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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入梦时-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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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一脸忧切,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嗯啊!!!”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肚子里吹起了一股气。胀得我肚子都快要撑破一般。

    可是伸手去摸,又什么都没有!

    就在全身胀得想要爆裂开来的时候,一股急急地热焰涌了上来,我一张嘴,白色的吐沫咔咳而出。

    风见状,口中愤愤:“蛇信之沫?”而后将眸光凛冽地射向前方,“你个毒妇!竟又估计重施!十五年前害死我母上还不够么!”

    说到最后,已然是咬牙切齿,青筋爆出。

    “呵呵呵呵!这还得多亏你看上的这个蠢女人啊!你那个老狐狸三叔,把她一日的吃宿控得死死的,没法儿啊,我只有在祭贡品之上动动手脚了!呵呵!没想到她还真是饥不择食,连祭贡品都不放过。这不是明摆着把脖子伸出来让我砍么?”

    那个鸡腿!

    天啊!我怎么会想到,因为嫌那东西难吃而偷偷吃下的贡品,居然被那老太婆做了手脚。

    我还能再丧一点么?

    现在自责也没用了,我也无颜再说什么,干脆在这里痛死了算了。

    我一旁的风却不甘,原本已经有些松下来的手,又紧紧地捏住了剑柄。

    我轻轻地拽了拽他的衣袖,“风,是我自寻死路,罢了。”

    他满眼通红地望了我一眼,又看向前方,终究还是迈开了步子,走出了阴影。

    耳边即刻传来白筝巫婆般的笑声,“看来,我们平日里刀枪不入,死不低头的风连城,也终于有了软肋了!”

    我已经痛到脑袋发胀,整个人都是虚虚软软的,耳朵也嗡嗡鸣鸣,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听不真着。

    模模糊糊中,像是听到风在问那老妖婆,到底想怎么样?

    这便是所谓蛊毒了么?

    痛起来真的是五脏六腑都要炸裂一般,恨不能一头撞死,也好过这般煎熬无尽。

    那老妖婆笑得越发猖狂,说是要让风扔下武器,还得在她面前跪下来磕头之类的。

    我自是不想让风为了我的愚蠢去受那般耻辱。

    可是那一刻的我,疼得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得那么软软地蹲了下来,一脸绝望地看向眼前的那个虚影。

    就在这个时候,传来一大串脚步声。

    我心想大概是三叔觉出了不对劲,带着一对人马赶来了。

    却依稀听到有人在喊君上之类的。看来连南王也来了!

    原本嚣张至极的白筝收敛了许多,我没有再听到她的声音了。

    反倒是听到三叔在劝解的声音,说什么误会一场之类的。

    我想以三叔的智谋,要将如此难堪的场面圆过去,即便会有牵强。但只要风能顺着台阶下,终究能收场。

    人群也渐渐安静下来。

    可是冷不防地,传来一声凄厉地惨叫!

    我循声看去,只见那模糊的好似白筝一样的人影,一手捂住另一只手肘?!

    我瞬间如同被吓醒了一般,视线乍然开明。

    那白筝的右手掌和前臂都已经没了,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手肘,不停往外涌着乌黑的血。

    而风的手上,紧紧握着的剑上,仍有汩汩的血柱往下滴。

    人群猛地骚动起来,我看到风奋力地将面前的东西往前方的悬崖之下狠狠的一踢!

    那东西很快便不见了踪影。

    而我的风,也随即被一行人牢牢地控了住,死死地按在了地上,拼命挣扎了几下之后,被那泽王抡起闷棍来往脑袋上狠狠的一砸,测底没了生息。

    我的肚子终于不再胀痛欲裂了。

    可是心却疼得像是被人硬生生给扯成了两瓣。

    风

    我抬手想要抓住眼前那个躺在地上的人影,可是眼前的视线,却一点点的

    变成了黑泱泱的一片。

第083章 尝尽艰辛流离苦() 
惶惶然然地睁开眼来时,四周安静一片。

    我一看,自己已是回到现实中来。毫不犹豫地闭上眼便准备继续睡去。

    可是阵阵恶心感翻江倒海,袭得我辗转难眠。我努力撑爬起来,四肢酸软无力,肚子里还隐隐带着些许痛感。

    我接了杯水,刚想喝下,那种无以名状地恶心感再次袭来。

    我急急地奔向洗手间,抱着马桶吐了半天。

    什么都吐不出来,可就是想吐。

    大概就是像秋医生说的那样,潜意思保留了在梦中的那份痛感,在醒来后,又传替给了身体。

    这便是所谓的蛊毒了么?

