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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啊,一起撸团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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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珑:……

    作者有话要说:  褚稷:等晚上月黑风高时,朕要派人去大哥书房里偷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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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 13 章() 
帝后回门不似寻常人家可在娘家过夜,当晚天色微微暗了时太监安公公就催着皇上娘娘尽快回宫了。

    彼时聂珑正被聂夫人拉着到房里说点母女俩的私房话,遣了春风去回话,就说晚一会儿再回。

    聂夫人先前在人前好多话不方便说,憋了一肚子的话想跟女儿说,眼见那边来人催,只得拉着她的手,长话短说。

    “宝儿,你嫁进宫里这几日皇上对你可好?”

    聂珑想到那个书里的反派皇帝,和现实里的这个,微微有些恍惚。

    聂夫人一瞧,笑了,拍拍她的手背,笑道:“你不用说娘也知道了,瞧他饭桌上紧着你的那样儿,你爱吃什么他比我这个当娘的还清楚,也是难得了。”

    “我的宝儿有福气,娘心里头也高兴得很!”

    聂夫人说着眼里泛起了丝泪花儿,连忙用帕子拭了拭,聂珑无奈笑道,“娘高兴归高兴,掉什么泪,若让爹爹看见了,定要训我惹娘亲掉金豆豆了。”

    当娘的一听,微微红了脸,伸出细指戳了戳她额头,没好气道:“偏你个促狭鬼,都嫁了人了还这么不着调,连娘亲都敢戏弄?”

    “再说,你爹成天君臣有别的在嘴里挂着,就他那老鼠胆,敢训当今皇后娘娘?”

    聂珑抱着她的腰,将脸埋在她身上,拉长了音撒娇:“娘,宝儿身份再是不同,那也是您和爹爹的女儿!”

    将聂夫人逗笑了后,聂珑舒了口气,又想到什么,说道:“娘您上回给我的那张名单,我没找着机会去看,这回趁着出宫便将它带出来了。”

    见聂夫人不解,聂珑偎依在她身上,软着嗓音道:“陛下人挺好的,您就放心吧,要不您收回去也好,别让人抓了把柄说咱家往宫里插暗桩了,回头让人揪出来陛下脸上也不好看,再让人按个窥伺帝踪的名头,岂不是得不偿失?”

    聂夫人道:“那回头万一陛下宫里添了新人,你手上每几个趁手的人用可怎么办?寻常侯门王府的后宅都不太平,遑论宫里?”

    “别看你爹现在像个好丈夫似的,那也是成了亲才收心的,将那些个通房小妾全散了去,这世间男子没几个守得住的……你自小没见过后宅的阴私,哪能斗得过别人?”

    “性子又软乎乎的,回头让人吃了连渣都不剩……”

    “娘……”

    聂珑想到书里有个情节,在反派皇帝回忆里,他年轻时大婚后,宫里有个小太监下毒被发现,皇帝似乎是没事,但当即大怒,下旨严查,揪出了不少世家大臣往宫里放的人。

    那回京城上下被牵连的人无数,哪怕不至于砍头的大罪,但这种事可大可小,端看掌权者什么态度。

    不巧,当时启元帝雷霆怒火,这些人全撞枪口上了,一连好几个大臣被降罪,轻则官降一两级俸禄减半,重则撸掉官职。

    启元帝也不是糊涂蛋,他生气是一方面,另一方则趁着这个机会拔掉一些朝廷毒瘤,好把自己的人安插上去。

    后来……这个下毒的人主谋是谁也没揪出来,但一直到剧情后期,反派被打败了丢了皇位,想起这事儿,对彼时已经成功登上皇位的男主道:“原是你。”

    这个“你”,大约指的便是当年下毒未成一事。

    只是当时的男主计谋未成反被将了一局,褚稷不愧是整本小说将男主压了大半本小说,直到大结局才被打败的反派。

    聂珑算算,如今他们已经大婚几日了,虽说不清楚是婚后哪一天发生的事情,但保不齐就是明天后天……

    剧情里一笔带过,没提皇后娘家聂家有没有受牵连,但是这种事还是防范于未然的好,没有一个皇帝能容忍臣子往自己家后院安插人手。

    聂夫人解释道:“咱家也不是什么刻意往里头塞人,就是早先时候你祖父还有你父亲偶尔进出宫门的时候,遇上一点事顺手帮个忙,人家就想着什么时候给咱家报恩。”

