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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新妻:hi,总裁老公-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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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东篱瞥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哭了一天。”
“哭了一天?”不由得拔高了声音,担忧盖过了一切,完全忘记了坐在她身边的男人是何等身份,“你就任由他哭着?”
“弄哭他的难道是我?”薄东篱不冷不热的看着她。
洛相思“”
三句话将人噎死的本事,薄大总裁敢说第二恐怕没人敢称第一。
别墅内,张妈正默默凝视着客厅里拿着画板不停画着什么的薄尊宝,轻轻叹了一口气,“小少爷,薄总已经去找洛小姐了,先吃点东西好不好?”
薄尊宝拿着画笔的手一顿,然后又开始抬着小手画画。
当听到轿车驶进别墅的声音,薄尊宝一怔随后抱着画板跑了出去。
张妈忙追了过去,“小少爷”
薄尊宝站在门口眼巴巴的看着车子里走出来的人,当看清楚不是洛相思的时候,大大的眼睛一红,小嘴一抿,委屈极了。
洛相思下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抱着画板眼睛红红的薄尊宝,心中一阵难受。
还没站稳脚步,就向他跑了过去。
薄尊宝见她跑了过来,面上一喜,眼睛中闪过一抹亮色,但是想要她放了自己鸽子。
嘴巴一瘪,迈着小短腿转身走了。
跑到门口的洛相思:“”
张妈见此微微一笑,和蔼的说道:“昨天小少爷等了你一天,甚至还着凉发了烧,现在正在生气呢,你去哄哄就好了小少爷还是很喜欢你的,一直都在等你来。”
发烧了?
洛相思询问的目光看向有条不紊走过来的薄东篱。
结果。
嗯——
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一脸高冷的从她身边路过。
洛相思:“”
洛相思摸摸鼻子走了进去,在客厅找到了一脸写着“我不开心,你快来哄我”的薄尊宝。
洛相思扬起暖心的笑容,从他身边坐下,看着他小手在画板上“唰唰”的舞动着,“宝贝在画什么呢?”
薄尊宝高冷起来的小模样简直就是薄东篱的翻版,丝毫没有理她的意思。
洛相思佯装伤心的轻叹一口气:“看小宝贝是不喜欢我了,我我还是走吧”
说着以手掩面,低声的抽泣了两声。
果不其然看到了薄尊宝停下了手中的画笔,怯怯的瞄了她一眼。
然后看到她似乎是在哭的时候,丢开了画板,肉乎乎的小手轻轻地拽了拽她的衣袖。
洛相思见此有效,掩面哀怨悲戚的声音给他解释自己爽约的事情,“那天啊,我差一点就被车给”
薄尊宝听后,小身子钻进了她的怀里,小脑袋在她的怀中蹭了蹭。
洛相思心中一片柔软,素手摸着他软软的头发,“以后不会了。”
薄尊宝点了点头,然后一脸期待的将画板递给她。
洛相思原也好奇他一直拿着画板在画什么,拿过来一看,瞬间震惊了。
谁能想象绘画的功底竟然出自一个三四岁孩童之手。
画板上虽然只是寥寥几笔,却将全部的神韵尽显,宛若流传甚广的古代仕女图般传神。
“这个是画的我吗?”
薄尊宝可爱地点点头,然后一脸认真的看着她的表情,好像担心她会不喜欢。
洛相思将他抱起坐在自己的腿上,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甜吻,“我家小宝贝好厉害。”
“我家”两个字明显取悦了薄尊宝,一双眼睛闪闪发亮——
就在这一大一小欢声笑语的时候,楼梯处传来一阵脚步。
洛相思下意识的顺着声音来源去看,然后就看到刚刚沐浴过后的薄东篱,随意散漫的穿了件大长袍走了下来。
但即使是这样懒散的穿着却偏偏被他穿出了别样的风情与慵懒,用两个字形容那就是——性感。
洛相思被他这般模样弄得愣了半晌,这是好好的高冷男神不做,准备化身为妖孽吗?
薄东篱微扬睡袍,甩都没有甩她一眼“摆出一副花痴的模样,就不怕被人看到了丢人!”
洛相思大囧,她花痴?
