语,“玄语,你放心,母亲比你更不愿意让明月那个小贱赴中秋宫宴!就算经大公主首肯又如何,赫连明月去不了,才是正经!”
“冰肌散?是那种一不小心涂抹在肌肤上,起那种大脓疮疹子,需要用半年时间才能够治愈的药物?”
赫连玄语看惯了大夫人平日里如何害人的,所以也见识了不少毒物。
“正是。”大夫人点点头,“所以,女儿你放心吧,到时候赫连明月那个小贱种去不成,岂不是要落在你的头上了!中秋宫宴可是极好的定允太公侯亲宴,关乎你未来的前途,母亲怎么可能让赫连明月那个小贱种得逞!哼!区区一个洗脚婢生的卑贱庶女!哪能够越过我家玄语!真是痴人说梦!”
定允太公侯比慢性毒药玄毒别名百花障而言,这种冰肌散见效快,不用一个时辰马上会起大脓疮红疹,看上去极为恶心的呢。
想想一个大家闺月没事脸蛋有这样的东西,非把未来夫婿吓得阳痿不可。
大夫人跟前这见效快的东西名唤冰机散,由冰雁转交给明月,可就要变成另外一个名头,唤作远黛白云霜。
这一听上去便是好东西,前世的明月一定是会用,此生绝不会用的,大夫人给予的从来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是大夫人给的?还是有毒吧。”明月对冰雁递来的东西很是好奇。
“大夫人说了,让我给小姐您的时候,说这个东西唤作远黛白云霜,实际上这具体名为冰肌散,谁若是沾染上一点,肌肤会起一大片的脓疮疹子,到时候二小姐您就不能……”
没等冰雁说完。
林姨娘听此言无比气愤得紧,“大夫人可真够恶毒的呢!都被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剥夺掌事之权仍不知悔改呢!眼下距离中秋宫宴的日子一天天迫近,明月身上倘若染上这样的病症!还怎么进宫?”
“是呀,大夫人真够用心良苦的呢。”
明月倒是清风一笑,毫无在意的样子,转而对林姨娘,“姨娘,看来我要亲自去一趟鎏飞院,想大姐和母亲都在吧,我应该去好生谢谢她们二位。”
“怎么?你真要去?”
说道真的要单独对峙大夫人和大小姐母女,林姨娘不免为明月担心。
“前面看路吧。”
赫连明月冷冽的目光扫过冰雁,满满的决绝,那目光太过耀目,冰雁丫头想要拒绝的余地都没有。
白浅沫儿自然陪同前往。
踏入鎏飞院,赫连明月听到大夫人和大姐不知道在说着什么,竟然笑得很是开心,想必又在编排算计自己和林姨娘的吧,要不然,明月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值得她们母女两开心到这样的地步。
“给母亲大姐请安了。”明月浅浅一笑,清雅得站在那,仿佛绝世而立的清淡美姝,定允太公侯比之下,满头插金绕翠的赫连玄语倒是显得庸俗不堪。
看着赫连明月这个小贱人,才静静一站,就把玄语女儿给比下去,大夫人心口又裂出一道口子,淌出血水来。
“你来做甚?”赫连玄语警惕得看向赫连明月,她也早已不似当初那个任凭拿捏的赫连明月了。
赫连明月抿唇讥讽得笑,“怎么?大姐是被林姨娘克扣银钱克扣怕了,所以妹妹来了,大姐就怕成这样?”
“谁害怕?我才不害怕!赫连明月你还是担心你自己罢!”
赫连玄语不定允太公侯信在她母亲拓跋臻珍的地盘,赫连明月想要捣鼓什么幺蛾子。
“是呢,明月应该担心自个儿。”明月深以为然,如果不是担心自己她也不会亲自率着白浅沫儿到鎏飞院这个鬼地方了。
当着大夫人的面,赫连明月掏出冰肌散示于她们,“多谢大夫人赏赐的远黛白云霜,女儿也用了,效果真真是不错的呢。”
“是吗?这样就好。”
大夫人高兴得就等着赫连明月的脸生出脓疮红疹,到时候她脸蛋近乎毁容看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是否还敢将她带上中秋宫宴之上,除非慈祥和蔼端庄温柔的老太君愿意所有人都来嘲笑赫连府满门!
