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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她祸国殃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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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部有专门的训练基地,吃饭与睡觉都在一个巨大的地下室里,新进的候选者与上一级还未成为正式暗部的人加起来大约有二十多个。除了各种残酷的训练,无论是休息还是其他,时刻都有偷袭者,使人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保持全神贯注的神经紧绷状态,即便是我也有些吃不消,更别说白了。
某一天夜里我眯着眼睛假寐,听到身边的白喃喃自语,再不斩大人九岁那年就经历过同样的事情了不觉有些发怔,他的强大,他的冷漠,他的一切对于我都造成了吸引,而我现在则走上和他同样的道路。
大约三个月后暗部训练终于结束,而最后的测验是,利用环境与能力,将除自己之外的所有人都杀死。一场血腥到极致的战斗后考官出现,残酷地说我和白只能活一个,然后我们联手,将三名考官也杀死,于是本次暗部筛选宣告结束,通过者只有两名——黑羽棘和水无月白。
从地底出来那天再不斩来接我们了,三个月的暗无天日,下一秒见到灿烂阳光的感觉无法言喻,即便是像我这样的人都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或许人本身就如飞蛾一样,有趋光。
再不斩背对着阳光,他的轮廓被日光勾勒的很英武,他就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背后是广袤的天空,他的脚下是长长的影子,扑撒开一片阴柔的湖,非主流的的画面令人眩晕。
然后他看到了牵着手满是是血的我们,接着转身。
我和白同时叫出声来。
我叫的是,再不斩大人。
白叫的是,再不斩。
再不斩顿了下,说道,“回家。”
接着白蹦跶上去,握住再不斩的一只手,我也慢慢的上前去,握住他的另一只手。然后三个人结成一串儿背离太阳而去,感觉很好。
辗转于辉夜与暗部之间,看似成功挑拨的背后其实有着所有人都明白的东西。辉夜一族的不满自古犹然,身为一代族长的辉夜怎能看不出我的小把戏?那也只是个契机罢了。
厚厚的云片堆积在苍穹之上,将其覆盖的密不透风,偶尔被风冲开,露出的天空却是晦暗一片。细雨斜斜密密,织成一张泠泠的网,网罗了整个雾隐村。
我沉默的将苦无从满是血的赤luo女人身上上拔下,然后站起身来,将尸体从床上拖下来。
“你在干什么。”属于成年男性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转过身去,看到了倚在墙上的桃地再不斩。
“嫉妒。”我说道,“我嫉妒她能和再不斩发生这么亲密的关系。”因为桃地再不斩的身份,主动贴上来的女人很多,而桃地再不斩也不是那种苦行僧式的忍者,所也会有接受的一些。
再不斩淡淡皱了皱眉看向我,然后说道,“处理的干净点。”
“好。”我点了点头,迅速处理好后整理了下衣服追了上去。
我是在河边找到再不斩的,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坐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抬头仰望着天空,斩首大刀随意的搁置在他的腿上。
“再不斩大人。”我叫了一声。
“恩。”风中传来他淡然的声音。
我跳上岩石坐到了他身边,他侧头看了我一眼,微不可见地点头,又将目光投向灰白的苍穹。
“辉夜一族应该就在下个月正式撕破合约,”我开口,“那个时侯他们会引开大部分雾忍。”
再不斩回过头直视着我的眼睛,说道,“最近你一直做的就是这件事?”
“恩。”我应了一声,安静了一会儿,我再次开口,“你觉得怎么样,再不斩大人。”
再不斩斟酌了些许,在我颇有几分热切的目光下揉了揉我的头发,说道,“做的不错,棘。”
我垂下眸子,抓住了我头上的手,嘴说道,“再不斩大人,有奖励么?”
“奖励?”再不斩皱眉,然后抽出手起身,影子将我完全覆盖住。我抬头,只看到他无比高大而又不可企及的身影。然后他俯下身,捏住了我的下巴,眼里满是漠然,“棘,你是在对我提要求么?”
