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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色冲天-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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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宋主席,对同志有意见,有想法,可以通过正常渠道向组织反映,学泼妇骂街算怎么回事,今天不论你有理没理,你这么闹腾就是坏了规矩,现在马上回去反省”虽说老宋做事有些胡搅蛮缠,但他质问李一冰的话里也有着几分的道理,人大工作本身就有监督政府行政的职能。
反过来再看李一冰,堂堂一个镇长,政府的一把手,就是老宋的话再不好听,他也不能恼羞成怒的破口大骂,毕竟老宋的年纪一大把,都要退休回家的人了,你跟他闹腾,任谁看到了都得说你个年轻的领导缺少包容,没有涵养。
只是,这道理安平心里都明白,却没法说出口,这个时候若是指摘李一冰,他保证会像疯狗似的逮谁咬谁,安平虽然不怕他,但也没必要往自己身上揽脏事。而且,老宋的年纪大了,头脑可不糊涂,自己只批评他,绝口不提李一冰一句,看似有些以势压人,但孰远孰近任谁都能看的一目了然。
“宋主席,宋老哥,是我工作没做好,跟李镇长没关系,你要再闹下去,我可没法做人了,求求你,给妹妹留个脸行不?算我求你了”一看到安平出来打圆场,作为这场矛盾的当事人之一,李可也有些抗不住了,一步窜到老宋的身边,连说带劝,连拉带扯的把老宋推进了财政所的办公室,然后砰的一下关紧了门,这一下,吵杂的走廊里突然间变得安静了下来。
“李镇长,大家都是干工作,谁都不容易,有什么不到的地方,互相体谅一下,这份单据,回头我就给董师父报销了”李一冰宽于待己,严于待人的工作作风是给下面的工作人员制造麻烦,增添负担,这让李可感到很为难。老宋能跳出来替她打抱不平,她巴不得看热闹,最好老宋能把李一冰骂的狗血喷头,灰头土脸那才叫解气呢。
至于李一冰打算秋后算账,找自己的麻烦,李可也不在乎,与李一冰的关系闹的再僵,那也是工作对接的问题,跟人事任命没关系。只要白娅茹一天霸着书记的位置,李一冰就奈何不了自己。就是白娅茹走了,李一冰翻身了,李可也差不多要到了退休的年纪,真到了那个时候,大不了撂挑子走人。
所以,眼看着安平直扑宋主席,声色俱厉的指摘着老宋的不是,这种言不由心的话语中所带的倾向性,若说李可不知道,那她也白在隆兴镇混上一遭了。在这个时候,特别是当着安平的面,李可觉得该说的话必须得说出来,该表明立场的时候,坚决不能含糊其词。
第100章 孤注一掷()
自打知道自身进步无望,老宋俨然成了隆兴镇里刺头般的存在,不论是对领导,还是对普通干部,只要有看不过眼的事情,他就要唠叨几句,无理抢三分,得理不饶人,一张嘴巴是异常地毒辣,但凡有得罪他的人,不出三天就能让他把名声给败坏了。所以,对于老宋,整个隆兴镇都是敬而远之,不说是人见人厌,也绝对好不到哪去。
就老宋这样的人品和性格,当初的熊克贤也好,如今的白娅茹也好,都是小心的哄着,克制的谦让着,只要他做的不是很过分,像喝个小酒,报点饭费之类的小便宜,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得过且过。大体就是因为老宋在镇里的资格最老,又有一定的级别,眼瞅着就要退休回家的人,搁谁也不愿意留下一个欺老的骂名。
