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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尸-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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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树林面色大变,如果美女蛇这都不死,那他们也别寻思别的了,赶紧有多远逃多远吧。

    就在他刚想招呼人开溜之时,那火蛇却耗尽了力气,呼啦啦砸了下来,砸得地面又是一震,积雪共断枝齐舞,流火伴乱石同飞,彻底将三人的视线阻隔开来。

    杨树林一手拉着佟嬴娇,一手搂着白小薇,把身子埋在了一起,堪堪挡住扑来的灰土,身上却被打得劈啪作响,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杨树林转身看去,只见前方多出一座黑乎乎的山丘,上边零星的火焰仍旧未熄,却有股难闻的焦臭扑面而来,隐隐还混杂着一丝烤肉的味道!

    “过瘾!这一通狂轰滥炸,真特么过瘾!”他忍不住兴奋的大笑起来。

    “嘻嘻,真有意思,师兄你扔那个瓶子真的好夸张啊,那是什么东西?”白小薇也笑逐颜开,扯住杨树林的手问道。

    这话正戳中了杨树林心里的疑问,他扭头看向佟嬴娇。

    佟嬴娇有点咋舌:“就是二锅头混了雄黄和硝石,老爷子让我做的,我也不知道这玩意儿这么厉害!”

    正说话的时候,远处传来刘希东等人的喊声,杨树林赶忙答应,随后让白小薇藏回了鬼牙里,要是让刘希东那边的家属看到她,还真不知该怎么解释。

    不一会儿,刘山宗率先从林子里窜了过来,刘希东等人也紧随其后赶到。

    他们原本就一直朝这个方向搜索,见到烟花之后更是不顾一切的狂奔而来。

    远远的听到此处的爆炸声时,刘希东的心都悬了起来,眼见动静搞得如此之大,他不免担心杨树林等人应付不了,万一有个闪失,他可就追悔莫及了。

    可当他们看到眼前那一堆烂肉的时候,就连见多识广的刘希东都惊讶的张大了嘴:“小兔崽子,你们这是怎么整的,说,谁偷偷带了炸药来?”

    他这么一说,杨树林就不乐意了:“您老就别装糊涂了吧,下次再弄这么狠的玩意,管咋先跟我们打个招呼,想想这玩意儿我们居然揣在身上揣了一路,我这腿肚子都打颤啊,万一要是不小心在身上爆了,那还不立马烧熟了?”

    刘希东闻言愣了一下,但瞥见蛇尸上尚未完全消散的点点鬼火,他若有所悟,小声问道:“你是不是让你那鬼娃娃放火了?”

    “啊,咋了?”

    刘希东面露喜色:“鬼火点着的硝黄酒居然有这等威力,老头子这回算是开了眼界,行,你小子这回干的不错,回头我教你两招狠的,保管把你小子嘴巴乐歪!”

    杨树林一听,不但没乐,反而瞪眼瞧向了他:“好哇姥爷,你不是一直嚷嚷老底都让我掏空了吗?敢情,还有压箱底的本事没抖落出来?”

    刘希东顿时张口结舌,扬手抽了自己一嘴巴:“嘈,你瞅我这张破嘴!”

第133章 叮咚天亮了() 
张胜还是死了,从美女蛇的肚子里挖出了张胜的尸骸。 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

    刘希东指挥人将美女蛇的尸体埋了,张胜的尸体则抬了回去,真相肯定不能张扬,众人统一了口径,只说张胜是被黑瞎子所杀,虽然尸体的模样让人难以将他和黑瞎子联系到一起,但好在张胜孤家寡人,没人会认真追究,又有姜源出面帮忙遮掩,事情算是平息了下去。

    李旭得救了,他的伤势看着吓人,可全都是皮外伤,修养两天就能出院,而张永利虽然也醒了,可一直处在危险期,是生是死就要看他自己了。

    对事发时的情况,二人说得含含糊糊,只说是放炮之后,看到了一个洞口,他们好奇之下走进去,直接就被打晕了,醒来时已经在深山那个洞里了,虽然看到了美女蛇,可黑暗之中根本分辨不出那是什么东西,正惊慌的时候,美女蛇却溜走了。

