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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新妻:hi,总裁老公-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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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姿态显然是将洛相思收归在了他的羽翼之下。
问话的警员暗中瞥了一眼薄东篱,从薄东篱身上散发出带着明显上位者强势的强大气场,让他生了几分退却之心。
但是随即想到自己是公正严明的执法者,这胆子又大了不少,掠过薄东篱直视向洛相思,目光如炬,“顾小姐,请你老实的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厉风起皱起了眉,这警员不是个傻子就是受人指使。
根据他的了解,这给女受害人做笔录尤其是性、侵案的笔录怎么着都会找一个女警员来,这派两个男警员,还是如此直言不讳的问答,无疑是在往受害者身上撒盐。
又或者某些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顾小姐,请你如实的回答,你是不是遭受了性、侵,性、侵你的有几个人?”
洛相思低着头,将脸上的神情全部掩藏,暗暗地问了一句,“你们是谁招来羞辱我的?”
方才还在质问她的警员一愣,满上闪过一阵尴尬,但是很快恢复如常,“顾小姐说话要负责任,我们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为了她好?
如果一个女孩遭受到了侵犯,他这样的问话,无疑是在血肉模糊的伤口上再插一刀。
“给你三秒钟滚出我的视线!”薄东篱张扬的扯了一下领带,口气恶劣。
问话的警员一听这话,哪里肯允许,“这位先生,据我们所知顾小姐被三个男人侵害,我们这样做也是为了早日将犯罪嫌疑人捉拿归案,请你配合。”扭头阴沉的看向薄东篱,“若是你一再妨碍我们办公,就不要怪我们请你去警局喝喝茶聊聊天。”
这绝对是本世纪最可笑的笑话,要抓薄东篱?
厉风起双臂环胸玩味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默默的为这位不怕死的警员祈祷,祈祷他不要死的太难看。
薄东篱冷笑一声,脸色沉了下来带着狂风暴雨前来的宁静,“你最好弄明白自己算是什么东西,抓我?你有几条命敢抓我!”
当他是平头百姓任所谓的警务人员欺辱?请他去警局?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穿上警服就真的以为自己无敌了是不是!
小警察自从穿上警服的那日起什么时候受过别人这样的欺凌,一张脸由红转青再转紫,“就凭你这几句话,我就可以逮捕你。”
给脸不要脸,薄东篱抿起薄唇,周身的冷厉气息更加浓厚,这是他发怒的前兆,狠厉的注视着眼前的小警察,“报上你的编号!”
小警察一愣,通常情况下普通的民众根本不会问及警员的编号,而一旦有人问起多数是惹上了不该惹的人,心突然沉了一下。
薄东篱看向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冰冷的彻骨,“不要以为披上这层皮就可以为所欲为,敢抓我的人还没有出生!想要抓我,让你们局长亲自来!”
说完不顾小警察呆愣的神情,径直带着洛相思离开。
小警察额前直冒冷汗,敢这样直言不讳让局长来抓人的,一定不会是他这等小人物可以得罪的,他这次——
踢到了铁板。
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小警察的脸色顿时煞白。
他刚从警校毕业没有几个月,收了赵芸芸一笔钱,就大着胆子来了,原本想着只是照着吩咐问几句话,有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却没有想到出师不利,惹到了活阎王。
当上面训斥的电话打来,小警察面如死灰,最终一时腿软的瘫倒在地上——
他这一辈子是完了,没有任何一个上级敢提拔他了。
他这一生的仕途就因为这句话,毁于一旦。
赶走了两名找事的警员,薄东篱瞅了瞅不拿睁眼瞧他的女人,心中莫名的升起一阵邪火。
“哑巴了?”
洛相思抿抿唇,没有理会,眼睛打量着窗外似乎那里的景色很吸引人一般。
厉风起识趣地摸摸鼻子,退了出去。
病房内只剩下两个人,洛相思忽然就有些后悔刚才让周灵韵与黎明就这样离开了。
男人短发凌厉,慵懒的垂散在鬓旁,昨天盖在她身上的那件风衣还穿在身上,即使是一夜没睡,却依旧神采奕奕,丝毫看不出半分的疲惫。
她不理他,他就想要狠狠地弄她,这个念头一旦滋生就开始在头脑中疯长。
想起昨晚她的腿像是藤蔓一般交织在他的腰上,想起她因为情、动而氤氲的眼眸,薄东篱的眼眸不由得红了起来。
洛相思转头的转头的瞬间看到的就是他想要吃人的模样,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的拽着被子向上移了移,然后义正言辞的如同教导主任,“薄东篱我告诉你,色字头上一把刀,你不要动不动就精虫上脑。”
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这是不对的,大大的不对!”
