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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汉的小农妻-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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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兴旺说:“看你说的,朵儿不也是因为我才惹到那伙儿无赖的嘛,我帮朵儿还不是天经地义的事,韩兄弟咋还能把我当成功臣呢?”
正说着,门帘儿刷的被挑开了,一个身材高挑,模样俏丽的少女探进头来,道:“张大伯,爹,吃饭了!”
“稍等会儿,你张大伯刚喝完药,等过会儿再去吃饭。”韩德龙吩咐了一声。
“行,那我去给你们打洗手水。”少女答应了一声,撂下了门帘子。
看着动作利落,大大方方的少女,张兴旺的眼里充满了满意的目光。
这丫头,虽然不及兰儿漂亮,也不如她会做生意、有才华,但却也是个极其难得的好姑娘,她性子爽利,为人正值,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有一身极好的拳脚功夫,跟二勇也算得上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了!
这事儿要是成了,也就不枉他挨这一棒子、受这一回的罪了!
老张头之所以病倒在这里,是有原因的,事情是这样的——
他不是来抚州找儿子嘛,结果扑了个空,儿子回老家探亲去了。老张头一琢磨,就决定先在抚州租个房子,继续操老本行——做五香花生米,这样既能等儿子,又能挣钱,挣钱等儿子两不误。
于是就开始满城的找房子,最后租了韩德龙家的房子。
韩德龙是抚州本地人,原本是抚州军营中一个不大的将领,但在十年前一场战争中,一条腿的腿筋不幸被敌方给砍伤,致残后,他不能再上战场了,就不得不退役回家,靠军中每年发的一点儿伤残抚恤金过活,日子过得紧紧巴巴的。
后来,为了生活能宽裕些,他跟女儿商量了一下,就把家里闲着的两间空房子往外租赁,收取租金,这样日子也能过得宽敞些。
张兴旺就是韩家的租客,租下房子后,他就开始着手采买花生米、还有做五香花生米的各种调料,准备开工了。
因为他对抚州并不熟悉,也不知道哪个市场的东西便宜,韩德龙就热心的让自己的女儿陪他去采买,他本人的腿脚不方便,家里的大事小情都是他女儿韩朵儿在打理,韩朵儿是个精明利落的姑娘,让她陪着老张头去买东西,韩德龙也放心。
只是,那天也是张兴旺和朵儿姑娘倒霉,到了市场不久,可能是因为张兴旺的外地口音,就被一伙儿无赖给盯上了。
他们见老张头穿戴打扮不像个穷的,又见他是个老头子还领着个小姑娘,以为发财的机会来了,于是,一个无赖就故意撞在老张头的身上,然后撒泼耍赖的非赖老张头撞了他,还把他给撞伤了,揪着他非要赔偿不可。
韩朵儿一看这个无赖要讹人,急忙冲出来帮着老张头跟那伙无赖讲理,结果那个无赖看韩朵儿是个漂亮姑娘,非但不肯罢休,还动手动脚的要调戏韩朵儿。
韩朵儿是有功夫在身的,脾气也是个点火儿就着的暴脾气,早在看这个无赖故意往老张头身上撞、故意讹人的时候,就气得想揍他一顿出气了,好容易忍住脾气没跟揍他,没想到他竟敢不知死的来撩赤自己,这下子,韩姑娘忍不住了,顿时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一顿拳打脚踢,把那个无赖打得眼冒金星、鼻青脸肿。
其余的无赖一看同伴挨打,不能在装路人甲也路人乙了,都一拥而上,一起来对付韩朵儿。
