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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尸-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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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身材要是在炕上活动起来,肯定爆发力十足吧?
越想心里越痒,身子也越来越热,腰都忍不住弓了起来,只想压在她身上狠狠运动一回。
他偷偷一咬牙,索性甩开了诸多顾忌:“得嘞,裤子都脱了,要是还不把正事儿办了,让人知道,还不得笑话老子无能么?”
心里邪念一起,手就控制不住的游走起来。
谢盈显然也没睡着,似乎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低声嚷着不要不要,两手使劲推他的胸脯往外撑,可她那点力道,哪里是杨树林的对手,被他摸了几下就软了下来,不再挣扎。
杨树林低头亲了她脸蛋一下,她身体轻轻抽搐,却没出声。
他心里大乐,看这意思,她是准备从了他了?
几乎是同时,他的大手也触及了她最后一丝棉布防御,他哪里还会客气,顺手一扯就给褪了下来,怀中玉人娇躯颤抖,却没有躲开,反而娇喘着凑近了些。
“我也是第一次,不过我猜,不会真的很疼吧?”
谢盈呼吸急促,却闷着头一声不吭。
这种默许杨树林岂会不懂,强忍着冲动:“你放心,我肯定慢慢来,要是疼了你就吱声。”
说着话,他翻身把她压到了身下,正想低头吻下去的当口,突然看到身下的女人,正眯着那双月牙形的、毛嘟嘟的大眼睛冲着他笑,那笑容,怎么看怎么熟悉,坏坏的,还透着一点俏皮。
杨树林吓得一激灵,顿时欲火全消,猛的撑起了身子:“小薇!怎么是你!”
不知何时,身下的女人竟然换成了白小薇,而且也脱得光溜溜的,白嫩嫩的娇小身躯全都袒露在他眼皮底下,小脸上还浮着一丝红晕,春意盎然。
白小薇笑而不语,只是眯着眼看他,眼里满是玩味。
被她这么一瞧,他顿时心里发虚,仅有的一丝火气也不翼而飞,颓然道:“你知不知道,真会吓死人的!就算没吓死,要是落下啥毛病,咋整?”
第一百章 鬼打墙()
岂料,白小薇却一脸无辜,弱弱的道:“不是我是谁?我睡得好好的,师兄就钻进来欺负我,我都没敢反抗,可你还冲我凶……”
说着,白小薇推开他,抱起被子掩住娇躯,露出一副受了委屈,泫然欲泣的表情。
杨树林被咽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转头再看,却见谢盈盖着被子躺在炕头上睡得正香,而他和白小薇分明在炕梢上,在他自己的被窝里,感觉上,就像他自己做了一场春梦。
一时间他满头黑线,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这简直太荒诞了,刚才他明明感觉到自己搂着的是谢盈,怎么突然成了白小薇了?
退一万步讲,就算白小薇也是睡在炕上的吧,可她身子凉凉的,而且娇小玲珑,跟谢盈完全不是一个感觉啊,他再怎么糊涂,总不能把这个都搞错了吧?
分明就是白小薇吃醋了,才搞出这么一幕李代桃僵,可她就是不承认,他又能如何?
想及这些,他抹了把额上的冷汗,暗暗庆幸,幸好发现得及时,要是刚才他真的精虫上脑,糊里糊涂的把白小薇给收拾了,那可真就铸成大错了。
虽然心里窝火,可偷香窃玉毕竟不是啥光彩事儿,再看看白小薇那副委委屈屈、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又哪舍得深说,只得苦笑了一下,坐下来,揽住她纤巧的肩膀。
“好了,小薇乖,不哭哈。都是师兄糊涂,一时冲动差点犯错误,多亏小薇及时出现,才解救师兄于水火之中。”
白小薇立马破涕为笑,笑容里还夹杂着一丝得意,像是第一次偷到肥鸡的小狐狸。
“真的?那师兄要怎么谢我?”
