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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7日恋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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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随意。”顾相宜说道,语气淡淡的,并无起伏。

    雄少点了几个菜,陈丽又点了几个菜,荤素结合,又要了一名智利葡萄酒,侍者帮他们倒上,陈丽第一杯敬雄少,让他多多关照。

    雄少心情似乎极好,喝了一杯。

    顾相宜也抿了一口,不敢多喝,陈佳碧虽听陈丽说过雄少的事迹,可对雄少,真的很爱慕,他长相迷人,风度翩翩在,怎么看都是最好的情人。

    席间,她很活跃。

    顾相宜暗暗松了一口气,干坐着,没说话,把沉默是金的特点发扬光大,顾相宜心中暗忖,估计雄少觉得她很沉闷,也就不让她陪了。

    雄少目光扫过顾相宜,冰冷勾起,已有不快。

    “相宜,敬雄少一杯。”陈丽慌忙说道,顾相宜心中百般不愿,也得举起酒杯,敬雄少。雄少抿唇,一饮而尽,“先干为敬了。”

    陈丽虽然待她不好,可家教礼仪没少教一分。

    对方先干为敬,她怎么能喝一小口,顾相宜也把杯中的红酒全部喝下。

    雄少说,“酒量不错啊。”

    顾相宜勉强一笑,“我去一下洗手间。”

    她起身,出了包厢。

    雄少脸色顿时下沉,把餐巾丢在桌子上,“陈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不快,十分明显。

    陈家的人都担心不已,深怕触怒了他,陈丽说,“雄少,此话何解?”

    “我要是知情识趣的美人相陪,不是一个木头美人。”雄少沉声说,顾相宜一路上说不上两句话,十分无趣,这女孩不像平时的女人,见到他如蜂蜜一样粘过来。

    越是抗拒,越是清高,他越是有征服感。

    绝对不会放过她。

    从来只有女人伺候他,他还没有过今天这样伺候女人的经历,顾相宜,他倒要看看,这女孩究竟多清高。

    陈丽慌忙解释,“相宜的性子,从小就比较闷,雄少,你就”

    “闷?”雄少冷哼,“那你就想办法,让她不闷。”

    包厢内的气氛,瞬间紧绷。

    陈洁云起身,“我也去一趟洗手间。”

    她懂雄少的意思,相宜的逃避态度,他们都看得出来,雄少不快是情理之中。陈洁云到洗手间时,顾相宜正在洗手,小脸青青白白的,看起来有些楚楚可人。

    陈洁云心想,就是这种令人忍不住想要怜惜的气质,打动男人吧。

    哪怕她什么都不做,男人也像蜜蜂一样围过来。

    “二姐”顾相宜淡淡打招呼。

    陈洁云说,“相宜,既然来了,那就放开一点,把雄少服侍得舒坦了,我们都能早点回家,你这样,雄少已经很不快,你知道吗?”

    顾相宜微微一笑,“二姐,我已经答应过来陪他吃饭,你还想怎么样?”

第42章 尤物() 
“不是我想怎么办,是他想怎么样。”陈洁云说,“我不想怎么样,我也想回家,但是,陈家能不能度过这一次财务危机,就看雄少,我们得罪不起,你知道吗?”

    “二姐,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陪他。”顾相宜目光尖锐地看向陈洁云。

    陈洁云冷笑,“可惜,雄少看上的人,不是我。”

    顾相宜一窒,脸色惨白。

    陈洁云说,“相宜,你乖一点,你素来伶牙俐齿,应付雄少,不在话下,别让他不高兴,若是他不签约,陈家这一次度不过危机,你来又有什么用?既然答应妈妈来了,那就拿出一点本事出来,别让他们都白走一趟,好吗?”

    “你们想把我送到他床上,是吗?”顾相宜平静地问。

    “妈妈和我们不想这样。”陈洁云说道,“相宜,这一次陈家的危机真的很严重,如果得不到补救,我们就完了,真的完了。”

    顾相宜心中苦涩不已,如咬了一嘴黄连。

    陈家财政危机,你们就把我送到别人怀里,这算什么?你们又当我是什么?她的妈妈,她的姐姐们,为什么要这么羞辱她?