而李一冰压住了白娅茹的风头,自觉整个隆兴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信心极度膨胀。所以,早上老宋找他报销垫付的办公经费,其实就是几个老家伙凑到一起喝点小酒的饭费,以前白娅茹对老宋的态度很包容,对于这类票据几乎是连问都不问的就给签批了,这会轮到了李一冰,偏偏不信邪有人敢挑衅他的权威,在看到含糊不清的单据,以一句镇财政没钱,随手就把老宋拒绝了,压根就没给老宋留一点的情面,这下可把老宋气的够呛。
如果单单因为财政没钱,核销不了费用,老宋也不会倚老卖老的胡搅蛮缠,毕竟这钱花在哪了,别人不清楚,老宋自己是最清楚的,多少还是有些心虚的。可这会儿李一冰又因为单据报销的事情跟李可撂了脸子,老宋和李可都是隆兴镇的老人儿,而且李可以前还是老宋手底下的兵,一看李可受欺负了,老宋可就看不过眼了,想着出来给李可说句公道话,好巧不巧的正好把李一冰报销的单据抄到了手,这下可给他堵了一肚子的气儿找到了宣泄口。
“我什么意思,你先问问你是什么意思,堂堂的一镇之长,办的这叫什么事,来来来,大家都来看看,当领导的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就可以不受财务制度制约吗?七八千的饭费不能报也得报,反倒二百块钱的办公费没钱支付,领导就是这么当的吗?”李一冰不给自己留脸,老宋本来就有一肚子气,这会儿更是豁出去了的挥舞着单据,扯着嗓子的四下里叫嚣起来。顿时,随着老宋的这一声哟喝,走廊里各个办公室里的门前都探出了脑袋,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戏谑的笑容。
“你,你,你算个什么东西,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我怎么工作,还要你来监督,一把年纪的人了,还为老不尊,成何体统”一不小心被老宋捏住了把柄,又唯恐天下不乱的四下里张扬,可把李一冰气的不轻,这头脑一热,说话就变的口无遮拦起来,说出的话有如农村妇女骂街一般,顿时引来围观的干部一片嘘声。
“我撒泼尿照照自己?我呸,你当个小破镇长就敢耀武扬威,老子干革命的时候,你他奶奶的还穿开档裤呢,今天你倒给我说道说道,我怎么为老不尊了”李一冰嚣张霸道,老宋同样是无理抢三分,得理不饶人,也不是好惹的主儿。于是,两个人就站在走廊里你一句,我一句,俱是寸步不让的叫骂起来,这种场面隆兴镇可是前所未有,前所未闻。
“老宋,你少说两句。一把年纪了,跟个家庭妇女似的扯着嗓子,像个什么样子”李镇长和老宋头掐起来了,这戏码可够看的,整个楼层的干部都倚在门口,探着脑袋笑眯眯的看热闹。只是看热闹的都是普通的干部,镇里的领导别说出来打圆场了,就是连一个人影都看不见,这让挤在走廊里的安平想不出头,都找不到理由。
从安平的内心来讲,压根就不愿意管李一冰这档子闲事,甚至巴不得李一冰和老宋往死里掐,只叫只骂不过瘾,来场全武行,手底下见真章的给大家看看才好呢。不论谁占了理,只要是闹的越狠,打的越厉害,李一冰的名声也就越臭,这绝对是安平乐意看到的。
不过,安平毕竟也是副镇长,看着同志之间的叫骂不休,而置之不理的一走了之,可是说不过去的。关键的时候,群众看党员,党员看干部,事情闹的这么大,安平非但不能走,还得硬着头皮的把争执压下去,这才是一个领导应该做的事情。只是,压下李一冰和老宋的争执,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难,这两个人哪个都不是好惹的主儿,一个处理不当,很容易把战火烧到自己身上来。
李一冰不只是个小人,更是一只疯狗,逮着谁跟谁咬,无论是之前他跟镇班子叫嚣,还是这会儿把老宋骂了个狗血喷头,都充分证明了这一点,跟他是没什么道理可讲的。而且,他是镇长,是安平的领导,别说平时跟安平不对付,就是彼此一向相安无事,以他的性格也不见得会在这个时候退让半分,想要从他这边打开突破口显然是不现实的。
