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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有鬼-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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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听到话锋不对我立刻追问老林头到底怎么回事,老林头这才跟我说。
“大概半年前吧,你这个房间住了个小姑娘,人不错,对我也挺热情,就是有一点可惜。”
“什么可惜。”
“可惜呀他那个男朋友人不怎么样。”
据老林头回忆,我房间原来住客也姓李,是个很善良开朗好姑娘,就连他怎么个干枯阴暗不苟言笑人,这个女孩都愿意接近,并且经常到他房间里来做客,但是对于这样一个女孩男朋友老林头就很看不过眼。
老林头说,虽然这楼里面住客本身都很少来往,但是目光当中也都只是透出木然神情,这个男人这就不同,盯人目光永远都是恶狠狠,有几次碰巧楼道里面遇到这两个人时候,那个小姑娘永远都只是低着头跟后面,并且伴随这男人几声“点”、“干什么”一类指责声,老林头一生阅人无数,一眼就发现了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人,而且对那个姑娘应该是没有什么感情,于是老林头姑娘来找自己聊天时候,话里话外透露了一下,可是小姑娘爱那人爱死去活来,根本就听不懂老头意思,既然只是一个外人,老头也不好说什么。
岂料有一天小姑娘又来找他,一进屋老头就发现姑娘情绪不对,一双大眼睛通红通红,好像刚刚哭过,而且进屋以后半天什么都不说。
“大爷,如果有人骗你,你该怎么办?”等了好一会,姑娘竟然冒出这么一句。
老头一听就知道肯定是她男朋友做了什么,“姑娘,老头子我说什么好呢?如果我猜没错,你指应该是你男朋友吧。”
姑娘先是愣了一下,后来接着说:“我也不清楚,应该不指这样,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老头一听也有点蒙,“姑娘到底出什么事了?”
女孩支吾了半天只说了一句话,“没事大爷,我就是有点想家。”
“哎。”老头叹可口气,“既然想家了就回去看看,不管怎么样父母肯定是心疼你人。”
见人家转移话题,显然是不想说些什么,老头也就没深问,安慰了几句之后,让姑娘回去了。之后楼里面就传出了经常会有人走廊梦游传言,接着没过几天那个女孩竟然从走廊窗口一跃而下。
本来老头也有点怀疑,可是毕竟没有什么证据,而且案件当时已经定性为自杀,老头也没办法,没过多久她男朋友也不见了踪影,房间自然而然就空了出来。
“对了,我记得门房还有那孩子登记时留下身份证照片,要不咱们去看看?”
我一时间兴趣大起,跟着老头又回到楼下,老头从一堆档案夹里面翻出了一本,其中一页老头停了下拉。
纸上面是一个很可爱女孩,阳光、开朗,即使隔着这种定格,依然是跃然纸上,可是我敢断言对于男性来说肯定不是那种具有吸引力类型。
看看老林头房间里面钟表,竟然已经早上5点了,忙活了一个晚上,该办事情我一件也没做,一无所获,只是听了两段短篇故事,不禁让人有点怀疑。
我以一种极度不相信语气反问道,“大爷,你确定你不是为了我不进你门派,你这打击报复?”
听见我说老林头义正词严说可以以祖师爷担保,自己绝对没说假话。看见老头一脸至诚我决定相信他,而后为了避免再出现今晚这种尴尬情况,便询问如果东西没找到情况下我该怎么办,老林头给了我一个很经典回答。
“晚上睡觉把卧室房门关上。”
第七章 巧遇线索()
经过一夜折腾,我拖着疲惫身躯来到医院,每一个工作人员都惊叹我那完美熊猫眼,我也懒得解释,趁没人时候,一个人诊疗室里面迷了一会,好今天来看病人还真不多。
转眼就到下班时间,我感觉让自己回家,简直是一件要命事。虽然明明知道那位不速之客只会夜晚才来,但是真怕一推开门就看见那个极品兄弟,坐我家暖气上向我招手。
“李医生。”就我收拾完想要离开时候,护士长站门口叫住了我。
“什么事。”
“哦,是这样,今天是夜班医生临时有事,不能值夜班,不知道你放不方便留下?”
