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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新妻:hi,总裁老公-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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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相思心下觉得或许是因为男人的尊严,又或者是他手中并没有任何有力的证据,即使说出来也毫无意义。

    事已至此,顾西爵只能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言,当初他凭借着手中的关系让她离婚无门,如今遇见了比他更有权有势的薄东篱,只能看着律师将一件件证据以及那份离婚协议摆在他面前。

    杨律师将一切都表述清除后,朝着名法官鞠了一躬,“法官大人,我当事人过了五年水深火热的婚姻生活,顾西爵一直对我当事人进行精神摧残,尤其是这一次对我当事人竟然做出了拍摄不雅照这种恶劣的行径,我代表我的当事人恳请法律给予保护解除二人的婚姻关系。”

    名法官与两名陪审员交换了一下意见,然后看向洛相思:“顾小姐作为这场婚姻中的受害人,你是否坚决要离婚?”

    洛相思坚定地点了点头,“是。”

    一个“是”字,重如千斤,狠狠砸在顾西爵的心上。

    宋明伸手推了推眼睛,大局已定。

    “我不同意!”顾西爵目眦并裂,攥着她的胳膊,就想要将她扯过来,口中不住的说着:“洛相思,我不同意离婚,你是我老婆,只能是我老婆”

    洛相思再次看向眼前的男人,推开他的手,目光麻木,“顾西爵,签字吧,我跟你之间早该结束了。”

    顾西爵瞳孔猛地收缩,“早该结束了?”

    顾老太太看着自己陷入癫狂的儿子,狠狠地敲击着拐杖,“这种女人有什么值得留恋的,没有了她占着顾家少奶奶的位子,你就可以迎娶真正的名门闺秀!”

    真正的名门闺秀?

    洛相思冷冷地瞥了顾老太太一眼,既然离婚已成大局,有些话她以前不方便说,现在终于是可以畅所欲言了,“老太太做人忘本可是不好的习惯,自认为高贵的你,以前也不过是个打工妹,一个村妇,又有什么脸嘲讽他人?!”

    “你你这个小贱人!”顾老太太一向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有人拿她的出身说事,洛相思的直言不讳显然是惹怒了她,不顾在场的律师法官抬起拐杖就准备朝她抡过来。

第55章 你伤的很重,我不行。() 
洛相思自然不会傻到站在原地让她打,轻易地躲了过去。

    当顾老太太再一次将拐杖举起的时候,宋明挡在了中间握住了她的拐杖,“名法官您也看到了,我的当事人就生活在这样的夫妻关系和婆媳关系中。”

    当顾老太太第一次将拐杖回过来的时候宋明就能伸手拦下,只是为了让这对母子在法官面前“好好表现”,他纵容了这种举动。

    名法官与两名陪审员互视一眼,达成了共识。

    判决离婚。

    走出赵家,宋明亲切的与三人一一握手,“这一次多谢三位的相助,薄总也第一时间得知了这一消息,让我向三位表达他的感谢。”

    “客气了,这是我们该做的。”名法官客气地说道。

    当法庭的人走后,宋明将车开到了洛相思面前,“顾小姐,请。”

    洛相思上了车,透过车外的倒车镜看着渐行渐远的赵宅,心中升起一抹豁然,“今天的事情辛苦了,但是不知道宋律师是否可以给解一下惑?”

    宋明笑笑,知道她想问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既然这么轻易的就可以离婚,薄东篱为什么要等到今天才请你出面?”

    她可没有忘记,昨天晚上薄东篱在她耳边轻语的那句,“提前祝你离婚快乐。”

    结果今天她就被叫来了顾宅。

    宋明律师意有所指地买起了弯子,“薄少的心思一向诡谲,放眼凉城或者国内这样的人都不超过三个,我们这种拿钱办事的人自然是猜测不到他的用意,顾小姐如果想知道不如自己去问上一问。”

    如果那个男人能对她说实话,她至于来问他吗?

    洛相思抿唇。

    宋明透过后视镜看到了她闷闷不乐的脸,笑了笑。

    顾宅内重新恢复了死一般的沉寂,会客厅内一片狼藉,顾西爵站在一片碎片中间,脸上蒙上了一层阴沉。

    洛相思对于顾西爵的影响,更是让顾老太太恨死了她。

    “明天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顾老太太看着一地的碎片提醒道。

    顾西爵一脚踢在沙发上,冷眸嗤笑,“我不会离婚!”

