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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档案之鬼探笔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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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肢解,那么就算她的肢体重新组合,在没有灵魂的支配下,也不可能恢复原样。”
曲姐的解释,可以说给许绍洋和郭涛很大的线索。
虽然他们不知道要如何处理水晶兰里的花灵,但能够肯定的是,死前,女孩儿的怨念无限大。
而为了让女儿能够平息怨念,母亲不惜用自己的灵魂来滋养她。
只不过,曲姐通过许绍洋的描述,却是判断出这个女孩儿的怨念,超越了她母亲灵魂的承受范围。
所以,她才会出来作恶。
而尚欣之所以身体发热住进医院,并非是因为他得了感冒,而是因为昨晚,在她流血的时候,这个女孩儿的灵魂,利用怨念,吸收了她的精血。
从而导致她身上的怨念转嫁给尚欣,这才导致她浑身发热,昏迷不醒。
对此,许绍洋想要曲姐把女孩儿的魂魄禁锢,却被曲姐拒绝。
虽然母亲利用自己的灵魂化解了她部分的怨念,但她真正的怨念还在对他施暴的父亲身上。
就算曲姐制服她。
可如果没有把真凶缉拿,她的怨念就不可能随着灵魂散去,甚至有可能会因此,变得更加无法收拾。
清楚了水晶兰里面的花灵。
郭涛又把昨晚在尚欣家里看到的‘女人’告诉曲姐。
对于这个‘女人’的灵魂,曲姐的解释就相对轻松很多。
如果那个‘女人’的灵魂一口咬定房子是属于她的,很有可能是因为在生前,她对那房子的执着,已经生根。
同时,曲姐和许绍洋的想法一样。
这两边的灵魂看起来毫无关系,但极有可能有着错综复杂的联系。
随后,曲姐又给两人解释了很多,他们看到的却不能够理解的事情。
通过和曲姐的交谈,许绍洋和郭涛可以断定的事情是。
底店里出现的那个女人被肢解的尸体,应该还在底店,只不过他们还没有找到藏尸的地方。
还有,尚欣租住的屋子里出现的那个‘女人’的鬼魂,极有可能是他们找到对女孩儿施暴的父亲的关键。
可如果他们想要继续对这个案子进行详细调查,就必须要让大队停止结案,否则的话,一旦案子了解,那么对女孩儿施暴的父亲,将会逍遥法外。
到了那个时候,这个没有被化解怨念的女孩儿的灵魂,很可能会因为怨念不散的关系,伤害很多无辜之人。
对此,许绍洋和郭涛不敢怠慢,两人分开行动。
郭涛即刻离开了曲姐的办公室,回到局里争取将调查权限落在他的手里,同时要求大队的人,延缓结案时间。
至于许绍洋,则暂且收好这盆水晶兰,以防止和尚欣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并且在许绍洋的请求下,曲姐答应前往医院,帮尚欣化解危机。
只不过在离开前,曲姐凝望着许绍洋怀里的黑猫,不禁感慨。
从许绍洋的描述中,她了解到这只黑猫的来历。
而从这只黑猫的眼睛里,她看到了一股深邃。
她告诉许绍洋,这只黑猫和他之间,应该有一段不俗的缘分。
否则,他们也不会相遇。
只是这段缘分究竟是什么,恐怕要许绍洋自己找寻。
第78章 以警察的身份发誓()
来到医院之后,菲菲已经不在了。
不过在离开前,她刻意安排了护工照顾尚欣,这让许绍洋感动不已。
见许绍洋和曲姐进来,护工礼貌的打过招呼之后,离开了病房。
将病房门关上之后,曲姐来到尚欣的病床旁,将她的左臂抬起。
看到左臂上的猫爪印,不禁眉头。
当然,她并不是在意爪印,而是在意爪印里的阴气。
幸亏是黑猫先抓了尚欣一把,否则的话,若是那女孩儿的鬼魂执意要吸取尚欣的精血,后果不堪设想。
曲姐不敢大意,从兜里拿出一张黄色符纸。
那张符纸看起来很普通,便是表面的纹路也很简单。
可就是这样一张符纸,却是令许绍洋不自觉的后退几步,便是他怀里的黑猫,也不安起来。
