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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妃下嫁冷血帝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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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痛打
之后云熵就马不停蹄地追来玉脂国来找栀婵,想告诉她,那些荒唐的话都是假的,不需要在意的
“云,你确定没有什么对你的惩罚?可是那个异世我是去过的,真的很诡异”
栀婵回想那次不明所以的穿越,现在还犹记在心
“我确定没有惩罚,真的不会被丢去那个奇怪的地方”
云熵举起右手发誓说道
栀婵捂住云熵还要继续说下去的话,自己道:“好,我信你,可是我现在当了玉脂国的大祭司,眼下要想个法子脱身才是”
第一百三十七章 山人自有妙计()
云熵捶胸顿足,后悔自己识人不清,将事情托付给那个糊涂的兄长,“都是我兄长害的,明明知道玉脂的前任祭司留下这样的话,还故意把你往火坑里推婵,等你脱身之后,我带你去找他,非要把他揍的鼻青脸肿不可”
栀婵听着云熵的语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戳戳云熵问道:“云,你能打过你兄长?”
“那是,你没有见他的样子,已经鼻青脸肿一次了,那是我的份,下次去找他是要讨回你的份”
云熵一本正经,什么时候起,他也变成这么单纯的小孩子思想了
“难怪我来了玉脂国之后都没有再见过那个神秘人了,原来是躲起来疗伤去了?”
偷偷地乐呵着,栀婵摸黑走去桌前准备掌灯
“婵,还是别掌灯了,要让外面都知道你没有睡下吗?”
云熵阻止了栀婵的动作,解释道
栀婵顿住了动作,想想点头道:“也是”
“云,明天我去向皇帝请辞,反正作为一个蛊女,肯定是不能够在玉脂国一个国家久留”
栀婵同云熵探讨着,可是自己也明白,既然他们费力地说服自己担任大祭司一职,就是不想和每个国家一样,平分蛊女的保护
“婵,好言相劝如果不通怎么办?”
云熵的拳头攥了咯咯响,自从练成术法之后又同兄长打了一架,现在手痒的又想找人来试试
“你是神人,动手起来还让人活命吗?我山人自有妙计”
栀婵想到自己新研制的傀儡蛊,还没有试用过,不知道效果怎么样如果这次玉脂国的皇帝不同意她的请辞,那就拿皇帝试试好了,反正一个时辰之后傀儡蛊就自动失效了,而那个时候她与云熵早不知道跑去哪里了
“难道,婵儿有更好的计策?”
虽然云熵知道栀婵是聪慧的,可是每每同他在一起,栀婵的才智就被埋没,栀婵对幻化成年之后的云熵有种不可取代的依赖感什么事情都不会自己想法子去解决,都是直接丢给云熵处理而现在云熵却听见栀婵说山人自有妙计,那不就是要自己解决
云熵突然很好奇栀婵所谓的妙计到底是什么神秘,使得她一改本性,这一次竟然不依赖自己
“计策当然有,而且很好用,不过要先保密”
云熵本来以为可以听到秘密,却在竖起耳朵准备认真听解释的时候栀婵又半路撂挑子,竟然卖关子地不肯说了
“婵,难道连我也不能告诉?”
云熵开始用他从小最拿手的软磨硬泡功夫,还不相信拿不下栀婵
“不可说,不可说”
栀婵摇着头,顺便将云熵往窗户的方向推道:“你快点从这里消失,在外面找家客栈等我,我办好之后就去与你会合”
云熵双臂张开,拦在窗户两边,道:“婵,这都半夜了,谁家客栈不关门?你就行行好,我保证在这里坐一晚还不行吗?”
云熵张开双臂拦在窗户之前,栀婵出多大的力气也使徒劳,根本就不能撼动他半分,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云,你在这里明早被人发现了我要怎么解释?”