    聂珑道:“娘,那咱家权当没事人,不用刻意去联系,真要遇上什么事了,人家愿意帮咱就帮,没有就算。”

    “再说,现在在宫里除了皇上,就是我最大了,没谁能欺到我头上来。”

    聂夫人瞥她一眼,“那前几天那安王妃又是怎么个说法儿?我可听人说了,要不是皇上给你撑腰,这种泼妇你也不定能耐她如何。”

    聂珑脸色一红,想到那时的场景,褚稷……

    她刻意不去想之后的事情,将当时的殿内发生的事细细说了。

    聂夫人听了点点头,“这才像话,别怕她,就是没有皇上撑腰咱家也不怕个不得圣宠的王爷。”

    “只是……那安小世子真被你安置在别院了?”

    “娘,那孩子才四岁大,又生了病怪可怜的。”

    见聂夫人脸色犹疑,她揽着她手臂撒娇,“娘还记得小琥小时候吗?圆乎乎一颗,可是那小世子瘦瘦小小的,就那么点大,我瞧着跟弟弟两岁时差不多大小,还瘦。”

    大约是代入了自家小儿子,聂夫人脸色柔软了些,捏捏她的小鼻子,“你啊,自小就见不得不平事,只是行善事本意是好的,但切记万事以自己为先。”

    聂珑点点头,“娘说的在理儿。”

    母女俩人看似聊得多,实则过去不过一刻钟,前头似乎是等得急了,又派人来催,聂珑只好起身,“娘,我该回宫了。”

    聂夫人眼里闪过一丝遗憾,只恨时间不能倒退,回到宝儿还没出嫁那会儿,她们母女可以睡一张床,来个秉烛夜谈。

    她拉了下聂珑的手,“别急,娘给你个好东西。”

    聂夫人脸上扬起一抹笑容,聂珑以为当娘的又要给她什么体己了,没太在意。

    谁知道她走到里头的箱笼里,翻找了好一会儿,拿出个什么东西来,还用块蓝布头给包裹了,缠得紧紧的,塞进聂珑怀里,冲着她神秘地笑笑,道:“诶,先别看,等回去宫里了再看。”

    聂珑也没往别处想,不让看就别看了呗,聂夫人在她心里就是个顶顶可靠温柔的母亲,大约是和上回一样塞名单一样,只是不知道这次拿了什么。

    没来得及问,小丫鬟又来催了一次,说是圣上等着了。

    母女二人这才相携往前院走去。

    小胖墩勇敢迎着大坏人·褚稷的死亡凝视,紧紧搂着姐姐的手臂,小脑袋贴在她腹部蹭来蹭去,撒娇道:“阿姐,我可以跟你走吗?”

    “不要爹爹娘亲了,爹坏娘也坏,大哥还喜欢骗人!”小胖墩告状道。

    感觉到褚稷眼光越来越吓人,怕吓坏了小胖子,聂珑转了身,将男孩搂怀里,摸摸他的小脑袋,对着他葡萄似的黑亮大眼,里面对姐姐的依恋欢喜清晰可见,聂珑心软了又软,柔声道:“乖,等下回阿琥跟娘亲进宫去看姐姐好不好?”

    面对小孩不依的眼神,聂珑弯下腰来,俯身在他耳朵旁轻声说道:“跟姐姐走得天天跟又坏又凶的那个人睡在一块儿,也不能到处跑着玩,阿琥怕不怕啊?”

