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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帝-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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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余力了。
卢焕章听说皇上微服到府,赶紧带着妻子王氏和儿子卢云到前门跪下迎接,朱影龙也不跟他们多说。赶紧让卢焕章带他前去看望周淮安。
卢焕章边走边介绍说:“启禀皇上,幸亏及时拔出了箭头,止住了血,否则周大人这条命可就保不住了。”
朱影龙暗松一口气,他怕就怕当时地决定错了,周淮安苏醒之时就是君臣永别之时,道:“辛苦你了,卢爱卿,朕得好好的感谢你才 是。”
卢焕章闻言,一脸的辛劳一扫而空。俯身道:“都是皇上送来及 时,微臣只是尽了一点微薄之力,整理了一下伤口而已。”
虽然朱影龙很不喜欢臣子把功劳往自己身上推,但有的时候他也不好拉下脸来批评。比如说现在,卢焕章尽心医治周淮安,并且成功将其脱离危险,这个时候就不宜说这样的话。否则就让臣子们觉得他这个皇帝有些不近人情,这样不好,中国不同西方。一出生就注定要去适应这种文化氛围。标新立异固然好。但往往有的时候会成为众矢之的,尤其是上位者。更是要区别对待没一件事,大事和原则要坚持,小事和人情方面能忽略就忽略。
周淮安重伤不能见风,因此在他养伤的房间,卢焕章命人将所有窗户封了起来,门口也挂了暖帘,以保持房内的温度。
卢焕章掀开暖帘,推开房门,朱影龙低头走了进去,首先闻到一股呛鼻子金创药味,周淮安躺在内侧的暖炕之上,旁边还有一个俏丽地丫头伺候着,只见他眼睛睁着,嘴唇青紫,失血过多的情形,不过他目光并非看的是他这个进来探望他的主子,而是那个照顾他的俏丽丫头,显然在意淫中。
“看来周爱卿你的精神不错?”看到自己左膀右臂没事,朱影龙自然非常的开心。
“皇,皇上,咳……”周淮安没想到进来的人会是自己的主子,顿时惊的咳嗽地脸通红,话也说的结结巴巴。
卢焕章挥手让那个吓得跪在地上俏丽的丫头站起来先出去,满脸堆笑的朝周淮安拱手道:“恭喜周大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微臣有伤在身,不能给皇上行礼了。”周淮安伤在左肩,利箭从骨下穿过,说话嘴巴张合之间牵动伤口,疼地他嘴角冒凉气。
“好了,这里就你我和卢爱卿三人,就不必拘泥于君臣礼节了,朕已经
,说是派你到外地执行秘密任务去了,短时间内不会 就好好的在卢爱卿府里养伤吧,顺便把终身大事一并解决吧。”朱影龙笑道。
周淮安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刚才自己一举一动定是没能瞒过皇上的火眼金睛。
卢焕章是何等聪明,一听就听出这君臣二人话中的意思,也跟着打趣道:“皇上放心,老臣不会在另选其她人照顾周大人地。”
卢焕章这么一说,周淮安就更加不好意思了,刚起了那份心思,转眼之间就被人识穿了,太不会掩饰了。
从卢焕章府中出来,徐应元请示朱影龙是不是直接回宫,朱影龙想了想,昨晚周淮安打算了若丰城侯李永祚三字李亨的手脚,李永祚的骄横和护短他也是有耳闻地,定然会为儿子报仇,找人报复,伍夫根本就是个不存在地任务,李永祚找不到自己,一定会找那个少女麻三等麻 烦,于是决定去国宾馆看看,并且在马车内再次易容成昨晚伍夫地模 样。
当朱影龙驱车赶到国宾馆的时候,却发现了国宾馆前围了一大群百姓,朱影龙地马车根本无法驶到门前,为安全起见,朱影龙留在了马车之上,徐应元下车挤进人群打听发生了什么事情,此时已经距麻姑、麻三等十人被若丰城后抓走近一个时辰了。
