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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色冲天-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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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都是胡言乱语,但空穴来风,未必无因,白蜘蛛也好,克死人也好,不难看出这两方面多多少少有着同分的联系。白娅茹一个有着花样年华的女人,能被冠上这样的一个外号,必定是别有用心的人在推波助澜。
而之前,在安平将手探进了白娅茹的小腹之下的神秘区域,体会到入手间的滑腻同时,也让安平感受到那片高高的凸起之处是清洁溜溜,光板无毛,这让安平心底的疑问顿时恍然大悟。白娅茹的这种身体上的构造在北江的民间被称为白虎。白虎分属四相,主杀伐,因此有人认为身为白虎的女人不祥,更有甚者对是白虎的女人恶毒的冠上克父克母克夫克子的谣言。
有道是舌根底下压死人,作为一个女人,谈及的又是自身最隐私的地方,任你长了千万只嘴,也无法辩解一句,很明显,白娅茹就是这种谣言的切身受害者,是身心承受一切痛苦的来源,乃至压抑着自己的性格,压抑着自己的感情,不断承受心灵上的伤害,这对正值花样年华的白娅茹来说,无疑就是一种非人的折磨。
对于白虎的传说,安平不信,不只嘴上不信,更用实际行动来验证,看着眼前已然被剥的清洁溜溜的玉体,安平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那就是侵犯她,占有她。生涩的动作不足以阻拦安平心中的冲动,经验的不足更容易激起安平本能的反应。于是在似娇似嗔,半推半就之中,安平提枪上马,长驱直入,穿入道路泥泞的花径,一切水道渠成。
“不要不要呜”在安平长驱直入的奋力攻伐之下,白娅茹的声音婉转动听,似呻吟,似喘息,似痛苦,似满足。这一阵阵莺啼一般的低吟声,让安平血脉贲张,心痒难搔。而白娅茹梨花带雨,双唇微张,凤眼含春,秀眉紧蹙的妩媚模样,更让安平为之疯狂,当下有如化身为辛劳的黄牛一般,鼓足干劲,勤耕不辍。
“平,弟,我的好弟”婉转的莺啼起伏不定,最初的喘息声慢慢变成了低低的呻吟,又从呻吟变成了妩媚的娇呼,及至最后,这种妩媚的娇呼又变成了高亢媚叫,白娅茹委在安平的身上,柔软粉嫩的双臂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搂住了安平腰间,而那双雪白丰满的大腿时而用力盘在安平腰上,时而死死缠住安平的双腿,忘乎所以的紧紧环在一起,迷醉的模样像是怕安平随时离去,生怕这销魂的快感突然消失一般。
“啊”在安平的猛力冲刺中,白娅茹彻底地迷失了,一声高亢的媚叫之后,身子和灵魂如同飞上了天堂的云端一般,大脑呈现出一片空白,多年来所期盼的销魂蚀骨的滋味终于涌上心头。这一刻,白娅茹流下了激动而又幸福的泪水。
激情过后,看着怀里因为疲劳过度而沉沉睡去的白娅茹,安平的心里涌起一阵地怜惜,细心的将身上的薄被往下掖了掖,更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胳膊,期望着将怀中的玉人搂的紧一些。对于成熟妩媚的白娅茹,安平无疑是非常钟意的。也正是这种钟意促使着安平以强势地姿态迈出了超脱感情的一步。只是,这种禁忌的事情虽然做了,但安平的心中仍然充满了担忧。
虽说在法律上白娅茹是一个自由主权的人,但法理之外更有着世俗的观点。此时白娅茹的头上还冠着洪家媳妇的帽子,洪家权势滔天,白娅茹又跟洪家撕破了脸,在这个节骨眼上自己插上一脚,很容易就把战火烧到自己的身上来,虽说自己无父无母,毫无牵挂,不怕洪家的打压和欺凌,但白娅茹能承受住世俗的白眼和满天飞舞的流言菲语吗?