    他怎么甘心就这样放她离开,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她投入薄东篱的怀抱,他做不到。

    这辈子都做不到!

    顾老太太见他执迷不悟,将手中的拐杖敲得“砰砰”响,“事情已经定了,难不成你要等法院的传单寄到顾家?!我们顾家丢不起这个人!!”

    丢不起这个人?

    “这是我的事情,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婚!”这是他第一次怒气冲冲的对着顾老太太发火。

    顾老太太怎么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辛辛苦苦教育起来的儿子,会为了那个女人对自己大呼小叫,“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好?那个小贱人有什么可值得你留恋的?!当年如果不是她还有点利用价值,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你娶她!!”

    当年她原本就不同意自己的儿子娶一个小门小户的女人,如果不是后来顾氏出现了意外,而薄东篱又在这个时候找来跟她做交易,她又怎么会在婚期的前两天突然松口!

    “你说什么?什么利用价值?”顾西爵即使怒火冲冲,却敏锐的捕捉到了敏感的字眼。

    顾老太太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说漏了嘴,眼神闪过慌乱,但毕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最起码的冷静还是有的,很快就将这抹慌乱掩饰了起来。

    “她的利用价值当然是尽快给我们顾家生个孙子,可谁知道娶了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顾西爵眸子嫣红,掏出口袋中的烟狠狠地吸了两口,眼中带着审视,“真的是这样?您没有背着我跟人做什么交易?”

    洛相思说了多次,她在新婚之夜会跟薄东篱上床,是自己母亲的手笔,可他从未相信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

    他的心中总有种奇怪的感觉,洛相思说的也许是真的。

    这种想法一涌现出脑海,顾西爵心中便升起了无限的恐惧和害怕,如果,如果是真的,那他这五年的所作所为该怎么自处?

    转身拿着衣服朝着门口走去,顾老太太心知他心中不快没有多做阻拦。

    顾西爵开着车一路狂飙。

    半个小时后停在了郊区的路边,拿起烟狠狠抽了几口,那淡淡的尼古丁似乎可以麻痹胸口的难受。

    直直地看着前方,直到眼皮发酸。

    扔掉烟头,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门响动,他的脖子上蓦然就多了一双白皙的手,顾西爵猛地睁开眼睛。

    下意识的扣住她的手反拧。

    “啊!”来人发出一声痛呼,赵芸芸娇滴滴地埋怨,“你弄痛人家了。”

    看清楚来人,顾西爵松开了手,面色不悦地质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赵芸芸双手环住他的胳膊,柔柔地说道:“人家听说你要离婚了,就等不及想要来见你。”

    离婚二字,敲击在他的胸口,顾西爵脸色阴狠的可怖,扣住她的手一把甩开,眼底闪过嗜血:“你是怎么知道的?满意了?!”

    “啊!”赵芸芸被猛地甩到后座的椅背上,撞倒了后脑勺,委屈地低吼:“你有病啊,你冲我发什么火!又不是我要跟你离婚!”

    顾西爵深吸一口气,不想看见她,“下车!”

    赵芸芸像是无尾熊一样的扑进他的怀里,手指触摸着他的坚硬健硕的胸膛,“不要生气嘛,人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要关心关心你。”

    唇落在他的下颌,声音刻意压低的婉转,“一个背叛你的女人,离了就离了,她又不是个干净的,你还留恋什么。你瞧我还是崭新的,我愿意把自己最干净的身子给你,西爵,你知道的,我一直爱你。”

    洛相思跟他结婚的时候跟薄东篱上了床,这一点是他心中永远过不去的坎,他一次又一次的找女人,为的不过是弥补心中的那份挫败感。

    赵芸芸很聪明的提醒他这一点,同时表明自己跟他的时候还是处女的身份,为的就是一点点的击溃他的心房。

    跟她想的一样,顾西爵没有最初的抗拒。

    他的神情有些恍惚,看着她的眼神带着几分的迷离,让人无法探知他究竟是在看眼前的人还是在回忆记忆中的人,“真的爱我?”