韩朵儿虽然会点儿武功,但也只是些普通的拳脚功夫而已,并不是什么绝世武功,打一两个无赖还住行,但让她一下子对付一伙儿,她就有点儿力不从心了。
张兴旺一看韩朵儿被围攻,急忙上前帮忙,可惜他虽然长得膀大腰圆的,武力值也不低(张二勇是遗传他爹的),但好虎架不住一帮狼,何况他岁数还大了,这帮无赖多是十几二十几岁的小青年,正是体能好的时候,各个都越战越勇,越打越凶,没打多大一会儿,就把老张头和韩朵儿打得只剩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了。
这时,那个之前被韩朵儿痛扁的无赖不知在哪儿找出根胳膊粗的棒子,对着韩朵儿的头就狠狠的砸了下来。
此时,张兴旺正在跟一个无赖厮打呢,看到棒子下来了,也倒不出手来帮她,情急之下,他咬着牙把身子一转,转到了韩朵儿的身旁,生生的替她挡下了这一棒子。
结果,老张头头破血流的倒在地上,一下子人事不知,昏迷不醒了。
众无赖一看打的这么重,怕出人命,吓得顿时一哄而散,逃得无影无踪。
韩朵儿看老张头儿为救自己受了伤,急忙求了众人,帮她把老张头送去医馆,医馆的大夫见伤了脑袋,也不敢懈怠,又是止血又是包扎的,忙了许久,老张头才渐渐的清醒过来。
人是醒了,只是稍一动弹就头疼,大夫说是大的太重,脑震荡了,叫他好好卧床养着,养一两个月才能下床动弹。
韩朵儿一听,二话不说的雇了车子把张兴旺接回到家里,韩德龙听说了此事后,很感激张兴旺能替朵儿受这一棒子,韩朵儿是他唯一的孩子,他女人死的早,朵儿一直跟他相依为命,要是朵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他就也活不下去了。
张兴旺替朵儿挨了那一下子,简直就是救了他的命啊!
于是,心怀感恩的韩德龙一心一意的照顾起张兴旺来,朵儿姑娘也是个有心的,见张大伯替自己受罪受苦,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是每天也跟爹一样,尽心尽力的照顾着张兴旺,给他熬药端汤,洗衣做饭,变着法儿的做好吃的,竭尽所能的照顾着张兴旺。
两个多月下来,不仅把张兴旺的脑震荡给养好了,还把他给养胖了,心里边儿也对这对善良的爷俩也更满意了,也更加打定主意,要替二勇求取朵儿姑娘了!
朵儿做的晚饭是蘑菇鸡蛋馅儿的小混沌,荷叶调汤,清香可口,比老张家几个女人做出来的饭菜好吃百倍千倍,简直都能给兰儿一比高下了。
张兴旺吃的很香,一连吃了两大碗,吃完后,抹抹嘴儿,开始跟他们爷俩商量自己的打事情。
“韩兄弟,朵儿,我都养了俩月了,身上的这点儿毛病也好利索儿的了,打算明儿起就要做五香花生米了,我看你们爷俩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想不想跟我一起做,咱们一起挣钱啊!”
韩德龙和朵儿听了,都愣住了,张兴旺说的是一起做,一起挣钱,那他的五香花生米方子不就得叫他们爷俩知道了吗?
通常这种生意人,都把方子看得跟命似的,(毕竟是赖以生存的工具,看得重些也是情理之中的),只是没想到老张头竟要大大方方的跟他们一起做,把五香花生米的方子露给他们,这,太不可思议了……
“张大哥,这,不好吧,我们要是跟你一起做了,您那方子我们可就能记住了。”韩德龙提醒说。
张兴旺满不在乎的挥挥手:“没事儿,反正我也不打算在这儿久留,就是过来看看儿子,陪他一段时间,也不用怕你们学会我的方子跟我竞争什么的。”
韩德龙听了,感动的说:“那行,我们爷俩就跟着老张大哥你做,你放心,你在的时候,我们爷俩就是给你打杂的,我们要做也等你离开抚州再做。”
“行、行!”张兴旺笑呵呵的答应着,心里却觉得,等他走的时候,他们两家八成都是一家人了,到那时,又分什么你的我的呢?