随后,便看到曲姐捏着符纸的手腕一抖。
那符纸突然间剧烈燃烧,当符纸烧到中间位置时,曲姐猛地把符纸按在了尚欣的伤口处。
说也奇怪。
那符纸燃烧的虽不剧烈,但其温度应该也很高。
可当符纸贴在尚欣伤口时,却瞬间熄灭。
紧接着,便看到顺着符纸剩下的黄色部分,流出了黑色的鲜血。
“拿个容器接住。”曲姐轻声道。
许绍洋不敢怠慢,赶忙找出一个纸杯,放在符纸下面。
那顺着符纸流下的黑色鲜血一直流了几秒钟之后,才看到了鲜红色的血液。
当血液变红时,曲姐将符纸拿开,同时在尚欣的胳膊处点了三下。
也就是这三下,止住了尚欣血液。
将被浸湿的符纸扔进纸杯之后,曲姐明显松了口气:“好了,把这个扔了,至于尚欣在医院观察一天,没有特别的症状出现,她就可以出院了,不过由于她精血流失,身体自然有些虚弱,所以尽可能的不要下地走动。”
说完,曲姐便准备离开。
许绍洋自是一阵道谢,同时牢牢记下曲姐的交代。
只不过,当曲姐准备开门时,却是转身看向许绍洋,关切到:“你的命格注定你会遭遇诡异的事情,但切记,你已经收藏了太多阴气重的东西,等这个案子结束之后,定要将这盆水晶兰埋葬,让她的灵魂安息,你可明白?”
许绍洋皱眉,自是不敢怠慢。
“对了,如果你和郭涛一定要去底店找那女人被肢解的尸体,我建议你们从‘水’这个字入手。”
说完这些,曲姐不在逗留,因为距离学生放学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她必须要赶回去管理宿舍。
“多从‘水’的地方入手吗?”许绍洋兀自重复。
猛然间,他回忆起,那一晚,那个‘女人’在出现时的征兆。
如果真的如曲姐所言,她的尸体距离水很近。
可警方的调查手段绝不是吃素的,为什么会找不到呢?
这显然不符合逻辑才对。
当然,这个疑惑,他不敢胡乱推测。
警方在调查案子的时候,绝对会尽力而为,除非是遇上诅咒血书那样的案子,有人从中作梗,否则的话,他们绝不会视而不见才对。
他摇摇头,抛开杂乱的思绪,坐在尚欣的床边。
怀中的黑猫似乎有所感应一般,轻轻跳上床,温柔的在尚欣受伤的手臂处摩擦。
许绍洋轻叹口气,重新打量起被他搁置在一旁的水晶兰。
这朵半透明的花,有着太多的诡异。
“请再等一等,我一定会抓到你的父亲,一定会让你的灵魂得到平静。”
似乎是听懂了许绍洋的话,亦或是窗外有风吹过。
那水晶兰竟是轻轻摇曳着,像是在诉说,又像是在感谢。
与此同时,警局新任局长严峰的办公室。
除了这位新任局长之外,包括郭涛在内的六个刑侦小队队长全部在办公室里。
他们眉头紧皱,显然在商讨着什么。
“郭涛啊,作为一个老警察,希望你能够体谅组织上的规定,这个案子既然交给了大队处理,你就处理好自己名下的案子就好了,干嘛非要横插一腿呢?你这样让我这个局长很为难啊。”
严峰摇摇头,轻叹口气,显然对于这个前局长,很是无奈。
“就是,郭队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怀疑我们大队的能力?谁不知道,你们三队,才是破案率最低的?你这样做该不会是嫉妒我们吧?”
“哈哈哈”
果然,大队队长刘龙的话,让在场的所有队长无不乐开了花。
这郭涛上一个案子立了大功,却偏偏要自降身份,还选择个三队当队长。
如果你还是局长的话,我们兴许对你礼貌点,可眼下,你不过是和我们一样的队长而已,凭什么指责我们?
郭涛如何不明白这些市侩的家伙?
所谓人走茶凉,现在的他,不过是他们口中的笑柄而已。
“呵呵,刘队啊,我就是想问问,你们大队是怎么处理这个案子的?虽然我没有参与,却也知道,好像你们还没有找到那具被肢解的女尸的其余尸体吧?如果你们就这样结案了,对得起她的尸体吗?”
郭涛的话,可以说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了刘龙一军。
在警方调查案件收集线索的过程中,如果找不到被肢解的尸体,那么案子就绝不可能完结。
眼下,这个案子已经过了这么久,可他们还是没有找到尸体,那么是不是可以说他们办事不周呢?
