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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禁地2-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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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真的没那个心思,要是你们族长真的责罚下来,我替你白姐姐挡,可以吗?”
黄莺听我这样说,慢慢的松开了我,低着头,我看不清她的脸色,但是也能感觉到她在挣扎。
好一会儿,她才像是做了莫大的决定似的,一咬牙说道:“大不了我提白姐姐承受族长的怒气,好,我们现在就去帮白姐姐。”
黄莺说着便和我一起往外走,我们俩走的很急,那个时候,村子里面静悄悄的,祠堂的门关了,家家户户都亮着红灯笼,在我住在桃花村的这些天,还有男人陆陆续续的朝着村子里面来,但是数量并不多。
黄莺走路很快,毕竟是修炼成精的狐狸,我虽然现在也有了一点微薄的真气,但是根本赶不上她的脚步。
河西岸的树木真的很茂密,虽然这边离良田不远,但是气候却要比良田低很多,甚至比村子里面的温度还要低。
越往里走,雾气越浓,黄莺显然不是第一次来了,对这一片的环境很熟悉。
我很想问问黄莺,白黎在这里到底干什么的,这哪是人能待得地方,但是几次想问出口,都被我给憋住了,因为一问我就露馅了。
地势越来越高,终于在几近最高处的地方,黄莺停了下来,我紧跟几步,站在了黄莺的身后。
黄莺转手便推了我一下,我踉跄几步,因为是站在上坡上,她这么一推,我连连后退,差点仰脸就摔下去。
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我愤怒的走上前,质问黄莺,你干什么!
黄莺也是愤怒无比:“你骗我,白姐姐根本没有像你说的那么危险。”
“你那只眼睛看到她了,别是你不想帮她,故意找的借口吧?”
我努力的狡辩,黄莺冷哼了一声说到:“周挽,我知道你安得什么心思了,你根本不知道我白姐姐渡劫的事情,你今晚所有的举动都是在诳我,你是个骗子。”
“渡劫?没有天雷啊?你才是骗子诳我吧?”修仙渡劫,至少得电闪雷鸣吧,今晚月亮高悬,连片乌云都没有,度个屁的劫啊!
黄莺的眼睛亮亮的,这是她们狐狸都有的特性,但是此刻这双眼睛,像是要吃人一样的盯着我:“别想再骗我了,白姐姐的坟好好的,根本没有丝毫破损,这就说明白姐姐状态良好,你休想在这里妖言惑众,回去吧,该你的任务,你还没完成呢。”
这样的黄莺跟之前很不一样,那种狰狞的样子,让我的心直跳,我歪头朝着她身后看去,那里,的确是一个坟头,坟头完好,黄莺说这就是白黎的坟,也就是白黎出生的地方。
血狐啼坟,果然如此。
黄莺没让我多看,拉着我便往回走,她的力气很大,根本不考虑我的感受,之前小女人的娇态一扫而光。
我就那么被黄莺拖回了院子,腿脚湿漉漉的,被扒光了,吃干抹净。
黄莺和白黎一样,早已经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想想也是,她们狐狸修炼千百年成形,年纪可比我大多了,什么事情没经历过。
黄莺心里面有气,抽了我的血之后,便一脚将我踹开了,我也正好借着跟她生气这个由头,回到了白黎家,等待着午夜的来临。
时间一到,我便再次起身出门,朝着地道口跑去,金蚕需要血池,我就得想尽一切办法帮她进去。
我帮她,她以后才能帮我!
第二十五章 我想回家()
今夜的桃花村异常的安静,我下到地道里面,一路往前奔,直到顶头,身处于山洞底下,等啊等,等待着换班的时刻到来。
但是等了很久,直到过了午夜十二点,还是没传来脚步声。
这样的反常让我措手不及,闷在地道里面,头上开始冒汗,心里面也慌。
这到底是怎么了?
今夜不换班了吗?