赫连玄语听到这个消息,转怒为喜,盯着赫连明月的眼睛,就好像一个好好姐姐的模样儿,“真的吗?明月妹妹!真的好用吗?那你得多用一些的呢,这是母亲的心意!”
“是呀,母亲的心意自然不敢拂呢。”明月心想你们两个母女当我傻呢,旋儿赫连明月事先将自己的手指间涂满金蚕蛊的手,打开所谓的远黛白云霜盒子,砌出一点膏粉来,然后越兑越多,趁着赫连玄语大意,就这样全部抹在赫连玄语的脸蛋,就…就当着大夫人的面!
拓跋臻珍暴怒,“赫连明月你这是做什么啊啊啊!!”
“母亲,我哪里做什么,左不过是跟玄语大姐一起分享母亲的远黛白云霜,怎么了,母亲?莫非母亲你赠与女儿的远黛白云霜有其他问题不成?”
赫连明月几乎是将一整盒那个劳什子远黛白云霜全弄在赫连玄语脸上,当然其中还添加了一些明月独家秘制的金蚕蛊毒,弄得赫连玄语大叫起来,“啊!啊!啊!我要毁容了!我要毁容了!这…这该死的冰肌散!”
由于赫连玄语脸蛋上除了满满的冰肌散之外,还被明月勾兑了不少金蚕蛊,所以赫连玄语脸上很快长出脓疮红疹,那爆出来的脓疮好像下一秒要饱涨,喷射出脓疮汁水一般,看上去,何其之恶心!
“赫连明月你这个死贱人!你用冰肌散害我!”
赫连玄语两只手捧着小脸蛋儿,她曾经被陶国华京城誉为天下第一美人儿,有着倾国之美貌,绝世之风姿。
眼下却是脓疮暴突,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加令人恶心的东西,就连赫连玄语身边两个丫头新茗新妆,也在一旁呕吐不已,看看浣芬丫头,雨墨丫头,李妈妈和司马嬷嬷更是如此,现在整个鎏飞院下人们看到大小姐这个样子,纷纷作呕。
真的是太恶心了。
明月身后的白浅和沫儿都不敢用眼睛去看了。
“哎呀!”
赫连明月很是痛心疾首得指着大夫人吼道,“母亲!原来那不是远黛白云霜!竟然是害死脸蛋长脓疮的冰肌散啊!母亲啊!你害死我也倒罢了!你怎么可以害玄语大姐呀!玄语大姐以后顶着这样的脓疮嘴脸!这辈子别想嫁出去了呀!”
之前说了,中了冰肌散的人,要在半年之内好生修养,才能够将脸上的脓疮给治愈,至于留下疤痕与否,这又是另外的事情了,所以明月说玄语这辈子别想嫁出去,也是可能的。
“你…”大夫人没想到自己作茧自缚,那个冰肌散原本是给赫连明月这个小贱人准备的,万万没有想到,现在脓疮却长在赫连玄语的脸上,定允太公侯看之下,此间的玄语女儿比明月丑陋一千倍一万倍!
就连大夫人也无法直视,狠狠指着赫连明月狂骂,“赫连明月一定是你,一定是你从中下毒害玄语我儿的!赫连明月!你这是找死!”
“真是好笑!这冰肌散原本是母亲给我的,怎么就变成了是我下毒害大姐的呢。”
明月故作单纯得转了转眼珠儿,旋儿什么都明白了似的,突然间就给顿悟,“哦!我知道了!原来母亲是要故意害我的呀!害我不成!阴差阳错害了大姐!母亲啊!你说你身为嫡母!你的心怎么这么黑呀!”
