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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地情踪-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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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么样的一个地方,也难得她会胡思乱想。

    不是人…………就是鬼!

    赫连明月更害怕了,但是她还是壮着胆子自习的去看对面的墙,什么都没有。

    赫连明月往桌子的右边沿儿上凑了凑,再从那个相框里瞄了一眼。

    妈呀!又是那个女人!

    赫连明月吓的‘啊’的抱头大叫了一声,她从来没见到过这么诡异的场景,再加上处于这样一个密闭的环境中,她深知自己如果在这里遇见什么意外,那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有等死的份儿!于是恐慌就像荒草一样的在她的心里滋生/蔓延。

    赫连明月的眼眶发红,她努力的克制住自己,让自己冷静下来,此刻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的心里形成。

    她缓缓的端起那盏台灯,确定了电源线的长度以后,她端着台灯慢慢的向前方的墙壁上照了一下,对面发黑的墙收到了光线的照耀后,显示出了它本来的模样,墙上的正中央是一个女人的画像。

    这个画像是直接画在墙上的,看材质是用的炭笔。

    c在大气和环境中十分的稳定,哪怕收到极端的气温和湿度,它都不易分解。

    在一些生物实验室里,如果实验过程里需要用的高压锅或者是恒温箱的时候,一般都用铅笔来做标签,就是这个道理。

    钻石也是由c元素组成的,同样是因为c的稳定性,所有有这样的一句话,叫做‘一颗永流传’,就是同样的道理。

    赫连明月看着这张画,简单的白描,但是画的却是十分的传神生动,寥寥几笔就将这个神秘女人的优雅和恬静/甚至是嘴角边的幸福都完完全全的展现了出来。

    作画的人显然对画中人用情极深。

    赫连明月不免唏嘘了一声,毕竟,看着画中人的衣着,若是能活到现在,肯定也是她奶奶级别的人,岁月流逝带走容颜的美丽,又会留下几分的真情?

    赫连明月忍不住的猜想作画的那个人是不是还会深爱或者怀念这个他曾经用心去看的女人?

    赫连明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随后她准备将台灯放在桌子原来的位置上。

    就在这个时候,她又发现了情况,左边的墙壁上贴了很多的剪好的报纸,赫连明月感觉自己脑袋里的那些东西好像快要连成一条线了。

    她重新拿起那盏台灯,往前走了两步,剪贴好的报纸让她的头皮一麻!

    这些剪好的报纸的上面都是一个内容----都是赫连明月之前在报纸上看见的那个怀胎几个月然后在菜场上遇害的那个少妇!

    褚一刀曾经说过,要是这个女人活着的话,那么她的这个年纪估计已经快到金婚了!

    赫连明月想到这一点,后背上感觉涌出了森森的凉气,因为她想起了这艘船的名字-----金婚号!

    。。。

第三十九章 终结序曲() 
墙上的报纸提醒着当年的惨案,赫连明月顿时觉得自己的身后阴气森森。

    赫连明月想通了其中的关节以后,恨不得用手去捶自己的头,她怎么就那么的蠢!以为天上会掉下来馅饼。这哪是免费的豪华邮轮的船票啊!这就是来自地狱的邀请函啊!她之前心里隐约的还在埋怨,想着没准儿是褚一刀和共子询又招来了这帮人,没想到这次是自己拖累了他们。

    赫连明月颓然的往前挪了一步,就在这时,因为赫连明月走的距离太远了,台灯上的插头被抻的掉了下来,赫连明月吓的心里一紧,强忍住就在嘴边的尖叫,然后就看见一个黑影从外面猛地扑了过来。

    赫连明月倒退了一步,但还是猛冲过来的力道击的狠狠的倒退了一步!

    ………………………………………………………………………………………………

    褚一刀停住了自己的脚步,疑窦在他的心里渐渐的扩大,环顾周围的人,不知道这个笼子里有什么机关,能看见明显还活着的/喘气儿的人基本上都在狭小的笼子里正襟危坐的,靠在笼子上或者已经躺的没有形了的,基本上都已经没了气,尸体也都僵硬了。

    这么折磨人的一个地方,没有可能赫连明月还能这么的叫。

    再者说,褚一刀了结赫连明月的脾气,如果她真的处于这样恶劣的环境中,她智慧保存精力来找出路,而不是这样莽撞的向一个不知来历的人发出求救的信号。

    就在这个时候,褚一刀听见了轻轻的/‘嘭’的一声敲击金属笼子的声音-----是那个孩子。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伪装赫连明月痛苦的呻吟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不远处传来的奔跑的声音让褚一刀浑身的警戒细胞都激活了。