于是,三个人行动起来,张兴旺提供资金和技术,韩德龙父女俩负责帮忙打下手,很快就把第一锅五香花生米给做出来了。
韩德龙和朵儿品尝之后,都赞不绝口,觉得这东西一定能好买,而且还能买到一个好价钱呢。
第二天,韩德龙和张兴旺就一起去了街上,俩人准备一起向各家酒楼销售他们的五香花生米,刚走进第一家的时候,掌柜的听闻了他们的来意,说,“昨天还有一个军爷上门儿来专门要买这五香花生米呢,没成想今儿就有来卖的了,真是太巧了。”
张兴旺一听,就知道是他二勇回来了,算算时间,二勇也确实是这两天回来。
听闻儿子刚回来就惦记着找他,张兴旺的心里高兴极了。
他四个孩子里,最喜欢的就是二勇了,不然也不会大过年的连家都不回,特意不远千里的跑到抚州来看他。不过现在,他倒不急着去见儿子,反正那小子就在军营里呢,也跑不了,等他把这边的生意铺展开来,有一定的基础后再让他过来,到那时再让他出场,一定比现在出场的效果要好!
于是,为了儿子能顺利娶到韩朵儿,张兴旺压下对儿子的满腔思念,开始忙活起五香花生米的生意来。
而军营里的张二勇,假期过去后,就得正式回归队伍,不能再随心所欲的出来了,想找他爹也得等着十天后休沐时才能有机会出来找了……
**
青州府
府尹大人接到了南边儿某县城知县送来的加急信,赶紧亲自跑到湛王和鲁大将军落脚的府邸,把信给他们呈了上去。
才几天的时间,鲁元像变了个人似的,瘦的颧骨都突出来了(事实上,他这些天基本上没怎么吃过饭,也就是饿得受不了时才会发现自己还没吃饭,还需要吃饭),眼珠子发红(整宿整宿不睡觉的结果),满嘴都是水灵灵的大水泡,脸上胡子拉碴的,一向爱整洁爱干净的他,竟然从宁儿出事到现在,一次都没洗过澡,甚至都没洗过头、洗过脸,这些天来,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反正就是日夜悬心,日夜煎熬,要不是现在还没有确定宁儿的生死,他肯定早活不下去了,真的,要是宁儿不在了,他真的没有活下去的欲望了,一定会追随宁儿而去的……
淳于珟陪在他的身边儿,越来越深刻的体会到他对宁儿深厚爱意,只觉得他对宁儿的爱甚至一点儿都不比自己对兰儿的少,他甚至都可以确定,要是宁儿死了,鲁元肯定也活不了了。
为了他的好兄弟能继续活下去,他暗暗下令,不断地加大搜寻的范围,势必要帮他的好兄弟把他最爱的女人找到。
就在这档口,那封八百里外的来信忽然送到,还有随信捎来的发簪,两样东西,让鲁元一下子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捧着书信和发簪,先是狂声大笑,借着竟忽然泪流满面,紧绷了多日的情绪忽然松懈下来,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大哭一场,来宣泄自己多日的痛苦和煎熬。
终于找到宁儿了,虽然她已经失忆了,但好在身体还完好,没有任何毛病,这就足以安慰鲁元那颗脆弱的心了,对他来说,别说宁儿失忆了,就是她傻了、疯了、残了,毁容了,都无所谓,只要她活着,就是晴天!
淳于珟看到宁儿有信儿了,一颗心也跟着放下了,当即将自己的贴身侍卫拨出一半儿来,陪着鲁元去找宁儿,至于他自己——
跟媳妇分开这么久了,该回去看看媳妇和孩子了,都这么长时间了,兰儿的气肯定消了,他现在回去,刚刚好!
都没用等到第二天,再接到信不到一个时辰,淳于珟和鲁元这对兄弟便分道扬镳,一个往南,一个往北,都怀着一颗迫不及待的信,都是去找自己媳妇的!
