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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大叔,宠新欢!-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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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下一刻,安静就如同炸毛的猫一样,气得面红耳赤,“你……你让我出去抛头露面,给男人陪酒陪玩?”
这混蛋能再混蛋一点吗?有把自己老婆往别的男人怀里推吗?
公关那是什么职位啊,不就是安抚客户签合同,谈生意,通常客户都是男老板,要她当公关小姐被人占便宜?
他……疯了吧?
听罢,时暮缓缓垂下密长的睫毛,冷漠地重复了一遍,“公关总监不是公关小姐,收起你脑子里那些龌龊的思想,今天我约了客户在商务酒店谈生意,你不去我找别人。”
他也会去?眼看着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万一他想去找苏微然……
想到这,安静大步追上他,扯住了他的衬衣角,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我去还不行,只要你别再去找苏微然。”
时暮深深瞥了她一眼,黯晦不明,“那还不走?”
感觉他的语气终于不再冷冰冰的,安静跟着他身旁走出了总经理办公室,无意间瞥见苏微然坐在那儿办公看过来愤怒的视线。
她仿若不经意地抬手挽住了他的臂弯,时暮似乎僵了僵手臂,不动声色扫过她,最终似乎懒得说她什么。
安静嘴角微微扬起,她发现这个男人吃软不吃硬,她以前是不是爱他用错了方法?
第18章 忍耐力变强了!()
路上。
安静难得安分,撑着脑袋望着车窗外一跃而过的景色,之所以这么安静是因为她在想,第一次和他去谈什么生意,会不会因为她的‘无知’而搞砸了?
她瞥了一眼在看着文件记着事情的时暮,没有开口打扰他,可是他都不介意了,她介意什么?
二十分钟后,到了雅高酒店,安静跟着他下了车,她瞥了一下自己的仪容,没有穿职员服,因为她嫌难看。
走进酒店之前,看着落地窗前自己那浓妆艳裹的模样,安静有些后悔,现在来谈生意又不是选美,她换又怕耽误他时间,虽然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像什么公关总监,但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了。
酒店职员领着他们进了电梯,电梯安静地往上升,当看到十二层的红色数字时候,安静还是敏感地皱了下眉。
不会又是1208套房?!
那个他常常和苏微然出来鬼混订的套房,那个‘抓女干’到她和陆瑾严的套房?
索性电梯继续往上升,她似乎松了口气。
这一幕看在一旁的时暮眼底,显然也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因为她的心思说好听点单纯,说难听点就是笨,他不易察觉地扯了唇,意味不明。
直到面前的电梯停在了23楼,叮地一声,电梯门打开了。
酒店职员交给了他房卡,时暮接过,然后头也不回地踏出了电梯,走向了右边的走廊。
安静在酒店职员咳了咳的时候,才回过神来,因为1208套房那事而有些分心了,没想到他却等也不等自己,叫也不叫一声就抛下她自顾自己走了。
她深吸了口气,然后追了上去。
发觉和时暮久了自己忍耐力都变强了,以往她从来没受过气被忽视还默不作声的,他是第一个例外,也将是唯一的一个。
时暮缓步走向走廊尽头,然后拿出房卡,打开了2033套房推门而入,所幸这次他还记得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尾巴,没有将她关在门外,而是特地顿了顿步伐,等着她一起进去。
安静随着他身后走进去,眼前套房里的灯光,刺眼得她不适地微眯了眼,只看到有人迎了上来。
“时总你总算来了,我这有些国外的客户都有些等的不耐烦了。“说话之人戴着一副眼镜的中年男人,似乎看到了她的存在,惊讶了一下,”怎么又换了一个?“
这话言下之意就是说之前时暮是带另一个女人出来谈生意,不用说那个女人她都能猜到是谁!
见她脸色一沉,中年男人才赔笑:“我刚刚开玩笑的,时总之前从来没带过人来,你是第一个,所以我才这么奇怪。“
此地无银三百两。
而时暮仿佛根本不怕她误会,直接略过这个话题,清冽地打断了他的多话,“不是说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中年男人跟着时暮走进去,不忘朝着她看了一眼,姿色不错,说不定还能安抚那些富商权贵。
这一眼令安静眸子冷沉,不过她没有发飙,这世上能让她生气的只有时暮一人,其他人她连正眼都不会瞧一眼。
第19章 无耻话!()
套房客厅。
安静听着时暮有条不紊地给那些富商权贵解说公司的计划书,显然游刃有余,而她像似好无用武之地。
根本不像他所说的,能够发挥所长,或许这才是他真正想告诉她的,她就是个没用的花瓶?
