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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新妻:hi,总裁老公-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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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相思摸着被撞疼的手臂,将刚要说的话咽了下去,走到门口,从张妈的手中拿过了电话。

    她定睛一看却是一个陌生号码。

    回拨过去,那人只说了四个字,让洛相思如遭雷击,“相思,救我”

    洛相思急急忙忙喊了一句,“你在哪?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

    原本已经准备转身的张妈看着忽然间情绪失控的洛相思顿了顿,这通电话似乎有戏不寻常。

    “你等着我等着我”她一边说着一边急急忙忙就跑到了车库,动作快到张妈想要问上一句都没有时间。

    薄东篱隐约听到外面的声音,推着轮椅出来的时候,洛相思早已经不见了身影,“她去哪了?”

    张妈如实说:“洛小姐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就很着急的离开,看样子是有什么事情。”

    “谁的电话?”

    “没有备注,似乎一开始洛小姐也不知道打电话的是谁,但是在对方说了什么之后,忽然脸色大变,一直在问对方在哪里”张妈回忆着,将刚才洛相思的举动和神情复述了出来。

    薄东篱拧了拧眉,“派人跟着她,一旦有什么事情马上告诉我。”

    张妈去办了。

    而这边洛相思一路疾驰,最终七拐八拐在一处偏僻的小区内停下,下车之前她想起周灵韵的话,左顾右盼之后这才急急忙忙的上了楼。

    到了房间之后,她一推开门,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洛相思的心顿时就是一滞,这么大的味道该是流了多少血?

    但是看到下一秒,她忽然就脸色大变,“灵韵?!”

    因为她看到了躺在血泊中,衣不蔽体,浑身青紫的周灵韵

    周灵韵听到她的声音,原本闭着的眼睛,慢慢的睁开,昔日那双灵动的眼眸只剩下死灰一片,再也看不到任何鲜活的存在,她说:“相思,我不想死。”

    洛相思连忙上前,想要查看她究竟伤到哪了,却不敢轻易去动她,害怕对她造成不可挽回的二次伤害,只好蹲在她身边,“我现在就打120我打120救你”

    拿出电话的时候,她的手指都在颤抖,就在她播出第一个数字的时候,周灵韵的声音如同破锣嗓子一般,喘息着对着她说:“不要报警,送我去你熟识的医院,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如果打120能解决她的困境,她就不至于挺到洛相思来一旦她上了救护车,那人想必会在第一时间知道,而她这辈子都不想要再见到他。

    洛相思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她在防备着谁,但是她眼中的执着是那么的强烈,强烈到她想要忽视都难。

    明明不久前还是那么鲜活的一个人,怎么忽然间就变成了这样?

    如今的周灵韵比她第一次见到的时候,身上名为心灰意冷的味道还要浓烈上很多。

    在她的坚持下,洛相思给自己熟悉的一家医院打了电话,并嘱咐对方对救治者身份信息保密。

    “还能走路吗?”不打120就意味着她们必须要自己去医院,就算有电梯,从出门到车上,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

    “我可以。”周灵韵咬着牙,额头上被冷汗侵袭。

    洛相思不知道她在坚持什么,但是却也知道现在不是多问的时候,从衣柜里找出一件黑色的羽绒大衣将她严严实实的裹起来,以遮盖住身上的血迹。

    一路上,洛相思扶着她的胳膊都能感受到她疼的一直在发抖,身上冷汗与血水黏在一起的感觉,让洛相思不禁红了眼眶。

    可周灵韵却像是失去了感官一样,死死的咬着牙向前走着。

    去到医院以后,医生看着已经成为血人的两人,一时之间都没有办法判定谁是病人。

    “快,马上把她送到手术室!”洛相思气都没有敢喘匀,便急急忙忙说道。

    周灵韵被快速的推进了手术室,而此时薄东篱的电话也打了过来,她掏出手机一看这才发现,原来他已经给自己打过三通电话,但因为手机是振动,而她又太过担忧周灵韵的身体状况,所以一直都没有注意。

    “去哪了?”说要跟他去民政局,结果人不打一声招呼就消失了?

    洛相思张口就想要把这里的事情告诉她,但忽然间脑海中浮现出周灵韵被推进手术室看着她的那一眼,她直觉周灵韵连120都不愿意打,恐怕就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于是洛相思嘴巴张了张,最终没有选择说实话,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了过去。

    一刻钟后,医生拿着一份手术协议从手术室走了出来,“孩子保不住了为了大人的安全,需要做子宫切除。”医生不禁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还这么年轻就

    孩子?

