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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汉的小农妻-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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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氏那就是个要钱不要命的主儿,见她闺女不肯还钱,一气之下竟然跑到镇衙门去告状去了,后来还是镇衙门里的雷捕头出面,一顿吆喝吓唬,张金凤才把偷她老娘那四十多两银子拿出来的。
不过,因为这,她们娘俩闹翻了,崔氏声称从此再也不认这个闺女,她要是敢在回娘家就打断她的狗腿。
张金凤则委委屈屈的说她老娘偏心,家里的银子都拿去给三勇念书了,她成亲就只给她十两银子加一张秘方做嫁妆,太少了,她也是心里不平才偷钱的。
两人各执一词,闹得不可开交,十里八村的村民们也免费看了一场热闹,据说后来张金凤成亲四天回门儿都没回,可见是真的恼了她老娘了。
张景瑞和沈慧聊起这事儿的时候,很肯定的说,张金凤之所以偷她老娘的钱,肯定是她那个女婿撺掇的,因为在这之前,张金凤还认为她爹娘给她的聘礼多,还特意上他家去显摆去了。可这才几天的功夫,就认为给的少了,这里面要是没有她女婿的手笔,他就算是白念这些年的书了!
沈慧说,“我还一直奇怪啥样的人能娶张金凤那种女人,看来那个人也是个狠角色,为了钱真是啥都豁出去了啊!”
他们两口子推断的完全正确,张金凤的女婿确实是为了钱才娶张金凤的,但是张金凤那么寒碜,他觉得光给他十两银子和一个方子太不划算了,就私底下撺掇张金凤偷她老娘的钱,花言巧语的哄她说那钱要是偷来了,将来都留着给她买好吃的。
张金凤哪经得起忽悠啊,被他这么一迷惑,就上道儿了,然后就演出了那场鸡飞狗跳的闹剧。
第452章 【二更】()
这场闹剧,又让老张家成为了全屯子人的笑柄。
老张头儿好面子,没成想被他那个缺心眼子的老婆子和缺心眼子的闺女把面子都给败光了,如今他们家俨然成了十里八村的笑料了,每每在外面遇到人的时候,大伙都用那种调侃嘲弄的眼光去看他,就算是盖起了气派的大房子也无法抹杀掉这桩丑事造成的影响了,老张头一气之下,就把盖房子的事儿交给了张大勇,连房子都没等着盖完,就独自离家出去做生意去了。
崔氏对老头子离家的事儿一点儿都不在意,她觉得老东西走了更好,省得他天天鼻子不知鼻子脸不是脸的跟她耍横,他走了,这个家就是她说了算了,没他比有他好多了!
发生的第二件事,就是沈慧都怀孕了,她婆婆和男人都高兴的什么似的,说啥也不让她再干活儿,天天养在家里,好吃好喝的养着,沈慧从打出生到现在,还从来没过过这么舒心的日子呢。
除了她,狗剩子媳妇也怀孕了,虽然狗剩子媳妇是个傻子,但是狗剩子一点儿都不嫌弃,再得知他媳妇怀了孕后,狗剩子都乐颠馅儿了,天天干完活儿就赶着回家给他媳妇做饭吃去,挣了钱也一文都不乱花,都攒起来留着给他媳妇买好吃的。
大家眼看着他浪子回头,越来越像过日子人了,也都替他感到高兴,屯里的媳妇们知道他媳妇啥也不会干,就时不时的帮他家洗洗衣裳,拾掇拾掇屋子啥的,狗剩子很感激大家的帮助,也很满意自己现在的生活,日子越过越有劲儿了……
第三件事儿,就是有人来向招娣提亲来了。
招娣是她们姐妹几个里最出色的一个,她不光是长的最好看,性子也是最柔顺的,气质也是最好的,因为这,很多在沈家作坊里干活的后生见到她后都对她动了心思,特别是在见识到沈家给沈慧的大笔嫁妆后,就更都想要娶她了。
不过,面对这些络绎不绝的提亲者,招娣给出的答复是,她还小呢,今年才刚满十五岁,不想这么早就嫁人,也不想这么早就定亲,所以,就算是委婉的把那些小伙子们都给拒绝了。
沈德俭一个大老爷们儿,也不好掺合这小丫头的亲事,就打算等回吉州后,让他媳妇帮着招娣安排吧,要是招娣自己真看上谁了,只要那小子品行过得去,他们家就会风风光光的把她嫁出去的,也算是对得起丫头跟他们家的这段缘分了!
