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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新妻:hi,总裁老公-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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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风起看着他变幻莫测的脸色,很有眼力劲儿没有再招惹他,等他渐渐平静下来后,提出了一个比较中肯的建议,“如果你想要了解当时的情况,,不妨拿着这张病历单亲自去医院走一趟,这上面有主治医生的名字。”

    薄东篱闻言,拿着病历单走往外走

    厉风起瞥到他放在桌上的车钥匙,扶了扶头,“薄大总裁,车钥匙!”

    薄东篱一路飞驰到了医院,手中紧紧的攥着病历单——

    二十分钟后,薄东篱从医院走了出来,平日里笔直颀长的身形布满了颓废。

    打开车门坐了进去,靠在椅背上,手指捂住了深邃的眼眸,数秒后,有晶莹的泪珠从指缝中划出。

    脑海中不断地闪现着主治医生的话,“洛相思?你是她什么人?”

    主治医生狐疑的望着他,似乎是在思索他的身份。

    薄东篱唇瓣动了动,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说是男朋友吗?他们已经分手了。

    半晌,他听到自己说:“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然后他将手中的病历单拿了出来,“这份病历单,是她的?”

    问这话的时候,他的嗓音有些颤抖,他渴望一个答案,但是却又惧怕这个答案。

    主治医生扫了一眼,因为洛相思当时的表现跟很多孕妇都不一样,所以他的印象比较深刻:“没错,是我写的。”

    “这位病人,当时啊怎么都不肯同意手术,竟然宁愿用自己的命去换孩子的命即使在跟她再三强调了,不手术的结果是一尸两命,她还是在坚持哎”医生想到当时的场景,还是忍不住叹了一口,“做我们这一行的,看多了年纪轻轻来堕胎的,这么年轻却甘愿用性命冒风险换取肚子里孩子平安的,还真是少数”

    薄东篱颓然的塌下了腰,咛喃一句:“她什么时候进行的手术?”

    医生翻看了一下自己的工作本,说出了日期。

    薄东篱顿时赤红了眼,在医生不解的目光中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医院。

    半个月前?

    那天他得知了她堕胎的事情,怒火冲冲的跑到医院,不顾她刚刚手术后的身子,打了她一巴掌。

    她当时,似乎是有话想说,可他却什么机会都没有给她。

    他记得,他转身离开的时候,似乎听到她声嘶力竭的在喊他的名字。

    他都做了些什么?

    不能给她婚姻,不能时刻陪在她身边在她查出宫外孕的时候,跟另外一个女人领了结婚证。

    她查出宫外孕的时候是不是在害怕?

    手术的时候,是不是会感到恐惧

    他记得,以前她很怕疼,每一次受了点小伤,就会期期艾艾的在他面前瘪着嘴巴卖委屈,一定要他安慰了才会好。

    这一次她一个人躺在手术台上锋利的刀刃在身上划开一道口子,她有没有哭

    “啪”薄东篱扬手给了自己狠狠一巴掌。

    随后踩下了油门,开向了她住的小公寓。

    他要去跟她解释,当时他会对她动手,完全是因为太在乎那个孩子他是受了赵冰卿的误导,才会认为她是想要杀了那个孩子

    公寓的门紧锁着,他疯魔一般的敲了半晌,旁边的住户忍不住了,打开门面色不善道:“别敲了,住在这里的人搬走了。”

    薄东篱一怔,搬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住户原本并不想理会他的问题,但是看着他西装革履器宇非凡的猜想出身不凡,就耐着性子说道:“一周前吧,不知道住在这里的出了什么事情,120都来了,三天前来了一个男人把东西收拾了收拾,就再也没有人来过,听说是以后不住在这里了。”

    直到住户走了,薄东篱这才回过神来。

    靠在墙壁上,打了一个电话,“给我查一查一周前120急救中心洛相思的情况。”

    这一晚,薄东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他在洛相思住的公寓门前站了一夜。

    快天亮的时候,他收到一条信息,是墓地的定位。

    一夜没睡,可是他却没有任何困倦的迹象,他甚至都不敢让自己闭上眼睛,因为一旦闭上眼睛,他的眼前就会闪现出洛相思鲜血淋淋的模样。

    她空洞的眼神无助的望着他,似乎再问为什么不相信我?

