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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帝-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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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杰本来就跟曹永祚不对路,杨鹤就更别说了,史可法被贬琼州这个杨鹤也是出力不少,要知道史可法出自信王潜邸,都是信王没有做皇帝时候的老人,虽然关系不是亲密到一定程度,但感情上史可法是自己人,而把杨鹤等人看成了外臣,因此内心马杰还是偏袒在史可法这一边的,因此马杰出于某种心理目的,很想借此机会搬到杨鹤这根时常跟皇帝唱反调的大树,故而心中定计,连夜回城。
叩开宫门后,马杰依仗手中的通行令牌直奔养心殿,而到了那儿才知道皇帝昨夜并未歇息在那儿,而是去了淑妃娘娘的储秀宫。内宫禁 地,外臣是不能擅入的,因此马杰只能在养心殿的宫门外等。
朱影龙日忙夜忙,田氏姐妹好不容易等到一次承欢地机会,自然是百般奉承,因此本来工作道大半夜的朱影龙,又在田氏两姐妹身上费去不少精力和时间,睡的比较晚,兼而第二天非大朝之日,这个时候谁也不敢去吵醒皇帝。
昨晚雨露均沾。折腾了大半宿,才把两个粘人的丫头整的服服帖帖睡下,朱影龙才搂着两具滚热香喷喷的**睡下。
马杰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皇帝的踪影,心下不免有些急躁。
养心殿里虽然住着两位娘娘,但执事太监可没有那个胆子去惊动她们,再说了,后妃是不能随意接见外臣的,因此恁马杰万般焦急,也没人敢替他通禀一声,更加没胆量去闯宫惊驾。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天塌下来的事情。
“徐公公!”徐应元职责所在,他可不敢随心所欲的蒙头大睡,因此时辰一到点,他就得到养心殿来报到。宫里地规矩满朝文武哪一个不知道,这个时候基本上很少见到官员来养心殿等候陛见的,因此打着哈欠一路还睡意朦朦的徐应元冷不丁的被这一声叫唤吓了一跳。
出口叫唤徐应元正是马杰,执事太监看马杰身怀特别通行令牌。虽然看上去官阶不高,但都知道这样的人必是皇帝心腹,因此对他才格外客气。还将等候传召的班房给他打开。并且上了一盘炭火。可谓周到之极,换做旁人。能把班房打开,让其不在风寒中站着就是天大的造化了。
其实太监失去了那个做男人的玩意,反而更加在意那根东西,心理行为上的变态那是无法改变的,势利眼不过是其中一种罢了,就算朱影龙每每训斥,也是无妨根治这种现象,换了一批来新地一批,总不能让他随便砍人脑袋吧,这岂不是成了暴君?
“原来是马大人,您怎么……”徐应元有些吃惊,这马杰可是“牢头”而且还是全国最大的牢头,虽然内府和宗人府都各自有各自的规 矩,也有一定的特权,但自从朝廷狱政改革,今后所有犯人判刑之后造册等级全部都由刑部统一管理,并且统一关押服刑,以后各衙各府都没有单独关押犯人地权力,他虽说是皇上跟前的人,但保不准那天做错了什么事情,下了大狱,那可要这位“牢头”多多照顾了,因此他见到马杰还是相当客气的,毕竟这里面还有一段情分在里面。