听得我一阵激动,一把拉住护士长手,“阿姨,没问题,有什么事,您叫我就行。”我突然举动把这个中年妇女吓了一跳,不过还是把我安排了医院值班室里。
一夜无事,前些时恐惧基本减轻,回程路上依旧有点忐忑,心中有数不清疑问,如醉如梦,但是似乎所有事又有着关联,只是我还没有乱麻中找到那个源头。
步行回宿舍那条小路上,竟隐隐约约看见路灯下面似乎有人,只是一瞥我本没有意,但心跳竟然猛提速了,不禁荡起了无限怀念之情,双脚不受控制情况下飞奔过去,正我诧异时候,就已经到了附近,这时才看清,那是一对面色苍白夫妇俩。
他们正手持白菊,木然地站路灯边小路上。伴随着日出光辉,身穿灰黑色衣服他们,身影显得是那么单薄,两位互相搀扶,双眼都含着热泪,有眼泪正顺着脸颊不停地滴落,看他们年纪应该都不满55岁,但是已经满头白发,银丝微风中不停摆动。
显然是我到来打扰到了他们,两位一同回头,我脚步也他们注视下,慢慢停了下来,双方就这么注视着,谁都没有出声,瞬间气氛很是尴尬,我无奈笑了笑,这对夫妇也是礼貌点了点头。
“您有什么事吗?”站左边男子先发话。
“没、没什么,只是看见您二位这边,我以为有什么事呢,过来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需要帮忙。”
“哦,谢谢你呀孩子,我们没事。”男子眼中满是慈祥。
“你是住几号房?”女子用手展掉眼角泪水,一边温和反问我。
“我住413。”
“413?”夫妻俩听见后相互望了一眼,一边女士嘴里小声喃喃自语:“竟然已经有人住了,时间过得太了。”
“什么?”我不解问了句。
“没什么。”一边男士见我反问,连忙打圆场。“之前我们女儿也是住你那间房。”
“怎么?你们是李娜父母?”我惊诧道。
“你认识我女儿?”女子一听见我话,明显激动了起来,一把拉住我手,“你们是怎么认识?认识多久了?你一定知道她是怎么死对不对?对不对?对不对?”
情绪就像洪水,一旦决堤就很难控制住,女子拉着我手越握越紧,很疼痛就传遍我全身,而她根本没有放开意思,只是身体不停下滑,直至做到了地上。
一边男子见情况不对,马上上前想去拉开她,但是那女力量大得惊人,一双手就像铁爪一样,抓着我连同她一起坐了地上,接下来就是一阵撕心裂肺嚎哭声,那声音穿透了四周建筑物,不停地回响着,哭声中透露是无与伦比绝望。
哭着哭着声音戛然而止,我仔细一看,原来那女人已经晕了过去,即使是这样,她双手依然没有放开我。男人赶忙也坐到地上,用一边扶起已经晕倒妻子,另一边用力掰那钳着我双手。
过了好一会,女人双手才从我手臂上剥落下来,仔细一看,几条血痕清晰可见,并伴随着火辣辣疼。
“抱歉,自从我女儿去世以后,我妻子情绪就很不稳定,希望你不要见怪。”男人一脸痛苦,孩子离世何尝不让他也肝肠寸断,但是他必须坚强,因为家里仍然有人需要他照顾。
“没有关系。”看见晕倒地人,我那还有心情去关心我手,“阿姨这样也不是办法,要不然先到楼上我房间休息一会,等她清醒了我们再说。”男子点点头,我们两人合力,把晕倒女子扶到了楼上。
过了足足1个小时,女人情绪才稍微恢复了点,可双手依然不停颤抖,房间中四处张望。我知道,那是一种期盼眼神,她期盼着房间里能看见女儿生活得痕迹,虽然时隔半年,虽然住客已经变,但是只要那份爱放不下,她心就不会放弃。
“你——”女人好像有话要说,但是又不敢开口,很明显是怕刚刚态度吓到我。
“没事阿姨,有什么你就问吧。”我表现得很大度。
坐一边男子,用双手不停地抚摸着妻子后背,见她情绪依然比较激动,就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开口问道:“不好意思打扰你,没有什么别意思,我就是想问问你跟我女儿怎么认识。”