薄东篱迈开长腿,一个箭步压到床上,扣着她的后脑勺,四目相对,鼻息相间,“哪里不对?有什么不对?你提上裤子不认人就对了?”
他的呼吸在她的脸上漾开,炙热的,暧、昧的,缠•绵的,她的舌头打起了结,“我我什么时候提上裤子不认人了?”
“没有?”冰寒的眸光闪烁着邪气,“几个小时以前,是谁把自己的腿在我的腰上缠的那么紧紧到我想要偃旗息鼓都不行,嗯?”
不知道是因为羞涩还是因为愤怒,洛相思的面色通红,“你胡说八道!明明明明是你干的!”
如果不是每次她一松懈下来,这个恶质的男人就想方设法的弄她,她会一直一直加紧腿吗?!
愤怒之下的洛相思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对,但是却被某人揪住了小辫子。
修长有力的指尖在她的下颌处慢慢滑到脖颈处,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薄唇一张一合仿佛是恍然大悟,“原来是被我干的”
故意的着重了其中的一个字眼。
轰——
洛相思脑子瞬间炸开了,就像是炸了毛的猫,“你不要脸!”
大掌摸着她的脑袋像是在给宠物顺毛一般,眸光深深:“离婚的律师过两天会联系你。”
面颊前一刻还在泛红的洛相思,脸上的热度渐渐的消了下去,她说:“薄学长,我不做第三者。”
漆黑的瞳孔中倒映着她的模样,“洛相思,薄太太的位置是你自己放弃的。”
洛相思嘴角一扯,“所以,一面想要报复我,一面又舍不得我,最后决定让我以小三的身份待在你身边?”
薄东篱看着她,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可”洛相思顺了顺长发,“我不愿意呢。”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拒绝。
“你没得选。”说完,不等她反应便走出了病房。
洛相思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颓然的向后靠了靠。
真无情啊,明明前一秒还在对她柔情万丈,转眼又冷若冰霜。
谁说女人心海底针的,在她看来,这世界上最难以琢磨的其实是薄东篱的心。
这五年间洛相思不止一次的在想,或许薄东篱根本就没有爱过她。
如果真的爱,当年为什么隐瞒自己是富二代的身份,为什么明知道她需要钱却无动于衷,直到她跟顾西爵结婚,他才暴露自己的身份拿钱跟顾老太太做了那笔交易。
如果真的爱她,想要她,为什么一再强调的都是要她离婚,而从没有说过要跟自己的未婚妻解除婚约?
厉风起在病房门外看了看表,等的有些不耐。
见到薄东篱从里面走出来,轻唾一口,“我还以为你在里面又上演起人肉大战了。”
薄东篱一脚踹过去,厉风起果断的躲开。
“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厉风起白了一眼,“你不是都猜到了。”
薄东篱嘴角勾起一抹狠厉的笑,“有时候法律是个好东西。”
厉风起一副见鬼的模样看着他,“有生之年我竟然能听到这话从你口里说出来,你吃错药了吧,什么时候你也开始遵纪守法了?”
哪个得罪他的,不是被弄得以空中坠体收场。
薄东篱半眯着狭长的眸子,慢悠悠地说道:“死太容易,活着感受一无所有的滋味,才够刺激。”
所以他才会让厉风起去找顾氏商场上违规的证据。
厉风起莫名的一激灵,冲他竖起了大拇指,“阴毒!你特么的一如既往的阴毒。”
社会我薄哥,人狠话不多。
薄东篱的眼眸沉静幽深,“赵芸芸那边有洛相思的录像和照片,你找人注意点,尤其是互联网上,我不想看到任何会让她难受的东西出现。”
厉风起点点头,“我这边会安排人一旦出现有关的东西,就直接将人以涉嫌散播不良信息的罪名逮捕。但是我有一件事情是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洛相思怎么说也是顾西爵的老婆,如果赵芸芸将东西散播了出去,他脸上也不会光彩到哪里去,他难道就会任由事态的发展?”