杨树林脸更黑了,他本来就是随口一说,岂料这丫头还真能捋竿爬!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说好了。”
白小薇两个小拳头撑住下巴,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歪头想了想,然后突然躺了下来,一把掀开被子,将光溜溜的小身段大半袒露出来:“我没想好哎,师兄先继续吧,你弄得人家好痒,什么都想不出来呢,谢礼嘛,等我想好了再说行不行?”
杨树林眼前一黑,差点没一头栽倒炕上,赶紧扯起被子把她给盖上。
“闹什么闹,一会儿把谢盈吵醒了,看你脸往哪儿搁!”
白小薇咯咯轻笑:“我看谢姐姐睡得满香的,一时半会儿不会醒,而且她跟我不熟吧,我有什么好怕的?倒是师兄你这副样子,让外人看到很有损形象的哦。”
说着,她拉住杨树林的手,让他躺在她身边,小嘴儿凑在他耳边道:“师兄的本钱好大,我之前怎么一直都没发现呢,怪不得赢娇姐姐那么喜欢你哦,原来……”
杨树林脑子嗡嗡作响,赶紧打断:“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是佟姐教你的吗?你之前不也一直叫她佟姐么,怎么改称呼了!”
“赢娇姐姐偷偷告诉我,她不喜欢你叫她佟姐呢,显得生分,嘻嘻,师兄以后也改改吧!”
杨树林一听她默认了,气得牙齿咬的咯嘣作响,佟赢娇这个女流氓,自己耍流氓也就罢了,还把小薇给勾搭成这样:“早知道不该让你俩凑一块!她都教你什么了?”
“还有……嗯,师兄真想知道吗?”
“废话,快说!”
白小薇一脸认真,又有点为难的说道:“这个,光说是说不清楚的。”
杨树林正听得纳闷之际,她轻巧的一翻身,一下骑到了杨树林的身上,挺翘软弹的小屁股一下下磨蹭着他的胯骨,小脸上则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掰着手指数道:“有好多呢,比如什么坐蜡,再比如什么翻身……”
杨树林被她磨蹭得邪火上窜,赶紧抓住她的肩膀把她给按躺下来:“不可能,少唬我,佟姐怎么可能教你这些,小丫头,给我从实招来,你到底从哪儿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两根手指抵在她胳肢窝上,轻轻一勾,白小薇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说,师兄饶命,我说!你不记得,有次吴波拿录像机和电视到画室去放纪录片?”
杨树林本能的感觉到不妙,可还是硬着头皮追问:“嗯,记得,那又怎么了?”
白小薇窃笑,盯着他道:“那天晚上,你跟余大力租了录像带,偷偷摸摸跑到画室看,看了半宿,还评论哪个女人更漂亮,那个女人的招式高明来着。”
“咯咯,师兄饶命,错,错了,小薇错了!”
杨树林压着她使劲儿挠她痒痒肉:“好你个贼丫头,原来哪会儿开始你就一直偷窥师兄我了对不对?我就说嘛,那天晚上我明明烧了炉子,可画室怎么还会那么冷呢!”
说到冷,杨树林突然打了个喷嚏,这才停下手,掀起被子往身上盖了盖。
他还以为跟白小薇太亲热,让她身上的寒气冻着了。
可没想到,白小薇一见他的模样,笑容顿时收敛起来,秀眉微挑,露出了一丝凝重神色,还皱起小鼻子,四处嗅了起来。
杨树林纳闷的问道:“怎么了?”
“师兄,有点不对劲儿!”
杨树林精神一震:“怎么了?”
“你是不是觉得冷了?我已经收敛了气息,你不可能感觉到的,除非有外人!”
