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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妾身有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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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儿嘴角发抖,许是冷得如此,但她心头却知是有口难辩的苦涩,而迫使她如此打抖,不仅是身子,就是心也在悬空漂乎不定,她嘶着声音说,“我们不是细作……”却是才吐出解释的话,就被禹圣焱劫断,“不是?那么易容又是为何?”
芽儿张了张嘴,从未想过面对如此冷漠绝然的他,一时间心绪纷乱,竟然调整不过来,但一旁的卉芳夫子突然清醒了,在听到禹圣焱威胁性的话后,她才发觉这个儿子太多像她,恨起来时,绝对什么也做得出,毕竟这些年来那些折磨过他的对手,全一一死在他的手中,当他面对已认定的敌人时,绝不会轻易手软。
于是,卉芳夫人边回想着早就与芽儿秘密商量好的说词,便就说,“我知道了,你这位王爷也是个贪色之徒,故而才会要洗掉我儿媳脸上的易容,还说什么要我们招什么,你有什么目的尽管提出来就是,但若要欺负我的儿媳,我定当不饶过你!”
对于她的叫嚣,不意外的使毕希佑与玉莲笙好笑几声,光看被淋得落汤鸡年青女子,那凌乱的头发下,是一张糊得惨不忍睹的容颜,还说什么贪色,简直是贻笑大方!
可却听一直比较沉静的年青女子回话,声音嘶哑的柔,透着熟悉的音调,“我叫姚菁芽,那位是我的婆婆,我们是为寻我的丈夫而来……”她柔弱的双眼透过凌乱湿沾的头发,头发上与她的口中正冒着白雾,待对上他一成不变冷然又眸时,她幽幽的继续编着瞎话,“我丈夫是小商贬,常来庐洲进皮毛什么的倒卖,可是自从三个月前,京城乱了一阵时间,丈夫就一去就再没有回,故而与母亲才会寻着他来……”
第143章怀疑抓人4
苦涩的柔音幽幽的怜人,那神态与语气处处都透着悲痛之意,若如此还是作假的话,那么这女人的表演也太出神入化了一点。// 于是毕希佑与玉莲笙对看一眼,玉莲笙轻唤了一声,一直看着芽儿说话而沉思的禹圣焱。
禹圣焱扫了眼身边二人,看他们似都有相信之意,唯有那易容是三人心头所忌,当然昨日与韩采文的那幕……于是毕希佑代他问道:“易容呢,不要告诉我们是为了遮掩什么绝世容颜,怕歹人偷窥,那样的话没有人会相……”正好笑的话未完,便见芽儿蓦得左右甩起湿发,遮盖于乱发下的是双水凝怜人的杏眼,微微勾长的眼角,此时弱弱垂低,竟突生我见犹怜之态,端是一对美眸生辉的好样貌。
一旁的卉芳夫子故意嘲弄一笑,“我的儿媳本就天香国色,岂是你等可以随意直视的,不过,为了证明我们的清白,你便解了我的绳索,我还儿媳一张绝色之容,也让你们人见识一番!”见毕希佑没有动作,卉芳夫人怒道:“卑鄙的东西,我就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难道凭你们三个大男人,还怕我跑了不成!”
“解开她的绳子。”禹圣焱开口,对于卉芳夫人稍显威严的姿态稍有细究,却见她面上并未有异,便眼一搭弃了再起的疑思。
待卉芳夫人为芽儿净了脸,又稍整了衣衫和头发,捆着她的绳索也解了开,卉芳夫人背对着三个人,对芽儿轻启嘴唇轻声说了一句,“委曲你了。”芽儿微微摇头,含在杏眸中的眼泪如何也没有在此时掉落下来。
待卉芳夫人轻轻退开一步,芽儿美丽绝代的容颜乍现于三人面前,果真让人不得不惊艳,晶莹剔透的凝脂肌肤,犹似一块上好的美玉,挺俏秀气的鼻梁,丰盈温润的樱唇,全是恰到好处的细美五官,特别是那幽幽含愁的杏眼,此时正微微虚掩,任其他们肆无忌惮的打量,竟没有露出一丝退意,柔弱中又显露一丝刚毅之色,非常复杂的神色中却更显异样的妩媚风情,犹是一位天姿国色,此言并非作假。
而她微微抬头之下,让禹圣焱发现了她额中生莲,一朵火焰一般的莲花形状,他竟下意识问出口,“那是胎记?”语气稍有一丝丝波动,他不知道是在确定什么,但是此时非常想知道那太过相似的眉眼间的红艳,是后来还是天生?