“郭涛,你太过分了,这个案子我们之所以结案,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已经和严队仔细商议过,若不是没有办法,谁会这么草率?”
“不错,郭涛啊,刘队的确和我商量过这个案子,而且我也同意结案,因为这个案子有些地方实在诡异,我们根本找不到任何的证据。”
“严局,合着您的意思是说,在找不到证据的前提下,感觉到案件诡异,就可以结案了吗?”
“放肆,郭涛别忘了你现在只是刑侦大队的队长而已,我才是局长,你说话不要太过分了。”严峰拍案而起,怒视郭涛。
可郭涛又岂是好惹的?
这个案子在他和许绍洋的调查过程中,发现了太多的疑点,而这些疑点,他们大队根本没有考虑过。
单是这一点,就让郭涛气愤不已。
他们的做法虽然能够理解,可是他们对得起身上的这身警服吗?
“严局,既然这么说了,那我郭涛也只好说一声不好意思了,我还告诉你,这个案子我接定了,而且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这个案子绝不像表面上这样简单。”
郭涛的话,让严峰有些诧异。
虽然是新任的局长,但他对郭涛也有所耳闻,特别是之前的那个案子,更是多少知道一点细节。
眼下,郭涛如此笃定,可见这个案子,他应该是有了新的发现。
但他身为局长,又被郭涛当众指责,面子自然下不来。
“好,既然你说这个案子不简单,我可以破例,向上级请示,把这个案子移交给你,但我问你,如果这个案子不像你说的那样该怎么办?刘队用了这么久都没有调查出真相?那我要给你多久呢?”
闻言,郭涛冷笑。
“严局,给我三天时间,如果三天时间,我没有调查出事实真相,我想我也没有脸面再当警察了。”
说完,郭涛将警帽摘下,双手恭敬的放在严局的办公桌上。
而后,他恭敬的冲警帽敬了一个军礼,转身离开,再没有说一句话。
昏暗的灯光,与窗外的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尚欣依然昏迷着。
期间医生检查过两次,她的身体并无大碍,醒来之后,就可以出院了。
菲菲坐在床边,握着尚欣的手。
虽然两人之间相处不久。
但经过了诅咒血书的案子,加上两人曾经的彻夜长谈,彼此已成为朋友。
“郭队,真的撕破脸了?”
病房外,许绍洋和郭涛靠墙站着。
两人中间隔着房门,眼神里说不出的无奈。
许绍洋凝望着窗外的霓虹,灯红柳绿的同时,倍感无助。
而平日里很少抽烟的郭涛,此时却烟不离手。
他吐出一个浓厚的烟圈,苦笑:“是啊,不然还能怎么办?局子里的那帮人巴不得看我笑话,如果不来点刺激的,这案子也不会轮到我头上,更不会有三天时间。”
“三天吗?”许绍洋兀自重复。
“是啊,三天。”
医院的走廊很安静。
除了偶尔走过的医生护士之外,就只有病恹恹的病人。
望着不时走过的人群,许绍洋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沉重。
他转头,看向同样凝重的郭涛,问道:“郭队,值得吗?”
郭涛平静的嘴角,浮起一丝苦笑。
恰好手中的烟已经烧至尽头,他将烟屁拧谢,看向许绍洋:“老许,没有值不值的,只有愿不愿意不是吗?老队长用了二十多年的时间,等待真相,而我不过是赌上自己警察的身份,值得。”
许绍洋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点头。
“是啊,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所谓的值得,所谓的值得是看你是否愿意去做。”
“走吧老许,回去吧,尚欣也差不多要醒了。”
许绍洋点点头,推门而入。
恰好这个时候,尚欣醒了过来。
看到门口有些愣神的两人,笑道:“你们干嘛这样看我?难道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众人笑了。
菲菲更是挖苦道:“是啊,你早晨都没洗脸,而且还昏睡了一天,你说你脸上脏不脏?”
闻言,尚欣懵了:“哇,不会吧?我怎么可能不洗脸就出门?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了?”