    到墓地的时候,天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他没有撑伞,就那样直挺挺的站在墓碑前,看着上面洛氏之爱子的字样,墓碑简简单单上面连张照片都没有。

    雨水冰冷的拍打在脸上,也让他终于清醒的认识到自己错的有多么离谱。

    手机铃声响起,他却没有力气去接去看。

    看墓人远远的看到这一幕,叹了一口气,“这一周不光是老下雨,也净是些喜欢在墓地淋雨的。”

    然而从清晨站到黄昏,再到天色逐渐暗了下来,看墓人不经意的往监视器上一瞥,那人竟然还站在那里。

    看墓人想着,这都站一天了,应该也快要走了吧。

    阴雨的天气总是格外的容易引起人的困意,看墓人看了会儿电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翌日天晴,是个难得的好天气,晴空万里,空气也十分的新鲜。

    看墓人打开门伸了个懒腰,远远的看到昨天那块墓碑旁还站着一个人影。

    站了一夜?

    看墓人拿着自己随身的电棒大着胆子就走了过去。

    走进了这才看到,薄东篱身上浑身都是湿漉漉的,俨然是淋了一夜的雨。

    “年轻人这是你孩子?”看墓人看了眼这有些奇怪的墓碑,上面刻的字实在是他见过最简单的了。

    只是怎么只有母亲的名字?

    薄东篱站了太久,浑身的肌肉都已经僵硬,而且因为淋了一夜雨的原因,他现在身上忽冷忽热,听到看墓人的话,迟缓的点了点头。

    看墓人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故事,但是在这里工作了这么多年,见惯了离合悲欢,劝道:“这人生本来就无常,你也要想开一点我看你在这都待了一天一夜了,如果孩子泉下有知想必也会原谅你你还是回去吧。”

    薄东篱一动不动的继续站着,看墓人见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面对逝去者,活着的人总是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亏欠。

    看墓人看着他,原本想要就此离开,但是忽然想到前几天站在这里一个女人,有些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薄东篱脚步踉跄了一下,一个没站稳,倒在了地上。

    看墓人吓了一跳,连忙去扶他,“你这个年轻人啊,真是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前几天那个姑娘也是,下着这么大的雨在这里一站就是几个小时,如果不是她旁边的朋友劝她”

    薄东篱站稳脚步之后,眼前还有些模糊,但是却一字不落的将他的话听进了耳朵,掏出自己的手机想要给他看看洛相思的照片,但是却发现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机了。

    颓然的将手机收了回去。

    看墓人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模样,再联想到他听到那个姑娘时的反应,叹了一口气,“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不知道珍惜,小伙子你告诉大爷,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姑娘的事情?”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脸色白了白,“是。”

    “今年啊老天似乎格外的喜欢下雨,一个星期前吧,有三个年轻人就站在你现在的位置上,其中一个姑娘手里捧着鲜花,在这里站立很久几天前,那位姑娘又来了,这一次就她一个人,她的身体状况好像不是很好,脑袋上还缠着纱布整个人裹在厚厚的羽绒服里,眼睛里一点神采都没有我经过的时候听到她对着墓碑说,自己要离开这里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还说对不起他希望他以后投个好胎”

    “后来,这位姑娘接了个电话,就走了,也再也没有来过。”看墓人不知道自己说的这些对他有没有用处,只是他看了半辈子的人,觉得这两人之间还有感情,就期盼着他们能够破镜重圆。

    薄东篱听着,这才知道,原来她是走了。

    是了,这里有这么多难过的回忆,她想必是不想要再留下了吧。

    是他,逼走了她。

    她许是这一辈子都不想要再见到他了,只是不知道,他的这句道歉和追悔,这辈子还没有机会亲口对她说出来。

    思思

    他的思思啊

    朦胧间他似乎看到不远处停下了一辆车,车上下来两道熟悉的人影,可是他没有撑到他们赶到就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看墓人手忙脚乱的去喊他,他听到了,却没有力气去回答。

    “薄东篱!”厉风起跟杨助理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他倒下去的一幕,他们找了一夜才找到人,结果一摸脑袋,都烫手了。

    厉风起低声骂了一句,招呼着杨助理将人抬到了车上。

    “厉少,这人烧成这样要马上送医院。”杨助理一上车就急急说道。

    厉风起向后瞥了一眼昏迷不醒的薄东篱,翻了个白眼:“淋了一夜的雨,还真当自己是铜皮铁骨了。”

    “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的,越来越有本事了。”