不过这些她无所谓,本来就不是为了能够一展抱负才进的公司。
安静瞥过认真工作交谈中的他,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果不其然,也可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即使在交谈中的时暮也感觉到她的灼灼视线,却选择了视而不见。
……
谈完工作后,中年男人就招呼那几个富商权贵,挨个倒酒送过去,那模样要多殷勤就有多殷勤。
而谈完工作的时暮就显得清冷得多,连酒都不碰一下,仿若滴酒不沾。
“时总,怎么不喝?”一个黄毛年轻、轮廓深刻的英国人举着酒杯,说着不太标准的中文,朝着他有意刁难,刚刚的计划书是无可挑剔,但是他一向看不起中国人,自然不会放过可以为难的机会。
“我对酒精过敏。”时暮一成不变的借口,随意之极地说了一句,仿佛早已准备好应付。
“酒精过敏?”他挑了挑眉,似乎不解地问道。
中年男人便替时暮解围,“是这样的,艾伦先生,时总的酒精过敏很严重,只要喝稍微多一点就可能有生命危险,所以还是我来替他陪您喝酒解闷?”
“你?两个大男人喝有什么意思,瞧,时总身边不是有个美女,让她陪我喝几杯。”艾伦邪肆地勾唇,朝着她眨了眨眼,顺便说了几句英文。
他说的英文都是些不入流的无耻下流话。
安静仿佛听不懂一样,懒得理会,只是下意识瞥了身旁的男人一眼,见他也无动于衷的样子,她不觉蹙了下眉。
中年男人自然听得懂,连忙调解赔笑道:“艾伦先生,她……也不胜酒力,不如我……”
“要么时总,要么她陪我喝,那就算了。”这句中文倒是挺流利,艾伦深意带着某种色青的眼神掠过她,仿佛就是为了故意刺激时暮。
与其说看,倒不如说是视…奸。
下一刻,时暮却一言不发地伸出了葱白手指,拿过了那杯酒,正要喝下去时——
突然被身旁的安静一把夺过,代替他一口气喝光,见到他有丝诧异的目光,她有些醉意地盯着他,“这种小事……我来。”
她喝,顶多宿醉一场,而他喝就可能闹出人命!
艾伦见状,直夸她豪爽,心情也愉悦了不少,不停地给她灌酒,还时不时镖出一两句亵渎她的英文。
她听不懂,可是时暮却听得一清二楚,他手背青筋微爆,正要说什么。
安静被灌得已经差不多醉醺醺,清澈的眸子却越发亮,指着艾伦出人意料流利地勾唇,“you……should…treat…me…like…a…queen!”
【你应该像女王一样对我!】
话音刚落,以为她根本听不懂英文,还用来羞辱看她出糗的艾伦,没想到她能说得一口流利英文,还有那与生俱来的气质,彻底愣在了那儿。
那刚刚是到底是谁在看谁笑话?
第20章 轻轻!()
眼看着安静越喝越醉,说话也语无伦次,时暮终于摁住了她的小手,制止了她继续被灌酒,看向了对面的男人自然而然散发出威慑,“如果艾伦先生没有诚意和安氏谈合作,那我们现在就走人。”
艾伦愣了愣,见他们要走人,这才反应过来,“等等。”
他主动倒了杯茶,递给了时暮,神色认真地说,“时总,你以茶代酒,我用酒给你赔罪,我是真的有诚意和安氏合作,刚刚多有得罪。”
时暮瞥了一眼醉倒在沙发上的女人,眼里闪过不知名的深邃,最终还是坐了下来,接过他手心里的茶,他从来不是意气用事之人。
也知道这项目对安氏多重要,可刚刚竟然因为这女人被灌醉,就差点……动怒。
见他喝了茶,艾伦才心安下来,他其实也就做做样子为难一下两人,谁知道他这么沉不住气,不就是一个陪酒小姐吗?
用得着这么紧张,还想破坏这么重要的合作项目,看来他小看这女人的魅力了。
“唔……”安静难受地趴在沙发上,从来没这么拼命灌酒的她,根本不胜酒力,此刻被酒精麻痹得有些神志不清,再加上胃里翻过着很难受。
听到声响,时暮转过身凝着她,缓缓抬手,似乎犹豫地顿了下,最终轻轻抚向她的背脊。
下一刻他葱白的手被她推开,安静扶着沙发似乎想出去,倏然被他扼住了手腕,清冷地问:“去哪?”