    不久他们就听到了杨树林的喊声,一开始李旭头昏脑涨的没听清,以为是凶手去而复返,没敢应声,待听清了情况才敢回应,幸好杨树林没立刻放狗,否则他们没死在美女蛇手里,反倒要丧命在猎狗口中了。

    得知这些,杨树林不免有些后怕,美女蛇竟狡猾到懂得利用李旭二人做饵,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再藏在背后偷袭他们。多亏他当时上前帮忙救人,如果还站在外围,那死的就不知是张胜还是他杨树林了。

    杨树林也住了院,虽然他伤的并不算重,但两家的家属坚持要替他治伤,用最好的药,住最好的加护病房,一切费用都由两家均摊。

    杨树林不敢把事情告诉家里,只是捎信说自己在学校复习备考,如此一来,陪护的事情自然而然的落到了佟嬴娇身上。

    虽然医院不是什么太平的地方,但杨树林此时的水平已非当日那个啥都不懂的愣头青了,又有佟嬴娇陪护,倒也不用担心会出什么问题。

    刘希东干脆甩手不管,要回家睡觉,杨树林却死活不肯放他走。

    刘希东恼了:“老头子一口吐沫一个钉,说教你肯定就会教你,等你出了院……”

    杨树林嬉笑着打断了他:“不是这事儿,我昨天上去谢盈家碰上了点古怪,这事儿要是不弄个明白,我哪能安心养伤。”

    不等刘希东应声,他就追问道:“姥爷教我的清净咒到底有多大威力?”

    刘希东疑惑的瞥了他一眼,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往烟袋锅里塞了点烟丝,杨树林赶忙凑上去给点着了火,刘希东吧嗒了两口烟,浓烈的旱烟味飘散开来,他才不紧不慢的问:“怎么着,你这么快就用上了?”

    杨树林连连点头:“何止用上了,还吓了我一跳!”

    他当即将谢高岗在自家被树菩萨附身,他用清净咒驱逐,竟把树菩萨弄得魂飞魄散的事情说了,刘希东听完气不打一处来:“你小子就知道自作主张,谢盈那丫头家里有事,你也不打个招呼就自己去逞能!”

    杨树林挠头干笑:“这不是已经解决了嘛!”

    “解决个屁,有本事你到是别来问我啊。”

    杨树林只得赔不是,哄了老头子半天,才算把老头哄乐呵了。

    “如果那姓谢的跟你说的是实话,那只有一种解释,就是有人把树菩萨塞到他身上的!”

    杨树林瞪大了眼睛:“塞?附体这种事儿,还能用塞的?”

    刘希东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这种手段叫种邪,咱们寻常说的中邪了中邪了,其实就是种邪,只不过常人不知就里,说顺口了而已。”

    “想种邪,施法者必须有足够高的道行,能把邪祟玩弄在鼓掌之中,然后以无根水泡一截老槐木,泡到发白,雕成小人模样,逼邪祟附在上边,再拿到姓谢的八字刻在身后,用稻草捆扎,压在姓谢的床头或者脚下的地方就成了,姓谢的睡上几晚就会被附身。”

    杨树林听得都惊了,看了看旁边的佟嬴娇:“我听着怎么跟萨满的厌胜之术这么像呢?”

    佟嬴娇赶紧澄清:“你电视剧看多了吧,厌胜可不是萨满的专利,有些老木匠也会,过去逢年过节挂桃符放鞭炮、端午节插艾蒿,都是厌胜,大多是拿来祈福的,害人的很少。”

    刘希东也摇头道:“种邪比厌胜狠辣得多,你可以问问姓谢的,最近他家里来过什么外人,是不是跟他有仇?再搜搜他的床,应该能找到种邪的木人。”

    “至于清净咒把树菩萨逼死,应该是种邪的人在树菩萨身上动了手脚,就是为了把它禁锢在姓谢的身上无法逃走,它只要一出来就会死,这也是逼它发疯的手段。”