“叔叔你误会了,我跟你女儿并不认识,只是听说过她名字,并且知道她是上一个住客,仅此而已。”
我话音刚落,两个人双眼就是去了光辉,双双瘫软下来,看得人心中着实不忍,面对一个孩子去世,没有人会比她父母加悲痛了。
看着伤心二位,我不知怎样安慰,没想到他们竟然主动地聊起了李娜。
他们眼中李娜是个极其乖巧女儿,虽然自小家境殷实,但是父母对她并没有过分溺爱,反而全力想将她培养成一个优秀人。李娜也没有让她父母失望,5岁那年钢琴比赛就全市赢定了冠军,12岁时书法比赛也赢得头筹,后还以优异成绩进入了本市名校。就一切都很完美时候李娜出事了。其实这本也不该怪她,而是她父母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们把女儿保护太好,教育太好,好到让李娜忘记了这个社会上还有坏人,忘记了这个社会并不如书本上介绍那样完美,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疏忽导致了悲剧发生。
令人意想不到是,这悲剧源头竟然是李娜恋爱了,就青春懵懂年纪,李娜遇到了生命中第一个她爱慕男人,这个男人是经过她同学介绍而相识。
第一次见面是一家咖啡厅,她约好和同学一起去看电影,可是等了很久都没有人来,后等到就是她后来男友——宏俊,原来同学临时有事但又联系不上李娜,就让自己一个朋友来跟她说一声,就是只是一眼,李娜便爱上了宏俊,当天他们一起看电影、一起吃饭、一起聊天、一起泡酒吧,对于一个乖孩子来说,李娜从来都没有遇过这样一个幽默风趣男孩,也从来不曾经历过这样乐。
很李娜开始早出晚归、不认真上课,为了跟宏俊能够玩开心,甚至偷偷从家里偷钱出来。后她放弃了大学学业,私自将学费取出,用这笔钱搬出学校跟宏俊同居了。
父母知道后当然很生气,不但气宏俊气李娜,可是因为疼女儿,还是决定看看宏俊为人,做好了让他们结婚准备。
一打听下,李娜父母吓出了一身冷汗,原来宏俊是个远近驰名感情骗子。外表斯文和彬彬有理全部是装出来,私底下他不但风流成性,而且专门喜欢攀附富家女,已满足其膨胀物质欲,当发现没有什么油水之后,就会无情将其抛弃,李娜之前宏俊至少用同样手段骗取了1几个女孩信任。
知道事实以后父母苦口婆心劝围中李娜那里肯定听,眼看无法得到父母认可后,竟然从家里偷偷拿出了8万消失了。
直到半年前警方联系到她们,这才知道了女儿下落,不过时隔半年相见竟然是太平间里,李娜父母不敢相信,那个天真可爱女儿竟然摔得面目全非,李娜母亲当即晕倒,醒后狂叫着:“这不是我女儿,这不是,这不是。”
就悲痛中他们想起了宏俊,但是他已经消失无影无踪,人海茫茫,到哪里去找他,又到哪里去为女儿讨回一个公道。
听到这里,我对他们充满了同情,但也充满了无奈,看着这对夫妇,看着花白头发,我竟然联想到我父母,一时间,险些流出眼泪来,没有什么能说,只是简单安慰了几句,这种情况下所有语言似乎都变得苍白无力。
送走了李娜父母,我一个人躺床上,看着白色天花板,脑中不停回响那震耳欲聋哭声和那年迈男人眼角滑下泪水,日后让他们如何生活呀,也许找到宏俊是他们目前活下去唯一动力。
不知何时,我望着手上淤痕进入了梦乡,睡梦当中我竟然经历了一场惨烈情感斗争。
第八章 梦中幻境()
随着我困意渐浓,视线也慢慢模糊了起来,整个人就像是轻轻飘,逐渐身边竟然开始出现声音、图像,但是都不那么清晰,就如隔着白沙一样时远时近、是有是无,我就是一个旁观者,隔着那洁白幕布,观赏着一场精彩表演。
慢慢剧中人物开始登场,朦朦胧胧之间画面淡出一个身材瘦小女孩,她房间里面不停地整理着,厨房中传出阵阵香味,一切是那么温馨,不过女孩似乎不够专心,经常抬头看着墙上挂着吊钟,随着时钟摆动,周围环境开始变暗,这时女孩已经坐沙发上不动了,视线一直都没有从钟上移开过,终于画面中传出一阵钥匙响动声。