徐应元很快就打听到消息回到车上,原来李永祚为了引伍夫(也就是朱影龙)出来,故意将麻三打成遍体鳞伤的回来,围观的人群就是看的就是被打的不成*人形,浑身血污,被若丰城侯家的家丁扔在钓鱼台国宾馆附近的一个小巷子里的麻三,麻三费尽力气才拖着被打断的腿爬到国宾馆的门前,终于体力耗尽,晕了过去。
朱影龙听了之后,脸上煞气陡现,这个若丰城侯的胆子也太大了,儿子行为不端,伤天害理,他不但不管教,反而一位的护短,如此可 恶,令朱影龙大为恼火,人都被打成这个样子,那叫麻三的少女定然十分危险。
就在这是国宾馆内冲出九个人,看到被打成重伤的麻三,顿时嗷嗷的扑了过去,七手八脚的将人抬了回去,围观的人权才慢慢散去,很快就有一对巡防官兵得了消息赶了过来。
看不到那少女麻三出来,朱影龙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一定出事 了,当即下令道:“走,去五城御史巡防衙门!”朱影龙还有一层顾 虑,除非现在把这个若丰城侯抓起来,否则还是解决不了问题,不是他不想动这个若丰城侯李永祚,关键这个李永祚后面会牵出一连串的勋 戚,这些人的能量不小,虽左右不了朝局,但要是在你后面拖后腿绝对是头疼的一件事,他们在军中影响也不小,虽然他已经在竭力的削弱这些人的影响力,但很长一段时间内是无法根除的,新军很大一部分是有原来的京营和京卫的官兵,门生故旧,虽然他们许多人现在都被压缩到城防衙门里来了,但影响还在,在新军没有成为自己忠心不二的军队之前,他还不想动这些人,免得这些人跳出来干扰自己的新军整编和训练计划,还有即将南征,京城的方位和安定还需要这些人的配合,所以他想等收拾完魏忠贤之后就来收拾这些人,第二个顾虑,就是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内心里面,他很想以对等的身份来一次爱情追逐,他也很想知道,如果没有皇帝这身外衣,也没有朱由检留给他的这副皮囊,他究竟能不能获得一份少女的爱,不给自己的人生留下一段遗憾,虽然他也知道人生不可能没有遗憾,但总不能放弃这份追求吧?所以他想借助御史巡防衙门的力量,先把事情搞清楚,然后谋定而动。
周文元管着五城御史巡防衙门,但他也是暗影的第二把手,若丰城侯李永祚私自调兵设伏抓了麻姑以及随行九人,打伤麻三送回的事情他很快就从暗影各个渠道得知了,这件事涉及一名候爷,就算朱影龙不去找他,他也要找朱影龙汇报这件事的,而且他还要将麻姑这一行的真实身份往上禀告,正要动身前往宫中,朱影龙的马车就到了他的衙门口,可谓巧之又巧,否则来往一下,就要浪费好长一段时间了。
第十七卷:江南半壁之第十二章:这是或许就是缘分(一)
至,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把这个贱丫头拖下去,任由你们处置,不要弄死了就好!”一回到城防军军营,李永祚手下命人将麻三腿脚打断,当作诱饵放回,又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到了女扮男装的麻姑身上,给自己一干属下下令道。 //
军营里三年都尝不到肉滋味的男人们顿时欢呼雀跃,**没银子,姿色差的又没有兴趣,漂亮的嫖资太贵,因此军营里面多的是欲求不满的男人,抓到的这个小丫头看起来挺嫩的,还是个雏儿,这道命令对他们来说入甘霖普降,春风化雨,兴奋的他们哈喇子直流,架起麻姑就要往外走。
麻姑听到李永祚这个命令,惊骇的脸色发白,她听的出来,这些人要怎么对待她,等待她的将会是无穷无尽的炼狱。
“慢着!”不合时宜的声音总是在这个时候响起,说话的正是那刚才在路上规劝李永祚的一个部下。
“你想说什么?”李永祚对这个部下屡屡质疑自己的命令,很是不满。
“候爷,三公子就是因为跟那个姓伍的争这个丫头,才被姓伍的打断了手脚的,这说明三公子他看上了这丫头,您要是把她这样了,三公子知道,会不会怨您呢?”
