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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帝-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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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影龙仔细一看,只见晶莹粉嫩的耳垂上两个小小地耳洞时隐时 现,是个女的?还是一个戏子?朱影龙心中疑窦丛生,由于下巴挡着,朱影龙没能看到对方是否有喉结,因此很难下定断。
不过朱影龙很快就发现了麻姑女扮男装的身份,因为他这种桌子斜对着门口,不时地有冷风吹上来,那种清新处*女地体香传入鼻孔,如果是男伶地话,不可能又这种味道的,如今朱影龙也算阅女不少,经验还是有地,基本上可以肯定眼前这位公子是个美丽动人的少女,难怪她不肯说实话了。
“这位大哥,还没有请教尊姓?”麻姑想岔开话题,免得自己太尴尬。
“在下姓伍,名夫,家中排行老五,家住在城中,房子最大的就是我家,父母仙游,今年虚岁三十,还没娶妻,略有薄田。”朱影龙顿起童心,一本正经的介绍自己起来。
“噗哧”麻姑看朱影龙一本正经,滔滔不绝的样子滑稽无比,忍不住小了出来,等笑了出来发现不对,顿时小脸绯红,好在反应灵敏,瞬间就恢复过来。
这一笑不打紧,整个笑容全部都映入了朱影龙的脑海中,他怎么也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笑容,他后宫的妃子都已经算是绝色了,笑容各有千秋,有青涩的、可爱的、冷艳的、带有淡淡哀愁的、甜美的入春天般的,可眼前这位笑容却似乎兼而有之,总之朱影龙脑袋顿觉当机,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感觉,扮成男人笑成这样,要是恢复女装,配合她绝美的容颜,那会是个什么样?朱影龙一下呆住了,而且不止他一个人,周淮安和徐应元也都在那一笑中迷失了自己,麻三背对这自家小姐,没有多大影响,其他茶客只听到那一声笑声,并没有看到麻姑的笑容,因此大多只是投来一瞥,并没有产生什么轰动的影响。
第十七卷:江南半壁之第十章:夜幕下的阴谋(四)
,伍大哥的名字真怪!”麻姑‘咦’了一声道。/ /
“是呀,名字是我爹起的,我也没有办法,小时候不太聪明,我爹说我张大了一个是个武夫,所以就起了这个名字。”朱影龙神情落寞 道,其实他肚子里却笑开花了,“伍夫”还有一个谐音词“吾夫”,不就是我丈夫的意思吗,占了对方一个大大的便宜。
可怜麻姑一心往‘武夫’上面想,没有察觉到这一切,倒是周淮安和徐应元听出朱影龙话中谐音,皇上不会无缘无故的跟一个陌生人开这样的玩笑,还这么介绍自己,当下不禁偷偷的观察了麻姑几眼,他们坐在麻姑左右两侧,不受视线的阻挡,很容易就看到了麻姑额下露出一段雪白脖颈,没有喉结?是个女的!两人一惊,眼神会意,想必皇上早已发现,既然皇上对这个女子产生了兴趣,他们又岂敢瞎搅和,更加低头该喝什么就喝什么,吃什么就吃什么了。
“可能伯父一心想让大哥当个令天下人敬仰的将军吧。”麻姑顿觉不好意思,安慰道。
果然是涉世未深的少女,不知道她的父母怎么放心让她独自出来 的,今天晚上这么闹,是犯罪多发时段,每年这个时候都有少女失踪等多宗恶性案件发生,有的都成了悬案,几年都不能告破,以为穿上男装就可以万事大吉了,普通人只要不是傻瓜,知道一些女性独有的特征,稍微观察就发现了,更不要说那些人,他们不管男女,只要是俊俏的都不放过,通杀。他不禁生出一丝担心。
“我已经介绍了自己,未知公子尊姓大名?”朱影龙问道。
“小弟姓麻,大哥唤我麻三就行!”麻姑灵机一动,将手下的名字借了过来。
“麻公子如此俊雅之人,何以取了这样一个粗俗的名字?”朱影龙佯装诧异问道。
