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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独宠,神算大小姐-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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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沙桦沉思着没有说话,他以为她会出连玉国,所以让人看着这里,可是这么久,都没有发现的。
他刚接到鬼影的消息,说是段宸麟出现在暮昕城,他刚想赶过去呢,可是南平出了这档子事,这下麻烦了。
段宸麟出现,他的出来可是为了那个宁月珠的,经过一番调查,他有九成可以确定,这个人就是尹嫚珠。
那么他在暮昕城,岂不是说,尹嫚珠也在暮昕城。
从这里赶到暮昕城要五天的路程,而赶到南平也需要几天时间,去了暮昕城再去南平的话,恐怕最快也要半个月,而且一切都得顺利才行。
蓝沙桦权衡再三,只好说道:“洛珏,鬼影,剑影,你们带着所有人,火速赶往南平,一定要小心景莘华,只要确定他真的有南下的意思,那么,当日他提拔起来执掌南平的军队的那个家伙,立马把他关起来。”
“然后,先一步出击,绝对不能让他攻到南平再出兵。”
要是兵临城下,那么南平的数万百姓就麻烦了。
洛珏知道他的意思,只是还是不放心,“世子,要不你回南平吧,我留下找夫人。”
“我不会丢下她不管的。”蓝沙桦果断说着,摆明了没得商量,洛珏还想说什么,一个清灵的声音突然传来,“那我就陪你找啊!”
听着这个声音,蓝沙桦的脸色明显有些难看,朝洛珏摆了下手,洛珏会意退下。
走进来的是个少女,俏丽的面容小巧伊人,一双大眼睛十分明亮,唇角上扬,甜甜的笑容十分可爱。
蓝沙桦对这个少女真的很头大,当时因为多管闲事救了她,然后她就死活粘着他,赶都赶不走。
“你别老是见我就是这个要死不活的表情啊,我哥哥说你很平易近人的,怎么老是冲我摆脸色啊!”
少女很不开心地说着,蓝沙桦很不耐烦地看她,“你哥哥到底是谁,你跟着我,到底什么目的!”
“这个啊!”少女咧嘴一笑,“我哥哥不能跟你说,因为你知道后,肯定会把我踹了,至于目的嘛!”
眨了眨眼眸,她含笑说道:“我对你很崇拜的,所以就忍不住想跟着你啦!”
她是真的不能说她是谁,一来是身份过大,二来是,她真的还想多了解他。
她是蔺莜的妹妹,也就是出来找许青灵的蔺音。
但是因为一个不小心被人诓了下了软骨散,差点出事,还好蓝沙桦救了她。
本来只是感激,但是在知道他是她那冰山哥哥不多得的朋友蓝沙桦时,她是激动得忘了自己是谁了,什么许青灵的,自然也是给她踢远了。
蓝沙桦板着脸看她,很不客气地数落,“拜托你搞清楚,我是有家室的人,你注意点分寸。”
蔺音那灼烈的目光看得他真的很不舒服,蔺音嘟着嘴,颇为委屈,“你有家室,跟我崇拜你有什么关系嘛,再说了,你的夫人不是失踪了嘛,她又不在这,也吃不了醋啊!”
一语出,四周的空气顿时显得有些压抑,铺天盖地的怒气压得蔺音心里有些发慌,猛地抬头,撞入的狭眸只有无尽的冷意。
蔺音适才发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连忙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对,对不起,你别生气啊,我知道你跟你夫人的感情好,我绝对不是想干嘛,我只是想跟着你而已。”
“我,我只是想帮你,我,我哥哥是你好朋友,你夫人也是我哥哥的好朋友,我,我真的只是想帮你!”
见她顿时语无伦次的,蓝沙桦适才发觉自己脾气发过头了,只是在收回怒气时,他还是很不客气地丢下四个字,“不用你帮!”
语落,他是甩袖离去了。
徒留蔺音站在原地惊魂未定,“难怪可以跟皇兄做朋友,这脾气都没好到哪去的!”
第一百六十八章 真相,痛入心扉()
雨,如丝线般不间断地坠落,一整晚的雨,使得地面十分潮湿。
破败的院落此时只剩下一个人影,沐浴在这丝线雨中,能感觉到一种无尽的寒冷。
当所有的画面全部清晰过来时,她没有后悔,只是感觉到了史无前例的冷。
孩子的惨死,凝露的死,她怎么可以忘,她怎么可以在这里没心没肺的活着?