    她也是人,也有尊严。

    陈洁云说,“相宜,妈妈和我们这么多年的心血都在陈氏上,如果陈氏垮了,那就等同于逼死妈妈,你忍心吗?妈妈刚刚在车上和我说,若是有别的办法,她也不愿意出卖自己的女儿,她已经走投无路,她刚刚都快哭了。相宜,就算二姐求你了,为了妈妈,为了奶奶,帮家里一次吧。陈家养我们这么多年,也该回报,不是吗?”

    顾相宜如雷轰顶,原来养女儿是要回报的。

    原来,女儿养大,是为了陪生意伙伴的,这是什么世道?

    陈洁云说,“我的话,你好好想一想。”

    她离开洗手间,顾相宜如失去所有的力量,脸色苍白如纸。

    一间洗手间的门开了,一名模样柔美的女子走出来,顾相宜一想到有人听到她们的对话,更觉得非常难堪,慌忙低下头去,却没来得及掩饰眸中的眼泪。

    女子柔声问,“你没事吧?”

    顾相宜摇摇头,她也不多问,洗了手,出洗手间。

    顾相宜捂着唇,一手抵在洗手台上,她该怎么办?谁来告诉她,她该怎么办?

    牡丹包厢里。

    女子进来,唐舒文招呼她过去,坐在身边,包厢里有荣少,叶非墨,唐舒文,顾家两位少爷,几名打扮利落的美女,这几名美女几乎都是富二代,官二代,背景都很硬。

    唐舒文笑问,“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张颖说,“在洗手间里听八卦。”

    一名女子问,“什么八卦?”

    张颖说,“陈氏珠宝好像出现财政危机,想和雄少签一份代理合约。”

    荣西顾本不在意,一听到陈氏珠宝,微微蹙眉,叶非墨冷漠说,“这算什么八卦,雄少想找代理商已不是秘密,安宁和gk没兴趣,他最好的选择就是关氏,或者陈氏,这两家的代理做得比较好。陈家财政危机,不算很严重,不到一个亿的缺口,能有什么问题。”

    荣少冷哼,“叶非墨,拜托你有一点职业道德,别动不动去看人家的内部资料。”

    叶非墨面色死板说,“有技术不用,我学技术做什么?”

    “算了,二少犯法的事也不是一两件了。”顾家一名少爷笑说道。

    张颖说,“哎,你们都没听我说完呢,八卦不是陈氏,是陈总好像要把自己的女儿送到雄少床上,谁知道这女儿不配合,结果另外一个女儿来说服妹妹去陪生意伙伴,你说极品不极品。”

    唐舒文蹙眉,荣少冷哼,“这算什么新鲜事?”

    张颖说,“荣少,你刚回国,很多八卦你不知道,雄少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性癖多,这个月玩死两个女人,这件事在珠宝界不是秘密,陈总定然听过,她竟然舍得让她的女儿去陪雄少,这女人也真心狠,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仇人,不是女儿呢。”

    顾二少爷说,“陈家那对姐妹花,可不是好惹的货色,陈佳碧就不说了,整一个放荡女,估计她还乐意,陈洁云有未婚夫,应该”

    “等等,陈家就两女儿吗?”张颖诧异地问,“我刚刚听到那女孩喊二姐,应该三个女儿吧?年纪看起来很小,好像未成年。”

    咔嚓一声打断张颖的话,荣少手中的酒杯被他瞬间捏爆了。

    红酒洒了一地,碎玻璃四溅。

    “荣少,你这是干什么?”唐舒文问,这么暴力的男人,真是少见啊。

    偏偏暴力也暴力得这么晦涩。

    “没事!”荣少抿唇,声音冰冷,倏然起身,“你们慢玩,我去透透气。”

    叶非墨眯起眼睛,“有奸情!”

