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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汉的小农妻-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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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若兰遗憾了一会儿,决定待会儿去找会长问问那个拍走镯剑的男子是谁,等以后她有了钱了,在设法去跟他买来。

    临近尾声的时候,又出了一件拍品,一下子把沈若兰的目光给吸引过去了。

    拍的是一匹汗血宝马,据说这匹马是马主人从大宛国千辛万苦的带回来的,这匹马通体淡金色,头细颈高,四肢修长,皮薄毛细,步伐轻灵优雅,型体轻细优美,据说每天跑三百里不在话下。

    沈若兰一看这马,顿时爱的不得了,要是有这匹马的话,她从吉州回靠山屯只要一天的时间就够了,而且,她还打算等给娘采完药,把娘的病治好后,到南方去走走、看看,要是有这匹马,就方便多了。

    想法是挺好的,结果这匹汗血宝马起价就是两万五千两,沈若兰兜里的那点儿钱还不够人家的零头呢,就只好悄悄阿德坐在一边儿看了。

    汗血宝马的竞拍很激烈,大家争先恐后的出价,价钱也不断的提高,最后,以五万三千两的价格被一个白胖无须的男子买下了。

    沈若兰一阵唏嘘!

    五万多两啊,折合成人民币可是五千万,这汗血宝马都快赶上限量版的豪车贵了,太奢侈了!

    沈若兰觉得,自己还是看看得了,买的话就别想了,这么贵重的东西别说说她买不起,就算买得起她也不敢买,没的整天为它提心吊胆的,今儿怕它病了,明儿又怕它丢了的,就算睡觉也不敢睡实了,还得时时刻刻得搁心里边滴啦着它,整到最后是为它活着了,犯不上啊!

第305章 他就是湛王?() 
拍卖会结束的第二天,沈若兰就信守承诺,开始着手教‘百味人家’的厨师做麻酱、调火锅底汤,烤制蛋挞、三明治、汉堡、面包和等,还教他们做了番茄酱、免费赠送教他们炸薯条……

    把方子卖出去的事儿她已经跟爹娘说过了,她只说那些方子卖了七千五百两银子,却没有她拿银子干了啥,因为怕爹娘看见她拿那么多银子买一件小马甲会心疼钱,会觉着她败家,会不开心……

    所以,只说看价格合适就把方子卖了,钱存在她那儿呢。

    爹娘对她都非常信任,她这么说了,他们也就信了,一点都没怀疑!

    沈若兰对此表示亚历山大,觉得自己得尽快多赚点儿钱把这个大窟窿堵上,不然要是哪天家里要用钱了,她上哪整那七千五百两银子填补去啊?

    在百味人家当师傅的这几天,她过得很忙碌,也挺辛苦的,但是也挺开心的,跟她学艺的厨子都是年轻人,还都是活泼开朗的,大家在一起时说说笑笑的,偶尔还聊点儿吉州的新闻八卦,跟从前在所里上班儿时跟同事们在一起似的,很热闹,这样混闹着,干活儿也不觉得累了。

    当师傅的第三天,她已经把麻酱的做法,各种底汤的调配方法,还有蛋挞、三明治、汉堡面包等烤制方法教给了他们,今儿正教两个年轻的厨子做番茄酱呢,教完这个,她跟百味人家的这单买卖就算是结束了。

    正教着呢,一个打杂的跑进来,大惊小怪的说:“艾玛呀,你们快去外边看看吧,外面官府贴告示呢,说湛王手下的一位大将军得了肠痈之症,已经两天了,军营里的大夫都看过了,吉州所有的名医也都看过了,却都没治好,如今只好在全城张贴告示,发榜求贤呢,说是能治好那位将军,赏黄金万两,大家都在那儿看告示呢!”