    赵芸芸眸光闪动了下,吻上了他的唇,“爱,一直爱,只爱你。”

    从她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她就喜欢上了,这样有权有势的男人才配的上她,黎明那个一穷二白的穷鬼怎么配的上她。

    手指滑向他下面的拉链,手指探了进去,口中不住地念叨着:“我爱你西爵”

    顾西爵心不在焉的听着她的情话,眼神飘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车内的温度越升越高,喘xi声低吟声不绝于耳,顾西爵放纵自己沉浸在欢愉中,他的心中一片干涸,急需要找些东西填满。

    哪怕只是饮鸩止渴的欢乐,他也心甘情愿的沉沦。

    事后一支烟,顾西爵靠在椅背上,任凭赵芸芸在他的胸口画着圆圈。

    旁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顾西爵伸手拿了过来,电话中的内容赵芸芸听的并不真切似乎是在说什么人找到了。

    只看到顾西爵的脸色一变再变。

    挂断了电话后,他穿起了衣服,将她推到了一边,“穿好衣服,你先回去。”

    赵芸芸有些不满,“什么事情啊,我不能知道吗?”

    顾西爵一脸的急切,没有理会她的意思,直接打开了车门将她下去。

    赵芸芸见他急着要走,心不甘情不愿的下了车。

    顾西爵一脸阴沉的踩下了油门,一踩到底在马路上飞驰着。

    半个小时后赶到了目的地,甩下车门迎面就看到了薄东篱,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

    咬牙切齿地喊了一句:“薄、东、篱。”

    薄东篱听见动静,黑涔涔的眸子射了过来,然后动作敏捷的躲过了他的进攻。

    顾西爵想到今天到顾宅的律师,眼底满是恨意,“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绝对不会就这样放他们在一起。

    薄东篱听到他的话,嘴角勾起一抹薄凉冷嘲的笑意,挥手拦下了冲上来的保镖。

    他不让保镖参与正好合了顾西爵的意,“今天我们来一场男人之间的较量。”

    薄东篱眼中闪过嘲讽,目光如勾,“你不配。”

    顾西爵垂在一侧的拳头握紧,狠厉的一脚踢了过来。

    薄东篱第一反应就是废了他的腿,但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他放弃了进攻,而选择了防守。

    几个回合下来,保镖们看的心惊肉跳,生怕他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受伤。

    他们是见过薄东篱的身手的,绝对是以一敌三的好手,对付一个顾西爵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怎么却一直拘着,不出手?

    薄东篱心中另有打算所以一直只守不攻,但顾西爵却是有备而来,从口袋中掏出一把水果刀直直地就朝她捅了过来。

    殷红的鲜血从肩膀处流了出来滴在地上,血肉划破的疼让薄东篱皱起了眉头。

    身后的保镖们看到顾西爵手上的刀,再看到刀上的血,同时惊呼出声:“薄总!”

    然后同一动作就是准备举着电棒想要冲上来。

    薄东篱见此,凝眉制止了他们。

    墨色深瞳瞥了眼手上的肩膀,睨了眼顾西爵,宛若是在看不成气候的阿斗:“就这点本事?”

    薄东篱的毒舌洛相思领教了无数次,但顾西爵却是第一次,对于他话语的嘲讽,顾西爵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面上露出了狰狞之色,“夺妻之恨不共戴天,薄东篱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艳红的血染红了手臂,白色的领口也出现了红色的印痕,薄东篱闻到了自己身上的血腥味,他是一个有洁癖的人,这样的味道严重的影响了他的心情。

    心情不好,神情也显露出了反感,垂眼冷笑,“代价?就凭你?不够资格。”

    “我等你看你能猖狂几时!”顾西爵恶狠狠的甩下一句。

    薄东篱轻笑,凉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十足的loser,迈着步子朝他靠近,肩膀靠肩膀的低声说了一句,“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她都是我的。”

    “你!”挥手就想要再给他一刀。

    然而却被薄东篱却没有打算再挨他一刀,反手握住他的手腕,一个用力将他手中的刀折到了地上,“让你划这一刀不过是想要她感到愧疚,不然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能伤到我?”

    这句话中的蔑视,毫不掩饰。

    权能逼人,势能破人,曾经顾西爵以此作践洛相思,如今不过是一场轮回的反复。

    顾西爵看着渐行渐远的跑车,僵在原地,蓦然踉跄了两下,颓生一股子的无力。

    车上。

    薄东篱解开西装,露出里面的衬衫,嫣红的鲜血在肩胛处,氤氲成一朵艳丽的玫瑰。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着他的伤口还在不住的向外溢着鲜血,有些担忧道,“薄总,要不要先去医院?”

    薄东篱神情淡薄,似乎受伤的人并不是他,睨了眼自己的伤口,“纱布在哪?”