说话间,她小手一挥,黑色天鹅绒暖裙浮现在她身上,紧接着她站了起来,皱眉走向炕里被棉布帘子封堵严实的后窗。
杨树林也紧张起来,飞快的穿好衣服,从炕柜边抓起了长刀,守住了谢盈。
如果真有邪祟趁隙偷袭,他和白小薇倒是不惧,但谢盈本就体弱,又死了闺蜜,折腾了大半宿刚刚睡下,必须防着邪祟趁隙而入,拿她做文章。
似乎是他不小心碰到了她,谢盈梦呓般的哼了两声,随即转醒,睁开了眼睛。
“班长,怎么了,你干什么呢?”
“没啥事,你不用担心,既然醒了就先把衣服穿上吧!”杨树林随口安慰了她两句。
谢盈动作麻利的把衣服穿好,自然也看到了正在四处查看的白小薇,她之前还没与白小薇照过面,见屋里居然多了个女生,不由得有些紧张,偷偷握住杨树林的胳膊:“究竟出什么事了,她是谁?”
“她是我妹妹小薇,刚巧过来的。”
他话音刚落,白小薇已经转身回来,先对谢盈笑了笑,然后低声对杨树林道:“没发现什么,但四周阴气很重,我们还是先离开这儿吧。”
杨树林虽然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但白小薇既然这么说,显然已经有了计划,他点了点头:“你跟在我后边,护着谢盈,如果出了什么事,一定要保护好她。”
白小薇点头答应,看向谢盈:“谢姐姐,第一次见面,请多关照。可惜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改天小妹再跟姐姐陪不是好吗。”
不知谢盈是经历了几次诡异事件后,见识得多了,还是有杨树林在侧让她感到安心,总之她表现的十分镇定,微微点了点头,还冲着白小薇善意的笑了笑。
杨树林不想再拖延下去,一摆头,率先走向门口。
谢盈立刻跳下炕,拉住了杨树林的手,紧跟在他身后。
白小薇盯着谢盈的背影,微微皱了皱眉,却并没说什么。
三人鱼贯而行,出了门。
夜色阴沉,云层仿佛压在头顶,寒风也显得格外凛冽,虽然不大,却刮得人脸皮生疼。
还有几个小时才会天亮,杨树林心里有些发愁,此时去哪儿都不安全,不知道白小薇是想去什么地方,如果实在不行,就只能先去派出所避一避了,回头一定把屋子布置成碉堡,绝不能再让邪祟随意靠近。
想到这里,他紧了紧拉锁,回头把谢盈的羽绒服帽子也给她戴好,这才看向白小薇。
白小薇的视线始终盯在谢盈身上,见他看来,才转过头:“去赢娇姐家。”
杨树林心里纳闷,如果真有邪祟侵袭,佟赢娇能帮上多少忙?
但抱着多个帮手多条路的想法,他还是点了点头,打头出了院子。
胡同里很黑,虽然杨树林打了手电,作用却也有限,三人都没说话,闷头快步前行,佟赢娇家离此不远,快走也就几分钟的事儿。
然而,走着走着,杨树林却停了下来,拿手电晃了晃四周,皱眉道:“怎么会这样!”
他默算时间,出门已经走了十几分钟,可漆黑的胡同好像没有个尽头似的,走来走去还是在胡同里转悠,看起来四周的房子都差不多少,分辨不清走到哪儿了。
杨树林虽然在此住了一段时间,还真没留意过四周的人家,要是白天,他自然认得出道儿,可今晚的天色似乎格外的黑,一时间让他有点拿不定情况,说不准是不是迷路了,还是遭遇了传说中的鬼打墙。
身后的谢盈闻言,略带惊慌的往他身边凑了凑:“怎么了,迷路了?”
杨树林正想安慰她两句,却见白小薇身形一晃,突然闪到他身边,一把将他扯得后退了几步,与谢盈拉开了距离。
紧接着,她冷笑着看向一脸愕然的谢盈:“演技不错,可惜过犹不及!说,你究竟是谁!”
第一百零一章 阴司通判()
谢盈微微一怔,紧接着微笑起来:“居然被你识穿了,小小阴灵倒也有些道行!”
