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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她祸国殃民-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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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反抗他的拥抱,头贴在他的胸膛上可以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我的脸有些发热,轻轻地挣了一下,却意外地挣脱开来。我退后几步,看着他试探性地发问,“那经历过那么多‘不应该’后,希望保持正义的你又如何呢?”

    他突然沉默下来,不自在地耸了耸肩,“我%¥¥#%”后面的声音已如蚊子般细微。

    “什么”我微微皱起眉。

    “”他叹了口气,说道,“我喜欢上了你。我在向你求爱。”

    我的心跳骤然停止了一瞬。

    第一次见他,他告诉我,再不斩不适合成为同伴,然后他说,这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忠告。第二次见面,却是刀刃相向,他间接逼我杀死了再不斩,然后是恨与约定,一个无条件的承诺,然后他对我说,抱歉。第三次见面,他以强者的姿态狠狠撕裂了我的伤口,淡漠的话语我不想去分辨什么。然后是木叶近一个月的相处。

    时间的背面。燃烧后的灰烬。一片在夕阳里的废墟。一句话,一个眼神,眼底淡淡的波光,视线交错被剥夺呼吸的无力。

    那天他倚在门口等我,温和微笑,“啊,你回来了。”

    那天在阳光下他遮住了我看着天空的眼睛,淡淡开口,“其实啊,黑羽棘,你也是渴望救赎的。”

    还有刚才,他叹着气说,“我喜欢上了你。”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总之在那一瞬,我真的是动心了。

    “喂即便是拒绝也别露出那样的表情啊。”他有些郁闷地开口,“果然是一直保持冷酷的形象比较好貌似现在的女孩都喜欢冷酷男啊”看着我还是不做声,他叹了口气说道,“我也并不是逼你做出什么决定来,我也早做好被你拒绝的觉悟了,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怎么样,你”

    “卡卡西。”我轻声叫道

    “嗯?”他上前一步。

    看着他认真的目光,我沉默了好一阵,问了个自己都觉得傻的问题:“你是认真的么?”

    “当然。”他又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然后笑了,“我还是有希望的,对?”

    我很想答应,但是我知道为了攻略我应该做出否定回答,所以我让自己的声音有着茫然,“我不知道。”

    他看着我,轻轻叹了口气,将我揽入怀中,目光直迫进我心底。

    “听着,女孩。我不知道你以前遇到过什么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不相信你本性就是如此。也许你一开始只是性子有些冷淡,但经过那个男人的折磨以及你的自我折磨,你已经浑身是刺了,甚至你拒绝接受任何人所表示出来的友善,你将所有人都以你的态度去辨析,你给自己套上了厚厚的壳。”

    “别问我为什么会喜欢上你,鬼才知道这一点。但既然你是我所爱的人,既然你没有拒绝我的感情,我就必须对你负起某种责任来。我要将你的外壳一层层剥离,我要让你体验你曾经从未体验过的,以及我相信我可以让你感受到温暖。”

    “所以,和我在一起。”

    我静静地听着他的话,有感动沉淀。然后,我轻轻地推开了他,“谢谢,还有抱歉。”

    他的神情有些忧伤,“为什么?”

    我的声音有些干涩,“你给不了我我想要的。不要找借口,比如我现在生命力残缺,不超过五年一定会死,需要用禁术来延续生命,你会帮我杀人来延续我的生命么?”

    他说道,“不会。”

    我淡淡地笑了笑,“所以不可能。”轻轻捂上自己的心口,我垂下了眼眸,“真的是谢谢你,卡卡西。”我轻轻地说道,不再留恋,大步离开。他没有再挽留。真可惜。

    作者有话要说:——

    啊卡卡西好帅结果我虐他了我去这好像是第一次虐男主

第110章 为君拔刀(十三)() 
和卡卡西正式摊牌后;我的心情无疑轻松了很多。中忍考试最后一关大蛇丸出现时在我的帮助下三代火影并没有如原着一般死去,但是重伤。我也再次见识到自己和影级忍者的差距;下定决心这次回到晓后一定要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事后卡卡西带着慵懒的笑意与我擦肩而过;淡淡的一句“我不会放弃的”让我有种不知名的滋味。

    心已无心,却又动心。

    “要不干脆退出晓。”我自言自语道。

    “要退出的话,可能会很难办的。”低沉醇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回过头,眼底倒映出黑底红云的影子;旋转的勾玉如同恶魔的符号。“宇智波鼬。”我极缓地,叫出了这个名字。

    “真是生疏的称呼。”宇智波鼬说道,随即转身;“跟上,有任务。”

    我快步跟了上去;说道,“我不记得我们有多熟过。”

    “连那样的事情都干过了;还不熟么?”他没有转身;很平静地说道。

    “啊;也许。”

    剧情又一次改变了,本应和鼬一同来收九尾的鬼鲛并没有出现,而是变成了我。那也意味着我要和卡卡西兵刃相向。其实我是不想伤害他的;然而看着鼬淡然无波的眸;我只能说到,“我明白了。”

    “不想问问为什么么?”