她说了,若她能活下去,定要景如馨血债血偿。
结果她在这里耽误了这么久,他为什么要她忘记这些,为什么要骗她?
这些回忆是痛,但是,能催使她去报仇,她不能让仇者快,她要回去!
纤长的睫毛沾染了雨珠,睫毛下的眼眸清澈中闪烁着一抹劲光,如利剑出鞘。
心口一阵阵在抽痛,但是她没有吃药,她需要这痛来惩罚自己,自己的无能,自己的天真,自己有手有脚,可谁都没保住。
小脸在雨丝中苍白如纸,轰的一声后,又是一道闪电惊起,将她那苍白的面容照得十分明亮,双眸在雷电的照射下,劲光散发着寒意。
闪电落下,又是一阵雷鸣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这天地劈开似的。
待一缕阳光慢慢穿过云层,可雨还是在下,凝望着天边逐渐露出的光芒,是属于大地的光芒,但是不是她心灵的光芒。
“逍遥了这么久,账终究还是要算的吧!”
全身已经湿透,天淼在帮她恢复后,并没有搭理她的情绪怎样,自己就跑了。
而她在清醒过来时,就走到了这雨中沐浴着。
段宸麟,不管怎样,还是他救了她。
只是他为一己之私,强留她在身边,她还是不知道该恨他,还是该感激他,让她在事后没有发疯。
经过一段时间的缓冲,再知道了所有的事,她明显要平静很多,而越平静,报起仇来,她只会越狠。
脚步,慢慢轻移,她要回去,但是得先回城主府,因为她出来得匆忙,什么都没带。
要知道,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她不想面对段宸麟,因为她面对他,总是那么矛盾,恨又恨不起来,感激也不起来,以前矛盾,现在想起来也一样。
而她不知道,她这突然失踪的,城主府现在是乱套了。
祁禹天跑了,尹嫚珠失踪,他下意识地以为会不会是祁禹天搞的鬼。
当日被尹嫚珠那么算计,祁禹天肯定恨死她了,此时她再落入他手里,绝对讨不了好。
“皇上,兴许小姐只是出去走走而已,一会就回来了。”
司盛蘅好声劝着,段宸麟不知为何,总有种不详的感觉,“朕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祁禹天么?”司盛蘅对于祁禹天这个角色,只能说,不轻不重,“祁禹天是有点本事,竟然还能成功逃出去,不过他现在只剩一个人,山穷水尽,蹦哒不了多久!”
“不是他!”段宸麟轻吐口气,“我在担心,嫚珠会不会有一天,恢复记忆。”
见他还是儿女情长,司盛蘅直接摇头了,“皇上,你不能太把精力放在她身上啊!”
自古红颜祸水,司盛蘅现在是宁愿他跟景仁堔一样二十年去面对一张画从而狠辣起来,也不要他为了一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任性,更何况那人还没把他放心上,还是他对手的妻子。
“皇上,她的记忆如果没有解药,不会想起来,这个你大可放心,即使她能梦到一些刻入骨髓的画面,但是,也绝对不会记起来!”
对于司盛蘅,段宸麟还是比较相信的,“当日是朕疏忽了,万万没想到,景如馨会想杀她,这个女人,朕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世上唯女子小人难养也。”司盛蘅唇角冷抽了下,眸光划过一抹寒意,“这女人,当初应得好好的,只是让小姐的孩子不保,可是没想到,竟然是用那种残忍的办法。”
段宸麟每每想起那个血色的场景,他心里都很难安宁,“是我的错,早知道,我也不会找她,我自己动手,至少,她不会感觉到痛!”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这句话,如利剑般穿入她的心口。
雨丝中,她的眼睛睁得老大,很不敢相信地看着门口的两个人。
若说之前有什么可笑的感激谢他让她有一段缓冲的时间,那么现在,只剩下无穷的恨意。
是他出谋划策,让景如馨动手,然后又带走她,给她重新的身份。
他的占有欲太强了,强到令人发指!
角落处的人,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尹嫚珠也没有就蹦出来,一夜之间的记忆令她痛不欲生。
而刚刚得知的真相,狠狠地又在她的心口多添了一道伤痕。
不,是狠狠地划开了本该结痂的伤痕,而且他的每一句话,都如一把盐一样,狠狠地撒上去。
不知道是怎么走回房间的,如果说,说她曾经有过一点点,想喜欢他呢?
