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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是大美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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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能治好吗?”
年近花甲的男专家端详着她,摇头:“你别异想天开了。”
又怀孕了?()
“真的不行吗?”苏姚心底一沉;不肯放弃。
专家托了托眼睛;满脸批判;“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啊;天天玩手机玩电脑玩到半夜;不是吃火锅就是喝啤酒;不长痘痘才怪了。现在嫌弃丑了就来看医生;真以为医生是万能的吗?”
苏姚被他说得底气全无,弱弱地低下头,“我以后不会了。”
“哼;你要是想单身一辈子的话,就可劲儿折腾你的内分泌吧。”
专家说完大手一伸,没好气道:“挂号单拿来。”
苏姚把手里的单子递过去;小心翼翼地问:“那能治好吗?”
专家翻了个白眼;“你说呢?”
太好了苏姚松了口气,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如果这脸痘痘治不好;她再打扮再减肥也没用;完成任务毫无指望。
专家在这方面果然很有一套;没费多少工夫就找到她发痘的病因——压力大;饮食混乱。
他为她对症开药;让她每周定期过来做针清;临走时还特地叮嘱她,治疗期间心态一定要放好,否则压力一大又会复发。
苏姚如今最看重的就是这张脸;把他的每句话都牢牢记在心底;背起包走出去。
走到医院一楼大厅时,她特地拿出口罩戴上。一是防止灰尘弄脏脸,让情况变得更严重。二是不想辣那些路人的眼睛。
治疗的同时也要减肥,全方面都进行改善她一边想着一边往外走,冷不丁撞上一个坚硬结实的胸膛,手里的病历和药直接飞了出去,晕头昏脑地抬起脸,她发现对方是一个很英俊的男人。
与赵泽那种虚伪的儒雅不同,这个男人身材更为高大一些,将近一米九,身体被黑色的薄款西服包裹着,两条腿长得出众。眉骨高而眼窝深,低头时黑色的碎发会遮住鼻梁,透着十足的禁欲气息。
这张脸真熟悉苏姚看了几秒,心下大惊,想起少昊。
要不是少昊并非普通人,她简直怀疑两人是亲兄弟了。
在她惊讶的时候,男人已经捡起病历和药,单手拿着递给她,手指修长骨节匀称,指甲是很健康的淡粉色。
“抱歉,我有点急。”冷淡的嗓音也跟少昊颇为相似。
苏姚经过起初的震惊,现在已经回过神,接过那些东西试探地问了一句。
“少昊大人?”
“什么?”对方的黑眸里露出困惑。
“没什么。”苏姚连忙摇摇头,打消疑虑。
可能只是长得像而已,少昊怎么可能闲得没事干,变作另一个人来监视她。
她拉了拉背包的带子就要走,对方却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两条长眉紧锁,抓住她胳膊,看着她口罩上方的眼睛沉声问:
“你叫什么名字?
“?”他想跟她搭讪?
苏姚很确定自己接受的记忆里并没有这样一个一看就很优秀的男人,宿主和他绝对不是老相识。
她只想完成任务,不想节外生枝,抿着嘴唇刚要找个借口离开,对方就毫无征兆地松开手,摇摇头,“不可能,你不会是她。”
他迈着两条长腿走了,只留下一股很轻微的冷冽香味,令人想起gucci的西普调香水。前调是柠檬香,中调是烟草与皮革,后调则是迷人偏苦的广藿味。
“莫名其妙。”苏姚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后,满头雾水地离开医院。
她没有立即回家,而是去商场逛了逛,买来一些想尝试的护肤品,准备先试用一下,等治疗结束后就开始护肤。
回到家时已经到了下午,客厅里静悄悄的,仍是她离开时的模样,空气里却有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酒味儿。
苏姚放下包,推开房门一看——赵泽酒气熏天地趴在床上,鞋子都没有脱。
明明已经跟他说了让他今天去店里,却在下午喝得醉醺醺回来苏姚皱皱眉,走进去放东西。
赵泽并未睡着,眼睛半闭着,睫毛比很多女孩的都要长,唯独眼神浑浊。
他看苏姚回来,一句话都没说,甚至没问她去了哪里。最后还是苏姚摘下口罩问:
“今天店里的营业额如何?”