    子宫切除?

    洛相思一瞬间晃遭雷击,“怎么会这样?”

    她是什么时候怀的孩子?又是谁的孩子?她连120都不敢打又是在防备着谁?

    一连串的疑问盘旋在脑海,洛相思脸色一下子就白了,“还有别的办法?有别的办法是不是?”

    她还年轻,她还没有当过母亲,如果切除了子宫,那她还剩什么?

    医生在医院见惯了人生无常,只能安慰她,“现在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先保住她的性命要紧,她说自己没有家人,这个字只能由你来签了。”

    洛相思握着笔,看着上面偌大的协议书三个字,眼泪落在了纸张上

    其实,周灵韵不是没有父母,相反她的所有亲人都在凉城,可对于她来说,那样的家人有还不如没有。

    你永远无法想象有些人的心有多狠,有些人可以无耻到什么程度。

    她那个整日里胡作非为的哥哥,在她16岁那年竟然会偷偷溜进她的房间,试图侵犯她,被她发现之后,竟然反咬她勾引。可笑的是全家人没有一个人相信她

    甚至为了遮掩,或者更多的是为了钱,还准备将她打包卖给一个大她30岁,可以当她爸的男人。

    周灵韵躺在手术台上,脑海中车水马龙的闪现着自己这二十多年的人生,画面最终定格在小区房间内白诗柔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面孔,而她身后站着的是四个身材魁梧的男人。

    “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能打电话把厉风起叫来,我就马上离开”白诗柔摸着自己新做的指甲,施舍道。

    周灵韵死死的握着手机,“我怀了他的孩子你就不怕他知道了之后找你麻烦?”

    白诗柔看着她就像是在看一只可以随时捏死的蚂蚁,“孩子?一个婊子怀上的孩子,你说是他的,他信吗?”

    “他要是不信,再过几周可以通过抽取羊水测验dna。”周灵韵强制自己冷静说道。

    “我实话跟你说了,这个孩子不管是不是风起的,他都不会要”白诗柔充满恶意道,“一个妓女生下的孩子,怎么可能冠上厉家的姓氏我今天来,就是风起默许的行为。”

    看着周灵韵惨白的脸,白诗柔笑的非常开心,眼中却带着十足的狠意,“他不要这个孩子,身为他的未婚妻当然要帮他排忧解难,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从门口的楼梯上滚下去,二”她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四名男人,“看到了吗?让他们帮你做掉”

    “你不是出来卖的吗?那不如多卖几个人”

    周灵韵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就像是再看一个魔鬼,“你这样做是犯法的!”

    白诗柔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犯法?这孩子难道不是你自己弄掉的吗?我可是秉公守法的好人,你这样胡言乱语小心我告你诽谤。”

    “我要见厉风起!我要见厉风起!”周灵韵不甘心的大声嘶吼。

    白诗柔掏了掏耳朵,拿出自己的手机,“既然你不死心,那我就成全你把她的嘴巴塞上”

    找到厉风起的手机号拨了过去,同时按下了免提。

    周灵韵死死的盯着她手上的手机,她不甘心,也不信,厉风起真的会无情到这种地步,连自己的孩子都能舍弃。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但显然他似乎正在忙碌着什么,被打扰到有些烦躁,“什么事情?”

    白诗柔一边看着周灵韵的模样冷笑,一边无奈的对着手机说道:“风起周小姐似乎不太愿意打掉这个孩子,即使我承诺给她一百万的补偿费,她都执意要生下这个孩子”

    “她想要什么?”厉风起充满厌恶的声音道。

    “她说有了这个孩子她就可以母凭子贵入驻厉家,区区一百万她还不放在心上。”

    周灵韵看着她红口白牙想要为自己辩解,但是却挣脱不开身后两个男人的束缚,只能发出“呜呜”的挣扎声:她在说谎!她在说谎!