    “我没有那么多好奇心。”

    “还真是无趣啊。”亦真亦假的话语贯以漠然的嗓音,宇智波鼬转身留下一个黑底红云的背影;眺望夕阳,“是佩恩吩咐的。”

    我抚摸着晓之玄战的戒指的手指微微一顿,“所以呢?”

    “没有所以,只是”他说,“善意的提醒罢了。”

    我垂下眸子,握紧了戒指,戒指的纹路在掌心刻下痕迹,然后我淡淡地扯起嘴角,“宇智波鼬,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你太多事了。”

    “我也这么觉得。”鼬将面容掩在了阴影下,扣上斗篷,风铃声悦耳,“出发。”

    “好。”淡淡的应声,我也扣上了斗篷。

    接着战斗在湖边打响,我隐在暗处,看着鼬轻松地和凯与夕阳红过招,压倒性的战局足以彰显出他超强的实力。幻术对幻术,写轮眼的血继各种逆天了。然后是有着慵懒神情的银发男子的出现,掩在面罩下的面容无比凝重,“宇智波鼬,果然是你么?”

    我从高处跳下,黑底红云长袍如花般绽开,斩首大刀划过水面带来涟漪,“卡卡西,你的对手是我。”手里剑和刀锋的碰撞,火花四溅间我看到了他温暖的黑色瞳仁,里面没有愤怒,没有痛苦,只有着泛着暖意,如同阳光般的某种东西。反手掷出苦无,卡卡西在水面上向后滑行几步卸掉斩首大刀带来的力量,语气轻快,“啊,有进步不少呢,阿棘。”

    我眸子泛起寒光,斩首夹杂水汽浪涛汹涌而来,“谁允许你这样叫我的!”剧烈的碰撞让水浪扬起,水雾迷蒙间两人的身影已快速交手了几次。水面归于平静,姿势定格,斩首横在他的脖颈处,而苦无也抵在我的心脏上,竟是平手。双方都已经湿透,卡卡西的银发凌乱的贴在他的脸上,他的眼睛在水汽中清凌凌的,充满神采,然后他开口,很肯定的语调,“你不想和我打。”

    我冷冷地看着他。

    “你不想和我战斗。”卡卡西又重复了一遍,语调轻快,“你在动摇。”

    “住口。”我说道,“我的心思还用不着你来猜测。”

    “你在逃避。”卡卡西的语调很是轻松,“你没有杀气,至少你不想杀我。”

    “与其想这个,”我的眸里有着淡淡的寒光,“不如想想你现在该怎么办。”

    卡卡西眸色微暗,他的后面已经多了一个人,勾玉旋转的红眸,正是宇智波鼬。宇智波鼬用苦无抵在卡卡西的后心,语气淡漠,“放开她,旗木卡卡西。”

    木叶的援兵很快就到了,我们的阵势过于强大,被迫使用了辉夜的血继界限,我感觉我身体真的是要报废了。剧痛,模糊的视线,口腔里的血腥味。被宇智波鼬抱在怀里快速前进,我咬着牙坚持清醒。

    “别死了。”头顶上方突然传来鼬的声音。

    “那当然。”我试图说什么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你不希望我死?”

    “有人不希望你死。”

    “比如?”我咳嗽着发问。

    “旗木卡卡西。”淡然无波的声音。

    我一怔,擦去嘴角的血迹,说道,“有的时候,你的洞察力真的是很令人讨厌。”

    他没有回答。

    “呐,你说,”我努力清醒着意识,声音虚弱,“我死了,有多少人会难过。”

    沉默了一会儿,宇智波鼬接连报上人名:“旗木卡卡西,赤砂之蝎,宇智波鼬,还有”

    “还有?”

    “桃地再不斩。”

    “啊拉。”

    “呵。”

    “话说有用那样的口气说自己的名字,真的是好奇怪啊。据我所知第三人称代指自己是古代贵妇人才有的行为。”

    “我收回前言,你还是去死好了。”

    “你是认真的?”