    他镇静下来,不动声色的微微调整了一下手电筒,然后看见那个孩子眯缝着一双眼睛望着他。

    褚一刀看的出来,这孩子已经是竭尽全力的去瞪大双眼看着他了,因为他的脸上的伤变的更加的严重,再加上可能被人殴打,这孩子的眼睛已经肿的不像样了,尤其是眼睑以下的皮肤,甚至可以看见有什么东西在他的皮肤下面游动。

    褚一刀看着孩子反复的做着一个口型,他的表情僵硬,每一次掀动自己的嘴唇都可以看见脸上狰狞的伤疤一下又一下的运动,可怖极了。

    褚一刀努力的辨别他的唇语,脚步声越来越近,褚一刀还是看不出来他到底要表达什么,孩子的眼睛瞪的更加的明显了,与此同时,他的口型也慢慢的变大,变大,到最后终于发出一声粗噶的声音:“鲁爷!”

    褚一刀的表情一变,两条腿不受控制的倒退了一步,然后就看见那个小孩儿好像来自后方的什么东西给击中了,身子一软,一下子就瘫软在了笼子里,他的脑袋还是那么的歪着,但是肉眼可以看见他的侧脸上已经崩开的伤口被什么东西顶起来。

    褚一刀觉得胃部特别的不适,然后就在这个时候,孩子的脸上冒出了两三个血红色的小点,褚一刀再看,原来是焊接在铁笼子里的银针扎穿了他的脸皮,没过几秒钟,褚一刀就看见那孩子的脸上被针扎破的地方钻出了几条白色的肉肉的虫子。

    此时的褚一刀内心里既震惊又愤怒。

    小男孩儿临死之前说的那个‘鲁爷’,明显就是暗示鲁老爷子,可是褚一刀亲眼看见鲁老爷子颈部的静脉被割断,然后血流不止的倒在了赫连明月的阳台的窗户前面。

    脚步声越来越近,马上就要到达门口了。

    褚一刀眼眉一挑,此刻他虽然想知道模仿赫连明月的声音引他过去的人是谁,但是眼前的情况不容许他看看这个人到底是谁,被打晕的小个子长时间不回去肯定让他的同伴们觉得可疑了,所以追过来看看。

    褚一刀明白,现在他们都不需要做什么,只要把这扇门关上,那褚一刀被关在这里就什么都干不了。

    先找到鲁老爷子是关键!

    褚一刀想到这以后就往外冲,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人也开始使劲儿的将们关上。

    褚一刀将手电筒扔在门缝上,成功的阻止了对方把门关上,对方有两个人一起用力,但是也比不上爆发了的褚一刀,只看见他一手用力,几近撕开这扇门,然后夺门走到了外面。

    其中的一个保安看见褚一刀那喋血的样子,有点心慌,但还算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他猛地从自己的裤腰上撤下来一根电棍,比比画画的就要朝着褚一刀打过来。

    褚一刀看着他还算有两下子,微微的笑了一下,然后一个抬腿,然后那条大长腿就踹在了对方的心口窝上,把对方踹在地上滑了好几米。

    另一个保安见状,早就跑的没有影子了。

    褚一刀也不追,转身就往楼上跑。

    这艘船上,他在明,那些怀揣着阴谋的人在暗,褚一刀知道自己必须要快,否则什么都做不了!

    他冲到鲁老爷子的房门口,没有门卡,他就搁脚踹,一脚又一脚,‘砰砰’作响,吓的邻居推开门来看褚一刀。

    “哎!小伙子!你干嘛呢!”对方贼眉鼠眼的看着褚一刀,褚一刀不理他。

    “这屋子里住的人可都死了啊!你这是强闯民宅!”对方裹紧了自己的睡袍,扶了扶自己的圆边眼镜,绕过褚一刀就要要往走廊的另一端溜。

    褚一刀不想和这样的人费功夫解释,但是他的余光里看见一个东西,差点没让他大笑出来。

    原来这个带着小园眼镜的男人身上虽然裹着白色的睡袍,但是睡袍的背后却勾着一件粉红色的女士内衣。

    “抓偷情的呢!”褚一刀冲着小圆眼镜的背后说道。

    小圆眼镜立马止住步子,然后质疑的看着褚一刀,“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褚一刀的脚下不停。

    “真的!”