“事实上,是的。”我有些不舒服的摆出抗拒的姿势,声音依旧平稳。
再不斩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事实上,掩在面罩下他的模样,看不清楚,但我却能明白他在生气。“是么?”他这样说道,再没了话语。
我低下头摆脱他的控制,静静看着藏在岩石下的蓝色牵牛花,清晨的雾霭在发上成了露珠,凝结成一夜的重量,滴答,落下。然后抬起头,目光清冽,“我想要你的一切。”未等再不斩回答,我站起身来,后退一步,站在他的影子之外,出声,“一切,无论是力量,斩首大刀,还是你的身体——以及心。”
我说的很慢,很认真,但换来的却是再不斩眼底淡淡的嘲讽。
于是我顿了一下,冷冷说道,“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我期待着。”再不斩淡淡的说道,然后坐在了岩石上,不再搭理我。
我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伸出一只手按上他的肩膀。再不斩抬头看了我一眼,黑色的眸里满是警告。我低眉颔首尽赴笑意,然后,白骨破衣而出,瞬间结成巨大的牢笼。
再不斩神情一凛,却发现自己的上半身已经完全僵硬。细碎的冰晶纷纷崩裂,飞溅开来,环绕升华成螺旋状的漩涡,翻滚着毁灭性的力量。隔着朦胧冰光和骨架,再不斩看到了我势在必得的微笑。但再不斩没有动,凝重的神色慢慢的淡了下来,最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平静,淡然,蔑视。然后他开口,“太弱了。”
我的表情有着细微的松动,在一挥手,白骨飞旋着卷上苍穹,犀利的杀招外却有着异常华丽的效果。白骨在它所能达到的最高处绽开蛛丝似得细纹,接着完全破碎成冰沫,飞扬着洒下。那是一种将血继力量掌控到极致的表现,然而再不斩却没有丝毫的愉悦。他淡淡看着我,目光却陡然锐利起来。
“你想说什么?”
“如再不斩大人所说,我太弱了。”
“是么?”
“我并不是纯粹的辉夜,我的血继力量有限。”
“所以?”
我顿了顿,轻轻展开一个微笑。
“雷刀牙还不够,我还想要斩首大刀。”
再不斩也笑了,低沉的声音带着沙哑与冷意,那是一种令女人着魔不已的声音。他迅速的靠近我,我并没有躲开,他的呼吸吐在我的脸上,我可以闻到他身上的气味,淡淡的血腥味与男人特有的气息混合在一起,那是一种令人迷恋不已的气味。
当他举起斩首大刀的时候,我没有理智的躲开,而是单手结印,用了自己最强的攻击。碰撞的铿锵声回荡在风雪飘摇中,逆卷的狂澜,飞旋的冰棱,终是差了几分。
再不斩将重伤的我踩在脚下,然后俯下身,淡淡开口,“想要斩首大刀,你还嫩点。”
我双拳紧握,气势猛涨。
再不斩在脚上用了五分力,随着咔嚓的骨折声,我失去了所有的气势,有些痛苦地蜷缩起来。然后他没有再看我一眼,转身离开,风中传来他淡淡的声音,唤醒了一个季节的蛰伏。
“这是我第一次留情,所以,别让我失望。”
不要让他失望,要成长到,和他一样或者超过他的地步。
雾忍七刀众七刀的继承方法——
杀掉原有持刀者。
啧。这是同意了的意思啊。
这算是约定,能杀死他的只有我。
再不斩攻略进度50%。
作者有话要说:
第100章 为君拔刀3()
不久之后在再不斩的带领下我和白一起叛逃了雾隐,临走时我和鬼灯水月做了告别,我准备顺势上了他来着,结果没成功,最后发展为打了一架。成为叛忍后的生活便猛然间变得不规律了,尽管原本也不甚规律。
接了个短期的悬赏任务,任务其实还是挺简单的,只需要偷偷潜入城主府,装成新选上的侍女将城主干掉就好。开始还是很顺利的,直到我进入城主卧室,对着城主露出温暖乖巧的笑容后便纠结了,似乎伪装的顺利过头,城主看我的目光都不对了。我嘴角抽了抽,然后直接目露凶光把城主干掉。
色you居然是如此容易,要不我对再不斩试试?
这样想着我拿起桌上的杯子将里面的水都喝掉,拍拍手后潇洒走人。式的,这里面就是有着奇怪的药的。我故意的。我倒想看看再不斩会怎么做。
完成任务后到指定地点汇合,白和再不斩在那里等我。交错的枝干在耳际划过,我停在原地,故意露出了难受的表情。
“怎么了?阿棘。”水无月白问道。
“我中药了。”我低下头,轻轻地说道,“很难受。”
“中药?”白楞了一下。
“药。”我的声音更低了,与此同时我开始将手握住,松开,又握住。
白楞了一下,白皙的面容染上了红晕。
“白你先走。”我说道,然后看向再不斩,“再不斩大人,会留下来为我解药,对么?”