“伍兄不也一样吗?”麻姑嘴角泛起狡黠一笑反问道,“彼此,彼此。”
“哈哈哈……”好一个聪慧的小丫头,朱影龙大笑,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二楼之上。猜灯谜地游戏继续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刚才那个猜字灯谜已经让一个年轻秀才猜了出来,得了一份奖品,这里是茶楼,奖品自然跟茶有关,是一套上好的紫砂茶具,邀友品茗、诗文唱和上等之品。乐得那秀才得意洋洋,红光满面,一旁众人更是大献溢美之词,仿佛天底下的灯谜都难不倒他一般。
这是时空礼教大防。男女相交多是规规矩矩的,就算是表达爱意那都讲究一个含蓄,普通人甚至连‘爱情’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因为他们的婚姻大都是由父母做主了。千百年来都是这样的,尽管这样,还是有许许多多传颂千古的凄美爱情故事,《孟姜女》、《白蛇传》、《梁山伯与祝英台》等等一系列炙人口的传说。而这些故事里面的爱情无疑最后都是悲剧收场,为什么呢?因为他们与封建礼教是对着干地,编故事的人就算是同情这些可怜的男女。但他们却不敢跟强大的封建礼教作对。这也体现一点现实。就是封建礼教的势力强大到如何程度。
一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断送不仅仅是一对恋人的幸福。也一次又一次上演了许许多多的悲剧,如果朱影龙不是站在权力的最高峰,他或许也只能身不由己,而就算站在权力的最高峰,他还是身不由己,她一句话,可能成千上万的人失去性命,失去财富或者失去做人地尊 严,嘿嘿,有点想远了。
“这位公子,我家公子想请你到那边坐坐!”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两个家丁模样的人,走过来朝麻姑道,并且指着楼中央得一张桌子,一个身着锦缎,一脸好色淫邪模样的年轻人道。
麻姑抬头一看,这两人歪理邪气的,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当下脸色不愉,严词拒绝道:“多谢你家公子地好意,在下与你家公子素不相识,好意心领了。”
“啪!”一声,其中一人一掌拍在桌面上,震的杯中茶水都溢了出来。顿时惊动了所有茶客,但看到这两人的服饰和他们那背后的公子,个个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敢多事上前,而那招呼客人地茶博士更是额头上冷汗直冒,这两个家丁他可认识,整个北京谁都不怕,关键他们背后的主子不是善茬,他有不时茶楼老板,这事他不管顶多挨老板一顿 骂,要是管了,明天就得丢饭碗。
“小子,我家公子请你去坐坐是看的起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拍桌子那人一脸横气冲麻姑道。
麻三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从来没有人敢对自家小姐如此说话,正要抡袖子动手,被麻姑悄然摁下了,这里是京城,这两个人这么横,背后一定有势力,他们初来乍到,能忍则忍,没有必要在这关头得罪人,不过她也是一个吃软不吃硬地主,虽有忍让之意,但嘴里却并没有依从那个所谓公子地邀请,嘴中道:“并非在下不领你家公子地美意,只是在下有要事在身,到茶楼只是喝口茶,歇一下脚就走。”
麻姑说完,起身站起,冲朱影龙抱拳道:“伍大哥,兄弟有事,他日有缘相见,我们再痛饮畅聊!”
朱影龙含笑点头,这丫头居然是个宁折不弯的性子,到与自己有几分相似,更是不能让她有什么闪失,不过,现下他并不想暴露自己,看那个所谓公子地两个家丁如何动作,她又如何应付。
麻姑起身带着麻三要走,那两个家丁顿觉脸上无光,还从来没有他们请不来的人,当下闪身堵住楼梯口冷喝道:“小子,我家公子好意想请,你别不识抬举,知道我家公子是谁吗?”