**
这段时间,安安郡主和荣欣大长公主经常到湛王府来拜访,婆媳俩有时候一起来,有时候只有安安一个人来,跟沈若兰一家算是走动的很近、很频繁了。
沈若兰虽然不大喜欢安安,但是都说,打狗看主人,看在鲁元的面子上,她还是跟安安保持了很适当的友谊,毕竟俩人的男人在一起共事呢,鲁元又在淳于珟最危难的时候义无反顾的站在了淳于珟的队伍中,就凭这,她就必须得好好的对他的妻子,决不能因为自己的一点儿私怨破坏掉两家的关系。
本着这种心理,安安每次来,她都是盛情款待,安安也邀请过她几次,要她去她家里作客,沈若兰还真去过一次,在哪儿待了一小天儿,吃了一顿饭后才离开。
不过,沈若兰觉得,鲁家厨子的厨艺比起湛王府的厨子真是差远了,吃惯了湛王府厨子做的山珍海味,猴头燕窝儿,再吃鲁元府上那些东西就觉得索然无味,如同嚼蜡了。
安安也看出沈若兰没吃好,很歉疚的说,“我们家这几个人都不大注重口腹之欲,怠慢沈姑娘了,不过没关系的,我知道咱们吉州城有个叫做醉仙居的酒楼,虽然不如百味人家火,但做菜做得好吃极了,比百味人家有过之而不及呢,赶明儿我做东,请沈姑娘到那儿吃一顿,算是补偿今儿没款待好您的过失吧!”
沈若兰岂会在乎一顿吃喝?这段时间,淳于珟虽然忙,回不来,但是隔三差五的就找几个全国各地的大厨送到府上来,来满足沈若兰的口腹之欲,沈若兰不论想吃那个地方的菜,也不论想吃什么,都能分分钟得到满足,委实不必去外头的酒楼去吃,厨师干不干净不说,没准儿食材还不新鲜呢!
所以,她想当然的拒绝的安安的好意。
然而,安安被拒绝后,好像很不安很过意不去似的,一个劲儿的向她道歉,因为她把人家请到自己的家中,她却没有款待好人家,真是太失礼了。
沈若兰见她这样过意不去,就勉强同意她请自己吃饭了!
吃饭的时间就定在三天后。
到了那天,沈若兰带着素素和茵茵去赴宴了,到那儿时,发现安安早就到了,还体贴的帮她包了场,免得被外人打搅了。
沈若兰说,“吃顿便饭而已,委实不必这样兴师动众的,还包场,多破费啊!”
安安却笑着说,“你现在可是王爷心尖尖儿上的人,我若不小心些,万一你有个什么闪失,我岂不是得拿项上人头来恕罪?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我不敢不兴师动众啊!”
两人说笑着上了楼,在里面一间隐蔽的雅间坐下了,安安见素素和茵茵寸步不离的守着沈若兰,就笑着说,“两位姑娘不如也坐下来一起吃吧!”
素素和茵茵立刻断然拒绝,“郡主说笑了,我们岂敢跟主子同席,若被王爷知道我们这样不守礼数,怕是会重重责罚我们呢!”
沈若兰见安安的身后也站着好几个丫头婆子,若是素素和茵茵坐下来跟她们一起吃,那安安身后的这些人就也得坐下来一起吃,不然太有失偏颇,就没有勉强素素和茵茵坐。
她说,“要不,就让她们再另开一个雅间吃吧,反正这酒楼已经被你包下来了,外面也有人守着,不怕会有什么意外!”