    几位公子小姐眼睛里都露出,我们都知道的表情。

    顾相宜在洗手间失魂落魄好一阵子,强打起精神,回到包厢。

    “雄少,我敬你一杯。”顾相宜微微一笑,陈洁云心中暗忖,她总算说服顾相宜,若再这么下去,估计真的无法收拾,顾相宜识时务,对他们都好。

    虽然雄少的手段残酷,可相宜很机灵,应该不会有事。

    陈俊杰心中很不安,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顾相宜接下来健谈多了,不再如木头一样,基本上有问必答,又会主动搭话,虽然和讨好人的风情相差太多,可总算是比刚刚的木头好多。

    雄少也很满意。

    顾相宜连连敬了雄少好几杯,雄少的手,轻佻地在她的肩膀上敲打,这是一种很明显的暗示,顾相宜回他一笑,只是不断地敬酒。

    陈俊杰想提醒相宜,不要喝得太急,陈丽眼梢一扫,陈俊杰只能闭嘴,陈家是女人主事,男人没有话事权。

    一瓶葡萄酒喝完了,服务员开始上菜,是一名男服务员,上菜很快,也很利索,雄少问,“相宜喜欢吃什么?”

    “牛肉。”顾相宜说道,雄少帮她加了一筷子菜。

    陈丽向顾相宜使一个眼色,顾相宜逼于无奈,也给雄少夹了一块鸽子肉,这一来一往,雄少很满意,不管多清高的人,有求于人,总会乖巧一点。

    女人,还是此般惹人疼。

    雄少醉翁之意不在酒,对用餐兴致缺缺,他更有兴致把顾相宜带到楼上的套房,于是,他一直在敬顾相宜酒,顾相宜咬牙,只能不断地喝。

    陈俊杰想要帮忙挡酒,都被陈丽阻止。

    顾相宜一个人喝了半瓶葡萄酒。

    她的脸颊,微微有些红。

    眼看顾相宜快醉了,雄少也就不敬酒,酒劲上来,醉得太过就没意思,他没兴趣奸尸。顾相宜眼前有点朦胧了,眼眸如覆盖一层水雾,越发清丽动人,添了不少妩媚。

第43章() 
“就是啊,荣少的风格就是一脚踢开包厢门,一拳砸爆雄少的头,扛起他的女人就走,这才是荣少的风格啊。”

    叶非墨蹙眉,“他突然改风格了。”

    唐舒文说,“在爱情里,不能爱上人啊,否则就是一个字,蠢!”

    叶非墨深有同感,又加了一句,“记得提醒我,今晚的损失我得向他索赔。”

    唐舒文哥俩好地说,“没问题,翻倍索赔。”

    张颖说,“你们太黑了。”

    顾二少问一句,“请问,荣少是怎么把毒品放到雄少的西装口袋的?”

    唐舒文说,“这是一个好问题。”

    顾二少又问,“荣少哪来的毒品啊?难道他还随身携带一包毒品?”

    叶非墨蹙眉,“这也是一个好问题。”

    荣少,你究竟是多神奇啊,怎么办到的啊。

    荣西顾一路飙车回家,顾相宜如一木偶躺在,侧头看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晚风吹得酒气下去,她的脸色虽如桃花,却无一点生气。

    一句话都不曾说过,眼底如一滩死水。

    荣西顾手背上,青筋暴跳,该死的顾相宜,该死的顾相宜。

    这女人不教训是不行了。

    竟然骗他,该死的。

    车子开进别墅花园,荣西顾一脚踢开大门,扯着顾相宜丢进去,顾相宜踉跄几步,跌在沙发上,微微仰头看着荣西顾,尚有酒意的眸,带出一股迷离。

    荣西顾最见不得她此刻脸上的神色,如要打他一巴掌似的。

    “顾相宜,我警告过你,不许骗我,我的话你敢当耳边风是吗?”

    顾相宜倏然一笑,“是啊,我骗了你,我去陪别的男人,骗你在郊区,你很想废了我吧,不要客气,我受得住。”

    荣西顾勃然大怒,顾相宜衣服暴露,一身酒气,看在荣西顾眼里,无疑是致命的刺激,一想到她在包厢里,谄媚迎笑,伺候雄少,他的理智就在崩盘。

    好,顾相宜,你想伺候男人是吧,我给你机会。

    他扯着顾相宜上楼,一身酒气的顾相宜,脚步踉跄,中途在楼梯上摔了好几次,都被荣西顾粗暴地扯着,顾相宜顿时有一种害怕。

    她不该挑衅荣西顾,那不是一个她该挑衅的男人。

    然而,已来不及了。

    荣西顾已暴怒。

    他想如何?