薄东篱的眼底闪过一抹暗光,点燃了一根香烟,棱角分明的五官在烟雾弥漫中更显得神秘浩远,“如果顾西爵的圈子没有多少人知道她的存在呢?”
厉风起讶然了,“怎么会?洛相思看起来就是个精明的,怎么会忍受他不公开自己的身份?”
怎么会?
薄东篱目光深邃,夹着烟微皱眉头,淡淡一句:“她从来都只会自作聪明,干的傻事还少吗?”
第50章 那是避孕药,不是堕胎药。()
对此,厉风起没有做评价,五年前他弄不明白薄东篱与洛相思的感情,五年后依旧不明白,因为他从未爱过任何人。
如果洛相思不是他兄弟看上的女人,即使被毁的声名狼藉,他都不见得会眨一下眼睛。
“但是我要提醒你一点,这网上的东西流传速度惊人,尤其是这种带有情、色东西的玩意儿,不管再怎么打压,一旦被人传上网就会遭到疯狂的转发存储,赵芸芸那边暂时还是不要逼得太急为好,毕竟兔子急了还咬人。”
薄东篱按压了一下眉头,“先让她蹦跶几天,她要是敢轻举妄动,流传最广的一定是她的激•情视频。”
他有他的骄傲,他不屑于做这种事情,但是——
若是到了逼不得已的地步,他不介意打破自己曾经的准则。
“对她,你倒是煞费苦心,只是我就不明白了,你看上她什么了?长得好看?”
在厉风起看来,洛相思或许是长得不错的那类,但又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绝色,至于让眼高于顶的薄东篱念念不忘五年?
薄东篱闻言将烟含在口中,深深地吸了一口,尼古丁的味道在口齿间蔓延。
半天后缓缓的吐出,问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你吸过毒吗?”
看上她什么了?
大概就是沾上了,上瘾了。
对于这样的回答,厉风起笑着叹了一口气,“这比喻真你妹的形象。”
“顾氏和赵芸芸你准备什么时候动刀?”
薄东篱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很快。”
在别墅内等了一天的薄尊宝,在得知薄东篱和洛相思在医院后,顿时小脸一变,急匆匆地向外面跑。
他这一跑不要紧,可是惊吓住了别墅内的佣人。
迈着小短腿的薄尊宝噔噔地跑到车库,尝试性的拽了两下车门后,转过身对着跟过来的佣人小手一指,示意他们开门。
佣人们自然是对这位小太子言听计从的紧,连忙打开了车门。
小家伙坐在车上神色焦急,张妈不停的解释洛相思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只是留院观察,但是小团子显然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在他的催促下,司机开足了马力,半个小时后停在了医院的门口。
张妈率先下车想要扶着小家伙下来,却没有想到薄尊宝直接从车上跳了下来,像只迷途的蜜蜂一样,左右乱撞。
当猛然间在一拐弯处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的时候,大大的眼睛中流光一闪而过,迈着小粗腿奔了过去,像是见到了母兽的小兽,急于想要寻求安慰。
洛相思刚刚推开病房的门,身后便被一股不大不小的力道撞了一下,一双肉乎乎的小手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腿。
她疑惑的低下头,入目的就是仰着头用着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她的薄尊宝。
就在她好奇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时候,小家伙忽然“叭叭”掉起了金豆子。
他一掉眼泪儿,她的心蓦然一紧。
蹲下身将他抱在怀中,手指擦着他脸上的泪珠,柔声轻哄:“乖宝贝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了?”
小家伙将脸埋进她的胸口,摇着波浪般的小脑袋,“呜呜”地呜咽着。
张妈追到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洛相思一脸无措的哄着满脸泪痕的小少爷,夕阳的余辉洒在两人的侧脸上,亲密的温馨。
错觉吗?
为什么眼前的两人这么像母子?
张妈被自己的这个想法蓦然惊出一身冷汗,当即否定了下来,不会的,怎么会,小少爷的亲生母亲是在欧洲的赵小姐。
洛相思哄着小家伙头疼不已,眼眸流转的瞬间就看到不远处的张妈一脸矛盾的摇着头。
但是此刻她却没有闲情雅致去询问她在想什么,只能将求救的目光望了过去,“张妈,你来看看这小家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劲儿在哭?”