栀婵想到一大早的时候那个刚刚认作姐姐的雪研一定会来,她就想赶紧把云熵支开
“没事的,就说我是你相好就是了,嘿嘿”
云熵贼笑着打趣说道在云熵还是幼兽形态的时候栀婵就一直搂着他一起睡的,美人风光早就一览无余了
“云,你”
栀婵伸手一掌就要甩过来,被云熵巧妙地躲掉瞪着圆圆晶亮的眼睛映着月光,狠命咬牙切齿地咬咬唇
“婵,你舍得让我走掉?万一我又是一去不回了怎么办?”
云熵的心里有淡淡的秘密隐藏着,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做是对还是错
“云,你不是说上次那个神秘人是你兄长?那就是说不会再有人来干涉我们之间的事情了?”
栀婵心里也有这样的顾虑,可是眼下也由不得自己,只能将事情都往最好的方向去想
“婵,你要信我,我是真的怕了,怕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
云熵张开的双臂在抵挡着栀婵推来的力量,突然一让,将栀婵抱紧在怀中,说道
“云,你是说?”
栀婵晶亮的眼睛蓦然睁大,盯着云熵望过来地眼睛,两人对望,都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出了担忧
“婵,如果在玉脂国继续当你的祭司,可能暂时还是安全的,不过就可能面临着要答应玉脂国皇帝的要求;如若不然我们可以一起离开这里,但是可能从此都要受到层层不断的干扰,比如说神界的扰乱”
云熵权衡之后,还是将心中的担忧说了出来
栀婵从容地一笑,一点都不为之担心,挣脱出云熵的怀抱道:“我们两怎么样了么?我们只不过是从小的玩伴,从小的青梅竹马,可是除了这些,我们还有什么?”
云熵被栀婵这突然转变的情绪给惊到,抿了抿嘴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尴尬到了极点,云熵纠结了一下,问道:“婵,难道我们真的什么都不是?你,你心里没有我”
“哈,哈”
栀婵还未说话,就已经笑了出来
可是云熵不明所以,这么调戏人神经的时刻,他不明白栀婵怎么还能够笑的出来就算是悲极生乐,也不能笑的这么开心?
“云,你也被我骗了?”
栀婵想想就好笑,好开心刚才她只不过是小小实验一下而已,便道:“就连你也被骗了,可见如果我们抵死不认,神界的人还能有什么办法?定我们的罪?可是我们又犯什么事了吗?”
一颗被吓坏的心脏此刻正在慢慢修复之中,云熵扣着栀婵额头就是一个结实的爆炒板栗,道:“你难道想吓死我?你知道我为了能够回来见到你付出了多少?”
云熵突然说着,又缄默了嘴巴,不再继续那些辛酸还是不要再记起了,就让它们都随风而去,让未来的生活不要跟着已经定下的轨道去旋转
“云,你怎么不说了?付出什么了?你不是学会很多东西,就连捉弄我的你的兄长也不是对手?”
栀婵不明白云熵在消失的这段时间里面到底遇上了什么不可以言明的事情,可是凭着直觉和她对云熵的了解,她相信云熵心里一定深埋了一个大秘密,一个让他很痛苦很纠结的大秘密
“婵,我向你保证,到了你该知道的时候,我一定告诉你,可是现在为时过早,你知道只会对你不好”
云熵细声说着,宽慰着栀婵
“好,你不说我就不问,总又一天你会想要告诉我的”
栀婵乖巧地点点头,这一会儿的她简直不像是往常的她正是她察觉到云熵隐秘的心事,便不想再给他添些烦恼
“婵,谢谢你的理解,我走了,客栈恐怕是住不进了,我就隐身在树上,守护着你好了”
云熵拉开窗户,迎着徐徐吹来的夜里的凉风,说道
“云,既然是隐身,你就呆在房间里,外面凉,在树上待一夜要怎么受得了?”
栀婵又拽着云熵的衣角不放人了
“你刚不是说要我去住客栈,这会儿怎么又改注意了吗?”