尚欣有些急切。
可恍惚间,她看到了坐在床尾的黑猫和那盆被许绍洋放在窗台下面的水晶兰。
“对了,这盆花”
尚欣指着水晶兰想要说什么,可大脑里对于这盆花的记忆,却只限于她从许绍洋那里抱回来的画面。
办理了出院手续之后,许绍洋和郭涛先是把尚欣和菲菲送回家。
路上,菲菲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和尚欣说了一遍。。
那一刻,尚欣只觉得恐惧漫延,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许绍洋怀里的水晶兰。
不知为何,她看着这盆水晶兰,竟是感觉的到一股莫名的酸楚。
可她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送两人回去之后,许绍洋并没有打算把水晶兰放回家。
今晚,他们还要去那底店探察。
而这盆花里面的花灵,既然是那个女人以自己的灵魂为代价滋养的,那么两者之间必然有微妙的共鸣。
郭涛一开始并不同意这么做。
毕竟这盆花里的花灵同样是鬼魂。
而底店里,那个‘女人’如果再一次出现,到时候,他们恐怕不一定能够顺利脱身。
可许绍洋一再坚持,并调侃说他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了,又何必在乎这些细节?
许绍洋的话,把郭涛逗乐了。
他知道许绍洋的胆子并不大,可自从诅咒血书的案子开始,他为了追寻真相,一再陷入危险中。
“行,既然咱俩连生死都不在乎了,那就走吧。”
这是两人第二次来到案发现场。
虽然两次乘坐的交通工具不同。
但这里的环境却出奇的相似,同第一次来这里一样,偌大的街道,本应该是夜生活的开始,却毫无人烟,清冷的可怕。
与此相伴的是一股穿街串巷的冷风,在这夏末的时间里,显得格外不同,冷的让人心里发颤。
“喵”
怀里的黑猫忽然发出一声尖叫。
它猛地从许绍洋怀里跳出,弓着身子,浑身猫毛竖立。
那一双幽绿色的眼眸,死死的凝视着眼前的底店,如临大敌。
许绍洋紧了紧怀里的水晶兰,调侃道:“郭队,看来这一次也不太平啊。”
郭涛无奈笑了:“老许,不是哥哥我说丧气话,咱们经历的这一切,又有哪次是太平的?”
“是啊,又有哪次是太平的?”
两人没有在浪费时间,毕竟他们能够调查的时间只有三天,如果浪费的话,先不说郭涛这身警服能不能保证,便是他们的命也不知道还有没有。
毕竟他们已经接触到这个案子太多的诡异,到那个时候,这些鬼魂恐怕不会放过他们。
打开底店后门,那股浓重的霉味扑面而来。
不只是许绍洋和郭涛掩住口鼻,便是许绍洋脚下的那只黑猫,也背过身去。
霉味散去,两人一猫一花走进了这间底店。
四下打量,这里看起来比两天前更加破败。
不仅如此,那被警方圈起来的线圈,也被干涸的血迹覆盖,显然,那个‘女人’每晚都会出现,试图越过束缚。
“老许,咱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我搜索楼下,毕竟一楼比较大,你搜索二楼,咱们今晚争取找到她被肢解的尸体。”
许绍洋点点头,同时告诉郭涛,曲姐建议他们从靠近‘水’的地方寻找。
郭涛谨记。
曲姐既然这么说了,定然是已经看出了这案子隐藏的谜团。
可就在两人分开之际。
许绍洋脚边的黑猫好像疯了一样,身子一窜便站在了楼梯上。
它身子弓的更加厉害,呲着牙,死死的凝视着楼上的客厅。
那一双幽绿色的眸子,即便在灯光充盈的大厅里,仍然亮的可怕。
不只是它,便是怀里的水晶兰,也似乎感受到了什么。
那透明的枝叶不住的摆动。
便是那花骨朵,也好想感受到了某种召唤,猛然绽放。
“咯咯咯咯咯。”
就在这时,那令人恐怖的声音突然出现。
紧接着,底店的大灯开始闪烁。
而在闪烁的灯光中,一个黑影出现在楼上的客厅。
第79章 看穿()
“我去,不会这么背吧?”看到黑影的瞬间,郭涛不自觉的爆了粗口。
他们才刚刚进来这里好不好?
你要出来抢镜,怎么着也等一会,等他们调查的差不多了再出来不行吗?