    说到这里,刘希东叹了口气:“看来这人恨姓谢的入骨啊,树菩萨这种邪祟一旦附身,本就非常折磨人,他还把树菩萨禁锢在姓谢的身上,逼它发疯,这分明就是要姓谢的多受罪,活活被折磨死。”

    杨树林也感叹:“谢高岗是亥年亥月亥时生,命里就当不起富贵,他当了石头河林场的二把手,立马就有人对他下这样的狠手,命运这东西,真是不信不行。”

    杨树林并没打算立刻去谢高岗家,树菩萨已死,种邪木人也就没了威胁,回头有机会提醒一下谢盈,让她找出来毁掉就好,他实在不想看谢家夫妇那副嘴脸。

    让他没想到的是,刚想到谢盈,谢盈就冲进了病房。

    见他脚脖子被纱布缠得跟大腿一样粗,谢盈眼中顿时就掉起了金豆:“怎么弄成了这样,都告诉过你,让你多加小心的!”

    杨树林微笑:“没事,就是怕感染,到这儿住两天,不会耽误期末考试的。”

    “那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要不是我到你那儿找你,听邢大爷说起,我到现在都不知道。”

    “不想让你担心嘛,再说电话打到你家,也实在不方便。”

    “哼,你总有理由!”谢盈撅着小嘴往他床边一坐,背朝着他,一边生气一边抹眼泪。

    旁边看热闹的人都笑了,很知趣的出了病房,屋里就只剩他们两人。

    杨树林笑嘻嘻的拉过她的胳膊:“好,下次一定先告诉你,成不?”

    谢盈眉毛一挑:“还有下次?”

    “呃,不是不是,我是说以后一定爱惜身体,受伤遭罪啊,疼的我受不了。”杨树林使出了杀手锏,装可怜,皱着眉头直吭哧。

    谢盈果然受不了这个,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一边哭一边要去解纱布。

    “快让我看看伤成什么样了?”

    “别,大夫刚给换了药。”

    谢盈只好罢手:“那怎么办呀,要不,我去找大夫来给你看看。”

    说着她就要起身,却被杨树林一把拉住:“没事,刚上的药难免会疼,一会儿就好。”

    他伸手抹掉谢盈的眼泪:“好啦,不许哭了,都让他们看笑话了。”

    “人家不是着急嘛,还不都怪你!”谢盈捶了他两下,刚才只顾着着急,也没管旁边有没有人,现在回过神来,不免有些害羞。

    杨树林赶紧岔开话题:“对了,你这么急着找我什么事?是不是谢叔有什么情况?”

    “我爸很好,是我……”

    杨树林一惊,上下打量谢盈:“你怎么了?”

    “哎呀,人家想你了行不行,昨晚一宿都没睡好,忍不住了,才跟我爸妈撒谎说到学校宿舍上自习,跑出来找你的。”

    杨树林一听,顿时眉开眼笑,搂过她的小腰,大手在她腰臀间轻轻摩挲,弄得她俏脸生霞,不停的扭动娇躯:“那正好,昨晚我也一宿没睡好,正好咱俩一起补觉!”

    谢盈又羞又气,使劲儿掐了他胳膊一把,疼得他嗳哟直叫,这才放过他,借机从他怀里挣了出来:“都这样了,还贫!”

    可想想似乎又觉得这样冷硬的甩开他有点不妥,缓缓的又坐了回来,低着头轻声说道:“想让我陪你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不准动手动脚!”

    杨树林想都不想,立马举其三根手指:“行,我发誓!”

    嘴上说得痛快,他心里却在暗笑,不动手还不能动嘴么?这可不是我说话不算话。

    相比于佟嬴娇,他更愿意让谢盈陪他,原因很简单,谢盈他想怎么摆弄都没问题,要是换成佟嬴娇,那他就只有被摆弄的份了。

    谁知等他把这话跟佟嬴娇一说,佟嬴娇却不高兴了,面露不快的道:“你之所以住院都是因为姐,姐要是回家偷闲,肯定也是孤枕难眠,呃……不是,是良心不安,这样吧,盈盈妹子留下也可以,正好跟我换班伺候你,她上半宿,我下半宿。”

    说罢,不等杨树林拒绝,她就笑脸看向谢盈:“这样可以吧妹子?”