李永祚冷静的想了想,他是没瞧出那贱丫头有什么过人的漂亮,但是儿子喜欢,要是因为这个伤了父子感情,那就不好,于是一拍这个刚才还非常讨厌的手下的肩膀,冲着那些兴奋的属下道:“你说的对,你们先找个僻静的所在把人关起来,不准动她一根毫毛。否则别怪本侯辣手无情!”
“是,候爷!”十几个手下虽然欲壑难填,但李永祚地命令他们可不敢不听,十几年的积威之下,不是闹着玩的,于是将麻姑架着带了出去。
“本侯就是想不起来,这京城之中有这么一户姓伍的人家,居然敢跟本侯作对。”李永祚对刚才那个手下道。
“依据属下猜测,这个姓伍的可能不是本地人,因此不知道候爷您的威名。故而才敢对三公子下这么重的手。”
“本侯这么大的动作,若是让这姓伍的知道了,害怕了,悄悄的溜了,本侯岂不是报不了亨儿这个仇!”李永祚也不是笨人,不然也不可能混到一个侯爵。
“属下相信,这姓伍地就算知道了消息,也没那么快溜出京城,现在候爷最要紧的是像个办法,阻止这姓伍的可能溜出京城。”这名叫做戴小楼(第一淫楼。名字借过来用用)的参将眼珠子一转道。
“怎么阻止,京城这么大,城门十几道,本侯怎么知道姓伍的会走哪一道?”李永祚白了戴小楼一眼。气恼的一屁股坐下道。
“候爷,难道您忘了,宁阳候、保定候他们呢,看在候爷您的面 上。这么一点小忙,他们不会不帮的,再说了。候爷又不是让他们几位封城门。让底下人帮忙留意一下不就行了吗?”戴小楼打定主意了。跟着这个若丰城侯已经是够倒霉了,凭他的直觉。这个李永祚要倒大霉了,俗语说的好,大树底下好乘凉,李永祚这颗大树恐怕要倒下了,为了怕伤到自己,就得拖几个人帮忙一起撑着,自己也就安全多了。
“好,小戴,你说地太对了,本侯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哈哈,姓伍的,这次你插翅都飞不出北京城!”李永祚霍然站了起来,发狠道。
“候爷,事不宜迟,您的动作要快呀!”戴小楼敦促道。
“对,对,牵马,回府,还有备礼,本侯要去拜望这几位老朋 友。”李永祚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个积极过,这情形到好像回到了十几年前的战场之上,他觉得他似乎有点找到了当年地
另外一边,五城御史巡城衙门内,朱影龙越听心就越往下沉,李永祚的胆大妄为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居然在没有军机阁的批文下,擅自调动城防官兵公报私仇,还当街抓捕无辜之人,简直就是目无法纪,天人共愤。
“皇上,微臣还有一件事要向您禀告。”周文元看皇上从盛怒渐渐转向平静,眼中那种神光更是令人不寒而栗,他就知道这个若丰城侯是揪了龙尾了,自己找死了。
“说吧,周淮安为了救朕受了重伤,暗影这段日子就由你来看 管。”朱影龙面色冷峻道。
“被若丰城侯抓去地那个少女的真名叫麻姑,是湘西苗人五寨长官使司麻老倌的独身女儿,苗人都称她为‘才女凤凰’。”周文元小心斟酌了一下禀告道。