赵泽懒模懒样地翻了个身,抬起手揉乱头发,衬衫下摆被动作牵扯露出一点紧实的皮肤,是副美好诱人的画面,可惜曾经迷恋他的苏姚早已不在。
“没去,昨晚才睡了三个小时,头痛。”赵泽慢吞吞地说。
苏姚没说话,往外走去。
赵泽喊道:“你别怪我啊,是刘畅他们一个劲儿拉着我喝酒,你知道他现在进了一家大公司,关系好的话说不定能把我带进去,我是为了正事才喝的”
解释没有换来半点回应,赵泽无趣地闭上眼睛,打算睡一觉。
十多分钟后,一个冰凉的东西落在他脸上。赵泽猛地睁开眼睛,从脸上摸下那玩意儿,发现是份手写的合同,而苏姚正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看着他,居高临下的角度让她那张惨不忍睹的脸看起来颇具威严感。
“你做什么?”赵泽坐起身问。
“关于店里的事我觉得该好好谈谈。”
“店里有什么事?”
“出来说。”
苏姚转身走出去,心想着晚上睡觉前该换个床单。
赵泽无可奈何地来到客厅,坐在桌边睡眼惺忪。
“你到底想做什么?”
苏姚平静道:“咖啡馆是我们如今唯一的收入来源,必须好好管理。我一个人没有那么多精力,所以你得在合同上签字,以后大家的工作时间都按照合同来。”
“为什么?”赵泽想了想,吃惊地问:“你该不是又怀孕了吧?不是跟你说了要吃避孕药吗?怎么跟母猪似的怀不完啊”
他的话让苏姚打心眼里觉得恶心,但是现在就撕破脸是便宜了他。苏姚把怒火压在心底,冷淡地说:
“皮肤医生说我压力太大,要好好休息。”
“皮肤啊”赵泽大松一口气,随即不屑道:“你别听医生瞎说,当初给你做产检的医生还说没事,结果呢?”
苏姚道:“你不签,我就只能把咖啡馆关了。”
赵泽:“我签不就是了,那么冲做什么?你这两天很奇怪啊。”
苏姚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拿起签了字的合同就去隔壁房间。
赵泽回床上睡觉,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九点,肚子饿的不得了,去隔壁房间一看,苏姚坐在那里算账目。
“你怎么还不做饭?”
“不饿。”
“可是我饿啊。”
“哦。”
“”
这还是平常那个任劳任怨自卑敏感的苏姚吗?赵泽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偏偏找不出任何端倪,最后实在受不了饿,从放现金的抽屉里拿了两千块钱,摔门走了。
夫妻义务()
赵泽前脚一走;苏姚后脚就把放钱的抽屉搬出来了。里面有五千多的现金和一张银行卡;卡里存着整整十万块钱;是这两年开店的积蓄。
另外还有一个红色的绒布盒子;里面放着两枚黄金戒指;一男式一女式;乃二人结婚时戴的;加起来也没超过三千块。婚后赵泽嫌丑不肯戴,宿主怕丢舍不得戴,于是戒指至今仍光亮如新。
苏姚没管戒指;把五千现金收进自己包里,准备明天出门时存进自己卡里去。
她的卡里本来就有一万多,加上这五千能凑够整两万;应付一些突发情况是够用的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宿主以前对赵泽太大方,钱都是紧着他花的;这样他不出去勾三搭四才怪。
在一个家庭里;谁掌握财政大权谁就是一家之主;赵泽自毕业后就没干过一份正经工作;是时候体验一下囊中羞涩的感觉。
至于另一张卡里的十万那张卡绑定了赵泽的手机号;一旦动钱就会收到信息;因此苏姚暂时不准备动它。
摩挲着卡上凹凸不平的烫金数字,她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要是拿着这笔钱去整容,是不是能够更快的完成任务?
想了想;她还是放弃了;因为十万块去不了多好的整容医院,而且苏姚本身底子不差,欠缺的只是收拾打扮而已。
做了这么多年的造型师,她始终记得入行前老师说得一句话——这世界上每个女人都有自己惊艳的一面,但是欠缺伯乐将其开发。
造型师就是她们的伯乐。
苏姚收拾好抽屉放回去,看时间已经到了七点,换了一套舒适的衣服开始做深蹲和仰卧起坐。
她上辈子是个非常自律的人,每周定期去健身房,因此学习到不少能够迅速减肥,却又不会伤身的秘诀。
半个小时后,她气喘吁吁地停下,搬出回来时买的电子体重秤,称了称体重,屏幕上显示的是64。3kg。
苏姚默默记下这个数字,洗完澡便换床单,上床睡觉。
入梦前赵泽的脸在脑海中晃过,她想起一个问题——两人是夫妻关系,万一以后赵泽要求履行夫妻义务怎么办?