安安笑道:“这个主意好,这样咱们也就能清清静静的吃饭了,不然乌泱泱的一大群人看着你吃,便是再好吃的东西也被她们盯得索然无味了!”
沈若兰也是这样想的,她来自于现代,很注重隐私,在吃饭和睡觉的时候,通常身边儿都不留人伺候,否则就会觉得全身都不舒服似的,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着似的。
素素听到沈若兰的吩咐,有些不放心,特意检查了一下这间雅间,见里面没什么蹊跷的,就跟茵茵放心的去隔壁的雅间里等着吃饭里。
菜是安安早就定好的,两人落座后,菜很快就上来了,满满的一大桌子菜,山珍海味,猴头燕窝儿,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土里钻的,应有尽有,只这一顿饭,便得数百两银子的花销。
沈若兰看到安安这样大的手笔,不禁暗暗叹道,果然是官二代加富二代啊,挥霍起来眼睛都不眨一下,虽然她也有钱,也吃得起这些东西,但是她可舍不得这么花,每顿饭只要够吃就好,不会点这么一大桌子留着剩留着扔的,多浪费啊!
“沈姑娘,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随便点了点儿,你看看喜不喜欢吃,要是不喜欢的话,就提出来,这家的菜式很多,足有一百多种呢,我本想都点了,只是桌子太小放不下,就只点了这几道,你尝尝看喜不喜欢吧!”安安客气的说道。
沈若兰看着满桌子的菜,说:“这已经很好了,咱们就两个人,吃这些我都觉得浪费呢,真的不用再点了。”
安安垂眸一笑,心里暗道一声‘乡巴佬’,就跟沈若兰一起吃了起来。
正吃着,她身边儿的知画忽然走进来,伏在安安的耳边说了几句。
安安听了,浅笑说,“那就让她进来吧!”
第453章 【 一更】()
“是我的一个小姐妹,刚才在楼下看到我的车子,想要上来跟我叙叙旧,还说要给我看样东西,沈姑娘不会介意吧。”安安柔柔的问道。
她都这么说了,沈若兰当然不能说介意了,一个女人而已,又不是男的,上来就上来吧。
得到沈若兰的首肯后,知画下去通传,不多时,就带着几个女人走了上来。
素素到到脚步声,倏的从屋里闪了出来,却见安安郡主手下的一个婢女正带着一个年轻华贵的女子,向沈姑娘的雅间走去。
她们的身后,还跟着四个婆子,四个婆子合力抬着一个三尺见方的红木箱子,一个个小心翼翼的,很紧张似的样子。
“站住,干什么的。”素素一个箭步拦在他们面前,茵茵也紧跟其后。
知画忙道,“这位是赵小姐,是安安郡主的朋友,适才赵小姐在楼下看到我们郡主的车子,想上来跟郡主打个招呼。”
“那这个箱子是什么?打招呼用带这么大的箱子上来吗?”素素脚步纹丝不动,眼神犀利的盯着四个婆子和他们抬着的箱子。
赵圆圆忙说,“这个箱子里面是一支珊瑚,想拿来给郡主掌掌眼的。”说完,叫那四个婆子把箱子放在地上,打开来给素素看。
箱子被打开了,里面果然放着一只近三尺高的珊瑚,紫檀的底座,通体赤红,一看就是上等货。
素素走过去检查了一番,见没有异样后,挥手让她们进去。
知棋笑道,“两位姑娘还真是尽职尽责,有你们在,就是苍蝇想飞到沈姑娘身边儿来都难呢!”