他们走了,青州府府尹差点儿激动地哭了。
艾玛呀,可算是走了,这些天,看着鲁大将军跟疯了似的,一会儿跳着脚的骂他治安不好,养匪为患,一会又睚眦欲裂的威胁他,要把他以渎职罪打入大牢,抄家问斩,简直是吓死宝宝了,他要是再不走,他就该跟他一起疯了,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啊……
那些被官府抓到的匪徒,这几天都用来给鲁大将军出气,祭了鲁大将军的刀了,鲁元每次崩溃的时候,淳于珟就命人从大牢里提出几个土匪来,让他亲自诛杀他们,以此来排解心中的苦闷和暴怒。
这些土匪都是有人命在手的亡命之徒,杀了他们也不可惜,只是说好的秋后问斩都变成了即兴问斩了,土匪们虽然觉得委屈,但是也没地方说理去,谁叫他们不走正道,好好的人不做去做土匪呢?被杀也是活该倒霉、死有余辜!
几天下来,那些生擒来的土匪竟被鲁元杀得只剩下几十人了,这几十人兴许比那些幸运点儿,能活到秋后才问斩了,但也没好到哪去,都说最可怕的感觉不是死亡,而是等死,这些人明知道他们活不了了,一个个的瞪着眼珠子数着自己还剩多少日子,这种滋味,想必比死也好不了多少吧。
最重要的是,他们的最后一段时间里,还要在这不见天日的天牢里度过,见不到亲人,吃不饱穿不暖,还要被狱卒们欺负折磨,这生不如死的滋味或许会让他们长点儿教训,下辈子,不会再做杀人越货的土匪强盗了吧!
第511章 提亲()
“嘿嘿,二哥,二嫂,我们家现在可不像过去那么穷了,你看看我们这穿的戴的……”
沈秀云一边显摆着一边拉着自己的衣襟给沈德俭和穆氏看。
此时,她穿着一件儿簇新的绸缎褙子,艳俗的花色,粗劣的质地,连做工都粗糙的不忍直视。
然而,沈秀云却浑然不觉,依旧洋洋得意的向沈德俭夫妇显摆着,“你们看看我脑袋上戴的这只簪子,这可是再银楼里买的,还是金的呢,还有我这对大银镯子,一只就有二两重,都是将来留给我儿媳妇的。”
沈秀云一边说着,一边儿热切的看了菊儿一眼。
菊儿就坐在爹娘的身边儿,看着小丑似的大姑,都不知道该说她点儿什么了。
就她身上穿的那身低等绸缎裁制出来的褙子,加上她那两件又大又粗的首饰,加起来都不如她耳朵上一对儿小小的钻石耳坠子值钱好吗,真不知她有什么可显摆的?看到她肤浅到这种地步,菊儿也是醉了!
再看看大姑的身边儿,坐着同样一身簇新的大姑父和王宝根,那爷俩也都穿着下等绸缎裁成的袍子,学着城里有钱人的样子,脊背挺的直直的,跟僵尸似的,脸上还带着几分骄傲的神色,看起来有趣极了。
看到他们这一家子,菊儿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想笑,可是出于礼貌又不能笑,只好生生的忍住了。
沈德俭和穆氏看到沈秀云一家子的做派,也挺想笑的,但是也跟菊儿一样,没好意思笑话他们,便忍耐着,继续跟他们说话。
“唔,挺好的,看来你们在青州那边儿的生意不错吧。”穆氏客套的敷衍着。
提到青州的生意,沈秀云顿时像打了鸡血似的,整个人都兴奋起来,眉飞色舞的说,“青州那边儿的生意好的都不行了,基本上是天天从早上开门儿到晚上打烊,买货的不断啊,还有不老少是大量批发的,我们家现在天天都有好几两银子的收入呢,将来谁家闺女要是嫁到我家来了,保证是吃香的喝辣的,绝不会挨饿受冻,真的,我们家现在可有钱了,跟过去一点儿都不一样了……”
沈秀云是三句话不离儿媳妇,聪明如穆氏,马上想到沈秀云在想什么。
只是,沈秀云想也是白想,她就是趁金山银山,她也断不会把女儿嫁给王宝根这个怂货的。
倒不是她想把女人嫁到王富貴族去,而是因为她压根就没瞧上沈秀云两口子的为人,就他们那样的人,断断养不出什么好孩子的,菊儿是她的心肝宝贝儿,她可舍不得把女儿嫁到那种人家去。
沈德俭在沈秀云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下,也隐约的意识到他们两口子想干啥了,不由得很为这两口子的厚脸皮感到吃惊。
就王宝根那熊样的,给菊儿提鞋都不配,他们咋想的呢,竟然敢想要娶菊儿,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沈德俭和穆氏都沉下脸来,语气也冷下来了,希望沈秀云两口子能看出他们的态度,知难而退,不要再做春秋大梦了。
燃鹅,让王宝根娶菊儿是他们一家子惦记了一年多的心愿,也是他们一家子往后荣华富贵的指望,又怎可能因为二哥二嫂的淡漠态度就放弃了呢?