“洗手间。”安静忍着胃里的翻滚难受,嘶哑地说了一句。
时暮蹙眉,正想起身说陪她去,中年男人见状,连忙安抚下他,“时总,你留下来招呼贵客,我送这位小姐去就可以了。”
最终,时暮缓缓松开了手,看着她被中年男人带了出去,中年男人是他绝对信任得过,所以,他没有跟上去。
而中年男人没有带安静去就近的套房洗手间,而是离开套房,去了公共洗手间,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她吐的声响太大会影响那些贵宾的心情。
安静被夹着手臂,不是那么舒服地想推开,却被紧紧钳制住,难受地她头脑发热微痛,她干涸的唇瓣微动了动,“想吐……”
“快到了,再坚持一会儿。”
没过一两分钟,中年男人将她带到了洗手间外,没有打算再跟进去,“你自己可以吧?进去看清楚男女洗手间再进去知道吗……”
“罗嗦!”安静实在忍不住翻滚的胃,猛然甩开他,酿酿跄跄地走了进去。
她抬眸看了一眼洗手间的标志,眼前却晃得厉害,她忍不住地捂着嘴,就近走进了身旁的洗手间。
……
洗手间里,已经吐得差不多的安静,渐渐舒服了下来,但是酒精还是麻痹着她的神经。
她扶着墙壁缓缓起身,想离开洗手间,可是隐隐约约发觉周围的人怪异的看着她,渐渐远离了她。
安静烦躁地皱了眉,时暮嫌弃她,就连路过的人都嫌弃她?她那么拼尽全力,为什么就是不能对她好一点?
她不稳地跌到了一个唯一没有躲避的男人身上,她扶着这座温热的人墙,低头不经意瞥见了男人还未拉上的裤链,迷迷糊糊说了一句,“哟,不小的杏鲍菇啊。”
话音刚落,男人深邃平静的目光轻飘飘地扫过她,却威慑得压迫摄人。
第21章 别跟我撒酒疯()
安静仿佛没有感觉到那摄人压迫的目光,只见他拉上了裤链,隔绝了她灼热的视线,她撇了撇红唇,然后抬手肆无忌惮地攀上他的脖颈,靠在他的怀中,低喃道:“老公……”
他身上淡薄清冽的好闻的味道,让她错认成了时暮。
她就知道她都为他挡了那么多酒,他不可能狠心放她一个人不管不顾,他的心就是石头做的,也应该有点感动了不是吗?
而听到这声亲昵的称呼,男厕里围观的众人纷纷散了,原以为怎么就进来这个奇怪的女人闯入男厕所!
没想到是小两口吵架,那就没什么好多管闲事的了。
陆瑾严低头睨着她醉得醺红的小脸,紧紧依赖着他,就连那胸前饱满的轮廓也能感觉出来,他目不斜视地拉下了她白藕般的手臂,“别跟我撒酒疯,安静。”
“我才不要安静!”被推开的她以为他喊她安静,是不准她说话,更加紧地重新贴近他怀中,“我头好疼,你带我回家好不好?”
“你和谁来的?”陆瑾严深邃平静扫过她,谁把她灌得这么醉,却让她一个人在酒店里瞎逛,还闯进了男厕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如果她不是喝醉的,他都怀疑她是故意的。
安静嘟喃了几句,但是说不出所以然,醉的显然没有了理智,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的,跟谁来的,谁将她灌醉的。
见她半天说不出个什么,陆瑾严二话没说,动作干净利落地再一次推开她,走到门外没有看见任何等她的人的身影,竟然是她独自一人,喝得这么醉的人被放在一旁不闻不问,她的人品到底是差到什么地步?
他现在要么扔下她离开,反正她不是他的责任,他也还有个很重要的客人要见,耽误了就签不了合同,要么……就是送她回安宅,因为她根本记不得跟谁来的。
这时,身后的安静酿跄地走到了门口,不小心撞到了他的后背!
陆瑾严敛了深邃的黑眸,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转身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她,拉着她的手腕离开了雅高酒店,看在安御天的份上送她回安宅。
……
2033套房内。
中年男人面露难色地回来了,可是只有他一个人回来,安静却不见了,这件事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跟时暮交代。
一个喝醉的女人也看不住,要是出什么意外被……
不过所幸,那个女人应该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人,安氏那样的公关小姐应该多得数不过来,他这样安慰自己。
可是时暮看到安静没跟着他回来,从那些贵客中抽身出来,冷下了声音,“她人呢?”