    聂琥瞪大了眼睛,黑亮的葡萄眼睛满是抗拒和纠结,小胖子纠结了好一会儿,还偷偷探出脑袋,去看那个被姐姐挡在身后的大坏人。

    褚稷身材高大,又一身黑衣,此时似笑非笑看了小孩一眼。

    把小胖子吓得连忙退了回来,小脑袋点得欢快,“不去了不去了,阿琥等娘亲带我去宫里找姐姐。”

    “乖……”

    聂珑捏捏他肉嘟嘟的小肥脸,回身时似是无意看了男人一眼,男人耳根微红。

    女婿是个一国之君,聂家众人到底是有些不自在,当着他的面也不好说些什么话,只得匆匆叮嘱了几句。

    临走前,聂珑回望了一眼。

    聂父聂夫人聂珏还有小胖子聂琥都在原地没有挪动半分,见她看来,小胖子使劲挥着手臂,嘴里喊着:“姐姐,阿琥会想你的!”

    ——

    临睡前,聂珑想起从聂夫人那带来的东西,趁着皇上尚未来时翻出来看。

    一块蓝色细布包裹着,打了结,聂珑摸了下看手感应是书本。

    打开后果然是本书,只是这书封面空白,未曾题字也未作画,忒是奇怪,她翻开第一页看了。

    只见上头写到:“只羡鸳鸯不羡仙。”

    只这么一句话,在翻开第二页,才是正文。

    这是个书生与狐妖的故事,聂珑看得津津有味,心道聂夫人可真贴心,怕她在宫里无聊还送了话本子。

    她有好几年没看过小说了,此时拿起来,本是随意翻翻,没想到这作者写得倒是挺好看的,就是没有署名有些可惜,否则下回还能让人去坊间书店找找他的书来看。

    这故事开头说的是,狐妖来到人间,遇到书生,原是想吸了他精气了事,不想这书生傻兮兮的闹出几番笑话,倒是让狐妖渐渐心软,心生好感,放了他。

    再后来这书生进京赶考,一番意外之下,又与这狐妖遇见,狐妖此时刚洗完澡,从湖中走来,书生看得目瞪口呆……

    聂珑再翻一页。

    “……”

    她眨了眨眼,不敢相信,这么精彩的故事,写着写着变成小黄文了???

    还带配图的,一连往下翻好几页都是不可描述插图。

    她一时间愣住了,半靠在软塌上,捧着书一脸呆滞茫然,却听得上头男子低沉悦耳的嗓音道:“宝儿看什么这么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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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 14 章() 
男人呼出的气息似乎近在耳畔,聂珑慌乱之下将书盖在腿上,连忙要起身行礼,被一双大手扶住,按在软塌上。

    褚稷凑近了少女的脸,近得能数清她卷翘的睫毛,少女似乎有些慌张,一张小脸红透了,眼里全是无措紧张。

    像极了误闯猛兽洞穴的小白兔,茫然无措,单纯无辜。

    那蝴蝶羽翼般的长睫微微颤颤,颤得他心里又麻又痒。

    男人一时之间忘了来意,着迷地凑近了些,正要落在她粉嫩樱唇上——

    安公公指挥着宫女太监们搬来了一大堆东西。

    “皇上,您要的东西奴才给您搬来了。”

    从进门的角度只看到皇上微微俯身的背影,聂珑被他高大的身影完全遮挡住,安公公尚且不知自己打搅了皇上好事。

    腰弯了半天,也没见皇上叫起,其余太监宫女更是放下东西就走了,安公公疑惑抬起头来,却见他英明神武的皇上脸色黑沉,向他投来死亡凝视。

    安公公心下一个咯噔,再一看貌美如花的皇后娘娘正坐在软榻上,一只手被皇上牢牢抓在手里,娇美的脸庞染上红晕,春意盎然,哪不知道自己打搅了皇上好事?

    安公公一颗心坠落地上,啪叽一声碎成两瓣儿,哆嗦着两条面儿腿跪在地上,“皇上恕罪,奴才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这就滚出去……”

    他还真就滚了,在欲求不满的皇帝死亡视线下,聂珑好奇望过去,那太监瘦瘦小小的跟发育不良似的,趴在地上把自己团成团,一溜烟滚了。

    聂珑:“……”

    滚到门口有门槛滚不出去,小太监就地爬了起来,不敢站起,就准备爬出去,听得皇上怒道:“滚回来!”