    强暴她吗?

    荣西顾踢开浴室的门,把顾相宜推进去,粗暴地把她丢到浴缸里,打开莲蓬头,一股冷水灌下来,顾相宜喝了酒,身子热得很,又是深夜,一股冷水喷下来。

    她冷得颤抖,震惊地看着荣西顾。

    他疯了吗?

    浴缸中的顾相宜,目光带着怒火,顾相宜站在浴室旁边,如一名暗黑修罗,冷声说,“把你自己弄干净,我不玩别人玩过的女人。”

    顾相宜脸色一白,荣西顾说话难听,她早就领教过了,可没想到,这么难听。

    羞辱她,践踏她的尊严,能他得到快感?

    荣少摔门出去,烦躁地扯了扯领带,把外套脱了,随意丢到一旁,他倒了一杯酒,刚喝一小口,又想起顾相宜在包厢里醉态毕露地讨好雄少。

    他的心情瞬间变得糟糕,顿时觉得酒这东西,真是穿肠毒药,荣少一烦躁,把酒杯丢出去,砸在墙壁上,红酒撒了一地,酒杯碎裂。

    他发泄得放佛不够,又狠狠地踢了踢一旁的床头柜。

    “操!”

    手机铃响了。

    是一首抒情歌,十分文艺的那种。

    荣少接了电话,林逸说,“西顾,雄少人在警察局,一会儿就要保释,怎么办?”

    “这种小事你也来问我,活得不耐烦了?”荣西顾心中正十分烦躁,林逸显然当了炮灰,“废了他老二,打断他的腿。”

    敢觊觎他的女人,简直找死。

    林逸说,“这玩得就大了,rose和gk有很多生意上的合作,总裁和rose的老头子交情不错,如果这事被董事长知道,我怕你不好交代。”

    “老头子不好交代,那就不用交代,给我好好教训他一顿。”荣西顾阴鸷下令,完全不顾后果,谁敢动了他的人,就要付出代价。

    “了解,我明白。”林逸淡淡说,教训一顿就教训一顿,只是这个尺度,他把握就行,只要不超过就好。

    荣西顾挂了电话,直接关机。

    顾相宜在浴室半个小时都没出来,荣西顾眉心一压,进了浴室,倏然大怒,“顾相宜,你在干什么?”

    莲蓬头的水停了。

    顾相宜穿着衣服,呆呆地坐在浴缸里,小脸煞白煞白,放佛被人欺负的小白兔,头发全湿了,衣服本来就是紧身的,如今全贴在她身上,曲线毕露。

    荣西顾最愤怒的是,这水是冰的。

    夜里的温度本就低,水温偏低,顾相宜却放佛没感觉。

    荣西顾分不清心中什么感觉,倏然粗暴踢了踢浴缸,放掉浴缸的水。

    顾相宜抬起头,声音冷淡,“你不是要惩罚我吗?”

    刚刚的莲蓬头是他开的,如此装什么愤怒,这不正是他目的,他应该很高兴才对。荣西顾抬起头,拳头倏然狠狠地砸在浴缸的水面上。

    水花四射。

    “对,我就是要惩罚你!”荣西顾咬牙,等浴缸的水都放了,他调了温水,解开扣子,脱了衣服,粗暴地丢到一旁,跨入浴缸中。

    顾相宜原本冰冷的手脚更冰冷,“你想做什么?”