“她……”中年男人犹犹豫豫,吞吞吐吐地说,“我就去抽了根烟回来,她就不见了,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她醉成那样能去哪?你连一个喝醉的人都看丢了!”时暮眸子冷得彻骨,森然地瞥过他,“要是她出什么事,你……要我怎么跟安御天交代?”
“她是……”中年男人恍然大悟,“安御天的女儿?!”
第22章 他的耳边!()
车上。
安静坐在副驾驶座,紧闭的空间没有一丝透风,车在极速行驶,令她有些头晕难受。
她转过头,一瞬不瞬地似乎看了他好一会儿,看着他模糊却英俊得令人妒忌的侧脸,眸子越来越深刻,隐藏的感情这一刻全部爆发出来了。
安静缓缓地侧过身,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抬手紧紧抱着他的臂弯,仿佛深怕他抛下自己,醉得胡言乱语,神志不清,“你还喜欢苏微然是吗?就算她是你以前爱的女人,但现在你都娶了我,为什么还跟她纠缠不清?我哪里惹你这么讨厌,哪里比不上她?”
陆瑾严没有情绪地瞥了她一眼,一只手因她连开车都困难,只是微沉道:“我不是时暮,你脑子清醒了再说话。”
“就因为安御天用你妈的治疗费逼迫你娶我,可你为什么要算在我头上?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安静依旧喋喋不休,甚至眼眶微红,声音微哑,“你……为什么要和苏微然有染,你就是再不喜欢我,也得等到我们离婚!你知道我亲眼看到的时候有多痛……”
听着她语无伦次的话,陆瑾严蓦然一个极速转弯,终于让她闭上了嘴。
安静下意识紧紧地抱着他,深怕被惯性甩出去,小脸埋在了他的肩膀,醉醺醺的气息喷在他的脖颈。
陆瑾严俊颜深不可测,对于这样一个树懒似粘人的女人,他也没时间和一个醉鬼讲道理,只能尽快将她送回安宅。
没过一会儿,车速稳定下来后,安静也不再说话,只是做了个出人意料的举动。
她轻咬了下他的耳边,带着一丝诱惑,醉意怏然地说,“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没有苏微然好?”
不然,时暮他为什么只碰苏微然,连亲都不亲一下她,就好像她是什么病毒一样,这个认知如毒蛇一样侵蚀她的神经!
耳边传来一阵湿热的触感,陆瑾严虽然不动声色,但她的举动已然超出他的预料,所以,他加速了去安宅,声音低沉得不行,“没兴趣,安分点。”
听罢,安静眼眶红红的,醉醺醺的想,她主动送上门他都不要,时暮,你究竟有多坏!非要伤她的心到支离破碎才甘心?
仿佛被激怒,她微抬身子吻上了他冷硬的下巴,强烈的男性气息袭来,她的身体微抖,但是没有退缩。
渐渐地,从他的下巴吻上了,他薄而柔软的嘴唇。
安静浑身上下仿佛窜过电流,微麻得身子僵硬,她握紧了手心,轻轻伸出舌尖试探他,可他却紧闭双唇,不让她进去。
她微恼地抬手顺着他微开的衣襟,伸了进去,抚摸着他健硕坚硬的胸膛,滚烫的触感,让她不自觉地微喘,小脸更是红得滴水。
见他却依旧没有动容,安静解开了他的衬衣,顺着他结实的腹肌往下,触摸到了硬质冰冷的皮带。
她抬手想扯开的时候,陆瑾严猛然刹车,神情摄然,伸手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强硬而冷漠地推开了她……
第23章 这个……女人!()
被推开的安静砰地重重摔在了椅背上,她疼得倒吸了口气,也有些酒醒地没有再对他动手动脚,就这么昏沉沉地靠在椅背一言不发。
微阖的纤长睫毛,覆盖下来投下一片静谧乖巧的阴影,像是渐渐睡着了。
陆瑾严轻飘飘地扫过她,深了深潋滟的眸,不知道被谁带去酒店喝得酩酊大醉,就算现在不是他,她随便一个人男人都能主动献身,这个……放荡的女人!
