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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新娘:收服总裁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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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因此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了同样自由的风景摄影师温泽宇。

    两人先是聊了三个月的qq,越聊,越投机,感情一发不可收拾。发相片,第一次见面之后,谁也没提过喜欢的问题,但关系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确定下来了,既然不讨厌,那就应该算是喜欢了嘛。

    要蓝存儿说喜欢温泽宇哪点,她也说不上来,反正他们两人很聊得来,很自由,谁也不束缚谁,想见的时候见见,忙的时候,谁也不会不识趣的来打扰,他们就喜欢这感觉,自由,无拘无束。

    但是,眼下,蓝存儿在心里已不知把温泽宇埋怨了多少次了,他一出外景就是好几个星期的,以前她也有自己的稿子要写,没发觉时间有多漫长,也不觉得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会突然产生非见不可、急不可耐的想念。

    但现在,她已经火烧眉毛了,而他,却不见来救火!

    “臭家伙,回来不理他了!”

    “臭家伙,也不是什么美男子嘛,但要是能够英雄救美一番的话,他也是很美啦。”

    蓝存儿骂人的心思在职业病(幻想症,是虚构的嘛!)的作怂下,居然多了三分唯美的浪漫!

    狠狠的把温泽宇又骂了一遍,蓝存儿一声怨叹,才正式关心起她的处境来。

    跳下床,她跑到窗边看着窗外,还是姨妈家熟悉的花园,那个熟悉的白色的秋千躺椅,她能记着一辈子。

    第一次来姨妈家,表姐带着她兴奋地坐上了秋千椅。她还好心的主动给表姐到后面推拉,把表姐荡得高高的,响起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不要弄脏我们家的椅子了。”

    冷漠的声音,凌厉的眼神,让十岁的她倏地收回了手,尴尬地站着,讪讪的。

    幸亏表姐解围:“妈妈,是我叫存儿推的。”

    这样,姨妈才不了了之了。

    她心存疑惑,那一次,她回家问了展若晴,但展若晴却叫她不要介意,祝丽涵是好心好意怕她们摔倒了才那样说的。

    “好心好意,呸,我再也不信姨妈会好心好意了,谁说她是好心好意我也不信。”

    蓝存儿忍不住啐骂了一句。

    这时,一个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传来,似乎在防备什么似的,尽量压低脚板触地的声响。

    “表小姐,给你送饭了!”

    低低的温和桑声刚落,一个阴冷的厉声响起:“梅姨,我刚吩咐了你,不准给她送饭的,你当我的话是耳边风啦!”

    梅姨愣住,讪讪地不知所措。

    祝丽涵一手抢过托盘,对着蓝存儿冷嗖嗖的说:“我跟你说了,给她饿两天的,她饿了,自然就没力气逃跑了。我才转脚,你就给她送饭来了。你这责任心,我怎么敢留你继续照顾静荷呢?”

    “哦,这个,夫人,我刚刚送饭给小姐,一时忘记就多送一份了。”

    梅姨同情地瞥了蓝存儿一眼,为难地找借口解释,但情急之下也只找到了这个没有说服力的借口。

    蓝存儿眼见梅姨为了自己差点丢了工作,心里想:尽管我好言好语又加哀声哀求过她放我出去,但接触到她刚刚那同情的一瞥,想来她真的是很为难,帮不了我了。

    蓝存儿笑了笑,说:“梅姨,我不饿呢,中午吃的饭还没消化,又躺了一个下午,什么事情也没做,都叫你晚上不用送饭给我啦,你看你的记性。”

    “哼。”

    祝丽涵倒也不拆穿她们的西洋镜,冷冷地说:“梅姨,听到了吧,她自己要挨饿的,由不得我们同情她。把饭拿走,我倒要看看饿了两天,猴子还会不会爬树逃跑。”

    “啊,是,是。”

    就这样,祝丽涵把梅姨遣走了,而她的晚饭——

    她的肚子真的很饿了,早已经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而刚刚残留在空气中的饭香仍然绕在她的鼻息之间,让她的肚子叫得更加厉害。

    “难道她真的要让我挨饿两天?”