    小圆眼镜义愤填膺的看着褚一刀,大声道:“这还没有王法了呢!偷汉子都偷到老公来抓的份儿了!”

    褚一刀心想让他帮忙搭一把手,没想到这个男的竟然钻回了自己的屋子里。

    褚一刀觉得这个门结实的可怕,他这么用蛮力踹估计是不行了,然后就在这个时候,小圆眼镜又偷偷的打开了他的房门,然后递给了褚一刀一张门卡。

    “别说是我给你的!”

    有了门卡,褚一刀轻松的进入了鲁老爷子的房间,这个房间和他之前来过的时候没有太大的差别,不过褚一刀的目的不是看这些明面的东西。

    他直接冲进鲁老爷子的卧室,却没想到,在这里竟然遇见了一个熟人!

    ………………………………………………………………………………

    赫连明月低头看着怀里的小猴子,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之间小猴子见了她格外亲热的样子,两只小毛手扒在赫连明月的上衣上,然后不停的用自己的小脑袋瓜去蹭赫连明月,感觉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

    赫连明月给小猴子顺了顺毛,然后抱着它走回桌子前,然后重新装好了插头,就在这个时候,她发现台灯插座的后面有一个浅色的按钮,这个按钮不是凸起来的,而是和同色的墙面平行的,如果不是赫连明月为了找插头的位置一顿乱摸,是根本发现不了的。

    赫连明月想了想,先将台灯的插头插上,光线流泻在这间密室里,平衡了一些阴冷。

    灯头就在赫连明月的头上,晃的她的脸热热的,赫连明月皱了皱眉,随后站起身子将桌子上的那张小纸条捡起来放在自己的口袋里,想了想,她还是将这张纸条从口袋里掏出来,然后摊开看了一个究竟。

    本来以为这个纸条会是一个提示,就像是打游戏里面的提示通关的小信息一样,但是结果却让赫连明月大失所望,这张纸条上的字迹娟秀,写了一首很著名的诗。

    这首诗写的有些着急,字迹潇洒不太正式,看样子是一次即兴快速写的。

    赫连明月看着那张小纸条,想起自己经常也和褚一刀做这样的游戏,她写完了纸条以后藏起来,然后让褚一刀去找。

    当然,那都是年少时候的小游戏了,不得不说,很有情趣。

    赫连明月的目光扫过那首诗。

    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

    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

    道路阻且长,会面安可知。

    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

    相去日已远,衣带日已缓。

    浮云蔽白日,游子不顾返。

    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

    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

    这是一首在东汉末年动荡岁月中的相思乱离的诗,赫连明月看着看着,就感觉自己的心里涌起一种别样的情绪,如果真的如她所想的那样,这艘船是丈夫为了当年冤死的妻子故而带着众人驶向一条不归路的船,她到底是该可怜他们的不幸,还是该怎么办?

    。。。

第四十章 深海寻人(1)() 
共子询看见褚一刀以后,赶紧将自己手里的东西藏在了身后。

    褚一刀没有什么情绪的看了他一眼,共子询的眼眶青紫,嘴角上也有血痕,再加上脖子上的抓痕,这些都证明他之前和别人进行过殊死搏斗。

    共子询有点不好意思的别开了自己的脸。

    褚一刀不再看他,上前一步,走到鲁老爷子的书桌前,拉开他的抽屉,开始翻检。

    ”别费力气了,我都找了一会儿了。“共子询挨到褚一刀的身边。

    褚一刀不理他,他将拉开的抽屉倒着扣过来,里面的东西稀里哗啦的落了一地,共子询眉毛一挑,似乎是极其不满意褚一刀的动作。

    这样做弄出的声音毕竟不小,周围的人都知道这屋子早已经不住人了,搞不好再把那些保安弄过来。

    抽屉的下面也什么都没有,褚一刀端详了这个抽屉几眼,随后就把它举起来作势要砸在地上。

    共子询扔掉手里的东西,赶紧拦住褚一刀,他低喝道:“你疯了是不是!啊!”