“徐公公,下官有要紧之事面见皇上,可不知皇上如今在何处,还请徐公公代为通传。”马杰一脸恳切道。
“这?”徐应元非常为难,照理说这不算什么为难之事,就是这马杰来的时辰不对,这要晚上一两个时辰,根本就是小事一件。
“徐公公,这是下官一点心意,您留着喝茶。”马杰熟谙官场之 道,将早已准备好地一份牛皮包裹好的银元悄悄的递了过去。
“马大人,千万不可!”徐应元惊吓地缩回了手,就刚才那一掂 量,这份银元足有五十龙银元,他收贿赂都是有备案地,什么人能收,什么人是不能收这些都需要请示地,这是他跟皇帝之间的一种默契,像马杰这样地官员,无论多少他都是不敢收的。
水至清则无鱼,在中国,人情、关系就像是一张无形的大网,这张大网历尽数千年的编织
经变的牢不可破,不是凭一两次改革可以改变得了的 的头破血流的是自己,尤其是自己身边这些人,有小人也有君子,法度太过苛严,或者太过宽容都不是为君之道,恩威并举,宽严相济才是王道,既要让他们得到甜头和利益,也要让他们明白他才是他们的天,没有他,他们什么都不是,什么都得不到,这样才能让这些心思各异的人死心塌地的为他办事,驭人驭下都是这个道理。
马杰并不清楚这些,这些都是帝王心术,不在其位是不会明白这个道理的,尤其他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当然若不是听到一些传闻,他自然不需要做如此准备。而且这都是潜规则,这种事人家不会开口索要,留下把柄,就看这行事之人上不上道了,而有些话徐应元心里明白,却是不能对任何人说的。
“徐公公某非嫌下官……”马杰聪明不假,但他毕竟很少立于朝堂之中,就算道理知道,也不可能一下子反应过来。
“马大人,您与咱家都是潜邸出来的老人。这本来就是咱家应该所为,您这么说岂不是折杀我了。”徐应元毕竟是皇帝跟前的人,应对一个马杰还是非常轻松的。
“可,徐公公,下官真地有要是要禀告皇上,您老能不能?”马杰着急道,无为教营救蓝霖这件事可不仅仅是一件单纯的劫狱时间,这里面牵涉的关系太多太复杂,后宫还有国戚,他是为数不多知道蓝霖跟国舅沈溪一家关系的人。这里面恩怨关系太复杂了,皇帝与蓝家不仅是亲家还是仇家,这件事唯有皇帝自己才能决断,因此他才如此急切的想要见朱影龙。
“马大人。不是不能,可若是,哎,罢了。谁让马大人您在潜邸也是咱家最能谈的来的朋友呢!”徐应元权衡再三,瞧马杰的模样应该是有要紧的是禀告,说不定是什么大事。虽然可能会竟驾。但兴许也可能会立功。这可就一念之间,再说此刻惊驾顶多会被训斥几句。日后再行弥补就是,于是便点头答应了下来,不过马杰的那封银龙元说什么他都不敢收。
果然,朱影龙正睡地迷糊间,耳边忽闻徐应元叫起的声音,这真是心生恼火,今日又不是大朝,昨夜又睡的晚,身子也疲累,这该死的阉货大清早的就来吵醒他,一直以来,他都压制着对太监的恶感,若不是国情所逼,加上客观上阉人不见得都是坏人,他们当中大多数都是可怜人,加上身边几个服侍的太监都尚算聪明伶俐,也能谨守本份,像今天这样的大清早就来聒噪的事情还是头一遭,加上这些日子来,朝廷正在陆续收回各地金、银、铁、铜等金属矿山的开采权,一帮子藩王元勋贵戚明里奉从朝廷地诏书,暗地里却施展“拖”字诀,跟朝廷干耗,比起耐性来,这些人可恶,该杀,顺带着也影响了他的脾气。
“吵什么,吵什么,今天也不大朝,就不能让朕多睡一会儿?”朱影龙睁开眼睛,将两条胳膊从田氏姐妹粉嫩的脖颈下抽了出来,支撑起上身,愤怒的朝寝宫外喝道。
倚在门外地徐应元一听,顿时如五雷轰顶,吓的他慌忙跪在门外的地砖上,颤声道,“是奴才该死,请皇上恕罪!”