    谢盈性子绵软,又哪会拒绝人,只得弱弱的点头。

    佟嬴娇一拍巴掌:“就这么说定了。”

    杨树林对此只能报以苦笑,一人半宿,最苦逼的就是他了,一个刚要搞定,叮咚,暂停,换人了!另一个快要把他搞定,叮咚,天亮了……

第134章 宝宝你在哪儿() 
医院人少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空病房多,陪护有地方睡觉不说,还不用交床费。'就上+新^^匕匕^^奇^^中^^文^^网+

    晚上吃完饭,其他人陆续走了,佟嬴娇也在隔壁病房安顿下来,杨树林的病房里再次剩下了一对孤男寡女。

    谢盈坐在床边,一脸温柔的给他扒着桔子,他则直勾勾的盯着她水粉色绒衣下那鼓胀的胸脯,偷偷的咽着口水。

    有人说,受了伤的人心里最是敏感,需要特别的呵护。也有人说,受了伤的人身体最是敏感,需要细心的伺候。杨树林感觉自己受了伤之后,下半身最是敏感,就连她扒桔子的动作,此时在他眼中都是如此性感。

    他只想把谢盈变成他手里的桔子,三下五除二的扒个精光,然后啊呜一口吞了她。

    不能怪他急色,他没时间细嚼慢咽,只有半宿啊,必须速战速决!

    “好了好了,别扒了,我困了,咱们睡觉吧。”

    “可是,这才几点?”

    杨树林指着窗外对面一栋尚未有人入住的新楼道:“不信你看,人家全都关灯睡觉了!”

    “呸!”谢盈红着脸不理他,起身把窗帘拉上了。

    看着她腰肢舒展的动作,杨树林更是食指大动,本来是想等到了哈市再说的,可眼下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要是不知道珍惜,他觉得自己一定会后悔一万年。

    “嗯,真困了,盈盈你不困呐?”

    谢盈很是无奈的看着他:“那好吧,我关灯。”

    杨树林听得心里这个高兴,可一转头,他就乐不出来了。

    谢盈是把灯给关了,可她却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轻轻拍着杨树林:“乖,快睡吧,睡好了身体才能快点好起来。”

    杨树林默默无语两眼泪:“你不睡?”

    谢盈呐呐的道:“床太小了。”

    “没事,我往这边挪挪,挤不到你,你这么坐半宿我哪舍得。”

    “可是我怕碰到你的伤口。”

    “放心吧,你睡左边,我伤的是右腿。”

    “可是……”

    “没啥可是的,快上来!”杨树林见花言巧语不起效果,干脆沉声下命令。

    谢盈这才勉强答应:“好吧,不过你可答应过我,不许动手动脚。”

    “放心吧,我说话算数。”

    谢盈小心翼翼的爬上床,正要躺下,杨树林又说话了:“你又穿着衣服睡?不行,脱了,这样睡半宿还不得累死。”

    上次在他家,他就是拿这套说辞把她给哄得脱了衣服的,这次再拿出来,杨树林多少有点心虚,吃一堑长一智,谢盈八成不会上当了吧?

    可他没想到,听了他冠冕堂皇的说辞,谢盈居然只是迟疑了一下,然后就把绒衣和牛仔裤脱了,乖乖在他身边躺了下来,略带得意的轻笑:“现在你可以安心睡觉了吧?”

    杨树林一脑门黑线,觉得自己太失败了。

    他怎么就没想到,谢盈会来这一手呢!

    她这次居然穿了一套贴身的纯白线衣,虽然脱了外套,可啥也看不着,更无从下手!

    这分明是早有防备啊!现在他还能说啥?