抛开洪家的问题不说,白娅茹敢和洪涛针锋相对,敢抄着烟类缸打的王树生头破血流,却又逼的姚敏杰低声下气,又岂能是普通人家的女儿。一边是无父无母的贫苦孤儿,一边是权势滔天的豪门世家,别说是门当户对了,就是比都没法比,那种爱情比面包更重要天真想法是童话故事里的才存在的,安平可没幼稚到那种地步。
所以,问题也就来了,洪家也好,白家也罢,能允许白娅茹和自己走到一起吗?白娅茹能为了自己不顾家人的反对,舍弃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吗?如果不能,那今天白娅茹和自己发生的亲密无间又算怎么回事,是冲动,是发泄,是报复,亦或是其他的什么。但是不论是哪一个原因,都不是安平内心中所期望的。
虽说市场经济了,物质条件丰富了,人们的思维意识也发生了巨大的转变,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再不像从前那般看得极为神圣,特别是在党政机关里,男男女女,莺歌燕舞,花边新闻满天飞,都是女人肚皮上的那点事。就像方红和吴铁强之间偷偷摸摸苟且,更让安平有着切身的感受。不过,别人是别人,自己是自己,不可否认的是,安平在骨子里还是很保守的,既然与白娅茹发生了关系,那就要有负责到底的觉悟。只是自己的这个想法,白娅茹能接受吗?安平并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
“唔,别看,羞死人了”正在安平感到有些烦躁的时候,白娅茹的头用力地往自己怀里钻,左右晃动着试图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待到柔软的小手划过安平的胸前,碰触到安平强健的身躯时才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猛然间睁开了眼睛,带着几分迷离的扫向安平,羞涩的红晕瞬间染透了脸庞,不等安平说话,一条粉嫩的胳膊伸出了被子,不由分说的遮住了安平的眼晴。
“呵呵,茹姐,刚才我可不只是看了,还摸了,亲了。男欢女爱,袒诚相待,敦伦之礼,你浓我浓,又有什么害羞的”看着白娅茹纤细的手指不停地在自己胸前划着圈,吹弹可破的肌肤晶莹剔透,美仑美焕,脸上更是流露出那种只有小女生才会有的娇嗔,无疑欢愉之后的白娅茹是幸福的,快乐的,这让安平的心中突然间升起了一种明悟,什么长相厮守,什么门当户对,都不如美人在怀来的实在,能与如此妙不可言的美娇娘有着一夕之欢,已经是上天所给予的最大恩赐,所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缘份是最不能用常理来推断的,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说,哪怕不能和白娅茹走到一起,能全身心的投入一次,放纵一回,也不负少年风流。
“去你的,就说这些疯话,谁跟你男欢女爱了”轻轻地在安平的胸上打了一记粉拳,白娅茹甩给了安平一个老大的白眼。往往女人总是矜持的,一些私密的事情做得却说不得,说出来就破坏了心中的意境,就像白娅茹这般,明明与安平的共贪鱼水之欢而欣喜异常,却又强扭着红晕的脸拒不承认,这种女人的心思根本就不是能用正常思维去琢磨的,要不怎么说情绪化,不讲理是女人的特权呢。
“我是男欢,你是女爱,咱俩加在一起就是男欢女爱了,不信,我再给你展示一次”难得看到一向高傲的白娅茹有着如此纯情的一面,又想到刚刚白娅茹在自己的身下婉啼承欢,主动迎合,安平原本平复下去的心又一次变得火热,猛的一下翻转了身体,紧紧压住了白娅茹柔弱的娇躯。