芽儿心中冷笑,还有怀疑么?但面上却恭敬回道:“是胎记,我的母亲也有这样一朵,不过早逝了,王爷若要查询,可能有点坚难。”
明显不愉的语气,立即打破禹圣焱心头的异样情素,眉眼一冷,再道:“韩采文与你们……”
“没有关系。”她断话,抬眼,冷声说,“路上偶遇到她,因我的容颜惹来歹人而被她所救,为了感激于她,故而她说今日要涉险,所以尾随她而来,只想还她救命恩情,而你们所怀疑的易容,也是她教我的,话已至此,不知殿下还有什么要问。”
禹圣焱心中更怒,觉得这个卑下的女人蔑视了他的威严,突然拔身起来,向芽儿走了两步,似有教训之意,卉芳夫人担忧他会伤到芽儿,立即挡在芽儿身前,“这位王爷,你会不会太过分了点,你想知道的我们都说了,却还要针对我的儿媳,难道当真被我儿媳的容貌所惑,起了歹心不成?”
卉芳怎么不知禹圣焱是什么人,这么问来,她也有两个意图,要么他碍于颜面,会立即转身离开,从而放了她们,要么她当真猜对了,禹圣焱看到与韩采文相似的眉眼时,那会不会……
第144章心中的天秤
可卉芳夫人却算错了一筹,早先面对真正的韩采文时,禹圣焱也未起多少心思,更何况是只是巧妙神似的姚菁芽,于是,听禹圣焱吩咐道:“此二人先留于别院,火房里不是缺人吗,让她们去那里帮忙。// /”
芽儿与卉芳夫人被玉莲笙就安排在别院的客房里,这里稍靠近后院的地方,可其怪的很,他竟然给她们单独拨了一处院子,幽静的小院、僻静的处所,让芽儿心下大疑,晚上与卉芳夫人商量着说,“看他这意思是想把我们长久幽禁了,难道今日的说词他还未相信吗?”
为这个问题,芽儿沉下了眉眼思索起来,一旁的卉芳夫人看了她一眼,眉上一蹙,眼里似闪过什么,她突然向坐在床上的芽儿跪下,“求你答应我一件事……”正思考的芽儿乍见她如此动作,岂不惊疑了吗,立即下床来扶起她,“娘,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生说,如今我就剩你这个亲人了,难道我们还要分彼此,你还要把我当外人看吗?”
说来就有些伤心了,也不知是为了今天的事,还是此时的触动,芽儿心头一阵紧缩,涩涩的泛着心疼,却不知是为卉芳夫人,还是在自怜?
卉芳夫人眼眶红红的难过,伸手抚了抚她才干了的长发,自责的说,“若不是我,你与圣焱如何会一再误会,都怪我这个做娘的,为你下跪……就算是给你磕头,也不能消了为母的过失,就因是我,才让你与腹中的小孙儿一再的受苦受难,我自责呀……”
可再责,那人还是她的儿子,如今乍一见到了儿子,虽然之间有误会,可是却让卉芳夫人找到了归宿之意,当初在火场里,她也是为了见儿子才能挺了下来,而现下就更离不开此地,但听芽儿却有离开之意,她这个做母亲的……
上天呀,请允许一个母亲的自私吧,若有责难全冲着我来呀,让我赎罪,让我呀……
芽儿看出她的苦痛和自责的意思,口中本要劝她几句什么,但是今日的经厉,面对完全陌生,或者应该说禹圣焱的另一面时,她的确有一丝迟疑,若当初他是这么冷酷,她想她不会这么发傻的爱上他,可是爱了,毕竟是爱了呀……
一晚上,她都睡得极不安稳,手抚在微凸的腹部上,感受着孩子的胎动,她的心就像一个天秤,一时偏左一时偏右,虽然明白一时离开不了,但此时却在计较着自己的心的偏向,到底对往日的感情她要不要坚持下去,可若是肯定的话,相信未来的路定是坎坷难行,但若不……能不吗?