    他默默躺回了床上,听着谢盈轻微的呼吸声,闻着她的体香,他简直浑身发痒,心里琢磨,要是就这么认输了,以后哪里还有他的性福生活?

    “哎呀,差点忘了跟你说,你爸的事儿我跟姥爷问过了,你爸不是撞邪了,是种邪了。”

    谢盈嗯了一声,转过头来:“那不是一样吗?”

    “不是不是,你听我给你解释。”

    杨树林立马把刘希东跟他说的话添油加醋的讲了,末了问她:“你爸有没有什么仇人,尤其是最近到过你家做客的,你仔细想想。”

    此时虽然尚未夜深,可屋里屋外却十分安静,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照进来,把房间照的一片银灰,带着一股子清冷的味儿,杨树林语调阴柔的说完树菩萨的由来,又讲种邪的事儿,那感觉,别说胆小的女生,就算大老爷们听了,也照样哆嗦。

    谢盈果然害怕了,往他身边凑了凑,好半天才有些低落的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一周才回一次家,家里就算来了客人,他们也不会跟我说。”

    她这话,正中杨树林下怀,虽然借人家痛处来达到目的有点无耻,可这会儿他也管不了那些了,他赶紧把胳膊伸了过去,搂着她轻拍:“对不起,我忘了你不常回家了。不要紧,等你回去的时候你再找机会问问就是了,可一定记得先把那木人找出来烧了。”

    谢盈果然没留意他的小动作,嗯了一声,躺在他臂弯里不说话了。

    杨树林搂着她的手,渐渐开始不安分起来,在她脊背上轻轻滑动。

    谢盈仰起头,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杨树林立马就换了个话题来分散她的注意力:“你知道我上次来医院,碰到了什么事儿吗?”

    他就把追着黄姥姥来医院的事给讲了出来,当他讲到他和刘山宗在隔壁病房准备下套钓黄姥姥,却被一个女护士撞破的时候,谢盈就吓得紧贴在了他身上,对钻进她线衣里的那只色手毫无反应。

    当他讲到女护士突然变脸的时候,谢盈哎呀一声钻进他怀里,拼命摇头让他不要再讲了。他也成功借机亲到了她柔软的樱唇,还差点就捉住她那条滑溜的小香舌。

    他奸计得逞,心里偷笑不已,可当他讲到进入停尸间的时候,他自己却停住了。

    因为他发现,屋里变得有些冷了起来,他说话的时候嘴里都能冒出白气。

    这不禁让他皱起了眉头。

    自然,他不是怕冷,而是心生警惕。医院的加护病房是不可能停止供暖的,就算真停了,室温也不会降的这么快,温度如此骤变只有一个解释,有脏东西出没。

    他知道医院从来就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倒也不觉得古怪,暗自在心里嘀咕:“老子好不容易快得手了,不管你是哪路牛鬼蛇神,赶紧给我滚犊子,敢搅了老子好事,我就活活踹你个灰飞烟灭!”

    窝在他怀中的谢盈是又害怕又好奇,见他讲到关键时刻居然不说了,终于忍不住好奇的问了一句:“后来呢?”

    杨树林赶紧笑笑,继续讲。

    可没讲两句,他就发现走廊里的灯开始闪烁起来,屋门虽然锁着,却被风鼓得微微震荡。

    他气得暗自咬牙,走廊里哪来的风?肯定是脏东西没错了,这家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捡在他成功在即的时候来,是存心跟他杨树林过不去么?

    而他怀中的小妞却对此丝毫不绝,还不满的咕哝起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磨叽了,快讲啊,冷柜里那个到底是不是那个女护士?”

    杨树林闻言心存幻想,想着这条走廊那么多病房,那脏东西不会就专拣他的病房来吧,只要它不进屋,他该干啥干啥,或许能来个井水不犯河水?