    “薄总,还是去趟医院吧。”司机看着他还在流血的肩胛,劝道。

    薄东篱淡淡抿唇,“不用。”

    司机:“可是”

    “回别墅。”语气冷硬,没有转换的余地。

    “是。”

    “纱布递给我。”

    司机知道他心意已决,也不敢再多说,毕竟他只是一个打工的。

    将纱布递给他之后,司机看着他眉头都没眨一下,就直接将纱布绑在了伤口上。

    纱布缠到一半的时候,手指忽然顿了顿,然后在司机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高抬了一下受伤的肩胛。

    顿时血流如注。

    司机被吓了一跳,“薄总。”

    薄东篱染血的指尖有意无意的在白色的衬衫上磨搓了两下,深沉如墨的眸子瞥了他一眼,带着警告:“你看见什么了?”

    司机一愣,然后当即反应过来:“我什么都没看到。”

    “给洛相思打电话。”薄东篱靠在椅背上,淡淡说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清楚吗?”

    司机这点灵光还是有的,连忙点头:“清楚,清楚。”

    瞅了眼自家老板的脸色,聪明地打开了免提:“顾小姐。”

    跟薄尊宝玩了一天,刚刚把黏人的小家伙哄睡,拿着手机来到了走廊,“小李?”

    司机小李咽了咽口水,“顾小姐,今天顾西爵拿着刀来找总裁,总裁受伤了,现在正赶回别墅,你准备好急救箱,我们一会儿就到。”

    洛相思听到薄东篱受伤的消息,心蓦然“咯噔”了一下,急急忙忙地问道:“受伤了?哪里受伤了?严重吗?”

    转念一想,不等小李回复又匆匆忙忙的说了句,“都受伤了还回什么别墅,你马上送他去医院!”

    “薄总,他”小李为难的瞥了一眼身后的薄东篱,拿不定主意。

    由于开了免提,薄东篱将洛相思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听到她焦急的声音,硬挺的眉微扬了下,薄唇不自觉的勾起。

    “他怎么了?”洛相思哪里知道小李现在的为难,半天没听见他的声音,整颗心都提了上来,声音也不自觉的拔高:“说话啊!出什么事情了?”

    小李被她这一声怒吼怔了一下,求救的目光投向薄东篱,薄东篱冷峻的目光带着不易察觉的柔情:“小伤,马上就到。”

    听见他的声音与平时一般无二,洛相思的心这才稍稍安定下来。

    咬了下唇,“那我在别墅等你,我马上去准备急救箱。”

    “嗯。”他低醇的嗓音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一刻钟左右,跑车停在了门口,洛相思连忙迎了过来,此时天已经是漆黑一片。

    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从迈巴赫上面走下来,一手插在裤兜内,一手自然的垂在身侧,衣服有些凌乱,一边的肩膀上被鲜血尽染成了红色,缠绕着的纱布都能看到涌动的血流。

    微一靠近,洛相思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

    心也就又高高的提了起来,流了这么多的血,怎么可能没事。

    想到小李说是顾西爵冲到公司门口伤了他,洛相思不由得有些内疚,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原因,他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薄东篱看到她眼中的内疚,眉头拧了拧,忽然间有些后悔让她看到自己的伤口。

    “扶我进去。”

    洛相思听到他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跑上前。

    将他扶到客厅的沙发上,洛相思看着他还在不住向外冒的鲜血,担心道:“伤这么重,怎么不先去医院,你也太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

    她一开始还真以为他只是受了点小伤,但是现在亲眼看到,才知道他伤的这么重。

    薄东篱眸色淡然的听着她的话,抬眼将她打量了一遍,她应该是已经洗过准备上床睡觉了,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子恬静怡然的味道。

    洛相思一边小心翼翼地抚着他,一边不停地说着,那模样怎么看都像是在妻子在担心自己受伤的丈夫。

    一缕秀发随风飘到了他的脸上,薄东篱伸出手抚了一下,指尖都残留着她身上的味道。

    “很疼吗?”

    眼带心疼的抬眸。

    四目相对,薄东篱深邃的眼睛闪了闪,“可以忍受。”

    “我打电话叫医生来?”凝眉看着他的伤口,说道。

    “不用。”

    “但是你的伤”

    薄东篱目光淡淡落在她身上,“你来。”

    洛相思拿起手机,还是决定叫医生来,“你伤的很重,我不行。”

    薄东篱的视线在她的身上定住,“连包扎也不会?”