云熵盯着栀婵变换的脸色,心情渐渐转好,又突然来了兴致,想好好逗逗她
“你刚才可没有说不能够隐身啊,我是怕清晨的时候被人看见了,多不好啊!”
栀婵没好气地瞪了云熵一眼,显然这没有掌灯的夜间漆黑一片,就算照着月光,也依旧不太清晰,这才导致栀婵瞪人的表情根本就没有恫吓力
引的云熵只想笑她,“婵,你说谁会笑?我又会让除你之外的人见到我在这里吗?”
云熵宠溺地刮了栀婵小鼻子一下,接着道:“谁敢笑话我的婵,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好了”
“不理你了,我要睡觉,你自己在屋里呆着,明天还要上朝,与皇帝去说说我离开的事情”
栀婵丢下本来就没有真心想要走掉的云熵,自顾地走回床铺,掀起帐幔钻了进去
“哈哈哈,婵还会害羞,还会害羞”
云熵爆笑的声音虽然因为夜里极致的安静而故意压低许多,可是传到听力很好的栀婵耳里却又是另一番感受,感觉他就是故意要笑出这么大声,要逗乐她
“睡觉,你睡地上”
栀婵从床上丢出一个软软的东西,嗖的一声朝云熵砸了过来
“婵你好狠的心,好歹我也是一个神兽,你竟然这样对待我”
云熵一边自怨自艾,一边将接到手的枕头往里间的美人榻上一放“我为什么要睡地上,这里不是有现成的美人榻,美人不睡,我乐的安逸的啊!”
云熵乐呵呵地躺上去,再施了个术法将形体隐去,安心地阖上眼睛睡去了
黑暗的静处,一双明亮的眼睛正盯着这一幕幕,点点头,便转身离去
第一百三十八章 当了一回透明人()
短短的一夜很快过去,随着一声声鸡鸣,鱼肚白的天际上慢慢爬上染了红晕的太阳阳光慷慨地照射到任何一个可以投射进去的地方,包括正在睡熟之中的栀婵的房间
被闹腾了半夜,栀婵这会儿正睡在兴头上,没有人来叫醒她的话根本是不会醒的
“扣扣祭司大人,奴婢雪妍可以进来?”
雪妍端着一盆热腾腾的清水候在门外,担心着如果栀婵没有起来,这盆水恐怕也要换了
“进来”
栀婵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慵懒的声音听起来还是一样的舒服,不过有区别的是栀婵这会儿正掀起帐幔拿眼睛盯着美人榻上明目张胆睡着的云熵,见他根本没有一点醒来的意思,跑下去戳了戳他,却被云熵挥着手赶开了
“大人,雪妍来侍候您梳妆”
栀婵还没来的及回床铺上,就听门已经应声被雪妍推开
“哎呀,大人,雪妍来迟了吗?您怎么起来这么早?”
见到栀婵正愣愣站在美人榻前,雪妍先是一愣,然后将手上端着的水盆放好就过来招呼栀婵,完全不知道榻上还睡着一个人
“姐姐,我不是说在没有人的侍候你我姐妹相称的吗?难不成现在有人吗?”
栀婵看似是在责怪雪妍,可是眼睛却不放心地往美人榻上瞥去
“妹,妹妹,这榻上”
雪妍见栀婵老是往美人榻看,不明白地问道
“这榻怎么了?难道姐姐看见什么了?”
栀婵心想坏事了,这回可惨了,着急慌忙地问道
“这榻是不是脏了要洗了?不然妹妹为什么老是看这软榻?”
雪妍仔细看看,估计也就是因为这里没有重新换上新的织品,才会让这个精明的祭司看出什么了
“啊?洗?对,对,是要洗了”
栀婵拍拍胸口,刚才小心肝都要跳到嗓子眼了,这回儿才又安心地重新放回去了
“妹妹是怎么知道这间房间里就只有这里没有换过新的织品?”