    “要试试看么?哼。”

    “喂,我这次,真的会死。”

    “恩。”

    “还有那么多人不想让我死,我可以活下来么?”

    “去找蝎让他把你做成傀儡。”

    “啊。”

    “不过我不赞成。”

    “为什么?”

    “因为傀儡不能哗。”

    “”

    “开个玩笑。”

    “就因为这样才恐怖。”

    快速穿梭在林间,视线中已经只剩一片模糊的绿色。

    在安静中我突然开口,“如果这次能活下来,要对他们好一些。”

    宇智波鼬微微一顿,“是誓言么?”

    “是誓言。”我闭上眼,放任黑暗将自己吞噬。

    已经厌倦了那些。说穿了,都是逃避。为什么要去背负过去,为什么不能再放开一点,潇洒一点。罪与罚,命运与审判,挡在她前面的,只是她自己创造的过去而已。当初不过年少轻狂,肆意的爱,肆意的恨,等到最后,才发现自己身边也只有那么几人而已。或许该庆幸,如此的自己身边还有那些关心自己的人。所谓冷漠,终究有个限度,超越了这个限度的话,连我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倘若这个世界的黑羽棘是原住民的话,想的应该是这些。

    为自己燃烧一次,哪怕等待的终是如烟花般华丽后的幻灭,余留一地尘埃,是证明曾经存在过的痕迹。迪达拉说,瞬间即是美丽。比起永恒的冷漠,这次,我选择的是瞬间。

    还是活下来了,不过寿命也只剩下两三年的模样。暂时告别晓,我想去各处游历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延续生命的方法。这一去,就是两年。

    两年中,也找到很多据说是可以延续生命的法子,一一试过,倒也起了些效果,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的身体还是不可避免的一天天糟糕下来。

    遇到过几次卡卡西,因为我不再若即若离,我们也很快确立了关系。说起我游历的原因,他眸色微暗,后来他说,木叶新任的影是很有名的医疗忍者,说不定可以让我身体好些。我对此倒也不以为意,毕竟我可是s级叛忍的,纲手估计是不会给我治疗的,即便,有卡卡西说情。

    偶尔也碰到晓的众人,点个头叙一会儿旧也是经常的。碰到过一次蝎,他还是原本冷漠的样子,我强行拉着他去喝酒,结果我醉了后各种发酒疯,蝎只是默默地看着我丢尽脸面,然后冷嘲热讽很长时间。

    “为什么要嗜酒?”

    “因为你说过可以用喝酒来发泄,而不是抽烟。只可惜昨天没有和蝎前辈酒后乱性。”

    “啊。现在要来吗?”赤砂之蝎问道。

    “算了,那次好疼。”我缩了缩脖子,说道。

    “说起来,你和宇智波鼬是怎么回事?”赤沙之蝎问道。

    “你看起来并不像好奇心很多的人啊蝎前辈。”

    “哼。”

    “是因为是我的缘故么?”我眨了眨眼问道。

    “哼。”

    “哎呀我们是不可能的啦,和你做起来太痛了,我受不了。”

    “我可以改良一下傀儡。”

    “咳”

    “”

    “好,我和鼬。恩,啊拉没什么的,我们只是嗯”我想了很久,然后很淡定地说道,“我们只是纯洁的身体关系而已。”

    “纯洁的身体关系?”蝎重复了一遍。

    “没错,我已经有爱人了。”我轻轻地笑了笑。

    “是么。”蝎淡淡地说道,然后起身。

    “要走了?”我撑起发软的身体问道。

    他没有答应,只是突然这样说道,“要不要考虑一下我?”

    “啥啥?”我愣了下,才明白过来他是指那句“我已经有爱人了”,然后我笑了,“我对没有生存欲望的人没兴趣,等蝎前辈什么时候放弃那种念头再说。”

    蝎似乎笑了笑,但语气依旧冷漠,“你在说教我么?”

    “被你发现了。”我毫无诚意地说。

    “可以告诉我,那个幸运的男人是谁么?”