“什么,是她?”朱影龙惊讶道,这世上没有巧合,本来朱影龙对洪承畴那本奏折就没放在心上,却想不到自己居然还是与麻姑扯上了关系,尽管这有一点认为地因素,但昨晚地相遇可不是刻意安排地,双方都隐藏了身份。
皇上一直很关心苗疆的事情,知道麻姑这个人并不奇怪,周文元并没有太多地解释。
“这件事,你们巡城衙门能不能暂时将人先救出来?”这件事闹将起来,恐怕又是一个惊天大案,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朱影龙一面需要应付朝鲜局势给带来的负面影响,一面还要全力准备南征,实在不想闹出太多的事情来。
周文元并不清楚朱影龙跟麻姑之间到底有些什么关系,但身为臣 子,理应为君父分忧,尤其李永祚犯了国法军法,理应受到惩罚,思考了一下道:“城防军私自出动军队抓人,已经触犯了朝廷律法,而且他们在微臣管制辖区内无端的抓人,而且抓的是没有任何罪行的普通百 姓,微臣有理由也有权力要求他交人,而且伤人这一类的案件,应该归御史巡城衙门管,若丰城侯没有权力私设公堂。”
“好,你现在就去,务必要将人给朕安全的带回来。”朱影龙断然一挥手,下令道。
“是,皇上,不过……”周文元有些担忧,巡城衙门的官兵衙役总共才三千人左右,最多抽出五六百人,而城防军却两万多人,而且若丰城侯在城防军里面的官职不低,为人又极端护短,不然他也没权力一下子就调出五百城防官兵了,万一冲突起来,巡城衙门一定不是对手,还有城防军中勋骑很多,大多身居要职,平时跟李永祚都是称兄道弟,有的还有过命的交情,这样一来恐怕会引发巡城衙门与城防军之间的摩 擦。
朱影龙也不是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只是麻姑在李永祚手里多待一时就可能发生难以预料的后果。
若是这麻姑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周文元说不定会斗胆进一次言,暂时忍耐,不动这个李永祚,可麻姑的身份不同,关系到苗汉大融合,真要出点什么事,后果没有人敢承担。
“徐应元!”朱影龙脑中灵光一闪,喝道。
“奴才在!”
“你马上传旨军机阁,让孙承宗召集城防军副将以上官职的武官到武英殿议事,就以商讨城防军各城门之间定期换防和军营建设的名义,细节方面尽可能的仔细。”
“奴才这就去。”徐应元心领神会的跑了出去。
调开城防军大部分将领,剩下的群龙无首,目的自然方便周文元行事。
周文元面露喜色,这样一来,就连若丰城侯李永祚也都调开了,事情就变的容易的多了。
第十七卷:江南半壁之第十二章:这是或许就是缘分(二)
至,祝愿天下有情的读者终成眷属!
《大明律》规定擅闯军营者视同谋反,杀无赦,李永祚正是依仗这个才有恃无恐,等这打伤自己儿子的人自投罗网,然后堂而皇之的以正当理由杀人报仇,可他没有想到刚跟其他几位候爷兄弟谈好事情,正准备回家看伤重的儿子,军机阁通知就到了,令他立刻动身前往武英殿参加会议,其他几个候爷也都同样接到了军机阁的命令,军令难违不去的后果他是知道的,而且他是半道上让军机阁的派来的人撞上的,就是想不去,临时也编排不出一个理由来,好在事情已经办妥,去武英殿又何妨?