张妈收回了思绪,走上前解释,“小少爷听说顾小姐住院了,就连忙赶来,许是过度担心这才忍不住哭了起来。”
原来是因为担心她吗?
洛相思闻言胸口一暖,牵着小家伙的手走进了病房,将他抱坐在病床上,柔声的打着商量,“乖宝贝,我给你讲个故事,不要哭了好不好?”
小家伙抬着被泪水浸泡过的眼眸,澄澈的好似小鹿一般,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应承下他全部的愿望。
“在深幽、深幽的海底,有一座雄伟的城堡,里面住着六位人鱼公主,她们都十分美丽,尤其是最小的公主,她留着金色的长头发,比姐姐们都漂亮,她最喜欢听姐姐们说许多海面上的新鲜事,因此,小公主常想着,有一天能自己到海面上看看,后来她遇见了昏迷不醒的王子
于是人鱼公主的身体慢慢地,化做了许多五彩缤纷的泡泡。黎明的曙光,照耀着泡泡,而人鱼公主的身影,又像在泡泡中忽隐忽现的往上升。”
薄尊宝听完了故事,呆呆地看着她,大大的泪花粘在眼睫毛上,看起来既滑稽又可怜。
囔囔软软的声音带着哽咽,“思思,你永远都不要变成泡沫好不好?如果王子不要你,我可以快点长大保护你!”
他仰着小脸说的格外认真。
洛相思听完后整个人怔在那里,而后捧着他的脸在他的脸上印上了甜甜的一个吻,“小宝贝,你真可爱。”
揉捏着他的脸蛋越看越觉得喜欢,她不禁想如果这是薄东篱跟自己的孩子该有多好,可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咕咕——”
洛相思听见一阵胃部向主人抗议的声音,小家伙不好意思的捂住了自己的脸,小脸红彤彤的就像是熟透了的红富士苹果。
“还没吃饭?”这话虽是问的小家伙,眼神却是看向了张妈。
张妈点点头。
“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医院附近有几家小的餐厅,洛相思进去给小家伙买了些包子和粥。
回去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脚步一转,朝着医院的药房走了过去。
向医生拿了一盒避•孕•药。
医生询问是否要将所有的费用都记在一起,洛相思连忙摇头,“不用,不用。”
一起付?
她住院的费用一直都是薄东篱在负责,记到一起万一被他看到了,不过是两个人都尴尬。
低着眉,拿着药走到了一边的饮用水旁边,仔细阅读了一下说明书后,打开了药盒。
接好了温水,准备将药放进口中,手臂却被人重重的打了一下,手中的避•孕•药出于惯性,成抛物线落在地上。
不等她抬眼去看,头顶上方就被一道黑影压了下来。
熟悉的味道在鼻尖蔓延开来,这下不用看了,把她的药弄掉的人只能是他了。
洛相思懒得去看他,微一抿唇,抬脚就准备走。
然而她的无视明显没有起到什么显著的作用,薄东篱长臂一伸,直接将她手中的药盒夺了过去。
洛相思气鼓鼓的鼓着腮帮子,像极了盛怒之下的青蛙,“你还给我!”
药盒在他修长的指尖转动了两下,“你吃的这是什么药?”
洛相思静默无言,上面左炔诺•孕酮片这么显著的大字她不信他看不见,摆明了是在明知故问。
她作势伸手要去拿,他却后退了两步,举高了手中的药盒,凭借身高优势不让她触及。
原本他不给他,她可以不要了,然后转身再去买一盒,但是此刻的洛相思却是倔脾气上来了,跳高了想要去够。
薄东篱见此,将手臂举的更高了一些。
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气鼓鼓却倔强的模样。
等她快要发飙的时候,薄东篱长臂一揽将她禁锢在墙壁与胸膛之间,漆黑的眸子带着怒火,“谁让你乱吃东西的?”
说完,一把将她买的药抛到窗外的花丛中,洛相思怒目而视,“薄东篱你凭什么扔我的药!”
薄东篱大掌捏着她的两腮,“谁给你的胆子杀死我的孩子?”