    玲珑都给这一声吼吓得一抖,偷偷抬头看了眼,见这位不知是羞恼还是别的,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样子,小太监更害怕了,还真就哆嗦着滚了回来。

    安公公一颗摔碎的心抖啊抖,旁人不知帝后二人婚后尚未圆房,他可是知道的,皇上这些事都是他去办的,连敬事房那儿也是他去打发的。

    非但知道帝后尚未圆房,安公公还知道英明神武的皇上被皇后吃得死死的。

    皇后刚进宫来,他就将私库里那些难得的好玩意儿一骨碌地全给拨进坤宁宫库里,什么进贡的布匹,什么难得一见的小玩意儿,什么千年人参……什么稀罕拨什么。

    还不是以赏赐名义,也不大张旗鼓叫皇后知道,就默默叫人收拾进了坤宁宫,堆得坤宁宫库房没地儿放了才算完。

    更别提大婚亲迎回门陪同这俩事了。

    这陛下好不容易大婚了,虽说不知道是为什么原因没同皇后圆房,但尚未吃到肉的男人,好不容易有点苗头儿了,叫他给打搅了……安公公心想,吾命休矣!

    他哆哆嗦嗦的,不敢靠太近了,滚了几圈儿,眼见距离差不多,连忙停下来跪住,“皇上您还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褚稷瞪他一眼,面色沉沉,被打搅后已经没了方才的气氛。

    如今宝儿对他虽说不算太过抗拒讨厌,可是他也不敢太过放肆,怕一不小心过了头,就将她吓得缩回乌龟壳儿里。

    褚稷把心头的火气压下去,不能对他的宝儿怎么样,还能顾忌他个太监?

    安公公抖得不行,不敢抬头,就这么垂着头跪在地上,等着判死刑。

    听得上头儿皇上说道:“明天滚去扫宫门,扫够一个月了再回来!”

    安公公面上苦了脸,却忙不迭地磕头谢恩,说谢谢皇上恩典,他一定好好扫地,绝不偷懒。

    小安子心里偷偷松了口气儿,心想今儿个是有娘娘在这,要换了平时,他一顿板子少不了,比起躺在床上大半个月不得动弹,皮肉骨头受罪,去扫扫宫门算什么,只要不叫他去倒夜香,不挨着板子什么都行。

    见他那怂样儿,皇上没好气嗤笑出声,“行了别磕了,回头破了相朕看着伤眼睛,你也别回来伺候了。”

    安公公连忙停了下来,不敢磕了,真怕破相遭主子嫌弃发配边疆。

    聂珑在一旁看得好笑,素手捂嘴,一双水眸弯弯,带了几分笑意。

    褚稷低头去看她,见她笑了,心情了好上几分,拍拍她的肩膀,说:“想不想知道这里面都是些什么?”

    他手指着一旁的几口大箱子,全是方才安公公使人搬进来的。

    聂珑好奇看过去,几口松木箱子盖得严严实实,倒是瞧不出来什么名堂来。

    她摸不着这皇帝的想法,如实说道:“臣妾不知。”

    皇上背着手,面上不显,语气里似是带了丝邀功之意,道:“小安子,打开给皇后看看。”

    “喏。”

    安公公上前,开了锁,再把盖子往上一推,几口箱子一一打开,里头东西便露了庐山真面目。

    聂珑看着那些东西隐约觉得有些熟悉,眼里微露了几分疑惑。

    安公公连忙侧开身,让皇后娘娘看得更清楚些。

    见皇上一脸严肃,嘴巴闭得紧紧的,分明是不预备再说些什么,安公公心下暗叹,皇上这样是讨不了佳人芳心的,关键时候还是少不得他这个贴身太监出力。

    小安子抖了回机灵,就盼着能帮着皇上讨好了皇后,要是一时高兴能免去他方才的责罚就更好了。

    脸上挂着殷勤讨好的笑意,拱手道:“娘娘,这些全是皇上为您寻来,这一箱还有这一箱,是找私下找了聂国公聂夫人讨来的,说是您尚在闺房时收藏的小物件,一件件的全给您搬来了,完好无损。”

    又指了另一箱,“这箱子是皇上命奴才等去坊间寻来的玩意儿,全照着您的喜好挑选的,皇上怕您在宫里无聊,煞费苦心……”

    “小安子!”