    她不敢相信地竖起淡淡的弯弯秀眉,躺在床上想着祝丽涵近乎变态、近乎疯狂的囚禁绑架。

    哎,回家非要问清楚母亲,姨妈为什么对她有如此疯狂的深仇大恨,仿佛杀了她她才能解恨似的。

    表姐因为她一句“陶艺林”而发病,她就把自己独立开来虐待她两天?

    挨两天饿,不死也脱水得快要死了。

    哎,她现在的遭遇,就像遭了后妈的毒手似的。

    想着祝丽涵无法解释的狠心,蓝存儿安安静静的不再去思考什么问题,保存体力,直到从这里出去。

    但是,自己都已经几天没回家了,爸爸妈妈难道就不担心我出了什么绑架事件之类的吗?

    失踪二十四小时就可以到派出所报警寻人的,现在都几天过去了,怎么就没动没静呢!

    自从大学毕业以后,她就以磨笔杆子为生,呵呵,其实是敲键盘。

    偶尔才和温泽远一起出去看看风景,拍拍照,但基本上是不出门的,只除了每天到香蕉林里,躺在高坡上,听着蕉叶互相碰触的“唆唆”声响。

    澄澈明媚的响亮,蓝存儿觉得,这纯粹的声响,有如高山流水的心旷神怡。

    难道姨妈也把他们绑架了吗?要不是就姨妈打电话给他们说自己留在这里了。

    这么想着,蓝存儿打了一个寒噤,瑟缩了一下,摇头,不可能的,这社会哪里会纵容人这么猖狂啊,姨妈大概是哪根筋搭错线了,想法这么可笑,哪里能把人绑着结婚的。

    她翻了个身,“哟!”

    一声痛呼,她感觉到肩膀那实实在在的麻辣之痛。

    掀了掀重新换上的白衬衣领子,伤口已被人包扎!

    “哎,真倒霉啊,又好饿啊!”

    她啧了啧口水,饿得迷糊糊的睡着了。

    时间对于饿了一天半的她来说,太漫长了。

    蓝存儿气若游丝地躺在床上,眼冒金星,胃在打结,肠子像拉锯一样弹奏着噪音。

    但这天早晨,天气却出奇的好,昨天那团飘了很久的灰色云朵也消失不见了,只剩澄澈天蓝与纯洁洁白。

    房门被打开,四个打扮时尚的女人搬了一堆东西走了进来。

第10章 我家老公() 
蓝存儿饿得软绵绵的,无力地偏了偏头,喉咙干涩得说不出话来,稍稍张嘴,就感觉摩擦生热般的撕痛。

    眼睛无力地翻了翻,猫咪一般的声音喊:“救命啊!”

    四个时尚女人置若罔闻。

    “去,把她拉起来。”

    穿着白色衣服的女人说。

    两个黑色衣服的女人走过来,一人拽住蓝存儿的一只胳膊,说:“第一次见这么邋遢的新娘!”

    “真的要结婚了?”她昏头昏脑的想。

    梅姨端了水进来,居然还有半包薯片。她那黯淡无光的眼睛顿时发出精光。

    她感激地睨了一眼梅姨,梅姨却只对那四个人说:“四位小姐,喝点清茶淡水吧!”

    梅姨走后,她们却不理会那清茶淡水,只顾给蓝存儿做面部护理。

    “那个——”

    嘶哑的声音,但总算叫出来了。

    等一下要逃跑,至少要吃点东西填饱那饥饿得快要贴成一团小小的毛线团的胃肠吧!

    话说不清晰,可动作还可以配合,她拼命往放薯片的桌上倾身。

    “哦,你要喝水呀!”

    蓝存儿感动得快要流眼泪了,这真是上帝慈祥的声音啊!

    这辈子没有这么狼狈过了,她一边吃着薯片,一边任人化妆,狼吞虎咽得差点哽住了她的喉舌。

    如果不是想着等一下要趁机逃跑,她真的要赞美一下这靓妞的化妆手艺了。

    有点力气了,蓝存儿眯着算计的丹凤眼谄媚地说:“美女,可不可以借手机给我打一下啊?我得问问我家‘老——公’什么时候来接我啊!”