再不斩没有说话,既然没有反对便是默认。
白见此,仿佛还想说什么,但只是有些担忧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向前方奔去。待白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她动了动脚,想要跳下树去,但却感到腿软的厉害,一滑便从树枝上掉落。砸在地上的感觉并不好受,不过肉体的疼痛我向来是不在意的,只是心,有那么点疼。再不斩明明可以接住的。
“把衣服脱了。”他说道。
我垂下眼,慢慢的抓紧了自己胸口的衣服。“哗啦——”那是衣服被撕开的声音。突兀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变得异常敏感,冷气的乍入让我轻轻战栗。
“磨蹭什么。”他抚摸着我的身体,说道,“这不是你所期望的么。”
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抬起手扯掉了他的面罩,然后用手抚上他的脸庞。他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冷,手向下面滑去。
“嘶”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差点忍不住要shenyin出来。
痛,不同于战斗受伤的那种痛,难以忍受,以至于眼泪竟然这样的宣泄而出。滚烫的眼泪似乎给他带来了困扰,他微微顿了顿,用手将我含泪的黑眸遮挡住,然后开始新一轮的冲刺。眼前陷入一片黑暗,疼痛似乎愈发的剧烈,我开口,想说些什么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再不斩大人”
“恩。”
“我和那些女人恩我是指我杀的那些比起来怎么样?”没等他回答,我自顾自的又开始说,“肯定不如她们毕竟我什么都不懂。”
他没有说话,只是加大了力量。
“啊再不斩大人你可以轻一点么第一次很痛”我忍不住再次开口。
没有回应,被遮住的视线依旧一片黑暗,偶尔有点滴光点出现,伴随着阵阵剧痛。时间似乎被无限拉长,我似乎已经稍微习惯了这种刑罚般的痛,然后我大胆的抓脏了遮住自己眼睛的手,开口说,“其实我和那些女人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我是为你杀人的工具,而那些女人是泄欲的。说起来我可能还不及她们有用呢,毕竟”我咬紧牙关,艰难的吐出最后几个字,“毕竟我并不是那么忠诚”
所有的动作在一瞬间停止,他很干脆的起身退出我的身体,然后整理自己衣服,淡淡开口,“棘,你今天的话很多。”
“毕竟是我”我垂眸说道,“我喜欢你。即使恋慕着以你的一切,却也不想以这种形式和你发生关系。”
再不斩的手一顿,然后将斩首大刀扛上肩膀,转身之际,声音里含着几分警告,“别做多余的事。”
“能做的都做了啊,所以无所谓多余的事。”我只是躺在那里,望着碧蓝的天空,无悲无喜。
他皱了皱眉,扔下一句“自己整理好跟上来,我们不会等你”便瞬身离开。
“离你越近的地方,路途越远。”我擦掉眼角未干的眼泪,喃喃地自语。秋风吹过,我将破碎的衣服收拢起来遮住身体,然后懒洋洋地开口,“树后的那位,偷听了这么长时间总该有所表示。”
一片树叶落在了地上。
一名身穿绿色忍者服的银发木叶忍者有些尴尬的从树后走出,目光游移,“那个,我不是故意”
“呵,大名鼎鼎的木叶技师,旗木卡卡西?”我瞥了一眼来人,淡淡说道,“没想到木叶的忍者有这种爱好。”
旗木卡卡西一窒,说不出任何话来。
卡卡西有点郁闷。
他本来做完村里的任务顺便拿了张雾隐叛忍桃地再不斩的通缉令想赚点外快,可这鬼人行踪不定,让他找了好久。
正当这个秋日的下午他找到了桃地再不斩的踪迹,并制定好进攻方针,在他要经过的路线埋伏下来,因为无聊,所以随便拿出一本亲热天堂开始看。
看着看着他突然听到某种声音,他以为是自己看的太入迷而出现幻听(喂!),等那声音越来越大他才明白,事情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复杂(喂喂!)。
然后他悄悄的一看,有些发窘。
于是他更郁闷了。
好,他能理解。
起初他是这样想的,可听到那些对话后,他有些无奈,也有些愤怒。