“何事如此吵闹,什么黑不黑的……这…这是怎么回事……”
定允太公侯国赫连江空一只脚踏入上房,就看见赫连玄语脸上一片脓疮,那脓血几乎要爆裂而出,叫人狂呕,就连赫连玄语的脖子,手臂,只要露出来的地方,全都有,只怕这样的东西犹如瘟疫一般,恐怖如斯,只怕玄语身上没有半点好肉。
大夫人的脸色无比扭曲,至少明月看起来,非常恶心的那种鬼脸,趁着大夫人恶人先告状,明月抢先开口,“大姐是中了母亲亲手下的冰肌散之毒,所以才这样的!”
大夫人她,一直坚信赫连明月一定下了其他的毒素,要不然冰肌散哪里能这么快迸发出来,冰肌散还要讲求药效的,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药效这么快,快到迅雷掩耳之速了。
“贱人!”
定允太公侯国听此言里面就气炸了,疯狂给拓跋臻珍一个巴掌,拓跋臻珍被打得直往后退。
“定允太公侯爷…不是妾身…”拓跋臻珍委屈了个跟什么。
明月继续说道,“父亲!这冰肌散是母亲让冰雁丫头给女儿,女儿为了专程答谢母亲和大姐,心想着这样好的东西,一定要跟大姐分享的,谁知道,女儿一抹在大姐脸上,大姐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呀!父亲!你说说看!母亲的心黑不黑!她原本是想要害我这个软弱的庶女呀。”
什么话都给明月自己说了,拓跋臻珍却是半个屁也憋不出来,还软弱的庶女,如果赫连明月现在“软弱”,那一直低着头的大夫人此刻像什么?像一头落水狗?
那赫连玄语两只手捂住脸,更是想死的心思都有。
“定允太公侯爷,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呀……”
大夫人尽量为自己辩解,不过定允太公侯国能不能听得进去,还是另外一回事。
长年行走朝堂之上,再傻再蠢的人,也都可以从拓跋臻珍与赫连明月二人之间的言语争锋之中,听出孰真孰假来。
更何况,是此间擅长谋权谋国的定允太公侯国大人赫连江空!
“通通给我闭嘴!”
此刻的赫连江空是谁的话都不想听,招来堂下那个小丫鬟冰雁,“你说,这劳什子,是不是大夫人给二小姐的?”
“这……”
冰雁怯懦怯懦得两手抓捏着裙摆,她该如何去说,又怎么说,平生第一次暴露在定允太公侯国大人言辞厉色氛围之中,不是她一个小小府中婢子可以担待得起的,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膝盖一软,就这么跪下来,“定允太公侯爷饶恕奴婢吧。”
“说!说出来!本定允太公侯或许可以饶恕你!若是不说趁早发卖了你!留你何用!”
定允太公侯国虎瞪她一眼,叫冰雁如坠冰窟,她值得自己再不说,便是两头都讨不了好。想到这里,自己若是一个说不好,彻底得罪了大夫人和二小姐两头,到时候,这定允太公侯国府还有她来日的容身之处吗?
“定允太公侯爷饶命啊……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
冰雁也是不傻的,她想要置身度外。
“赫连福,扔去角隅杖毙了这个孽障,看她还说不说!”
定允太公侯国命令赫连福管家做事。
杖毙犯错下人,在偌大的定允太公侯国府邸可以说得上一件稀松寻常事,这事只要赫连福管加挥一挥手指头,就用家丁执棒涌入上房。
这一拖出去,只怕是冰雁身首异处的呀!
瞧着大夫人丝毫未曾为自己开脱的意思,然则明月二小姐则是不一样,投递过来的,是二小姐明月是殷切目光,“冰雁,你快说呀!若说了实话!定允太公侯父也会保你的!”