    真是疼得五脏六腑都快给搅烂了一般!

    艰难地站了起来,刚走出没几步,脚底下就软得像团棉花。

    我这才记起,现实中的这具身体,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即便恶心到什么都没吃也想吐,我还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轻手轻脚地踱到了厨房里,为自己做些吃的。

    冰箱里有很多食材,我拿了些小青菜,一些肉,胡乱做了一个肉片青菜汤。

    才一吃进去,就几乎现场吐了出来。可一想到风现在的处境,我又赶紧硬逼着自己把那碗汤汤水水塞了进去。

    又到厕所抹了把脸,来回在屋内走了几圈之后,总算感到身体状况好些了,才迫不及待地跳上了床。

    眼睛刚一闭上,就听到自己的心脏砰砰狂跳地声响。

    我用手紧紧按住,然后思绪渐渐平稳了下来。

    于梦境中一醒来,看到的便是绾姐姐哭得凄凄艾艾的脸。

    见我冷不丁睁开了眼,她瞬间破涕为笑,“主上,你醒了!”

    那种心脏猛烈触动地感觉再次袭来,我按紧胸口,有气无力地道:“风城王,城王如何了?”

    绾姐姐动作麻利地抹去眼泪,将我扶坐了起来,“城王砍了君妃白筝娘娘的手,君上大怒,但是顾及到城王身上背负的诅咒,不敢伤了他的性命,现在暂时被收压在天牢里。”

    我双手紧紧地捏住绾姐姐的手腕,“天牢在哪儿?”

    她无措地摇了摇头,“奴婢也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主上莫非是打算闯进天牢里去救人?那天牢被泽王派了重兵把守,估计我们连靠近都难!”

    我跌坐了下来,“那你那时候有看到城王么?他的伤势如何?”

    “我们一行人都被泽王的人打晕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都是被捂住口鼻捆在了一处亭榭里。所以”

    我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慌慌张张地要爬起,才发现全省疼得都没有一处舒服的地儿。

    绾姐姐安慰道:“主上,你先前中的可是蛇蛊之毒,那毒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发作,你还是好好躺下来歇息为好。清扬王爷已经命人下去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为你找出解毒之法了,他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让奴婢无比好生照看了你。”

    我心里焦作得慌,又怎么可能躺得下去。

    “那三叔有没有说起过城王的事?”

    绾姐姐转了转眼珠,“并未提及。而且奴婢也不知道主上和城王之间的关系,也不便多问。”

    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们是能把性命交给对方的关系。”

    绾姐姐一脸惊奇,“这么说来,主上已经完成了灵祖交给的任务了?”

    想来,我确实是阴差阳错的,种了风的血了。

    我惶惶然地点了点头。

    绾姐姐激动不已,却又不敢表现出高兴来。

    “主上,这样就太好了。我们没能辜负灵祖逝世前的嘱托!如此哪怕绾奴即刻便死去,也死而无憾了。”

    说着,我见她眼里滚出了晶莹的泪来。

    我不禁有些心酸,“我的傻姐姐,这便要死而无憾了?”

    她诚诚地点了点头,“奴婢能为主上,为灵祖竭尽所能,当是死而无憾了!”

    “可是人生,不当是为自己而活么?”

    她恍惚一怔,呆呆地望着我,“我的主上啊,我的磬乐公主,能为自己而活,是诚如你们这样高高在上的自由人都难以办到的事。何况如我一般生而为奴的草芥之辈?”

    她捏了捏我的手,“你看今晚祭典上的祭祀之女,她们多半也如我一般。一出生就注定了是贱如泥尘一般的命运。多半也由奴隶所生,自幼便会父母分离,几乎是会走路的同时,便要开始做事。小小年纪,便要尝尽人生艰苦。男娃子或许好些,女娃子长得好看些的,稍大一点,不是沦为奴隶主的泄欲工具,便要被在各个淫浪场所卖来卖去。零落成泥,践踏随意。”

    她泪眼汪汪地看向我,“今晚的那些女子里,但凡最后那一刻都没有呜呜哭喊的,想必都是奴隶,那一刻,能在生命的尽头,能看到主上那样一场别开生面,又震撼人心的舞乐,估计,也觉得死而无怨了!”