    “这是你说的,惩罚你!”荣西顾厉声说,撕,碎顾相宜身上的衣服,那一层薄薄的布料他早就看得不顺眼,顾相宜从来不会穿这么性,感的衣服。

    顾相宜往后退,然而,浴缸才多大,她再怎么退都被荣少逮住,没一会儿便被剥光,荣少毫不客气地蹂躏顾相宜细腻的肌肤

    水温偏高,渐渐溢满整个浴缸,浴室开始云雾缭绕。

    迷蒙所有的视线。

    顾相宜反抗着荣西顾的暴行,却被荣西顾一把握住肩膀,差一点碰触到她脱臼的手,顾相宜被荣少拉到他身上,滑腻的肌肤相触,放佛要融和在一起。

    顾相宜慌忙避开,身子一滑,又摔在荣少身上,他扣住她的腰,把她压在自己,吻住她的唇,狂野的,凶猛的,如一只只懂得掠夺的野兽。

    他的手也很不客气,在她身上游走,顾相宜抵着他,却没有力气推开他。

    不管她怎么转头,都避不开他的凌辱。

    顾相宜一狠心,用力一咬他的舌头,荣西顾骤然推开她,危险地看着他,唇角溢出一点鲜血,可见顾相宜咬得多狠。

    顾相宜惊慌失措地看向他的眼睛。

第44章() 
荣西顾是混血儿,却有一双黑色的眼眸,如宝石一般,极为动人,深邃如漩涡,正燃烧一股火焰,放佛要把她烧起来,露,骨的凶狠的。

    “你说过,如果我不愿意,你不会要我。”

    她害怕了,刚被家人出卖,如此狼狈,又要被荣西顾羞辱,顾相宜不愿意。

    “规矩是我定的,我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荣西顾推翻他的保证,捏着顾相宜的下巴,眸色冷狠,“男人的话你也信,你真是太天真了。”

    顾相宜羞愤地看着他,荣西顾身子一翻,把她压在浴缸里,“顾相宜,这是你欺骗我的代价。”

    顾相宜,忍不住抬头打荣西顾,荣少扣住她的手,眼眸冷静又血腥,用力压在浴缸边缘,“你再敢动,我废了你的手。”

    顾相宜含泪看着他,荣西顾避开他的眼神

    荣西顾,你这个混蛋!

    顾相宜有一些恍惚起来,一想到包厢里的那一幕,心如刀割,她故意装醉,那么可怜兮兮地求妈妈带她走,哪怕是铁心石肠的人都会心软。

    她的妈妈,她的姐姐却丝毫不顾她的意愿。

    把她留下来。

    她被抛弃了。

    已不是第一次被抛弃,为什么还这么心痛?

    从小到大,她多渴望得到妈妈的爱,她考试一百分,兴冲冲地告诉她,她拿了奖,很骄傲地告诉她,她一切做到最好,无非是想得到她一句赞赏。

    然而,什么都没有,反而得到奚落,嘲讽。

    后来,她聪明了,学乖了,装笨,寡言,只是不想妈妈更讨厌她。

    她已经这么听话,为什么妈妈还是这么讨厌她。

    眼泪夺眶而出,顾相宜不知道是身体痛,还是心痛,只觉得一些都麻木,连荣西顾对她的粗暴也觉得麻木了。浴室水温过高,顾相宜眼前恍惚得厉害,渐渐的没了知觉。

    顾相宜再一次醒来时,人有一些迷糊,房间灯光昏暗,她浑身不舒服,顾相宜想起浴室一幕。

    心中恨极荣西顾。

    他竟然真的强、暴她。

    顾相宜眼睛泛红,又忍住心中的悲伤,她以为,荣西顾只是丢她到浴室冲冷水澡惩罚她,没想到是如此粗暴的掠夺,顾相宜忍住心中的悲恸,起身。

    这是一间风格很分明的卧室,大落地窗前是黑色的窗帘,毫无美感,卧室是黑白两个色调,冰冷冷的,毫无感情可言,不用看也知道是荣西顾的房间。

    她转头看向旁边的古董钟,已是凌晨三点。

    荣西顾并不在房间里,他去哪儿?