女孩马上欣喜跑过去,嘴角不停上扬、微笑,而且还伴随着一些微微细语,可是不知怎么地,我就是听不清楚。来人是个男性,他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女孩上去要拿他手中衣服,只见那人脸色一变,一把把女孩推开,女孩戳不及防,翻身栽倒地,此时男人以一种恶狠狠颜色盯着一脸茫然、面带泪光女孩,并从嘴里传出了几句咒骂声。
接下视线一切,环境竟然变化了,只见男子和另一个女人一个酒吧里面相拥而笑,感觉甚是亲密,周围嘈杂环境似乎没有影响他们好心情,就这时女孩出现了,她先是走到男子和女人面前,以一种近乎于哀求目光看着他们,而那两人然熟视无睹,只是双双将脸转向另一边继续调笑,女孩见男子没有什么反映,就上来用自己双手去啦男子胳膊,男子先是身体一歪,接着脸上便浮现出愤怒表情,抽出手来对着女孩就是一个耳光,女孩又是应声倒地,这回她嘴角竟然泛起了血迹,周围人似乎被这情景惊呆了,偌大房间里没有一个人动弹,只是呆呆望着他们,男人看见这种情况大概觉得很扫兴,便拉着怀里女子离开了,只剩下女孩一个人孤零零倒地面上。
接着几幕都是几乎相同情景,女孩望着男子目光也渐渐失去光彩,男子也似乎不再回家,只有她孤零零待房间里,并不大房间显得是如此冷清。
心理狐疑,总感觉那女孩好像哪里见过,这时周围环境竟又开始变换,当我回过神来时候,已经一个人坐了宿舍房间沙发上,手上甚至还有没有折叠好干净衣物。
就一切都不对劲时候,房间大门猛被推开,灯光一下熄灭,有两个人身影从门外“嗖”一声闯了进来,我还没看清来人是谁时候,就被一左一右包围了。
“你们——”
连‘是谁’这两个字还没出口,我就被他们用一条手巾堵住了嘴巴,接下又有一个好像布条样物体,紧紧地将我捆绑一边椅子上。
突如而来变故让人惊恐万分,此刻我就如蚕茧一般被紧紧地被绑住,虽然试图挣脱身上束缚,但可惜依然动弹不得,只是身下座椅被我晃得“咯吱咯吱”直响。
“老实点。”紧接着便听见一声低吼,并伴随着“啪、啪
”两个耳光甩到了我脸上,来人力道很大,两腮被打得瞬间就肿起来老高,而且还火辣辣痛。
努力抬起脑袋,这才发现来人竟然是刚刚酒吧殴打女孩那一男一女,正我诧异时候,那男人便又是两记耳光打了我脸上,这两下打得我眼前金星乱冒,一时间竟然什么都看不清了,只能听见那男子一边说道:“该死,老子跟你一起就是为了钱。当初你出来时候带了8万,结果死活都没告诉那,银行里面也没有存款记录,你说,钱跑哪去了?”
一边女子也搭腔到:“没错,老老实实说出来,陪你玩了这么长时间,也应该给我们点好处了吧,说,说了就不让你受罪。”说到这里,女人晃了晃手中一把明晃晃小刀。“要不然,哼哼,有你好受。”
我不懂呀,我不认识他们,但是听语气这两个人跟我很熟,这是怎么回事?再者他们到底是怎么进来?什么钱呀?我要是有钱还至于混到现这样。
我想解释,可是苦于口中手巾,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无力不停摆动头部,表示自己不认识他们,没有想到这两个人竟然误会了,以为我抵死不从,男子飞起来就是一脚,狠狠地踹中了我胃,一阵剧烈痛楚伴随着恶心呕吐感直冲胸口,椅子好像承受不了这样突如而来冲撞,猛倒了下去。看我倒下一旁女子也是飞起一脚踢中了我小腹,接下来无数拳脚雨点般落我身上,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打得,只是感觉意识开始模糊,就我神智不清醒时候,椅子被他门扶了起来。
他们两个人竟然也不停地大口喘气,很显然是刚才击打我用力太猛,两人喘顺了气,便又问我,“说钱哪?”