    “旗木卡卡西。”

    他离开的背影微微一顿,然后抛出简单的一句话。

    “好自为之。”

    我嘴角微扬,提高声音,“谢谢。”

    “罗嗦。”

    再次大声说道,“一直以来谢谢你,蝎,我好喜欢你。”

    “啊。”

    背对着我挥了挥手,少年的背影消失在日光中。

    我垂下眸,淡淡微笑。

第111章 为君拔刀(十四)() 
回到波之国曾经的基地;那里有着我曾经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以及再不斩的墓碑。院子里生了很多荒草;很久没人住过;墓碑上也结满了蜘蛛网。我看着一只蜘蛛茫然的爬来爬去,然后我闭上眼,看向湛蓝的天空。

    万里无云。

    曾经在这片天空下,发生过很多故事,时至今日;波之国的居民还保留着森林里住着恐怖的忍者的说法。

    然后我看到,墓碑下开着一朵白色的小花,在风中摇曳着夏天的影子。我皱了皱眉;将花折了下来。

    桃地再不斩不适合这种花,如果要献花的话;那么就用血花。就是最初那种嗜血与强大,才吸引我的啊。然后我用苦无划破了手;让鲜血流出来;然后将血凝结成冰花。

    墓碑前多了一朵艳红的血花。开始到结束。一切都了结了。影子在盛夏的阳光里渐行渐远;从指间脱落的染了血的白色小花在风中飞扬,隐隐的,遗落一声悠远的叹息。

    风尘仆仆来到木叶;被守在门前的中忍拦住;“报上你的名字和身份。”

    “名字不太方便说,至于身份,如果一定要说的话;”我说道,“旗木卡卡西的女人。”

    然后下一秒我就看到了中忍眼中燃烧的八卦火焰。

    等卡卡西听到我来的消息急匆匆赶往木叶大门后,一眼便看到了被一群八卦忍者围起来的我,然后他嘴角一抽,他该庆幸我没有烦躁地拔出刀来大砍一番么?

    “嘛虽然他人有点猥琐,性格也有点yd。但总体来说还是挺好的。”人群里我清淡的声音传出来,“你说他的尺寸啊?还好”

    卡卡西听得再次嘴角一抽,努力挤开人群。

    见到他来了,我眼睛一亮,“啊,卡卡西你来了啊。”

    他不顾周围人八卦的眼神抓住我的手就往外扯,等两人到了人少的地方他压低声音开口,“你怎么突然来了?以你现在的身体遇到忍者很难脱身的。”

    我摊手道,“我准备在木叶定居,不欢迎么?”

    卡卡西愣了愣,“你洗白了?”

    “算是。”

    “啊真的是太好了以后阿斯玛他们再也不用嘲笑我单身了呀你还是住我家嗯需要置办些日用品之类对了我们结婚结婚”

    听着他兴奋的诉说,我只是淡淡的看着他,直到看得他有些心虚。

    “怎么了?”他抓着脑袋问道。

    “没什么。”我失笑,“有没有什么除废话之外的和我说?”

    “你认为那是废话么?”卡卡西嘴角一抽,“我好受伤。”

    “是么?”

    “呀勒呀勒别用这种语气说话,让我总以为是从前的那个你回来了。”

    “说起来,和我说这些你可真是胆大啊。”

    “我一直都很胆大啊。”

    “呵。”

    “要不我怎么击败那么多竞争对手能得到你啊,阿棘。”

    “是么。”

    淡淡的话语贯以漫不经心的强调,让卡卡西更加心虚。

    “啊哈哈哈说起来真的好意外呢,上次见面我们还打了一架。”

    “意外的话我就走了。”

    “别这样我开玩笑的”

    “可我当真了。”

    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去,前科累累的我顿时让卡卡西慌了神。下意识的抓住我的手不让我离去,心想着这是否唐突,毕竟虽然确立了所谓的关系,但我们之间也是,恩,那种相敬如宾的态度。手没有被甩开。我的长发拂过他的脸颊,他的黑眸在阳光里粲然,弯起半月牙的形状。

    “我带你回家,阿棘。”

    我冲着他微笑,“好。”

    一句话,喧嚣地亮起了整个夏天。

    我是否已经注定/这流离的宿命/我残破的羽翼/直到你/是你让我找回自己/

    “啊拉,需要新购置些日用品”

    “你去,我先回家了。”

    “喂等等啊,我还没给你钥匙。”

    “翻窗子就可以了。”

    “窗子我是关着的。”

    “嗯,我会用忍术修补好破碎的玻璃的。”

    “好。”

    望着潇洒而去的少女,卡卡西抚额轻叹。

    真是的,比那三个小鬼还让他操心。

    清风拂面,我坐在窗户边缘懒洋洋地晒太阳,虽然那样说了,但我还是无比善良地没有打碎玻璃。眯起眼看着沐浴在阳光中的木叶,安详而美好的景色,过分平静,整个颠沛流离的世界,最终变成这样,真的是美好过头了啊。