    她发誓,说“老公”的时候,她鸡皮疙瘩得掉了满地,虽然已经拆成了拖长的单字,字的意思也随音节的拖长而减弱了它的意义。

    那个穿蓝色衣服的女人很爽快,掏出手机笑着将要给她,却被那个白色衣服的女人瞪了回去,说:“她家人交代,不能让她和别人联系的。”

    然后,她和善地对蓝存儿笑着说:“哼哼,虽然知道你是多么迫不及待地想见你老公,不过,看时间,他就到了,你,就别浪费小妹的电话费了,她上个月被扣工资了!”

    两条乌线滑上额头,乌鸦一般黑。

    但是,她也只能等待时机了,等出了这别墅的大门,她一定发挥百米冲刺的速度逃跑。

    从中学到大学,她都是百米冠军呢!这个她是很有信心的。

    可恨的是,这婚纱居然这么长,这么厚重,好象是专门订做来防止她逃跑似的。

    被化妆师推到全身镜前,一个眼眸憔悴的美丽新娘出现了。

    “可怜,我这小蛮腰都饿成了小小的水蛇腰了!”她嘀咕了一声。

    果然,婚纱似乎真的是订做来防止她逃跑似的。

    她们给她弄了假发,简单的盘发固定在脑侧,淡粉色的香水百合盘绕在一侧,长长的头纱一拖到地。无袖裸肩膀的的设计,高耸的胸部让她一低头就看见深深的乳沟!而肩膀上那个血红色的牙齿印已被她们不知用什么东西掩饰住了。

    婚纱尾摆很长,她们在后面捧着还有半个人的长度。真是累赘的设计,温泽宇肯定不会喜欢这样的!

    莫名的她居然想起温泽宇来。谁叫她有点自恋又是双鱼座的女生呢。如果这么提着逃跑,挺像私奔的。

    她们的时间拿捏得很准,半分不差,蓝存儿终于有机会从这监牢一样的房子里出去了。

    只是,饥饿的晕眩感仍然紧紧缠绕着她的神经,又加上这样一件累赘的婚纱,她的脚步更加轻浮无力了。

    在她们的扶持下,蓝存儿心里也开始紧张起来,走到花园了,再走五十米就是别墅主屋,以及那近在咫尺的大门了。

    她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眯了起来,激动得力气从肺部里扩张回来了。

    转了个弯,大门口赫然出现了。那一片地方很热闹,挤满了人,蓝存儿兴奋得自提尾摆,加快了脚步。

    越走越近,在那一堆人中,她开始寻找那个叫“老——公”的人。

    余冠群,她见过,在杂志上见过,很养眼的花花公子,就是很流口水的那种肉食动物。

    他那么多风流韵事,蓝存儿是吝啬于用“美,俊,帅”等更加让人尖叫的形容词来形容专门灭杀女性的他的。那种人,有一副好皮囊有什么用呢,天生祸害精!

    嘿,找到了。

    他一身白色燕尾服玉树临风地站着,那流光异彩的笑脸,痞痞的,颇有挑逗调戏的意味。

    这家伙,抹掉这个坏坏的狡猾笑容,倒有几分儒雅气质,但他偏这么坏坏的,让人退避三舍。

    近了,可以看清楚他那排整齐的白牙了。

    为了她的逃跑计划着想,蓝存儿讨好的眯着眼对他笑,虽然面部的拉扯又消耗了一点点她的体力。

    余冠群收起那抹坏笑,玩味地审视着她,从头到脚,几乎连半根毫毛都不放过。他想仔细研究一下这两姐妹哪点儿这么会逃跑了!

    上次结婚,也是在这里,但却连新娘的影儿都见不到,人家提着婚纱从后门跟人私奔跑了,他这正牌新郎就是被晾在这大门口出丑的。

    余冠群对他爷爷的眼光很满意,这女人的确漂亮,但是那双似乎能勾走人的三魂七魄的丹凤眼却有点——不老实!

    瞧她那闪烁不定的眸子,有些黯淡,但那抹浮在水雾之上的流光让正在审视着的余冠群收起了笑意,更加谨慎起来。

    难道她也想逃跑?