薄尊宝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徘徊了下,然后扬着粉嘟嘟的小脸钻进了洛相思的怀中。
中午吃过饭,有些病怏怏的薄尊宝在洛相思的柔声轻哄中很快的睡了过去,但即使是睡着了肉乎乎的小手紧紧的拽着她的发丝,似乎是在害怕她会离开。
抱久了薄尊宝的洛相思手臂有些酸软,打算将他送回楼上休息,但许是在沙发上坐的太久,猛地一起身,浑身酥软的直接往前跌去。
前面虽说是羊绒地毯摔上去并不会很疼,只是她怀中还抱着薄尊宝,这一跌下去,这一摔下去,恐怕小家伙会被伤到。
就在她不知所措,闭上眼睛准备侧转身子让自己后背朝地以保护薄尊宝的时候,腰部被一强有力的臂膀握住。
将她生生的扯了回去。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洛相思茫然的睁开眼睛,还不待她搞清楚眼前的状况,怀中忽的一轻。
薄尊宝被人抱走了。
呆愣在原地的青颜,傻眼的看着薄东篱抱着孩子上楼高大的背影。
这是——
怪她差一点伤了他的孩子?
洛相思抿嘴,有点淡淡的不悦,薄尊宝虽然跟她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但是她很喜欢的好伐。
摇摇头坐在沙发上,揉捏着自己酸痛的手臂的肩膀。
“洛小姐,这是薄总让给您准备的衣服,楼上浴室的热水也已经备好了。”张妈走过来,说道。
洛相思听着,眼神变了变,她似乎越来越看不懂薄东篱这个人了。
若即若离,似远非近。
打开花洒,迎头的热水从头淋下。
精致的面容在氤氲的雾气中变得模糊起来。
在花洒下冲了不知多久,直到感觉头昏脑涨的这才随意扯过毛巾随意的擦了擦,裹着浴巾,漫不经心的擦拭着滴水的头发,从浴室走了出来。
光脚踩在地板上,丝丝凉凉的感觉从脚底蔓延了上来,室内寂静一片。
擦了数分钟后,随手将毛巾扔到一边,准备换衣服。
瞅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迟疑了一秒钟后放弃了去上锁的打算。
她是这样想的:任谁进来应该都会敲门的吧。
这样想着,将解开了浴巾,任凭它滑落到地上,指尖勾起了床边的衣服。
咔兹——
紧闭的房门忽然响起了一阵极其细微的声音。
洛相思脑袋一懵,似乎想到了什么,整个人僵在原地,甚至不记得要将地上的浴巾捡起来,只是反射性的将头扭了过去。
薄东篱颀长挺俊的身影屹立在门口,眸光深幽微微的眯起,视线停留在她的身上久久不动,似乎胶着在她白皙的身体上。
四目相对,洛相思懵在那里,浑身的血液都在顷刻间上涌。
薄东篱凝视着她白皙的身子,薄唇一开一合,嗓音低沉性感,“你怎么不穿衣服?”
而问着人家为什么不穿衣服的薄大总裁目光灼灼,恨不能看透她的每一寸皮肤。
回过神来的洛相思背过身去,气急败坏的怒吼一声:“出去!”
薄东篱却好似没有听见一般,脚步声渐逼渐进,洛相思面红耳赤的捡起地上的浴巾,只来得及穿上就被他扯住了衣角。
由于是刚刚洗完澡,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披散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浴巾还没有围好,整个人刚从水中出来,娇嫩的让人眼前一亮。
薄东篱的呼吸有些乱了,扯着她浴巾的手指关节泛白。
脑海中全部都是她不着半缕的模样,她的身体对他有着无尽的吸引力。
她在女人里并不低,但是站在足有185的他面前却显得尤为娇小,小小的一只,柔柔的。
白的透明的腿,平坦的小•腹,海藻般的长发,这一切的一切如同针骨一般刺挠着他的感官。
唤醒着他身体中潜藏着的躁动,翻涌着,鼓动着。
白皙的手掌从他手中扯开浴巾的一角,被他的视线这样盯着,让洛相思有种说不出的羞耻感,“出去!”