    白诗柔看着她狼狈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更大,同时声音更加的委屈起来。

    厉风起那边隐隐有说话声,他似乎在压低了声音对着身边的人说道:“我马上到。”

    “既然她不愿意,绑也要把她绑去!我这边还有事情,你看着办”他顿了顿,“不要伤”

    白诗柔猜到他后面要说的是什么,急急阻断了他的话,“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说完不等他再说些什么就挂断了电话。

    周灵韵从厉风起说出那句“绑也要绑她去”这句话后,就停止了挣扎,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像是失去了魂魄。

    白诗柔看着她心灰意冷的模样,却尤觉得不够,“既然你自己下不去手,那我就帮帮你。”

    “你们四个留下,这个女人可是有名的百灵鸟,听说多的是男人流连忘返,今天就送给你们了”

    绑着周灵韵的一人有些犹豫,“会不会闹出人命?”

    “事成之后今晚的飞机送你们出国。”

    后顾之忧没有了,这样的好事情可不是每天都有的,四人面露喜色。

    白诗柔见此对着周灵韵冷冷一笑,敢奢想她的男人,简直是不知死活。

    周灵韵被塞着嘴巴,压倒在地上。

    她拼命的挣扎哭喊,但是却没有能闹出什么动静,身下很快就见了血,她清楚地感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渐渐的流逝

    后来她便不挣扎了。

    身上的痛怎么比得上心里的痛,她的脑海中一遍遍回荡的都是厉风起那无情的话语,“绑也要把她绑去”原来,他竟然真的那么厌恶她这个人,厌恶到连她生下的孩子都觉得肮脏

    躺在手术室里的周灵韵渐渐的闭上了眼睛——

    妓女也有心,只可惜,将军不信。

    她终究还是为自己的奢想,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被推出手术室的周灵韵脸色惨白如纸,即使是被打了麻药昏迷不醒,眉头都死死的拧在一起,似乎陷入了什么痛苦的回忆中。

    洛相思握着她的手,跟护士一起将她推进了病房。

    “她怎么样了?”洛相思在病房门口看着里面还在昏迷的周灵韵问道。

    医生摘下口罩,“手术很成功,没有性命之忧,只是切除子宫之后,我们发现她的的咽喉处有烟头烧伤的痕迹,虽然做了清理,但是伤害已经造成,她的声带受损,怕是不能恢复了。”

    洛相思颓然的后退一步,不敢置信的望着他,“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声带受损?

    周灵韵能在夜总会那种鱼龙混杂更新换代极快的地方占有一席之地,最主要的就是她的声音,她的声音清脆如同雨溅青石,哼起曲来更是余音绕梁这才得了个“百灵鸟”的称号。

    结果现在,受了侵害,没了孩子,切了子宫,连嗓子也保不住了?

    洛相思不敢想象如果周灵韵醒来知道这一切,会是什么样

    “这件事情先不要告诉她,以后我会找时间跟她说。”

    医生点头,同时不忘嘱咐:“这几日不要让她好好休养,不要让她情绪波动太大。”

    医生走后,洛相思回到病房,呆呆的看着周灵韵,握着她的手,满是心疼,“你不是一向很聪明吗?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你放心,伤害你的人,我一定不会放过她他”

    “是厉风起是不是?”洛相思握紧了她的手掌,“是他把你害成这样子的是不是?”

    她记得曾经她警告过他,既然无心,就不要再来招惹周灵韵,他答应得好好的,结果呢?!

    她一度以为厉风起那个人只是表面上不着调,实际上心里自有乾坤,虽然从学生时代,他们就看彼此不顺眼,但实际上她对他并没有多少厌恶,但那也只是曾经,如今她恨不能剥了他的皮。

    她这一辈子没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能说得上交心也不过一个周灵韵,她们之间与其说是友情但更多的时候更像是亲情,这么多年的陪伴,洛相思早已经将她当成了家人。

    她又怎么能看着她被这样欺负!

    “你好好休息,我去找他算账。”她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她要那个人渣揪过来,让他好好看看他把人害成了什么样!

    洛相思“腾”地一下站起身,深深看着她一眼之后,转身就准备离开,但是却被身后的一双手拽住。

    洛相思回头,看到周灵韵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的眼睛,一时之间呆呆的楞在原处,“你什么时候醒的?”