田氏姐妹被朱影龙近乎咆哮的吼声惊醒了,惧惊诧无比地看着自己的男人,眼神慵懒中透露着一股茫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惹的男人如此生气,还发了这么大地脾气。
看到二女上半身支起,半壁白嫩地身子都裸露在寒冷地空气中,当下气也下去不少,也有些心疼,忙伸出双臂将二女压入温软的绒被之 中,自己则拿了一件厚实地外套披在上身。
“什么事,快说?”朱影龙微带不悦的语气,大声的朝门外的徐应元问道。
“启禀皇上,奴才一早前往养心殿换值,却不想遇到了马杰马大 人,马杰大人一大清早就进宫说有要紧之事禀告皇上,奴才去时,马大人已经在养心殿的传召的班房等候近一个时辰,马大人恳求奴才通禀,奴才本不肯,但奴才看马大人似乎非常殷急,也许真的有急事禀告皇 上,奴才思虑再三,皇上也曾说过,一切都已国事为重,因此奴才才冒死惊驾通禀,请皇上明鉴。”徐应元看里面平静了半晌才传出问话,霎时松了一口气,知道皇上不会真的怪自己,只是一时之气罢了。
“马杰?”朱影龙嘴里嘀咕了一下,他能有什么事?在他自己那一亩三分地上都摆不平,还要他这个皇帝亲自出手不成?
“让他候着,朕一会儿就到。”转眼一思,马杰不是个无能之人,就算有什么事情摆不平,也不可能傻到一下子捅到自己这里来,起码他上头还有刑部,须知他虽然有些特权,但他还是需要接受刑部的领导,这一点马杰不会不明白,直接来找皇帝,这不合规矩。
第二十一卷:龙腾华夏之第五章:人算不如天算(四)
影龙要起身,身旁两位绝色双姝眼神中霎时露出一丝 容易得个机会窝在心爱的男人怀里享受一下晨间的温馨,可翩翩让这个马杰给搅黄了,田氏姐妹不是不懂事的刁蛮女子,当让体谅自己男人的难处,毕竟这个男人可是天下独一份,谁也比不了的。/ //
“皇上,让臣妾伺候您穿衣。”田淑英甜甜的声音响起。
娇躯微倾,上身没有存缕,一双无双坚挺的玉兔半遮半掩,颤巍巍的裸露与空气之中,那一点嫣红绽放,直惹得朱影龙目眩,恨不得一口将这个妖娆吞下。
见妹妹抢了先,姐姐田淑兰自然也不肯放过这个服侍自己心爱男人的机会,也从温软的丝绒棉被中钻了出来,直接朝朱影龙胸前靠了过 去,撒娇道:“皇上您偏心,臣妾也要伺候您穿衣。”
“好了,你们两个昨晚够疯的了,差点没把朕给榨干了。”朱影龙搂住两具白璧无瑕的玉体,在二女左右粉腮上亲了一口道,“都给朕乖乖的多睡一会儿,朕自己会穿衣。”
霎时,怀中两姐妹对视了一眼,俏脸具浮现起醉人的酡红,想起昨晚两姐妹疯狂的索取和迎合,甚至大胆的做出了以前许多不敢做的姿 势。
“皇上……”两姐妹还要说,却被朱影龙阻止了道,“你们两姐妹跟朕时间最长了,你们有什么想法朕心里都清楚,朕和你们都还年轻,离白头偕老还远着呢,有些念头心里想想也就算了,但切不可做出什么事情来!”