    从方才便沉默的皇帝出了声,他绷着脸,微微有些不自在,聂珑坐在软塌上,男人又生得高,便没注意到他耳根处发红。

    褚稷背着手向前走了两步。

    小安子连忙噤声。

    聂珑眨了眨眼,见他这样,以为是不高兴了,许是自己不够捧场?

    那些箱子摆得有些远,里头东西看不真切,她想了想站起来,走近几步,这才看清里面都放了些什么。

    两箱闺房小玩意儿,看着确实眼熟,聂珑挨个儿看着摸着,眼里便带了喜爱和欢喜,倒没想到,原主这喜欢收藏小东西的喜好也跟她相仿,就连着品味也差不多。

    再从记忆里翻翻找找,这两大箱东西,的确是原主尚在闺中收集的东西,她在家受宠,这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比几岁大的弟弟还多。

    无论是聂父还是聂大哥,要是从外头得了什么好玩的,准会往她房里送来。

    聂珏捡起一个泥土捏成的小胖猪,上面刻了字“宝儿猪猪”,眼里带了几丝怀念,大哥那么儒雅君子的人,私下也是个腹黑的。

    送了她这只小猪猪,打量她小时不认字时看不出来,后来认了字,还追着大哥好一番打闹。

    褚稷见她高兴,心里微微的不自在也没了,他也是回门那天想起前世。

    前世他与聂珑刚刚大婚,并不熟悉,他又一心忙着政事,鲜少与她相处,也没有回门这回事儿,后来再想相处也没了机会。

    有一回,宝儿病了,躺在他怀里,脸色苍白眼睛却亮亮的,随口叹了一句说:“臣妾忆起闺中日子,总觉得遗憾,少时喜欢收藏东西,想着等有一天将它们传给儿子闺女,也能记着年轻时的乐趣,可后来进了宫,也再没这心情了……”

    他提议道,说要去聂国公府将她东西全搬进宫来,聂珑摆手拒绝了,这东西当时有当时的乐趣,过了那会儿再去要已经没了当初的意义,反徒增烦恼。

    褚稷暗自责怪了自己好久,一直不曾释怀。

    此时见她眼睛亮闪闪,显然送进了她心坎里,他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嘴角不自觉勾起,走到她身侧,大着胆子,将她搂住。

    “宝儿喜欢吗?”

    聂珑回过神来,感受到肩膀处的温度,微微涩然,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再吐出时只剩了俩字:“……谢谢。”

    小安子老早悄悄退下了。

    过了没多久,春风进来,说是热水备好了,问娘娘要不要去沐浴。

    聂珑叫她带人将这几口箱子东西安置了,别弄乱了,另外放一边,别和库房里的东西混在一起,明儿个她还要看。

    春风说是,扶着主子去沐浴。

    见她这么爱惜,褚稷心里泛了丝甜蜜,房里无人时,惯常肃着的俊脸上笑容愈盛。

    聂珑心情也不错,得了几箱子东西,还都对了胃口的,靠在桶边放松了心神,享受宫女的按摩。

    热气带着花瓣的清香微微熏着她的脸庞,身上仿佛每个毛孔都在放松呼吸,她洗着洗着差点睡过去。

    脑海里忽然窜起一个念头,糟糕,她那本书还放在软榻上!

    等她匆匆忙忙穿好衣服,踏进寝室时,男人正躺在她先前坐的软塌上,手里还拿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

    作者有话要说:  *  ̄3ε ̄ *开车别想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开车,(叉腰)抵抗!

    后来:……真香!

第15章 第 15 章() 
她眼睛微微瞪大,一时间脚僵在原地,不知是进还是退。

    男人听了动静,看过来,眼带笑意,“宝儿,过来。”

    聂珑心下凌乱,深觉被她亲娘给坑惨了!