一边说着,一边又邀请来她俩进了雅间,大家一起吃饭。
这边,沈若兰和安安正边吃边聊着,知画就带着赵圆圆进来了,那四个婆子抬着珊瑚跟在后面。
进屋后,赵圆圆赶紧跪了下来向安安和沈若兰行礼,“臣女赵圆圆拜见安安郡主,拜见沈姑娘。”
沈若兰听她自称臣女,便知道她是哪个官吏的女儿了,又见她知道自己就是‘沈姑娘,’还向自己行了大礼,口称‘拜见’便知她此番过来没那么简单,不可能只是想上楼来跟安安打个招呼。
“快起来吧,别客气,沈姑娘也是个随和的,你不用拘礼。”安安向知画示意了一下,知画便上前扶起了赵圆圆。
“沈姑娘,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姑娘便是吉州府府尹赵大人的嫡出女儿赵圆圆,去年我在吉州这几个月就一直住在赵府中,多承赵夫人和赵姑娘的关照,如今我们也算的上是闺中密友了,今儿也给你引荐一下,往后大家都住在吉州,希望以后都能是朋友。。。。。。”安安笑意盈盈的向沈若兰介绍。
原来是吉州府府尹大人的女儿!
这下子,沈若兰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原来是个想巴结淳于珟的官吏,要走她的门路。
虽然她不知道那位府尹大人为什么不直接去讨好淳于珟,倒要绕开淳于珟来找她,但是,从对方的行为就不难看出,那位府尹大人并不是什么光明磊落之人,而是个工于心计,善于钻营的奸佞之徒,不然,也不会放着正经门路不走,走着歪门邪路了。
而安安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费了这么大的周折把自己诓到这儿来,为这种人充当了牵线搭桥的角色,说不定也是拿了人家的好处。
沈若兰不喜欢被人算计,要是她们真有什么要紧的事想通过她渗透给湛王,大可以直截了当的的说出来,不用拐弯抹角的整这一出,要是她们能直截了当的跟她说明了事情的原委,而且她们的要求合理的话,说不定她还能通融通融。
不过,放着正道她们不走,偏要走着歪门邪路,现在就算是她们有天底下最正当的理由,她也不能接受了。
沈若兰撂下手中的筷子,说,“做朋友的话也可以,只是我这个人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一向不喜欢拐弯抹角,要是赵姑娘真的只是与你偶遇,大家坐下来一起吃顿便饭也没什么的,要是她有什么事求我故意设计了这场见面,那对不住的很,我不喜欢跟这种算计的人做朋友,更不会答应别人的任何请求。
赵圆圆一听,顿时慌了,‘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泪流满面的哀求说,“沈姑娘,我并不想算计您,只是现在实在没办法了,才不得不求了安安郡主出此下策的,沈姑娘,我求您发发善心,替臣女的父亲向湛王求个情吧,家父现在已经身染重病,时日不多了,我们家现在死的死,伤得伤,跑的跑,病的病,已经七零八落了,求湛王饶了我们一条惨命,别把我们一家都赶尽杀绝吧!”
说完,也顾不上尊严不尊严的,对着沈若兰砰砰砰的磕起头来。
沈若兰面无表情的说,“看你这么可怜的份儿上,我现在就发发善心,告诉你一件事情。”
她勾起唇角,笑容冷冷,“倘若,他知道你来骚扰我,那你家离彻底覆灭的日子就更快了。还有,他从来就不是滥杀无辜,也从来不滥用私刑,既然他那么对待你爹和你家,就一定有他的理由,你也不用挖门盗洞的找谁来替他求情,有这份心思,还不如让你爹好好找找自身的原因,找到后让他主动的到湛王面前去请罪,这样承担起自己的错误,比找我求情更管用。”
赵圆圆见沈若兰不肯通融,还以为是没得到好处的缘故,急忙给身后的四个嬷嬷使了个眼色。
“多谢沈姑娘指点迷津,臣女感激不尽,刚好前儿家父偶然得了一件宝物,自觉得身份低微,不配拥有这样的东西,故特拿来献给姑娘和湛王,还请沈姑娘不要嫌弃。”
说话间,四个婆子已经打开了箱子,那株珊瑚显露出来。
是一株通体赤红的红珊瑚,三尺高矮,安置在一个紫檀底座上,色彩绚丽,枝干交错,一看就是件极其难得的好东西。
赵圆圆听信了安安的话,已为沈若兰是一个没有见识的乡下丫头,见到这般好东西定会动心,进而一定会答应他的请求呢。
谁知,沈若兰只是淡淡的扫了那珊瑚一眼,就冷声质问说,“赵姑娘是想拿珊瑚来收买我吗?还是想用这只珊瑚来羞辱我?”