“英儿,朕对你很放心。你心思单纯一些,兰儿,你什么都好,就是有的时候没有主见,现在你们家也算的上是皇亲国戚了,须知,做皇帝的亲戚是不容易的,朕的话,你们都明白吧?”朱影龙很清楚自己后宫一大把地女人,个个都是聪明绝顶。心胸狭窄之辈到是没有,不过心高气傲的到有好几个,相互之间攀比争宠这是免不了的,因此有些时候需要不时的敲打敲打,还有他们的家人,攀上皇帝这门亲戚,那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借着这层关系就敢鱼肉乡邻,作威作福。朱影龙深知这些人的逆根性,因此处置起来那是毫不手软,但还是有些人自以为是,不断的撞到他的枪口之上。做了刀下亡魂。
“臣妾姐妹谨记皇上教诲!”二女具神色一禀,赶紧记了下来。
“英儿,你身份特殊,又替朕管着一大家子的产业。在宫里头威望甚至超过了宁儿,但是你要切记,后宫始终都是以皇后为尊。你做任何事情都要把她摆在第一位。”朱影龙本欲在这个时刻跟田淑英说这些。但正好借这个机会给田淑兰提个醒。他不想自己的后宫再走前人地老 路。
“臣妾记下了。”田淑英娇躯轻微的一颤,聪明的她如何会不明白这话中的含意。
“好了。兰儿,英儿,朕手下这些臣子就是不像话,本来还想再多陪陪你们,现在不行了。”朱影龙看气氛似乎有些沉重,忙歉意的一笑道,同时暗怪自己这些话说的不合时宜,但是不合时宜也是要说的,而且早说比晚说要好。
穿衣,洗漱,这些都是朱影龙亲自动手,须知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如果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惯了,那人可就堕落了,一个堕落的普通人想重新站起来都已经是非常困难了,一个皇帝就更难了。
徐应元还跪在储秀宫的宫门外,头丝毫不敢有半分往上抬。
“起来吧,地上这么凉,朕上哪儿找你这么个贴心的奴才!”朱影龙抬脚一跨出宫门就看到跪在地上地徐应元,道。
“谢皇上,奴才这是罪有应得。”徐应元心中一送,赶紧的站了起来。
“不是让你通知马杰候着吗,你怎么还在这里?”朱影龙有些奇怪的问道。
“奴才差人去通知了,只是奴才自知有罪,所以就留下来领罪。”徐应元小声道。
“嗯,那走吧。”朱影龙仅淡淡的回应了一声,什么也没有说,这件事他心里清楚,徐应元心里头地那点小聪明他可是十分清楚,这种自愿领罚,博取好感的法子并不是新鲜,本来就没什么大罪,自然的他也没有必要点破,太监虽然不是完人,但也要给人家几分脸面。
除了上朝,朱影龙才会乘坐龙辇,其他时候最多是一顶小轿,更多的时候徒步,既能锻炼身体,又能思考问题,而且也不必担心迷路、碰壁什么地,反正身后不少于二十个人,身旁也总会有人提醒的。
“皇上,马杰大人等的急了,您还是坐骄吧。”徐应元小心走在前面引路道。
“也好。”
徐应元早已准备好一顶明黄软轿,恭敬地将朱影龙迎了进去,坐稳然后起轿,八个轿夫迅速起身,软轿又快又稳当地朝养心殿方向而去。
“臣马杰叩见皇上!”
朱影龙在养心殿御书房见到了跪伏在红毯上地马杰。
“平身吧。”
“谢皇上!”马杰赶紧起身抬头站立。
“马杰,你到底有何要事,为了要见朕还让徐应元不惜闯宫惊 驾?”朱影龙直接问道。
“启禀皇上,微臣有罪。”马杰再一次跪伏下来。
“你有罪,你有何罪,马杰,这这大清早的叩宫来见朕不会是来告诉朕你犯了什么罪吧?”
“启禀皇上,微臣不查,让无为教地逆贼
第一监狱,昨夜差点让他们将钦命要犯蓝霖救出。”
“什么?”朱影龙霎时动容了,“蓝霖人呢?”