    说着,她自顾自地笑了笑,“别说她们,就连奴婢,此生也从未见过如此震颤肺腑的舞乐。尤其是后面,当血月染红了整个山巅,主上的舞蹈明明已经不似先前那般张狂有力,但就是那般的绝望哀歌,让人仿佛能看到你的灵魂,属于舞者的灵魂。我看过许许多多祭祀神明的舞乐,可唯有主上的这一舞,是在为那些将死的灵魂而祭。”

    她的眼泪,一串串滚落。

    “这对于颠沛流离。凄苦一生的她们而言,有生之时能看到这样的血月之舞,或许是一生最幸福的时刻。所以奴婢在此谢过主上”

    绾姐姐跪了下去,恭敬诚诚地向我行下了跪拜之礼。

    我赶紧拉起了她,“绾姐姐,这不算什么!在我生活的年代,根本没有什么奴隶不奴隶之说。在那里,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再穷也好,出生再低微也好,都可以有通过努力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我们那里,女人也可以当皇帝,也可以统领一方。或者选择相夫教子,或者选择经营自己的事业。总之,人们可以努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以自由地去选择自己更喜欢的事!”

    绾姐姐听得一脸痴痴,“真的!你们那里?你说的莫非不是灵国?”

    我摇了摇头,“不是。是我真正来自的地方?”

    听到这儿,她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我,终究还是小心翼翼地道,”主上,奴婢有一事相问,若有冒犯,还请你宽恕!“

    ”你说。“

    ”奴婢觉着,主上只从失踪之后再回来,心性习惯便与以往大不相同,可是这期间主上遭遇了什么奇异之事,让你忘记了什么?或者让你看到了别的什么?“

    我轻轻一笑。这小脑瓜子,也挺灵光的。

    不过眼下,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绾姐姐,这便说来话长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

    ”主上请名讲。“

    ”你刚才说,天牢里被泽王派了重兵把守着,可是当真?“

    ”是的。因为白筝娘娘伤势过重,目前尚无精力打理这些事情。所以暂且都是交由泽王应付着。“

    她想了想,又接着道,”不过主上莫不是以为那人是泽王不是白筝娘娘,就会稍微心慈手软一些?“

    我到不会以为那个一脸坏笑的家伙会是个什么好人,但毕竟对他也是知之甚少。

    ”关于泽王,你都知道些什么?且说来听听!“

    ”那泽王,比起白筝娘娘来狠毒之处有过之而无不及。坊间传言,他酷爱在石壁上刻美人图。那那些美人,多半是从民间搜刮而来,历来只见进,从未见出过。传言他把自己的模样刻在石壁上之后,便会将那人杀死,再以女子之血将壁画染色。“

    说罢,见我一脸忧心,她又补充道:”不过这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真实的情况,奴婢也并不得知。“

    我沉沉地点了点头,而后看着她,”绾姐姐,能麻烦你替我办件事么?“

    ”是的。因为白筝娘娘伤势过重,目前尚无精力打理这些事情。所以暂且都是交由泽王应付着。“

    她想了想,又接着道,”不过主上莫不是以为那人是泽王不是白筝娘娘,就会稍微心慈手软一些?“

    我到不会以为那个一脸坏笑的家伙会是个什么好人,但毕竟对他也是知之甚少。

    ”关于泽王,你都知道些什么?且说来听听!“

    ”那泽王,比起白筝娘娘来狠毒之处有过之而无不及。坊间传言,他酷爱在石壁上刻美人图。那那些美人,多半是从民间搜刮而来,历来只见进,从未见出过。传言他把自己的模样刻在石壁上之后,便会将那人杀死,再以女子之血将壁画染色。“

    说罢,见我一脸忧心,她又补充道:”不过这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真实的情况,奴婢也并不得知。“

    我沉沉地点了点头,而后看着她,”绾姐姐,能麻烦你替我办件事么?“

    ”那泽王,比起白筝娘娘来狠毒之处有过之而无不及。坊间传言,他酷爱在石壁上刻美人图。那那些美人,多半是从民间搜刮而来,历来只见进,从未见出过。传言他把自己的模样刻在石壁上之后,便会将那人杀死,再以女子之血将壁画染色。“

    说罢,见我一脸忧心,她又补充道:”不过这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真实的情况,奴婢也并不得知。“

    我沉沉地点了点头,而后看着她,”绾姐姐,能麻烦你替我办件事么?“

第084章 暴力混乱终逃出() 
远远的,我就看到那扇幽深的门前立了一个单薄瘦弱的身影。

    原本关卡重重的一路,也不知是被他故意遣散了,还是都随着君上和三叔去处理乱事骚动了,此刻竟是静静悄悄,无人把手。

    见我走近,那身影走出了阴影中,露出一张瘦削灰黄的脸来。一股浓浓的酒气也随之扑鼻而来。

    我微微一低身,“泽王。”