    “乖乖,一万两黄金,那可是十万两白银啊!”厨子甲一听这话,眼里冒着星星儿,砸吧着嘴巴说道。

    “哎,早知道这样,我当时就不学厨子,去学医好了,一万两黄金啊,躺着吃都吃不完……”厨子乙也感慨。

    打杂的笑道:“你道是学医好,治好人家能拿十万雪花银,却不想想万一没治好呢?万一你治的那位大将军有个好歹的,还有你的好儿吗?”

    厨子乙一听,缩了缩脖子,笑道:“也是,要是真没治好,怕是得第一个拿我开刀呢,我还是乖乖的做我的厨子吧,不去想那些没用的了,金子虽好,但还是没有小命儿重要……”

    几个人嘻嘻哈哈的插科打诨着,却没发现一边儿的沈若兰眼睛亮了。

    这会儿,沈若兰开心极了,她了解肠痈之症,肠痈说白了,就是阑尾炎,上辈子,她爹,也就是她老爸,曾经得过阑尾炎,因为病是沉重,还动了手术,手术前,她特意在网上仔细查阅了阑尾炎的手术的相关事宜,还观看了手术的视频,可谓是对阑尾炎的治疗方法研究的非常透彻了。

    所以,要是那位将军真得的是阑尾炎的话,她可以帮他手术,虽然她不是大夫,但是治这个病,她绝对有把握!

    “今天就先学到这儿吧,我今儿有事先走了。”沈若兰招呼了一声,出去了。到了外面,她找到张贴榜文的地方,挤进人群去看了下榜文上的内容。

    果然,榜文上写的是:湛王麾下一位大将军得了肠痈,吉州城的名医都看遍了,依旧是束手无策,如今张贴榜文,招纳藏于民间的名医高手,凡能治好将军的,赏黄金万两……

    沈若兰咧开嘴,仿佛看见一锭锭金灿灿的金元宝长了翅膀向她飞来了似的,都快把她的眼睛闪花了。

    哦,一万两金子,就像厨师乙说的,往后啥也不用干了,躺着花都花不了了,好开心哦!

    她挤出人群,到一家成衣铺子买了一身儿新衣裳,买了点胭脂水粉,走进了一家客栈。

    付过房钱,她进了自己的客房,拿出胭脂水粉打扮起来,她先重新梳了个发型,梳成了已婚的妇人发式,又画了个浓妆,把原本纤细的眉毛剃掉,画成了两条粗粗短短的懒蚕眉(唐朝女子常画的眉形),眉心处还画上了皇上给甄嬛画的娇梨妆,又从空间里拿出一条薄丝帕子,将脸遮上。

    这么一打扮,就是她自己都人不出自己来了!

    沈若兰很满意,起身快速出去了。

    一万两黄金啊,姐姐来接你们了!

    她带着面纱,步履轻快的走到一处贴榜文的地方,挤到前面,在众人的注视下,一把撕掉了榜文。

    “哎呦,快看,有揭榜的啦……”

    “诶?咋还是个女的呢?”

    “那么多名医都没医好的病,她一个女人家能行吗?”

    “这咋还蒙着面纱呢?长得丑咋的?咋还不敢见人呢?”

    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的,沈若兰也不在意,揭下榜后驻足静等,果然,很快就有一个侍卫上前,审视的看着她,道:“夫人,您揭榜?”

    沈若兰点头道:“正是,劳烦军爷带我去见那将军吧!”

    侍卫见她年轻,又是个女流,原本不大信她的,但是见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也不由得信了几分,就请她上了车,一路狂奔着去了。

    沈若兰本以为会去那位大将军府上呢,没想到却被带进了王府。

    一下车,她就不由得暗暗纳罕起来,既然是王爷的手下大将,理应有自己的府邸,又怎么住在王府里呢?

    更让她奇怪的是,那位侍卫不仅带她进了王府,还领她进到了王府的后院儿。

    沈若兰更奇怪了,王府的后院儿可是王爷的女人居住的地方,一个手下的大将军住在这儿,于理不合啊!

    该不会,得病的就是……湛王本人吧?