越是安静,我的心越是慌张,在这样的环境中,连呼吸都是危险的。
我耐心的等待着,整个空间安静的像是空气都凝结了一般。
这种情况下,我不敢贸然掀开地道盖子查看,害怕被守株待兔,但是走,我也不甘心。
过了今晚,可就只剩下三天时间了,梦里面那个男人说着金蚕吃了那血池中的黑色藤蔓就能帮助我错过每一个夜晚,对我来说都是一种罪过。
最后,我还是掏出了白黎给我的狐狸毛,这一撮狐狸毛,被我撞在一个透明的小瓶子里面,我本来是想着等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再用。
可是现在,不用似乎也不行了。
我将瓶盖打开,用手指轻轻的挨着地道口的盖子将狐狸毛送进去,之后轻声念动白黎交给我的催动心法。
过了有一分多钟,我只听到‘咚咚’三四声,好像什么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心下想着,怕是看守的人已经被催眠了。
但是这声音怎么就三四下,不该是十几下吗?
难道是这狐狸毛的效用太低,只能催眠这几个?
可是,狐狸毛已经用了,我也等了这么长时间了,如果这个时候走,那可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当下我便心一横,死就死了,这个时候我再回去,自己都不会饶过我自己。
我轻轻的掀开地道盖子,冒出眼睛朝外看去,山洞里,四仰八叉的倒着四个女人,根本没有别人。
今夜看守的人怎么这么少?而且还没有人换班?
我一下子反应了过来,估摸着人手都安排在了祠堂那边了,所以这边的看守被抽掉了一大半。
只有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了,我带着金蚕爬上去,直接去了血池那边,把金蚕放进血池里面,我转身刚要走,余光却没注意瞥到了那黑色藤蔓似乎有一点奇怪。
我第一次见到这黑色藤蔓是黑衣人自己带我来的,那个时候,血池里面的血刚好漫过黑色藤蔓。
但是今夜,血池里面堵得血只增不减,黑色藤蔓还是那么大,但是它确实漂浮在血液上面的。
而且我将金蚕扔进去之后,这小家伙根本不是从头向尾吃,而是直接钻了下去。
我低头朝着黑色藤蔓的下面看去,卧槽,这金蚕不愧是个灵物啊,她甚至懂得掩人耳目,自己躲在黑色藤蔓的下面,已经将黑色藤蔓吃了一大半了。
胃口怎么这么大?
我真的有点不敢相信,如果可以,我真的想留下来盯着金蚕将黑色藤蔓全都吃完,但是我他妈的不敢啊,等这四个女人醒来,我想跑都跑不掉了。
所以我只看了一小会便又回到了地道之中,原路返回。
等到回到白黎的住处的时候,白黎还没有回来,我的心跳了很久才平息下来。
明天夜里我还得去,因为得把金蚕拿回来,可是那些女人不换班了,狐狸毛已经用掉了,我该怎么进去?
难道还要跟白黎要狐狸毛?
应该不可以了,不是所有的狐狸毛都有催眠作用的,这一撮狐狸毛肯定是白黎的什么法器,她现在到底怎么样我还不知道,更不能再去麻烦她了。
黄莺又是个指望不上的主子,我的脑子里面乱的很,思来想去,似乎现在能帮我的,只有绿萝了。
可是今天我刚跟绿萝闹掰了,估计她也不会轻易帮我,金蚕总不能一直待在血池里面吧?
翻来覆去,直到四点多才迷迷糊糊的睡了,刚睡没多久,我就感觉身边一凉,有人从背后抱住了我。
我一惊,回头一看,原来是白黎回来了。
她的脸色很不好,很疲惫的样子,我翻身抱住她:“你怎么了?”
“你又忽悠黄莺了?”
白黎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将脸埋在我的心口,闷闷的说道。
我没有狡辩:“是,我有点排斥她,又担心你,所以就利用了她,本来想看看你到底干什么去了,却没想到最后触怒了她,自己受了罪。”
我苦笑着说道,黄莺那个女人,如果选老婆,我绝对是不会要的,我更喜欢白黎,温和中带着一丝神秘,这样的女人,远远看起来,既不出挑,却又不平凡,对我有致命的诱惑。
白黎摇摇头:“周挽,你的好奇心太重了,这样很危险,我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
“可是白黎,我们现在是盟友,甚至比盟友更进一步,不是吗?我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可以适当的给我透个底的。”我并没有逼太紧,只需要她给我一点提示就可以。
“周挽,这是我的宿命,很累,但是逃不掉,能活着,对我来说已经是一种奢侈了,我不敢要更多。”白黎紧紧的抱着我,如果不是遭遇了什么特别的苦难,她的精神不会这么脆弱。
我没有再问她,只是紧紧的抱着她,给她温暖。
那一夜,我几乎没有睡,倒是白黎,窝在我怀里睡了一个安稳觉,直到黄莺送来了早饭,白黎才醒了。
黄莺看着我,满脸的敌意,撅着嘴,帮白黎盛了早饭:“白姐姐,这个人不是好人,你可得小心了。”
我努了努嘴,没说话,坐下来想吃饭,黄莺却一把夺过了碗筷:“你吃什么吃,想吃自己去做。”
“黄莺,你这是做什么?”白黎有些不高兴了。
黄莺委屈道:“白姐姐,他昨晚骗我,我差点就上了他的当了,这人的心是黑的。”
“我早就跟你说过,要沉稳,嘴要严,昨晚骗你的是周挽,他对我没有坏心,要是别人呢?你想想,昨晚我会不会被你害死?”