雪妍好奇一问,为什么一大早的,祭司会跟她说要洗洗这里的东西
“这个啊?呵呵,保密快点帮我洗漱,不然水就要凉了”
栀婵打着哈哈,难道要说她不是因为见着了美人榻上织品,而是因为上面有一个人?既然雪妍真的是看不见,说明云熵的隐身说法是真的,那自己何必多此一举来解释呢
“对啊,再不洗洗的话,水可真的要凉了”
雪妍特意打了一盆滚热的水来,就是计算着从栀婵起身之后穿穿戴戴的一番整理之后水就差不多可以用了,这回儿被耽误了一下,真怕要用的时候盆里的水已经是冰凉的了
“不妨事的,水凉一点也好,提神的”
栀婵安慰着正懊恼的雪妍,让她不必要太放在心上
“咦,妹妹这话可跟将军说的是一样的呢!”
雪妍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和气恬静地笑开了
栀婵下意识回眸看了躺在美人榻上已经醒来的云熵,无奈地耸耸肩膀,才随着雪妍走到里面开始穿戴起来
一番收拾之后,身着男子装束的栀婵宛如一个俊美小生,挥着宽大的袖子,伸手来洗漱
“妹妹,这衣裳的袖子太大,你自己洗漱不方便,还是雪妍帮你!”
虽然听着雪妍叫妹妹已经有些顺口,可是她别扭地不愿意自称姐姐,可能这依旧是她内心里的等级之分
“也好,那就劳烦姐姐了”
栀婵将手中手巾递给雪妍,自己则弯腰站着,靠近铜盆
雪妍笑着说着:“妹妹真体贴人”
因为栀婵的动作非常配合,雪妍的帮忙洗漱的工作也就非常顺利
“哪里的话,都是姐姐做事情利落”
栀婵不好就这么受着雪妍的夸
才一天的时间,她就从被关在大牢里面只能蹲在地上画圈圈的奸细成了万人敬仰的玉脂国的大祭司,这样的变化让她在有些不能适应,却又甘之如饴,终于不用天天面对着冷冰冰的墙壁和那些怎么说也说不通的牢役
“妹妹,这些赃衣裳就放这里了,一会儿雪妍过来收拾”
睡觉穿的衣服要每天一换,这是神武将军吩咐雪妍对栀婵无微不至的其中一项,现在雪妍正顺手将刚才栀婵换下来的衣裳往美人榻上一甩,雪妍想着反正榻上的东西一会也要洗洗,不如就放一起了
“哎”
栀婵伸手准备来接,可是竟然晚了一步,眼睁睁看着衣服好巧不巧地盖在了云熵头上栀婵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很不好意思地尴尬一笑
正准备走过去将衣裳拿下来,却听门外范呈已经来请了
“栀婵姑娘,好了吗?今天你第一天上朝,可不能迟了啊!”
范呈站在门外招呼着,不知道里面的情况的他不敢贸然往里面走,因为里面住的是他重视的人在乎的人
“就来就来”
栀婵快步过去,将盖上云熵头部的衣裳取下来,往一边一扔尔后冲着他做了个鬼脸,就准备出门了
“这怎么了?刚才不是在榻上?怎么掉下来了?”