他为她付出了很多,柔情,狠心。
一方面可以为她去死,另一面,又可以狠心到把她的幸福全部摧残掉。
如果说,他没有为她付出,她可以选择去恨他,乃至找他报仇,可是他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她又拿什么恨他!
心里的矛盾,令她宛若生不如死。
趴在桌上,泪水在这一刻终是没有忍住,疯狂地冲出眼眶,每一滴泪水都像是在发泄,发泄着她的纠结。
“阿珠!”
段宸麟的声音响起时,对她来说,那就是晴天霹雳,劈得她差点跳出去,拿剑架他脖子,可是她知道,她估计下不了那个手。
“阿珠,你在是不是,你怎样了,我听下人说,你全身湿透了,你一晚去哪里了,你没事吧?”
声音里头参杂着浓烈的担忧,而屋子里头的人,只剩下嘲笑。
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只是哭了这么久,开口说话时,还是显得有些沙哑,“我,没事,别吵我,我再睡会!”
听着那声音,段宸麟刚要把门推开,尹嫚珠连忙道:“别进来!”
被她这一呵斥,段宸麟适才停下动作,“好,我不进去,我就在门口,有什么事你喊我一声。”
看着屋外的影子伫立在那,她眸光中有恨意,也有不知所措的闪烁。
凝望了许久,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端坐在梳妆台前,眼眸是哭红了的,想要恢复估计没那么快。
想了想,她还是朝房门走过去了。
“宸麟,今晚戌时,我们去当日你带我去的茶楼见面,我有话跟你说。”
外头的段宸麟英眉轻轻拧了下,有种不对劲的感觉,但还是点头了,“好!”
一个字落下,屋子里并没有回声。
今晚,她就把一切了解了吧。
有恨有情,既然下不了手,那么,就换个方式吧,他在她心口捅了多少刀,今晚,她全部还给他,从此,她只愿做个陌生人,也不想再见到他!
今晚,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将一切准备好,她早早就出门了。
说是戌时,但是她午时就出去了。
段宸麟收到消息后,只是沉思着,随后问道:“她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来汇报的婢女低头回道:“宁小姐看起来很不开心的样子,而且在之前,奴婢还听到她房间里哭,就是,皇上去找小姐之前。”
“哭?”段宸麟皱了皱眉,他知道,她不是个爱哭的女孩,若不是痛彻心扉,就是流血,她也绝对不会流泪。
到底是什么事,让那个坚强得令人心疼的女孩哭了。
而今天晚上,她又要跟他说什么呢?
“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怕只怕,越怕什么,就越会发生什么。
戌时的天已经暗下来了,那场不大不小的雨还在下,下得令人心烦,又令人心慌。
而她的目光,在触及这绵绵不断的雨时,倒是平静,经过一天的缓冲,她现在心如止水,也把准备捅他的刀,磨得很锋利了。
咚咚咚!
敲门声起时,她的目光才从雨中抽回来,“进来吧。”
平淡的声音,令屋外的人更加担心了。
将门推开,看着屋里头显得十分平静的人,他总觉得,平静得太诡异了。
“顺便把门关一下。”尹嫚珠再次出声,段宸麟颔首,随手把门带上。
她慢慢走至桌前,朝他招呼了一声,“坐吧。”
“嗯!”段宸麟走至她对面落座,尹嫚珠拿起茶壶帮他倒了杯茶后又给自己添了一杯。
“阿珠,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段宸麟小声问着,话语里的担忧,眸光里的柔情,令她觉得就是一把利剑,狠狠地剜着她心口的伤痕,已经血肉模糊了,可是他还是不肯放过。
深吸口气,她慢慢拿起茶杯,“这一杯,我谢你为我出生入死。”
说罢,她将茶一饮而尽,明明是茶,可是她那样子,感觉跟喝酒似的。
见段宸麟还在发呆,尹嫚珠递给他个眼神,段宸麟回过神时,适才将茶饮尽。
紧接着,她又把两人的茶杯倒满,“这第二杯,我谢你,总是为我伤脑筋,为我奔波,为我放下一切。”
在北珏也好,在连玉也好,为了她的性命也好,为了她能到他身边而不择手段也好,他真的很为她伤脑筋的。
第一百六十九章 了解,还一身伤()
段宸麟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敬茶搞得云里雾里的,但是他还是喝了,他在等,等她把话说清楚,他知道,要不说出来,她会很难受的。
而他不知道的是,说出来后,就证明两个人,要恩断义绝了。
举起第三杯,尹嫚珠突然笑了一声,“呵,这第三杯,我谢你给我缓冲的时间,也谢你,对我如此狠心!”