如此严厉的白黎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就像是一个大家长一样训斥黄莺,黄莺手里面拿着勺子,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面直打转。
白黎说的没错,昨晚如果不是我,而是什么居心不良的人,那坟,肯定被刨了,白黎会怎样,不得而知。
“白姐姐,我想回家,不想留在这里了,这里一点都不好。”黄莺忽然就耍起了小性子,眼泪‘啪嗒啪嗒’直往下掉。
白黎站起来,将黄莺搂在怀里面,哄着:“黄莺乖,都是白姐姐的错,当年不该将你带进这桃花村的,可是我没办法啊,但是白姐姐答应你,只要有机会,一定送你出去,好吗?”
“白姐姐…;…;”黄莺埋首在白黎的心口不断的哭泣,白黎也衣服伤心欲绝的样子,“黄莺,控制住自己,别被别人抓住了把柄,懂吗?”
黄莺一个劲的点头,擦干了眼泪,勉强的笑了笑,笑得比哭还难看。
我在一边看着,心里面很不是滋味,原来,这桃花村里面,并不是只有我和胖子两个人被压迫着,就连白黎和黄莺,都活得如此艰难。
“我也检讨,我不该怀疑你们,试探你们,不该诱骗黄莺,我保证以后会安分守己,不给你们添麻烦。”
黄莺听我这么说,抬脚就踢了一下我的凳子,差点没将我给踹翻了,她‘咯咯’的笑了起来,白黎伸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骂她小屁孩。
吃完早饭,白黎和黄莺都离开了,我心里面却还烦恼着今晚怎么去拿回金蚕的事情。
越想越烦躁,我所幸便去了琴奴那里,琴奴不在,胖子在,没有睡觉。
胖子现在情形要比刚来的时候好的多,除了每天晚上还照例去薛宁宁那里,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
他一看到我,便走上来拉着我的膀子跟我说:“周挽,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你又发现了什么吗?”我问道。
胖子点头:“你没发现,这两天村口的那些男人都不见了吗?”
胖子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这两天我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金蚕和白黎的身上了,还真的忽略了村口那些男人。
“或许最近外面没人来了吧?”我猜测道。
胖子摇头:“不是,一开始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昨天傍晚,刚来了一辆车子,上面下来三个男人,昨夜是他们第一次进村,今早我特地观察了,他们没出村。”
“你确定没出村?不应该啊。”这事可耐人寻味了。
胖子拍着自己的胸脯说确定,我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他们第一也进村就不愿意吃那红色药丸,所以被杀了?”我想大概就只有这个可能了。
胖子说他也不知道,我忽然想起了金虎,他进村只吃了一次红色药丸,第二夜没吃便被抓起来了,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活着。
“胖子,你最近感觉身体怎么样,每天到了傍晚,想要去薛宁宁那里的欲望减弱了没有?”别人的事情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但凡有一点能力,我只想帮胖子逃出去。
第二十六章 刨根问底()
胖子说他其实去薛宁宁那边的欲望并不大了,但是就像是一天三餐一样,到时候还是得吃,不然心里面就像是被猫爪子一直在抓一般的难受。
“胖子,有件事情,我一直没跟你说,但是现在再不说,可能就没机会了。”
从一开始我就隐瞒了胖子很多事情,不告诉他,一是因为一开始他神志不清,二是不想让他跟着我烦恼。
但是七月十五马上就要到了,再不说,很可能一辈子都说不出来了。
我不想留下这样的遗憾。
“什么事情这么严肃啊,你可别吓我。”胖子的脸色一下子都变得凝重了。
“胖子,七月十五是我的一个大劫,躲过去的几率很小,如果躲不过去,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死了,另一种就是身体被别的灵魂占据了,反正不会有好结果,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尽量找机会逃出去,要不然,你得跟着我一起死。”