赵圆圆一听吓了一跳,急忙分辨说,“不是的,我是真心想把这株珊瑚献给湛王和姑娘的,我……”
“真心?”
沈若兰打断了她,冷笑说,“即是真心,为何早不送晚不送,偏偏要赶在求我办事的时候送?你道我沈若兰就这么眼皮子浅,区区一株珊瑚就能让我失去底线,失去原则吗?还是哪个跟你有仇的故意撺掇了你拿这么个东西来激怒我?”
这是在挑拨离间呢!
赵圆圆本来就没有脑子,被沈若兰这么一说,立刻下意识的向安安看去,眼底也透出了几分迟疑和疑惑。
安安见状,急忙打圆场说,“圆圆,既然沈姑娘已经说让你父亲反思,反思好了再亲自去向湛王谢罪,那你就照沈姑娘说的去做吧。”
一边说一边向赵圆圆使眼色。
赵圆圆被她们俩说得六神无主了,也不知该信谁的话才好,但是想想她毕竟跟安安更熟悉些,便选择了相信安安。
于是,低声下气的向沈若兰说,“沈姑娘息怒,都是我不好,我原不该过来惹姑娘不高兴的,我这就走,回去就按姑娘吩咐的,叫家父闭门思过,再到府上去登门谢罪……”
一边说着,一边冲沈若兰福了福身,带着那四个婆子抬着珊瑚去了。
人走后,安安一脸愧色的说,“沈姑娘,对不住的很,我原是想叫赵大人和王爷化干戈为玉帛的,是我思虑不周,让你不高兴了。”
沈若兰哼笑一声,说,“实不相瞒,我确实不高兴了,因为这已经不是你第一次算计我了,不过,看在鲁将军的份上,这次我也原谅你了,只是你要记得,凡事可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这是我最后一次原谅你,若再有下一次的话,谁的面子我都不会卖了。”
说着,沉着脸起身往外走去。“我吃饱了,郡主慢用吧!”
“等一下,沈姑娘请留步!”安安见沈若兰要走,急忙起身离席,快走几步挡在她面前,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被拉住的霎那,沈若兰顿觉胳膊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像被针扎了一下似的,沈若兰皱起眉头,刚要撸起袖子看看是怎么了,这时就听安安阴测测的说,“沈姑娘,我也不想算计你啊,可都是你逼我的,湛王他都跟我订婚了,你却从我手中抢走了他,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多痛苦吗?”
沈若兰一怔,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段时间她们一直相处的很和谐,还以为她已经忘了过去那些事儿了呢,没想到她一直没忘,还记恨着她呢。
只是,记恨就记恨呗,为啥要说出来啊?是想跟她撕破脸皮吗?这段时间她一直刻意的讨好自己,掩饰自己的内心,为啥要在这一时刻想自己坦漏心声呢?这样做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沈若兰定定的看着她,一时间都忘了胳膊刚才那一下刺痛是怎么回事儿了。
安安继续道,“我没有做错什么,就因为他变心了,却要我来承担那么痛苦的后果,你们让我从京城第一名媛沦为大家的笑柄,害得我连京城都呆不下去了。现在我退而求其次嫁到了吉州来,原想安安静静的生活,不在跟你们有所交集了,可是你却步步相逼,还是不肯放过我,抢走了湛王还不够,还勾引我的丈夫,把我的丈夫也勾得神魂颠倒的都不待见我了,都是你逼的,是你逼得我不得不算计你的……”
听到她这番言论,沈若兰彻底惊呆了,“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丈夫?我跟他见面的次数一个巴掌都能数过来,我怎么去勾引他?”