依照目前情况,我别说是说话,就连头都没有办法动一下,这两个人还能期待从这边得到什么反应呢?看我头无精打采歪倒一边,那个女以为我晕了,转身对男人说:“可能是昏了吧,是不是下手有点重,要不我们拿水喷醒她?”男子见这种情况也是点点头,我心下一动,强烈求生**,驱使我马上闭紧双眼。
看不见情况下我只能依靠声音来辨别,不一会听见男子说话,“好像是晕了,没关系,取点水来。”然后脚步声有走远感觉,这时我轻轻地动了动手腕,让我意外是碰触到了一个冰凉物体,依照我摸索感觉,应该是刚刚那个女人手里面小刀。
心下一喜,应该是刚刚两人观察情况时候,女感觉拿小刀不方便,随手把它插到了椅子靠背上。这下倒是成全了我,左扭右扭手上竟然有松脱感觉,身上绳子也因为为他们刚才殴打我用力过猛而脱落了,此时此刻我趁着屋里一片漆黑,慢慢解开身上缠绕着东西。
这时,厨房里两个人并没有注意到我,反而因为灯光昏暗找不到盛水器皿,而相互埋怨起来。
“都怪你,关灯干什么,现好,什么都看不见。”
“你好,要不是你刚才动手打她,我们用这么费力气?指不定东西都拿到了。”
接下来两个人争吵越来越大,我察觉到此时不走待何时,再望向大门,竟然是虚掩着,并且从门缝当中好像还射进了一束朦胧月光。于是趁着他们依然喋喋不休之际,我挣脱了身上捆绑,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走廊灯光是是太昏暗了,我几乎什么都看不清楚,只是知道不停跑,而且这种突然因素无情打击之下,脑子显然已经短路了,宽敞走廊狂奔我竟然忘记了呼救。
可是没跑多远,后边两个人就追了上来,率先一步到了我后边就是那个男人,只见他伸出左手向前用力一提便拎住了我衣领,当时一种绝望恐惧让我不顾性命用力一挺,只听“呲啦”一声领口竟然挣断,我身体也因为强大作用力竟然向前飞奔了出去。
碰巧前方是一扇开着窗口,身前窗框一档,我整个人一个倒栽葱便翻身从窗口折了出去,伴随着身边影像飞变,耳边恶风不善,紧接着头重重便摔倒了地上。
第九章 案件重现()
“啊——”一声尖叫,我竟然仰面朝天掉到了床下,视线渐渐转变,看着上方雪白色天花板,躺冰凉地板上,我迟疑了良久,这才意识到刚才一切只不过是自己一个梦。
可是不对呀,这一切太真实、太清晰了,根本不像是我们正常意义上所称“梦”。很多人都不了解为什么“做梦”,但身如果你身为一名医生,尤其是脑科医生时候,便很容易了解到其中原理了。
广义上说,一个人潜意识决定了“梦境”存,我们大脑是很神秘同时很复杂,每天它都经历无数信息,并且储存无数资料,这种大量信息存储就算是世界上高端电脑也无法比拟。可是大量信息涌入却使得我们大脑时刻保持着高速运转状态,就如同一台变压器一样,当运转速度过高时,自然便不堪重负。
大脑也是这样,于是为了保护自己能够正常工作,大脑便自行进化出一套保护措施,这就是我们口中“遗忘”。其实很容易发现,我们经常会生活中忘记很多东西,越忙人忘记也就越多,这是因为大脑自行将生活中一部分信息进行了筛选,过滤掉不必要信息并将进行删除。
但是这种删除并不是我们所想完全忘记,而是有意识“遗忘”,当我们再次遇到这件事物或者信息时候,就会有种似曾相识感觉,那就是说我们并没有完全忘记它,只不过因为暂时不需要而淡忘了。