胖子听了首先是一愣,紧接着直摇头:“我跑不掉的,倒是你,我可以想办法掩护你逃出去,毕竟你没被控制。”
“不,胖子,你是吃了那药丸才被薛宁宁控制住的,肯定有解除的办法,而我的情况要复杂的多,也不是你所能想象的,所以,还是你逃出去存活的几率要大一些。”
我这么说,胖子直摇头:“周挽,我也有事情瞒着你,其实,那天晚上我把薛宁宁灌醉了,不仅仅问出了虫子的事情,还问出了她们是通过什么控制我们的。”
“通过什么?”我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通过蛊,村子里面所有的女人都中了一种蛊,我不知道这种蛊叫做什么,但是村子里面除了黑衣人身边的那几个女人,全部都被下了这种蛊,而我们也一样。”
胖子这么一说,我感觉自己整颗心都塌了下去,因为之前我也猜测过虫蛊之类的,但是当这些变成现实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真的有点接受不了。
“那你知道这种蛊怎么解吗?”
胖子摇头:“薛宁宁说无解。”
“不可能的,蛊也有蛊的解法,只是我们还没能找到这种方法罢了,胖子你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既然我们俩谁都逃不出去,那就面对吧,就算是再煎熬,也就这几天的事情。
胖子不置可否,我等了一会儿,等到琴奴回来,便拉着琴奴去了外面。
“你拉我做什么?”琴奴不解的问道。
我搓着手组织着语言:“琴奴,我知道有些事情你不想说,但是只剩下三天了,你要是再不说,可能就永远说不了了。”
琴奴摇头:“有些事情,无关生死,说与不说,其实都不会有实质性的改变,还不如不说,以免徒增烦恼。”
“琴奴,有些事情,你觉得没有说的必要,但是很可能说出来,对于我们来说,会有实质性的突破,琴奴,我求你,不要再隐瞒了,好吗?”就是死,我也要做个明白鬼。
琴奴踌躇了好一会儿,最后点点头:“你问吧,我能告诉你的,尽量跟你说,实在不能说的,你也别逼我。”
我大喜过望,连忙开口问道:“琴奴,你知道村子里面的女人们都中了什么蛊吗?她们是怎样控制男人们的,有解法吗?”
“她们中的是情蛊,不仅仅是她们,我身上也有,目前为止,没有解法。”
“琴奴你的年纪要比村里面别的女人们大将近二十岁,为什么?”
这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但是却又觉得会唐突了琴奴,她一开始给我的印象跟村里面的那些女人们便不一样,总觉得,她们不是一类人。
“因为,我是本土的,她们是外来的。”
琴奴的话让我更加疑惑了。
“什么叫本土的,外来的?难道桃花村现在的这些女人,都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土居民?”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但是转念又一想,桃花村除了黑衣人,其余的全是女人,而且都是二十岁左右的,这是怎么办到的?
还有,村子里面没有任何小孩,这是什么原因?
难道大家都跟我一样,来村子的时候都自备了杜蕾斯?
但是那些女人又不让用杜蕾斯,难道她们都是不孕体质?
如果真的不孕,桃花村又是怎样传承下来的?
怎么想,似乎都想不通,我根本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个问题牵扯就太深了,我不想回答,你问别的吧。”
琴奴直接拒绝回答,我只好转移目标:“琴奴,这些蛊,是不是都出自祠堂?”
这个问题一问出来,琴奴瞬间瞪大了眼睛:“你怎么会这么想?你进过祠堂吗?”
“我没进去过,但是说来你可能不相信,我梦到过,我来桃花村,就是因为梦到了祠堂里面的一个美女姐姐,才最终让我下定了决心来这里。”
我几乎是和盘托出了,琴奴听了这话之后,整张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嘴里面喃喃道:“何苦啊,真是何苦啊!”
“琴奴,你知道祠堂里面的美女姐姐是谁对不对?”我抓住琴奴的衣服逼问道。
琴奴摇头:“这个不重要了,都不重要了。”
“琴奴,别这么说,美女姐姐似乎很痛苦,她不止一次在梦里面求我去救她,我答应了,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和能力去救她,琴奴,你有办法带我去见她吗?”