    “嘶,有这个可能。”

    幸好他早已做好准备,不用蓝存儿去怀疑,这粗重性感的婚纱,是他为她逃跑而做的准备。

    不幸是不会被复制的,我看你能怎么逃!余冠群得意地笑着。

第11章 他的恶作剧() 
“存儿,新娘子含羞一点,别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人看。”

    温和的声音擦过锐利的音色,祝丽涵笑着对蓝存儿说。

    蓝存儿心里突兀了一下,眼珠快速地转动,姨妈好会装哦,她朝祝丽涵眯着眼睛笑了笑,那藏在眼缝里的狡猾波光被她掩藏得很好。

    祝丽涵转了转眼珠,笑盈盈地对余冠群说:“冠群,以后就麻烦你啦,存儿生性好动,喜欢翘家,你可得小心看紧点了,不然,我这丈母娘可不轻易饶恕你啊!”

    话一出口,她发觉说错了称呼,连忙更正说:“哦,是姨妈,存儿她爸妈刚好出去旅游了,所以我作为姨妈就帮忙操办了。”

    祝丽涵说完,忍不住又多看了余冠群一眼。相似的面孔,让她的神思有些恍惚,要是她的静荷有这样的福分该多好!

    “谢谢姨妈提醒,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呢!”

    他邪魅地笑着,望向蓝存儿,那勾魂的一笑让正偷偷打量着他的蓝存儿心悸了一下。

    她懊恼地想,真是的,姨妈的话这么假,我怎么还差点被他电晕了呢?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快点出了这个门口,然后逃跑,然后喊救命,总之,不是这样站着任人宰割。

    “好了,时候到了,存儿,该走了!”

    语气温柔,却掩不住冷漠,祝丽涵开始催促。钱她早已经拿到了,现在她站在这里,只是为了把这罪孽扫出家门了。

    余冠群又盯了一眼蓝存儿那飘忽不定到处乱转的眼,略一歪头,他想了想,嘴角噙起一丝狡黠的笑意,郑重地说:“姨妈,那我们出发了,迫不及待的。”

    “走吧!”

    祝丽涵淡淡地说。

    祝丽涵话音刚落,就听得花园小楼处传来一声凄厉愤怒的吼叫,割几秒,又一声,听得祝丽涵勉强维持的温和表情凛了凛。

    她又催促道:“存儿,该走了,很多事情不是你能主宰的,怎么样就怎么样了,不能改变的。”

    蓝存儿菱形的花瓣红唇撇了撇,说:“姨妈,带着面具空气不太顺畅吧,该摘下来了。”

    诡异地笑了笑,蓝存儿谄媚的笑送给余冠群,主动拉着他的手臂,咧着一排晶莹贝齿说:“先生,是该走了!”

    嘿,先生?献媚也不懂修饰下语言,动作亲密语言生疏,他会相信她的诚意才怪!

    以后的日子太有意思了,想捉弄我?蓝存儿,再回娘胎里呆几年吧!

    这两个女人实在有些怪,但无妨,反正今天是他要结婚了,谁也破坏不了。

    “叫老公!”

    余冠群闪忽不定的琥珀眼眸发出两束戏谑却又威胁的强光,逼视着蓝存儿。

    蓝存儿讪讪笑了笑,说:“快走吧,老——公!”

    余冠群扬着一抹似乎无害的俊朗笑容,捉弄似的摸了摸蓝存儿握在他手臂上的两手。

    好紧张!终于出了这个地狱之门了!

    祝丽涵见她要清理出门的蓝存儿已经走出她的家门了,她毫不停留就向花园小楼房走去了。今天,她的静荷心情烦躁,又在闹脾气地吼叫了,她得去安抚一下她。

    蓝存儿扫视了一眼周遭环境,门外的大马路,竟被装饰得浪漫又嚣张的婚车堵塞得如长龙卧躺!

    这个夸张的阵势,她这麻烦累赘的婚纱可怎么逃跑?

    车门已经打开了,难道上了车到下一站再跑?下一站去哪里?