“候爷,事情有点不对劲。// /”戴小楼小声对李永祚道。
“怎么不对劲?”李永祚大大咧咧的闻道。
“这道命令来的有些蹊跷。”戴小楼小心道。
“蹊跷?”李永祚没有往深里头想。
“上元节,朝廷放假三天,今天是最后一天,除非有紧急事情发 生,军机阁怎么会突然在这个时候传唤几位候爷去武英殿呢,而且都是城防军将领,这难道不蹊跷吗?”戴小楼分析道。
“你说的有些道理,可这确实是军机阁的令牌呀,本侯绝不会认错的,而且又不是传唤本侯一个人,说不定朝廷真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呢?”李永祚道。
“或许是属下多心了,候爷此去千万不能提及三公子的事情,而且绝对不能让孙阁老知道。”戴小楼小声道。
“放心,本侯有分寸,你先会军营安排一切,本侯到要看看那个姓伍是个三头六臂的人物。不出三天,本侯定让他知道厉害!”李永祚眼中杀机陡现,打发戴小楼回军营,自己则掉头前往午门。
周文元手上有城防军特别通行手令,还有在必要情况下可以调动城防军协助的特别调兵令,当然数额也有限,不能超过三百,因此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带着人进入了城防军李永祚管制下的军营。
城防军军营一直是朱影龙很想整顿的一个地方,从新军中刷下来地痞兵、赌兵、孬兵基本上都集中到了城防军里面,朱影龙压根就没想这些兵能上阵打仗。说白了,这些人大半是无用的,平时有个军营的约 束,省的他们出去破坏京城良好的治安,当然也有战斗力强的,不过差不多都成了这些勋戚候爷们的私兵,这样兵就算再强,朱影龙也不敢把他们扔进新军中,要彻底斩断这些人跟新军的任何关联,才能打造出一支全新的军队。
李永祚不在军营。戴小楼还在赶回来的路上,军营中官阶高地武官基本不在,周文元又有‘铁面御史’之称,执法苛严是出了名的。李永祚在的时候用不着他们出头,李永祚不在没有人敢出头,毕竟人家管着这个城市的治安,许多人一家老小都在人家管辖范围之内。官高不怕,这些小鱼小虾的可抗不住周文元的威逼,几乎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就把关在一件暗室里的麻姑和七八打得遍体鳞伤的手下救了出来。
当戴小楼赶回到军营的时候。已经晚了。他看到一大群巡城衙门地官兵衙役簇拥着他们顶头上司——五城巡防都御史周文元从军营中走去来,身后架走的正是候爷设计埋伏抓住的麻姑等人。他看到这个情况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这人要是被带走了,候爷第一个不会放过的就是自己,但得罪了周文元也未必有好日子过,心中衡量再三,铁面御史毕竟是文官,以他地官声公报私仇的机会很小,若丰城侯李永祚就不同了,要是让他知道自己见到了却不去阻止周文元带走这几个人,今晚估
下地狱,李永祚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眼珠子一转,戴小楼心生一计,迎着周文元走上去,双臂一张,拦住行进中的队伍大声道:“慢着!”
“你是何人,为何阻拦本官去路?”周文元停下脚步沉身问道,戴小楼此刻未卓官服,因此周文元并知道他是若丰城侯手下地一员参将。
“我是若丰城侯爷麾下参将戴小楼!”
“原来是戴参将,本官失礼了。”周文元眉头一皱,突然杀出一个参将出来,事情有些麻烦了。
“敢问周大人,何以无缘无故的带了这么多人到我城防军军营拿 人?”戴小楼觉得还是先礼后兵的好,能不得罪或者少得罪都好,这是他地处世原则。
“本官接到一群外地百姓举报,说若丰城侯李候爷无缘无故抓了他家小姐还有七八个随从进了军营,本官本来还不相信李候爷会知法犯 法,岂料带人过来一看,果真在营房之中找到了这位小姐和她手下地随从。”周文元号称铁面,实际上处世很圆滑,只不过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罢了,话中绵里藏针,既说自己不相信这是李永祚干地,却又好像人赃并获,滴水不漏。
“周大人误会了,其实这个丫头片子和这几个人都是我家候爷从外地话高价买回来的,岂料他们企图逃离侯府,候爷才不得已将他们抓到军营看管。”戴小楼睁眼说瞎话道,被逼到这个份上,他也只能昧着良心。
“大人,别姓他地鬼话,我们根本就不是那个候爷买的什么家 奴!”被抓的人中,就麻姑一个人还算完整,其余的都被打的奄奄一 息,根本没有说话的力气。
“周大人,您不会相信这野丫头的话吧,她为了能逃离侯府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戴小楼急道,妈的,都怪自己多了一下嘴,这丫头没遭到罪,还有力气说话。
周文元知道,这里不是辩论谁是谁非的地方,道:“当然,不过本官也不能只听信你的一面之词,就算是李候爷抓自家大逃奴,奴仆也是人,你们将他们打成这样,就已经犯了国法,本官岂能视而不见!”