翌日上午,她去到店里,独自忙碌一早上,直到近十点陈蕊才妆容精致地走进来。
陈蕊是个漂亮姑娘,可惜没脑子,不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比如现在,她进店后看见苏姚戴着个口罩打扫柜台,很得意地拨弄了一下头发,活像是已经小三上位耀武扬威来了。
“姚姐不好意思啊,我今天起晚了一点,昨天晚上真的好累好累哦。”
苏姚扫了她一眼,“赵泽呢?”
“泽哥?我不知道呀,他昨晚没回去吗?”陈蕊明知故问,问完还感叹道:“是不是你们吵架了啊?其实你要多多理解他啦,毕竟你这么嗯,都知道的对吧。”
苏姚看着她快要咧到耳根的鲜红嘴角,“你今天心情很好?”
“是呀,昨晚男朋友陪了我一夜,还说我是他最爱的女人,想要娶我”
话说到一半时,赵泽从外面走进来清了清嗓子打断她,依旧是那副儒雅俊朗的模样。
“呀,泽哥来了,我换衣服去啦。”陈蕊很嚣张地当着苏姚的面朝赵泽抛了个媚眼,扭臀掐腰地走进内间换衣服。
赵泽有点尴尬,走到苏姚身边低声道:“昨晚喝多了一点,就没回去,你不会生气吧?”
他心里分得很清楚,陈蕊只是一个好上的女人而已,苏姚才能负担他的开支,他不会为了陈蕊真的与苏姚分开,所谓离婚不过是哄哄那傻女人的。
以前他凭借着自己迷人的相貌和口才,能够游刃有余的对付二人。可自从前几天开始,他就越来越感到力不从心了,总觉得苏姚已经不相信他。
比如现在,她用那么冷漠的眼神看着他,完全没有以往的迷恋。但她就是不生气不骂他,让他有种被玩弄于鼓掌之中的不详预感。
“不生气。”
苏姚擦完柜台后才回答他,见陈蕊已经换上衣服出来了,把店门关上挂起暂停营业的牌子,坐在一张桌子后面,摘下口罩静静地看着二人。
“过来,我有点话要说。”
陈蕊被她看得浑身发毛,搓着胳膊与赵泽对视。
赵泽硬着头皮走过去坐下,陈蕊也跟着过去,壮起胆子假装镇定问:“什么事啊?”
苏姚问:“你现在的工资是多少?”
“六千,加班补贴50元一小时。”
“这个月只能给你四千。”
“为什么?”陈蕊蹭得一下站起来。
苏姚不苟言笑道:“今天是20号,你每天都迟到,最早也是十点钟来,也就是每天耽误两个小时,并且从没有加过班。我按照加班费扣你的工资,一共扣两千,还有剩下的十天就当是我附赠给你的,好自为之。”
陈蕊之所以还愿意喊她一声姚姐,就是为了那六千块的工资,现在听说要扣钱,立马翻了脸。
“不行,我不同意!以前也不是没迟到过,你凭什么扣我?”
苏姚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当然,如果你下个月继续犯,我会加倍扣钱。”
陈蕊气得不行,眼眶都红了,扭头看向赵泽,示意他帮自己说话。
赵泽不清楚苏姚为什么突然决定扣工资,为了不遭受牵连没有开口,无视了陈蕊投来的眼神。
陈蕊忍无可忍,抓着围裙往桌上用力一甩,大声道:“我不干了!辞职!”
她踩着高跟鞋无比气愤地往外走,到门边猛然一扭头,冲赵泽说:“我走了你们也别想好过!等着瞧!”
赵泽心里一紧,连忙去看苏姚。
苏姚明明听见了那句话,却没什么反应,把桌上的围裙揉成一团,随手丢进垃圾桶。
陈蕊已经离开店里了,她临走前留下的威胁却在赵泽脑海里回响,他不希望因为这个除了睡觉百无一用的傻女人导致与苏姚离婚,站起身道:
“我去劝劝她,你你也别欺人太甚了。”
苏姚冷冷地抬起眼帘,“她迟到,我扣工资是欺负她吗?”