“幸亏微臣发现的早,不但将人截下,还抓住了四个无为教的逆 贼。”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要一五一十的将前因后果说给朕听,一个字都不准错。”从许蓉蓉的公然现身,以张嫣存世的秘密威胁自己。到朝廷查到那个正源镖局,无为教种种如同迷雾一般地举动,都透露出丝丝诡异,尤其是许蓉蓉跟无为教的真正关系,至今他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现在突然听到无为教逆贼居然潜入监狱秘密营救他们的教主蓝霖的消息,这冥冥之中,似乎让朱影龙抓到了些什么,可是只有只鳞片 爪,前后不能连贯。若是能从这几个无为教的逆贼嘴里得到些什么,或许能得到些关键,一想到这个,朱影龙便很迫切的想知道马杰所知道的一切。
马杰自己并不清楚无为教的真正目的,但他已经知悉了整个营救蓝霖地计划,这个堪称完美的营救计划策划准备了起码在一年以上,可能从蓝霖被关入第一监狱之前就已经悄悄的运作了,只是隐藏的实在是太深了,而且这些人的身份又一直没有暴露,根本不可能有所察觉。须知第一监狱所有官员包裹狱警都是经过严格审查,身家清白自不必说,对朝廷更是忠心耿耿,又经过严格挑选。留下来的都是精英,这样都能让无为教的逆贼钻了空子,可见无为教所谋之大,之深远已经超过了一般逆党。这样一股隐藏在暗中的力量随时都有可能渗透到朝廷上下各个地方,其后果真的令人不寒而栗。
听完马杰的禀告,朱影龙内心不禁暗暗惊叹不已。这无为教真是无孔不入呀。若不是自己侥幸地抓住了他们的教主蓝霖。恐怕这么一股力量浮现水面的话,必定能掀起滔天巨浪。只不过他奇怪的是,为了他所知地历史居然没有任何无为教的讯息,似乎根本就不存在似的?这又是怎么回事?蝴蝶效应?见鬼去吧,蓝家都存在两百多年了,自己没来的时候不也在吗?难道这是平行地另一个空间,发生了什么空间变异,不然自己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了,也许是吧,这个头疼的问题还是不要想了,眼下问题是怎么处置眼前这些棘手的事情。
“皇上,微臣不查,险些酿成犯下大错,请皇上降罪责罚。”马杰将整个事情前后包括吴六奇等四人地证词以及蓝霖所言一句不落地禀告之后并且请罪道。
“这件事责任全不在你,当然你也不是没有责任,但最后关头,你还是阻止并且发现了无为教这些余孽地阴谋,可以说还是有功的。”朱影龙沉吟了许久才道,“此事干系重大,这些逆贼隐藏之深,实在是难以想象,虽然这一次成功地抓住了四个,但你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朕有预感,这四个人不过是小喽啰,真正的幕后之人可能隐藏的更深。”
“皇上,会不会是曹永祚?”马杰疑问道,毕竟在第一监狱仅次于他的就是两位副典狱长了,曹永祚就是其中之一,还有一位是掌管“暗狱”的,神秘异常,他都很少见面,是皇帝身边的人,自然不会去怀 疑,而且这件劫狱事件几乎所有的证据都指向那位副典狱长大人,马杰自然对他有所怀疑,只是他也不敢肯定,毕竟曹永祚能力只能算中等,这么一个精密的劫狱营救行动也不像是他那样的平庸之辈能搞的出来 的,尤其是那块“黑狱令牌”完全是暴露自己的昏招,除非他想救人之后就远遁隐匿,否则无为教行事的风格,这么重要的位置是不可能让其这么就暴露的。
“不会是他,这个曹永祚朕见过,志大才疏,好高骛远,不可能是他这样的人暗中策划,你难道没有看出整个计划一环扣一环,任何一环脱节都可能对计划造成不可弥补的伤害,尤其这其中时间跨度之大,计划之复杂,涉及人员之多都是不可想象的,这样一个看似简单,实则庞大的行动计划非寻常之人能做到,曹永祚不能,换做是朕,若是这样一个计划,成功的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朱影龙摇头道,“而且蓝霖自己不也说,选错了利用对象吗?”
“这会不会蓝霖故意的呢,为了……”马杰也想起蓝霖说的那两句话,充分发挥联想道。
“不会!”朱影龙断然道,脑海里突然的飘过一道人影,心中一 动,难道是她?不会,不可能,救出蓝霖对她没有任何好处,这件事若真的是她策划,那么她究竟是想要干什么呢?