麻姑俏脸生寒,还没有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下人,妙目四下扫视了一下。发现还有几个与眼前这两个可恶家庭同样装束的家丁,看来必是一伙的,她身边就麻三一个人,其他手下都在楼下
知道楼上发生的事情,不知道这个刚认识的伍大哥会 时候帮自己,转过身去一看,发现那个刚认识地伍大哥居然低着头喝着茶水,并无相助之意,心中顿时一冷。一种莫名的酸楚充塞心胸,冷冷的问道:“我不知道你家公子是谁,也不想知道你家公子是谁,请你们让开!”
只要楼上闹出了动静,麻姑知道自己手下的人很快就会上来,到时候就不怕那个什么公子了。
“哈哈哈,在北京城,还没有哪一个不敢买我家公子的面子,小 子,今是第一个!”那家丁嚣张的道。
“想不到京城还有这么嚣张的家奴。公子,小的去收拾他!”周淮安有些看不下去,悄声向朱影龙请示道。
“不着急,现在才只是狗。人还没有出来呢。”朱影龙很是恼 火,世家子弟骄横一点他到可以容忍,毕竟这是这个时空客观存在的,只要不是太过火。他完全可以不管,毕竟世家经过几百年的发展,盘根错节。通过各式各样地方式支线网连。利益牵扯。势力交错,牵一发而动全身。许缓缓图之,朝廷即将南征,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搞出什么事情来引得朝局动荡。如果那两个家丁要是让开一条路,朱影龙今晚或许不会管这件事,偏偏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不知好歹,彻底的点燃了朱影龙的怒火,教训这几个家丁轻而易举,但对这两位背后的公子,或者是这位公子的背后丝毫没有损伤,而且他不欲暴露身份,因此摇头示意周淮安暂时不要妄动。
“请你们让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麻姑不想惹事,偏偏有人逼着她惹事。
众茶客一看这架势,怕是要打起来,顿时利楼梯口最近的几张桌子的客人纷纷站起来,匆匆忙忙丢下茶钱,准备离开这是非之地。
“都给本公子坐下!”正主儿终于出场了,一声冷喝,站起来的人一触及那年轻公子阴鸷的眼神,纷纷吓得坐了下来,谁也不敢动,猜灯谜游戏也停止了。几个文弱地书生,紧张的看着四周,显然没见过这阵势,害怕。
朱影龙暗中打量这个年轻公子,脸色有点白,想是酒色过度引起 的,脚步也有些发虚,肾水不足的表现,年龄不超过三十,长地还算马马虎虎,就是眼神不那么令人舒服,花花恶少的典型形象。
“这位公子长的如此俊俏,是我李亨平生仅见。”李亨轻浮的上前欲伸手去托麻姑地粉颚,被麻姑厌恶的躲了过去。
“这位公子,请你自重!”麻姑眼中喷火,强行压住重重的道。
“自重,哈哈。”李亨得意地长笑道,“我李亨平生就不知道什么叫做‘自重’,我只知道什么叫做‘坦诚’!”
“你……”对于无耻地人,麻姑不知道能说什么。
李亨又走近一步,邪笑轻道:“其实我已经注意你很久了,别以为你穿上一身男装,本公子就不知道你是个女人!哈哈哈。”
“你,你是怎么知道地?”麻姑惊讶的后退一步颤声道。
“本公子有一套观女之术,只要这么上下一看,就知道你是易钗而地女人啦。”两人的对话很轻,听得到的人并不多,众多茶客只看到李亨一步一步逼近麻姑,而麻姑一步一步的后退,而且满脸惊容,显然是落了下风。
“你,你想干什么?”麻姑毕竟是少女,这下乱了方寸,额头上上香汗淋漓,而麻三想上前给自己小姐解围,可不曾想他心神集中在麻姑身上,刚才那两个家丁看到他稍有动作,就上前将人擒住,塞住嘴巴,这就是一瞬间的事情,这两人经常干绑人的事情,熟络无比,麻三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擒住了,眼睛瞪若牛眼,极力反抗都于事无补。
“干什么,你乖乖的跟本公子回去就知道了。”李亨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想不到今晚能碰到这样的货色,他男女通吃,本来还以为是个男人,现在却变成一个天仙般的美丽少女,还是一个未经开垦的处*女,这真是天赐艳福啊!