    顾相宜头发全干了,她诧异地摸摸发根,被子从身上滑下,露出她身上被人凌虐过的痕迹,青青紫紫,特别是腰上,那手印很鲜明。

    顾相宜咬牙,把荣西顾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遍。

    她拿过旁边的浴袍穿上,她的衣物都损坏了,不知道荣西顾有没有叫人买新的。

    别墅很安静,顾相宜拉开落地窗,外面一片黑暗。

    她走出房间,楼下客厅灯光昏暗,荣西顾坐在吧台边喝酒,旁边有一个空酒瓶,看来喝了不少,他警觉很好,倏然抬头,看向二楼。

    顾相宜站在旋转楼梯口,小脸仍是煞白煞白的,荣西顾厌恶地避开目光,放佛她是一堆垃圾,他素来如此粗暴,无礼,伤人。

    她习惯了。

    两人谁都没说话,顾相宜下了楼,荣西顾看着她走进,她没穿鞋子,白嫩的脚丫子被地毯的颜色衬得更白皙,新嫩得如刚剥开的莲藕。

    荣西顾顿觉得心烦意乱,别开目光。

    仰头,一饮而尽。

    顾相宜拿出一个酒杯,“我也想喝。”

    荣西顾冷笑地看着她,双眸如闪出一团火,顾相宜不避不闪地看着他,荣西顾面色更冷峻,她拿过一旁的威士忌,倒了半杯。

    一饮而尽。

    荣西顾蹙眉,声音冷厉,“滚回去睡!”

    顾相宜又倒了一杯威士忌,在荣西顾愤怒的眼光中,一饮而尽,纯威士忌,浓度高,她什么都不兑,热辣辣的感觉,顾相宜觉得从内到外都暖和了。

    没那么冰冷。

    她再想去倒第三杯时,荣西顾夺走酒瓶,“滚!”

    他素来寡言,一出口就不是什么好话。

    顾相宜一笑,“喝几杯而已,你刚强、暴我,补偿几杯酒都不行吗?”

    荣西顾的脸,唰一下全黑了,死死地捏着酒杯,放佛再一用力就会捏碎酒杯。

    她夺过酒瓶,满满地倒上一杯,又一饮而尽。

    喝得太急,脸色涨红。

    白嫩的脸,变得粉红。

    她以为,她见到荣西顾会愤怒,会吵闹,会控诉,没想到,竟是如此平静,心中有恨,脸上却一点都没表示,顾相宜心想,她已经虚伪到骨子里。

    自幼察言观色,养成她如今的性子。

    “那是你罪有应得。”荣西顾冰冷地说,“我警告过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当我的话是耳边风,这就是你的惩罚,再一次再犯,看我怎么整死你。”

    他强、暴她?哼,今晚若她落在雄少手里,明天有没有命都不知道,顾相宜,真正的强,暴你还没见过。

    “是,我罪有应得。”顾相宜自嘲一笑,晃动酒杯中的酒。

    “顾相宜,你想骂就骂吧,别以为摆出这副脸孔我就可怜你。”荣西顾把杯子往吧台一摔,目光阴鸷地看着顾相宜。

    顾相宜冷冷一笑,“我没有骂人的习惯。”

    “是谁第一天见了我就骂?”

    顾相宜抿唇,那是她以为没人能听见,是他太嚣张,如今,她学乖了,不会做这种无聊事,荣西顾欠她的,尚不是时候还

    “真是犯贱。”荣西顾冷声说,“你妈叫你出来陪谁,你就出来陪谁,你陪过几个人?”

    一想到他从监控器中看到的画面,她故意讨好雄少,脸上的笑容那么的灿烂,对着他时,却摆出一副臭脸,不曾笑过,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寡妇。

    顾相宜平静地看着他,荣西顾的恶毒,她从不曾完全领教,因为每次他都会刷新。

    他分明知道,她第一次是给他,仍这么恶毒。

    “是啊,我是犯贱,陪人吃饭,陪人上床。”顾相宜淡淡说,“现在的人口味奇怪,越是有钱的人越是想回味青春,就喜欢我这种学生妹,陪一陪,陈家就多一门生意,我何乐不为。”

    荣西顾面色骤然下沉,捏爆手中的酒杯,碎片散了一地,倏然揪过顾相宜的领子,“你再说一次!”

第45章() 
那姿态,如高高在上的帝王。

    顾相宜微微咬牙,“你说真的?”