    “美人,你终于也有主动投怀的时候?”他斜着一双眼,从小往上地挑着我。

    精瘦的脸上,因着那邪邪地笑意,脸颊两团极不自然地凹陷了下去。再趁着那个深陷的眼窝,乍一看,便如同一副仅仅只是粘了些皮的骷髅。

    “泽王,谢谢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仍愿与我见上一面。恳请你让我见见泽城王吧!只要一面就好。若你能答应,我任凭差遣。”我低下头,模样卑屈至极。

    他鼻间一声冷哼,“那个混蛋!若不是我母上开恩,他都不一定能活到现在!竟还不知好歹地胆敢砍伤我母上,还拐走了我未来的妻!”

    而后,狭长的眸冷冷地朝我一瞥,“你当真要见他?”

    我急忙点点头。

    他又是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哪怕只是一具要死不活皮囊?”

    我的心猛地一颤。

    鼻尖一阵发酸。

    面上却还是尽量保持正常,“是的。”

    “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我如同扯线木偶般僵硬地答,“是。”

    他走上前来。我将头压低下去,不敢看他的表情。

    更不敢与那双阴寒的眼对上。

    几乎是整个地朝我贴了过来,无限地贴近。我闭上眼,将自己缩得紧紧的。他湿热的喘息一下下地充斥在我的耳际。

    那股子难闻的酒气,让我一阵恶心。

    然后冷不丁的,他呵呵一笑,丢下一句,“随我来。”便扬长而去。

    等我回过神来,他的身影再次隐没于阴影中。我快步跟了上去。

    刚一进那扇门,一阵无以言说的阴冷之气便灌进全身。

    前方那个人影微微顿了顿,僵硬歪斜的背,隐隐透着些许不耐烦。我捏紧了拳,小跑着跟了上去。

    似曾相识的感觉又上来了。

    特别的惶恐,害怕!

    心跳得像是要蹦出胸腔。一想到他说的“哪怕只是一具要死不活皮囊?”我眼眶就一阵发热。

    风,你千万千万,不要有事啊!

    我当下也终于明白,何以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会有那种奇怪的感觉了。

    感觉一切的一切,都像是经历过一般。可是又觉得说不通啊!

    这原本就已经是在似曾相识的梦里了,为何梦里的遭遇又还如另一场梦境一般。

    隐隐绰绰地记得一些,大部分都是模糊一片。

    泽王随是一副弱不经风之样,走起路来却是风驰电掣般的快。

    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体比较轻的缘故,我感觉他都不像是在走,而是在随着阵阵阴风往前飘了。

    我从一开始的小步小步地追,演变到了后来几乎是不顾一切地往前奔。

    总算没被落下。

    来到一处石壁前,他顿了顿,狐疑地瞥了我一眼,而后嘴角一抹冷笑,径直按下了石关。

    我脑海里有个相似的画面唰地一下闪过。

    就是这里没错。

    可是不是现在!

    更像是曾经的某一次。

    石门应声而开,一股奢靡之气迎面扑来。

    这一次,还带着丝丝血腥之味。

    我的心,不由地一紧。

    不再像第一次那般连看都不大敢看起。

    这一次,我细细地打量起四周来。因为兴许就在某一处石壁暗藏的机关之下,便是我的风被关押的地方。

    事实证明,女人的知觉有时候就是准得可怕。

    当我的视线还愣在石壁上那些妖冶多姿,鲜红异常地刻画上时,听得一旁另一扇石门哗啦一响。

    我的风,奄奄一息地被两个彪形大汉像拖拽牲口一般拖了进来。

    他的脑袋耷拉着,全身血肉模糊,衣服原本的颜色已经被血色染得面目全非。

    可是即便如此,我也能一眼看出,那便是我的风。

    所谓情人间的默契,爱人间的心有灵犀,究竟为何物,那一刻我总算明白了。

    像是同样感知到了我的存在一般,一直耷拉这脑袋的风,吃力地将头抬了起来。

    满脸的血,五官青肿一片。右眼已经肿得无法睁开。

    那竭力撑开的左眼里,眼眶充血一片,却还是在看清面前的人真的是我之后,闪过了一丝希冀了光亮来。

    我的心上,像是有把尖尖的刀子再一点点地往里戳。

    眼泪模糊了视线。

    我赶紧拭了去,快步走上前,伸手想去抓他的手。

    却被泽王冷不防地抓了住,狠狠地往后一扯。

    我吃痛惨叫。

    却被泽王冷不防地抓了住,狠狠地往后一扯。

    我吃痛惨叫。

    原本趴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的风,全身紧绷,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手臂刚刚好不容易撑起了一些,即刻被身后那猛汉大力地一脚踩在了背上。