于是天都要亮的时候,芽儿才在心头做了决定,她想,一切都顺其自然吧,无论她的心,还是现实的残酷。但唯有一点她会坚持,腹中的骨肉,她会好生的保护着,不让他有一点损伤。
其实让她却步的就是今日那桶冷水,也许禹圣焱知道她怀了他的孩子不会这么做吧,但是就算面对一个陌生的女人,也不应该那么残忍的对待不是吗,当时身冷的同时,她的心有一瞬间的跌入冰窖,心头突起对禹圣焱的愤怒压也压不下来,在整件事情中,她本就无辜透了,可为何却要让她偿尽了这痛的滋味。
临睡前,她迷糊的想着,若再有第二次,我就带着孩子离开你,待孩子长大后,再给你这混蛋好看,把一切事实摆在你眼前时,看你要怎么后悔,举时再来安抚我,哼,天下有那么容易的事吗,今日我受得委曲定要十倍,不,百倍的还给你!
第145章别院苦役
一晚上的思虑千千万万,但接下来忙碌的工作,却让人芽儿顾及不到其他。 //城外的这座别院,是专门为庐洲正在开垦的百亩良田而设立的后勤保障部门,这是芽儿的认识,别院里专供上万人的一天三顿伙食,还好不管住宿,不然肯定会忙得脚不沾地,难怪禹圣焱会说缺厨娘,这里已经百来十个人了,但似乎仍然不够用。
大伙房里的一天,就像是在打仗,而对于芽儿与卉芳这种新手来说,就是别人呼来喝去的对象。卉芳夫人有许多次想要与禹圣焱说清一切,但都被芽儿阻止了,此事一时不仅说不清楚,更有可能他们还怀疑上她们什么,现在是苦点,总比被最亲近的人怀疑或者当犯人幽禁来得好点吧。
转眼间就是半个月过去,对于劳碌的生活,芽儿与卉芳夫人都开始适应了,两人的工作是洗菜摘菜,外加时不时被伙房里的大厨或者管事之类的安排一些零杂粗活,这也难怪,伙房里全是一帮女人,眼看着来了这么一位天仙似的姑娘,谁不羡慕又忌妒不是。
而最关键的是,伙房里这些“单身”女人心头所看好的大管事,也就是别院里,玉莲笙手下三大管事之一的刘大庆,此人老实巴交,但为人非常友好,年纪二十七八,早年丧妻,无儿无女,人好、前途好、再加上相貌也不错的样子,久而久之,女人们多了,就七嘴八舌的开始议论起来,没有成亲的小姑娘,她老子娘就有意撮合,失了丈夫的巧寡妇,那心头也百转了千回。
只是众人吧明示暗示,那刘大庆不知是看不上呢,还是当真木的不知道什么情况呢,反正对于一帮子女人发红的眼,那是没一个在意的。可自从身怀快五个月的芽儿来此,那是惊为天人呀。
玉莲笙只交待说是新请的厨娘,他也就真当人家是一般小妇人了,再从卉芳夫人那里打听到芽儿是来寻夫的,刘大庆是颓丧了两天,也不知道乍就想通了,天天的给人献殷勤、也够体贴,也因此,芽儿与卉芳夫人的工作没前十天那么繁杂,但是天天吃尽众女人的刀子眼,那处境也非常的不好受了不是。
但对于众女人的那些个小心眼,相必芽儿又岂会放在心里,但见刘大庆是越来越上心,她是哭笑不得呀。
“芽儿姑娘,你这是在做什么,快快放下……”此时正是送饭的时候,中午了,老忙,伙房的大伙头见忙不过来,自然就咂呼的招呼起人抬饭桶,此时,与芽儿搭手的是一位二十几的妇人,眼见刘大庆惊呼呼的过来,立即就忤了人两句,“我怀孩子的时候还下田种地嘞,难道天底下的女人就你娇贵不成,哼!”