    洛相思反驳:“普通的伤口我当然会处理,但你这个”

    “那就按普通伤口来,这么晚了,医生不用休息吗?”薄大总裁望着她,幽幽说了句。

    洛相思深吸一口气,得,反正在这耽误时间疼的又不是她,她何必跟他这里咸吃萝卜淡操心。

    解开他身上缠的纱布,洛相思终于看到了那血淋淋的伤口,想到这伤是因为她来的,不由得红了眼眶。

    撒药粉的时候,分外的小心,轻声问道:“疼吗?”

    薄东篱双眸空寡的望着她,没有说话。

    半晌,洛相思自顾自的收拾散落在地上带血的纱布,当东西收拾的差不多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怎么会被他伤到?”

    薄东篱人直视着她,薄唇轻启:“他有备而来。”

    他没说的是,顾西爵的有备而来也是他纵容而为之,否则顾西爵的车在没到达东尊集团,就会被拦下。

    五年过去了,洛相思不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只是或许从心底里觉得他不会骗她,所以没有任何的怀疑。

    “他你以后小心一点,他就是一个疯子。”

    薄东篱毫不在意,顾西爵他从未放在眼里,他挨这一刀,目的是她。

    步步为营,局局设陷,他能在商场战无不胜并非只是偶然。

    伸手将她拽了过来,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臂揽住她的腰,脑袋压在她的肩上,呼吸扑洒在她的脖颈处,嗓音低沉的提醒她:“这伤是为你受的。”

    薄凉中带着炙热的唇,印在她的露在外的肌肤上,舌尖在她的血脉上滑动,洛相思浑身一怔,下一秒就想要躲开。

    “躲什么?”薄东篱觉察到她的抗拒。

    洛相思拧着秀眉,低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明天就能离婚,你不高兴?”这种猜测一在脑海中闪现,他的眸子当即阴沉了下来,山雨欲来,“舍不得了?”

    握着她腰肢的手收紧,力道之大让洛相思错觉自己下一秒就会被他拦腰折断,他的强势,让洛相思有种自己是被他操控着的感觉。

    抬起眸子,四目相对,“你帮我离婚我很感激,但是我说过了,我不会做第三者。”

    他一日跟赵冰卿是未婚的关系,他们就一日不可能在一起。

    她的话,让薄东篱有种自己被威胁的感觉,空寡的眸子一眯:“想让我解除婚约?”

    洛相思垂下眸子,“解不解除是你的自由。”

第56章 把你们这里最烈的酒给那位小姐满上。() 
薄东篱英挺的五官上蒙上了一层阴霾,“洛相思,你有心吗?”

    她垂下眸子,敛起眼中所有的情绪,轻声说了句:“可能没有吧。”

    没有?

    果然是她一贯的做派啊!

    在她洛相思心里,他薄东篱算什么,不过是一个高兴的时候就可以逗弄两下的宠物,觉得碍眼了,就可以一脚踢开!

    他从未有像现在这一刻这样想要撕毁眼前的女人,而她却像是没有看到他的怒火依旧自顾自的说着。

    “你帮我顺利离婚我很感激,但是既然你”她觉得自己的嗓音干涸的不像话,“既然你已经有了未婚妻和儿子,我想我们还是”

    不等她将剩下的话说完,薄东篱已经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大掌钳制住她的下颌,“说来说去,你不就是惦记着薄太太的位置?”

    洛相思被他捏的有点痛,黑白分明的眸子对上他满是怒火的厉眸,忽的就笑了:“你想要我,对吗?”

    扣着她下巴的手用力,没有说话。

    洛相思见此,手指抚上他的侧脸,见他没有躲开,便更加的有恃无恐起来,精致的眉眼上扬,“你说对了,我就是觊觎薄太太的位置,你如果不给,我就不要你了。”

    “洛、相、思!”他恨不能就这样直接掐死她。

    洛相思葱白的手指慢慢的滑到他的薄唇上,媚眼如丝,“喊这么大声做什么,我听得见。”

    深邃的眸子盯着她良久,就在洛相思以为他准备松手的时候,薄凉的唇狠狠撕咬着她的唇齿,“薄太太的位置已经有人来。”

    洛相思一顿,扭开头,不让他亲,“你就那么喜欢她?”