    他立马加快了语速,准备抢时间赶进度,先把谢盈拿下再说。

    孰料,走廊里那位显然不理解他的良苦用心,倒是没有进他屋里,可居然在走廊里就哭上了,刚开始还只是轻轻抽泣,可没多久就变成了嘤嘤哭声,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谢盈听故事听得再入神,此时也发现不对了,侧耳细听了片刻就使劲摇晃着他:“你听到没有,外边好像有人在哭!”

    杨树林苦笑:“可能是谁家的家属吧,管他呢,咱们睡咱们的。”

    说着,他的手已经攀上了她的胸脯,虽然她里边还穿着胸衣,可光是露在外边的柔嫩就让他激动万分了。

    可谢盈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不对,是个女人在哭,你听你听,她在说什么?”

    走廊里传来的声音虽然有些飘忽不定,但还能隐约听清,那女人不停的重复一句话:“宝宝,宝宝你在哪儿?我的孩子,你想妈妈吗?”

    杨树林心知这回算是又没戏了,心头不禁无名火蹭蹭往上窜,暗骂:“你特么找孩子不回家找,在这儿找尼玛!老子好不容易进行到这一步,容易吗!”

    他松开了谢盈,压着心火对谢盈笑了笑:“好像是谁家孩子丢了,走,扶我去看看!”

    谢盈本就好奇,虽然害怕得紧,可有杨树林在,她倒也并不惊慌,整理了一下衣服,扶着一身病号服的杨树林下了床,杨树林拔出了藏在床下的长刀,二人一步步朝房门走去。

    不知是不是他们的脚步声惊动了外边那位,还没等他们走到门口,屋门的小窗子上就浮现出了一个人影,虽然窗子蒙着白布门帘,可还是能看得出,门外沾着的是个短发女人,哭啼的声音也更大了:“宝宝,宝宝你在哪儿!”

    这下谢盈有点控制不住了,抓着杨树林胳膊的手几乎用尽了力气,捏的他胳膊生疼:“她……在外边!”

    杨树林皮笑肉不笑的冷哼一声:“来者是客,咱们总不能把他拒之门外,开门吧!”

    “开门?我害怕,要不咱们不管了吧!”

    杨树林拍了拍她肩膀:“放心,我到目前为止,还从没让这些找上我的东西失望过!”

第135章 人肉买卖() 
门开了,一阵阴风扑面而来,走廊里的灯瞬间全灭了。 (p:///

    谢盈吓得啊的一声紧紧抱住了杨树林。

    杨树林冲她微微一笑,轻拍她的脊背:“没事,门关上吧。”

    谢盈这才露出小脸张望了一下,结结巴巴的道:“人呢,刚才还,在这儿的。”

    杨树林冲屋里呶了呶嘴:“喏,那不是已经进来了吗?”

    谢盈惊得浑身打颤,吃力的扭过头去,可房间里空荡荡的,哪有什么人?

    “你骗我,骗我!”谢盈的小拳头在他胸脯上一通敲打。

    杨树林笑了笑没有多说,冲她摆了摆头,谢盈这才把门关好。

    谢盈扶着他就要往床上去,可杨树林却拉住了她,示意她坐到床边的椅子上。

    她顿时紧张起来,一脸惊悚的看着他,他点了点头,转头对着空荡荡的床铺说道:“你不请自来,还占了我的床位,不觉得有点太蛮横了吗?”

    他话音未落,屋子里陡然又响起了抽泣声,声音在昏暗的屋子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谢盈吓得呜的一声,扭身就冲电灯开关扑去,谁知杨树林却笑着抱住了她:“先别开灯,咱们的客人不喜欢太光亮的地方,不用害怕,不过是个怨灵而已。”

    “既然来了就别藏头露尾的了,出来跟我女朋友见个面吧。”杨树林一边说,一边坦然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脸上甚至还保持着礼貌的微笑。

    他并非装佯,而是真的不怎么在意,这段时间他经历的实在太多了,远的不说,就拿昨晚搜山搜出来那个家伙相比,眼前这位也只能算是毫不设防的天真小萝莉了。

    不知是不是他的态度起到了作用,话音刚落,床上的被单突然动了起来,紧接着,一个人影在床头浮现,但屋里光线本就昏暗,人影又是背光,只能看清身形是个体态姣好的女人,短发,至于面目,只能隐约看到一点轮廓,肤色青白,眼睛肿大。