当然,想归想。
许绍洋和郭涛对视之后,提起站在楼梯上耀武扬威的黑猫,躲到了血迹没有漫延的地方。
可他们前脚跑到安全地方。
那黑影便在闪烁的灯光下,来到了血迹的尽头。
她的四肢承托着身体,头发偏在一侧,双眼冰冷的望着许绍洋。
许绍洋不禁皱眉,暗骂自己背的可以,为啥这女人一直盯着自己?
看到‘女人’的眼神,郭涛如释重负的拍了拍胸脯,虽然没有言语,可他看向许绍洋的眼神,足以说明一切。
就在两人暗自庆幸‘女人’每办法冲出来之际,那‘女人’却是突然间动了起来。
虽然很吃力,可她依旧越过血迹,直逼许绍洋而来。
郭涛见势不妙,身子一侧,靠在墙角。
而那‘女人’竟是看都不看她一眼,向许绍洋冲了过去。
“唉呀妈呀,幸亏我年纪大了,不招人待见。”他兀自叹息。
可许绍洋就没这么轻松了,‘女人’追着他在一楼来回奔跑。
虽然这一次他们同样留了退路,以防不测。
可他们始终没有想到这女人会出现的这么快。
而且在追逐的过程中,‘女人’总能先一步截断许绍洋的退路,让他无法逃脱。
郭涛皱眉,在这种情况下,他是拔枪也不对,不拔枪也不对。
拔枪吧,这‘女人’不吃子弹,而且他们跑得这么快,万一打中许绍洋该怎么办?
可不拔枪吧,他又要如何和‘女人’周旋?
许绍洋早已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可他却没有办法停下,每次跑到郭涛身边,都想一头扎进他怀里,哪怕是死,好歹也能拉个垫背的。
可他终究还是放弃了这个念想。
如果真那么做了,恐怕郭涛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可就在这个时候,黑猫似乎反应过来。
咬了许绍洋一口。
这突然的痛楚,让他不自觉松了手,黑猫顺势跳到一旁。
“喵”
一声猫叫带着回声,响彻底店。
不知为何,伴随着猫叫,原本不断闪烁的灯光也渐渐稳定。
特别是追着许绍洋奔跑的‘人女’也不自觉的停了下来。
她盯着黑猫,看着他幽绿色的双眸。
那一刻,竟有些害怕,身子微微缩了起来。
见她如此模样,许绍洋悬着的心才舒缓一些,心想要早知道你怕猫,老子跑个屁啊?把黑猫往你脸上一扔,分分钟叫你做人,哦,不对,做鬼。
黑猫仰着头,颇为神气的向‘女人’靠近。
可就在它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女人’猛地向前一扑,生生把黑猫吓得缩了回去。
看它如此模样,许绍洋嘴角开始抽搐,心道这猫根本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而就在那‘女人’再一次扑向许绍洋的瞬间。
怀里那本开花的水晶兰,突然爆出一股幽蓝色的亮光。
紧接着,花朵里,钻出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儿。
那女孩儿紧锁眉头,一脸怨恨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而看到女孩出现之后,‘女人’原本狰狞的眼神,也变得温柔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和他结婚?为什么你要生下我,让我承受这样的痛苦?为什么?为什么?”
女孩儿歇斯底里的喊了起来。
那喊声极度凄凉,直听的人头皮发麻。
而这个瞬间,许绍洋竟是再一次头疼起来。
他捂着头,不自觉的想到了曾经的那个梦境。
梦境中,女孩儿在杀死母亲前,不也是这样质问她吗?
看他如此模样,郭涛赶忙跑来:“老许,还死不了吧?”