薄东篱敛下眸子,喉结上下滚动了两回,又汗珠从额角沁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之后,转身离开。
砰——
随着门被重重的阖上,洛相思倒在床上,好像被卸去了全身的力气。
门口依靠在墙面上的薄东篱,身体难受的发疼,脑海中翻滚着的全部都是她,热烈的难受。
她对他的影响之大再一次刷新了他的认知。
额角沁出的汗珠顺着弧度完美的侧脸滑落,嘴角勾起薄凉的笑意。
他从来都不是会压抑自己的男人,也没有必要强行抑制住自己的欲•念,想要的不论是人还是物都会想尽办法弄到手。
而现在他想要她。
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
想要占据她,狠狠地占有。
门口站了了十分钟之后,薄东篱敲响了她卧室的门。
然后再一次不请自入。
她穿着长及膝盖的白色长裙,外罩一件淡蓝色飘逸短袖衫,浓黑如墨色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脑后,静静地站立在窗户边。
在弥漫的夜色中,她不知道是在欣赏夜景还是在纯粹的发呆。
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她没有回头,“薄总一向如此喜欢不请自入?”
笔直的视线落在她的背影上,低眸看到了她光•裸在地上的脚趾,嗓音低沉,让人无法轻易的辨别其中的含义,“为什么不穿鞋?”
她性格有些散漫,平素里在自己的小窝中就喜欢了赤着脚走路,早已经成了习惯。
“薄总是没有看够?”轻咬薄唇,背着他轻吵出身。
薄东篱眉眼透着深不可测的淡薄与势在必得,“思思,你该知道我薄东篱看上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嗬”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在嘲笑他的张狂,“看来薄总对出轨这种事情果然情有独钟的很。”
“我不会道歉。”
长腿迈步上前,两人近在咫尺。
薄东篱一手撑在她身后的窗户上,一手扣着她的纤腰。
炽热浓烈的气息扑在她的面颊上,洛相思面色微微绯红,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下一秒,他薄凉的唇压在了她敏•感的耳畔,细微的触碰带来酥麻的痒。
她浑身的神经崩成了一条弦,素手撑在他的胸口,阻止着他的得寸进尺。
“薄总?”门外响起张妈的声音。
洛相思的心跳的很快,有种即将被人捉奸在床的羞耻感,撑在他胸膛上的指尖微微的颤抖着,瞧着倒有几分的楚楚可怜。
薄东篱恶劣的笑着,低头将她的唇含在口中咬了一下,虽不十分的重却足够她感到疼。
洛相思没有想到现在火烧眉毛,这个男人还有闲情雅致逗弄她,怒不可遏地轻吼:“你疯够了没有!”
他的脑回路百分之一百的不正常!!
“薄总,老爷的电话。”张妈的手搭在了门把手上面。
清晰地听见把手晃动的声音,洛相思浑身的血液都凝固在了头顶,要是被人看见她跟薄东篱现在的模样
就在她恐惧万分的时候,薄东篱将手伸进了她的衣领,摸了一把之后,将人松开。
洛相思有种自己被耍弄的感觉,他凭什么自以为是的将她当做戏耍的对象?!
“薄东篱,你混蛋!”
薄东篱瞥了她一眼,深邃的眸子看了她数秒,然后转身打开了门。
接过张妈递过来的手机,走进了书房。
五分钟后书房内传来一阵凌乱声,文件被全部扫到了地上。
“顾西爵没事儿了?”公寓内,周灵韵盘腿侵占了她的沙发,一边咬着薯片,一边问道。
洛相思一边翻看着这两天落下的文件,一边回答道:“医生说还要留院观察几天,毕竟伤到了头,还是需要仔细处理。”
周灵韵点头:“那你不去看看?”
洛相思头也不抬的继续处理手头上的事情,“我跟他已经没什么关系,去医院取得太勤容易招人口舌。”
周灵韵还不了解她,说的冠冕堂皇,她什么时候畏惧过流言,“啧啧,人家好歹救了你一命,这么冷淡就不怕他难过?”
洛相思瞥了她一眼,“这么关心,你怎么不去?”
周灵韵嚼薯条的时候差一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我去干什么,跟他又不熟。”
“吃东西还堵不住你的嘴,周灵韵你很闲吗?”洛相思凉凉说了一句。
两人正在斗嘴的时候,医院忽然给她打来电话,告诉她——顾西爵不见了。
不见了?
洛相思拿着手机的手一顿,“什么叫不见了?”