明明是谢盈在开口说话,可声音却变成了一个男人,低沉而颇有磁性。复制网址访问
一句话出口,谢盈像没了骨头似的软倒在地,一个男人,从她身后缓缓浮现出来。
这男人比杨树林足足高出一个头,长而笔直的黑发随意的披散在宽阔的肩膀上,也遮住了他的大半脸孔,露在外边的鼻梁和下颌高耸尖削,尽管嘴角上翘,似乎带着笑意,但看上去却只觉邪异而冷厉。
他穿了一件很复古的束腰黑袍,宽袍大袖,仿佛刚刚仔细洗烫过,纤尘不染,没有半点褶皱,领口袖口绣着暗红的云雷纹,露出袖外的双手,又长又白,好似一双女人的手。
此人一出现,白小薇如遭雷击,竟骇然后退了一步,俏脸上一片苍白。
杨树林暗惊,上前半步将白小薇挡在了身后,皱眉紧盯着来者:“你是谁!”
男人笑了笑:“这无关紧要,你不必多问。杨树林,你私蓄阴灵,又纵容她伤及阴差,原本该死,但阴司念你年少无知,又是初犯,这次可以暂免惩处。”
男人的目光越过杨树林的肩头,看向他身后的白小薇:“但这个阴灵,今天我要带走。”
短短两句话,让杨树林大吃一惊!
听他的口气,竟是来自阴司?
虽然杨树林也早有预料,伤了阴差的事肯定不算完,可他没想到,他们来得这么快。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虽然不知对方在阴司是什么身份,但他本能的感到,一种危险而压抑的气息笼罩了四周!
那感觉,就像置身百米石崖之下,仰头却看到,崖顶悬着一块万斤巨石,随时可能迎头砸下来一般,让他有种不敢轻动,甚至喘口气都得小心翼翼的感觉。
可他还是毫不迟疑的拔出了刀:“想带她走?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杨树林本已做好了激怒对方的准备,谁知,那男人竟不怒反笑。
他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二人,不急不缓的道:“敢对我拔刀,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杨树林突然感觉一阵刺骨的冰冷袭来,双手竟瞬间僵直,紧接着这种冰寒漫延全身,整个身体都僵住了,眼睁睁的看着长刀从他手中缓缓飘走,无声无息的飘到了黑袍男人的面前,悬浮在他身前,徐徐转动。
“是把好刀,可惜蒙尘已久。”
他这话让人无法理解,刀身明明雪亮,哪有蒙尘?
然而他那双细长嫩白的手轻轻拂过刀刃,所过之处,刀刃上竟绽放出流水般的光韵,像是有股清泉在刀刃上涌动,一声清脆的刀吟声中,一股慑人的寒意从刀上生出,直透人心。
紧接着,长刀翻滚如龙,缓缓向杨树林逼近。
杨树林使出吃奶的力气,想要抓住刀柄,可身体僵直如同冰雕,根本动不了分毫!
他瞪大了眼睛,眼瞅着刀刃越来越近。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什么是差距。
突然,白小薇闪身挡到了他面前。
刀刃几乎抵在她咽喉,她却不看一眼,决然道:“放过他,我跟你走!”
长刀顿住,黑袍男人很有点意外,但很快就冷笑起来:“看不出,你们居然这么有情有义。也好,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就饶他一回,走吧。”
“不行!小薇你不能走!”杨树林身子不能动,但嘴却没被封住,立刻大声咆哮起来。
白小薇娇躯一颤,转过头来,眼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张开手臂抱住了他,把头埋在他肩膀上,哽咽道:“对不起师兄,这次我没法听你的了。”
“他是阴司的通判,我们敌不过他的。”
“其实我早知道,人鬼殊途,我不可能长时间留在你身边,你就当我从来没出现过吧。”
杨树林虽然已经猜到这黑袍男人肯定大有来历,可听到这里,还是暗暗吃了一惊。
想不到伤了阴差,竟引得阴司的通判出手!