“啊,安平,不行,今天真的不行了,快起来,算我说错了行不,我下面痛死了,又脏又累,还流了好多的血,改天好不好,改天让你吃个够,求求你了”想到之前的疯狂,体会到安平的强壮勇猛,白娅茹一看安平有翻身上马,再行征伐的意思,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一边用力地支撑起安平的肩膀,一边喘着粗气的在安平耳边求着饶。既怕自己的拒绝伤了安平的心,又因为姿意纵欢所带来的痛彻心扉,不堪征伐的后果难以承受,又羞又急之下,白娅茹的眼泪直在眼圈中打着转。
“啊,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白娅茹说下身流了好多血,安平本以为是句推辞,等到掀开了被子,安平才注意到白娅茹娇躯下的粉色床单上洒落着碗口大小的斑斑落红,而自己的大腿内侧也沾染上了几块早已干涸的血迹,这种有违生理的现象直让安平诧异不已。
安平知道,白娅茹是结婚几年后才死了男人的寡妇,这和只结婚,不洞房的望门寡有着本质上的曲别。哪怕是政治婚姻也好,强扭的瓜也好,几年间在一个屋檐下,同床共枕的夫妻生活下来,就是再互相看不过眼,也难免要擦出些火花来,至少作为男人来说,身边躺着白娅茹这样的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能做到视而不见,闲置不用,那简直跟犯罪没有任何曲别。
第89章 目标()
“洪家从老到小都说我克死了他,可谁又知道我心里的苦,一个寡妇居然是完壁,这种事情说出来谁会相信?”看着安平盯着床单上碗大的落红,楞楞的怔在当场,白娅茹挪过了身子倚在安平的怀里,幽幽的述说着她的凄苦过往,两行清泪伴随着沉痛的心情悄然的滑落。
“当我披上婚纱,带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嫁给他时,人人都说我们是门当户对,郎才女貌,那一刻我也觉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新婚之夜,我不顾女孩子的矜持和羞涩,主动要求尽到一个妻子的义务,替他,替洪家延续血脉,可是他发现我是白虎之后,就又打又骂,跟疯了一般的说我欺骗他,随即就夺门而出,所谓的新婚之夜,所谓的洞房花烛不过是我一个人独守空房罢了。最开始我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不知道为什么一向谦谦君子的他会对我又打又骂,又吵又闹。后来从和他的不断争吵中我才知道,洪家的人封建、迷信到了极点,所做每一件事情都要有规矩,有说道,有讲究的,在他们的眼中,像我这种身子不详的白虎根本没有资格进他洪家的门”提及往事,白娅茹的脸上充满了愤恨,恨自己识人不明,恨命运的不公,更恨洪波的封建迷信,愚昧无知。
“彼此的心里有了隔阂,所谓的婚姻名存实亡,若是一般的人家出现了这种情况,说不得好合好散,可是我家不行,当时我爸正处在上升的关键时期,迫切需要洪家的帮助,和他的仕途相比,和家族的长盛不衰相比,女儿的幸福根本不值一提,别说离婚了,就是被打被骂都得忍着,甚至每回挨了打,连娘家都不让我回。就这样,我就像个受气丫头一般水深火热的忍了四年,活寡也守了四年”回想起从前水深火热的生活,白娅茹恍如隔世,四年的时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她都不敢相信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那种切肤之痛的苦楚,没有经历的人绝对无法相像。
“最初他对我非打即骂,后来我爸当上了副市长,在清江的政治地位直限上升,他爸又要争取市委一把手的位子,急需我家的帮衬,这才没有像从前那么欺负我,态度也有了很大的改观,甚至还装模做样的买菜,做饭,时不时的摆出了一副居家好男人的形象。不过好景不长,随着他爸竞争市委书记失败,他也懒得再去做秀了,直接下派去了长川做副县长,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跟着一个有夫之妇在车里鬼混,被人家丈夫发现了双双捅了十几刀,临死的时候身子还是赤条条的”想到洪波死于非命,白娅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如释重负的神采,庆幸自己不会再被人拳打脚踢,庆幸自己终于有了脱离了魔爪的机会。