好在,李一冰不行,还有老宋,安平自打到了隆兴镇,为人谦虚低调,更懂得尊老敬老,时不时的自掏腰包请这些老家伙喝点小酒,就是老宋,安平在年初的时候私下里给他处理了五千块的经费,这都是拿钱走出来的人情,所以和以老宋为首的一干老同志相处的很融洽。也正是因为关系不错,安平才把突破口放到了老宋身上,一声怒喝,打断了老宋有如骂街一般的嚎叫。
“小安镇长,这事跟你没关系,我老了怎么的,老了干不动了还是罪了?老了就该让人欺负?做人特别是做领导,不能那么嚣张,谁都有老的一天”老宋是出了名的磨人精,鬼见愁,隆兴镇接连换了几茬领导都对他敬而远之,突然来了李一冰这个鬼神不忌的楞头青,两个人之间可算是棋逢对手了,老宋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就怕事情闹不大,哪肯就此撤下阵来。而且,他的心里也知道此时若是退上一步,无疑就是宣告他的气势弱了,这对要强了一辈子的老宋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够了,宋主席,对同志有意见,有想法,可以通过正常渠道向组织反映,学泼妇骂街算怎么回事,今天不论你有理没理,你这么闹腾就是坏了规矩,现在马上回去反省”虽说老宋做事有些胡搅蛮缠,但他质问李一冰的话里也有着几分的道理,**工作本身就有监督政府行政的职能。
反过来再看李一冰,堂堂一个镇长,政府的一把手,就是老宋的话再不好听,他也不能恼羞成怒的破口大骂,毕竟老宋的年纪一大把,都要退休回家的人了,你跟他闹腾,任谁看到了都得说你个年轻的领导缺少包容,没有涵养。
只是,这道理安平心里都明白,却没法说出口,这个时候若是指摘李一冰,他保证会像疯狗似的逮谁咬谁,安平虽然不怕他,但也没必要往自己身上揽脏事。而且,老宋的年纪大了,头脑可不糊涂,自己只批评他,绝口不提李一冰一句,看似有些以势压人,但孰远孰近任谁都能看的一目了然。
“宋主席,宋老哥,是我工作没做好,跟李镇长没关系,你要再闹下去,我可没法做人了,求求你,给妹妹留个脸行不?算我求你了”一看到安平出来打圆场,作为这场矛盾的当事人之一,李可也有些抗不住了,一步窜到老宋的身边,连说带劝,连拉带扯的把老宋推进了财政所的办公室,然后砰的一下关紧了门,这一下,吵杂的走廊里突然间变得安静了下来。
“李镇长,大家都是干工作,谁都不容易,有什么不到的地方,互相体谅一下,这份单据,回头我就给董师父报销了”李一冰宽于待己,严于待人的工作作风是给下面的工作人员制造麻烦,增添负担,这让李可感到很为难。老宋能跳出来替她打抱不平,她巴不得看热闹,最好老宋能把李一冰骂的狗血喷头,灰头土脸那才叫解气呢。
至于李一冰打算秋后算账,找自己的麻烦,李可也不在乎,与李一冰的关系闹的再僵,那也是工作对接的问题,跟人事任命没关系。只要白娅茹一天霸着书记的位置,李一冰就奈何不了自己。就是白娅茹走了,李一冰翻身了,李可也差不多要到了退休的年纪,真到了那个时候,大不了撂挑子走人。
所以,眼看着安平直扑宋主席,声色俱厉的指摘着老宋的不是,这种言不由心的话语中所带的倾向性,若说李可不知道,那她也白在隆兴镇混上一遭了。在这个时候,特别是当着安平的面,李可觉得该说的话必须得说出来,该表明立场的时候,坚决不能含糊其词。
第101章 到添乱子的时候了()
随着老宋被李可推进了办公室,李一冰没了针锋相对的对手,喋喋不休的悻悻而去,一场闹剧也就嘎然而止了。从头到尾,安平都没跟李一冰说上一句话,不是安平对他有成见,实在是不屑跟他说话,也没话可说。作为领导,李一冰倚仗的镇长的身份去压人,这是无品,站在走廊里破口大骂,这是无德,对老宋这样一把年纪的老同志丝毫没有尊老敬老的态度,这是无行。跟这种无品无德无行的人说话,平白脏了自己的嘴。