“不可能的,周挽,你听我说,桃花村就是一个漩涡,一个没有人能解得开的结,当年你的父亲,气盖云天,强大得让我们敬仰,可是最终,还是没能逃出这个结,他一开始也跟你一样,敏感,警醒,最早发现了村子里面的秘密,吃了太多的苦,几次都差点死了,付出了太多太多的努力,就在我们都以为,一切都快要结束了的时候,你的父亲还是没能挺得过去,人,毕竟是人,跟天斗,终究是斗不过的。“
琴奴痛苦的说着,这也是第一次她主动跟我提起我的父亲,也让我知道,我的父亲曾经也走过我脚下走过的路。
“琴奴,我的父亲,真的是民族英雄吗?”我情不自禁的问道。
琴奴毫不犹豫的点头:“是,他绝对是我们的英雄,而且,我始终相信,这个英雄是可以再次站起来的,所以,周挽,我不希望你去硬拼,你得逃,逃的远远的,等到我们所有人努力救出你的父亲,平息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之后,还给你们一个太平的生活。”
怪不得琴奴从一开始便不愿意跟我多说,原来是这个原因。
“琴奴,我父亲真的还活着吗?他为什么不出来见我?”
一提到我父亲,我便满肚子的怨气,但是怨气过后,又是一种渴望。
我说不清那种感情,就是恨,但是恨中又有爱,心结在心里面堵着,一天解不开,一天我都无法正视这段父子关系。
“周挽,我解释不了,但是我有这个信念,还有一点,我想你出去,是因为,外面,还有我们的人,他们或许也在找你。”
外面的人?
“琴奴,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如果琴奴说的都是真的,我母亲为什么从来不跟我说这些,她应该是经历过这些事情的,琴奴知道的,她应该知道的更清楚,可是她为什么不跟我说?
“所以,周挽,别问了,这个担子,我觉得不该你来挑,你只是个孩子,是一个无辜的生命,我希望你过得无忧无虑,不要再走上我们的老路。”
琴奴很悲伤,那种悲伤中,带着浓浓的沧桑感,那一刻,她脸上面的伤疤,似乎在向我诉说着,桃花村曾经经历过多么惊心动魄的一幕。
“琴奴,你跟我描述的我的父亲,似乎跟黑衣人差距很大,黑衣人,他,到底是不是我的父亲?”
这个问题是我一直在纠结的,不弄清楚,我心里难以平复。
“他不是,但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我也说不清。”
琴奴这答案弄得我一头雾水,但是随即,她又说:“周挽,七月十五那天,如果你能逃,就一定要不遗余力的逃,不要带胖子,他在这里,我会照顾他,我等着你带人打回来。”
我当场石化了:“琴奴,外面到底有什么人?”
“很多人,周挽,明月真的什么都没有跟你说过吗?”琴奴反问我。
“说什么?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整个村子都被洪水淹没了,尸骨无存,连一句遗言都没有。”这是我心里永远的痛。
可是琴奴却面色复杂的看向我:“你说明月被洪水淹死了?还尸骨无存?”
“是啊,不仅仅是我母亲,整个村庄所有人都消失了,房子也没了。”
琴奴沉默了一会儿,我不解的看着她:“有什么问题吗?”
琴奴摇摇头:“周挽,你真的不该来这里啊,你母亲跟我的想法是一样的,她根本不希望你走你父亲的老路,所以选择了对你绝对的隐瞒,甚至将你一个人丢在了尘世间,为的,就是让你过上平凡人的生活啊。”
第二十七章 你母亲还活着()
琴奴说我的母亲不想让我走上她们的老路,所以选择将我丢在了这尘世间,她的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我愣了好一会儿,无数种可能在我的脑袋里面闪现,最终,我鼓起勇气,抖着嘴唇问琴奴:“琴奴,你的意思是,我母亲她还活着?村庄根本不是被洪水淹掉的,那只是我母亲骗我的一个手段对吗?”
虽然我一万个希望我的母亲还活着,但是当琴奴点头的那一刻,我瞬间像是被五雷轰顶了一般,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歇斯底里了。
“不可能,你骗我,我母亲那么善良,那么爱我,我们相依为命十八年啊,她怎么可能舍得丢下我一个人自己走了?一定是你骗我,你骗我!”