“你还敢狡辩?”安安低了声音,脸上的表情也更狰狞扭曲了,“他做梦都在跟你调情,你还有什么话说?”
沈若兰确实没话可说了,因为就在刚才,她忽然一阵头昏目眩,还没来得及思考这是怎么了呢,就一下子昏过去了……
“呵——”
安安看着昏迷不醒的沈若兰,冷笑一声,走到后窗处打开窗户。
很快,一个小二打扮的瘦高男子飞了上来,他深色冷漠,无视安安的存在,径自走到沈若兰身边,将她抱起,又回到窗边一跃而下。
鹤仙居的后面,是一条狭窄逼仄的巷子,狭窄的仅能容一辆马车通过,而那巷子中,正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
瘦高男子落地后,飞快的上了车,马车立刻跑了起来,转眼间消失在了巷子里……
这前后加起来,顶多也就三五分钟的时间!
安安站在窗子后,看着消失在视线里的马车,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意。
沈若兰,你个贱人,这回有你受的了……
**
另一个雅间里,素素和茵茵先吃完了饭,就回到了沈若兰所在的雅间外,一左一右的守在门口等着。
等了一会儿,两人都觉察出不对劲儿来。
她俩都是习武之人,耳力极灵,在门口儿站了半天,却没听到里面说一句话,甚至连吃菜吃饭的声音都没有。
这是不正常的!
素素和茵茵意识到这一点后,马上站在门口叫起来,“沈姑娘!沈姑娘!”
里面却鸦雀无声,并无人回应。
素素大惊,抬手推开了屋门。
只见屋里后窗大开,安安郡主正躺在地上,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而沈姑娘,早就没了踪迹!
糟了,出事了!
素素和茵茵一见沈姑娘不见了,都如遭了当头一棒似的,脸齐刷刷的白了,白得毫无血色!
素素赶紧一撩裙子,从靴筒上抽出一支穿云箭,飞身到外面,引燃指向空中!
“砰——”
一声巨响,差不多半个吉州城的人都听到了,知琴知棋知书和知画等听到动静,都吓了一跳,也都顾不上吃了,撒腿就往郡主的屋里跑。
跑到安安所在的雅间时,看到安安已经昏倒在地,茵茵则正猫着腰,在屋里到处搜寻查找这什么。
“这是怎么了?郡主怎么会晕倒?”知棋一面去救安安,一面冲着茵茵喊起来。
茵茵直起腰,冷冷的睃了她一眼,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你倒是说话呀?我家郡主为什么会晕倒?是不是你对我家郡主做了什么?”知琴也生气的喊道。
茵茵阴着脸,向安安郡主走去,凉声道,“是不是我做了什么,你们问你们自己的主子就知道了。”
说完,在安安的面前立住脚步,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根银针,倏地向安安郡主的人中刺去。
用银针刺人中,是治昏厥最好的法子了,她出手极快,没等知书等人反应过来,那根银针已经刺入了安安的人中里。
啊——
安安被刺中后,一声惨叫,瞬间醒来了!
“怎么回事?怎么都看我做什么?这是怎么了?”她睁开眼,茫然地看着围着她的婢女们。
知琴等见到她醒了,都惊喜道,“郡主,您醒了,刚才您晕过去了,吓死奴婢们了!”
“什么?我昏过去了?怎么会呢?”安安郡主像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似的,一脸的懵比状态。
茵茵冷冷的说,“郡主醒了就好,不知郡主现在感觉如何,可否方便告知奴婢我家姑娘哪去了?”