传来的是雪妍的声音,栀婵回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忙乱之中没有放稳当,害的衣裳直接掉在了地上雪妍走过去捡起来之后抖也不抖,直接往榻上一丢,这回可好,正中红心就连留给云熵一个呼吸的空隙也没有了,盖上去连云熵的脸都不见了
栀婵已经踏出门槛,想往回走,却被门外的范呈喊住,又被门里的雪妍催促一跺脚,栀婵决定不管云熵,反正被一件衣裳盖着又不是呼吸不了,何况他还是个神兽
可怜的云熵又不能伸手将衣裳拿掉,那样的话就是让雪妍看见一件衣服自己飘动的诡异现象,那可是会吓坏她的
无奈的云熵继续假寐着,心里安慰着自己道:“反正这是婵的衣裳,不是别人的,么事么事”
突然又感觉身上多了些衣物,再听雪妍在那里自顾自地唠叨着,说什么:“今天天气好,就将房间里面的衣裳什么的全数拿出去晒好了”
“刚好这个美人榻也要洗,就先拿出去晒晒好了”
雪妍决定之后就开始动手
虽然这个女子看起来像是柔柔弱弱的,可是力气也不小,竟然凭一个人的力量就将美人榻移动了一点雪妍决定要将美人榻推到外面,一起感受一下阳光的召唤
“这个女子什么时候能够走开一下,加上我一个大人在上面,她怎么就能够移的动?”
云熵这会儿可郁闷了,云熵不想一大早就要晒太阳更何况是要跟一大群衣裳在一起晒
“对了,去找几个人来帮忙”
雪妍终于没有了力气,站起身来擦擦汗,想了一下转身离开
云熵待雪妍走后赶紧从床榻上爬下来,再将上面本来堆着的东西摆回原来的样子?好像完全没有变化一样,满意放心地笑笑,钻进栀婵的大床,放下帐幔,继续睡大觉去了反正现在也没有事情可做,不如就睡觉了
雪妍一会又回来了,还带上了几个侍卫一样的人齐手将美人榻从房间门槛之内抬出门,放在院子里面晒着
“雪丫头,我们走了”
年长的一个侍卫一抱拳,事情做完就立刻收工,带着后面侍卫离去
“幸好我跑的快”
云熵躺在里面床上,暗自庆幸自己刚才跑的快,不然不知道要与太阳做多少次亲密接触了
雪妍进进出出地忙活开了,一会从房间里面折腾些东西出去,一会儿又再次回来
总之比晒书的日子还要热闹
听着拼拼碰碰的声响,云熵是睡也睡不着,坐也坐不住,干脆起身,又怕雪妍看见突然被撩开的帐幔又要被吓到
竖着耳朵听了一会之后,云熵终于逮住了没有人在的时刻,从栀婵的床榻上赶紧窜了出来推开窗户就消失在风景秀丽之中
“婵,不知道有没有跟皇帝提起难道我们真的要过四处漂泊、居无定所、提心吊胆的日子吗?”
云熵纵身在一颗树杈之间,藏身进去之后可以将这个小院落一览无余
去皇宫上朝的路上,栀婵被范呈的一路唠叨折磨都不晓得要怎么办直捂着耳朵摇头晃脑地谎称是不舒服,范呈赶忙好意来关心栀婵,却被丢来一记白眼
“神武将军,我暂不管你以后将是什么样的身份,可是有一点我必须说明,你真的不要对我抱有什么期待,我绝对不会是你那个真命天女”
淡淡的言语,栀婵只是要将自己真实想法给眼前的人说清楚而已
栀婵终于等到了云熵出现,虽然只是短暂的分别,可是终于还是等到了不自觉将一颗悬着的心都放平静下来,时至今日,经历了不知道多少事情之后,栀婵暗暗觉得自己还是不能像当初答应神秘人也就是被云熵狠揍一顿的兄长那样真的不对云熵放上自己的感情
第一百三十九章 失策了,被抓了()
只要一想到云熵的突然离别,或者其他栀婵就感觉胸口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喘不过气来
“栀婵姑娘,我不怪你说话如此生分,不过我是真的希望你考虑考虑,虽然说你凭借着大祭司的身份在玉脂国也是有权有地位了,可毕竟是一介女流,难道不需要一个人来相互扶持吗?”