“怎么样,怎么样,我就说吗,李一冰就是一条疯狗,逮谁咬谁啊!看看吧,这不又就跟老宋掐起来了?看来今后的隆兴镇怕是要多事了”李一冰和老宋在走廊里骂仗,镇里的领导躲的躲,藏的藏,一个都不露头,等风平lang静,雨过天晴了,这帮子人就跟约好了一般一起扎进了安平的办公室,就连一向跟安平走动不多的朱宏和周铁山都跟在吴铁强的后面,跑来凑热闹。
“吴书记,说话注意点,作为领导,不要信口开河,说那些不利于团结的话,传出去,对你影响不好”看着安平始终闷着头吸烟,连句话都没有,吕大龙有点摸不准安平的态度,借着拿话敲打吴铁强的机会,偷眼观察安平的反应。
“吕镇长,吕叔,我这也是实话实说,您老就别挑我的字眼了。不过,你这话说的也对,李一冰是镇长,他就是再嚣张,再霸道,咱拿他也没办法,我在这骂上两句,起不了什么作用,也就是痛快痛快嘴。安老弟,你说,我说的在不在理”吕大龙的示意,丝毫不差的落入了吴铁强的眼里,而看着安平始终闷着头,迟迟不说话,不表态,俨然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吴铁强的心里也没了底,眼睛一翻腾,已然有了主意,既然你不说,那我就逼着你问,总得摸清你的态度才行。
“世间自有公道,天若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大家拭目以待吧”一帮子人都跑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说是闲着没事来聊天,那也得有人信才行。至少安平知道,自打李一冰收回了隆兴煤矿的经营权,触及了吕大龙,吴铁强这帮子人的利益,他们就放下了彼此以往的成见,组成了一个松散的联盟,合起伙来对抗李一冰。
而这会儿,这帮子人跑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来,就是要透过自己试探白娅茹对李一冰的态度。整个隆兴镇谁都知道,白娅茹能有今天的威望,可都是自己发展蔬菜产业的结果。自己就是白娅茹的高参,关键时刻能当得了白娅茹的家。只是,自打张效严把手伸进了隆兴镇,白娅茹采取了退守的姿态,及至今日,安平也没摸准白娅茹的底线在哪里,这让安平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吴铁强等人的试探,只能套用白娅茹说给自己的话,给出了一个含糊其词,似是而非的答案。
“天若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呵呵,这话说的好啊。不过,咱们不能总这么置身事外的憋屈着吧,是不是该拿出点行动来,至少也要有个明确的目标吧”安平的话说的有些似是而非,但话里话外透着对李一冰的不满,而这个态度恰恰是吕大龙几个人迫切需要的。于是,几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后,脸上俱是露出了微笑,看得出来,大家对安平的态度很满意。
“目标,什么也不做就是最好的目标,党委抓决策,政府抓执行,李镇长上和咱们这些子副手结了仇,下又跟老宋、李可这样的中层干部撕破了脸,该得罪的,不该得罪的人,他都得罪光了,谁又肯去给他去卖命,没有了抓手,没有了配合,他李一冰就是能耐通天,又能干出什么轰轰烈烈的政绩来,所以,按兵不动的看热闹,就是最好的目标”安平不怕事大,巴不得有人去给李一冰添乱子,若是能掐个天翻地覆,你死我活才够瞧呢。但是,打了小的,出来老的,李一冰不足为惧,可他背后站着的张效严可是深谙为官之道的老奸巨滑,真若是把他逼急了,难受的该是白娅茹了。所以,在不清楚白娅茹有什么对策的前提下,安平不想把隆兴镇的水搅混成一片。