第76章 半晌沉厚的声音说出了五个字:“食肉的苍鹰。”()
护士说:“今天早上要去做一项检查,到病房的时候发现人不见了,医院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人病人现在的身体状况很差,如果私自跑出医院,恐怕会在途中遇到危险”
洛相思闻言垂了垂眼眸,“如果有消息我会联系你们。”
挂断电话后,洛相思坐在沙发上,猜测顾西爵究竟会去哪里。
“叮咚。”门铃响起。
“该不会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吧?。”刚才电话的内容周灵韵也听到了,她随口就说了句。
洛相思一怔,然后去开门,一开门就看到一身病号服的顾西爵憔悴的站在她眼前。
他消瘦了很多,眼睛里还有红色的血丝,胳膊上还缠着纱布,脸上也带着伤口结痂后的痕迹,见她的一瞬间眼神亮了亮,但是却很快就暗淡了下去。
他就那样站在门口,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怔怔的看着她,好像是要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深深的记在脑子里。
洛相思见此,在心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你怎么来了?”
“我想见你。”他的声音有些喑哑,每说一个字都像是从喉骨中挤出来的。
“你的伤还没有好,医生护士都在找你,抓紧回去吧。”说完,她准备关门。
但是顾西爵却忽然身后按在了门上,看着她的神情带着几分的祈求,“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洛相思一顿,然后拒绝道:“有什么事情等你伤好了之后再说,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应该是去医院好好接受治疗。”
“所以现在单独跟我待一会儿,跟我说两句话你都不愿意了吗?”顾西爵笑了,但是却笑得嘲讽,只是不知道这份嘲讽是对他自己,还是对她。
洛相思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感到有些陌生,五年间他对他都是冷言冷语,恶语相向的,现在忽然这么卑微的出现在她眼前,她心里不知道是何种感受。
半晌,就在顾西爵以为她不会再说话的时候,她这才开口道;“早点回去吧,你的伤还没有好。”
他以为她会说点别的,但是到头来还是重复了一开始的话,顾西爵心脏疼的难受,涩涩说了一句:“相思,你对我真的没有爱过那怕是一天,一瞬间?”
即使他差点为她送了命,她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洛相思看着眼前眼中带着无限期望的顾西爵,忽然觉得他有些可怜,荒唐了这么久,也该累了吧。
“对不起。”洛相思说道。
然后再顾西爵心灰意冷的目光中,慢慢的关上了门。
顾西爵看着眼前逐渐阖上的门,眼中所有的光泽都在顷刻间暗淡了下去,心中无限的悲凉。
即使他将自己放到尘埃里,也终于是挽不回她的一丝回眸了。
周灵韵看到这么快就去而复返的洛相思,疑惑的问道:“这么快就聊完了?”
洛相思淡淡的带了点头。
“顾西爵走了?”周灵韵一边吃着零食,一边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这一次,洛相思没有再回答,因为她也不知道顾西爵走没有走。
她没回答,周灵韵就以为顾西爵是走了。
中午的眼光有些刺眼,洛相思上前想要把窗户拉上,却不期然的就看到楼下站着的一道身影。
顾西爵就站在公寓的楼下,目光空洞的望着她家窗户的方向。
洛相思心中叹了一口气,还是选择若无其事的将窗帘拉上,然后回了房间。
周灵韵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狐疑的看了两眼,然后也没有多想,继续刷自己的剧。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下起了雪,周灵韵听到楼下的欢呼声,好奇的探头看去,这才发现凉城迎来了今年的初雪。
洁白纯净的雪花好像可以掩盖世间一切的肮脏与污秽,越是陷入红尘深处的人,会越加的喜欢雪。
就像是长期处于黑暗的人,对于阳光,对于光明的向往。
她伸出手,想要去触摸冰凉洁白的雪,即使知道不可能真的够到,但是她依旧乐此不疲。
雪花落在温暖的掌心很快就消融了,但是周灵韵依旧觉得很开心,她开心于在某一瞬间,她触碰到了真正的纯净。
她早已经身陷泥淖,但是却能触碰到至纯至净的东西,她从心底里高兴。
低头看向楼下,她想要观测一下什么时候积雪可以覆盖路面,却突然看到倒在地上的一道身影。
那人穿着病号服,手臂上还缠着绷带,怎么看都有几分眼熟。
下一秒,她蓦然针睁大了眼睛,倒在地上的不就是顾西爵吗?!