    他嘴里咯出暗红的血来,眼睛牢牢地盯着我。

    我终于忍不住地失声痛哭。

    那泽王一把掐住了我的下颚,笑得一脸狰狞,“你个贱女人!先前说得好好的,只要见了他,你什么都愿意做的,怎么?现在人让你见了,你就不管不顾的要扑上去了?想得美!”

    我泪眼蒙蒙地望向风。

    泽王扳着我的下颚,强迫我看向他。

    “你个贱骨头!老子跟你说话,你看着我!”

    他一边恶狠很地说着,一边重重地掐着我的肩膀拼命地摇晃着我。

    我被晃得骨头都快散架了,脑袋一阵发晕。

    我听到风发出绝望沉痛的呜咽之声。

    这是

    在祭典也听到过这样的悲恸哀鸣的!

    难道风的舌头

    我不敢往下想。

    眼泪却越发汹涌。

    见我哭得更甚,泽王更怒,“明眸善睐多好看,偏偏要为个孽种哭红了眼!下流贱胚子!”

    他一把将我摔往地下,我的脑袋重重地砸在了石壁上,耳畔嗡一响。

    即便如此,他还是不解气,再次拽起我来,更狠地砸向石壁。

    他虽是个男人,但手脚细索,力气算不上大,我觉得我稍稍反抗说不定还能搬到他。

    可是我不敢!

    他要是要被惹怒,风说不定就要没命了!

    就让他打吧,打完气撒了,说不定就能放过风了。

    然而事实证明,一切不过是我的痴妄罢了。

    混乱拉扯中,我的衣衫被扯破了,肌肤有了接触之后,泽王的愤怒顷刻间便被一种炽热的欲望所掩盖。

    他朝身后凶狠狠地一瞪,那两壮汉即刻识趣地将头转了过去,面墙而立。

    之后,他整个人朝我扑了过来。

    也是到了那个那时候,我才惊觉,男人再如何柔弱也好,在力量上,对于女人,是占有绝对的压制性的。

    我被按在地上,丝毫无法动弹。

    他酒气熏熏的嘴,急不可耐地朝我的唇凑了上来。

    我禁闭双唇,拼命摆开,腿也使劲踢打着,用尽了浑身的力气。

    即便无法挣脱,至少也不能让他太容易!

    见寻唇无果,他又将目标转向我的脖颈和肩膀,粗暴蛮横地肆意舔咬。

    眼见着我身上最后一层衣衫也要被他扯烂开来,忽地,整个视线一阵晃动,耳畔传来“轰轰”地几声鸣响。

    紧接着,又是一阵比起先前更为猛烈地晃动。

    当我意识到这是地震了的时候,压在我身上的人一声惨叫,接着我身上一轻。

    风一把将我扯进了怀中。

    我紧紧拥住他。

    他全身都在颤抖,胸口剧烈喘息着,嘴唇肿得不像样子。

    眼巴巴地看着我,似乎是想说什么,可是就连动动嘴巴都困难至极。

    我赶紧摇摇头,“我没事,没事。

    他这才放下心来,抱着我刚要起身,又是一阵咯血,虚软地蹲了下来。

    这时,我看到倒在一旁的泽王手里不知何时握了把剑,正准备朝着风刺过来。

    我想也没想的掏出了腰间的匕首,越过风,狠狠地刺向他。

    不偏不倚,正中胸口。

    他目光怔怔地看着我,嘴里呜呜咽咽,最后两眼一涣散,瘫倒了下去。

    我瑟瑟发抖地坐了下去。

    又是一阵更为剧烈的晃动。

    这里看上去,像是快要塌了!