“李亨,若丰城候的三公子,是若丰城候李永祚最宠爱的小妾所 生,五年前,李永祚的原配过世,小妾被扶正,李永祚还特意为新夫人讨了一份诰命,李亨的母亲当上正室之后,李亨在家地位大长,李永祚十分溺爱,有求必应,今年二十四岁,京城有名的衙内之一,不误正 业,不但好女色,而且喜欢兔子,被他糟蹋的年轻女子不计其数。”周淮安已然认出这公子是何人,小心给朱影龙介绍道,却没想到麻姑已经到了窘迫的境地,下人被擒,孤立无援,眼看那李亨就要冲上去将人带走。
此时再不出手,麻姑就要吃亏了,朱影龙长笑一声,站了起来,一边拍手,一边笑道:“想不到今晚还遇到同道中人,妙、妙、妙!可惜这里是茶楼不是酒楼,否则伍某定当与你痛饮三杯,人生浮一大白。”
李亨见突然杀出一个程咬金,心中大不高兴,眼神阴冷道:“本公子并不同道,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说实话,朱影龙还是挺佩服这李亨有些心机的,他阻止茶客下楼就是怕让楼下的人知道,京城巡防的官兵一旦得知,必然会过来干涉,他要轻易带走麻姑就不可能,所以他选择速战速决,快速将人带走,等到巡防衙门的人知道,他恐怕已经成就好事。
只要是冰清玉洁的女子要是被人知道她已经不贞洁了,哪里还嫁得出去,因此被他玩弄的少女都不敢声张,因为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活着比死好痛苦,因此他有恃无恐的四处对良家少女下手,反正他父亲有权有势,怎么都能帮他抹平,因此李亨完全把朱影龙当成了多管闲事之人。
第十七卷:江南半壁之第十章:夜幕下的阴谋(五)
淡然一笑,走到麻姑身侧不远,指着麻姑道:“也好 同不相为谋,但是她却是我先看上的,李公子无端的横插一脚这算什 么?”
“哈哈哈,本公子没听错吧,她是你先看上的,为什么你刚才不留下她呢?”李亨仿佛觉得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冷笑三声道。//
这个时候二楼的气氛反而没有刚才紧张的令人有窒息的感觉,众茶客看到有人敢跟李亨对着干,都把目光悄悄投向朱影龙,目光相当复 杂,有赞许,有怜悯,还有一丝羡慕。
“我为什么要留下她,我伍夫虽然喜爱美色,可绝对不会用强,我会让我的女人心甘情愿的爱上我,然后把自己交给我,然后好好的珍爱她一辈子,给她最幸福的生活,但她还是自由的。”朱影龙真挚的声音道。
麻姑原本以为朱影龙不会帮她的,当她看到朱影龙站了出来,心中那股喜悦无与伦比,几乎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哪知道他一开口就令她从阳光普照的春天堕入寒风刺骨的冬天,坚强的她差点没哭出 来,却听到朱影龙近乎表白的话语,顿时寒冰融化,春意盎然,美丽的小脸顿时红的有点发烫,心如鹿撞,这大起大落之间,让麻姑居然对朱影龙产生了一丝情愫。
周淮安却莫名其妙产生了一丝嫉妒,为什么自己就没有那本事,至今还是光棍一个,看那女扮男装的少女,八成是对皇上产生了好感, 唉,有多了一个美女主子了。
李亨勃然变色。什么人吃了豹子胆了,敢跟他李亨抢女人,简直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京城里还没听说有姓‘伍’的这一号人 物,顿时露出狰狞的面目道:“姓伍的,如果你乖乖的退到一边,本公子或许看在这小美人地份上,放你一马,如若不然。嘿嘿,打断你的双手双腿!”