“冰雁,你可不要乱说话!”大夫人丢过去一个狠戾的芒光。
吓得冰雁浑身发抖,没有一处是好肉,霎时间头磕在地板上,哒哒哒,对着定允太公侯国,“定允太公侯爷,奴婢,奴婢只知道这东西是大夫人交给奴婢,然后让奴婢转交给二小姐,其余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胡说!”
赫连玄语何等聪明人,如果真的按照冰雁死丫头这么说,哪怕寻常人用脚趾头想一想,肯定是大夫人下毒给二小姐,然后,二小姐又将那东西给自己涂抹,这完全坐实了一个作茧自缚的罪名,所以,为母亲开脱,只能这么说,“父亲!那什么冰肌散!女儿压根儿不知道什么冰肌散!想必母亲也是不知道的!就算有!也是冰雁这个死丫头偷盗来的,然后以母亲的名义送给二妹的!”
“哦……”定允太公侯国微微皱眉,看起来此间,还是别有一番隐情的。
大夫人连连点头称是,“是呀,是呀,玄语的话,也正是妾身所要说的!那冰肌散并不是我叫冰雁拿给明月的,妾身也不知道那冰肌散是何物,一切,一切都是冰雁这个贱婢捣鼓!”
第37章()
这下子,大夫人和大小姐是把所有的罪名都强加在冰雁身上,如此,冰雁肯定是要死定。
兔子被逼急了,尚且会咬人,更何况是一肚子心思的冰雁丫头。
当初大夫人指派冰雁做这个事情,也是看中了冰雁丫头非比一般寻常丫头,她有的是狠辣和干劲。
而这个,也是彻底让大夫人和大小姐引火烧身的缘由。
成也冰雁,败也冰雁。
冰雁已经决定孤注一掷了,大夫人大小姐已经彻底抛弃她,当她是一颗棋子,若是说出来,兴许可以捡回来一条性命,如果按照先前的招供之词,那所谓的冰肌散仅仅是她冰雁一人的主意,按照定允太公侯国的脾气,百分之百是要杖毙得,这是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不过如果供词翻上一翻,或许能够觅得一丝生机。
“定允太公侯爷,定允太公侯爷…真的不是奴婢自己的主意…是大夫人大小姐命令奴婢将冰肌散,拿给明月二小姐的呀!奴婢纵有一百颗豹胎熊胆,也不敢拿这样的害人东西给二小姐,定允太公侯爷明察定允太公侯爷明察啊……”
冰雁不停得磕头,反正是豁出去了,不说是死,说了也是死,反正她自己身为丫头,命如草芥,能够说出来能够换来一次生机,也是她身为丫鬟的造化。
眼下,冰雁臭丫头一口咬定,大夫人和大小姐面面定允太公侯觑心道定允太公侯爷又不是瞎子聋子,一个小小的丫头哪有那么大的胆敢这般光明正大迫害府中小姐的,一定是受了幕后之人的驱使。
一想起,大夫人以往那样严苛刻薄对待明月,赫连定允太公侯国就猜到此事,一定是大夫人十有八九安排冰雁去做的,立马怒火攻心,一个血气上涌,扬起巴掌来,******得一声,扣在大夫人的面盘之上,“贱人!还不说实话吗?”
“母亲!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呢?竟然让冰雁拿着这样的东西来害我,现在我是没事了,可要大姐替我受罪,大姐啊,你可真可怜啊,你的亲生母亲竟然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情!母亲向来慈母心性!何尝做出这样狠毒之事…母亲啊…你太让我失望了!”
赫连明月铁口一咬,势必要将这个罪名老老实实按在大夫人头上!
“胡说!你们胡说!”
大夫人拿出手指来,指完了跪在地上的冰雁,又指了指立在堂中一身傲骨满身凌厉态势的赫连明月,“明明是你挑唆冰雁,一起诬陷我!我一个做母亲的!怎么可下此毒手害我的女儿玄语呢,我怎么舍得!”