    这个想法把她吓了一跳,要真是湛王本人的话,那她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了,要是出一点儿差错的话,她的小命儿可就玩完了!

    当然,要是成功了的话,她从此就抱上了吉州最粗的大腿,往后就啥也不用怕了,要是再遇到薛姨娘那样的贱人,直接就可以上去大嘴巴使劲儿扇了!

    这想法,真让人开心啊!

    一边寻思着,一边跟那个侍卫往前走,转了几道弯路后,被带到了一个叫做“听雨轩”的院子。

    院子里挺幽静的,视野也很开阔,里面没有种花种草,也没有什么建什么亭台楼阁,只有一块平整的空地,边上摆着兵器架,上面插着刀枪剑戟等十八般兵器,还有一个箭靶子,应该是平日里练箭用的。

    正打量着,猛的看见了守在门口儿的罗城。

    沈若兰吓了一跳,他怎么会在这儿呢?

    随即,她想起那个姓齐的是湛王爷的心腹之人了,要是王爷病了的话,姓齐的理应再此守候,所以,罗城在这儿也就不奇怪了。

    想通后,她又有点儿不安了。

    罗城不会认出她吧?

    就算罗城没认出她,姓齐的待会儿要是见到她,会不会把她给认出来呢?

    万一认出来,那可就糟了,她的底细他太清楚了,要是看到她居然能给人手术,肯定会对自己有所怀疑的!

    上回道济先生的事儿被她给糊弄过去了,这回就不一定那么幸运了。

    要是他认出自己,又看到她有这样的本事,那后果……

    太可怕了,想到这儿,她都有点儿想转身逃走了。

    只是,没等她逃呢,罗城已经看了过来,他目光森凉的审视了沈若兰几眼,冷冷开口说:“你就是那个揭了榜的女人?”

    沈若兰想跑也来不及了,只好福了福身,压低嗓门儿道:“是!”

    罗城说:“既然揭了榜,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听他这样问,沈若兰放心了不少,他这是没看出她就是沈若兰,不然这会儿肯定不会这么说了。

    其实,不是罗城眼神不好记性差,而是知道沈家姑娘是主子心爱的女人,所以平日里相见时,从不敢正眼看她,也从未认真的看过她,现在沈若兰这般打扮,他就更认不得了。

    沈若兰低头道:“夫家家规甚严,不许妾身抛头露面,是以不敢说出身份,也不敢让别人看见妾身的脸!”

    罗城顿了一下,说:“既然你夫家不许,你又为什么出来呢?”

    沈若兰直言不讳道:“妾身想拿赏钱!”

    这时,英战满头大汗的从屋里走出来,说:“不是说有揭榜的了吗?怎么还不进来,主子都疼的昏过去了!”

    沈若兰一听英战的话,顿时如雷轰顶,整个人都懵在那儿了!

    她万万没想到,里面的病人竟然是他!

    原来,他不是来守候湛王的,而是自己病了!

    他就住在湛王府的后院中,他们都叫他主子,难道,难道……

    他就是……湛王?

    这个想法一出,沈若兰一下子掩住了嘴巴,眼珠子也瞪得老大老大!

    齐爷!

    湛王!

    湛王!

    齐爷!

    这两个人,两种身份,不断的在她的脑海里交换着,最后,渐渐的合成了一个!

    是了,能住在湛王府后院儿的男人,而且在王府里还能被称之为主子的人,必定是湛王无疑了!

    他,齐爷,不是齐爷,而是皇爷啊!

    她真傻,真的,她光知道他在吉州是个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却从未想过他就是湛王本人,从前还傻傻的跟他说了那么多仰慕湛王的话……

    完了,这下她都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她又有点儿想逃了。

    可是,一想到这世上除了自己再没人能救他,她若逃了,他就只能等死了,想到这儿,她又心有不忍,那份逃之夭夭的心思顿时烟消云散了。

    罢了,相见就相见吧,自己小心点儿,他又在病中,应该不会认出自己罢!