叽叽歪歪还说了些什么,芽儿是听不清,也懒得听去,她麻木了她。
刘大庆身材微胖,一串急步跑来都有些上气接不上下气,他就告诉芽儿,语重心长、担忧味十足,“你都五个月的身子了,可得自个注意一点,不然累着哪里,坏了孩子,那可怎么得了,快快跟我到一旁去休歇会儿,相信我啊,给你说的就是有那道理的,毕竟我也算过来人,我早逝的那婆娘就是难产死的,那时候呀……”
其实,众人见刘大庆总找芽儿,都以为两人在一起有点那啥,岂不知,芽儿就是听刘大庆说呀说,如今,她是连同他的祖宗十八代都了解的一清二楚,特别是他与他那难产而死的妻子之间的事,那些他认为挺浪漫难忘的往事吧,一遍遍的说给芽儿听,似乎就他这样,就能把眼前这位天姿国色说到自己怀里去,他也敢想他。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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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真假难辨1
但芽儿知道他为人老实,心思也算单纯,有他在,到是帮着自己许多忙,也赶走了老大一堆偷窥者,于是也就当他是一个爱唠叨、有点自以为是的顶头上司。 //她一贯的含笑听着,刘大庆似乎总是在她跟前充满了谈说欲,两人一来二去,在芽儿心里,倒当他是个不错的朋友。
而对于与禹圣焱相认,她一时不敢去想,迷糊的日子一天过一天,与卉芳夫人呢,总是晚间的时候才能相见,在刘大庆的保护下,仍有那一点点的不足了似乎,不然全伙房的人都孤立她不说,连一起的卉芳夫人也给调另一伙房去了。
“看你这腿肿得,红得亮堂堂的,娘看着就心疼死了……”卉芳夫人哑着嗓子说话,跪在床上为她揉着脚脖子,眼眶湿了又湿,伴着昏黄的烛光,是一张非常自责且憔悴的颜色。半躺着的芽儿缓缓起身,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臂,“干嘛哭,看着您哭,我也难受了,所以不要哭好不好?”
卉芳眨掉眼中的泪水,伸手暖暖的抱紧了这个可人儿,“芽儿呀,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与焱相认呢,你说就凭你肚子里这块肉,难道他当真就会不认,还对你像当日对琴音那种态度么?”这是卉芳夫人想了千遍的问题,最终仍是无解。
芽儿只说,“若是以我现在的情况去找他的话,就算是被怜惜了,我也不愿意,宁愿是现在这种简单而忙碌的生活。”话说的坚强,但心底下却涩成了一团,她真觉委曲死了她!至于琴音与韩旭文,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最终还是因她受累,唉……
是夜,书房里,毕希佑正说:“我们追踪韩采文与韩旭文半月之久,发现他们逃进北王的管辖内就再也没有出来,我们的人也不敢轻易潜进去,唯恐引起北王对我们的怀疑,而京城方面也监视了数日,最后总结下来的情况是,那文贵妃娘娘现下正是得宠的时候,根本没有离开过京城。”
不仅如此,听京城探子所报,禹圣麟极宠韩采文,招摇过市也不在话下,堂堂一国之君全副心思都在女人身上,京城百姓及朝中大臣已对此有诸多意见。只是这话,毕希佑是不能给禹圣焱说。
“综合来看,有两个可能。”玉莲笙来回的在书房里走着,禹圣焱于案前就坐,手上正拿着一本奏章翻看,看似对此事倒没有几分在意。就听玉莲笙继续说,“要么,韩采文一直在京根本没有离开过,那日那个韩采文是别人装扮而成,只是来庐洲嘛,八成是细作之流。第二个可能呢……”他眼四周,众人也沉思着,他说,“也许两个都是假的。”
这声刚说,倒是惊了众人一眼,就听玉莲笙道:“当日清风庵一役,事后京城方面是也是闹得沸扬,殿下因此被大禹皇室追究,只说韩夫人死在当场,但我们都知道,并非是我们动的手,那会是?”他转而看着放下奏章的禹圣焱,“难道是太妃娘娘,那么太妃竟然舍弃了韩夫人这个帮手,又有什么原因非要把有夫之妇的韩采文许给禹圣麟呢?”