“他死了,我终于要自由了,这一天我期盼了很久,为此我很高兴。出傧那天,我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兴奋表情正好被他妈看到了,顿时对我叫骂不已,说我是丧门星,扫把精,不但没给他儿子留下一男半女,反倒把他的死都赖到了我身上,说我克死了他儿子。那是一个恶毒的女人,你不想想他儿子平时是怎么对我的,心里只自私的认为他的儿子做什么都是对的,哪怕是偷人家的老婆都是应该的”洪波死了,但白娅茹的斗争却没有停息,只不过斗争的对象由洪波变成了洪波的母亲,这个自私自利的老女人一向信奉以势压人,儿子死了,却厚颜无耻的要求白娅茹守一辈子的寡。
为此,精神和肉体上饱受摧残的白娅茹好不容易才见到点黎明前的曙光,又哪肯再次屈服,于是在做了一番坚苦卓绝的斗争之后,白娅茹终于抢抓住了主动权,不过代价也是巨大的,不但承诺五年内不会再婚,更放弃了在市里的优越条件,多方运作以后,跑到隆兴镇这个乡下地方来,为的就是能够拉开与洪家的距离,逐步逃脱洪家这个魔窟一般的存在。
“茹姐,曾经的磨难都过去了,今后我们的日子一定会很美满”听着白娅茹幽幽地说起从前的往事,其中更包括了她前夫的事情,是是非非纠缠在一起,错综复杂,一时之间,安平倒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想法,直到白娅茹讲完了,安平才抱紧了怀中的玉人,轻声地安慰起来。
“安平,虽然我和你走到了一起,但我不能跟你结婚,更不能给你什么承诺,为了从洪家脱离出来,我答应了要给他守五年寡,以后的事情会是什么样,谁也说不准,而且我大你那么多,五年以后我可都人老珠黄了”安平的受伤敲开了白娅茹的心扉,冲动之下违背了自己的承诺,和安平一起偷吃了禁果。但激情过后,白娅茹对未来也充满了担忧,洪家权势滔天,又自私自利,作风霸道,为了达到目的一向是不择手段的,无论做什么事情首先考虑的都是他们自己,又哪管他人的死活。作为洪家的儿媳妇,却和外人走到了一起,这种打脸的事情必然要受到洪家的打压,若真到了那一步,别说自己和安平两个小虾米一般的存在,就是自己的娘家白家怕也难以承受得住洪家的怒火吧。
“没事的,茹姐,能遇上你是我一辈子的幸福,别说是五年,就是十年,二十年,甚至是一辈子我也等的起”强权之下没有道理,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安平对白娅茹的话有着清醒的认识,洪涛不过就是一个纨绔子弟,就因为被自己抢白了几句,就招人来对自己下死手,更能驱使着公器以权谋私,颠倒黑白,从这一点看,逼着白娅茹做出五年的承诺也就不足为奇了。
不过,对于白娅茹做出了五年的承诺,在安平看来只是一个权宜之计,以洪家人的自私自利,蛮横霸道,特别是从洪母对白娅茹的愤恨,从洪涛面对白娅茹时流露出的贪婪目光看,洪家又岂能让白娅茹轻轻松松的一走了之,说不得用不了五年,洪家就要寻找机会,用强权逼着白家低头,逼着白娅茹自己主动的,乖乖的就范。
“就说疯话,人这一辈子有几个十年二十年啊,因为姐这样的一个寡妇,就把大好的光阴和前程全搭进去了,那对得起大家对你的期望吗?今后可不要再说这样的疯话,今天姐能真正地做了一回女人,圆了我几年来的奢望,我已经很知足了,谢谢你,我的好弟弟。不过,安平,你一定要记住,咱俩的事情见不得光,今后在外人面前无论如何你也不能露出一丁点的痕迹”安平坚决的语气中没有一点的犹豫,这让白娅茹很感动,庆幸自己没有再一次看走了眼。