段宸麟眉宇瞬间拧成了个川字,“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尹嫚珠苦涩地笑了下,转着手中的杯子,眸光的平静,此时闪烁了些许痛意。
“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只知道,我的幸福,被你无情地撕碎了,有时候真想问问你,我到底跟你多大的深仇大恨啊?”
眸光此时闪烁着泪光,若不是对他有情,她不会难受到哭的地步。
段宸麟手一僵,杯子脱手而落,叮当一声,直接在砸在桌上了,目光十分震惊。
看着他愣住了,她笑得比哭还难看,不过,她现在边笑边哭,感觉整个人要疯了。
“你知道我一生中最后悔的事是什么吗?”
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她想让泪水涌回去,可是还是失败了,干脆也不理了。
再望向他,眸光就是没有恨意,只有痛,“我最后悔的事,就是太任性了,不应该去朱雀堂,不应该认识你!”
“最后,我不应该心慈手软,不应该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你心软,我应该狠一点,哪怕杀了你后我会内疚,我也不要现在的生不如死!”
想恨恨不起来!
“我到底多招你恨,你要这样对我,一面对我柔情,可以为我不要命,一面对我狠心,一个孩子你也不肯放过!”
最后一句,她直接吼了出来,声音夹杂在雨丝中,那种撕心裂肺,接近疯狂的样子,令一而再再而三震惊的段宸麟,此时心口更是被石头重重砸了下似的。
难怪她会哭,原来,是因为她的孩子,也因为,是他的孩子吗?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在得知孩子惨死时,她没哭,但是在得知是他一手促成时,她才哭成那样子的。
“你,到底知道了什么?”段宸麟愣了半天才问了这么一句。
尹嫚珠笑得眼泪直掉,“我,我知道什么?”
看着他,她的语气都有些颤抖,“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你有一句话说对了,有些时候记起来,就跟一把刀一样,狠狠地划开伤口,但是你说漏了一句,那就是,当一些真相浮出水面的时候,它会化成盐,狠狠地撒在伤口上!”
“我告诉你,划的时候我忍,但是撒的时候,那种痛,你忍得了吗?”
段宸麟薄唇动了动,狭眸紧盯着她,半晌都没有再说出一句。
尹嫚珠慢慢把挂在腰间的匕首拔出来,外面闪电惊起时将那匕首映得十分明亮又透着几分死气。
段宸麟没有畏惧,也没有慌乱,震惊已经消去,眸光只剩下平静。
“若杀了我,你能好过一点,那动手吧,孩子的死,不是我动手的,但是是我策划的,你要杀我报仇,我无话可说。”
段宸麟不是在博同情,而是看着她这个样子,真的很难受。
“呵!”又是一个嘲笑,尹嫚珠慢慢抬起自己的左手,匕首的锋刃竟然慢慢朝左手移去。
“你说,你中百剑,不如我中一剑来得痛!”
若是她划自己几下,他会不会痛彻心扉啊!
她要把身上的痛,全部还给他,让他尝一尝,这种痛,真的很不如一剑刺死她来得痛快。
“当日,你为我自残,多少刀,我一一还给你!”
“不要!”段宸麟心中一惊,眸光的平静猛地被打破,他想起身,可是刚一用力,整个又瘫坐回去,一点劲都使不上。
看着旁边的茶壶,他像是想通了什么,而此时,她的匕首已经在手脉上划开了。
本来洁白如玉的手,此时被血丝迅速沾染。
看着她这个样子,他真的慌了,他宁愿她捅他几下发泄,也不要她这样子拿自己来做报复。
“好奇怪哦!”尹嫚珠此时的泪水已经停止,冲着他一笑,“我竟然不感觉到痛耶!”
“你感觉到痛了吗?”
朝他眨了眨眼眸,她感觉自己此时就想一个疯子,不知为谁而疯!
“不要,嫚珠,我求你了,不要这样子,你有什么气你冲我来,不要拿自己开玩笑!”段宸麟感觉到心痛,看着她这接近疯癫的样子,他怎么想也没想到,会把她摧残成这样子。
“放心啦!”摇了摇手中的匕首,唇角保持着那抹笑意,“当日你刺了自己那么多剑都没死,我的眼力劲不错的,不会把自己捅死的!”