桃地再不斩,可真无愧于鬼人之名。
那个女孩,还真是这样的话,会痛苦死的。
这样想着,他突然听到女孩淡漠的嗓音,“树后的那位,偷听了这么长时间总该有所表示。”
卡卡西:“!!!==!”他紧张个毛啊。
有些尴尬的从树林里出来,他挠了挠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呵,大名鼎鼎的木叶技师,旗木卡卡西?没想到木叶的忍者有这种爱好。”然后他听到女孩这样说,正当他准备说话的时候突如其来的危机感迫使他离开原地,斜斜向左前方掠去,破空之声只穿脑后。再回头,只见刚刚站着的地方已经多了几根冰棱,再看女孩的眸,深邃的黑色中满是慑人杀意。
“a级叛忍,黑羽棘?”卡卡西的手中多了一枚苦无,严肃的确认,“我不认为这是一个战斗的好时机。”
“我也不这样认为,”女孩起身淡淡开口,拂了拂额前碎发,露出一双寒气逼人的眸子,拾起地上的大刀,唇角微勾,“我只是想杀了你而已。”说罢右脚轻轻向后平移半步,腿微曲,左脚向前跨出的瞬间大刀击出。黑眸敛去寒意,乌黑长发随风向后轻盈扬起。刀锋到处冰雪乍现,气势达到极致的时候泛着冷光的大刀穿过黑缎纤长迅猛而来。
很精妙的一招,但破绽却也是有的。
至少在卡卡西眼中是如此,他前倾身体以苦无相迎,半转身,用力向前一推,女孩应声而倒。然后他一手禁锢住女孩的双手,一手拿着苦无抵在她脖颈上,整个人则将她压到地上,凑近她的耳朵,声音淡漠:“虽然你在同龄人中可称得上一流,但你在我眼中什么也不是。”
如此侵略性的姿态让女孩不由自主的蜷起了身子,这样的表现可以看出她似曾有过些不同寻常的经历,但这些都和卡卡西无关,他只是将苦无压紧了几分,他是一个合格的忍者,而忍者,本身就是一个残酷的职业。
苦无在女孩的脖颈上划下淡淡的血痕,刺痛感终于让女孩不再做出多余的动作,她抬起头看着他乌黑的眸子,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所以说呢?”
“没有所以。”卡卡西起身,脱掉上衣扔到女孩的身上,“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在我面前有多渺小罢了。”
“收起你可笑的同情心!”女孩的声音突然变得冷冽无比,“你的行为并没有宣告着一点!”
卡卡西不为所动,苦无在指尖轻巧的翻动出各种花样,他经历过各种不幸,也见过各种不幸,但他的眼神始终是一如既往的慵懒淡然,似乎没有什么能惊动他,表面还是内心,所有人都无从得知。所以,他此刻只是抬起右眼淡淡的看了一眼女孩,“只是一个忍者最后的风度罢了。”
“忍者没有风度。”女孩的声音充满讽刺。
“所以说是‘最后的’,”卡卡西居高临下的看着女孩,“很可惜所有人都认为我是一个合格的忍者。”
“‘合格的忍者’?”女孩重复了一遍,“你认为你是么?”
“这和我自己的看法没关系,也和我与你现在的处境无关。”卡卡西说的很是干脆。
“无关么?”女孩轻轻的笑了一下,却是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样子,然后她抬起眼淡淡看他,“你打算把我怎么办,杀了我么?”
“你知道我不会杀你,”卡卡西微微皱了皱眉,“我讨厌有心计的人。”略带孩子气的说法中有着淡淡的杀意,五岁从忍者学校毕业,十二岁晋级为上忍,且经历过忍者大战,这样一个有着传奇经历的人绝不好惹,特别是作为他的敌人的时候。
女孩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声音有些低沉,“我也讨厌的,可是我不得不这样去做。”
示弱的表现没有对卡卡西产生任何影响,他将苦无收起,转身望向太阳,“桃地再不斩那样的人不适合成为同伴和爱人。”
“你不了解他。”女孩怔了怔,回答。
“你了解他?”卡卡西反问。
女孩沉默了一阵,缓缓开口,“也许你是对的。”顿了顿,她再次开口,“是出于忍者风度的忠告?”
卡卡西转身,深深看了一眼女孩,表情有些奇怪,“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忠告。”
女孩身体一震,继而闭上眼,不再说话。
当卡卡西转身离开的时候,女孩终于开口。
“旗木卡卡西,你说,爱情究竟是什么?”
卡卡西脚步微顿,继而,略带萧瑟的声音响起:
“谁知道呢?”