不过,白娅茹也知道这种庆幸仅仅是一时之欢,对于未来之路,她也没有一个清晰的规划,相反倒有一种沉甸甸的感觉压在心头,一种不好的预感时不时的涌现出来,在这一刻,白娅茹突然间意识到,自己在冲动之下和安平有了肌肤之亲的事情有多严重,一个不慎就会给安平招来灭顶之灾,自己苦也就苦了,难道还要让安平也要跟着自己一起去承受磨难吗?安平已经在自己的心中占据了重要位置,自己真能狠下心把他推进活坑吗。
“我知道,茹姐”洪家是一个庞然大物,而自己就是蝼蚁一般的存在,洪家一根手指头就能轻易地将自己碾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两下根本没有任何可比性,所以,白娅茹的郑重告诫是出于对自己的一种保护,这份苦心安平能理解。
“对不起,安平,姐也不想这样的,但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左右的”背负着克死丈夫的寡妇称号,白娅茹知道自己早就没有了好名声。但安平可是纯情质朴的小伙子,不但不能正经八摆的谈恋爱,反倒要跟着自己随受着世俗的白眼,这让白娅茹的心里感到十分的歉意。
“茹姐,不要说对不起,哪怕五年之后洪家不肯放过你,你也要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会处理好这个事情的,掀翻洪家,正大光明的把你娶进家门的”官场就是一个利益链条,只要有利益存在,就会有无尽无休的争斗。所以,任何一个官场都不是铁板一块,如何在夹缝中求得生存,并逐步的发展壮大,就是安平目前最迫切需要做的。
五年的时间很短,或许不足以让自己抗横洪家这个巨人般的存在。但小卒过河,一往无前,一颗小棋子用好了,也能左右棋局的结果。只要自身不断地努力,十年,二十年,总有自己成长起来的一天,这一刻安平给自己下定了一个目标,并且打定了主意要朝着这个目标坚持不懈的努力奋斗,直至有一天能和白娅茹光明正大的双宿双飞。
第90章 梅开二度()
“不,安平,有你这句话姐就知足了,我不要你因为我去冒险,更不想你受到伤害”没有信誓旦旦,没有感天动地,但白娅茹能在安平的话里得到坚毅,坚持和坚强的决心,无疑这种朴实无华的情话更能打动有过一次失败感情经历的白娅茹的心扉。这一刻白娅茹的心彻底地被安平征服了,倚在安平的怀里,紧崩的神经一点一点松懈了下来,柔软的身子紧紧的贴在安平的身上。
“茹姐,让我再爱你一次吧”美人在怀,有如一滩松软的泥般倚在自己的身上,仿佛要融化到自己的身体里一般,而那一对丰硕的蜜桃更是紧紧的贴在胸前,不经意的扭动间带起酥酥麻麻的感觉,这一下,安平刚刚熄灭的热火再一次被撩拔了起来,身下的小兄弟一撬一撬的蠢蠢欲动,呼吸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沉重起来,那一双魔手更仿佛不爱控制般的抚上白娅茹光洁的有如缎面一般的背脊,并飞速的下滑至圆润挺翘的臀上把玩不已。
“啊,安平,我还很痛呢,咱们不是说好了,不再来了吗”依偎在安平的怀里,任由安平温热的大手轻柔的抚摸,白娅茹很享受这种惬意的温柔,等到安平喘着粗气,有如一座随时喷发出来的火山一般,白娅茹才意识到她这个犹物给安平带来难以克制的诱惑,顿时花容失色,急忙挪了挪身子,曲起了双腿,刻意的和安平划清界限。
“不,茹姐,我要,我怕随时都有可能失去你,那样的话我会生不如死”白娅茹的身子不动还好,这一动,胸前的两只蜜桃彻底袒露在被子的外面,晶莹剔透的饱满让安平的身下更加暴涨了几分,再也忍耐不住的抱住白娅茹,尽情的亲吻抚摸,整个人的精神随时有崩溃的迹象。
“安平,不要,我还很痛呢,啊”想到安平的勇猛和隐隐做痛的下身,白娅茹急的眼泪都流出来了,用力地抵住安平的肩膀,梨花带雨的哀求着安平,却没想到她这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更加刺激了安平的热血沸腾,很快在安平轻柔而又甜蜜的动作中,白娅茹的坚持一溃千里,而随着气息的渐渐散乱,迷醉的白娅茹才发现这一次的征伐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相反,随着安平的轻柔的动作,刚刚那剧痛中体验过的快感很快的袭来,而且一浪高过一浪,比第一次,更为清晰,更为猛烈。