她一身粉色的衣裙,慢慢的出现了大红色,身上的伤口不断增加,触目惊心。
每一刀,都是他身上拥有的伤痕,而此时他感觉到的,那一刀一刀,好像不是落在她身上,而是落在他那本该消失的伤痕上,此时全部被挑开了。
她的笑,就跟针刺一样,刺在心口,令他痛得开不了口。
当她的匕首慢慢指向自己的心口时,他努力地摇头,“嫚珠,你冷静一点,你的心脉本就损伤,这一刀你承受不了的!”
“我求你了,你把刀放下好不好,你想要我怎样都行,你不要拿自己发泄,我求你了!”
堂堂一国之君啊!竟然求她,她该感觉到光荣吗?
这种光荣,她想,应该没有哪一个女子想要吧!
“我现在很冷静!”看着他,她的目光如一汪死水,“如果没有这么冷静,估计我会把这匕首,刺入你的心口!”
低头看着手中的匕首,沾染成了血色,是她的,一身伤,可是,她真的没觉得痛啊!
而好好的那个人,此时,是痛得死去活来了!
无视他的恳求,她还是决然地把匕首送进自己心口,段宸麟的眼睛睁得老大,满眸子的惊愕。
而她还是冲着他笑,果断地抽出来时,脚步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
“嫚珠!”段宸麟挣扎着想起来,可是还是动不了,他后悔了,真的很后悔,不是后悔抹杀了她的孩子,而是后悔,自己不该一而再再而三地迁就她。
他应该在一开始,就用强的,这样,兴许什么都不会发生,她恐怕连嫁都不会嫁给蓝沙桦!
尹嫚珠吐了口血,挣扎着爬起来,地板上已经被渲染成了红色,她那一身血衣站在那,显得格外刺眼!
她虚脱地靠着墙壁喘气,手中的匕首在段宸麟的注视下,慢慢移向左手那串珠子,“段宸麟,当日你为我所受的,我全部还给你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恨你,但是算我求你了,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想再痛一次!”
一语落下时,那匕首绝情地挑断了那串珠子,看着那珠子的坠落,每一个坠落声,都如利刃般捅着他的心口。
将匕首扔在地上,她没有再看他一眼,泪水在此时又出来作祟了。
只是这一次,他没有看到,他就盯着那珠子看。
因为她的摧残,那珠子全部变成了血珠,一蹦一跳的在地板上,仿佛在述说着,那个被他伤得生不如死的女孩到底有多无奈。
她拖着一身血走出来时,茶楼的人差点没给她吓死。
所有人都惊恐的看着她,而她就跟丢了魂一样,自顾走着。
若这样能够了解一切,若这样能让两个人从此各走一方,不再有牵扯,那么这一身伤,是值得的!
本来还一直不大不小的雨,在她走出去时,突然成了瓢泼大雨。
雷鸣声不断响起,闪电欲将天地劈开,却劈不散人心的痛,劈不掉,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情。
她在茶杯口先涂了药,不是毒药,是软骨散。
暮昕城的风波,看似平息了,可是无意间掀起的,却足以令整个连玉国上下都陷入慌乱之中。
国公府宁大小姐又不见了,全国上下,所有的关口都被看紧。
听说,就是有一口棺材要运出城,都会被开棺验尸的。
生活被打扰到的百姓们对这宁大小姐每天就是咒骂几句,皇后有什么不好,装什么清高跑什么跑!
就是一个小镇,镇口也是有人守着的,出入都盘查得很严谨。
“姑娘,外头的风声很紧,你这一身伤的,怎么办啊?”
经过几天的处理,那些伤口都结痂了,她下手很精准,那些就是些皮外伤,可是因为伤口多,看起来还是很恐怖的。
看着当日带自己离开的人,尹嫚珠还是很感激的,“谢谢你啊,要不你先回去吧,替我谢谢湘知,改天有机会,我再报答她。”
当日她午时出去,她是去找了湘知,问她有没有可靠的人,还有,给她准备一些伤药。
既然要把自己捅得一身伤,那么,自然得准备后路了,她可不想走路走一半倒下后被拖回去,然后全完了。
湘知还算好的,直接叫了迎春阁的一个仆人,为人老实憨厚,还给她准备了一辆马车接应她。
而当看到她全身是血从茶楼走出来时,刘珏差点被她吓死。
第一百七十章 错过,钻洞离开()
刘珏并没有就这么走,看着她消廋的身子,又伤痕累累的,这风一吹估计要飞了,丢下她一个人,他承认做不到。
“湘知姐说了,让我确定你脱险了才能回去,而且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是真的不放心。”
她现在,全身伤,虽然上了药勉强能走,可是想动武明显是不可能的。
只是她也没想让刘珏陪着她出连玉,“你说了,外面风声紧,要我说,我一个人脱身,总好过两个人!”