赫连江空站在一旁看着大夫人如此自辨,其实他甚是疑惑,他也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去定允太公侯信谁。
听到大夫人此言,赫连明月更是觉得笑意满怀看着众人,“母亲!你当然不可能下此毒手害玄语大姐!你怎么舍得呢!你平日里是多么宠爱玄语,大家也是看见的…”
“你知道就好……”大夫人闭上眉目心想着这个赫连明月小贱人,终究是一个胆怯的庶女,压根儿上不得台面,瞧瞧她,现在还帮起自己说话来了,跟她那个娘亲林姨娘一般,皆是无用的废话。
明月轻轻咳嗽了两声旋儿笑道,“母亲别这么快高兴…女儿的话还没有说完,母亲你是舍不得害玄语大姐,可我并没有说母亲你舍不得害我这样的府中的庶出女儿呀!母亲向来恨透了府中庶系,母亲有害我之心,更是将冰肌散给我,让我涂抹在脸蛋上,就像此刻玄语大姐脸上这样爆疮流脓,谁知道,出于我一片好心,却让母亲你承担了这样的代价!母亲啊!你是想要害人!却没有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却害了你向来疼爱的玄语大姐啊!”
话音刚落,定允太公侯国总算把事情脉络全部给理清司马,那么按照赫连明月二女儿这么说的话,大夫人真是堪堪报应!
若是此时此定允太公侯国再听不懂,他从此以后不必再混迹朝堂了,亏这样案情结果明了的家务事,都断不了,如何担得起朝廷之中那些同僚们给他的“贤定允太公侯”二字!
有冰雁作证,更有明月将此事抽丝拨茧一般,一览无余得暴露在阳光底下,再看看大夫人和大女儿欲盖弥彰的模样,定允太公侯国简直是就算恨透了大夫人母女!
“不知道好歹的贱婢!赫连福拖下去,杖毙了…死了…尸首拉到乱葬岗…别玷污了我定允太公侯府的干净之地……”
定允太公侯国闭上眼睛,一锤定音。
“是!定允太公侯爷。”赫连福管家点点头,旋儿手一扬,那些孔武有力的家丁们将冰雁拖下去,任凭冰雁如何哭喊,如何哭救,她眼巴巴得以为明月二小姐能够出来帮助她,谁知道,明月却背对着她,仿佛事不关己一般,仿佛并不曾因为冰雁方才出来作证,而让明月对她有一丝丝的怜悯。
这样的怜悯,明月前世做得已经太多太多,到最后,她落得了一个什么样的下场,两个亲生孩子不得好死,赫连府满门被屠戮殆尽,明月早就说过了,如果有一天,真要舍弃冰雁这个棋子,她会毫不犹豫,更何况,这是一颗背主求荣的棋子,压根儿容不下半点怜悯。
定允太公侯父的一巴掌已经算是给大夫人定了罪,不过这还不够,明月看着玄语的脸,忙将帕子掩盖住口鼻,对着定允太公侯国道,“父亲!如今最可怜的人,是玄语大姐!父亲打算如何惩治母亲呢!一切都是母亲害大姐这样的呀!”
“赫连明月!你这个小贱人!用不着你猫哭耗子假慈悲。”赫连玄语跺跺脚儿,她知道今生恐怕与姻缘无望了,这样丑陋,恐怕夜云飞太子殿下太子从此以后再也不敢看她一眼的。
以往,她可是全华京城盛名第一的美人儿,可是,今时今日,赫连玄语成为第一丑女,就连定允太公侯国府之中出身低微,最丑的婢女,也比不上,以后,她还有什么资格来即将要参加中秋宫宴的赫连明月定允太公侯提并论。
按照明月的话来将,此刻的大姐赫连玄语给明月提鞋都不配!
“闭嘴!玄语!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人不人!鬼不鬼的!
你实在是太令为父失望了!”