如果不是他捏着她的两腮,洛相思一定会冷冷一笑,然后嘲讽,现在只能翻了个白眼后,说道:“谁怀你孩子了!”
“没怀孕你吃什么药?”
洛相思狠狠撤掉他的手,“你有没有点常识,那是避孕药,不是堕胎药。”
而且他们才做过多久,她怎么可能现在就知道怀没怀孕,然后去买什么堕胎药。
薄东篱定定的看着她,似乎是在考虑她话里的真假。
半晌,他说了句:“怀了,就生下来,我养得起。”
洛相思凝眸一怔,忽的就笑了,眼中满是自嘲,反问他,“生下来,当私生子吗?”
看着他,她一字一顿分外清晰道:“我不能怀孕,你也不用养什么私生子。”
握着她腰肢大掌微一收紧,厉眸波光滑过,无人能猜测其中的含义。
“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先走了。”跟他拉开一段距离,然后再一次朝着药房的位置走去。
薄东篱看着她的背影,目光明明灭灭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波澜不惊地说了一句,“不用吃药。”
洛相思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
“我没射,有没有东西,你自己不知道?”
洛相思:“”
他的意思是说她摆了一个大乌龙?
洛相思整个人僵在那里。
薄东篱向前走去,在两人即将擦肩而过的瞬间,他又添了一句,“都在你肚子上。”
轰——
洛相思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好像一时间所有的血液都涌上了大脑。
“思思,一周之后,我在东尊集团66层等你。”说完这句话,薄东篱迈着长腿走出了医院。
洛相思深思着他这句话的意思,他为什么笃定她会去找他?
疑惑在两个小时候得到了解答。
接到徐广平电话的时候,洛相思正准备休息,但在听完徐广平的话后急急忙忙穿好衣服,开车去了公司。
车上,她一边开车,一边给带上蓝牙耳机跟徐广平通话。
徐广平知道她在开车,没有敢把实情一股脑全部说出来,只是隐晦的表述公司的资金链出了问题。
洛相思想不通仅仅是一下午的时间,公司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大的问题。
到了公司,公司的副总钱世潘一脸愧疚的站在门口等她,徐广平也在。
洛相思踩着高跟鞋大踏步的上前,直接就去了办公司,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副总。
副总看了眼徐广平,想要从他那里得到一些暗示,但是显然对于他做下的蠢事,徐广平并不想理会他。
办公室内,洛相思仔仔细细的翻看了徐广平递上来的文件,然后“砰”地一声摔在桌子上。
冷眼看着钱世潘,“你是第一天跟人谈合作?这种蠢事也做得出?”
钱世潘试图给自己开解,“我也是想要为公司多牟利,这才不小心上了小人的当。”
“多牟利?”洛相思怒吼一声,“因为你的愚蠢,公司要赔上一大笔钱不说,还可能摊上官司,这就是你给公司牟的利?”
“洛总,这件事情我”
“我只看结果!”洛相思冷声打断他辩解的话,“结果不好就是失败。”
钱世潘握了握拳,敛下眼,心不甘情不愿说了句:“是。”
“广平,说一下现在的情况。”洛相思看着手中的报道,说了句。
徐广平拿着平板,点了几下,开始简单的将现在的形势讲了出来。
洛相思仔细的听着,在听到某个关键点的时候打算他的叙述,“跟我们签约的是国外哪个集团的子公司?”
徐广平推了下眼睛,“盛名国际。”
“盛名国际?”是一个并没有听说过的企业,“什么来头?”
徐广平在回答之前,小心翼翼的瞥了她一眼,却没想到被洛相思逮个正着,“有什么话直说。”
“刚得到消息盛名国际最大的持股方是东尊集团。”说完,徐广平明智的闭上了嘴。
洛相思听到东尊集团的名字,脑海中蓦然就浮现出薄东篱那张清冷的面孔,“思思,一周之后,我在东尊集团66层等你。”
所以,这么快他就有动作了吗?
“从哪得到的消息,确定吗?”