    看着她丝毫没有任何睡意的眼眸,洛相思的心“咯噔”了一下。

    如果周灵韵早就醒了,那刚才她说的话

    “不、要,去、找、他。”她的声音尖锐如同手指划过玻璃,又好像是破锣沙哑,再不复曾经的婉耳动听。

    这样的声音不光是洛相思顿住了,周灵韵说完之后也沉默了。

    “他把你害成这样子,你就这么放过他吗?”洛相思闭了闭眼睛说道。

    她的浑身都在疼,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难受,可从她的脸上却看不出任何的神情,周灵韵痴痴地望着天花板,眼神空寡找不到任何的焦距,“相思以后,我没有办法做母亲了是不是?”

    洛相思想要开口安慰她,但是嗓子却干涸的要命,根本发出任何的声音,难以言说的悲伤袭上心头,洛相思捂着嘴巴转过了身,她不想让周灵韵看到自己痛苦的模样。

    周灵韵看着肩膀耸动,比自己还要伤心的洛相思,心中却感觉不到任何悲伤的感觉。

    刚才医生在外面的话她隐隐约约都听到了,她应该悲伤的,但是很奇怪,她竟然一点悲伤的感觉都察觉不到。

    她不禁伸手去摸了摸自己刚刚经过手术的腹部,这里有过她心心念念的一个孩子,现在却已经空空如也。

    她似乎是该大哭的,就像洛相思一样,可是为什么她一点想要哭的心情都没有呢?

    周灵韵隐约觉得她好像是生病了,可她却一点都不想要告诉任何人她生病的事情,即使是洛相思也一样。

    洛相思回过头来的时候,眼睛红红的,而周灵韵则是神情淡淡的看着窗外,目光空洞一片,“相思你跟薄东篱什么时候结婚?”

    洛相思一顿,没有想到她竟然会问这个,可是现在她真的没有心情再去想这个,上前一步握着她的手,“刚才医生的话,你是不是都听到了?”

    周灵韵想了想,眼中似乎有着疑惑,“说我被切除子宫,嗓子毁掉的事情吗?”

    如果是这些的话,她都听到了。

    洛相思面色复杂的望着她,她宁愿醒来的周灵韵会大喊大叫,会难过落泪,但唯独不应该是这样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这样将所有的悲伤与痛苦都压在心底里,她会生病的

    如果是身体上的疾病还好说,如果一旦出现什么心理障碍方面的疾病

    而洛相思没有想到的是,不久之后,周灵韵的怪异就被医生看出来了,经过确诊被检查出患有——情感冷漠症以及情感性障碍,这两种病交织在一起,不管是治疗还是康复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洛相思接到电话后,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怒,拿着车钥匙就准备去找厉风起。

    她的烦躁薄东篱看在眼里,当天跟着她的人也已经把医院发生的事情全部都禀告给了他,对于周灵韵的事情,薄东篱也没有想到会演变成这么惨烈的结果,但是现在就让她这么去找厉风起,显然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薄东篱拦下了她,柔声问道:“思思,这是准备去哪?”

    想到周灵韵现在惨烈的模样,再想到薄东篱与厉风起的关系,洛相思就忍不住冷下了脸,“明知故问。”

    这几天她一直往医院跑,她就不信以薄东篱的性格会不找人一探究竟。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薄东篱心中有苦难言,不由的提醒道:“思思,我不是厉风起。”

    “他是你兄弟,物以类聚,你敢说他做的这些你不知道?”她瞪着眼睛,似乎只要他敢否认,她下一秒就会暴起。

    薄东篱笑了笑,跟她摆事实讲道理,“思思,咱们讲讲道理好不好,这一段时间我们日日在一起,我做什么瞒过你,这件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

    如果他早一步知道一定会阻止,倒不是他有多善良,而是因为周灵韵既然是她的挚友,他就不会袖手旁观,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不要拦着我。”只要想到周灵韵现在苍白的模样,再想到厉风起如今人生美满的幸福,洛相思就恨得牙痒痒。

    薄东篱转动着轮椅握着她的手,“思思,你冷静一下,你要明白即使你现在找他算账也没有什么意义。”

    洛相思现在正在极致的愤怒中,根本就听不进去他说的话,“你是他哥们当然会替他说话!你知不知道灵韵现在有多惨,孩子没有,子宫切了,连嗓子都毁了,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还被检查出了心理疾病,她的一辈子都毁了。”

    周灵韵毁了,而害她的人却还好好地活着!