**
半小时后,到了安宅。
陆瑾严看着还未醒过来的她,先给安宅打了个电话,所幸安御天在家,他简单说明了下情况,随即安宅的大门打开了。
他将车开了进去,停下车后,佣人走过来说,安御天在客厅等他们。
陆瑾严本想让佣人带她进去,然后抽身离开,可是那老狐狸言下之意很显然要见他,他顿了顿脚步。
打开车门的一瞬间,一阵冷飕飕的寒气灌了进来,冻醒了睡着的安静,她不情不愿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醉意未褪。
“到安家了,下车。”陆瑾严低沉得有韵味的声音传来,放下了手中快到手的生意,送她回来已经仁至义尽,语气自然没那么耐心。
听罢,安静哆哆嗦嗦从车内下来,可刚刚踏出车门,身体不稳了一下,就感觉被扶住了手臂。
下一刻,她被利落打横抱起,安静稳稳落入了一个令人心跳的怀中,她潜意识里还以为是时暮,昏醉地伸手下意识配合地搂住了他的脖颈。
然后感觉被他抱进去了,在他稳健有安全感的怀抱中,她安心地靠着他,无意识地扬起了漂亮的唇角。
时暮什么时候变得对她那么好,那么……温柔了?
……
当安静酒醒过来时,就发觉自己回到了安宅,正躺在自己的房间里,她捂着头疼欲裂的额头,缓缓从床上起身。
“大小姐,你终于醒了,喝点姜糖醒醒酒,头就不痛了。”佣人显然在一旁守候了许久,然后端起了一旁的姜汤递给她。
她抬眸瞥了一眼,抬手接过,顺口问道:“时暮呢?”
“回来了,在老爷书房谈事情。”佣人见她喝完,然后才收回整理好出去了。
安静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扶着床沿起身,穿着睡衣就下了楼,都这么晚了还谈什么事,好不容易她和时暮关系稍微好一点了,她当然要趁热打铁。
走到书房门口时,看见门虚掩着,安静正要开口,就隐约听到了他们之间的谈话。
“要不是陆瑾严把安静送回安宅,你打算怎么跟我交代?”安御天背对着她,虽然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是他的语气很重,他从来没用过这种语气跟时暮说话。
而时暮面容冷清,一言不发地任由他训斥。
“她是我唯一的宝贝女儿,也是你老婆,你竟然让她去给客户陪酒,把她灌得酩酊大醉一个人跑丢,要是她不是碰到陆瑾严,后果不堪设想。时暮,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安御天终于转过身,眼里是她从未见过的狠。
第24章 从身后抱住他的劲腰!()
听着他们的对话,安静脑子瞬间一片混沌,不是时暮送她回来的吗?怎么……变成陆瑾严了?那个男人怎么会出现在雅高酒店,又怎么会碰上她?!
可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就听见安御天发火的前奏,她没再多想,直接推门而入——
两人同时一愣。
安静走到了时暮身旁,深深看了他一眼,虽然他面容冷峻,看不出什么情绪,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能知道他在忍耐。
何况他这么心高气傲的男人,怎么会被安御天这么说还无动于衷。
她缓缓抬手,握进了他葱白的手,抬眸对着安御天轻声道:“不关他的事,是我硬要跟着他去谈生意,是我替他挡酒的,他对酒精过敏不能喝,否则会有生命危险。爸,我这么做说到底还不是为了安氏,何况现在也没事,你就别大惊小怪了。”
听罢,安御天气得胸口发闷,第一次这么正经听她喊爸,可是却是为了替这狼崽子说话,这个不懂感恩,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到底哪里值得她这么庇护!
而时暮似乎想抽出自己的手,被她紧紧握着了,他敛了深沉的眸,她越是替他说话,他就越发难以忍受。
比起安御天的训斥,她的庇护更让他……动怒。
“如果您觉得我失职了,大可以撤去我现在的职位,如果你觉得我对她不够好,大可以让她和我离婚,不论是哪一个我都接受。”
清冷薄凉的话刚落下,时暮头也不回抽身离开了书房。
“你!——”安御天眸中冒火,猛然将桌旁的书籍扬手洒落,“真是越无法无天了,也不知道现在的地位是谁给的,哪来的胆子,竟然敢跟我说这样的话!”
听罢,安静脸上唯一的血色消失殆尽,他终究还是跟安御天提了离婚的事,她握紧了手心,二话没说追了出去。
见状,安御天仿佛过了良久才冷静了下来,最终叹气,眼底是恨铁不成钢,谁让他的宝贝女儿喜欢那小子,真是上辈子欠他的!