徐广平咽了咽唾沫,“刚刚我拜托国外的朋友查了查,基本可以确定消息准确,至于来源”
“有人在我的邮箱里放了盛名国际与东尊集团的详细资料,而且”说到这里,他有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要继续说下去。
“说。”
脖子一梗,徐广平深吸一口气,“邮件的来源显示是——东尊集团大厦。”
洛相思手指敲击桌子的动作,忽然一顿。
所以,薄东篱是在光明正大的告诉她,是他在算计她?
接下来的三天,洛相思都在不停地奔走,每天几乎都在连轴转,好在洛祥中的病情已经稳定出了院,不然她还要多分出一部分心力。
她想尽了可以解决公司危机的办法,有几次明明都已经谈妥,但是一转眼的功夫,对方接了个电话,就翻脸推翻了前面谈的所有条件。
洛相思知道,薄东篱这是在逼她妥协。
可是他一定不知道,五年后的洛相思最不想要的就是对人妥协。
因为,曾经她妥协过一次,然后后悔了五年。
劳累过度的后果就是,第四天发起了高烧。
最先发现她不对劲的是徐广平,他进办公室送资料,却发现她一动不动的趴在桌子上。
原本以为她是睡着了,但过了半个小时再进来,她竟然还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于是小声的喊了一声,却没有得到她的任何回应。
徐广平拧了拧眉,这份合约需要马上签字,这人一直睡着,怎么办?
左右权衡之下,上前推了推她,却发现她身上的温度高的吓人,“洛总?洛总!”
连喊了几声都没有反应,徐广平只好手忙脚乱的想要去打电话。
“小平子,再吵我开了你”有气无力的女声响起,洛相思拧着眉头坐起身,伸手拍了拍胀痛的头。
徐广平连忙挂断了电话,上前扶住她,“洛总你发烧了。”
洛相思反应迟缓的摸了摸自己的头,摸了半天之后嘟囔了句,“温度一样,没发烧啊。”
徐广平:“”
他怎么都觉得她烧傻了,用自己的手去摸自己的头,能摸出花来吗?
虽然心中吐槽,可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上级,徐广平没有敢说出声,只是说道:“我们马上去医院。”
说完,就准备去扶她。
洛相思推开他的手,拿起手边的凉咖啡就灌了下去,“不用这么麻烦,给我买点治感冒的药来,吃点就好了。”
“不行。”徐广平拒绝了她的指令,“你烧的很厉害,必须马上去医院。”
洛相思靠在椅背上,双臂环胸,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小平子,你是不是忘记谁是老板了?”
“洛相思。”徐广平正色的喊了声她的名字,“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不要任性。”
“任性?”洛相思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有人宠着惯着,才有任性的资本,你觉得我有那资格?行了,一点小感冒,死不了,去买药吧。”
徐广平原本并不放心,但吃完药后的一个小时,洛相思的状态明显好了很多,他也就安心下来。
这一忙就又是24小时。
凉城在零点的时候迎来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降雨。
东尊集团的66层,薄东篱拿着酒杯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地面的雨珠,沉寂着。
助理站在他身后,手中拿着平板,恭敬的等待他发话。
“网收紧了,鱼可狡猾的很。”
“是,老板。”
“通知各大银行,延后贷款时间。”
“是。”
助理见他吩咐完了,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薄东篱仰起脖子,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
已经过了四天,只剩下三天了,思思你在做什么呢?
是在想尽办法不向我低头吗?
薄凉的唇角抿起,跟着他就这么难受吗?
他知道她在意的是薄太太的名头,只是他不能给。
她,他要定了,这一次他要她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身边。
到了第五天,资金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
不知道是谁将公司资金紧张的事情说了出去,现在员工的情绪起伏很大。
到了吃饭的点,洛相思心不在焉的戳着徐广平拿来的饭菜,没什么太大的食欲。
“小平子,你说算计我的真的是他吗?”
徐广平瞥她一眼,“你心里应该最清楚,不是吗?”
洛相思眸光闪了闪,“你说我该不该去找他?”
徐广平唇瓣动了动,还没张口,她放在一旁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洛相思瞥了眼来电显示,没有理会。
徐广平疑惑的看她一眼,然后不经意的看到了“顾西爵”三个字。
“如果不方便,我可以先出去。”
洛相思挂断电话,幽幽瞥他一眼,“明知道我不会接,装什么大尾巴狼。”
徐广平:“”
下午,洛相思头晕的状况越来越明显,徐广平买来的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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