淡淡的寂寥的话语在落日的余晖下显出三分伤感三分落寞以及四分的茫然。
第101章 为君拔刀(四)()
夜晚的降临伴随着森林里夜枭的奇异鸣叫;凄凄芳草层次掩饰不了隐藏下的戾气与血腥。幽深而茂密的丛林,空气里飘荡着淡淡的黑色烟雾;这里是阳光不曾眷顾的地方。我迅速走在丛林里;长短合适的黑色和服上有着暗红的血迹,黑发翩跹拂过光阴荏苒。又是一年。距离和卡卡西的第一次见面已经过了一年。
属于火影的情节已经到来,白传来消息,再不斩要同世界着名富豪卡多谈一件生意,刺杀桥梁设计师;达兹纳。在原着里,再不斩会因为这件事而死。我的心情有些复杂,即使和他发生了关系;但攻略进度一直都是50%,而现在入戏很深;我几乎真的要深爱上他了。
在发生那件事后,再不斩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奇怪;有的时候如同情人一般纵容;有时却近乎残酷;而白则一直沉默,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了最低。
视线里出现一栋不大的树屋,我敛去所有情绪;走上前去;叩门。
“谁?”门里传来低沉的声音。
“我。”我说道。
“吱呀”门开了,一个佩戴着大刀的男人恭敬道,“黑羽大人;桃地大人等您很久了。”
我并没有理他,走了几步才淡淡询问,“再不斩要派谁去?”
“鬼兄弟,冥头和业头。”男人的声音很是谦卑。
我脚步一停,转身走入另一条走廊。
“黑羽大人,桃地大人还在”男人急切的声音响起。
“告诉他我累了,先去休息了。”我淡淡的说道,走进自己的房间,直接甩上了门。将自己扔到床上,脸埋入厚厚的床单之中,闭上眼,假寐。
窗外子夜的灌木丛传来窸窣的声音,夜诡秘而深邃。眼前突然晃过黄昏下银发男人深邃的双眸。我怔了怔,忽的起身,脑海中熟稔的将混沌的记忆拼凑。如果要摆脱,这是我离开再不斩的最好时机。也是拥有他的最好时机。
我起身,有些着魔的走到镜子旁,轻抚着冰冷的镜面,怔怔的看着镜子里的人。油灯晕黄,昳丽迭延光线交杂错落在白嫩肌肤,深蓝点缀在底色墨黑的和服上渲染着嫣红的盛开葳蕤。这种风格,黑暗到极致的那种。
我轻轻地笑了笑,拂了拂额前刘海。
一年前,再不斩遮上了我的双眼。
一年后,我将自己的刘海留的完全遮住了眼睛。
这掩在刘海之下的光影疏离却又是因为哪般可笑的执着。
门被打开的声音,来人沉重的脚步声响起。我嘴角轻轻勾起一道弧线瞬间又抚平。
“棘。”身后传来的是再不斩的声音。
我没有回头,只是缓缓的将刘海整理好,然后我背对着他把衣服解开,莹淡的灯光笼罩着近乎完美的躯体。再不斩当然不是木头,他抓住我的手将我向后压去。
后面是镜子。破碎的声音无比清晰。碎片四溅,有好几块扎入了我的后背。再不斩并没有松手,反而更用力的将我按在了墙上。长指掠过额头似乎泛起灼热和不明暧昧,他轻轻的拂开我的刘海,但动作到一半却停止了。因为我勾上了他的脖子,直接吻了上去。
干柴烈火噼里啪啦。
再不斩离开后进来的是白,我也没有回避他,而是将药扔向他,说道,“给我后背上一下药。”
他点了点头,然后开始给我上药。
“阿棘。”他说道。
“嗯。”
“离开再不斩大人。”他说道。
“为什么?”我问道。
“我看了你们太久。你们都在折磨对方,你们迟早有一天会杀死对方的,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希望看到你们当中任何一个人受伤。”白轻轻地说道。
我怔了下,转过身抱了抱白,却什么都没说。
阴暗的大厅,深蓝色石头铺设的墙壁,灰色的地板,十足的冷色调,一看就是典型反派的老窝。
“失败了?”金色头发的小个子男人愤怒咆哮,“据说你们是功夫高强的忍者,我才花大价钱请了你们啊!”这个人正是富商卡多。
卡多鄙视的指责让下忍们抬不起头来,再加上他身后高大保镖的压力,屋子里一片紧张的气氛。
这时,慵懒靠在沙发上的再不斩缓缓握上大刀,声音低沉而肆意,“不用说了。”刀锋横扫,直指卡多,卡多立刻噤若寒蝉。“这次我就用这把刀杀了那帮家伙。”再不斩冷冷看过去,声音里透着几分嗜血。
“真的没问题吗?”卡多颤抖的说道,“看起来敌人请了厉害的忍者,而且鬼兄弟暗杀失败肯定会让他们提高警惕的,没那么容易了。”
很精准的分析,卡多不愧为全球的大富商。
但是——
“你以为本大爷是谁?”再不斩的声音狂傲肆意,“我可是人称‘雾村鬼人’的桃地再不斩啊!”冷冽的眼神横扫过去,一屋寂静。
门“砰”被人粗暴的踹开,我从外面走了进来,带了一身的风雪。
卡多脸色一暗,被威胁的怒火转而发泄到我身上,“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竟敢这般不恭敬,不知道我卡多在这里么?”