    到了医院,护士量了一下体温395摄氏度,“怎么现在才把人送来,瞧这模样都已经烧得昏迷不醒了,再晚点指不定烧成什么样。”

    杨助理连忙点头,“护士小姐,还是先输液再说吧。”

    厉风起放荡不羁的坐在一旁磕着瓜子,神情舒适的要死,瞥了眼紧张的杨助理,道:“行了,着什么急啊,你们老板体质好的很,这点小病不在话下。”

    杨助理盯着他不知道哪里来的瓜子,有些怀疑这人究竟是不是自家老板的朋友了。

    厉风起自然是不知道杨助理的心理活动,只是看着薄东篱病怏怏的模样就烦躁的很,他就不明白了,怎么一个平时睿智到让他怀疑是不是比别人多长了一个脑袋的薄东篱,遇到洛相思那个女人的事情,就跟脑子少根筋一样。

    听那看墓人的意思,他竟然就在墓地站了一天一夜,想到昨天晚上那大雨倾盆的模样,厉风起就气不打一处来。

    “思思”

    “思思别走”

    昏迷中的薄东篱咛喃不轻的在说着什么,靠近他的杨助理仔细听了数遍,这才听清楚他喊的名字。

    思思?

    是洛相思洛总吗?

    因为昨天一直没有联系上薄东篱,所以杨助理也没有来得及告诉他,洛氏被司宇收购的事情。

    听闻那位洛总因为身体不好退出了商圈,去了国外养病。

    “厉少,薄总淋雨是为了那位洛总?”杨助理听着薄东篱的咛喃声,不禁问道。

    厉风起正在把玩着手机,上面正好显示了一条信息,信息上显示洛相思在昨天已经出境。

    收起手机,厉风起漫不经心的磕着瓜子,“除了那个女人,还有谁有这本事。”

    杨助理狐疑,“但,薄总不是已经结婚而且跟赵小姐感情很好?”

    面对他的疑问,厉风起只说了一句话,“你这口口声声的赵小姐,如果这么重要,你们薄总怎么没有让你改了这称呼?”

第97章 小少爷……应该是想念洛小姐了() 
杨助理看着昏迷之中的薄东篱,似乎明白了什么。

    只是他想不明白,既然薄总这么在乎洛总,为什么要跟一个不爱的女人结婚?

    厉风起挥了挥手,“有这功夫胡思乱想不如去查查洛相思去哪了,就你们薄总这尿性,自虐完了,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八成还是那女人。”

    杨助理点了点头,“是。”

    一个小时后,薄东篱昏昏沉沉的醒来,一侧眸就看到坐在病床边嗑瓜子的某人,厉风起注意到他的视线,拿纸巾擦了擦手,“哟,这么快就醒来了,体质果然够变态啊。”

    薄东篱没有理会他,淡淡的闭上了眼睛。

    然而厉帅似乎永远都不知道闭嘴是什么意思,磕着瓜子喋喋不休的自顾自的说道:“啧,五年前就为了她弄得自己半死不拉活的,怎么现在准备已死谢罪了呗。”

    往日里都是他被薄东篱毒舌的无话可说,现在总算是带到了报仇的机会,厉风起不由得感慨一句,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

    薄东篱连嘴唇都没有动上一下,这让想要报复打击他的厉风起都没什么乐趣了,掀了掀眼皮,继续嗑瓜子去了。

    半晌,输液输完了,护士来拔完针之后,薄东篱径直下了床。

    厉风起看着他一副要出去的举动,说道:“你干什么去?”

    薄东篱整了整领带,“回公司。”

    厉风起也站起身,“不行,你既然现在清醒了,就先去吃饭,一个病人去什么公司,偌大一个东尊集团少你几个小时还能垮了不成。”

    薄东篱剑眉微拧。

    厉风起强硬道:“你这一消失就是一天一夜怎么没想到还有公司要管理,淋了一夜的雨滴水未进的去公司,你想在公司再晕倒一次是不是?”

    薄东篱半敛着眼睛,敛下眼中所有的情绪。

    他并不是不想去吃饭,而是忘了。

    很多时候,不说话就是一种妥协,厉风起见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也不是他非要多管这闲事,只是薄东篱前几年工作太拼,有不轻的胃病,现在虽然好多了,但是也绝对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去吃饭之前,薄东篱用厉风起的手机打了个电话,厉风起原本并没有在意,直到听到几个关键性的词语,这才竖起了耳朵。

    他听到薄东篱跟秘书说,“准备两份合同一份把我名下的股份基金分成两份另一份跟赵氏的合作项目做一份补充合约,让利收回,按正常流程来走”

    电话还是薄东篱雷厉风行的做派,但是却有些让人看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没事儿动名下的股票和基金做什么?”