“你。。。。。你说什么?沈姑娘她不见了?”安安难以置信道。
“正是,我家姑娘确实不见了,不知郡主可否把刚才你们在一起的情况跟奴婢说一下,也好让奴婢寻找点儿线索。”茵茵盯着安安,冷声说道。
“怎么会这样呢?我记得我们正在跟赵姑娘说话呢,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然后醒来……一下子变成这副样子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安安揪着了自己的襟口,像受到了惊吓似的,不停的摇着头,“不会呀?不可能啊?你们就在外面,她怎么可能会不见呢?她去哪儿了?你们倒是好好找找啊……”
“您是说,您和沈姑娘俩正跟赵姑娘说话呢,然后就失去知觉的吗?”茵茵问道。
“是呀,可是醒来后,沈姑娘不见了,赵姑娘也不见了啊。。。。。。”安安一脸无辜的说道。
*****
赵圆圆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巴巴的带了珊瑚去求情献宝,结果事儿没办成,还被认定为绑架了沈姑娘的嫌疑人,她爹娘和家人也被她连累的下了大牢。
“冤枉啊,鲁将军,奴家真的是冤枉的。。。。。。”
到了这会儿,赵圆圆终于意识自己上了安安的当了,她大哭起来,嚎啕道:“鲁将军,是安安郡主让我来见沈姑娘的,我还以为她是为我好,就都听她的了,她叫我给沈姑娘送礼,说沈姑娘小门小户出身,眼皮子浅,只要我拿了贵重的东西她就一定会动心,一定会在王爷面前替我爹说话的,所以我才拿了我家最好的珊瑚来……”
“我真的没有绑架沈姑娘,我绑她做什么呢?谁不知道她是王爷心尖儿上的人,我绑架她不是自己找死吗?”
“我父亲得罪了湛王,家里本来就已经入置身于炭疽之上,又岂会给自己招惹这样的麻烦?”
“鲁将军,请您一定要明鉴,不要冤枉好人啊……”
赵圆圆说得情真意切,涕泪交流,一点儿都不像撒谎的样子,让鲁元也不由得起了疑心。
一个涉世未深的闺阁女子,不可能演技这么好,她要是真的做了,不拘从哪处都能看出点儿破绽来,可是看她的表情,听她的话,竟毫无破绽,莫非她真的没有绑架沈姑娘,真的冤枉了她?
可是,安安又很肯定的说,她就是在赵圆圆还在的时候就失去知觉的,醒来后就发现沈若兰不见了,这一点,又证明了这件事儿就是赵圆圆做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谁再说谎?鲁元一时间也不好确定。
为了彻查此事,他把醉仙居的掌柜、小二、打杂和厨子们都拘起来了,一一的审问,查找线索,结果,审出来的几条线索都无一例外的表明,此事确实是赵圆圆做的。
小二曾说他曾看见过赵圆圆她们从楼上下来时,面露紧张的神色,而且那几个婆子抬的箱子似乎比之前更吃力了!
打杂的说他曾看见赵圆圆她们坐车离开的时候,马车赶的射箭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逃命呢。。。。。。
面对这么多证据,鲁元也不能再无动于衷了,下令让人严加审问,务必要查出沈姑娘的下落!
安安见鲁元这么上心,心里越发的冷了,她暗暗冷笑,幸亏她这招声东击西用的好,让他们都以为这事儿是赵圆圆做的,给了那边儿足够的时间,让他们能顺利的带着沈若兰那个贱人离开楚国!
想想湛王失去她后的痛苦,再想想鲁元失去她的失落,安安觉得真是太爽了,简直人生中再也没有比这更让她快乐的事儿了!
第454章 【二更】()
因为被列为了重点嫌疑人,鲁元下令,一定要不择手段的从她口中审出沈姑娘的下落来。
下面人一见大将军急眼了,且丢的还是王爷心尖儿上的人,遂都不敢懈怠,于是各种大刑流水般的加在了赵圆圆的身。
赵圆圆是被赵大人和赵夫人娇养着长大的,一个闺阁娇女,如何熬得住这般刑罚,看到那些刑具,没等上身就吓得她魂飞魄散,等上了身更是痛得她死去活来,哭喊声都要把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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