果然,聊不到几句,沈秀云就大着脸开了口:“呵呵,二哥,二嫂,你们看,我们家现在的日子也过好了,我们两口子也就只有宝根这一根独根苗,将来我们俩挣多少钱都是留给他的,所以谁家闺女嫁到我们家来都不会吃亏的。不过,我们宝根眼界高,一般的丫头他还看不上,这横看竖看左看右看的,就看中咱们家菊儿了。我又是菊儿的亲姑姑,又没有闺女,咱们亲上加亲,不比让孩子抓瞎嫁到个不知根知底的人家要好吗?再说……”
没等她“再说”下去,穆氏就冷着脸打断了她,说:“秀云,菊儿还小,我还想多留她几年呢,再说,她跟宝根也不合适,你还是找一个跟宝根合适的姑娘提亲吧。”
“咋不合适啊?他俩年岁相当,又是姑舅亲,多般配啊,叫我说呀,他俩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呢?”沈秀云反驳道。
王万福也跟着说:“嫂子想多留菊儿几年也没问题,反正他俩现在都不大,先把婚给他们定下来,晚几年成亲也使得的,好饭不怕晚嘛!”
菊儿听了,气得脸都红了,本来娇娇弱弱从不与人为恶的她,一反常态的跺了一下脚,气愤的说:“我跟他才不般配呢,你们少做梦了!”说完,转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把门也顺手关上了。
沈若兰住在最里间,此时正坐在里间的炕上逗孩子玩儿呢,看到妹妹气急败坏的跑回屋,脸也涨的红红的,就抱笑着说:“这是怎么了?谁给咱们家二小姐气受了?咋还气成这样呢?”
菊儿气愤的说:“还不是大姑和大姑父,刚才跟爹娘说,要把我嫁给他们家王宝根,气死我了!”
菊儿还小,沉不住气,想到刚才那一出,竟气得掉下眼泪来。
沈若兰笑道:“看看你,到底是个孩子,这点儿事也能把你给气哭了,咱爹娘又不是真要把你嫁给那个寒碜货,你有啥可气的呢?头两天知县来替他家公子提亲,咋不见你气成这样呢?”
沈若兰说的是几天前的事儿,大约在七八天之前,农安县的知县大人特意带着夫人来给湛王妃请安了,请安时无意间看到了菊儿,见菊儿生得美丽,举止端庄,心中很是中意,两口子商量了一下,就托了沈德宝做媒,要替他们的儿子求聘菊儿。
他们的儿子今年十八岁,生的眉清目秀、斯斯文文的,是个年轻有为的少年,去年还考中了秀才,知县大人一直引以为傲,很希望自己这个宝贝儿子将来能光宗耀祖,干一番事业。
因为看重这个儿子,所以他的亲事一直没定下来,知县和夫人都觉得自家的儿子太好了,谁家的闺女都配不上他,挑来选去,菊儿还是他们第一个看上眼儿的姑娘呢!