    薄东篱将手机扔给他,却没有回答。

    厉风起前天见他的时候,薄东篱身上虽然就跟裹着寒冰一样,但起码还能让人感觉到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但此刻

    就好像是浑身的精气都被抽走了一样,眼前剩下的这个充其量只是一句行尸走肉。

    厉风起忽然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了,大学时期的薄东篱冷的就像是高岭之花,欧洲创业期间的薄东篱就是一条被困浅滩的巨龙,华尔街上市的薄总才是他意气风发的模样,他不到而立之年就取得了别人一辈子都向往不来的财富和地位,他靠魄力与手腕打下的江山,此刻,对他来说好像已经失去了全部的吸引。

    吃饭的时候,薄东篱一如既往的沉默,或者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沉默,受不了这份沉默的厉风起只好再一次展开话题,“你现在准备怎么做?”

    薄东篱敛着眉目,整个人身上透着一股了无生气:“等。”

    厉风起淡淡的看他一眼,“赵冰卿你要怎么办?小宝的手术马上就要进行了。”

    这也是在提醒盛怒之下的薄东篱,赵冰卿现在还不能动,当然也只是现在,手术结束以后

    薄东篱吃了没几口,就没什么胃口了,勉强再强迫自己吃了两口之后,放下了餐具,“手术在三天之后。”

    厉风起:“手术之后呢?”

    就要对赵冰卿以及赵家动手了吗?

    薄东篱深思有些飘远,“不”

    厉风起凝眉,“你不会真的对那个女人产生了感情吧?”虽然问出这句话厉风起自己都不相信。

    薄东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有回答。

    厉风起却当他是默认了,用餐的动作一顿,有些不敢置信,“卧槽,你这都是什么眼神,以前看上洛相思那女人也就算了,虽然没什么讨喜的地方,总算长得还不错,赵冰卿那女人除了会演点白莲花,浑身上下有哪一点可以看的,你”感到词穷的厉帅,顿了顿,真诚的建议道,“要不,咱们还是去看看眼睛或者脑子吧。”

    不会是淋了一场雨给烧成傻子了吧?

    这话要是放在平时,薄东篱嫌他聒噪,保不准就直接将桌上的餐具甩过去了,但是今天也一反常态的根本就没有搭理他,“你慢慢吃。”

    厉风起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就这么走了?”

    薄东篱前脚上了车,后脚厉风起就跟了上来,薄东篱冷冷瞥了他一眼,“下车。”

    厉风起动作敏捷的扣上安全带,整个人往椅背上一靠,闭上眼睛装死,“去你公司逛一逛。”

    薄东篱:“”

    东尊集团,秘书将他要准备的其中一份合同拿了过来。

    是跟赵氏的补充合约,因为原本已经签订了一份,这一份修改的幅度并不是很大。

    薄东篱将条款细细看了一遍,“把电子版给赵氏的负责人发过去。”

    赵氏的负责人?

    厉风起摸了摸鼻子,赵氏在华的负责人不就是赵冰卿吗?

    这刚结婚,就把给赵氏的好处收回了,赵冰卿那边恐怕对赵家不好交代吧,毕竟赵家费劲巴力的让她当上了薄太太,一旦没有给家族带来应有的好处,恐怕日后赵冰卿要是出了什么麻烦,赵家这个靠山就不一定能靠住了。

    只是,赵冰卿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签这个什么补充协议。

    果然,一个小时后,赵冰卿不顾阻拦的就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威胁到切身的利益,看来也是坐不住了。

    “东篱,我们都已经是一家人为什么还要签什么补充协议?”赵冰卿一进门,就急急忙忙开口。

    薄东篱淡淡扫了一眼跟进来的秘书,似乎是在指责他办事不力。

    秘书低着头,解释,“薄总是太太一定要闯进来”而且这位还是老板娘,他又哪里敢真的拦住。

    薄东篱面无表情的挥了挥手,“出去。”

    秘书走了,总裁办公室内只剩下三个人。

    赵冰卿看了眼厉风起,显然是希望他识趣的自己出去,而厉风起则完全是无视了她。

    被甩了面子的赵冰卿深吸了一口气,告诫自己厉风起跟薄东篱是多年的好友不能对他摆脸色,于是脸上重新带上了温婉贤淑的模样,“厉帅,我跟东篱有点私事要谈,不如请你先出去喝杯茶?”