    说起来,最后的时间选择在木叶度过令我自己也是挺意外的啊。

    和其他人都已经道过别,唯一一个没有去找的就是宇智波鼬。

    说起来,晓和木叶的碰撞也快要开始了,可惜我不能插足其中了,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来说。不知能不能撑到佩恩进攻木叶。

    “呀,原来你在那里啊。”楼下卡卡西的声音传来。

    “啊。”我嘴角一勾,直接从二楼窗户跳下,卡卡西手忙脚乱地扔掉一大堆东西接住我,叹了口气,“你吓我一跳啊。”

    而我笑得灿烂。

    “说起来”卡卡西摸着下巴说道,“你这是在撒娇么?”

    “是啊。”我在他怀里冲着他眨了下眼,“不喜欢吗?”

    然后我就觉得小腹被什么东西顶住了。我去。还真是用身体来回答我啊。

    牙刷,梳子,化妆瓶,毛巾,洗浴液

    内衣,内裤

    亲热天堂,亲热天堂,亲热天堂

    翻着卡卡西买回来“日用品”,我笑容狰狞起来。那一刻我觉得我还是从前那个大杀四方的叛忍,果断拔出战刀劈向卡卡西,我声音冷酷,“你还是去死一死旗木卡卡西!”

    夜逐渐模糊了白昼,冷月无声,高悬空中。窗前不知何时落了一只红眼睛的乌鸦。我正在倒水,看到那只乌鸦后当时便摔碎了杯子。

    “怎么了?”卡卡西慵懒地抬起眼问道。

    我沉默了好久,握着拳,轻轻地说了一个名字。

    卡卡西的呼吸顿时差了半拍。

    我说的是:“宇智波鼬。”

    灯光打在我的侧脸,让我的轮廓柔软了许多。卡卡西认真地看着我,两年前我还是个桀骜不驯的叛忍,到现在,我虽然还有着从前的影子,但已少了那种刻入骨髓的冷漠。这是因为他,所以,他现在有理由去锁住我。

    “不要去。”他淡淡地说道。

    “他在找我。”我平静地说。

    “不要去。”他重复。

    “他在找我。”我固执地又说了一遍。

    屋子里寂静无声,有看不见的弦在绷紧。

    “彭。”那是卡卡西捏碎水杯的声音。

    我似乎被这声音刺激到,冷冷地看着他说道,“你凭什么管我?你是荣耀满身的忍者我是臭名昭着的叛忍,我们本身就没有可比性。”

    卡卡西眸色沉下,他微微低下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眼睛看不清是什么表情,过了很久,他低沉的声音才响起,“凭我爱你,以及,凭你也对我有感情,最终选择的是我。”

    我一怔,握紧了拳头,又松开。然后声音低下来,“抱歉。”

    “没关系。”卡卡西的声音似乎有些疲惫,然后他企图活跃下气氛,“我早就习惯了,呵呵。”

    我轻轻地说道,“好了,我不去了,先回房了。”

    “晚安。”

    “晚安。”

    本以为就这样了事,可第二天那只乌鸦还在那里,紧接着是第三天。直到第三天黄昏,我几乎坐立不安。

    卡卡西看着那样的我,心下叹了口气,然后说道,“你去。我今晚要出去做个任务。”

    我愣了下,“嗯,我知道了。”

    等卡卡西离开后我立刻换了衣服出门,乌鸦一直在前面飞着,将我引到了木叶的树林外。月光下,黑底红云的长袍随风飘扬,清冷的声音继而响起,“你不该来的。”

    我勾了勾唇,站到了他面前,“是啊,我不该来的。”

    风扰乱落叶的痕迹,铃铛声幽幽入耳。

    宇智波鼬似乎笑了笑,“听说你和卡卡西在一起了。”

    “啊。”我点了点头,“他是个负责任的男人,至少比你负责。”

    “我也可以负责的,可惜你没给我机会。”鼬淡淡地说道。

    我愣了下,然后笑了,“是这样么?”

    “谁知道呢。”鼬模棱两可地说道。

    我顿了顿,声音有些沙哑,“这个时候,就别说这些了。”

    “是啊,最后一面了。”他淡淡地对我笑了。

    “我的还是你的?”我反问。

    “都有。”他云淡风轻地回答。

    我的心微微地抽搐了一下,声音沙哑得更加厉害,“你决定了?”