“相思,不好了,顾西爵好像晕倒了。”周灵韵冲着卧室的方向大声喊了一句。
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的洛相思猛然睁开眼睛,然后慌忙穿上鞋,就打开了房门,跑到床边一看,果然看到倒在地上的顾西爵。
他的身边围了一圈的人,但是却没有人上前扶起他,有人举起手机打了120,但是在医生没来之前,所有人都选择了冷眼旁观。
洛相思顾不上穿上外套,就冲下了楼。
当她看到了无生气倒在那儿的顾西爵的时候,她握了握手掌。
她跑过去想要去扶他,但是因为力量有限没有成功,于是开始不停地去晃他的肩膀,“顾西爵你给我坚强一点,你要是就这么死了,你想没想过顾氏怎么办,你妈怎么办!”
雪花落在他身上的伤口上,顷刻间被融化成了血水,黏在病号服上,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呼唤起到了作用,顾西爵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洛相思看到他醒过来了,长舒了一口气,“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让你回医院为什么不听?”
顾西爵的脸色很苍白,嘴唇也泛起白色,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一点生气,“如果你是来同情我的,那大可不必。”
他不需要她的同情,如果她不爱他,那也千万不了怜悯他。
这会让他觉得自己既可悲又可怜。
“我现在送你去医院。”她扶着他的肩膀,担忧的说道。
顾西爵捂着嘴咳嗽了一声,原本以为只是一个小小的咳嗽,但是却没有想到成了一连串的咳嗽,咳嗽的好像要把肺都咳出来。
洛相思的眉头深深的拧起,他身体的恢复情况看来并不乐观,今天就这么折腾了一场,要想好个彻底,恐怕需要调养很长的一段时间了。
“不用你管。”顾西爵推开她,自己踉跄了一步。
洛相思不知道他在犟什么,“你自己的身体你不知道不知道吗?顾西爵你又不是小孩子,能不能不要总是做出这么幼稚的事情了。”
就好像那五年,他以为是她主动爬上了薄东篱的床,所以跟各色各样的女人上床,想要以此来报复她。
这种行为,在她看来怎么都像是被惯坏的小孩儿在斗气。
“我怎么样,用不着你管!”顾西爵厉声一句,然后又是一阵咳嗽。
洛相思耐心用尽了,周围又都是一圈看热闹的,她见此冷声一句:“随便你。”
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只是她还没有走上两步,伸手就忽然多出一双手,拽住了她的手腕,身后是顾西爵满怀伤感痛苦的声音:“洛相思,你真的可以这么狠心吗?”
就这样把他丢在这里?
洛相思任由他拉着,没有说话。
顾西爵不顾一切的从后面将她抱住,紧紧地,用力的,好像害怕她会就这样了离开。
“这五年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但是相思,我是真的爱你但就是因为太爱你了,所以才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做,我求你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满怀伤感悲痛的话,引得周围不少围观的女性红了眼眶。
在她们看来,顾西爵长得好,气质也出众,即使做错了事情,但是受这么重的伤还在恳求她的原谅,她们都认为洛相思一定会答应。
但是她们都忘记了,不知当事人,就不会了解这其中的纠葛,自然也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
洛相思闭了闭眼睛,伸手拽开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唇瓣轻启,清脆的声音吐出,“对不起。”
很多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她可以原谅他对她做过的所有,但是却不可能再跟他在一起。
听到她的回答,再看看自己被甩开的手臂,顾西爵苦笑了一声,然后下一秒轰然倒在了地上。
洛相思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晕倒,整个人也有些慌乱。
但是好在这个时候,救护车已经赶到了。
琉璃夜月色迷离,流线型的迈巴赫行驶在流光溢彩的马路上。
助理开着车,看着后位上的矜贵的男人将手机放在耳边,却在数秒后放下。
不用想就知道,对方没有接听。
而唯一一个能如此理直气壮挂断大老板电话的人,除了那个女人,不会再有别人。
透过后视镜,看着大老板英俊的面孔在光影中明明灭灭的模样,沉静如水,眸深似海,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助理忖度片刻后说道:“薄总,要不要派人去看看洛小姐在哪?”