赵泽哑口无言,只好放弃劝她,追了出去。
苏姚把营业的牌子重新翻过来,站在柜台后面,看着杯中咖啡自己的倒影。影子很模糊,看不清皮肤质感,这时五官的优势就凸显出来。
要是再化一点妆,定能让人惊艳。
一个多小时后,陈蕊回来了,神态轻蔑地瞥着她,不但不生气,还有点胜利者的姿态。
“你想扣尽快扣好了,我才不怕,看谁笑到最后。”
苏姚不禁对赵泽生出些敬佩。他哄女人可真有一套,不知道他这次用的什么办法,居然让陈蕊心甘情愿回来。
净身出户()
苏姚很快就知道答案。
当天晚上打烊后;赵泽难得开车带她回家;两人一路无言。
到家后苏姚拿了干净衣服便去洗澡;站在莲蓬头下;她听见沙沙的水声里;夹杂着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
她忽然就明白赵泽是用什么办法让陈蕊回心转意的了是钱。
他肯定答应陈蕊;把扣掉的钱全部私下补给她;所以才一回来就找钱,陈蕊也才那么得意。
苏姚对着满是水雾的镜子冷冷地勾起嘴角,继续舒舒服服地洗澡。
二十多分钟后她走出浴室;推开房门,看见赵泽站在放钱的抽屉前面,一脸烦躁模样;右手插在凌乱的碎发里;挡住半张脸,穿着淡蓝色衬衣的高大背影透出不耐。
苏姚往房门上一靠;边用毛巾擦头发;边慢悠悠地问:“你在找什么?”
赵泽猛然回过头;英俊脸上早已没了平日儒雅的表情;凶狠地盯着她问:
“抽屉里的钱呢?去哪儿了?”
苏姚不慌不忙道:“你是说我的钱?当然是存起来了。”
“你疯了?那是用来应急的现金;存起来了我们用什么?”
苏姚冷笑:“那就别用了呗;钱放在银行里可比放在别的女人钱包里安全得多。”
赵泽一愣,表情僵了几秒,随即眯起眼睛问:“你怀疑我?没凭没据的;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苏姚没兴趣和他争吵;把毛巾往桌上一扔,指着房门说:“出去,我要睡觉了。”
“你把钱拿出来,那是我们两个一起赚的。”赵泽不仅不出去,还以命令般的口吻道。
苏姚双臂抱在胸前,微微抬起下颌,“如果我说不呢?”
赵泽陡然沉下脸,眼神有些狰狞,心下一狠,他使出自己的杀手锏。
“那就离婚!”
他相信苏姚是不敢这么做的,她这么爱自己,怎么可能舍得离婚?
何况凭她的长相学历,以及已经生过一个孩子的臃肿身体,离婚后去哪儿找一个像自己这么优秀的男人?
赵泽曾经无数次用这句话把苏姚拴得死死的,他相信这次也是一样。
谁知话音落下后,苏姚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哭着求他收回那句话,反而不加遮掩地嗤笑了声,仿佛他说的不是离婚,而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赵泽狐疑地问:“你笑什么?”
苏姚摇摇头,没回答,只说:“离就离,不过咖啡馆是我的,车子也是我买的,你就等着净身出户吧。”
“你说什么?”
赵泽满脸震惊,苏姚往前走了几步停在他面前,毫不畏惧地扬起脸,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说你等着净身出户。”
一股无形的冷冽气场扑面而来,赵泽后背发凉,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一步。
这还是他认识的苏姚吗?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惊慌失措的样子让苏姚感到无趣,收敛表情,走向床淡淡道:“你出去。”
赵泽看着她穿着睡衣的背影,觉得还是得来软的。
苏姚就喜欢他哄她,喜欢他抱她。以前哪怕遇到天大的事,他放低姿态疼一疼她,保管她气就消了。
今天他也准备这么干。赵泽压压心底的怒气,挂起一个温柔的笑容,走到她背后展开双臂抱住她,宽阔温暖的胸膛紧贴在她后背上,低头凑到她耳边亲了亲。
“乖,不要闹脾气了好不好?”