    褚一刀一下子就甩开了他的手,共子询再接再厉,这次他用自己两条胳膊束缚住褚一刀。

    饶是褚一刀这么不爱解释的人,看见此刻一脸毅然决然的共子询也不得不说:“即使我现在不弄出声音,保安也会很快的追过来的。”

    共子询的脸色一变,随后蹲下身子将刚才从自己手里掉落的东西捡起来。

    褚一刀看见他手里拿着的拉链袋里面承装的东西后,瞪大了眼睛,抓住共子询的脖领子,就差用眼神儿杀了他了。

    共子询无奈的摊摊手。

    “不是我干的,别再我这耽误时间了。”共子询的声音里既有无奈也有深深的疲惫。

    两人无声的对峙了一会儿,随后就听见走廊里有皮靴在地板上快速的奔跑而发出的敲击的声音。

    褚一刀不再顾得傻瓜共子询,他一手捡起那歌抽屉,然后用力的砸在了地上,果然,在摔坏的木板中间看见了一张白纸。

    褚一刀用力的撕开两块‘藕断丝连’的木板,随后将一张包装好的信封从里面抽出来。

    共子询没有想到还能有这种机关,毕竟他之前也研究过这个抽屉,完全看不出这么薄的木板里还别有冬天。

    不过这个时候,共子询顾不上对这个问题较真儿了,他飞奔到门前,一脚踹上门,然后反锁好,几乎就在他扣上反锁的时候,外面的人就开始踹门。

    “赶紧走!”共子询把那个拉链袋放在自己的怀里,然后带着褚一刀顺着他来时的路往外跑。

    看见共子询的逃跑路线,饶是一向冷静内敛的褚一刀也震惊了。

    他居然将鲁老爷子的卫生间的马桶挪开了,然后先一步跳了进去。

    ……………………………………………………………………………………………………………………………………

    赫连明月将手里的纸条放在裤子的口袋里,然后她从地上抱起一直抱着她的大腿的小猴子,然后慢慢的蹲下来,然后按下了那个按键。

    之间那个按键被按下来以后,整个书架都在下降,赫连明月站在交界线上,可以看见缓缓下降的书架上还是摆着和之前一样的书。

    如果就像乘坐电梯的时候,下面的七层楼和上面的七层楼被什么割断隔开了,然而机关启动的时候,下面的七层楼慢慢的下降到了地面以下,而上面的那七层就替换了原来的位置。

    赫连明月本来不清楚这样的安排到底是为了什么,直到她在书架的背后发现了那个汉白玉材质的棺材。

    看见那个棺材以后,赫连明月的第一反应就是上面到底有什么?

    这么大的工程,自动的升降系统,还有这么大的藏书量,而且这些书都是双套的,上面一层,下面又是一层,这样的安排到底是为了什么?

    赫连明月觉得如果自己要找一条出路,那么一定要从这个书架上找自己的‘活路’。

    然而,当赫连明月的手搭在这个汉白玉材质的棺材上的时候,她又有点说不出的恐慌。

    如果她推断的没有错的话,那么这个棺材里躺着的一定就是那个怀孕数月却惨死在菜场上的少妇,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

    赫连明月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抬头望了望黑乎乎的棚顶,上面住着的会不会着这个少妇的丈夫,她孩子的父亲呢?

    赫连明月为自己启动开关而倒吸了一口冷气,机关已经被启动,当那人发现棺材下降了的时候一定会找她算账的。

    就在这个时候,她好像听见了‘砰砰砰’的踹门声。

    赫连明月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上,她屏息静气,出了踹门的声音她什么也听不见,没有人说话,只有机械的/剧烈的‘砰砰砰’的声音!

    赫连明月的心随着门被撞击的声音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她不能坐在这里等着被抓住!赫连明月咬着牙想。

    ————————————————————————————————————————————————————

    西装男在半睡半醒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梦里鲁老爷子带着他去海边。

    天很蓝,海水和上好的宝石一样,是碧绿色的,远处的海岸线上,有人穿着沙滩裤,**着上身帅气的驾驶着摩托艇,近处的美女们穿着性感的比基尼。

    海风轻柔的吹着,带动着沙滩旁边的椰子树,树叶微微的摆动。

    而在椰子树下乘凉的他感觉到树影的摆动,随后那阴影逐步的扩大,西装男最开始轻松的心情随着他发现同样仰躺在沙滩椅上的鲁老爷子不见以后而消失殆尽。

    岸边的人发出惊悚的尖叫,碧绿色的海水在一瞬间就变成了墨一样的黑色,一个大浪打过来,驾驶着摩托艇的少年一下子就在在海面消失的再也不见。

    西装男想拉住旁边奔跑的人,质问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当他的手碰到那些人的时候,之间自己的手如同透明的一般,这些人的身体在他的受伤穿过。