    她下意识后退一步,可随即想到这么退出去岂不是显得她很心虚?她可没干坏事!是她娘亲和那本小黄书先动手的!

    男人笑得意味深长,眼底暗沉如火,他对着聂珑招了招手,换了个坐姿。

    “快进来,外头冷,别着凉了。”

    身后春风机灵地关上门,这下房内就真的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聂珑看了软塌上的男人一眼,垂眸拢紧了衣服,绕过男人所在的软塌,走到床边,轻声道:“皇上还不准备休息?臣妾先歇着了,您自便。”

    “宝儿看不出朕正等着你?”

    聂珑瞥了他一眼,故作淡定,“那您还没沐浴?”

    “朕来时便沐浴了,坤宁宫洗个澡不方便,朕洗了才来的。”

    褚稷不知想到什么,眉头一挑,说道:“不过……若是宝儿愿意将浴桶让与朕一半的话,朕保证每日都来你这沐浴如何?”

    聂珑:……

    那男人越说越没个正行,聂珑本想怼回去,可是目光触及男人手上的书时,那一口气便泄了下来。

    褚稷捧着书走到床边,坐在床头,微微俯身将手上的书本摊开给她看,夜色沉沉,灯光昏黄,隐隐有些暧昧丛生。

    “宝儿从哪儿得来的这书,朕无聊翻一翻,竟觉得颇有趣味。”

    聂珑不知是羞的还是燥的,脸颊泛起红晕,不敢瞧男人的神色,推开他的手,嗓音轻软,“臣、臣妾要睡了……”

    “宝儿……陪朕讨论讨论这书剧情如何?朕觉得还有一处看不大明白,还请宝儿指点困惑。”

    “……臣妾笨,也看不明白。”

    她低着脑袋闪躲,想避开那灼热的视线,忍不住人往被窝里缩了缩。

    但无奈被子被男人坐着压在底下,愣是扯不动,她红着脸漂亮的水眸杏眼不觉露出祈求神色。

    聂珑也不知是哪根神经一抽,下意识扯住了男人衣袖摇晃,眼巴巴瞧着他。

    希望这家伙能放过她,让她安安生生睡一觉,明儿一早一起来就把这糟心事给忘了。

    男人丝毫不为所动,眼睛眨也不眨地看她挣扎,越看越觉得有趣心痒,少女此刻像一只急于逃离虎口的小绵羊,横冲乱撞,稚嫩天真得可爱。

    “可是宝儿,朕急于解惑怎么办?不如一起研究研究再睡?”

    聂珑:……

    她做低伏小了好一会儿,这家伙还越发蹬鼻子上脸了,也不知是不是物极必反,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她一口气冲上来,愣是叫她心里一点害怕忐忑都没了。

    聂珑顺着心意没好气瞪他一眼,手快一把扯过那本罪恶的书,压在身下,压得严严实实的,这下连“罪证”都被她抢走了,看这男人还说个什么劲儿。

    一番接连的动作得逞后,她眉眼不觉露出几分鲜活得意,冲着男人笑道:“这书兴许是哪个不着调的小丫头偷带进宫的,您是皇上,怎么能看这样上不得台面的话本子,待明日臣妾拿去烧了叫小厨房添个火头也算得其所。”

    聂珑一时占了上风,微微直起身子,半斜着娇躯,与他对峙。

    褚稷眸光变得深邃幽暗。

    少女身上穿着的寝衣外袍是绑带式样的,领口松松露了大半春光,偏她一时得意毫无所觉,胸前凝脂般的嫩白肌肤半遮半掩地映入男人眼底。

    他指尖捻起她的一束长发,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沙哑着声音道:“宝儿……”