    大掌将她的头正了过来,然后又吻了上去。

    这一次他没有给她反抗的余地。

    “薄东篱”洛相思伸手去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开。

    渐渐地他的呼吸变得炽•热而娟狂,带着她一再朝着无底的深渊下坠。

    她是沉醉的,却还保留着最后的理智,“薄东篱,如果你给不了我承诺,你就别碰我。”

    两唇分离,他的眼底一片暗色危险而又冰寒,“承诺?你死皮赖脸扬言要追我的时候,许下的承诺还少吗?!”

    是谁说会一辈子守着他?

    是谁说做他的女朋友之后,会乖乖听话?

    她说了那么多的承诺,又什么时候兑现过?

    她抿着唇不说话了。

    薄东篱看她这样,压在心底的火气更大了。

    扣着她要的手开始上移。

    洛相思的脸红成一片,“你把手拿出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唔”

    手指用力握紧。

    冷眸微眯,“思思,欠了债,总要还的。”

    洛相思被他眼中的锐利森冷骇住,说话的时候都有些结巴,“什么什么债?”

    他却没有回答她,而是在数秒之后,猛然抽身离开,将门摔得巨响。

    洛相思一瞬不瞬的盯着不住轰鸣的门,想起刚才那一瞬他眼神中的空寡,久久无法回神,然后将脸埋在枕头里。

    什么人嘛,总是话说一半,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片刻后,等脸上的余温散的差不多了,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在客厅,连忙起身整了整衣服,回到了客房。

    “咚咚——”她前脚进来,后脚张妈就来敲门了。

    她走过去开门,看到的就是张妈面露焦急的模样,“顾小姐。”

    “出什么事情了?”

    张妈迟疑了一下,“顾小姐你是不是跟薄总闹别扭了?这大晚上的薄总怎么怒气冲冲的就走了?”

    洛相思眼神一顿,他的伤

    “他许是有急事需要处理。”

    然而这样的猜测明显是站不住脚,但是张妈并没有揭穿她,而是语重心长地说道:“顾小姐我不知道你跟薄总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但是我看到出,他很看重你。”

    洛相思苦笑,“可是张妈,他有未婚妻了。”

    张妈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毕竟薄东篱与赵冰卿的未婚关系已经存在了四年。

    翌日,洛相思起了个大早正坐在客厅里吃早餐。

    薄尊宝迈着小短腿,揉着睡得迷迷糊糊的眼睛,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下了楼。

    眯缝着的眼睛,准确无误的找到她的位置,然后小手抱着她腿,用小孩子特有的软糯声音撒娇:“思思,伦家好喜欢你。”

    洛相思勾起嘴角,放下手里的筷子,伸手将他抱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

    小家伙顺势就窝在她的怀里,深深地嗅了口她身上淡淡的清香,笑的好不满足:这就是他喜欢的女人呐,香香的,软软的。

    最主要是长得美美哒,简直完美的符合了他所有的期望。

    “昨天没有睡好?”洛相思看着小家伙连睁都睁不开的眼睛,问道。

    “嗯。”薄尊宝点头如蒜,然后悄咪咪的将眼睛睁开一条小缝,见她正在看他的时候,连忙用小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小脸红彤彤的,“人家睡觉的时候一直都在想你。”

    洛相思笑,这小家伙简直可爱的冒泡。

    笑着打趣:“嘴巴这么甜?”

    “伦家,伦家说的是实话啦。”说完,将脸埋了起来,软萌的犯规。

    别墅内一片温馨,东尊集团内部却笼罩着一层低气压,被浓浓的阴霾掩盖。

    顶层的会议室内,坐在主首位置上的薄东篱气场凛冽,周身裹着一层寒冰冷厉。

    下面坐着的高层们一个个如坐针毡,话语间都是谨慎再谨慎,生怕一个不小心丢了自己的饭碗。

    五个做工作汇报的部门高管,三个被呵斥,剩下的两个战战兢兢。

    一场会议开了整整五个小时,从早上九点开到下午两点点,已经过了吃饭的时间点,不少人早已经是饥肠辘辘,却没有人敢做那出头的鸟来提醒一下满身戾气的薄大总裁。

    助理在众人不住的示意下战战兢兢的提着胆子说道:“薄总,现在已经已经来两点多了。”

    薄东篱眼瞳深眯,指尖交叉敲击了两下桌面,颀长伟岸的身体陡然站起长身立玉,气势逼人,“散会!”

    大步流星的离开,当他走出去的那一刻,会议室内的低气压也在顷刻间消失,众人紧绷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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