薄东篱蹙眉深邃的目光望向车窗外,鬼斧神工的面庞在车窗上垂下淡淡的剪影,“不用。”
车径直开到一肃穆的大院才停下,助理率先走下车。
薄东篱踩着锃光的皮鞋走下,解开袖口的银质纽扣,挽起袖口,满身矜贵的迈着长腿挺拔的走进了大院。
得到消息的保镖接过助理递上来的请柬,打开了门,恭敬道:“薄总。”
薄东篱与助理一前一后的走进大院,绕过走廊,一眼就看到了端坐在客厅内威严的已经步入老年的男人。
拄着拐杖的老爷子见到他,状似慈眉善目地冲他点了点头。
“陆老今儿特意邀我来,所为何事?”薄东篱沉步走到老爷子面前,说道。
老爷子笑笑,“人还没到齐,先来陪我下盘棋如何?”
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对此薄东篱没有拒绝的理由,更何况他倒是很有兴趣这句“人还没到齐”说的是谁。
薄东篱点点头,优雅的在棋桌前坐下,神色惬意闲适,似乎他不是外来客而是主人。
棋下到一般,一警卫员走了过来,凑到老爷子面前耳语了一句。
老爷子挥手示意他退下,转而对着薄东篱笑道:“人到了,咱们去书房谈。”
二楼的书房,薄东篱跟在陆老爷子身后走入。
书房内已经有一人端坐在了沙发上,听见动静站起身,恭恭敬敬地喊了声:“陆老。”
当看到陆老爷子身后的男人时,虽心有不甘,却还是点了点头,“薄总。”
在陆宅看到司宇,薄东篱并没有太多的神情变化,显然是事先已经知道。而陆老爷子是不会说的,那能解释的就是薄东篱在接到邀请后猜到的。
凡事与薄东篱在商场上接触过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感受――深不可测。
一个拘谨强装镇定,一个神态自若闲庭信步,高低上下立见。
只这样看着,从小到大就有一种天生优越感的司宇此时觉得有种不知何起的自卑感,眉峰压的低低的如同刀刃,好像下一刻就回朝着薄东篱刺去。
陆老爷子坐下后看着形成对峙局面的两人,眼底闪过了然,却像是没有看到一样,招呼两人坐下,“这是怎了了,别杵着了,坐。”
司宇冲老爷子点点头率先坐下。
薄东篱斜靠在沙发上,慵懒散漫,气度天成。
陆老爷子视线在两人身上浅浅的划过,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薄总大驾光临,给我老头子这个面子,陆某在这了先谢谢了。”
“呵。”薄东篱长腿交叠,扬了扬剑眉,倚在沙发中的颀长身躯刚毅而雍魅,“陆老有话不防直说。”
司宇沉默着。
陆老爷子轻叹了一口气,“今天邀你来,是想做个和事佬。”
薄东篱嘴角轻扯,表示洗耳恭听。
“薄总,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视线落在地上,语气不善。
薄东篱挑挑眉,“司总这话是什么意思?”
司宇握紧了拳头,骨骼“咯吱咯吱”作响,陆老见此在他没发作之前开口道,“司总,薄总,咱们今天来到这里是为了解决事情的,咱们还是和心静气的为好,你们说呢?”
转头冲着薄东篱和善道:“司总毕竟还年轻,年轻人嘛,总是做事冲动一些,年轻气盛的总会做些糊涂事,薄总有空倒不如多指点一下。”
司宇与薄东篱年龄相差无二,只称司宇是年轻人却是有些不当了,但这又是情有可原,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都没人可以当薄东篱是毛头小子。
薄东篱云淡风轻的笑笑,不置可否,只是道:“陆老严重了,我哪有什么可指教司总的。”
“如果薄总都没有资格,那还有谁可以给年青一代做表率。”陆老语重心长说道,“所谓和气生财,陆某不知道两位有什么恩怨,但请薄总看到我的薄面上,化干戈为玉帛可好?”
薄东篱知道今天这场邀约的重头戏,现在才是真正开始。
“陆老严重了。”薄东篱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
陆老爷子长叹了一口气,“既然有了矛盾,解决是最好的办法,今天有什么矛盾不如两位敞开了说,我就厚颜当个和事佬。”
薄东篱深邃的眼眸不显的扫了一下书房内的两个人,漆黑的眼底透不出的一丝的光亮。
视线投向司宇的时候,带着矜贵的气度,好似藐视蝼蚁的天神,“事情说简单也简单,司总只要知道什么是自己不该奢求的,这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
司宇冷然抬起头,薄东篱的话陆老爷子或许不明白,他却听得清清楚楚,他要他放弃洛相思,从此以后不再打她的主意。
他在逼他低头。
思及此,司宇的额角迸出青筋,“那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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