神武将军说都很直白,不过这也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上场杀敌是刻不容缓的事情,眼到手到,所以也养成了范呈直来直去的秉性虽然说话不绕弯子,可是并非说明他没有手段恰恰相反,玉脂国皇帝在这么多侄儿之中偏偏选中了司职神武将军的范呈,也足以可见他的一番能耐了
“就算找个人,那也不会是你栀婵心里已经有人了,希望神武将军不要再苦苦相逼了”
栀婵不明白为什么范呈要这样的执着,若只是在意她的祭司和蛊女的身份那或许栀婵现在就可以脱身了只要培养出来一个可是顶替自己的人,栀婵不就可以功成身退了么?
“栀婵姑娘,任何事情都没有绝对地,在你孤身来到玉脂国的那一刻,你身边就没有什么人出现,而且我调查过你的身份,也根本没有查到你的什么意中人就算你有,那为什么在你被关的这段时间里面,迟迟没有人来营救?”
神武将军范呈咄咄逼人,所说每字每句都毫不留情可是可笑的是他根本不知道实情,也根本没有置喙的权力
“别说的这么义正言辞的,一会就要到皇宫了”
栀婵摆摆手,靠着椅背
他们刚出门就坐上了马车,一路慢悠悠往皇宫的方向行驶去争论的一路上时间消磨的很快,还没有得出个什么结果来,眼见着已经快要到皇宫了
“你尽管反对,只要是我决定的事情,绝对不会因为谁人反对就轻易放弃的”
神武将军郑重地盯着栀婵的眼睛,一字一句停顿着继续道:“你是我的,你一定会是我的”
一大早的,马车里的气氛很不安祥,战争的临界点即将被触碰,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将军,祭司大人皇宫到了,请下马车”
车夫拉停了套着的马儿,然后撩开马车门上挂着的帘子,恭请两位主子下车
一个是未来皇位的接班人,一个是内定的皇后人选现在都窝在同一个马车里面赶着去上朝,这可是历朝历代都没有过的是景象
车夫与同伴们聊天的时候还颇为炫耀,能以这么基层的身份接触到高高在上的两个人,面子上的光芒照的他简直是半夜睡觉也会被乐醒了
“嗯”
范呈闷闷地应了一声,两个人一前一后从马车里面走下来
通过检查安全进了皇宫之后,两人又改乘上了皇帝特意吩咐的车驾省的栀婵一个女儿家在偌大的皇宫里面会迷失方向
“皇上的关心还真是无微不至”
栀婵等待范呈上来之后,淡淡说道没有任何表情的她让范呈看不清楚内心,更不知道她这句话是夸还是贬
“栀婵姑娘是本国新任大祭司,又是皇上的心意你应当是能明白的”
范呈欲言又止,话说了一半留一半,然后让栀婵自己揣摩去了
“神武将军,希望你不要跟栀婵玩这无聊的文字游戏,有时候不可能的事情你再怎么努力,终究还是不可能的”
栀婵当然明白范呈那留着的半句话是什么意思,一早就围着这个话题,又怎么会想不到
“那我们就走着瞧了,我想栀婵姑娘一定会改变主意的”
神武将军范呈意气风发地说
他似乎很有把握的样子,不知道是对自己太过自信,还是这件事情另有内幕隐情
“大祭司,神武将军,两位早啊!”
栀婵与范呈一路到了朝堂之外,下了车驾后便被稀稀拉拉等在殿门外的诸位大臣恭敬迎接
都是客气地行礼,互相说着不知是否关乎紧要的话
“皇上早朝”
太监尖细的声音传到众人耳中,百官都在整理自己的朝服个官帽然后步入金銮殿内,依着自己的官阶站定
“大祭司似乎不知道要站在哪里啊?”
栀婵正在发愣的时候,就听见坐在龙椅上的皇帝清晨洪亮的声音
皇帝大手一挥,指着与范呈武将行列相对了另一边道:“大祭司来站在右边首位”
“是,皇上”
栀婵拱手,谢道然后移步走到右手边上首位站定身边的大臣没敢有怨言的,都纷纷挂着笑脸往后面退了一个位子
百官带殿内安静之后,齐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今早不知道爱卿们可有什么要商议的?”