我大声的吼叫着,琴奴走上来,一把抱住我的头,让我冷静:“周挽,不要这样,你的母亲也是为你好,你不知道你自己是多么珍贵,外面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她是想以这样的方式,让你安全的活下去啊!”
“我不相信,我只是个普通人,一个从小就被父亲抛弃了的普通人,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你们骗我的,骗子,你们都是骗子!”
我猛地推开琴奴,朝着外面狂奔,我也不知道此刻自己该去什么地方,脑子里面只有一个词——骗子!
我跑啊跑,最后竟然鬼使神差的跑进了桃花林,直到站在了桃花林里面的坟墓面前,我才停了下来,整个人颓废的倒在坟墓旁,提不起一点精神。
我的父亲,从来都是一个传说,我对他仅有的认知,全是来自于别人,我深爱的母亲,竟然在我十八岁那年,在我去了学校之后,悄然离开了。
我难道就这么不堪,让我的亲生父母都如此的嫌弃我?
如果,我没有看到那条新闻,没有梦到祠堂里面的美女姐姐,是不是这辈子,我都会这么糊里糊涂的生活下去了?
朝九晚五,富不了,也饿不死,以后娶一个看着还算顺眼的女人,就此过完平凡的一生?
那样,是我母亲最期望的吧?可是她真的猜中了我的内心吗?
比起安稳的生活,我更加渴望亲情,或许在外面打拼会很累,但是在我累极了之后,能有一个叫家的地方让我落脚,进门能叫一声‘妈’,这便是我最大的幸福。
可是,一切都毁了,家毁了,我的内心,我的信仰也毁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的人生会比十八岁那年冬天,站在我家村口,看着那一片汪洋更绝望。
我硬生生的将眼泪逼了回去,不知道为什么,迷迷糊糊的就想睡觉,不自觉的便倒在坟墓上面睡着了。
我又做了那个梦,梦里面,那个男人的声音再次从地底下传来:“周挽,你为何这么悲伤,失恋了吗?”
我知道这是梦里,但是却也明白,这是男人给我托梦,说的做的一切在醒来之后会成为现实。
“在桃花村,存在失恋这一说吗?我只是感叹自己的身世罢了。”桃花村里面的女人,不存在真正的男女之情,她们对你好,都是有目的的。
“你的身世,”男人停顿了一下,试探着说道,“很坎坷吗?”
“坎坷?这个词不足以形容我的身世,我想,离奇这两个更符合吧,呵呵,我就是一个被抛弃了的孤儿,是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废物。”
“周挽,没有哪个父母不在自己的孩子,只是,这个人世间有太多的不得已,他们忍痛做出这样的决定,肯定有他们的难处,我想,终有一天,他们会找到机会向你解释这一切的。”男人轻声安慰着我,声音中,似乎带着淡淡的忧伤。
我的情绪慢慢的被抚慰,安定了下来:“这些都不重要了,反正再过三天我就要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切都不再跟我有任何关系。”
“你为什么会这么自暴自弃?你就笃定你七月十五会死?”男人愠怒了。
“我想反抗,也一直努力的这样做着,但是人小力微,白黎琴奴她们哪一个都比我强,可不还是受制于黑衣人吗?更何况是我呢?”
如果给我三年时间,我根本不会这样泄气,关键只有短短的三天啊,三天够干什么?没有外力的帮助,我根本不可能干倒黑衣人。
“周挽,有些事情,并不是说能力大,就一定能成功的,那黑衣人虽然厉害,但是想要在七月十五举行一次盛大的祭祀,达到某种目的,需要的外界条件很多,无论是哪一个环节出错,对他,都将是一个致命的打击,失败之后,他也需要时间闭关修炼,恢复元气,那样,你不就有了喘息的时间了?”
黑衣人的一席话的确很有道理,谁说,黑衣人想要的就一定能得到,如果这么容易,他也不会在桃花村等这么多年了。
琴奴不急不躁的待在村子里,忍受着黑衣人,还不是在等待一个时机?
为什么我要那么急躁?就是因为害怕黑衣人七月十五失败之后,将矛头转向我,夺取我的身体?
就算要夺,也不是说夺就能夺的到的吧?要不然,他也不会将我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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