    “怎么还是个蒙面的呢?什么身份啊?”英战看到沈若兰的装扮,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主子的身份贵重,可不能让个不明不白的女人靠近。

    罗城嘲讽说:“是个恪守妇道的,不愿意叫人看见她的脸,也不想给人知道身份,怕她跑出来给男人看病丢家里人的脸!”

    英战冷声说:“王府是什么地方,岂容得她讲究那些?快让她把面纱摘了,报上家门来。”

    沈若兰怎么可能摘下面纱呢?

    他们现在没认出她来,摘下面纱可就不一定来,她可不想暴露自己,于是,福了福身,说:“将军既这么说,还是另请高明吧,恕妾身无能为力了!”

    说完,转身就要走。

    当然,她不是想真的走,她还得留下来给他治病呢,现在这么做,不过是逼着他俩别再让她摘面纱,也别在让她自报家门罢了。

    果然,没走几步呢!

    “站住,你以为王府是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吗?”英战见她要走,大声喝住了她,“既揭了榜,今儿要是不能治病,你就别想活着出去了!”

    沈若兰站住了,背对着他,不卑不亢的说:“妾身没说不能治啊,是将军非要强人所难,我才没机会进去救治的!”

    “只是让你摘下面纱,自报家门而已,谁说不让你治了?”英战恶声道。

    这会子,主人都疼的冒汗了,可这个死女人还在磨叽这些没用的,要不是看在她有可能救主人的话,他真想一巴掌拍死她!

    沈若兰淡淡的说:“于妾身而言,露了脸就等于丢了夫家的脸面,自报家门就等于让别人都知道了我擅自给外男治病了,这般有损名节的事儿,妾身是死都不会做的,将军要是非得让妾身摘掉面纱,自报家门的话,还是当妾身治不了病,杀了妾身吧。”

    “蛮鲁、迂腐!”

    英战听到她这番言论,气得直咬牙,恨声道:“也不知你是真迂腐还是另有目的,像你这么守妇道的女人我还是头一次看见呢,该不会是打着妇德的旗子,想伺机刺杀我们主子吧?”

    一顶刺客的大帽子扣下来,英战本以为这妇人会害怕,会忙不迭的揭下面纱,自报家门,没想到,她竟很冷静的说:“若真如你所言,妾身是刺客,你觉得妾身还用刺杀你们主子吗?他已经病了两天了吧?要是再过个一两天,就算不刺杀他,他也是凶多吉少了,妾身又何必搭上自己的性命多此一举呢?”

    不轻不重的一番话,简短有力,句句在理,还真把英战给说动了。

    是呀,主子都这样了,还用得着刺杀吗?连聂恒都说要他们准备下后事,免得到跟前儿抓瞎呢!

    一个即将撒手人寰的人,杀不杀他又有什么区别呢?长点儿脑子的都就不会选择用自己的小命为代价,去杀一个将死之人吧!

    这样想着,他握了握拳,又道:“好,辜且先信你一回,你且随我来吧。”

    沈若兰以为这就是带她去见他主子去了呢,没想到他却把她带到了西间的一间净房里,对她说,“你且候在这儿,一会儿会有人来给你搜身检查,确保无事后,方能放你进去给主子看病。”

    沈若兰没有反对,只是嘱咐说:“可以,只是给我搜身的必须得是女的,太监都不行!”

    英战没吱声,横了她一眼就出去了。

    不一会儿,两个形容清冷的女子走进来,两人身形利落,脚步轻盈,一看就不是寻常的服侍丫头,应该是两个练家子。

    “夫人,冒犯了!”

    两个女子走近后,向沈若兰福了福身,起身后又一起向前,来搜沈若兰的身。

    她们搜的很仔细,把沈若兰身上的衣裳都脱光了搜查的,连头发都打开搜了,指甲也验过了,甚至还让她张开嘴,检查了一下她嘴里藏没藏毒药啥的。

    一番彻底的检查后,确定沈若兰身上没有行刺的东西了,这两个女子才让她穿上衣裳,带她去了东间!