传闻中通判是仅次于判官的存在,司掌人的生死福禄,别说他一个半吊子阴阳先生,恐怕就算是文成先生在世,也得对其礼敬有加,这样的家伙,绝不是他和白小薇能硬抗的。
但要是让他就这么放手,他又岂能甘心。
心急之际,他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扯着脖子高声喊了起来:“我管他通不通判不判,不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养百鬼、炼生魂的他不敢管,咱们只伤了他一个小卒,他却跳出来护短!简直就是不要个逼脸……”
白小薇没想到他会如此激动,伸手去捂他嘴时,却已经来不及了。
阴司通判沉下了脸,挡在面前的长发无风自动,露出了他那张石雕般毫无生气的脸。
白小薇惊得急忙张开手臂拦在杨树林身前:“通判大人……”
可惜,她话未说完,阴司通判一挥手,呼的一阵阴风刮起,她娇小的身子斜飞了出去,身上的鬼火都被扇得一阵散乱,像个普通女生一样摔倒在地。
而她身后的杨树林,像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掐住了脖子一样,凌空提了起来,虽然身体恢复了知觉,可任凭他如何挣扎踢打,却还是被提上了半空。
“小小年纪,敢在我面前信口雌黄!”
杨树林哑着嗓子嚷道:“谁特么信口雌黄,老子说的是不是实话,你心里最清楚!”
阴司通判见他临死都不肯改口,不禁面露疑色,迟疑了一下,甩手将他丢在白小薇身边。
杨树林紧忙大口喘息,同时查看白小薇的情况。
白小薇并没受伤,两人这才互相搀扶着站起身来,整个过程,阴司通判都一言不发的冷眼旁观,直到他们喘息过来,才冷冷的问道:“有人养百鬼炼生魂?给你个机会,说!”
杨树林心中暗喜,知道祸水东引之计奏效了,故作愤懑的嚷道:“岩高的美术老师吴波,挖招魂坑养百鬼,已经害死不少人,昨晚他还弄了个替身傀儡,害死了我们班上一个女生!”
“你可知道对我撒谎的后果?”
“我撒什么谎了?你们这些专门管这种事的不作为,老子只好替你们做,要不是老子横插一手,昨晚最少又被他勾去两个生魂!这样的妖人你们不管,反倒揪住我的一点小事纠缠个没完,我说你们欺软怕硬有毛病么?”
阴司通判被他噎得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神色难看到了极点,手掐术数像是在默算什么。
半晌,他皱眉问:“你可知道此人真实姓名,生辰八字?”
杨树林没好气的道:“我就知道他叫吴波,是美术老师,其他的,你们不会自己去查?”
“你昨晚出手坏了他的好事?”
“没错!”
“能养百鬼者,必然道行高深,你不怕他报复你?”
“事到临头老子没心情想那么多,总不能明知他要害人,还袖手旁观吧!”
阴司通判沉吟了片刻:“既然如此,你去把此人的情况查清,回报于我。”
杨树林想都不想就顶了回去:“你叫我去我就去?给我什么好处?”
嘴上这么说着,他心里不禁纳闷,这种事正该阴差管吧,它们自己怎么不去查?但不管是什么原因,至少他和白小薇的命算是保住了,而且这对他来说,可是个敲竹杠的好机会。
阴司通判一怔,沉声道:“饶你不死。”
杨树林可不会被他吓唬住:“这就算好处了?”
阴司通判看了看白小薇,又看了看他:“如果你能替阴司彻查此事,只要查实无误,我可以做主,揭过你私蓄阴灵之事,权当没有见过这阴灵。”
“你们保证不会再为难小薇?”杨树林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见阴司通判点头,杨树林心里大乐,可表面上上却是一副犹犹豫豫的模样。
阴司通判不耐烦的问道:“怎么,如此你还嫌不够?”