    投射在地面上的阴影不断的扩大,西装男抬头一看,一块压得特别低的乌云就在他的头顶上,看起来湿漉漉/阴沉沉的,就像一块沾满了水的大黑面包一样。

    西装男想随着人群一起逃开,但是,他这个时候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鲁老爷子,他急的快要哭了。

    鲁老爷子的肺癌晚期的诊断证书,他去航空公司订票的细节,这些画面在他的脑袋里反复的过,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想一个播放着幻灯片的机器。

    西装男捂住自己头痛欲裂的脑袋,他觉得自己的脑袋马上就要爆炸了!

    就在这个时候,如墨一样的天空中有一道亮光闪过,白色的,快速的,就像一把尖利的刀,横空的将天际劈开,劈成两半。

    西装男下意识的眨了一下眼睛,随后就是一阵炸雷在他的耳边砸过去,西装男觉得自己的耳朵要裂开了。

    疼痛,**辣的触感,麻酥酥的感觉混合着向他扑面而来。

    西装男想要逃开,因为此时海滩上已经空无一人,寂静的海滩上就像一个冰冷的坟墓。

    更可怕的是,海面上的海水此刻在他的面前形成一个水墙,像是随时就要朝着他的方向扑过来把他吞噬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一样。

    渐渐的,天空的黑和海面逐渐的连接在一起。

    入目都是黑色,然而让西装男觉得奇怪的是,他能清晰的看见海水里的景象。

    那是一张张的人脸---这么多年死在他手下的人。

    这些人的脸上带着残忍的/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微笑,西装男记得,自己也曾经这么的看过别人,当他们跪在自己的面前,祈求他给他们留下来一条生路的时候,他就这样的看着他们。

    这些人的脸逐渐的从海水的里面分离出来,由浅浅的凸起到脱离海水的束缚,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西装男想要倒退,就在这个时候,他发现自己忽然能动了,他刚往后迈了一步,然后就感觉自己的头顶上开始不断的降水,墨汁一样的液体滴在他的脸上和身上,他下意识的抬头去看,结果发现了头顶上乌云的形状证实鲁老爷子的脸,还有----他太太的脸!?西装男从睡梦中惊醒,他感觉的自己的头上和后背上都是冷汗。

    因为他的汗水,被子已经湿漉漉的了,西装男松开被他拽的皱巴巴的被角,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此刻的房间里都是寂静,寂静的就像是被抽成了真空一样。

    西装男下床,按开床头的灯。

    床头摆着一面镜子,那是一个道士给他的。

    西装男自嘲的笑笑,心想自己现在也开始信这些因果报应,善恶循环的事了。他觉得自己是头脑发昏,要不然怎么会听见那个道士说自己近期有血光之灾就高价钱买下来这个镜子,最后甚至让这个道士随着自己一起上船呢?

    西装男刚要用手拍下这面镜子,随后他的挂在嘴角的那一点点的笑意就凝固在了脸上。

    因为透过镜子的折射,他发现自己的背后站着一个人,西装男的身上还有睡醒以后的淡淡慵懒,因为相信这个屋子永远被自己的心腹守的连一只蚂蚁都钻不进来,所以他压根没油任何的警惕。

    他甚至都来不及反抗什么,就这样的歪着头,眼睁睁的看着身后的人举起一个注射器,然后狠狠的扎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

    褚一刀跟着共子询,他们俩从鲁老爷子房间的马桶下面下去以后,就一直顺着水管道而不断的往前走。

    “你为什么一句话都不问我?”

    长时间的沉默让共子询有点不安。

    共子询不能再认同一句话----永远都不要相信别人能帮你保守秘密,因为你自己的嘴都不能保守的东西,你不能期待别人也能做到。

    共子询觉得自己这么多年能不被一直虎视眈眈的大哥拉下马主要就是遵守了这一个保命的准则。

    共子询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向褚一刀倾诉的**,毕竟他的身份是那样的特殊。

    “你想说的话自己就会说,不想说我问也没有用。”

    就在共子询以为自己得不到回答的时候,褚一刀特有的冷冰冰的声线忽然响起,他说话的音调不高,带着淡淡的矜持和事不关己的闲淡。

    “嘿嘿。“共子询先是咧开嘴轻轻的笑了一下,随后嘴角弯的弧度越来越大。

    褚一刀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像是在说---笑得这么傻,跟弱智一样。

    “谢谢。”共子询前言不搭后语的说。

    褚一刀顿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共子询很欣慰褚一刀能明白他的意思,他想这也就是他愿意和褚一刀倾诉部分真实的自己和说一部分的真话的原因。