“小安你这话可说错了,干革命工作,哪能轻易撂挑子呢,那是对组织,对群众的不负责。咱们不但要干,而且还要干好,干的轰轰烈烈,干的一塌糊涂才行。所谓不破不立,破而后立,等到李代镇长把隆兴镇搞的一团糟,老百姓可是要说话的”在隆兴镇,对于权谋争斗吕大龙可是经验丰富,一把年纪的他若是自认为是第二,就绝对没有人敢称第一,安平一句话指出了李一冰执政基础缺失的不利因素,立刻让他抓住了关键,干好工作不容易,但是干坏工作,可就简单轻松多了,在座的每一位可都是把持着隆兴镇各项工作的分管领导,若是大家齐心合力的给李一冰拖后腿,甚至挖坑给他跳,早晚有他死透的一天。
“李代镇长?老宋?哈哈哈,我怎么忘了这一茬呢,下一步可有乐子看了”吕大龙一句李代镇长,成功的吸引了众人的目光,细细一品味,每个人都流露出一种居心叵测的笑容。而吴铁强更是用力地一拍大腿,有如看到了李一冰折戟沉沙的场景一般,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
“吴哥,你们可别胡来,若是组织意图落实不下去,很容易引起上面的反感,县里的领导若是发了火,把咱们整个班子挑了都有可能,拿着自己的前途,去陪李一冰冒风险,不值当”看着大家有如抓到了什么制胜法宝一般的窃笑不已,安平的眉头不由地皱了起来。
李一冰是上级党组织召开常委会任命的镇长不假,但在法律程序上,他还不能称为镇长,只能称为上级党委提名的代镇长,作为隆兴镇的政府主官,要摘下这个代理的帽子,还得经过隆兴镇**代表的选举通后,才算是真正坐牢了镇长的位子。从干部下派到**选举,往往要有个时间差,一来是让新镇长熟悉情况,二来就是让**代表熟悉新镇长。所以,自打李一冰到了隆兴镇,人代会始终都没有召开。吕大龙若是不提这事,安平都没意识到,如今的李一冰还处在代理阶段呢。
这一个代表的头衔,可就给了人做文章的机会。李一冰一到隆兴镇,就用实名举报的伎俩向自己和白娅茹吹响了斗争的号角,接着又因为隆兴煤矿的事情跟吕大龙等班子成员结了深仇,今天又跟老宋这个**执行副主席撕破了脸,间接的也算是打了全部老干部的脸,可以说李一冰一而再,再而三的嚣张和霸道极为不智,整个隆兴镇的领导和中层干部都被他李一冰都得罪尽了,要知道这些人可都是关系李一冰能否当选的镇**代表,所以,吕大龙几个想要在**选举上给李一冰设置障碍,成功的可能性很大。
不过,成功的可能性虽然大,但风险同样巨大。一般来说,常委会形成了决议,李一冰担任隆兴镇的镇长就算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走**选举任命,只是走法律程序的一个过程,基本上就是一个形式而矣。虽说就是一个形式,但也不是说李一冰就一定能当选,以往也有候选人做了天怒人怨的事情,被**代表给否决落选的事情发生。
但是组织意图得不到有效贯彻,是对党组织执政的一种挑衅,是需要有人为候选人落选而承担责任的。这个责任很可能就是由白娅茹这个党委书记来承担,整个隆兴镇的领导班子都跑不了。从总体上说这是一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下策。所以,安平不建议吕大龙等人兵行险招。
“呵呵,小安啊,值当不值当,不是咱们说的算,得看老宋和所有代表们的想法,若是所有代表都反对,说明他李一冰无德无行,没有能力做这个镇长,这就是法不责众。而且,你也看到了,我的年纪也大了,离退休也没几天了,早点晚点都无所谓,只要能拿回那份养老的分红,咱怕他李一冰怎的”对于隆兴煤矿的分红,吕大龙早早的就做了打算,退休以后没了活钱,就靠这分红养老呢。可这吃的嘴的肉居然被李一冰给扣出去了成了泡影,吕大龙对李一冰是恨之入骨。