蓝霖,许蓉蓉,蓝霖,许蓉蓉,两道人影不断的在朱影龙脑海里重叠、分开,再重叠,再分开,直到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见。
朱影龙不是没有想过许蓉蓉是无为教的一颗棋子,通过当初的魏良卿入宫侍奉先帝,然后通过这颗棋子让无为教慢慢的对朝廷进行渗透,只是这顶多只能变成权倾朝野的一股势力,说不定最后反而会被许蓉蓉反手利用和控制,这与无为教教主蓝霖一心想推翻朱家王朝自己做皇帝的理念是完全不符合呀,这里面肯定有什么是自己没有想到的,而无为教却有没有时间和能力来完成的,究竟是什么呢?
第二十一卷:龙腾华夏之第六章:引蛇出洞(一)
皇上,今天是第一监狱二期工程的结工日,也是匠户 子,这些无为教的余孽就是想以‘偷龙转凤’之计将蓝霖夹在匠户之中出去,吴六奇三人正是以匠户的身份混进第一监狱,微臣认为这些匠户之中定还有无为教的余孽存在,须知这么周密的行动,不可能没有接应的人手,但这些人太狡猾了,有隐藏在匠户之中,一时之间恐怕是难以排查,因此微臣已经下令将所有参与二期工程的匠户们全部暂时扣 留。 /”马杰肃然而立道。
“你的猜测完全有可能,只不过这样一来必然会惊动幕后之人,朝廷追查起来恐怕难度会加大。”朱影龙很是不甘心,但这又不能怪马杰处理的不当,这本来可以是一个“顺藤摸瓜”,将这伙无为教的余孽一网打尽的好机会,但还是由于马杰消息不完整以及临机应变的能力不足而夭折,当然这里面大半责任不在马杰身上,因为就算他想到了,他也不敢去做,因为他没有那个权力,也没有那个力量。
“微臣愚钝。”马杰忙道。
“算了,吃一堑长一智,从这次劫狱的事件上看,你的临机应变能力还需要加强,朕把第一监狱这副重担压在你的肩上,不仅仅是信任 你,更加看重你的能力,相信你一定能把这副担子挑起来。”朱影龙迟疑了一下,继续道,“回去之后,该放归的放归,该囚禁的囚禁,该审讯的审讯,一切听从朕的旨意。”
“微臣明白。”马杰微微一愣,旋即心领神会,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赶紧地躬身道。
马杰告退,朱影龙命徐应元将周文元召到御书房,周淮安带人跟正源镖局的镖车去了天津,他想知道朝廷内外的一举一动,自然要找周文元这位帝国情报使司的经历大人了。
帝国情报使司是新成立的一个小衙门,地位等同与过去的市舶司、通政司,周淮安兼任情报使司的情报使,身为暗影第二把手的周文元自然而然就兼任情报使司的第二把手,情报经历大人了。
虽然情报使司官小衙门小,可权力却不小。内阁和军机阁只是它名义上的顶头上司,实际上它既独立与军政系统之外,又融入其中,对内阁和军机阁它只有协从或者辅助,两阁也可以给其下达命令,但命令能否有效,或者能不能执行,这还要看皇帝地意思,当然皇帝也不可能有事没事的去干扰两阁正确行使的权力,只是起的一个监督作用。将来这个情报使司还是要分拆的,只是眼下还不到时候。
“三天,周爱卿,朕给了你三天时间。说说,你都查到些什么?”虽然对暗影的能力朱影龙还是非常肯定的,毕竟这还是自己亲手成立 的,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自然是了如指掌,虽然它才诞生了短短几年时间,但情报网络已经达到一个相当惊人的地步。而且它现在地后台是朝廷。是他这个皇帝。因此他对周文元即将要告诉自己的消息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微臣无能,微臣只查到一年前那个进入正源镖局的女人和孩子正是前太后许蓉蓉母子。其他地微臣什么也没有查到。”尽管寒冬已经逼近,周文元还是觉得自己浑身燥热难当,额头上油亮闪光,显然是出了一层细汗,身为情报头子,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难搞的对手,简直有点无从下手的感觉。
“哦?”朱影龙没有动怒,也不等于他心里就没有生气,但气归 气,他还没有当场发作出来,须知一个合格的上位者,动不动就对下属辱骂呵斥是很容易让下属离心离德地,尤其是追随自己多年忠心耿耿的属下,一味的威压只会适得其反,要不然,也不会有‘孤家寡人’这个成语。
“微臣还发现……”周文元欲言又止。
“还发现什么,难道对朕也不可讲吗?”朱影龙语气重了一些。
“微臣还发现,前太后跟正源镖局地总镖头雷千里有染。”皇家隐秘周文元也知道不少,像这种丢皇家颜面地事情可是不敢乱说,毕竟那个女人曾经是先帝地贵妃,这个身份是不庸置疑的。
“啪!”