    他终于在自己认识的人里找到了一个有智慧却不耍小聪明,坚持的原因不是为了利益,不会像任何势力妥协,哪怕微微的低头能更快的解决问题。

    他欣赏褚一刀,因为那就像看见了以前的自己。

    “我手里的东西是从鲁老爷子的那条狗的狗粮里找到的。”共子询收敛住嘴边的笑意,严肃的说。

    他的声音在闭合的管道系统里形成回声。

    褚一刀短暂的停了一下步子以后,抿了一下自己的嘴角,随后点了点头。

    “所以,我的师兄--王洋其实不是西装男的人,而是直接任命于鲁老爷子的。”

    共子询点点头,同时拉开褚一刀避开一只硕大的水鼠。

    “没错!之前小看他了,没想到…………”共子询忽然止住步子,说道半截的话就像放了一半的歌曲忽然卡带了一样,戛然而止的很是突兀。

    “一刀,你看吧!”

    共子询让开自己的身子,然后褚一刀看见了被绑在一个柱子上,皮肤已经涨大溃烂的尸体。

    “是齐书。”褚一刀的眼睛精光一现,然后肯定的说。

    自从赫连明月在卧室的阳台上发现鲁老爷子的尸体后,褚一刀就没见过齐书,随后不到一天,齐书就因为酗酒掉进大海里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褚一刀不是没怀疑过齐书的死亡真相。

    最初见到齐书的时候,他就觉得齐书不像一个单纯的木匠,虽然他刻意的掩饰,但是褚一刀还是看见了他眼睛里的考量和嗜血。

    罗正带回来的信息进一步的证明了褚一刀的猜想。

    不过当时褚一刀只是以为齐书参与了医院偷盗尸体的事情,但是从后来赫连明月的房间门和鲁老爷子书房里书桌的小暗格来看,齐书一定参与了一个更大的工程------比如说将这个打着环球航行的伦敦改装一下,做成一个迷宫。

    “看他这样,也是用药过多死的。”共子询捏紧了自己的鼻子,随后从齐书的尸体旁边绕了一圈,果然,他在齐书脚边不远的地方,发现了两三个用过的一次性的注射器。

    “被逼供了。”褚一刀轻飘飘的说。

    褚一刀这么一说以后,瞬间解决了褚一刀心里的连不成线的疑点。

    “你发现了么?”共子询忽然说:“穿上的大部分乘客,我是指除了我们和那些船上的服务人员在内的,每个人的职业都是不一样的。“

    褚一刀点头,他早就发现了这个事实,但是一直想不通到底是为什么。

    ”吱吱吱“就在这个时候,几只水鼠慌乱的从前面的角落里跑过来,它们慌不择路的跑着,有一只看起来行动比较迟缓的,更是头昏眼的撞在了共子询的脚上。

    “这些老鼠,现在都不怕人了!”共子询皱着眉头不满的说。

    褚一刀看了一眼黑乎乎的前面,若有所思的说:“也许前面有比人更可怕的东西。”

    就在两人说话的功夫,只听见哗啦啦的金属被撞击的声音,然后就是哗啦啦的水声。

    “爬上去!”褚一刀眼睛一眯,然后拍了一下明显处于呆楞中的共子询。

    好在这里的管道多,他们俩爬到了管道上面,然后就看见水从老鼠来的方向灌过来。

    。。。

第四十章 深海寻人(2)() 
奔腾的水在他们的脚下冲过去,水管被冲的颤巍巍的,共子询能听见不远处‘砰砰砰’的被撞击的声音,他咬牙单手抱住水管,然后伸手去拽挂在自己身上的强光手电。

    “别动!”褚一刀低声呵斥他。

    共子询不以为意,强光手电筒的光程很远,共子询将强光聚集在捆绑齐书的那个柱子上。

    几只浑身湿漉漉的水鼠又胖又圆,唯有那脑袋是一个三角锥形,水鼠的嘴巴死死的咬着齐书的衣服,随着水势的上升而引起的波荡,老鼠在水面一浮一沉的。随后它们顺着齐书的衣服一直向上爬,有一只甚至爬到了齐书的肩膀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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