“周大人,大明律法规定,家奴就等于主人家的私有财产,候爷自然拥有这些人的生杀大权,这个似乎国法都无权干涉!”
“放肆,当今圣上早已颁下律令,任何人都没有权力以所谓的家 法、村规、族法结束别人的性命,就算犯了错,犯了罪,也应该由国法来制裁,本官问你,是你家候爷的家法大,还是皇上的国法大呀?”周文元怒斥道。
戴小楼哑口无言,他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胡诌一下,希望能拖延一点时间,希望李永祚能早点从宫中赶回来。
麻姑气的凤目圆瞪,俏脸含煞,银牙紧咬,娇躯轻颤,恨不得将戴小楼扒皮抽筋。
“戴参将,烦你转告一下李候爷,今天事情本官一定会查明真相,若是戴参将你撒谎的话,就等着听参吧!”周文元冷冷的看了戴小楼一眼,一挥手朝身后道:“我们走!”
耽误了这么长时间,皇上一定登急了,周文元可没时间听戴小楼说些没用的鬼话,遂带着人走个干干净净。
不过戴小楼也算松了一口气,今天他什么都不干,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巡防衙门的人把人带走,那他可麻烦了,李永祚绝对不会放过他 的,而现在他阻止了,但是力量不够,李永祚也怪不到他的手上,就算会挨些骂,起码日子好过些。
第十七卷:江南半壁之第十二章:这是或许就是缘分(三)
这架防刺马车外表是根据不同情况可以不同面目出现 它就跟一辆非常普普通通的马车没有什么两样,当两名衙役搀扶这麻姑钻进这辆马车,抬头一看,惊的麻姑娇躯激颤,滚烫的泪珠入泉涌而 下,悲呼一声:“伍大哥!”
在一个女人最绝望最无助的时候,就是一个男人攫取她芳心的最有利的时机,因为这个时候你给了她最重要的帮助,最宽阔的胸怀,朱影龙这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吧,否则麻姑绝对不会怎么快在心里接受朱影龙。//
车厢内就朱影龙和麻姑两个人,徐应元早就被朱影龙打发出去换上车夫的衣服,专心驾他的车了。
“别哭,别哭,有伍大哥在,你不会有事的。”朱影龙上前搂住哭的都快成泪人似的麻姑,软语安慰道。
人的情感又的时候就是很微妙,一向内心坚强的麻姑受了委屈也只有在父亲或者母亲怀里掉过眼泪,还没有从来在人前这么哭过,尤其还是在一个仅仅见过一面的男人怀里。
“伍大哥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朱影龙长叹一口气,又责怪自己的,也有对现实的一种无奈,想李永祚父子这样的人还有很多,道,“是伍大哥连累你而来,想不到那个李公子背后的势力那么大,当时太冲动了,是伍大哥不对。”
“伍大哥,你别说了,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对上那个候爷父子,今天要不是伍大哥及时出现,我恐怕身陷万劫不复之地了,伍大哥救命之恩,请受麻三一拜!”麻姑抹了一下眼角的泪痕。就在车厢内给朱影龙跪了下来。
“快,快起来,你这是干什么?”朱影龙哪舍得让麻姑给自己下跪呀,赶紧伸出手去将麻姑拉起来,手腕之处,一道粗粗的红杠映入眼 帘,这显然是被捆扎过留下的,本来细腻嫩滑如玉一般的肌肤,现在被伤成这样,心疼的抚摸道:“疼吗?”