    蓝存儿又笑眯眯地拉住余冠群,以温柔的口吻说:“那个,我们下一站去哪里啊?”

    叫他“老公”,不如直接叫我跳楼好了。

    “教堂!”

    愉悦得穿透人的耳膜的声音听在蓝存儿的耳内嗡嗡作响。

    怔了一下,她果断地说:“先生,你太没诚意了,我改变主意了。”

    蓝存儿觉得这像一出搞笑的戏剧排练,根本不像是要结婚。

    两个陌生的人站在一起,没有喜悦,没有兴奋,也没有,那令人脸红的心跳。她对他那副邪里邪气的勾魂笑脸没兴趣,甚至有点倒胃口。他要么就笑得温雅点,不会面部动作那就笑得正经点,笑成那样,像个妖怪。

    他对她大概也只是捉弄而已,这家伙明显想耍着人来玩,就祝丽涵那高贵女人瞧得上他,不知攀上他哪一点了。表姐遭她的毒手也就算了,现在还拖她下水让这风流鬼糟蹋!

    虽然脚步飘浮,但蓝存儿的反应很快,话音还没完全落下,她倏地撩起婚纱急奔!

    没跑两步,碍人的长尾婚纱似乎被人在后面踩住尾巴了——

    天啊,谁这么恶作剧,这么坏心眼——

    眼看就要扑地了,她吓得关闭起那水汪汪的丹凤眼,双手做好了支撑下地的动作

第12章 晕 了() 
突然,旋风一转,腰间被一只手臂勾住,不知怎么的,昏头昏脑的她被转过了身子,还来不及辩认后面那个凶手是谁,后脑勺就被人往上一提,她那菱形花瓣一样娇艳欲滴的柔唇被人压住了。

    余冠群早已有所准备蓝存儿会逃跑,所以,她的脚步才迈开,他长腿一伸,先踩住他特意交代设计师如此设计的长长婚纱尾,然后再来一个帅气的英雄救美。

    但见她那丰满水嫩的唇瓣微张,如花苞吐蕊,迷人性感得让他的心脏跳动停止了半拍。琥珀琉璃光泽的瞳眸幽深的闪闪了,一低头,他惩罚的一亲芳泽。

    双唇被人用力吮吸摩擦,引起她一阵颤栗,饿了一天半后的她双腿更加发软了,双手无力地紧抱住那人的腰。

    “她的味道很甜美!”

    余冠群猎艳无数,吻技一流,却从来没尝过这么柔嫩香甜而且爽口的甜点。

    由于这个狼吻太突然了,蓝存儿完全没有防备也一时反应不过来,她的牙关轻易地就被他撬开,任人长驱直入。

    好陌生的感觉,蓝存儿的丹凤眼浑然不知状况地睁了开来,倏地瞪大了眼珠,

    这个恶心的家伙居然在咬她的嘴巴,好恶心啊!

    “唔”

    她抱住他腰的手开始挣扎,想踹他几脚却被碍人的婚纱缠住,动弹不得。

    蓝存儿生嫩的反应和挣扎莫名的让余冠群心中升起一抹快感,更激起了他要彻底侵占品尝的欲望。

    他长腿一伸,把怀中的蓝存儿转了个姿势,让她的腰弯得更低,让他的背影档住众人的扫视,他的手收得更紧了,似乎要将她捏碎似的稍稍惩罚着她的闪躲,灼热的唇舌更加狂放地攻城掠地,反复地恣意地在她的口中来回扫荡。

    随着他的深入,腰肢似要被折断的蓝存儿只能昏乎乎的任他为所欲为了。

    感受到怀中的温香软玉已柔如春水,他霸道的吻骤然停止,玩弄似的来回温柔地再扫荡了一遍他侵犯过的领地,他心满意足地轻触早已红肿一片的唇瓣,轻轻摩擦,才彻底地放过了她。

    不料,托住她后脑勺的手才一松开,她的头斜斜地歪在一边。

    被吻晕了?

    她是不会接吻还是自己的吻技又更上一层楼了?