    似是叹息了一声,男人炽热的唇瓣忽然将她淹没,高大的身体覆盖在她身上,聂珑万万没想到会这么突然,慌了神,细白的手掌抵在他胸前推拒。

    对褚稷来说,这是时隔了一辈子方才第一次吻到心爱的人儿,叫他越发不能自抑,气息越发粗重炽热,差点失控。

    他不顾少女软弱无力地挣扎,犹如一匹饿狼汲取她嘴里甜美津液,在里面肆意妄为,横冲直撞。

    等回过神来,发现女孩眼角落了泪,褚稷慌了神,连忙将她搂在怀里细细安抚,大手顺着她顺滑的头发轻轻抚摸,“宝儿乖,乖,别哭……”哭得朕心都碎了。

    他平缓了下呼吸,将头埋在少女颈间,深深吸了口气,摸着她的小脑袋,“是朕失控了,宝儿乖,好好睡一觉……”

    聂珑其实进宫后就有了心理准备,可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这个男人太过纵容她了,让她放纵娇气了起来,一时间慌乱害怕……

    少女埋在他怀里,身体在他安抚下逐渐平静下来,嗓音闷闷带着点小鼻音,“嗯。”

    第二天起来,安公公发现他英俊无双的皇帝陛下脸上冒了颗痘,嘴角也起了泡,顿时急了,连忙请了太医来诊平安脉。

    褚稷无所谓,趁着批奏折的空挡,伸出手让太医把脉。

    安公公眼巴巴看着太医,支着耳朵听着。

    太医摸了把胡子,意味深长道:“陛下这是上火了,开点清热降火的药喝上两天便可。”

    临走前,太医犹豫了下,道:“皇上龙体强壮,可适当发泄发泄精力,久憋不好。”

    褚稷:“……”手上的笔一时不察微微用了力,奏折上染了墨汁。

    褚稷耳根泛红,神情微微不自在,沉着脸叫太医下去。

    安公公起先还没回过味儿来,听到后面一句话,才恍然大悟,陛下平日在朝堂英明神武,怎么就到现在还搞不定皇后??

    小太监替皇上操碎了心,盘算着要帮皇上出点什么主意,好早日与娘娘心意相通才好。

    ——

    “安小世子如何了?”

    “回娘娘,小世子身体已经稳定,太医重新给他开了药方,说是再喝两天便没事了。这两天小世子吃饭进食也正常了些,一顿能吃小两碗粥再配些小菜。”

    聂龙点点头,吩咐道:“叫他们照顾精心些,吃食方面也不必拘着每顿都食汤粥,适当炖点汤,炒几个清淡小菜,并着米饭吃,养点肉肉起来,看着也好看些。”

    “奴婢明白,娘娘您放心。”

    “对了,小世子醒来后还跟嬷嬷问了您,得知是您救了他,掰着小指头说是要早点好起来,来给小皇婶磕头请安,这两日每回起床或睡前必要问问,什么时候能去见见皇婶,正到处跟丫鬟嬷嬷打听您的事呢!”

    聂珑轻轻笑道:“可见是个有孝心的孩子,知道感恩,本宫没救错人。”

    “可不是?您还别说,一开始奴婢也是不赞成救小世子的,毕竟您凤体重要不是?可小世子乖乖巧巧的一团,倒是让人心软,是个可人疼的。”

    “等过几日,本宫好了就跟皇上说,接这孩子进宫来看看。”

    “那可好!小世子一定会高兴的!”

    还没等将那孩子接进宫来,没多久后,聂珑先前担心的那件事,悄然发生了。

    聂珑午时在和皇帝用膳时,抓到了一个投毒的小太监。

    奇怪的,皇帝几乎不费力就抓到了这个太监,连丁点损失也无,聂珑还在担心该怎么避过去,但褚稷挥挥手就抓到人了不说,干净利落地叫人拖下去乱棍打死,竟也连审问都不审了?

    褚稷老早就惦记着这一天了,前世是宝儿代他喝下了那碗带毒的汤,从那以后,宝儿本就不甚康健的身体愈发衰弱,也就从那会儿开始,褚稷才发现,宝儿身体越来越差,一直到后面,几乎是药石无医。

    可恨他当时不够细心,对宝儿感情也还没后来深刻,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宝儿身体已经救不回来了,太医每回都说皇后凤体虚弱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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