    “嗯。”鼬淡淡地说。

    “我觉得你不必这样决然,佐助对你也不完全是仇恨,你也知道他是因恨生爱的,如果你将他最后一丝光也那样泯灭的话他可能走不回正途。”我轻轻地说道。

    “我会考虑的。”鼬的表情没有一点波动,也不知他听进去了多少。

    风过,衣衫飘飘。

    “木叶果然很好,和你说的一样。”

    “是啊。”

    “等了三天么?”

    “嗯。”

    “为什么来?”

    “不知道。”

    我摇头,“你真是个悲剧性的英雄。”

    “我不是英雄,英雄不会杀那么多人。”鼬淡淡地说,“佐助会是英雄。”

    “你可真讨厌”我说道

    “你早该发现的。”他说。

    我转身,“如果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他没有应声。

    “喂,你听见我说话没有!”我的声音有些发抖。

    鼬走过去,将手放在我的肩上,肯定地说,“你哭了。”

    “没有。”我的声音冷漠至极。

    他强行让我转过身来,果然看到我泪流满面。

    “原来会有人因为我的死而哭泣啊。”他自嘲地说道,然后将我拥入了怀中,轻轻拍打着我后背作为安慰。

    眼泪浸湿了黑底红云的长袍,我声音颤抖地说道,“抱紧我,让我感觉到疼。”然后他果真抱紧了我。我的意识渐渐模糊,我明白他对我施展了幻术,然后我的唇一张一合,轻轻吐出两个字。

    “珍重”

    扶住晕倒的我,他表情沉静地回答,“啊,你也是。”

    然后,声音提高。

    “旗木卡卡西,我知道你在。”

    “呀勒呀勒,明明已经很努力地掩藏了,结果还是被你给发现了啊。”漫不经心的语调,有着桀骜不驯的银发男子从树丛后出现。

    “因为你气息乱了。”鼬淡淡的回答。

    “嘛,是在你抱她的时候么?”卡卡西声音微沉。

    “不,是在她哭的时候。”鼬的声音还是很淡。

    卡卡西微怔,然后笑开,“啊,也难怪。”

    说着他走到鼬的面前,接过昏迷的少女,小心翼翼仿佛捧着易碎的珍宝般。鼬淡淡看了他一眼,转身,然后被卡卡西叫住。

    “宇智波鼬。”

    “嗯。”

    “刚刚,”卡卡西黑眸深邃,“她所说的英雄究竟是什么意思。”

    鼬扣上斗篷,嘴角微勾,“大概是,对我的讽刺。”

    风过,黑底红云瞬间消失在黑暗中。

    次日清晨,我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银发男子。

    然后我抱紧了他,小声说,“我爱你。”

    卡卡西睡眼朦胧地应了句,“啊,我也是。”

    ——正文完。番外随作者有话要说赠送。请看下面。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最后和卡卡西在一起了!然后不久之后就死了因为身体不好嘛==。

    之后回火影嫖初代。

    还会回家教嫖初代:3

    接下来是个番外型的世界,主滑头鬼副阴阳师,也是福利世界,一半内容发正文一半内容发作者有话要说。福利世界后是阴阳师篇,之后大概是银魂或者fz。

    赠送迪达拉番外:

    激情令人幸福,爱情令人脆弱。

    唯有瞬间的燃烧才是真正的艺术。

    》》

    》》

    最初,迪达拉是讨厌黑羽棘的。

    柔柔弱弱的女孩,看起来一捏就死的那种。

    ——更何况,她还抢走了富有艺术家气质的蝎旦那。

    迪达拉是怎样的人呢?

    残酷的纯真,对一切无知又似乎可以洞察一切,对某种事物执着到极致,哪怕为此付出一切。也许常人的一切在他眼里只是须臾,他所迷恋的只有那爆炸焰火后的一瞬繁华。

    如果不是那样的性格,他的经历可以折磨疯任何一个人。不,也许正是那样的经历塑造了他,或者说,他本身就是个疯子。

    一句话来说,他是个疯子,也是个天才。而疯子和天才往往是紧密相连的,且天才总有些不为人知的怪癖。

    于是他说,“新成员看起来很弱啊,如果我一不小心杀了新成员可不可以重新和蝎旦那一组?”

    那并不是戏言,s级叛忍的杀意怎会有假。

    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观的呢?

    寻其源头,是从黑羽棘和干柿鬼鲛的战斗后。

    战斗时她的眼神,与晓里面除他以外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同。

    鼬是毫无波动的一潭死水,鬼鲛嗯这个看不出来,蝎嗯依旧看不出来,角度的理所当然,飞段的狂热,小南的冷漠。

    他一直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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