苏姚浑身一震,奋力推开他,满脸厌恶。
“你别碰我,我觉得恶心,滚。”
恶心两个字让赵泽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气又蹿上来,假笑也维持不下去了,抓起车钥匙用力指指她。
“这是你说的,你可别后悔。”
他转身往外走,刚要开门时,听到苏姚在身后幽幽地说:
“明天记得别迟到,否则离婚打官司的时候,你可一分钱也得不到。”
赵泽脚步一顿,冲了出去。
房间里没了他,看起来顺眼多了。
苏姚吹干头发,按照计划做锻炼,半个小时后气喘吁吁地停下,歇息了一会儿,站在电子秤上一称——63kg。
节食加运动的减肥效果不错,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能达到理想体重。
苏姚收起电子秤,路过穿衣镜,忍不住走过去认真地盯着自己的脸看。
这两天她一直谨遵医嘱,好好吃药涂药,痘痘似乎已经有消退的趋势了,不再像原来那么惨不忍睹。
而且头发经过精心护理后,现在很柔顺的披在肩头,暖色灯光落在上面,反射出一种柔和的光泽。等到有时间,她去修剪一下,效果会更好。
苏姚关掉灯,睡下了。
“你看,那丑八怪来了。”
第二天她一进店门,就听到这么一句。抬头看去,赵泽和陈蕊居然已经换上衣服站在柜台里,在为客人准备咖啡。那句话是陈蕊悄悄对赵泽说的,恰好落进她耳中。
看见苏姚来了,赵泽显得很冷淡,看都没看她,把咖啡交给客人后,就对陈蕊说出去抽根烟,然后与苏姚擦肩而过,仿佛他们是陌生人一般。
他这明显是做给她看的,苏姚没放在心上,去内间换衣服。
陈蕊突然毫无征兆地推开门,阴森森地看着她的背影说:“泽哥娶了你这样的老婆真是倒霉。”
看来赵泽已经把昨晚的事跟她说了苏姚平静地穿上衣服,转过头道:
“他不会比你更倒霉。”
“什么?”陈蕊不解。
苏姚的目光从她脸上、头发上、以及手腕上的新手链扫过,问:“你一个月六千块的工资,付得起你爸的医药费么?”
陈蕊:“关你什么事!”
“当然不关我事,我只是同情他而已。自己得癌症拿不出医药费,女儿却把那点工资拿去逍遥快活,对他不管不问对了,你妈当清洁工也很辛苦吧?你十指不沾阳春水,觉得扫地是对自己的侮辱,她倒是帮你把罪全给受了。”
陈蕊被她说中了痛处,脸色煞白,双手抓着围裙,忍不住颤抖。
苏姚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脸颊,低声道:
“我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但我不会戳穿你,你尽管放马过来好了。”
陈蕊抬起头问:“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怕吗?你长得这么丑,不怕老公被人抢走?”
“不是我不怕,是你根本没机会。”
见陈蕊不明白自己的话,苏姚叹了口气,拉着她走去大堂,往玻璃门外一指。
赵泽站在那里打电话,脸上挂着二人都很熟悉的笑容,像雄兽求偶前会刻意展示给雌兽看自己的实力,优雅温柔便是他无往不胜的利器。
“你早就不是他的目标了。”苏姚说。
陈蕊打了个趔趄,失魂落魄地靠在柜台上,像一具木偶。
放开她()
一周后;苏姚再次空出一天;去医院做针清。
赵泽和陈蕊两人看店;为客人端咖啡时;他常常忍不住朝陈蕊看一眼;觉得她很奇怪。
苏姚性情大变也就算了;可陈蕊这一周来对他都特别冷淡;上班时再也不跟他打情骂俏,下班后更是连电话都不接。
苏姚又不让他回家,导致他只能在酒店里住了一周;钱包迅速瘦下去。
再这样可不行
送走早上最后一个客人,赵泽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把陈蕊拉到沙发上坐下;问她:“你这两天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陈蕊不想看他;那张脸让她迷恋,但他骗了她;白白付出一腔真心。
“没什么。”
“告诉我好不好?我们不是说过;永远不会欺骗对方的吗?”
赵泽说话时拉起对方的手;吻了吻手背。
陈蕊压抑了几天的情绪因这个吻爆发;呜咽地哭了起来;甩开他说:“你明明都有新欢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新欢?”