许绍洋摇摇头,可脸上的痛苦,却无法隐瞒。
一时间,两人不敢妄动,便是那只黑猫,也睁大眼睛,凝望着前面的‘人’。
而在女孩儿凄惨的声音中,那‘女人’四肢竟是缓缓分开。
她的四肢重新连接起来,整个人跪在地上,痛苦的看着面前的女儿。
她苍白的手缓缓伸出,想要抚摸女儿的侧脸,却被她一把拍开。
“哼,现在的你后悔了?早干嘛去了?别以为用你虚伪的眼泪可以唤醒我,你不配,你们都是畜生,是畜生。”
女孩儿的喊声越来越大。
那剧烈的痛苦,让许绍洋和郭涛死死的捂住耳朵,浑身颤抖。
这一刻,他们终于理解了曲姐所谓的女孩儿身上的怨念。
就算母亲用自己的灵魂滋养,她的怨念也未曾消散,反而有增加的趋势。
‘女人’痛苦的看着她。
在剧烈的痛苦中,她猛地上前,一把抱住自己的女儿。
女孩儿痛苦的挣扎着。
她的手,更是化为两把尖刀,狠狠的刺入母亲的后胸。
看到她痛苦的表情,女孩儿很是满意的笑了:“死吧,只有你们都死了,才能化解我得怨恨,我要你们死,我要你们所有人都去死”
女孩儿怒吼着,同时回头看向许绍洋和郭涛。
虽然她没有指名道姓,但两人明白,她的死亡名单里包括自己。
“孩子,是妈妈对不起你,是我不对”
‘女人’把头埋在女孩儿的肩膀,强忍着痛苦,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虽然杀死自己的人是面前的女儿。
虽然两人都已经剩下灵魂。
可她依旧是自己最爱的人,是自己最爱的女儿啊。
“对不起?一句对不起管用吗?你体会过那种痛苦吗?你体会过被父亲用强的痛苦吗?你体会过吗?”
女孩儿疯也似的捶打着母亲。
心中的怨念,因她而起,又岂是这么容易消失的?
“是啊,对不起不管用的,如果不是我,你又怎么可能被那个畜生用强?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只是孩子,我能告诉你的只有我爱你,从始至终,不曾变过。”
“你放屁,你爱我?你爱我就不应该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你看看现在的我,寄生在花里面,想要报仇却不得报,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女孩儿的话字字诛心。
即便是许绍洋和郭涛,也能真切的感受到她的怨恨。
“不,你错了,大错特错。
许绍洋强忍着脑袋的痛苦,缓步上前。
一时间,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他,看向这个不知死活的人。
郭涛在许绍说话的第一时间就拉住了他,试图把他拉回来。
眼下的情况极不稳定,谁都不敢保证那个女孩儿的鬼魂会做什么。
可许绍洋却是生生挣脱了郭涛的手,一步步向那对母女靠近。
“哼,不知死活,若不是那只黑猫和你家里那本奇怪的书,我早就吞噬了你的灵魂。”女孩儿咬牙切齿的看着许绍洋。
那冰冷的眼神,似是要将眼前之人生吞活剥。
若不是碍于他身后那只黑猫呲牙的模样,恐怕不会停留一秒。
“是啊,我早就知道的。”
忽然,许绍洋说了这么一句让人模菱两口的话。
“什么意思?”女孩儿吃惊的看着他:“难不成你?”
“也不能这么说。”许绍洋摇摇头,面色沉重,他看了眼跪在那里的‘女人’淡然而笑:“那天晚上,当你的母亲把水晶兰交给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事情有些蹊跷。”
“哦?既然你都明白,为什么还要收下那盆花?”‘女人’惊讶的看着他,满是疑惑。
“大姐,虽然我是个普通人,但我经历过的事情,却是普通人一生也无法触及的存在。”
原来,那天晚上,当许绍洋看到察觉出异样时,就非常小心,他之所以看向远处的霓虹,就是为了确定自己的怀疑。
而就在这片异样中,那个‘女人’出现在胡同口。
本来,许绍洋并没有觉得不对,因为灯光下,她的影子拉得很长,以常理去推论的话,鬼自然是不会有影子的。
所以,许绍洋原有的警惕,也就随之放松。
可当她扶着‘女人’去车站的时候,他却感觉到这个‘女人’身上的温度很低,那种温度绝不是正常人应该拥有,哪怕她是一个病人。
当然,这些都不能构成他怀疑的因素。
最让他起疑的地方是女人打算送给他水晶兰。
按理说,一个爱花的女人,接连逛了花市好几天,才挑选到自己喜欢的花,应该不会轻易送给别人才对。
而且在送花的过程中,这个‘女人’的眼底,竟是隐藏着那一一丝期待,甚至还有一抹恳求?
虽然疑惑,但许绍洋一时间也不可能明白原因。
回家之后,他把水晶兰放在阴台,回复了书友问题就睡着了。
可当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却发现那本被诅咒的血书,兀自躺在电脑桌上。
自从那个案子结束之后,这本书在书架上安静的躺了半个月,从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所以他当时就断定,事情不简单。
可究竟是谁会让这本书掉下来?
想来想去,他下意识的看向水晶兰。
只是这一眼,却是发现了水晶兰和自己拿回来的时候有些不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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