“这种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事儿,有那么容易吗?万一我让他发现了怎么整?我现在连个自保的家伙都没有!”
阴司通判两指一挥,悬在空中的长刀飞进了杨树林手里。
“此刀已被我用黄泉水涤荡干净,可破阴气,你拿去用吧。”
杨树林忍不住露出了笑模样,刚才他就感觉到这把长刀与之前大为不同了:“拿我自己的东西送给我做人情,通判大人做的真是好卖买!”
阴司通判有点尴尬,想了想,探手从腰间抽出一个方形的东西,甩手丢给了他。
杨树林赶忙一把抄住,打眼一看,竟是块烟盒大小的生铁板,有半寸厚,正面浮雕着一个吞天兽面的纹路,怒张的兽口中间雕有两个魏碑大字“灵台”,背面则光溜溜的好像镜子一样,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很凉,看不出是干什么用的。
可他身边的白小薇见了这块破铁板,竟露出了惊讶之色:“灵台柬!”
杨树林摸不着头脑的瞥了她一眼:“灵台柬是什么玩意儿?干啥用的?”
白小薇尚未回应,却听阴司通判的声音从远处缥缈传来:“查知消息,以朱砂写在其上,我便会知道。杨树林,你好自为之,切勿自误。”
第一百零二章 老刘头()
杨树林和白小薇抬头再看时,阴司通判竟然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们赫然就站在自家院子里,刚才走了那么半天,竟然连院门儿都没有出!
谢盈躺在院中间,至今不省人事,杨树林赶忙上前查看了一下,见她身子还是热的,呼吸也很均匀,心情这才放松下来,跟白小薇一起把谢盈扶回屋里炕上,给她盖好了被子。
他扭头在炕沿上坐了下来,握白小薇的小手道:“好悬,好悬咱俩都搭进去!”
喘息了片刻,他又问道:“你怎么看出来谢盈被附了身的?”
白小薇微微摇头:“我只是怀疑罢了,其实也不敢完全确定,谢姐姐是第一次见到我,你不觉得她太镇定了吗?而且那股阴气始终笼罩在咱们周围,所以我才觉得有古怪。”
杨树林嘴角抽了抽,敢情阴司通判是让她给诈出来的!
“你以前见过阴司通判?”
白小薇又摇了摇头:“如果见过他们,我就不会再见到你了。我能认出他,是因为他身上那股特殊的阴气,也只有他们才能瞒过我的眼睛,在我眼前附身谢姐姐,我都没有发现!”
“师兄,我知道你对我好,可今天这样的情况,你那么做太冒险了,我不值得你那么做。”
杨树林脸色一沉:“胡说!只要你没事,做什么都值得!”
白小薇仰着头看他,毛嘟嘟的大眼睛里满是感动,紧紧握着他的手,却没说话。
杨树林也板不住脸,笑了起来:“咱们不是说好了做一辈子的兄妹么?这种危险情况咱们遇上已经不止一次了,以后就算再危险,也不许你轻言放弃,明白了吗!”
白小薇坚定的点头:“嗯,我听师兄的。”
杨树林这才把灵台柬拿在手上问道:“你知道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白小薇似乎对灵台柬有所顾忌,往后闪了闪才指着它道:“它应该能掰开,你试试!”
杨树林细看了两眼,发现这东西还真不是铁板一块,使劲一扭,铁板竟裂成了两片,中间夹着一长条折在一起的黄纸,拉开就像古时候用的奏折似的,只不过黄纸上一片空白。
“这是阴差拘魂用的,具体怎么用我也不清楚,但肯定是件好东西,唯一的问题是,你拿着它,阴司通判很容易就能找到你。现在你连他都骗了,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杨树林笑了笑:“也不算骗,我本来就怀疑那些事都是吴波干的,只不过没有坐实而已,我是想激他去查,没想到他却反过来求我去做,真是古怪。”
“阴司通判在阳世停留的时间不能太久,如果有高手想瞒过他们的耳目,肯定有方法能做到,而你恰好知道吴波的情况,他当然会找上你,现在你等于在兼职阴差。”
杨树林把玩着灵台柬:“阴差不都是小鬼么?”