马锐立即惊讶插话,“你是说,也许当日韩采文也死在那里了?”说时,看了眼禹圣焱,只见案前人,本是微蹙的眉眼,蓦然紧缩,难怪……当日来燕王府的那个韩采文,他会觉得那么的陌生,难道真正的她,当真……也因为有这层怀疑,所以连夜派手下进京查探消息。
只听案上咔一声脆响,一方上好的砚台竟然被禹圣焱右掌生生的按碎。一时间,书房里静得出奇,眼见众人都未敢言,禹圣焱稍一收气势,只问,“别院里那个女人呢?”这方话刚问出,众人无不又起了疑思,难道那个女人……
玉莲笙眉眼闪过精光,他道:“也许还有第三种可能……”那便在众人不言而喻的怀疑当中,这也是众家臣最不愿意看到的,只是如今没有人去证实什么是才真,又哪一个才是假。
第147章真假难辨2
玉莲笙把芽儿与卉芳夫人的情况都禀给了禹圣焱,从一切情况所见,这两个女人确实没有可以怀疑的地方,但是却又太值得大家怀疑。
因为……“她眉眼间的神韵很让人怀疑。”故而当初禹圣焱会狠劣的对琴音,与韩采文做夫妻也不是做假的,当时的冷静,事后的分析,一再的让他存疑。
而清风庵里的冲击,让他冷静不了,或者是受伤中毒所故……再有,那时的韩采文没有一丝异样,他本也就怀疑太妃,再听多了众家臣对韩采文的看法,也就……
毕希佑看出他的疑虑,于是道:“还有第四种可能,当日清风庵那个韩采文,也可能是假的。”但此话却未得到众人支持,恐是大家对韩采文的偏见已过深重,没来由的不能相信禹圣焱被刺当真有内情。
也不知禹圣焱怎么想的,他只问,“她腹中所怀的骨肉可是当真?”
“真。”玉莲笙回道,他在芽儿不注意时,曾探过她的脉,而且奇怪的是,“她除了非常强劲的喜脉,似乎难有其他的脉动,于是我就更加怀疑……大家应该还记得,当日韩旭文把整颗火莲喂给了韩采文,而我们又输了近五六十年的内力给她,再加上火莲非一般人能食,就是殿下,那凤倾城也只敢给三片火莲瓣……那这之中又会产生什么效应,也许一时都不会看出来,那么那个所谓的芽儿,我觉得就嫌疑大了。”
众人乍听,犹不敢相信,那有可能是真的韩采文吗?一时书房里又安静的出奇。其实,从韩采文出现之后,燕王府众家臣已自发的把城里城外的人都暗查了个遍,当然与韩采文同时出现的芽儿与卉芳更是调查个明明白,甚至追踪到她们与韩旭文还曾经入过狱,但那时,是两男两女,到了庐洲却变成了一男三女,这让人不得不怀疑,而在进狱之前,却再找不到一点关于此二人的消息。
于是这个芽儿与卉芳夫人,已是他们着重观察和怀疑的对象,但今夜综合所上的消息来看,似乎芽儿就是真的韩采文,而且那腹中的骨肉……这便是众人一时不能所言的原因了。
正在大家安静得有些压抑的时候,书房外有下人的声音突然传来,“清风夫人,你怎么在这里呀,王爷他们都在书房里议事……”下人的话犹未说完,清风已推门进来,众家臣一一起身见礼,看她满眼生疑,并带着异样之色,她肯定是从头到尾听了个完整。一时间禹圣焱也没有确定的命令下来,那么大家也就一一告辞,书房里一时就剩他二人。
“你怎么过来了,夜里这么冷,你现在的身体应该早点歇着才对。”禹圣焱亲手扶着她入座,虽然面上仍是沉着,但行动上却是透着关心和体贴。清风反拉住他扶着的手,“你告诉我,是不是韩采文来了,她在哪里,你让带到别院里的那个芽儿有问题了吗,她与韩采文又是什么关系。”
本已听了个大概,凭她的机敏也排出了结果,但是,此时她就想听禹圣焱的答案,非常想。
“眼下你就安心养胎,莫要担忧别的事。”他明显一副不想说的意思,反身又落坐到案前,但坐下不久,又陷进沉思之中。
清风觉得,他是在想韩采文,就是那个怀了孩子的芽儿……心里本是刀刮剑刺一般,但她面上却并未表现出来,反而为他所想的说,“若她真是王妃,那么腹中的骨肉就是你的了,就凭这个,也不能对她置之不理,不如我替你去看看她,若能套出她真的是王妃的话,那就寻个由头接她回来,等生下了孩子,你再与她计较先前的事,如此你看如何呢?”