……
从书房跟着出来的安静,看着他取过外套,似乎想离开安宅。
她连忙走过去,从身后猛然抱住了他的劲腰,“时暮,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里?刚刚你在说气话,你不会和我离婚的是吗?”
时暮缓缓垂落密长的睫毛,投下了一片阴郁的影子,低冷地说,“你喝醉差点出事,这件事是我的责任自然要承担,他说的没错。”
“既然是我差点出事,那要不要承担不是安御天说了算,是我!”安静声音嘶哑,眼眶微红,“我……不想和你离婚,你别走……”
时暮缓缓掰开了她的手心,正要离开之际,感觉到手臂上微湿,他怔了怔,然后转过身瞥见她无声隐忍地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你要去苏微然身边?”安静扯了扯唇,带着哭音问。
时暮看了她好半响,她就是这么看待他的?然后压低了沙哑的声音,冷淡之极地说了一句就离开安宅了,“不关你的事。”
第25章 一个晚上了,不累吗?()
清早。
安静连早饭都没吃就去了安氏,她眼下的黑眼圈证明她昨晚压根没睡,到了安氏,她直接去了总经理办公室。
经过前台的时候,安静声音疲累而喑哑地问了句,“时暮还没来对吗,别告诉他,我在他办公室等他。”
她怕,他不肯回安家,即使在安氏也不想见她。
从昨晚离开安宅后,她就一整晚辗转反侧,根本无法入睡,一想到他可能一整晚都跟苏微然在一起,她的心就无比煎熬。
哪怕是来知道真相,她也不想再这么被继续折磨。
可是,前台的职员小林却欲言又止,“时总很早就来了,好像……一整晚都在办公室里工作通宵,我来的时候给他送了杯咖啡进去。”
她似乎良久没有反应过来,然后渐渐握紧了手心,低得不能再低地回应了一句,“我知道了。”
话音刚落,她便推门走进了办公室。
只见一桌子的文件散落在地,而他似乎喝了半杯咖啡趴着浅眠了,她轻声走过去,拿过沙发上的毛毯,轻轻盖在他身上。
安静凝着他睡着依旧皱着的眉峰,心疼了一瞬,犹豫了好半响没有吵醒他,而是蹲下身子,一张张文件整理捡起来。
等全部捡起放在桌上时,她的手腕蓦然被他抓住,安静愣了愣,抬眸瞥见他还未完全醒过来,似乎在说着什么梦话。
她微微低下头,然后听到他低磁的声音,似乎断断续续叫了一个人的名字,可是她听不清。
安静垂眸,心想能让他做梦都想的人,除了苏微然还有谁,便没有再去听了,免得克制不住自己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情绪。
这时,时暮不知道是不是被这触觉惊醒,缓缓打开了黑眸,而此刻站在他眼前的女人,令他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不是梦还未醒。
看着他难得一瞬不瞬看着自己的眼神,安静不自觉移开了视线,轻声地找了个话题,“我还以为你昨晚去苏微然那里了,小林说你一整晚都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对不起,我不该误会你的。”
听罢,时暮眸光彻底清醒过来,这不是梦,他松开了她的手,瞥了一眼身上的毛毯,和整理好的一桌文件,半响,没有起伏地说,“不差这一次。”
“什么?”安静似乎没明白他的意思,只是他这语气冷得也太快了。
也是,谁让是她误会他了,可是要不是他和苏微然有前科,她怎么会都误会他?
“出去吧,我要工作了。”时暮没有再理会她,继续工作,刚刚实在太累小睡了一会儿,做了个很久没做的噩梦了……
“可你工作了一个晚上了,不累吗?”她似乎没有出去的念头,似乎想试探什么似的赖着不肯走。
时暮放下手中的工作,冷漠瞥了她一眼,“昨晚凌晨的时候董事长给我打过电话,那件事过去了,我会继续留在安氏工作,而离婚那件事我早就跟你说过,由你自己决定。”
听罢,安静眸子一亮,她担心了一个晚上的事终于完美解决了,一切没事了!
她一高兴,没克制住抱住了他的脖颈,亲了一下他的侧脸,“真的吗?”
第26章 趁着她喝醉占了便宜?!()
感觉到侧脸的湿热,时暮皱了皱眉心,冷冷地瞥过她,不就是她自己去求安御天的吗?用得着这么假装惊讶?
安御天在电话里都说了是看在她的面子上,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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