    她才二十多岁啊,大好的年华才刚刚开始,但整个人已经在枯萎。

    情感冷漠症,她甚至连为自己悲伤难过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想到周灵韵未出世的孩子,洛相思就不由得想起被她亲手埋葬的那个宫外孕的孩子,“你知不知失去孩子对一个女人意味着什么?!”

    那是比生生剜去一块肉还要沉重的痛,被剜去一块肉可以再生,顶多是留下一道疤,多年之后连痛都不会再有。可失去一个孩子不同,那是在心尖上剜去的一块心头肉,流的是心头血,每每想起牵动的都是最脆弱的那根神经。

第119章 这件事情不可否认你是间接的施暴者。() 
看着洛相思陡然变得尖锐的态度,薄东篱一怔怔的看着她出神,“你现在是在为周灵韵鸣不平,还是带入了自己?”

    洛相思将头扭开,唇瓣微抿,“有什么区别?”

    “如果你是因为周灵韵的事情难过,我可以找最好的心理咨询师来帮她,但如果你是因为她失去孩子的事情带入了自己思思,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

    洛相思抿着唇不说话。

    薄东篱握着她的手,就像是在哄一个正在闹别扭的孩童,“她是你朋友,只要有我可以帮忙的地方,我一定责无旁贷”

    “即使是站在厉风起的对立面?”洛相思直直的逼问他。

    薄东篱一阵哑然,半晌轻叹一声,“思思,即使这件事情厉风起有错在先,但我相信这里面一定有误会存在,他虽然办事情随心所欲,但是这么伤害一个女人一定非他所愿。”

    即使不曾真心爱过,即使不想要这个孩子,以厉风起的秉性,顶多是让周灵韵打掉这个孩子,绝对不会将她害成现在这样。

    洛相思甩开他的手,“你是他哥们,当然会替他找借口,即使现在的结果不全是他造成的又怎么样?他弄大了灵韵的肚子,也因为他的原因现在将她害成这样子,一句非他所愿就可以了清了吗?!”

    薄东篱轻叹,“思思,我不是在替他找借口,如今正是换届的关键时刻,他的身上自然是不能出现任何丑闻,周灵韵是那样的身份,就意味着这个孩子生不下来,否则就是把唾手可得的位置拱手让给别人而且我相信,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周灵韵就应该知道他们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谈钱可以,一旦谈起感情就是她自己把自己推入了深渊。”

    厉风起那个人看上去放荡不羁处处留情,实际上却最是无情,女人对他来说不过是闲暇时候弄来调节身心的物件,他兴致高的时候有闲情雅致的时候自然是可以跟你谈谈情说说笑,一旦他厌了忙了顷刻间就已经抛诸脑后。

    这样的男人,当个只谈钱的金主,自然是再好不过,毕竟他有钱有权有颜,可一旦动了心,就是爱上了一块永远都融化不了的寒冰,结果只能是冻死了自己。

    “如果我只是一个旁观者,或许会认同你的说法可我不是,而你也不知道感情对于周灵韵来说代表了什么,若不是厉风起当初有意接近她,她这辈子或许都不会将自己的真心交付出去。”周灵韵跟她不同,她执意于跟薄东篱的感情走不出来,是因为她的初恋就爱上惊才绝艳的他,而周灵韵16岁被所有人所背弃走进夜总会的那一天起,她就决定不再爱上任何人。

    薄东篱深深地看着她数秒,随后道:“如果你执意要去找他,我送你去。”

    洛相思一顿,迟疑的回望他,“我,自己去也可以。”他们是兄弟,他出面似乎不太合适。

    薄东篱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现在正是换届的关键时刻,先不说他会不会见你,就说以你现在愤怒的程度一旦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说出什么带有观点的话来,很有可能就会被直接关起来。”

    洛相思哽了哽脖子,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却不得不认同他的观点。

    司机将车停在了厉风起办公的部队,门口的站岗的士兵将车拦了下来,“你们找谁?”

    司机降下了车窗,将出入证拿了出来。

    士兵却只是瞥了一眼,说道:“如今部队戒严,出入证暂停使用,下车接受检查。”

    司机有些为难。

    薄东篱见此缓缓降下了自己这边的车窗,“是我,放行。”

    站岗的士兵是新来的,对于这张面孔感觉有些熟悉,但是却一时想不起来,挺直了腰板继续道:“上级有令,出入部队者一律下车接受检查。”

    洛相思看着这阵仗,无比庆幸带着薄东篱来了,不然恐怕她真的连薄东篱的面都见不着。

    而她也丝毫不担心他们会被拦在门口,果然,下一秒,薄东篱瞥了眼前座的司机,“给厉风起打电话。”

    站岗的士兵听见他如此旁若无人的直呼厉风起的名字心下颤了颤,难道真的是什么惹不起的大人物?