“那天姚姐指给我看的,你在跟别的女人打电话!”陈蕊抬起哭红的泪眼问:“是不是那个沈丽雅?我看见你跟她发的微信了。”
赵泽目光闪烁,忙道:“怎么会?你别信她;她怀疑我们的感情;故意骗你。”
“真的?”陈蕊抽了张纸巾擦眼泪,瓮声瓮气地说:“我不信。”
“不信你看。”赵泽掏出手机,翻出通话记录,指着上面备注名为“班长”的号码说:“这是我大学班长的电话,我那天是在跟他聊天。”
陈蕊一时间无法分辨,只能说:“你不能骗我,骗我不得好死的。”
“当然。”
赵泽微微一笑,把她搂进怀里,想起件事说:“对了,我想到一个可以让她变回去的办法,她以后肯定不敢再对我们甩脸色。”
“什么办法?”陈蕊十分好奇。
赵泽却不肯说,嘴角挂着得意的笑,让她等着看好了。
安抚好陈蕊,赵泽去到店外打电话,接通之后,对面是个粗壮的男人嗓音。
“你们都准备好了吗?她应该快出来了。”赵泽道。
“好了,我们一定帮你狠狠教训那臭娘们一顿,不会让你钱白花的。”
“那我就等结果了。”
赵泽挂断电话,看着咖啡馆外屹立的一栋栋写字楼,心情非常畅快,似乎成功已经触手可得。
很多人以为苏姚之所以对他这么死心塌地,是因为迷恋他的相貌,其实不是。
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在中学时,他曾出手救过苏姚一次,所以对方才爱上了他。
女人总是爱英雄的,尤其是能够在她受伤后,给她温暖怀抱的英雄。
最近苏姚的变化大概是因为忘记了他的恩情,因此他准备让她再体验一把那彷徨无助的痛苦。必须这样做她才会明白,她是离不开他的。
握在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班长”发来的信息。
“你调的咖啡很棒,我们周末一起去吃个饭怎么样?”
赵泽几乎能够想象出对方思念自己的模样,心情更好了,感觉一切又回到了正常轨道上,笑吟吟地回复起来。
市一院里,医生戴着橡胶手套,为苏姚涂上最后一种药,颔首道:
“你恢复的不错,估计下个月就能全部消下去了,然后我们改为激光治疗,把痘印也一并除了。”
苏姚微笑道:“好,谢谢您。”
医生坐到椅子上,边脱手套边说:“你说说你,要是早点注意作息该多好?非要在如花似玉的年纪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人家小姑娘都漂漂亮亮的,你在家跟个黄脸婆似的”
“”这年头的医生都这么可爱吗?
苏姚百般承诺自己一定会注意作息,医生才放过她,让她下周再来。
苏姚走出医院,站在大马路上抬手拦出租,打算回家。
一辆面包车开过来停在她面前,她以为是认错了人,还特意往旁边站了站。
不料车门打开,里面下来两个彪形大汉,径直走到她面前捂住她的嘴,连个喊救命的机会都没留给她,抓着手脚就把她塞进车厢。
车门关上,扬长而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苏姚上车后就被他们用绳子绑住双手双脚,嘴巴也用胶带封上了,横躺在座椅上,左右两边都是男人。一个胳膊上纹着青色猛虎,另一个脸上有道刀疤,长相狰狞,都很陌生。
她确定自己不认识他们,以宿主怯懦的性格也不可能招惹上这类人,那么原因只有一个有人请他们来绑架她。
到底是谁?
刀疤男见她眼珠子转来转去打量自己,挥了挥手里的军刀,“老实点!”
苏姚不想惹怒他们,只好收回视线,把存在感降到最低。
面包车开出很远,停在一个极为偏僻的废弃工厂外,四周都是荒山野岭,渺无人烟。
男人把她抬下车,拖进工厂里,关上那扇巨大的铁门后,撕开她嘴上的胶带。
苏姚急促的呼吸了一阵,喘着粗气问:“你们要做什么?”
“有人说看你不顺眼,要教训教训你。”
纹身男说着不知从哪儿拿出来一个手持摄像机,打开镜头盖对准她。
苏姚有种不妙的预感,沉声问:“是谁?赵泽吗?还是陈蕊?”
除了他们两个以外,她最近没有得罪过别人。
“什么赵泽陈蕊没听过,你还是省省力气吧,我们不会告诉你的。”刀疤男说完走到她面前,蹲下身,为她戴上一个灰色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
他粗糙的指尖贴着她的脖子划过,苏姚努力往旁边挪了挪,却被他一把拽回来,大手伸向她的裙子。
“啊!”
刺耳的叫声令刀疤男掏了掏耳朵,接着一巴掌便甩过来,凶狠地说:
“不许叫!不然杀了你!”
苏姚不得不闭上嘴,放弃靠尖叫吸引别人注意的打算。
刀疤男抓住她的裙子狠狠一撕,裙子应声碎裂,露出只穿着内衣的身躯。
“脸不能看,身上皮肤倒是挺不错的,可惜就是胖了点。”纹身男评价完后抽了口烟,对刀疤男说:“让开,我来好好给她拍几张照片。”
他们要给自己拍裸…照!意识到对方的目的,苏姚气得浑身发抖,偏偏手脚都被绑着,手机也被他们留在车里,什么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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