给读者的话:
很不好意思的说一声哦,还有两更下午再更,因为有一点事,今天是国庆最后一天,大家不妨出去玩玩哟,晚上接着看(^o^)/!
第148章女人心计1
禹圣焱看她一眼,眼中淡淡流波,突然就起身过来,双手扶起她。/“清风,那就辛苦你一趟,若是……”后面的话,全逝在了清风尽力含笑的眉眼之中,她的耳朵嗡嗡的响,哪里还听得到后面他说了什么。
今日,冬雪知道清风要去别院,她的怀疑也说给了心腹冬雪听,于是让人不免问起,“夫人,若真是她,我们推开她都来不及,何苦还帮着殿下接回来,你这不是自找苦吃么?”
殿下有这层意思,那就代表着对人余情未了,毕竟那已怀着身子了……后面的话,冬雪没敢再提,因为眼前的清风已满面阴沉,冷刮冬雪一记,见她露出怕意,稍稍一整神色就说,“不用在我跟前存着小心,四姐妹中,我唯有带你过来了,那已是器重之意。”
冬雪听闻,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眼中透着丝不安,其实冬雪心里早有感觉,那都是因为四姐妹中,只有她一直跟着清风之故。冬雪心头转了几道几弯,而清风似并未发现,或者说早吃定她,根本不在乎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于是继续说,“至于那个女人,哼,凤倾城不是非当这个燕王妃不可吗……”
充满深意的目光流露出算计的光芒,冬雪乍见已心下明白,夫人这招果真高杆,反正凤倾城已发誓要杀了韩采文,如今更有这层关系在里头,倒是少了他们不少事。
两主仆心思统一,一阵忙碌装扮过后,二人先后就去了城外别院。而玉莲笙是早就接到了消息,于是提前候在别院,清风夫人一到,他便引着人直奔芽儿住的偏院。此时正值清辰时分,伙房里的工人已忙碌了起来,但像芽儿与卉芳夫人这种做零散活计的小工,其实用不着这么早上工,但是来到偏院,却不见芽儿二人踪迹,一问之下才知天未亮就到前院伙房里帮忙去了。
“那夫人,不如移到前院去,我……”
冬雪接受到清风夫人的示意,立即断了玉莲笙的话,“夫人身子娇贵,一路行来早就乏了,你就带那人先过来,是真是假不是还没有确定吗,看你们这些人,却早就有了奉承人家的意思不成?”