    “看你表现!”荣西顾施舍她一句胡。

    她犹豫几分钟,等待是漫长的,思考也是漫长的,她不知道荣西顾可信不可信,然而,这是她最后的法子,她没办法,她不想被荣西顾囚禁。

    她慢慢地爬过去,坐在他腿,上,紧张得手心都是汗。

    荣西顾看着她,深邃的眼眸如带着一丝蛊,惑的光芒,顾相宜微微低着头,荣西顾平静地看着越来越近的唇,心如止水。顾相宜慢慢地吻上他的唇。

    荣西顾的唇,比他的人要柔软得多。

    微微吸吮,甚至是颤抖的。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去吻一个人。

    双唇分开后,顾相宜看着荣西顾,“可以了吗?”

    “顾相宜,你装什么纯情,这就是你所谓的取悦?”荣西顾嘲笑,“死鱼的表现都比你好。”

    顾相宜恨极了,又被他说得难堪,不知道从哪儿鼓起的勇气,骤然又wen住他的唇,伸出舌头舔wen他的唇,荣西顾眸光骤然一暗,微微启唇,顾相宜的she尖,碰到他的she尖,含羞带怯地缠着他。

    她根本不知道怎么qu悦男人,动作青涩,睫毛微微颤抖,带着惊慌,荣西顾只觉得身上所有的火,都集中到下身去,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只是这么简单就挑起他的欲。望。

    她怯生生的表情,如等着被人rou躏的小白兔。

    顾相宜尽量,麻木自己的神经。

    就当自己被狗咬一口,任由荣西顾放肆地要她,没完没了。

    只盼他快点完事。

    “可以放我走了吗?”顾相宜问。

    荣西顾无情地撤出她的身体,纵情后的声音带着一丝暗,哑,“谁告诉你,我一次就满足了?”

    顾相宜瞪他,荣西顾,你太无耻了。

    荣西顾冷笑地看着她,双手撑在她的头边,“别露出这副表情看着我,你看我的表情,像是开心了吗?你以为男人释放就是开心了吗?顾相宜,下一次好好学一学,别像死鱼一样,或许我就真的开心了。你实在不懂,我给几部片子给你看,让你学学怎么让男人开心。”

    这是顾相宜认识荣西顾以来,他说得最长的一段话,然而,字字诛心,字字玩弄。

    顾相宜起身,穿上浴袍,冷冷地说,“不必了,这种蠢事,我不会再做。”

    “由不得你。”荣西顾冷笑。

    顾相宜出了房间,下了楼,在楼下的浴室泡澡,愤怒地想要洗去荣西顾留给她的气味,她怎么会那么蠢,竟然信荣西顾的话,她实在是蠢得无可救药。

    活该被人糟蹋,活该被人玩弄。

    荣西顾翻来覆去睡不着,烦躁掀开被子,扫过一旁的睡袍穿上,楼下的灯没开,荣西顾挑眉,顾相宜跑哪儿去了?

    他在楼上的客房转了一圈,没见顾相宜。

    他轻手轻脚下楼,倏然听到一阵呜咽声,荣西顾微微蹙眉,顺着声音走过去。

    顾相宜在一楼的阳台上,这是一个落地阳台,有一层落地窗隔绝,阳台上有布艺沙发,白色的圆形小桌子,荣西顾平时喜欢在阳台上喝酒。

    她卷着身子坐在沙发上,露出白皙的小脚丫子,头放在膝盖上,头发垂下来,遮去她的脸颊,只看见肩膀一耸一耸,声音放佛全部咬在咽喉中。

    她在哭泣。

    如小兽一样的悲鸣,呜咽,不敢放出声音。

    她在哭什么?

    哭她失去的清白,哭他欺负了她?

    荣西顾冷笑,是她自己撞上门来,有什么好哭?装什么清高。

    若是刘绍东,她就不会哭得这么凄惨了吧。

    无端的怒火突然袭上来,荣西顾握紧拳头,死死地压抑着心中涌起的愤怒。

    三更半夜,披着头发呜咽,装什么贞子。

    你爱哭就哭。

    他转身就走,刚走了两步,又停下脚步,顾相宜的呜咽声,仿佛一滴墨水,滴在水盆中,整个水盆都被渲染了黑,荣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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