    他呆住了

    众人也呆住

第13章 想自杀博取同情?() 
又一次从黑暗中醒来,蓝存儿无力的转动了一下眼珠,胸口被饥饿得疼痛抽搐的胃牵连着,也拉紧了似的闷痛着。肚子饿成这样,已经不会叫了。可怜的她,在温饱的今天,竟然会饥饿成这样!

    她皱了一下十字眉头,心里想:我又被扔到哪里啦?不会又被姨妈拖回小房间关着了吧?

    挣扎了一下,用手想撑着坐起来,“啪啦!”清脆的玻璃碰地声响起,吓了蓝存儿一跳,感觉自己的手似乎被一条线牵扯着活动不太自如了。

    用力一挥手,她习惯性的伸向床头灯,居然真的摸到了开关按钮,房间亮堂起来了。

    “啊!这是哪里啊?总统套房?”

    蓝存儿大叫一声,慌乱地快速浏览一遍这个装潢豪华舒适的房间。

    她坐着的床大得嚣张,比她家里那张小床的三倍还大,房间的面积就不用说了,比她家小楼全部面积的三倍还大,亮得晃眼的摆设,舒服如软床的沙发组,还有那面浅黄色的刺绣手工的精美窗帘,还有眼前这软得、舒服得让她想尖叫的被褥。

    天啊,这是哪个酒店的房间啊!这面积也太浪费了吧!

    正在她胡乱猜测的时候,手背上的麻痛让她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不看还好,一看,她又晕过去了。

    打破的点滴瓶碎片,还有那针管倒流出的她的鲜血,她的红唇渐渐发白!

    余冠群就在隔壁书房处理他的公事,虽然此时他应该好好享受他的洞房花烛夜才对,但那该死的女人竟然敢从早上一直晕睡到现在。家庭医生陈茂来看过了,说她有点脱水,一直给她打点滴补充能量,而她竟然敢到现在都不醒过来,害得他都没心情处理他的公事,心烦意乱。

    哎,她真甜美!

    本来应该好好盯着屏幕跟踪美国股票的升涨,余冠群竟然摸着下巴像个小毛孩一样回味着。

    突然,清脆的破碎声从书房与他的卧房相通的门传过来,他呆呆的怔了一下,随即勾起嘴角,琉璃琥珀的双眸一抹亮光闪过,笑容开始越扩越大。

    他的洞房花烛夜还来得及,看了一眼时间,十一点多,名副其实的春宵一刻值千金了。

    他再摸了摸下巴,不再犹豫,打开与房间相通的暗门,他人没到,调侃的声就出来了:“宝贝,你的主意还要改变么?”

    余冠群关上门,有点讶异,这怪女人居然不反驳,照他对她那双不老实的丹凤眼的研究,她不会安安静静的任凭自己摆布的。

    不由得,他急速扫向大床,被眼前危险的一幕吓得怔了一怔,随即快步走过去,急忙拔开连接在她手背上的针头,一连迭声地咒骂:“该死的怪女人,想逃跑就凭真本事,想搞自杀博取同情?没门,快点给我醒过来,敢死掉你就试试看!”

    骂归骂,余冠群那从来不会因为意外而紊乱的心跳此时已经跳得错综复杂,分不清是上跳还是下跳了。

第14章 可恨的() 
针头被拔开,手背针口仍然喷出鲜血来,余冠群一手按住蓝存儿的手背,一手撩起他的白衬衣,“嘶”的一声撕下一块布条,乱七八糟地缠了好几圈,一边咒骂:“该死的怪女人,蠢死了!”

    包扎好,他又急忙打电话给陈医生,命令他说:“陈医生,十万火急,蠢女人自杀了,你马上给我滚过来!”

    挂掉电话,他又大声高呼:“小云,小云,赶紧把医药箱拿来,”

    在医生来之前,他要做紧急的止血措施,然后,还要做什么?他顿时感到一头雾水。

    他拼命地搜索大脑,寻找他存储过的急救知识,却茫然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他烦躁得又啐骂了一声“蠢女人”。

    看着她越来越白、越来越寒的鹅蛋型脸庞,他心中闪过一丝柔波,她苍白地缩在他的怀抱中,像只——小弱鸡似的,竟让他有点莫名的心疼。

    这感觉有点陌生,被他忽略过去了,以为这是同情。毕竟她自杀了,多少有点可怜吧,他这样想。

    马上,一个少女进来了。她看起来只有十八岁的样子,穿着余家制作的工人服,白色的圆领蝴蝶结衬衣,粉红色的a字裙,模样可爱,眼睛活泼机灵。

    她有礼地说:“少爷,小云来了!”