玉莲笙赶紧陪笑两声,心下却有丝不舒服,他们做事都是公事公办,若真因芽儿的身份不同,而对她有丝宽待,相必此时她应该舒服的待在屋里歇着才对不是!玉莲笙躬身一礼便下去寻人了,而清风则在屋子里缓步打量起来。
屋子是一明两暗式,这与大宅的格局非常相似,这么清幽的小院落竟然早早就拨给了她?怕是焱早就怀疑了那芽儿的身份了吧,后面等等那些查探到的消息,不过是求得心安而已……她转身之时,正看到圆桌上放置之物,那是普通农妇用的针线竹筐子,里面存了各色彩线,看起来质地很一般,但是颜色却多以喜庆为主。
随手翻翻,里面已经绣了近十件小衣,件件虽是简单的棉质布衣,但却每一件都透着那份心思,一点也不比她屋里,禹圣焱赏下来的丝质物实差多少……
“夫人,她这么久还没有过来,不会是胆怯了吧。要不……咱们过去看看,看她到底在别院里是怎么样的一种生活?”说起这话时,冬雪没来由的有些幸灾乐祸,清风夫人向殿下请得这份差事,自是里外都讨好了人,韩采文先前与殿下有过嫌隙,将来就算怎么着,定也比不得清风的地位,如今她们急着接回她,那只是为即将归来的凤倾城而准备的大礼罢了!
给读者的话:
抱歉更完了,对不住了各位亲亲们,
第149章女人心计2
前院火房,芽儿本是忙碌着生火,一个人要守着十多个灶头,那忙得根本连喘口气的时间也没有。 //可与她寸步不离的刘大庆,今天就似撞了邪了一般,缠着她就问一句话,“芽儿姑娘,我真的不介意你肚子里的孩子,若是你也有意的话,不如就跟了我吧,跟了我好不,你倒是说话呀……”
芽儿眉眼没有变化,闪着焦,那是面对着繁杂的工作,对他,她无语,为什么此人就是听不懂别人拒绝的意思呢。“我的丈夫还未找到,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怎么可能背着有夫之妇的名声,而转嫁他人呢,所以刘大哥你另择别人吧,我真的配不上你,对不起了,我很忙……”
芽儿手中不停,语气颇冷,与先前那种客气式的温柔大不相同,一时间就让本是热心很长的刘大庆很不是滋味,在他心里觉得,明明发展的挺好的,今日怎么就突然不行了呢?于是,也不顾其他什么了,管它有人没有人,他本就是个大老粗,手上一把抓住了她,惊得芽儿老高一跳,之后就是发火。
眼见他那老实的眉眼,她的火却无处发泄,便压抑着,冷声说,“刘管事,男女授受不亲,请你自重。”被她这么一吼,刘大庆果真不敢再乱来,可嘴里却不停歇,是找着法儿的告诉芽儿,他就想娶了她,两个人一起过日子,甚至连他们的未来都设想的非常好了。
而就在芽儿频临崩溃的边缘,这时找人的玉莲笙来了,“芽儿?”他似怀疑的叫了一声,眼看拉扯中的一男一女住了手,背向他的男人转了过来,一见是玉莲笙,连忙就附地跪道:“奴才见过玉大人。”天生的大嗓门儿一喊,满厨房的帮工的人都发现玉莲笙来了这里,于是一个个都跪拜了下来。
玉莲笙叫所有人起来,同时间已走到芽儿跟前,芽儿半跪在地上,对于这种见面就双膝着地的行礼方式,她一时当真无法适应。
“你起来,跟我走。”她额中火红妖艳的莲形胎记,让玉莲笙立即肯定了她的身份。此时玉莲笙突然想,她额中的莲花,与凤倾城曾经拿来的火莲外形极为相似,莫非是当初她所食的火莲之故?
玉莲笙前行了两步,周围是一片的静,却没有听到背后有脚步声响,刚转身就见芽儿立在他身后,他心下大动,嘴上下意识的说,“你怎么走路没有一点声音的?”芽儿无辜的看着他满眼的疑色,微一低头,只低低的问,“玉大人找我何事?”她可没有忘记,当初就是跟他来到这里,便再翻不了身,若不是她们早有准备,想必还不知道要被他们怎么折磨一遍呢?
玉莲笙掩下惊诧,只以为自己走神所故,于是道:“清风夫人要见你,想必有什么好事要落到你的身上,我想先告诉你一声,你也事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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