玉脂国皇帝起手,请起百官,再十年如一日地问道
“回禀皇上,臣有事要禀明”
不待其他人说话,栀婵已经出列,拱手说道
“是大祭司啊,爱卿何事?”
玉脂国皇帝慈眉善目的说
“臣恐怕受不得长久呆在一处,请皇上允许臣四海云游”
栀婵的言下之意自然清清楚楚,不用多做解释,皇帝的脸色瞬间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大祭司这是什么意思?你别忘记已经答应了朕”
老皇帝激动地一掌拍上龙椅扶手,怒斥着毕竟从来不曾有人敢对他这个皇帝出尔反尔
“启禀皇上,栀婵没有其他意思,这祭司一职栀婵没有想要推给其他人,不过我也并没有答应什么,难道您不记得了吗?”
见不得皇帝态度这般强烈的发差栀婵稍稍有些不适应,不过不晓得哪里来的底气,硬是将皇帝的话给顶了回去没错,她确实应承了大祭司一职,不过作为太子妃,那个她可没有答应
“大祭司,您既然是我玉脂国祭司,而您作为蛊女,更不能失信于我国,您怎么能够说走就走?”
朝中有些察言观色的能手出列一步,帮腔着指责道直听得皇帝眯着眼睛不住点头
“这位大人此言差矣,正因为我是守护天下的蛊女,才不能够只困与玉脂一国天下苍生,我定然不可忽略任何一人在玉脂国,我算是多留了,现在我必须走了”
固执的栀婵想走,又有谁人能够阻拦,何况只是几句搪塞之词
“看来大祭司心意已决?”
老皇帝眉头一挑,隐藏的怒气终于还是要爆发了大手一挥,“来人”
然后指着金銮殿下的栀婵道:“送大祭司去神台,既然她要呵护天下苍生,那就让她一生都在神台,最接近天际的地方一定可以好好祈求天神来护佑苍生的”
栀婵没想到老皇帝决策那么快,快到她都还来不及布置傀儡蛊
“是”
几个金甲兵走进来,架起栀婵就往外走
“等等皇上,请三思,我玉脂国,断然不能做对神不敬的事情”
神武将军范呈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突然闹僵,更没有预测到这样的发展势头拱手向皇帝求情,对于栀婵,他多少还是有些不忍若不是他当日抓起了她,现在仙女一样的她也不会落得如此境地
“你们将大祭司请去神台”
老皇帝瞥了范呈一眼,然后冲那些顿住脚步的侍卫呵斥道架着栀婵的几个人躬身领命,不再听范呈的话,径直往神台方向走去
“神武将军对朕的命令有异议?”
见栀婵的人已经被拉下去,老皇帝将目光调到范呈身上,这个他一直很中意的侄子,连王位都要传于他的侄子
“范呈不敢,不过除去大祭司的身份,栀婵姑娘还是大陆上的蛊女,若是囚禁她不就是对神灵不敬?”
范呈垂首,一吐心中所想
“侄儿,别在朕面前耍这些小小聪明你自己也应该知道,神台是整个玉脂国离天最近的地方,如果将蛊女送去那里,并非是囚禁而是侍奉神灵不是吗?那么又何来冒犯之说?”
老皇帝咄咄逼问着,直到殿下的百官都附和着说,也有人来劝慰,才算是平息了怒火终究凭借范呈一人之力还是改变不了那决定,栀婵别无选择地被送进了高耸如云的神台
“云,云,如果你能感受到我,就赶紧来救我啊!”
被关到神台的栀婵再次面临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境地,不过这次稍微幸运一点,不用担心云熵会怎么样,反而能抱着几分希望在心里呼叫
“哟哟,这才半天没见,我家的婵怎么落魄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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