可惜,他们虽然看上菊儿了,但是沈德俭和穆氏却不想这么早给菊儿定亲,都说天堂的媳妇不如地狱的姑娘,菊儿小时候没少吃苦,他们舍不得她这么早就嫁人,还想多留几年让她多在家里享几年福呢。
所以,就婉言拒绝了知县的好意,客客气气的把他们给打发了。
沈秀云夫妇知道了知县来求亲的事儿,生怕菊儿被别人给抢走,着急忙慌的从青州赶回来,特意打扮了一番才来求亲的。
只是没想到,流花有意,流水无情,尽管他们很中意菊儿,菊儿却一点儿都没看中王宝根,不仅没看中,还把菊儿给膈应到了。
“姐,这不一样,那个王宝根太膈应人了!”想到王宝根刚才的那副做派,菊儿都忍不住翻白眼儿了。
沈若兰笑道:“他膈应人是他的事儿,你气什么?爹娘又不会真把你嫁给他,为这样的人把自己气成这模样,值得么?”
菊儿也知道不值得,可是她就是忍不住要生气,可能是她还太年轻的缘故,总是把握不好自己的情绪。“方正我就是烦他们,不想看到他们。”
她生气的说。
沈若兰把喜宝放在她的怀里,说,“行,你帮我抱会儿喜宝,我出去把那些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赶走了去,咱们好吃饭。”
说着,推门走了出去。
出去时,正好听到大姑的声音:“二哥,二嫂,我们家过去穷,是配不上菊儿,但是现在我们家的日子已经好了,一天有好几两银子的收入呢,眼下正打算在青州那儿买房子买车子,菊儿嫁过去绝不会受苦的……”
沈若兰打断了他们,说:“我家菊儿要嫁的,可是满腹经纶,出口成章,相貌堂堂,前途无量的有为少年,你们觉得你们家王宝根符合哪一条呢?”
她说的很犀利,就差没直接说你们家王宝根不配了!
沈秀云和王万福听了,一下子就明白沈若兰的意思了,人家这是瞧不上他们家宝根,想找个世家子弟啊!
沈秀云不死心的说:“宝根虽然不会念书,但是脑子活,做生意最是一把好手儿了,菊儿要是跟着他的话,往后肯定不会吃苦的。”
沈若兰淡淡的说:“就算不跟着跟王宝根,菊儿也一样不会吃苦的,有我这个当王妃的姐姐在,菊儿不仅不会吃苦,还会锦衣玉食,金奴银婢的过着千金大小姐的生活,这可不是一般人家能给得起的。”
换言之,你们能给她的我照样能给,而我能给她的你们却给不起。
沈秀云两口子这一年来收入虽多,但是跟沈若兰比起来,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根本没有可比性嘛,沈若兰的意思,就是要臊臊他们,别让他们有点儿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沈秀云和王万福再说不出什么了,换作从前,看到沈若兰撅了他们的面子,沈秀云备不住得犟上几句争辩争辩,但是现在她可不敢了。
他们一家子现在能过上这样的好生活,都多亏了沈若兰了,要是惹她不痛快了,万一把生意给收回去,他们还搁啥挣钱啊?再说,沈若兰现在是王妃了,他们也惹不起,万一惹到了她,到了手的生意飞了不说,整不好还得摊上事儿呢。
所以,听到沈若兰也出言拒绝,在看看沈德俭和穆氏的态度,王万福两口子觉得基本上是没戏了,就打消了惦记菊儿的念头,带着王宝根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王宝根因为家里这一年多挣了不少钱,人也有点儿膨胀了,看到二舅二舅妈以及沈若兰和菊儿都异口同声的拒绝了他,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沉重的打击,顿时受不了了。
因为惧怕沈若兰,他没敢当面发作,一离开沈家,刚走到外面,他就愤愤不平的骂了起来:“呸,一个个的都狗眼看人低,瞧不起我,像他们有多高贵似的,谁不知道谁呀?还不都是从这屯子里爬出去的,嫁到王府里就装上高贵人儿了,想当初什么色(sai)样个人心里没点儿逼数吗?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沈秀云一听,吓得赶紧捂住了他的嘴,警惕的四下看了看,见没人后才放开手,低声道:“我的祖宗,你可小点儿声儿吧,咱们家可都指着人家发财呢,要是叫她听到你背后讲究她,把咱们家的生意给收回去了,那不是要了咱们的命吗?”