“茹姐是我的,不管是洪家,还是白家,谁也不能把他抢走”身下的兄弟在热血沸腾的长驱直入,驰骋不休,两只魔手在细细品味着白娅茹的翘臀和大腿的细腻柔滑,耳朵里则充满了白娅茹似是呻吟,似是媚叫的动人旋律,一种强烈的征服感充斥在胸中,而在这一刻,安平也暗暗的下定决心,美人恩重,一定要让心爱的茹姐幸福快乐的生活着,无论今后自己所要面对多少失落和痛苦,哪怕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啊”在安平挥汗如雨的奋力征伐之下,白娅茹终于忍奈不住的崩溃了,一阵高亢的尖叫声划过空旷的卧房,这声尖叫仿佛传达出了一个明确的信号,安平只觉的身下一紧,一阵阵热流层层袭来,速度随之加快,喘息也而此变重,而在尖叫声停止的一刹那,安平也不堪重负喷薄而出,紧崩而僵直的身体渐渐松软了下来。一声香艳的游戏就此划上了一个休止符。
“起开,你个坏小子,就知道自己快活,一点都不心疼人家”梅开二度,云收雨歇,激情过后的白娅茹再次体验到飞上云端的快感之后,下身火辣的疼痛把她又拉回了现实,看着花径红肿不堪,鲜血淋漓,这气就不打一处来,重重地打落了安平伸过来刻意讨好的手,还不解气的在安平的肋下狠狠的拧了两把,水汪汪的眼晴中透着几分的似嗔似娇的怒意。
“哎呀,哎呀,茹姐,快撒手,疼,疼死我了”意识到自己的要求让白娅茹不堪重负,自知理亏的安平刻意的要哄白娅茹开心,紧紧握住胁下的小手,装着一副疼痛难忍的模样,夸张不已的求饶着。
“哼!少装模做样的,我都没怎么用力,哪能疼的那么夸张”斜着眼晴看着安平在做戏,白娅茹水汪汪的眼神中流露出几分笑意,而看到安平身下丑陋的分身,一抹羞涩的红晕爬上脸颊,不由地想到了刚刚飞入云端的畅快,那种疼痛中更多了几分甜蜜的感觉,居然让人如此怀念。
“嗯,是茹姐心疼我,不舍得下重手,今后我也要好好疼茹姐,让茹姐快快乐乐的一辈子”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模样,安平抓住白娅茹纤细的手指,将白娅茹香喷喷的躯体拉进怀中,用极为严肃的语气许下了自己郑重的承诺。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安平知道,爱情是相互的,对待心仪的女人要敢于付出,特别是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的白娅茹更要毫无保留的倾尽所有,给她一种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的了柔情蜜意,如此才不负她对自己的情深意重。
“有你这句话,姐就知足了,不过你一定要记住,洪家的强大的不是你能想像的,今后我们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安平的郑重承诺把白娅茹的心彻底地融化了,轻轻地捧起安平的脸,主动地献上了香吻,吻到浓情之处,突然间又想起压在心头的洪家那座大山,不无担心的再次提醒起安平来。
“茹姐你放心,为了你,更为了我们,再多的苦闷,再大的伤害,我也忍得住”安平年轻却不气盛,比一般的年轻人更懂得隐忍之道,现实的情况安平很清楚,横在自己与白娅茹之间的庞大的洪家,是值得自己昂望的对象,所有妄图以一已之力去挑战洪家的做法,无疑就是自取死路。唯有认清形势,做好长时间坚守的打算,逐步的发展壮大自己,伺机而动,才有梦想成为现实的可能。
“茹姐,这边走”相拥而眠,一夜无话。当太阳再次从东方升起,阳光照在窗棂之上,和煦的暖意也将安平和白娅茹从梦境中拉回了现实。市里的立项申明请虽然通过了,但这只是迈出了第一步,省里的申请还要去争取,草草的吃了一顿早饭之后,白娅茹强忍着身下的破瓜之痛,带着安平乘坐火车赶到了省城宾州。