所以,若是能尽快扳倒李一冰,还有拿回隆兴煤矿分红的可能,若是扳不倒,那这副镇长上挤下压的,当不当也没什么意思了。做人对别人狠那不算狠,对自己狠才是真的狠。这一刻,吕大龙就是一个输红了眼睛的赌徒,拿着最后的本钱准备要孤注一掷,至于掀翻李一冰会出现什么后果和责任,早就被他抛到脑后了。
第102章 今晚收网()
一辆破旧的摩托车,一副大大的口罩,一个高倍的望远镜,一个多月来,麻杆就靠着这几样简陋的装备悄悄地吊在张小明的屁股后面,神出鬼没,如影相随,张小明穿什么衣服,领着什么样的女人,吃的哪家饭店,住的哪家宾馆,都被麻杆记的清清楚楚。
别看麻杆就是一个半吊子的联防队员,但头脑很精明,特别是这手侦察的本领,简直就是无师自通,不但能盯梢到位,还能根据记录分析出张小明的大致活动规律。在麻杆看来,张小明就是一个沾花惹花,花天酒地的纨绔,而且这个纨绔还是一个色中恶鬼。
跟在张小明的身后观察久了,麻杆发现他身边的女人是换了一茬又一茬,有卫校的学生,有中小学的教师,还有企业的女工,更多的则是那些从事皮肉生意的舞女,这些女人长相不一,年纪不等,但不论档次优劣,张小明都是生冷不忌,颇有几分只求数量,不求质量的百人斩,千人斩的意思。
麻杆之所以有把握就在这几天将张小明推进火坑,倒真不是信口开河,主要是麻杆打听到一个消息,张小明经常光顾的大富豪歌舞厅要举办店庆三周年庆典,届时将有俄罗斯的大洋马辣舞表演,说是表演,不过是挂羊头卖狗肉,表演来,表演去,最终还是要到某些男人的床上去表演,以张小明花天酒地,生冷不忌的个性,绝对不会放过这个能够品尝洋妞滋味的机会。因此,大富豪三周年庆典就是给张小明下套的最好机会。
“操,这孙子出来了,嗯,先看看他是不是要去取车,如果是,哼哼”跟麻杆想像的差不多,守在县民政局对面不过个把小时,就看到张小明就从民政局走了出来,麻杆的心里不由地一喜,忍不住地暴了一句粗口。
北江的深秋天黑的有些早,但离下班可还有段时间,跟在张小明身后时间长了,麻杆对张小明的活动规律摸清了,就连他的品性也掌握的差不多。张小明在单位那是谦虚有礼,守时守点,任谁看都是一个作风正派的有为青年。但背地里则是一肚子男盗女娼,每当他提前下班,到附近的一个家属区提车,就是晚上有活动的一个表现,也就是麻杆苦苦期盼的机会。
“呼五五八八,留言小鸟飞到清江了,今晚准备收网”果然,没过五分钟,就看到张小明的吉普车从街角的家属区中拐了出来,麻杆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然后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掏出五毛钱,走到了附近的一个电话亭里给栓子打了个传呼,丝毫不紧张会把张小明跟丢了。
“孙子,为了你,麻爷受了这么多天的罪,总算等到了今天,过了今天,我看你还能怎么浪”摩托车又破又旧,但在麻杆的鼓倒下,性能可是咣咣的,一脚油门踩下去,蹭的一下窜出了老远,不过五六分钟,就追上了张小明的吉普车,一想到过了今天自己就要结束这份磨难,并在安平的提携下正式披上警装,端上铁饭碗,威风八面的,遭了一通罪,居然得到了这样的好处,麻杆都不知道是该咒骂张小明,还是该感谢张小明。
“呼,总算到地了”骑着摩托车咬牙切齿的在深秋的寒风中穿梭,麻杆直感到混身的血液都要冻僵了,好在张小明不知道是急着去猎艳,生怕去晚了没位子还是怎么着,吉普车开的飞快,从郊县到市区不过一个小时的路程,几乎一纵即逝,及至远远的看到市区的高楼了,麻杆的心才算放了下来,最坚难的一关终于挺过来了。