王万福也说:“就是,你可懂点事儿吧,这么吵吵巴火儿的,叫人家听见了,把咱们的财路给断了,到时候你哭都找不着调儿了,人家不干咱们去找别家姑娘就是了,咱们家现在有的是钱,还怕找不到称心的媳妇吗?你嚷嚷个啥呢?”
叫爹娘给怼丧了一顿,王宝根只好把满肚子的火气被憋回去了,表面上虽然不敢再说什么了,但他心里边对二舅算是恨上了。
哼,一个个的都看不上他,像他们有多了不起似的,谁不知道谁呀?谁又比谁高贵到哪儿去了?
第512章 再生一个吧()
“王爷,前面就是七松镇了,您都跑了一整天了,要不要找个地方休整一下,打个尖儿,吃点东西!”
英战骑在马上,看着隐隐约约出现在视线里的七松镇,满怀期待又小心翼翼的问道。
从昨天离开青州到现在,只用了一天半的时间,就跑到七松镇了,可以想象得出,他们这一天半里是如何的马不停蹄,日夜兼程了。
今儿这会儿都快到傍晚了,他们才吃了一顿饭,上一顿还是早上天还没亮时在客栈里对付着吃的呢,马不停蹄的跑了一天,弟兄们早就都前胸贴后背,也早就被北方的寒冬天气给冻透了,就等着主子慈悲发话了!
听闻到达七松镇了。
淳于珟松了口气,他勒住马,沉声道:“吩咐下去,寻一家客栈,大伙儿今晚就在这客栈里吃饭歇息。”
“是,属下这就去办!”
英战激动地答应道。
于是,他们很快就找到了镇上最气派的客栈,在里面吃饭,随后大家分了房间,迫不及待的去歇息了。
淳于洬吃完饭,在客栈里洗了个热水澡,把一路风尘洗的干干净净,人打扮的清清爽爽的,才动身去凤凰村。
都说小别胜新婚,一晃都快分开二十多天了,他想她想的夜不能寐,寝食难安的,今儿好容易见面了,难免会做些亲密的事儿,所以,他提前先把自己拾掇干净,就等着跟媳妇亲热了……
一路快马加鞭,风驰电掣,等赶到凤凰村时,天已经黑透了,此时,沈若兰也已经搂着喜宝在炕上睡着了。
喜宝已经六个多月了,养的很好,白白胖胖的,跟个人参娃娃似的,谁看了都想咬他一口,沈若兰更是爱得眼珠子都不愿意离开他一下呢。
小家伙儿不光长得可爱,还很省事儿,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的,醒着的时候也一点儿都不累人,比那俩小舅舅强多了。
如今家里人都回来了,家里一下子热闹多了,也显得有点儿拥挤了。
作为一家之主的沈德俭,对家里的住房也进行了重新分配,本来沈若兰和竹儿、菊儿都跟他们两口子睡在二进的后院儿里,但是现在家里添了三个小的,后院儿就有点儿住不开了。沈德俭和穆氏商量了一下,就把竹儿和菊儿都挪到了前院去,后院儿只住了沈德俭夫妇和他们那俩小子,外加沈若兰跟喜宝母子两个。
还是按照东大西小的规矩,沈德俭两口子带着俩小娃子住在东间,然后是堂屋,堂屋西边儿那两间屋子,沈若兰带着喜宝住在最里面的西间里,外头那间住着素素,茵茵,招娣,带娣和领娣几个,以方便照顾。
至于其他人,有的住在前院儿空余的两间屋子里,有的住在东西厢房中,实在住不下的就安排到沈大爷家去住了,反正带回来的几十个人,都安排在附近了。
这样既可以保证安全,有方便使唤调度,一举两得!
这会子,沈若兰正沉沉的睡着呢,忽然觉得被窝里一凉,一个熟悉的怀抱将她搂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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