第306章 救他() 
没等进屋,那边闻到一股子药香和檀木香,很是提神,及至走进去,绕过摆在门口儿的博古架,进入了里间,屋子很大、很阔,摆设却不多,都是些简单适用、价值连城物件。

    聂恒等几个老大夫立在病榻边儿,各个都是愁眉苦脸,束手无策的样子。

    靠北那张古朴典雅的檀木大床上,淳于珟正闭目躺在那里,似乎已经昏死过去。他穿着一身天青色亵衣亵裤,那一身亵衣亵裤已经被汗水打湿,连身下的褥子也湿了一片,他脸色苍白,眼眶发青,唇无血色,身上早没了昔日矜贵冷傲、睨视天下的气势,倒显得有点儿安静,有点儿脆弱了,就那么静静的躺在那里,默默的承受着病痛的折磨,像个无助的孩子似的……

    沈若兰轻轻的走过去,看见他这副样子,心里也有点儿不好受,她转向聂恒,低声道:“聂大夫,敢问您几位确定他得的是肠痈吗?”

    聂恒等已经知道这个女子就是揭榜的女子了,还以为她是同道中人,精通医术呢,便道,“确实是肠痈无疑,只是,七爷病势急重,我等开的治肠痈的汤药竟然无用,想来是热毒过盛,败肉腐败,化而为脓了。”

    聂恒的意思,就是淳于珟的得的是急性阑尾炎,现在已经穿孔了,汤药根本就没用了,就只能等死了。

    沈若兰看了看几位名医一眼,说:“诸位都没有办法了吗?”

    “哎,没有了,老夫已经搜肠刮肚,能想的法子都想到了!”

    “老夫也是黔驴技穷,束手无策啊!”

    “老夫也没有办法,如今只能看夫人能否有什么好法子了……”

    众人异口同声的都说没办法,语气低沉,气氛低迷,让人听了好像床上那位已经进入倒计时似的。

    沈若兰听到大家异口同声的说没办法,才说:“我倒是有个法子,就是动手术,用刀子割开小腹处,将那段坏掉的阑尾,呃,是肠子割掉,然后再缝合了,虽然这个治疗方法听起来有点儿悬,但这却是唯一的办法了!”

    众人一听要给王爷开肠破肚割肠子,一下子都傻眼了。

    天啊,这算是啥法子啊?简直作死啊!

    肠痈之症俗称烂肠子,是一种很常见的病症,死人也很正常的,就算他们没治好王爷的病,也顶多被责罚一顿而已,不会有大碍的。

    可是,要是给王爷开肠破肚割肠子,万一再没治好的话,那可不是一顿责罚的事儿了,定然是全家脑袋搬家了啊!

    “不妥不妥,老夫行医数十载,还从未听说过给人开肠破肚的治病的法子了,肠子割出来了,人还能活吗?简直荒谬!”

    “夫人真懂医术吗?老夫怎么从未听说咱们吉州有夫人这样一位医女呢?”

    “哎,望眼欲穿的盼来个揭榜的,却是个女子,还提出这么不靠谱的医治办法,真实让人大失所望啊……”

    几个大夫一口同声的否定着她的办法,连聂恒都皱着眉头不肯说话。

    立在一边儿的英战听到沈若兰的提议,也很不以为然,警惕的逼视着沈若兰,阴森森的说:“你到底会不会治病?把人开肠破肚割肠子了,那人还能活吗?你是什么人派来害我们主子的吧?”

    沈若兰翻了个白眼儿,说:“你们主子还用人害吗?聂大夫不是在这儿呢吗?你问问你主子还能撑多久?我用得着多此一举吗?”