    谢盈已经惊得不会说话了,躲在杨树林身后,死死的抓着他。

    他淡然笑道:“不要紧,跟她打个招呼,咱不能让人家说咱失了礼数。”

    杨树林被这怨灵搅了好事,本来心里窝了一肚子火,甚至都打算叫白小薇出来灭了她。

    可开门之后却发现,这怨灵竟然还懂得几分礼貌,隐去了本来模样,以常人面目出现,这让他改了主意,就冲这一点,他也得先礼后兵。

    “看你的样子,也死了一段时间了,不去投胎,留在这儿算怎么回事?”

    “宝宝,我的宝宝在哪儿,她一定想我了。”女鬼嘤嘤抽泣着,声音很飘忽。

    杨树林微微皱眉,这女鬼的执念显然就是她的孩子,只要能见到孩子一面,相信她就能放弃执念去投胎了,可这大晚上的,让他上哪儿给她找孩子去?

    “把你的名字留下,我会想法转告你的家人,让他们带孩子去你份上拜祭。”

    “死了,都死了!”

    “怎么回事,跟我说说。”杨树林耐着性子问道。

    没成想,这一问,居然问出个让人瞠目结舌的故事。

    原来这女鬼姓阎,本名阎小云,老家是杭州人,十六岁的时候让人贩子给拐了,拐到了东北农村,因为她生得水灵娇嫩,人贩子没舍得立刻卖了他,把她锁在自家地窖里供其泄欲,有时候也拿她招待狐朋狗友。

    因为怕她吃饱了有力气自杀,一天只给她吃一顿饭,还拿栓狗的大铁链子拴着她,让她学狗一样生活,不光要爬着走,在盆里吃东西,来了人她还得撅着屁股摇晃,甚至扮成狗供客人虐打玩弄。

    她本想一死了之,可人贩子看得甚严,几次自杀都被救了回来,反而遭到更歹毒的虐待。

    就在她求死不得的时候,一个转机出现了,人贩子的朋友看上了他,好言哄她,说要娶她回家做媳妇,只要她真心跟他过日子,给他生娃娃,他一定会好好对她。

    常人根本无法想象,在经历了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之后,只要有人能让她离开那座地窖,让她做什么她都会答应,更别说嫁给对方,过正常的日子了。

    虽然那男人已经快五十岁了,长得又老又丑,她还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本以为遇到了能救她出火坑的好心人,可没想到,刚出虎穴又入狼窝。

    那男人从人贩子手里低价把她买来之后,刚开始对她还算不错,不光给她看病,买新衣服,还把她安排在自家的小楼上层一个宽敞舒适的房间里,每天都来陪她说话,也没有再强迫她做那些让她感到恶心的事情,除了还是没有自由,其他方面基本都算正常了。

    她当时真的认命了,心里寻思,一辈子也就这样了,虽然跟着个老男人,可只要对她好,她也没什么可挑拣的了。

    于是她答应了老男人的请求,替他生个儿子。

    那段时间,她不但没有推拒老男人的求欢,甚至还主动配合他,试着讨他的欢心。

    终于,一个月后,她怀孕了。

    老男人更是对她体贴备至,除了外出,她想要什么,老男人都会尽量满足她。

    直到临盆那天,当老男人从接生婆口中得知她生了个女儿之后,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但即便如此,对她也还算不错,只是没过多久,女儿就被老男人抱走了,从那之后,她就再也没看到过她那个白白胖胖,脸蛋上有两个酒窝的女儿。

    她也试探着问过老男人,老男人告诉她,孩子让外地人领养了,他只想要个儿子,女儿多了他也养不起,还容易惹来麻烦。

    她虽然很伤心,但慢慢也接受了现实,谁叫她生了个女儿呢。

    没过多久,她又怀孕了,这一次竟然生了个双胞胎,可惜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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