“哈哈,伍某到要看看,今天是你的手脚被打断,还是我的手脚被打断!”朱影龙收起无害的笑容,眼神一变,两道历芒如同实质一般射向李亨,朝周淮安和徐应元喝道:“小元去救麻三小姐的家仆,小安,给本公子打断这位李公子和他那些狗奴才的双手双脚!”
“得令!”周淮安暴喝一声。一个翻身,直扑李亨,李亨虽然出身武将世家,可惜是花拳绣腿。而且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周淮安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得了机会,那还不如同蛟龙入海。猛虎下山。
“咔嚓、咔嚓……”十几声骨折的声音响起,李亨如同一滩烂泥躺在地上,剧烈的疼痛使得他脖子和额头上的血管毕露。面色比刚才还苍白。不住地哀嚎。他那几个家丁也享受了同样的待遇,一时时间。茶楼的二楼哭嚎遍地,令众茶客心惊肉跳,毛骨悚然,刚才还气势汹汹、不可一世的李家三公子,转瞬之间就变成这样一副模样,这种变换,实在令众人打开了一次眼界,李亨坏事做尽,今天算是遭到了报应,不过没有人敢表现出来,李亨上面还有一个做候爷的老子,恐怕这姓伍的要倒霉了,要是让那若丰城侯知道儿子被人打断手脚,还不拼命的抱负,看来这姓伍的和那少女要连夜离开京城了。
“我们走!”这里打斗的声音肯定已经惊动了楼下,刚才已有几个茶楼的伙计从楼梯口探头往上看,朱影龙不欲暴露身份,要在巡防地官兵到达之前离开这里,今晚巡防的官兵加倍,来的速度应该比平时还 快,因此朱影龙顾不上跟麻姑解释多少,拉了麻姑的小手招呼周淮安和徐应元还有那个麻三匆匆下楼。
麻姑还是第一被父亲以外地男人抓住自己的手,她本想抗拒,奈何朱影龙捏的很紧,以麻姑的力气根本挣脱不了,有羞又急,只能任由朱影龙拉着她走出了茶楼。
当他们走出离茶楼二十几步地时候,一对巡防官兵急奔而来进入了茶楼,朱影龙和麻姑都暗松了一口气,尽管麻姑心里面知道当时是情况紧急,如果不能及时脱身就麻烦了,但心里面还是有点怨朱影龙没解释就拉着她的手跑,而现在已经脱身了,他还舍不得松开。
松开,傻子才松开呢,这种便宜不占才傻呢!
“小姐,你没事吧?”麻三跑的气喘吁吁,上前关心地问道。
“没事。”麻姑脸微微一红,自己地手还在人家手里,可不能让麻三看到了。
“小姐,回去吧,这里太乱,小地怕……”麻三紧张道。
“有我在,你家小姐不会有事的。”朱影龙朝麻三淡淡一笑道。
“伍,伍公子,我家小姐她,她……”麻三显然不放心,却被周淮安一把拉到一旁,勾肩搭背,不能去找麻烦了,这么点眼力劲都没有,怎么当大内侍卫统领。
“这样吧,天色不早了,免得你亲人担心,我送你回去吧。”朱影龙可从来没试过跟一个女孩子,还是漂亮得令人心动地女孩子,彼此互有好感,可能即将产生一段美妙的爱情,而他却不是以天子之尊的情形下获得对方的芳心,这种成就感就如同炎热的夏天突然有一根冰棍让你凉爽到底,又或者是寒冷的冬天冰冷的双脚抛在温泉里那种浑身舒坦的感觉,总之他很喜欢现在这种感觉,让他想起自己在原来那个时空大学时光,看到别人成双入对,而自己却形影孤单。自己原来那是时空没能获得的感觉,想不到有一天会
时空找到了,这一刻,朱影龙忽然有呵护麻姑一生的 他并不知道这个麻三就是洪承畴费尽心血给他骗到京城来的麻姑,那只苗疆的美丽的凤凰儿,不过他很快就该知道了。