我没看他一眼,只是走到再不斩面前,说道,“我和白要跟你一起去。”
再不斩危险的眯起了双眼。
我继续说道,“旗木卡卡西,对方雇佣的忍者,还有三个小鬼,其中一个是宇智波家的,同为血继界限,我还想见识下写轮眼。”
再不斩还未回答,卡多的声音就已响起,“就凭你也要和鬼人先生在一起?开什么玩笑,阿一把她给我拖出去。”卡多身后的保镖得令,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想要抓住我,却不想有刀锋划过灿烂光痕,黑衣保镖的头颅就已飞起。
“你,你”卡多战战栗栗的看着已经站起身的,对于他来说高大无比的再不斩。
“我的女人,也是你能碰的?”再不斩将斩首大刀重新背在背上,声音冷冽,“给我滚出去。”
卡多连滚带爬的跑了出门去,连那个保镖还在旋转的头颅也不看一眼。
“真是罕见。”我歪了歪头,说道,“再不斩你居然会称我为你的女人。”一边说着我一边走过去,用手撑在了他的座椅后方,然后说道,“其实我一直在想,能和自己爱的人做这么亲密的事应该是幸福的。尽管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
“罗嗦。”他淡淡地说道,然后推开我走向了屋外。
我跌坐在长沙发上,看着天花板,放空思维。
真冷酷啊。桃地再不斩。
“白。”
“恩。”
“如果我做出某些不可原谅的事,你会不会恨我。”
“不可原谅吗?”
“比如我”
“住嘴。”
突然提高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话,我诧异的回头去看平时温和近人的水无月白。白却转身不去看我,“如果是不可原谅的话就不要告诉我,尽管去做,我不敢保证我不会不阻拦,所以,不要告诉我。”
“白。”我轻轻地说道,“对不起。”
白冷笑一声,戴上面具,“这次任务分头行动。”话音未落便转瞬消失。
我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并没有戴面具,只是默默的向白离开的方向走去。我知道这次白是不会阻止我了,通过与再不斩这么长久的相处,我也算明白,能打动他的是力量,而不是柔情。
忍者的尸体会透露太多的情报,暗部的工作,就是杀死叛忍并使他的尸体彻底消失,以防止特有的秘密暴露出去。就连到死,也是那样。没有声音,没有踪迹,没有味道,没有曾经,存在的痕迹。这就是忍者最后的结局。
卡卡西对自己的三个学生这样说。
可很不幸的,他,还有他们,都是一个忍者。
也不知道,那个曾经跟着再不斩的女孩怎么样了啊。
抚摸着掌中的苦无,卡卡西想到。
——剧情,正式拉开了序幕。
第102章 为君拔刀(五)()
桥上的主角被忽如其来的大雾笼罩后立刻警觉起来;呈三角状护住达兹纳,卡卡西握紧苦无;声音低沉;“佐助,小樱,敌人来了。”
“卡卡西老师,这是那家伙的雾隐术。”春野樱轻声发问。
卡卡西并没有回答,答案不言而喻。
“好久不见啊;卡卡西。”低低的略带干燥笑意的声音传来,扣着他们的心弦,“还是带着那几个没用的小鬼啊。他又在发抖了;真可怜啊。”下一秒,再不斩鬼魅般的身影赫然出现在他们几米外的地方。
佐助冷冷一笑;“我是因为兴奋而发抖啊。”
“动手,佐助。”卡卡西并没有多余表情;只是淡淡的说道。
佐助黑眸微敛;微抬手;弓身,瞬间爆发出强横的力量,周围再不斩的水立刻被击碎。
不远处我随手掷出冰锥;“别废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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