“不。不疼!”麻姑眼神躲闪道,她发现两人现在地关系似乎已经突破男女授受不亲,宛如一对相爱的恋人,因此心中乱如麻。
这要是大老爷们,这样一道勒伤算不得什么,皮粗肉糙的,过几天就好了,可现在他已经知道麻姑的身份,一个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小姐,这辈子怕没遭受过这种待遇吧。怎么可能不疼呢?
“伍大哥送你回国宾馆吧?”朱影龙温柔的凝视着麻姑问道,天色不早,他也不能在宫外逗留太长时间,明天早上还有大朝。许多奏折还等着他回去看呢。
“伍大哥,刚才那位周大人他?”麻姑总算情绪平静下来,许多疑问霎那间涌了上来。
“周大人是个好官,京城的老百姓都称他为‘铁面判官’。所以伍大哥才找到他,派人及时救出了你。”朱影龙不欲麻姑现在知道的太 多,就找了借口掩饰过去。尽管他也知道坦诚的重要性。但他更怕麻姑一旦知道自己的身份。恐怕连机会都不会给了。
“伍大哥跟周大人很熟悉吗?”麻姑小声问道。
“你想干什么?”朱影龙奇怪道。
“我想感谢周大人,还想请他帮一些忙。”麻姑想到自己要问地事情可能会再一次连累到对方。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感谢就不必了,不过周大人是铁面御史,一向不徇私枉法,公正不阿,违背朝廷律法的忙他绝对不会帮的,不然伍大哥也能求的他亲自带人闯入军营把你救出来了。”朱影龙知道麻三就是麻姑,自然对她来京的意图有些了解,但是却不知道她背后真正的原因。
“那怎么行呢,周大人到底救了我,我们苗家,不,我爹在世的时候常教导我做人一定要知恩图报。”
持道。
“你要感谢他,大哥改天陪你一块去,好不好,现在你最要紧的是先回国宾馆,好好的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朱影龙劝说道。
“谢谢你,伍大哥!”麻姑脸上绽放出一丝甜甜的微笑,那夺魄地魅力差点让朱影龙迷失了自我。
“谢什么,李候爷父子是我得罪的,遭罪的确实你,应该伍大哥过意不去才是。”朱影龙真心道,李永祚无故迁怒旁人,已经令他十分的愤怒了。
“伍大哥,不如我住在国宾馆了。”麻姑突然道。
“为什么?”朱影龙诧异问道。
“那个李候爷知道我住在那里,我怕……”麻姑神情有些复杂,举目无亲,唯一觉得可以依靠地就是眼前这儿伍夫了,她一个弱女子就算在聪明,在绝对的权势和力量下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你怕那个李候爷找到国宾馆去?”朱影龙明白了。
“嗯,那个李候爷好像势力很大,继续住在那里,我怕会给人家带来麻烦。”麻姑道。
“国宾馆里面人难道没告诉你,国宾馆是朝廷开的吗,李候爷纵有天大地胆子,怕他也不敢在国宾馆对你怎么样的!”朱影龙笑着解释 道。
“可是,万一他们官官相护,不像周大人那样……”在麻姑的意识里,汉人朝廷里大多数官都是一丘之貉,官官相护,狼狈为奸,向周文元这样地官只是凤毛麟角,而且人家周大人可以救她一次,不可能救她十次,而且次次都能成功,所以她想换个地方,京城这么大,总能找到一个李侯父子找不到地地方。
麻姑现在地表现简直与她在苗疆之时判若两人,这也难怪她,环境不同,在苗疆,她有根基,有父亲做她的依靠,有自己地情报网络,尽管吴黑苗一再出招,她都冷静的一一化解,就算最后丢了王城,客居州,她都能冷静面对一切,而现在,她身边就十八个人,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还没适应,就遭受到一连串的打击,身心皆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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