一个大男人拉着一个大男人,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不知道多少人路过他们身边,摇头叹息的过去了。可朱影龙是什么人,岂会在乎这些,滑嫩的小手握在手里,舒服地令人心旌摇荡。麻姑自知手抽不回来,索性就任由朱影龙握着,心中开始胡思乱想,得罪了那个李亨,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伍大哥不可能总是陪在自己身边,自己的事情也只能自己去做。万一发生什么后果,也不能连累人家,因此她居然没有听见朱影龙的话。
看这丫头心事重重的样子,一定是有什么事情难以解决,难道没有投到亲人?他已经从麻三口中威胁利诱知道她们一行都住在了钓鱼台国宾馆,因此就拉着麻姑往钓鱼台国宾馆的路走去。
既然得知她们定下了一个月的房期,肯定不会太早离开,所以朱影龙并不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看这丫头挺聪明的。就是社会经验不足,就像刚才,她想弄出一点动静来,让楼下的人发现。引来巡防的官兵来解自己的围,可惜地是李亨比他还是熟悉京城里面的一切,早就看出她的想法,以道破她的真实身份扰乱她的心神。抢先一步,如果不是遇到了自己,差点就得逞了。
平平静静的将人送到。并且没有得寸进尺的举动。因为这会破坏男人在女孩子心里面的形象。不知道是哪个混球说的,总的来说还算是些道理。
简简单单地道了个别。眼神就能说明一切,当朱影龙掉头离开是,他看到麻姑闪烁眼神中那一丝慌乱和失落,他明白他已经成功的登陆了这个美丽聪慧少女的芳心,接下来就要看自己能不能把她的芳心全部攫取过来。
看着麻姑带着人走进国宾馆地大门,朱影龙领着周淮安和徐应元准备回宫,刚走了不到二十米的路。
突然,“嗖”一声破空声音传来,一道乌黑的光芒转瞬及至。
“保护公子!”周淮安吓的魂飞魄散,刺客居然在国宾馆门前行 刺,来不及了,他只能一把撞开了朱影龙。
只见一抹血花从周淮安左肩飞溅出来,前后左右隐藏随行保护地十六名大内侍卫刹那间抽出长刀将三人团团围住,这个时侯就算发现刺客就在眼前,他们也不能追出去,因为不知道刺客有多少人,万一力量分散,至皇上于险地,就算抓到刺客也于事无补了。
朱影龙自己也吓得不轻,上一次是一名大内侍卫的命换了自己的 命,这一次是周淮安舍身挡了致命地一箭。
刺客选择地角度很好,正好等朱影龙走进那段高强阴影区域,月光照射不到,突然黑暗之下,人没能适应,反应会比较迟钝,本来今晚月色很好,并不适合暗杀,而且很容易暴露自己,但刺客大胆地猜测到就算行刺失败了,也不会有人追击,因为在情况不明和有限的人手地情况下,以保护被刺杀的人以保护人的安全为首要目的。所以他可以从容里去,今晚城门不闭,他可以毫无的危险的离开京城,销声匿迹。
利箭穿透周淮安的琵琶骨,背后露出尖尖的箭头,寒光闪闪,朱影龙爬起来,配合徐应元抱住周淮安。
“皇上,您没事吧。”周淮安看到朱影龙没事,顿时头一歪,昏迷过去。
“皇上,是双钩轻羽箭!”徐应元指着周淮安所中黑色铁箭颤声 道。
“什么,难道是上次那个刺杀朕的刺客?”朱影龙顿觉心中一颤,这种被人时刻被人惦记感觉真的很难受。
“皇上,再不给周大人拔箭止血,周大人就会流血致死。”徐应元看到周淮安箭伤四周不断的往外冒雪,而地上已经流了一大滩了。
朱影龙一看周淮安已经昏迷,昏迷是最好的麻*醉药,一咬牙,对徐应元道:“待会儿朕一拔出箭头,你就拿金创药捂住伤口,记住要 快!”