赫连定允太公侯双眸狠狠瞪向赫连玄语这个大女儿,他似乎觉得自己再也不认识这个大女儿了,以前的大女儿温柔识大体,包容府中庶妹们,谁知道她竟然当着他这个定允太公侯父面前,破口大骂,哪一点还有大家闺月的样?还不全学了她的母亲拓跋臻珍?好的不学,坏得全都给学了遍。
以前,赫连江空之所以爱重玄语,很大一部分是爱重玄语的美貌,因为大女儿有着逆天的美貌,能够帮助他在宦海扶摇之中多一注筹码,可惜现在,脸上布满脓疮的赫连玄语,她算什么?
自然是将从前的砝码,给糟践了个荡然无存,若不是夫人对明月下毒,明月出于一片好心,反而将这样的冰肌散给赫连玄语,可谓是阴差阳错!
想到这里,赫连定允太公侯国又一个巴掌狠狠拍在拓跋臻珍脸上,还有拓跋臻珍的头上,打完了,两只手还驾住拓跋臻珍的双手,唾弃道,“贱人!你这个早死早托生的贱人!现在你满意了吧!玄语毁了容!你让她以后嫁给谁?夜太子吗?帧王爷吗?恐怕满满京城之中,最低等的望族庶子,也是不情愿要的!你毁了你女儿的一身!拓跋臻!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啊!”
“哎哟!定允太公侯爷啊!不是妾身!不是妾身啊!你怎么能够定允太公侯信明月小贱人蹄子的一面之词呀。”
大夫人开始耍泼了,耍着帕子遮住眼睛,明月也是看见大夫人是故意勉强挤出几滴眼泪,然后直接倒腾在地上,两只脚两只手哗啦着,就跟泼妇似的,“定允太公侯爷处事不公,不公啊,明明是赫连明月贱人小蹄子搬弄是非,要陷害我和玄语的!定允太公侯爷你这样定允太公侯信她啊!天呐!这往后日子没活法了!你干脆杀了我吧!天呐……”
“贱人!你再耍泼!是还想着找你那个镇国公爷的父亲来,是吧,拓跋臻珍!你太小看本定允太公侯了,你以为在朝廷之上,没有你们拓跋家的支持,我一人就不行了?”
之前受到老丈人施予威压,这下子,赫连江空现在可是全部爆发出来,“好啊!就让他来好了!你父亲来了!我就告诉他!拓跋臻珍这个贱人!本定允太公侯是休定了!”
一听到定允太公侯国要休妻,拓跋臻珍着实扛不住,她的眼泪实打实得在眼眶中央打转不已。
“定允太公侯爷…你怎么可以如此狠心…不过是几句气话…你便休我!”
大夫人才不会让定允太公侯国休了她,试想想休弃以后的日子,那样还算是日子么,大夫人太清司马了,前年那个御史大人休了他的正室,抬府中姨娘为正室,听说那个御史原配夫人受不了青灯古佛的日子,耐不住寂寞,竟然跟隔壁的牵牛汉子不清不司马的,听说,还被牵牛汉子玷污了,东窗事发后,御史夫人上吊吊死了,她的舌头,足足有三丈那么长呢。
大夫人才不想步御史夫人的后尘,所以此间紧紧抓着定允太公侯国膝裤,才是正经的呢,“定允太公侯爷,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再讨厌我!也念在我好不容易养大了宇锋和玄语吧!”
“你还敢提宇锋,还敢提玄语,你这个贱人!慈母多败儿,宇锋还不是因为你,才下了狱,还有玄语,哼,你看看她的脸,都是被你弄成这样!”
能够说出这样的话,说明赫连江空已经对大夫人死了心,至少以后再也不会轻信她的了。
明月站在定允太公侯国身后抿唇微笑,大姐毁了容,大夫人受了训斥,只怕定允太公侯国以后越发不待见她们母女了,这可是头等好消息一件哪,回去告诉林姨娘的话,林姨娘一定会很开心。
“父亲,父亲,求求您别休了母亲!”
赫连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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