“皇上恕罪,微臣也只是听下面地人胡说的。
元吓了一跳,赶紧道。
“这件事朕知道了,你切不可对外泄露半句。”虽然这个消息有些意外,还有些震惊,不过先前他不是没有听到过类似的消息,比如,南征之前,就有不少关于许蓉蓉和钱谦益的花边消息,以及各种宫闻谣 言,而最终也从钱谦益的嘴中得知一些蛛丝马迹,这个许蓉蓉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当然朱影龙他也曾想过许蓉蓉是不是通过自己的替身所为,但很快这个念头被他否定了,这里面或许有替身存在,但难保她不会亲自上阵,对于一个守寡的女人,尤其是守着一座冰冷的皇宫里的女人,寂寞是最难忍受的,如果她真的是冰清玉洁的话,就不可能会传出那么多的花边秘闻,利用美色始终是落了下乘,将来始终是一个洗不去的污点,这一点聪明的女人不会不明白。
当然,在朱影龙眼里,许蓉蓉不过是有点小聪明的女人,也许有些城府,还会算计,只是她不明白一点,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是不堪一击的,就好像打铁一样,锤子握在主人的手里,本来一把锋利的宝剑已经成型,可主人一个念头,觉得宝剑他不喜欢,他想要打一把宝刀,于是刚刚成型的宝剑就会被主人再一次化为铁水,然后在主人的锤子下变成一把宝刀,可能宝刀的质量还不如先前的宝剑,但宝剑没了,存在的就只是一把宝刀。
这就跟朱影龙眼前的形势一样,虽然他看不清迷雾里面究竟是什 么,但他可以等,也可以集合自己所有的力量去驱散迷雾,迷雾只是对自己造成一时的困然,它终究又消散的一刻,因此他稳如泰山。
“传旨,无为教逆贼魁首蓝霖,目无王法,数次行凶刺驾,罪恶滔天,着令十日后午门斩首示众,钦此!”思来想去,朱影龙决定主动出招,许蓉蓉四个条件中既然提到了蓝霖,那么这一次营救蓝霖的劫狱行动一定跟她脱不了干系,也许可能就是她精心策划的。
当然也许跟她没有任何关系,无为教中人眼看利用她不能救出自己的教主,只能发动自己的力量营救他们的教主,不过这个营救计划显然已经进行了很长的时间,并不是临时其意的,这样看来,似乎做了两手准备,如此一来,无为教跟许蓉蓉之间的关系就值得玩味了,而最朱影龙想不通的是,许蓉蓉究竟有什么可以让无为教甘心被其利用呢?美 色?不大可能,冲冠一怒为红颜为红颜的吴三桂还未及弱冠呢?有脑袋的人都知道,这可是跟朝廷对着干,家大业大的正源镖局似乎不应该拿那么多人的性命去搏一个虚无缥缈的目标?那么这里面究竟有什么秘密呢,还有无为教、正源镖局以及许蓉蓉,他们这三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关系?看起来相当的复杂,不过很快就应该真相大白了,隐隐约约觉 得,蓝霖是这团迷雾的关键,而且还是关键之中的关键。
不过处斩蓝霖的这道旨意一下,朱影龙似乎看到了自己即将到来的麻烦,蓝霖虽然该死,但毕竟跟自己后宫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还答应过蓝蓉,不会处死蓝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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