    她话里的意思已经是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厉风起瞥了一眼薄东篱,皮笑肉不笑道:“喝茶这种高雅的活动可不适合本帅。”

    “想好了?”没等赵冰卿继续开口,薄东篱就面无表情的说道。

    赵冰卿的注意力被重新转移到了薄东篱身上,柔声道:“东篱我们刚结婚,怎么就要补签协议?”

    薄东篱神情寡淡,“再商言商。”

    赵冰卿走到他面前,“东篱,这个合同我不能签。”

    “如果你做不了主,我可以跟赵老直接对话。”

    赵冰卿怎么可能同意,她收到邮件后第一时间来找他的原因,就是不想这件事情惊动到本家,赵家那边如果知道她人在这边都没能为家族保住利益,以后她的价值就会大打折扣。

    “东篱我们是夫妻,难道你就不能替我想想吗我马上就要进行移植,难道你想要我上手术台都不安心吗?”赵冰卿无疑是知道薄东篱最在乎的是什么。

    厉风起闻言冷冷一笑,这个女人还真的以为这是一张免死金牌了,她难道就没有想过一旦手术结束,她利用这次移植所得到的一切,是不是还能守住吗?

    相较于厉风起的情绪波动,薄东篱神情没有任何的变化,“你安心准备移植。”

    赵冰卿心下一喜,“东篱你的意思是?”

    薄东篱淡淡看着她,神情无波无澜,“你要的婚姻我兑现了,这一次的补签协约也可以作废,这些年赵氏从东尊集团的得到的好处,你也都清楚,这些权当你为小宝做移植的报酬。”

    厉风起暗自咋舌,这报酬可真是有够昂贵的。

    但是赵冰卿却绝不止满足这些,薄东篱在这个时候说这些难道是知道了什么?

    想到这里,赵冰卿不禁有些害怕,笑的温柔的问道:“东篱咱们是夫妻,怎么还算这么清楚?”

    “我待会儿有个会议,没什么事情,你就先回去。”这俨然是在下逐客令了。

    赵冰卿来的目的就是劝他放弃这份补签合同,现在达到了目的,强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更何况旁边还有个厉风起。

    她走后,厉风起“啧啧”赞叹两声,“你这是打算动手了?”

    薄东篱整理了一下桌上的文件,“没有。”

    “没有你来这一出是做什么?”

    薄东篱:“原本是打算手术之后出手,但是刚才忽然想到也许,按照她记仇的性子,会更想要自己来。”

    他话里的这个“她”是谁,不言而喻。

    厉风起打击他,“你也知道洛相思那个女人记仇,恐怕她现在最恨的不是赵冰卿,是你吧?”

    薄东篱抬了抬眼眸,修长的睫毛轻微的颤动了下,喉结滚动:“我倒是想她来报复我。”

    可她那样的性格,如果真的恨透了他,多半是永不相见了吧。

    那年清风微扬,他们刚在一起没有多久,她缠他缠的很,走哪里都要跟着,原本被她这样粘着他是该厌烦的,但是每当他低眸看到她纯净的笑脸,就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半晌只能无可奈何的说上一句,“洛相思你脸皮这么厚,就不怕我哪一天受不了你?”

    扎着马尾笑靥如花的女孩子抱着他的胳膊,“像我这么可爱无双,美貌无双的小仙女,你舍得啊。”

    薄东篱淡淡勾起嘴角,忍不住就想要毒舌她,看到她炸毛的模样,“舍得,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他原本只是开玩笑,可却没有想到那傻丫头却当了真,大大的眼眸染上了泪光,红红的眼睛委屈的望着他,“薄东篱我告诉你,你要是哪一天真的把我惹生气了,我就一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你。”

    看她红着眼眶的模样,薄东篱拧了拧眉,语调不自觉的就软了下来,“好了给你开玩笑的。”

    可她却上了心,坚持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我跟你说真的,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不会跟你理论,也不会再打扰你,我会彻底消失在你的世界里,再不打扰。”