徐应元点头,将金创药倒在手上,朱影龙撕下一块衣襟,这双钩轻羽箭上全是倒刺,不用布包起来,根本无力下手。
“噗——”箭拔出来了,伤口之处一道血箭喷出,全部都喷在朱影龙的脸和身上。
“啊……”周淮安被倒刺拉扯肌肉的疼痛痛的大喊一声,徐应元忙一把摁住伤口,黄色的金创药全部对准伤口撒了下去。
好容易止住了血,周淮安一条命算是暂时保住了。
“皇上,周大人不能颠簸,伤口破裂就麻烦了,必须抬着回去。”徐应元道。
“发信号,让御林军驰援!”
一朵蓝色的信号烟花夺目升空,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数百御林军赶了过来,封锁了街道,朱影龙命人将周淮安直接送到了太医卢焕章的家里,然后交代了几句,换掉血衣,洗掉血迹,匆匆回宫。
朱影龙今晚着实受了一点惊吓,这个刺客已经两次刺杀自己未遂,说不定还会有第三次,虽然两次自己都是安然无恙,但为此死了一个大内侍卫还重伤了统领周淮安,这个刺客有些让他寝食难安。
第十七卷:江南半壁之第十一章:又是刺客(一)
的路上,朱影龙给徐应元下了禁口令,命令他不许他 到刺客,周淮安替自己挡了一箭重伤的事情告诉后宫。
这一番折腾,朱影龙车撵回到养心殿的时候已经接近子时,他与诸妃分散去的灯市,所以各人回来的时间都不一样,有孩子的,如熊瑚和周宁就回来的较早,主要不放心孩子,还没有孩子的如辰妃沈芊芊就回来的较晚,总之都是平安返回,差不多在这个时候都已就寝。
只有李回来后,独自坐在房中痴痴的对着跳动的红烛傻等,因为她的男人说,他今晚会宿在她这儿,可每一次开门出去,都发现南书房的没有亮灯,人显然没有回来。
会不会他忘记了,去别的姐姐那儿去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为什么要对我承诺呢?越想越不开心,秀美的双眸顿时升起一股雾气。
“皇上,都子时了,您还去南书房吗?”徐应元小心的将朱影龙扶下龙撵,问道。
“不,朕今晚太累了,不去南书房了。”朱影龙有些疲倦,摇手 道。
“那您今晚去那宫娘娘那儿?”
朱影龙想起自己答应李今晚去她那儿,道:“徐应元,你去李太医的寝殿看看,要是屋里还亮着灯,快些来报朕。”
“哎,奴才这就去。”徐应元应了一声,往养心殿里面跑去。
不一会,徐应元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禀告道:“奴才看的真真 的,李太医屋里灯还亮着,应该没有就寝。”
“好,你待会亲自去打上两桶热水给朕送过去。听清楚了吗?”朱影龙侧耳吩咐道。
“奴才听清楚了,皇上。”徐应元忙点头应声。
“还不快去!”朱影龙轻轻拍了徐应元一下肩膀,徐应元顿时觉得浑身舒坦,充满力量,能让皇上这么情切一拍的人,天底下能有几个,自己可是在其中呀!
从这里到李的寝室,还有一段路,朱影龙一边走,一边思考这个刺客问题。今天晚上出行,他可是易容化妆,为地就是怕人认出来,何以刺客不但认出了自己,连行踪都拿捏的准确,刺杀的时机也选的非常独到,他想到一个问题,他今天的行踪是不定的,除非刺客认出自己,跟踪在后。否则不可能如此精确掌握自己的行踪,而知道自己这张脸的就只有后宫他的妃子、周淮安、徐应元以及随行保护自己十六名大内侍卫,周淮安和徐应元不可能是内奸,如果他们是内奸的话。那这个组织也太可怕了,那十六名大内侍卫也都不可能,周淮安都排查过好几回 了,他们地家人都是朝廷严密保护和监控的。除非这一连串的环节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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