    英战语塞,无话可说了,但也坚决不同意沈若兰的办法,罗城和罗同也不同意。

    沈若兰只好跟他们解释,割掉一段儿坏掉了阑尾死不了人,要是不割的话才会死人呢,那段阑尾已经烂了,留在肚子里会感染,不割除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跟他们解释了半天,依旧是毫无卵用。

    其实大家都觉得王爷这次必死无疑了,都想他留个全尸,只是这话总不能现在就说出来吧,王爷还没死呢,要是谁敢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那不是找死吗?

    正僵持着,榻上传来一道低沉虚弱的声音:“按她说的……做吧……”

    罗城听到主子醒了,心中一喜,转向榻上,道,“主子,您醒了!”

    淳于珟慢慢的睁开眼睛,缓缓的转过头,目光停在了那个带着面纱的身影上,轻轻的勾起唇角:“爷……信她……”

    “可是主子……”罗城刚一开口。

    沈若兰就强势的打断了他:“齐爷都说相信我了,你还要说什么?想不让我给你们主子动手术吗?要是不让我做的话,你们主子就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活活疼死,可让我手术的话,他还有活下去的可能,难道你想剥夺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吗?”

    罗城被怼的说不出话了,众人也都哑口无言了。

    榻上的人见她这般强势,虚弱的笑了笑,吩咐,“罗城,帮她准备吧!”

    罗城听闻主子的命令,只好道了声‘是’,又对沈若兰阴测测道:“你记住了,要是我们主子有个三长两短的话,你就准备被剥皮拆骨吧!”

    沈若兰瞪起了眼睛,刚要怼回去,榻上的声音又低低飘来,“就算是爷,没撑过去,也不许,伤害她,放她走……这是爷的……命令……”

    他居然帮她下了这样一道命令!

    沈若兰的心动了一下,想不到他还有这么善良的一面,正常情况下,为了求生,他不是该对自己说,‘要是救不活他,就诛了她九族,将她碎尸万段吗?’他怎么反其道而行之呢?

    看来,这位爷的心肠还不错呢!

    罗城等听到主子这番命令,虽然不解,但也都只好听命了。

    有他发话,事情就好办了。

    沈若兰立刻准备起来,“没事的人可以退出去了,聂大夫留下来给我打下手,另外,我需要一把锋利的小刀,一把剪子,一把镊子、一把推子、一把小号的签字、一碗烈酒,一蒸馏水和一盆生理盐水,还有干净的针和白线、棉布等……”

    沈若兰张罗起来,罗城罗同等听到她的吩咐,正要去准备,可是听到蒸馏水和生理盐水等陌生的词汇时,一下子愣住了。

    “什么是蒸六水?和生理盐水?”

    沈若兰看见看到桌子上有纸笔,就走过去,提笔蘸墨,刷刷刷的歇下两张纸的方子,不是上药方,而是生理盐水的配比方法和蒸馏水的简易制取方法。

    “拿去照着配置吧,这两样就是生理盐水和蒸馏水的制作方法,生水不干净,用生水清洗伤口会引起感染,所以待会儿必须得用生理盐水清洗,生理盐水可外用也可内服,还能补充体液。清洗伤口和换药时使用,比生水好很多,但它需用蒸馏水兑制,蒸馏水冲洗伤口,能使伤处残留的肿瘤细胞坏死,失去活性,避免生长。”

    沈若兰的话,让罗同罗城等惊愕不已,想不到这女人知道的还挺多,还有这样的本事,聂恒也激动的说:“夫人的意思是,这两种水要是能制出来,往后军中将士受了刀伤,清洗伤口、换药时都可用,且有抑脓肿之效?”

    沈若兰说:“差不多吧,虽不及药效好,但是比生水要好很多,这个问题以后再说吧,现在救你们主子要紧,快去准备吧!”

    罗城罗同等分头下去准备了,这期间,沈若兰倒了一点儿温开水,拿出两粒头孢颗粒碾成的药粉兑进碗里,用小勺调均匀后,让英战喂他的主子喝下去了。

    很快,沈若兰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她亲自点燃了那碗酒,把刀子、针、镊子、钳子等都用火烧了一遍,放在了一块干净的布上。随后,请罗城等也出去。

    罗城等不放心他们的主子,不肯走,沈若兰也没有勉强,只说:“你们留在这儿也行,但是不许说话,更不许影响到我,万一因为你们的影响,让我的刀子下偏了,后果你们负责!”