    我急忙爬了起来,扶起风,两人一步一顿地往洞口走去。

    刚走出没几步,震动更加剧烈,我听到身后有巨石滚落的声响。也顾不得回头看去,扶着风,越发快步地往外走。

    好在那之后虽偶有余震,但都是不大。

    我们虚虚晃晃走出那个幽冥涧时,风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可是怕我一个人实在没法将他驼回去,他拿过我的匕首,往自己手臂上狠狠一扎。

    看到那血汩汩地往外涌,我的眼泪也不住地往下流、

    但也是靠着那一伤口痛感的刺激,风总算撑到他的洞府口。

    我怕那妖后会找上门来,没敢去他的寝室,而是去了更为隐蔽的崖边小屋。

    刚一把他放到床上,风便彻底昏了过去。

第085章 命悬一线搬救兵() 
我急急忙忙跑去打了桶水,

    晃晃荡荡地提到屋里。看了看清冷的灶台,想来自己笨手笨脚的,要把火烧燃,指不定要到天亮了。

    就着冷水便沾了湿布小心翼翼地替风擦拭了起来。

    擦了一遍,湿布拧干水,盆里已是殷红一片。

    我快速抹去眼泪,动作麻利地即刻又换了一盆水。

    几盆水之后,又去外边提了一桶。

    又一桶。

    整整三桶水,也不知道换了几盆,才把浑身血肉模糊的风大致擦干净了一些。

    一路擦,眼泪一路掉个不停。

    上一次见到,他都还好好的。也不过就是过了一夜。

    仿佛去地狱走过了一遭。

    轻轻替他换下那些衣物,身上伤口实在太多了,怕新穿上的衣服磨到了烂肉,我索性就只给他穿了亵裤。

    躯干上有很多青一片紫一片的淤痕,但除了之前他自己扎上的那处手臂的伤口之外,并无其他的创面伤痕。

    那些刀伤鞭伤,全都集中在胸腹部和背部。

    可见下手之人,真的奔着往死里打的心来下的狠手。

    而脸上,更加惨不忍睹。不用说也知道,这里一定是是遭遇过最多暴力对待的区域。整个脸部连同脑袋都肿胀了起来,尤其是嘴边。

    我很想轻轻地扒开嘴唇看看,可是又特别害怕,害怕看到他的舌头不在了,自己会像活活被人掐死了一般难受。

    他的背上也是血肉一片,我费尽全力将他侧立了过来,前后用被子将他塞了住,不至于又倒了下来。

    随后又赶紧翻箱倒柜的找他的那些药瓶。

    一并摆了五六瓶,瓶身上有用刻刀刻下的象形文字标识。我压根也看不懂,干脆全拿了下来。

    又一瓶瓶地到在我手腕上的伤口上试了试,找出了与那一次他给我上药的气味和感觉最像的一瓶,然后在他身上一点点地细细涂抹了起来。

    涂到那些血开肉绽的地方时,即便他已经不省人事,但是眉头还是会紧紧一簇,全身的肌肉也本能地一阵缩紧。

    我淌着眼泪,用嘴轻轻吹那些伤口,即便知道多是于事无补,却还是自欺欺人的期盼着他会因此而好受那么一点点。

    等把全身都涂了一遍药之后,我颓软地靠了下来,全身虚得再使不出半点力气。

    时不时地用手探探他的鼻息,隐隐的一片温热,我的心终于放下了一些。

    就这么靠在他身边,疲乏地昏睡了过去。

    于心跳剧烈颤动中惊醒,四下一看,我躺在秋医生家卧房的床上,浑身的虚汗。

    这具身体,感觉又变得虚弱了起来了。

    那种心悸慌乱的感觉又回来了!

    怎么回事?不是已经没了那种了么!不是已经因为无意间吮吸了风的指尖血,从而好似跟那个世界有了实质的联系一般,身体再不会有那种飘忽虚软的感受了么?

    我抚了抚胸口,从包里翻出了一些先前秋医生开给的镇定安神的药吃了下去。

    看了看时间,凌晨四点十分。

    天快亮了,我得赶紧回到梦里,趁着夜色出去找找救兵,风的伤势还不知道是如何呢!

    这么想着,我也顾不得心跳仍旧慌得七上八上,重新躺回床上硬生生地闭上了眼。

    五分钟,十分钟

    我越是睡不着,就越是着急。越是着急,就更加难以入睡。

    如此恶性循环了将近大半个小时,我才终于才无力疲乏中隐隐地睡去。

    从风的身边醒来,第一件事情便是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摸了摸他的额际。

    一切尚算正常。

    我看了看窗外已经有些泛白的天,又替他整了整被褥,不放心地看了看,终于转过头来,迈向灰白夜色中。

    一路从密道走至大路,又从大路半躲般藏的来到了我先前落脚的洞府中。

    石壁两旁三三两两滚了些落石。

    地上狼藉一片,像是灾后逃生的难民现场一般。

    原本关卡重重的宫殿,也如入无人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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