    “别罗嗦,赶紧给她止血上药吧!”

    余冠群一声大喝,震得小云的身子颤了颤,然后才镇静地走过来,掏出纱布和药棉,动作非常利索。

    也难怪,余家的佣人都经过急救知识的培训,毕竟家里有老人。

    见她准备好,余冠群扶了扶被他圈在怀中的蓝存儿,轻抬着她的手腕,让小云包扎。

    小云大气不敢喘一口,一鼓作气地解下衬衣布条,再用上了药水的药棉压住,再用纱布包扎,动作熟练,一气呵成。

    这时,小云才缓过一口气说:“少爷,包扎好了,血好象差不多止住了。”

    她站起来,欠着身。

    “你过来!”余冠群的心情变得更加烦躁,本来好好的一夜春宵,现在却被这蠢女人弄得手忙脚乱,他的心情糟糕透了。

    “啊?”小云呆了呆。

    “扶着她,蠢女人!”

    命令式的语气,骂人话的收尾,小云误以为余冠群骂的是她,连忙道歉:“对不起,少爷,让我来照顾少奶奶吧!”

    “蠢女人,”余冠群咒骂着走出阳台等待那救命的陈医生。

    陈医生十万火急赶到,还把他的专属护士带来了,一番细致的检查,确定蓝存儿已无大碍,休息几天补充下营养就会好起来了。

    陈茂走的时候,见余冠群难得的黑锅脸,忽然有点担心他的病人(蓝存儿)的状况,想了想,他婉转地提醒余冠群说:

    “冠群,你太太已经没事了,你放心吧。不过,今晚你就早点晚安吧,你太太目前虚弱的身体还不适宜做太剧烈的运动。所以哎,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咳——咳——”

    陈医生尴尬地咳了两声,才带着他的护士告辞了,留下一副想扁人样的余冠群有气无处发,等他想把陈茂拉回来狠批一下他的医术差劲,可惜,人家已经走远了。

    “该死!该死的蠢女人!”

    他又一声咒骂,平时一向好脸皮好笑容的他,心情火暴不爽到了极点。

    他自然明白陈茂那闪闪缩缩的话的个中含义,不就是提醒他今晚的春宵要延后了嘛,但他又不是脑盲,他——用得着用那么暧昧的口吻吗?

    还有,好端端的浪漫夜都被那蠢女人搞砸了,他不会轻饶她的!

    “蠢女人,千万别醒过来,醒过来的话——”

    余冠群有力的手指活动了一下筋骨,紧紧捏成了拳头,蓄势待发

    危险诡异的气息慢慢散发到空气中

第15章 她真好看() 
下半夜,好不容易暂时平复愤怒投入到工作中来的余冠群疲倦地合上笔记本,揉了揉酸痛不已的眼窝。

    他刚刚在美国的股票市场里狠赚了一笔,想想那个不知多少个零的数据,他一扫前半夜的阴霾,得意地咧开嘴露出了他的勾魂笑容。

    舒展了一下手臂,他满足地说:“真舒服,浑身憋着的劲也使出来了。ok,睡觉,晚安!”

    “晚安?”他突兀地反问自己,蓦然想起,这是陈茂走之前送给他“早点晚安”的话,顿时,他又一股火气升腾,如脆柴遇星火,“啪啪”地旺盛燃烧。

    “该死的蠢女人,这笔帐,我会好好的算在你的头上的!”

    他一边咒骂,一边忍不住哈欠连连,好好的一个晚上,都被那蠢女人破坏了,该死!

    摸着酸涩的双眸,他一脸倦意地走回房间。

    看护蓝存儿的小云,已经忍不住犯困,点着头钓着鱼打起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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