    她说的前所未有的认真,让薄东篱有些不适应了,怔怔问了句:“你舍得?”她那么喜欢他,会舍得永远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破碎的感情就是扑闪着的火花,而陷在感情里的人却在沉睡,想要清醒,只能掐灭火花,这样才能被呛醒”

    受了伤,不管舍不舍得,想要保住性命,就要先去疗伤。

    而离开,很多时候或许有些懦弱,可它未尝不是一个放过自己,重新开始的契机。

    她那时认真告诫他的模样,薄东篱原本以为过了这么多年已经模糊了,可是现在却那么清晰的呈现在眼前。

    “薄总,股东们已经到了。”杨助理进来通知。

    薄东篱从过往的回忆中回过神来,转身去开会。

    厉风起看着他寂寥的背影,眼神沉了沉。

    塔西提岛。

    “洛总,国内有一封您的邮件。”徐广平拿着平板走进了正在晒太阳的洛相思,她脸上盖着一本书,手上是还拿着两朵艳丽的花骨朵。

    “我现在不是什么洛总了,直接叫名字,小平子。”闷闷的声音从书下传了出来。

    有些习惯一时总是会忘记,徐广平笑了笑,“记住了不过,这有封邮件是关于东尊集团的。”

    说到“东尊集团”这四个字的时候,徐广平顿了顿,他们来到塔西提岛已经一个多月了,除了最初的几天找了国内的关系把李凤芝从警局捞出来之后,再也没有提过任何关于国内的人和事。

    洛相思顿了顿,将脸上的书拿开,“东尊集团我有什么关系?”

    徐广平:“薄东篱把自己手里的股票拆成了两份,其中一份送给了你。”

    送给了她?

    洛相思轻笑一声,“小平子你觉得他为什么要把价值千金的东尊集团股票送给我?”

    关于这一点,徐广平也猜不透,因为感情吗?

    但事情已经闹到了这种地步,再谈感情未免有些可笑了。

    洛相思也没有想要他真的说出什么,顿了一下之后,说道:“无功不受禄,回了吧。”

    徐广平瞥她一眼,提醒道:“相思要是我回了这封邮件,以薄东篱的本事八成就能查到这里了。”

    洛相思将手里的书扔向他,鄙夷道:“你不会隐藏id再回啊,是我撞到脑子又不是你,你怎么脑子秀逗了。”

    徐广平纵容着她的坏脾气,促狭道:“看来那一次撞,脑子是没有什么问题了。”

    洛相思磨牙,阴恻恻的看着他,“胆子肥了,竟然顶撞你上司了!”

    徐广平“好心”提醒她,“你也说了,自己现在不是什么洛总了,还摆什么老总的架子?”

    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下属,现在竟然爬到自己头上来了,洛相思咬了咬牙,“走开,走开!你挡住我晒太阳了!”

    徐广平看着她红润起来的脸色,多日以来担忧的心情总算是安下来了一些。

    但是只要是想到一个月前的事情,他还是忍不住的感到后怕。

    那天他去到医院,却看到她的床铺上空无一人,护工正在收拾被子。

    徐广平的心就“咯噔”了一下,“住在这里的病人呢?”

    护工看了一眼他,“一个小时前出院了。”

    出院了?

    她头上的伤刚缝了针,现在就出院了?!

    就算是想要出院,为什么不给他说?

    他连忙给周灵韵打了个电话,试探问了问,洛相思是不是跟她在一起,而周灵韵的回答更让他担心了起来。

    她身边几乎没有多少朋友,如果要出院,不是通过他就应该是周灵韵,但是现在显然她谁都没有告诉。

    她能去哪?

    徐广平心急如焚,连忙给她打电话,但是却没有人接。

    打到了第五个电话,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电话接通了,“你在哪?为什么出院都不说一声,你知不知道自己这样一声不吭的让人有多担心。”

    他多怕她会出什么意外。

    这才几天,就两次住院,让他怎么能不心急如焚。

    “小平子,我想出去散散心。”

    “去哪?我陪你去。”徐广平连忙说道。

    洛相思扯着有些干裂的嘴唇,轻笑了一声,“都说是散心了,当然是想要一个人。”

    “洛相思!”徐广平怒吼一声,“马上告诉我你在哪里。”

    她现在连身体都没有恢复好,去散什么心,他怎么放心她一个人去。

    洛相思瞥了眼手里的机票,“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呢,你来也赶不到了。”

    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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