    罗城等异口同声道:“知道了,只要我们主子无事,我们是不会说话,也不会动弹的!”

    万事俱备了,沈若兰准备开始手术了。

    手术前的第一个环节,就是最让她难堪的一个环节了,那就是——备皮!

    阑尾炎术前是必须得备皮的,以免手术时沾染到伤口。而且对于手术操作和术后恢复也有利,可是这个活儿太考验人的意志力,沈若兰想了想,决定把这项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聂恒来办。

    当她红着老脸,把什么是备皮,怎么备皮的事儿跟聂恒交代了后,那个在榻上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男人忽然开口了,“你来给……爷备皮!”

    闻言,沈若兰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她虽然是现代人,思想也比较开放,但是她从来没有碰过裸男啊,最主要的,备皮的话得需要触碰到‘那里,’她……不好意思啊!

    “齐爷……”

    沈若兰为难的开口,刚想婉拒,聂老头一看主子表态了,赶紧说:“还是夫人您弄吧,我老眼昏花的,又不善使剪子推子的,万一伤到齐爷就不好了!”

    沈若兰又回过头,看着罗城等,罗城却说:“夫人,我等皆是粗人,让我们打打杀杀的行,救死扶伤这类的细活儿还是您来吧!”

    沈若兰一头汗,还想推辞,这时,榻上忽然传来一阵低低的呻吟声,看过去时,只见那男人正紧咬牙关,双拳握得紧紧的,额头上的青筋都绷出来了,冷汗也从额头上渗出来,细密的一层,很快就汇聚成汗珠子,从脸上滑落下来。

    一定是痛了,而且痛极了,不然不会是这副样子。

    看到他这般痛苦,沈若兰也不好再为那点儿小事儿推三阻四了,就咬了咬牙,走到塌边,弯下腰,三下五除二的帮他脱掉了亵衣亵裤,于是,男人那健壮修长的身材便完整的呈现在她的眼前。

    小麦色的皮肤,健壮匀称的身材、修长笔直的双腿,肌肉饱满,还有六块儿完美的腹肌,还有那里,累累垂垂的一条,大得简直不是人长出的玩意儿!

    沈若兰的脸红了一下,赶紧瞥开目光,让聂老头帮自己拿来剪子和推子,开始给他备皮。

    备皮的过程很折磨人,剪,推,都得绕过那里,为了不伤到他,她只好用一块帕子垫着,把那条东西扒拉来扒拉去,没想到扒拉了几次后,那儿居然气势汹汹的站了起来,威武雄壮,一点儿都不像个病人该有的样子。

    沈若兰羞得满脸通红,恨得差点儿一剪子给他剪下去,难怪都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此言果然不虚,看看吧,都痛得就剩下半条命了,动弹动弹他他还能记起这事儿,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东西!

    禽兽!

    聂大夫也见到七爷的雄伟宝器了,脸色淡定的扭过头去,心中却暗暗自卑不已,自己的长度,大约顶多能有七爷的二分之一吧,哎……

    备皮完毕,沈若兰面红耳赤的将推子和剪子放回到原处,又拿起那把刀子,对那位爷说:“齐爷,我要下刀了,可能会很疼,您忍着点儿!”

    淳于珟睁开眼,扯了扯嘴唇,轻声说:“好!”

    看到他面无惧意,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沈若兰的心放下了点儿,不然他要是紧张或者大惊小怪的话,她还真不知该咋下这刀子呢。

    拿酒在他的小腹出擦了擦,沈若兰咬着牙,一狠心,将刀子割了下去。

    噗——

    滚烫的鲜血喷洒汩汩流出,流到手上,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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