    想到这里他又不禁战战兢兢的瞥了眼睛朝着车里看了看,洛相思察觉到了他的举动,直直的朝他看了过来,四目相对,拦车的士兵脸不禁红了红。

    洛相思原本阴霾的心情因为这个有趣的发现好上了一些,玩笑一般的瞅着他继续看,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

    很快,前方来了警卫员模样的人,恭恭敬敬的跑到车窗前跟薄东篱点头哈腰一番,让人放了行。

    薄东篱收回视线,结果发现自己旁边的女人竟然正在跟外面的“野男人”在“眉来眼去”,脸色顿时就拉了下来,凌厉的冷眸朝着那人直直射去,让正在脸红的站岗士兵顿时就感到一阵寒意,连忙收回了视线。

    薄东篱见此脸色却依旧冰寒,沉着脸对着司机说道,“开车。”

    从进入部队之后,洛相思这才慢吞吞的察觉到了身边之人难看的脸色,“你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薄东篱淡淡的瞥她一眼,“真是难得,你还能发现我在生气。”

    如果说一开始洛相思还只是怀疑,那现在听着他不阴不阳的语调,哪能还能不明白他真的在生气,只是不过是被士兵拦在了门口几分钟不至于动气吧?

    “人家也是听从指令办事情,看他那模样估计也是刚进入部队没有多久,你跟他有什么可计较的。”

    她不说还好,她这样明显带着“偏向”的话,让薄东篱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觉得我无理取闹?”

    洛相思哑然,她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了?

    她的沉默,在他看来无疑就是在默认,看着自己如今只能依靠轮椅活动的腿,垂着眸子自我嘲讽道:“也对,我现在就是半个残废,什么都做不了,你会耐不住寂寞也是正常的很。”

    洛相思眨眨眼睛,她怎么有种自己红杏出墙了的即视感?

    前面正在开车的司机恨不能堵住自己的耳朵,如果是放在以前他绝对不敢相信这样自怨自哀的话会从薄大总裁的口中说出来,为了日后不被牵连,充分发挥了自己眼观鼻鼻观心的才能,目不斜视的盯着前方的道路。

    洛相思扭头望着他,“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她最近一直陪在医院,除了医院的医生,几乎跟男性零接触,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薄东篱将头瞥向窗外,清冷倨傲。

    洛相思还想要问些什么,司机却已经将车停下,同时说道:“薄总,到了。”

    洛相思顿了顿,看向窗外,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部队内部的办公区域。

    警卫员见到车牌,小碎步上前开门,洛相思与薄东篱一左一右下了车。

    “薄总,厉帅正在开会,请两位跟我到办公室先休息休息。”

    薄东篱淡淡的点了点头,顺道朝着洛相思招了招手,洛相思推着他的轮椅,一路由着警卫员带路。

    半个小时后,厉风起走进了办公室,看到洛相思的一瞬目光沉了沉,转而对着薄东篱打了声招呼,“薄总这么一个大忙人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

    薄东篱淡淡的抿了一口茶,“不是我找你,是她。”抬眸看了眼洛相思。

    厉风起顿了顿,坐到桌前,狭长的眸子闪了下,没有说话。

    洛相思见他这样就气不打一处来,索性也不再演什么深沉了,直接单刀直入道:“灵韵住院的事情,你知道吧?”

    厉风起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洛相思几步上前,目光凌厉的望着他,“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她被你害成那样,就换来你云淡风轻的一句‘如何’?!”

    如果再早个几年,洛相思脾气最暴躁的时候,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一巴掌扇过去。

    厉风起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洛相思,男欢女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掏钱玩乐图的是个高兴,不是让她拿着肚子里的孩子来拿捏我的,如果但凡跟我上过床的女人都能母凭子贵的上位,那我现在都不知道要付多少责任。”

    “换而言之,夜总会的规矩就是钱货两讫。她偷偷怀了孩子,本身就是她坏了规矩,我让她流掉孩子还承诺了巨额的补偿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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