虽然与白娅茹有了肌肤之亲,但一方面有洪家的问题没有解决,别一方面安平也不是得志猖狂的人,根本就不会持宠而骄,性情张扬的四下炫耀。所以,对于白娅茹这个亲密的战友,安平仍是一如既往的中规中矩,除了称呼上从白镇长变成了茹姐以外,再无半点逾越之处,哪怕安平明知道白娅茹在经过了昨夜两次的疯狂之后身体仍有很大的不适,也极力地压抑着自己的个性,强迫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不要做出超越友谊的表现,以免落人口舌。
不过,虽说没有搀扶白娅茹,但在彼此的称呼上还是多少有了些许的变化,茹姐的称呼是白娅茹担心安平因彼此刻意疏远而心中堵气,强调下来的结果。在工作中称镇长,在私下里称茹姐,姐长弟短,公私分明,就是说漏了嘴,最多也就是同事间的感情相处较好,不至于影响到什么。
“安平,拜码头,跑项目有着太多的说道,就是再顺利,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事的,咱们还是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吧”走在人头攒动的宾州火车站,白娅茹感到身下的痛楚一阵阵的袭来,而安平为了刻意的证明跟自己清清白白,装模似样的拎着包,居然没有一点搀扶自己的意思,这让白娅茹气鼓鼓的撅起了嘴,恨不得用力的揪住安平的耳朵,大声告诉他这里是宾州,不是清江,你就是装的再像,也没有人会认识你。
不过,白娅茹生气归生气,却也不得不说安平做的对,所谓以小见大,若是对日常的接触中浑不在意,很容易就养成了习惯,而习惯又容易成为自然,若是动不动就眉来眼去的,说起话来虚寒问暖透着一股子暖昧劲儿,总有一天会被人有心人看破,这世上什么传的最快,无疑就是谣言,特别是跟桃色沾上点边的谣言最有市场,一个女领导,一个男下属,结伴出行,就是没有事,大家都恨不得编排点事出来,何况自己和安平的关系本来就不清不楚呢。
“好的,茹姐,啊,茹姐小心”安平的话音未落,一阵哄闹声自白娅茹身前响起,涌动的人群纷乱的向四周乱窜,很快波及到了步履坚难的白娅茹,在人群强大的冲撞力之下,只见白娅茹的身子一阵踉跄,随时都有被人群撞倒并踩踏的危险,安平的心顿时悬了起来。
第91章 折射()
自打一下火车,白娅茹就步履蹒跚,频频蹙眉,那副痛苦表情丝毫不差的都落到了安平的眼中。不过安平没有一点搀扶的意思,反倒心头一阵阵窃笑,不是安平性情木讷,不懂得怜香惜玉,主要还是安平觉得作为一个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担当,而白娅茹是领导,性子又好强,若不让她吃点苦,她不会真正地认清形势,更不会成为依附在自己的肩膀之上甘做小鸟依人。
只是让安平没想到的是,原本来来往往,景然有序的人群突然间跟炸了庙一般,纷乱的人群一下子变得拥紧不堪,而行动不便的白娅茹很快就被乱窜的人们挤的不知所措,摇摇晃晃的身子随时都有被撞倒踩踏的危险。这一下安平急了,大叫着提醒白娅茹注意,用力地挥舞着手中的皮包,左冲右撞的将挡在身前的人推开,拼了命的往白娅茹的身边挤去。
“茹姐,你没事吧”还好,白娅茹的保护意识很强,得到了安平的提醒以后,立刻将双臂横在了胸前,用肘部的力量将挤到身边的人撞开,这个简单却有效的动作给安平提供了充足的时间,在安平强壮的身体冲击下,拥挤的人流很快被分开,抢在白娅茹将被撞倒的一刹那,总算有惊无险的把她紧紧拉进了怀里。
“装,怎么不装了,不是要看我笑话吗?干嘛还跑过来抱着我”看到安平有如疯了一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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