朝刘珏露出个笑意,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太虚弱,“今天晚上,我会用轻功过去,但我带不了你,所以,你必须走!”
“要不然”刘珏本来就老实,根本不会去揣摩尹嫚珠的话,只道:“要不然我在外面等你。”
尹嫚珠本来想拒绝,张开欲言又止,顿了下,倒是点头了,“也好,不过,如果我明日一早没跟你汇合,证明我不得不跟你分开走,那么,你就自己回暮昕城吧,告诉湘知,我没事!”
见尹嫚珠应下了,刘珏连连点头,“好,姑娘,那我在外面等你,一定要尽可能过来跟我汇合啊!”
“嗯!”尹嫚珠颔首,刘珏又叮嘱了她几句,在尹嫚珠的催促下,他适才起身出去。
老实人好啊,好骗!
城门口,尹嫚珠处在角落处,看着刘珏的马车出去时只差没有被拆成几块一一检验了,看来,要混出去,可不是个简单的活。
而在她身后,一男一女站在告示牌前,男的眉头紧锁,女的倒是好奇万分,“这宁小姐,是你要找的人吗?”
这对男女不是谁,正是蓝沙桦跟蔺音,蔺音这死缠烂打地跟着,蓝沙桦没办法了,只好由着她。
看着那陌生的面容,其实他也没有十成的把握,“得见到了才能确认,不过,应该八九不离十。”
影楼的人已经把消息确认了几分,从尹嫚珠出事之后没几天那宁月珠就失忆了。
虽然说这婚期是在尹嫚珠之前就定下的,但是还是有疑点可寻。
究竟是或不是,只要他见到人,一定可以确定,尽管她面目全非,他也一定可以认出她,因为那属于她的眸子,没有谁能模仿得出来。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们两个现在就背对着背,只是都没有回头。
尹嫚珠见那些人排查得那么紧,只好离开了,当她离开之后,蓝沙桦适才转过身看城门口。
总算回过身来了,只是人群中已经没有尹嫚珠的身影了。
“从暮昕城出来,会经过这个小城,算算日子跟路程,她应该有七成的可能在这里。”
“那我们赶快找吧。”蔺音十分积极地说着,蓝沙桦轻颔首,适才转身朝尹嫚珠的反方向而去。
他们在满城找她,她则在不停地靠近城门口,不敢在大街上晃,总是尽量避开人群处在不起眼的角落。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上好的丝巾,好看的面纱!”
摊位前一个妇女吆喝着,尹嫚珠盯着那面纱眸光一亮,欣喜地刚要走过去,肩膀突然给人拍了下,尹嫚珠心中一惊,一拳头鼓足干劲就往身后招呼过去了。
身后的人脚步轻移,与她的拳头错过时,反手就扣住她的手了。
“喂,几天不见,犯不着动粗吧!”
熟悉的声音响起,尹嫚珠适才看清身后的人是谁,顿时一肚子火,“你要吓死人啊!”
尹嫚珠气呼呼地甩开他,她刚刚还以为被发现了,想着怎么办,结果身后的人,竟然是当日同被黎家追得满街跑的黎玖。
黎玖尴尬地笑了下,“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看着你的背影,感觉应该没认错,这才拍了你一下。”
眺望了下那卖丝巾的,黎玖有些不看好地说道:“你不会想遮着脸就能蒙混过关了吧?”
“我有那么天真吗?”尹嫚珠朝他翻了个白眼,“我只是想遮着脸,那么我走个路也就不用躲躲藏藏了啊,不是么?”
到处都是她的画像,她走个路都不敢跟人碰上就怕被认出来。
这一次,段宸麟是下血本了,要是被抓回去,估计她的记忆得再被抹一下了。
“你说你,好好的皇后不当,跑什么跑?”
黎玖一脸无语地看她,尹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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