确定张小明进了市区,麻杆又恢复了之前的从容和淡定,张小明下面的步骤麻杆闭着眼睛都能猜出来,保准是先找地方吃饭,然后直直接杀向大富豪,然后领着妹子去开房,胡天黑地的一整晚,第二天一大早,保证看到这孙子顶着黑眼圈,脚步虚浮的走出宾馆,看他今天没带女伴的意思,就是冲那几个大洋马使劲去了,若是这样的话,栓子安排的舞女怕是用不上了,钓鱼缺少了鱼饵,这倒是个麻烦事。
麻杆猜的没错,今天张小明火急火燎的跑到清江来,就是冲着大富豪的俄罗斯大洋马来的,作为县委副书记公子,本身又是民政局实权不小的中层干部,张小明不缺钱,也不缺女人,只要稍稍的流露点意思出来,清纯的学生妹,妩媚的少妇,企业的白领,机关的女公务员,前赴后继的往怀里扎,挥挥手,要多少有多少,作为欢场的老手,张小明在这方面几乎就没有失手的时候。
不过,家花没有野花香,张小明好女色,而且是**亢奋,属于每天都无女不欢的那一类人,在尝试过各色各样的女人以后,总让他有一种意犹未尽,欲求不满的意思,大体上他勾搭上的女人,未婚的对他有期望,已婚的对他有所求,正儿八经的人没有,每一个给他交往的女人几乎都抱着目的来的,说什么男欢女爱,尽性而归,显然是不现实的。
而且,机关的工作氛围,压抑着张小明个性,这让追求自我的张小明总有一种族纵的念头。自打知道了清江有个大富豪,张小明觉得自己找到了归宿,这里的舞小姐盘靓,条顺,胸挺,臀翘,更重要的是只要你有钱,只要你肯花钱,环肥燕瘦,萝莉熟女,职场丽人,各种各样的美女任你采拮,而且放的开,耍的浪,保证陪你玩的尽性,玩的舒畅,这也是张小明频频光顾大富豪的主要原因。
就像今天,听说了大富豪搞店庆,还引进了几匹靓丽的大洋马,张小明就有点坐不住了,虽然他那瘦弱的小体格不一定能罩是住大洋马的恣意放纵,但作为男人,作为华夏有种的男人,张小明自觉他也有颗为国争光的心,放着现成的大洋马不去骑一下,任由她们骚首弄姿,蔑视群雄,那简直就是一种丢人现眼的犯罪。抱着这种想法,张小明来了,怀揣着一叠厚厚的百元大钞,为的就是为国争光。
只是,张小明没想到,清江的同道中人会有这么多,匆匆忙忙的赶到清江,钻进饭馆点了盘饺子,胡乱的吃了下去,然后就马不停蹄的杀向大富豪,就是这么紧赶慢赶的,居然还被歌舞厅的领班告之大洋马已经全被订出去了,若想风流快活,为国争光,明天赶早,这让张小明有一种说不出的失望。
“***,服务生,来瓶干红,再来个果盘,速度”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愿望没达到,张小明有种说不出的腻歪,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抓起桌上免费赠送的啤酒一扬手就扔了出去,这一招是张小明跟一个港台来的老板学的,当时那老板霸气十足,啤酒摔了,桌子掀了,小姐打了,然后一把湛蓝的大钞甩出来,屁事都没有,该怎么玩,就怎么玩。
能在大富豪里随意进出,耀武扬威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主儿,只要你有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摔就怎么摔,而大富豪也刻守顾客至上,合气生财的理念,任凭顾客肆意的发泄,把有钱就有一切的道理展现的淋漓尽致,这也是大富豪宾客盈门,长盛不衰的主要原因。
砰砰的玻璃摔地声和四溅的液体,顿时引来了周围客人和服务人员扭着头观望,然后混不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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