白小薇笑了笑,似乎有些累了,索性躺到了他的腿上:“替阴司办事的都可以叫阴差。”
杨树林也倚在了墙上,轻柔的把手插进她的秀发里,一下下抚摸着她的头发。
“好吧,那我就充一回阴差。”
顿了顿他又道:“只要他们说话算话,不再找你的麻烦,冒点险到也值得。我看他刚才那模样,好像查到了什么,却又不能确定的样子,还说什么真实姓名,难道吴波用的是假名?”
“一定是这样,不然他应该能算出更多的东西。”
“想知道吴波的真名和生辰,最直接的办法是查他的户口,这事薛雨烟应该能帮上忙。”
杨树林这话刚出口,就突然转头露出警惕的神色,院里竟传来了脚步声!
这三更半夜的,岂会有人来访?
他皱眉跳下炕,抽刀凑近了屋门,门外就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杨树林这才松了口气。
除了他,就只有刘山宗有钥匙。
没等他出屋,堂屋的门已经开了,看到门口出现的小巨人,杨树林彻底放松下来。
“你特么这两天去哪儿了,知不知道这两天发生了多少事儿?”
“咋呼啥,你不是还没死么!你看谁来了。”
刘山宗侧身让开,身后又跟进一个人来。
来者看上去六十多岁,跟刘山宗差不多高,干瘦干瘦的,略有点驼背,戴着个瓜皮帽,典型的鞋拔子脸,高鼻梁大嘴叉,皮肤棕黑,穿着黑盘扣的褂子外罩羊皮坎肩,肥哒哒的灯笼裤、一双棉懒汉鞋已经被踩塌了帮,走起路来拖拉拖拉的像个老羊倌。
杨树林一见他,顿时瞪大了眼,面露喜色:“哎呀,姥爷你咋来了!”
老头正是刘山宗的姥爷刘希东,他抡起手里的旱烟袋照着杨树林的脑门就是一下:“我要是再不来,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就要翻了天了!”
杨树林被敲了个爆栗,揉着脑门苦笑,却一句也不敢还嘴。
他和刘山宗都是刘希东看着长大的,对他而言,刘希东跟他亲姥爷也没什么区别,别说给他一烟袋,就算上来狠抽他俩嘴巴,他也只能忍着。
刘希东敲了他一记之后,便扭头看向他身后的白小薇,略显浑浊的眼里绽放出一丝精光。
“这就是你养的小鬼?”
白小薇一向落落大方,可被刘希东一瞥,居然吓得一哆嗦。
杨树林赶忙把她拉到身后护着:“姥爷你别冲她凶,当初她可救了你两个外孙子的命。”
刘希东哼了哼,把他们扒拉到一边,径直进了屋:“瞅把你俩给能的,学了点把式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养小鬼这么大的事儿都不跟家里说一声,翅膀硬了是不是?”
杨树林和刘山宗讪讪的对视了一眼,耷拉着脑袋嘟囔:“跟你说,你肯定不让啊……”
刘希东怒道:“知道我不让你们还敢干!这个女娃子又是谁?”
刘希东本来没怎么生气,刘山宗回去之后把真实情况都跟他说了,这会儿早就过了气头。
可一眼瞥见炕上昏睡的谢盈,他的火气就起来了,杨树林才多大年纪,就敢把女孩子往家里领,领也就领了,居然还睡在他家了,简直是胡闹!
杨树林何等机灵,一听他口气就意识到问题出在哪儿了,赶紧上去拉住刘希东的胳膊,笑嘻嘻的把他拉到炕边的凳子上坐下:“姥爷你先别生气,你听我说啊,她是我班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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