就因为这样,虽然有时候只不过是不经意一瞥,印记就已经记忆中扎根了,当我们做梦时候,虽然并不记得,但这个东西便自然地出现梦境当中,因为那不过是我们思维上“潜意识”体现,所以很少人能够清晰地记住自己梦境,就算身处其中,也会觉得眼前一片朦胧,头脑不清晰,很难控制自己当时行动。
但是我这个梦境不同,大脑里没有丝毫迷糊以及反映迟钝现象,就连那两个人翻找东西时所站角度、被殴打时身体上所产生痛楚感以及碗盘碰撞声我都记得一清二楚,而且挣扎也好,逃跑也好都是出于我主观意愿,没有一点点迟疑,现我甚至有点搞不清楚,到底刚刚是梦,还是现是梦。
狠狠地自己大腿上拧着一下,挺疼,不像是梦,再用眼角扫了一下墙上脑钟,时间竟然只是下午4点,一轱辘身爬起来,这时才感觉到全身酸痛,就像做了进行了剧烈运动一样。
邪了门了,怎么自从搬来这以后,休息时候就没有消停过,是我问题还是房间问题呀。
晃晃脑袋,有点头晕,这才想起来自从早上回家以后就没吃过东西,胃饿瘪瘪,胡乱穿上一件睡衣就走出卧室,正当我一边走一边做舒展运动时候,暖气边一个黑乎乎东西吸引了我。
定睛一看,我去,死老鼠。走过去仔细观看,这家伙个头还挺大,足有一只小猫大小,通体灰色,虽然此刻已经断气,但是它一双通红小眼睛依然不甘心向上翻着。
显然,我前些日子撒老鼠药起了决定性效果,这个家伙不一定我家埋伏了多久,终于没抵抗住诱惑自投罗网了,我从一边药箱里拿出一副白色医用手套,轻轻拎起小家伙尾巴,用很标准抓老鼠姿态欣赏着它咯屁情景。
就万分得意时候,从小家伙嘴里好像掉下了两个东西,都是雪白雪白,“啪”一声脆响,地上弹出老远。
我先把老鼠扔进了垃圾桶,后俯下身子,想看清楚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只见其中一个有枣核大小,通体白净,上下末端两头都有很明显外凸,其中一头还有很明显锥形特征,拿到手里感觉感觉了一下,挺轻,明显内部应该是中空状态,定睛一看应该是骨头,但是,是什么骨头呢?有点忘记了,可是似曾相识。
再看看另一个,这回特征明显,一边是规则四角尖形,一边略显发圆,并且上边还有内凹痕迹,我咽了口口水,那竟然是一颗洁白牙齿,就我震惊于地上远处物体时,手上一抖,这才发现,手里东西我并不陌生,那是竟然是人手上指骨一节,而且根据观察竟然是无名指指骨。
好吧,我必须承认,骨头我并不害怕,但是如果你自己房间发现了一只体型硕大老鼠,老鼠嘴里发现这两个物体,而且它死时间还不长时候,任你是如何坚强都肯定受不了这样打击,因为此时此刻你会深刻意识到,这个密闭空间里很可能有一个不知哪里来“干尸”陪你每晚到天亮。
不过转念一想,又感觉不对,如果屋里面有“尸体”,绝对会引起我注意,首先,尸体这种密闭空间里肯定会腐烂,那种极品味道,肯定让你想不注意都不行。其次,就算有足够隔离措施,尸体身上衍生昆虫也一定不会少,怎么这么长时间我就发现了一只老鼠。后,我搬来不久,房间里面还是比较空旷,你说藏点蟑螂、老鼠我信,“藏尸”?打死我也不信。
“除非——”我脑中闪过了一个念头,除非、除非那位仁兄被彻彻底底分尸了,但是还是那个问题,空间,空间那。就我四处乱转时候,目光竟然锁定了一个地方,那边包裹严实、密不透风,而且轻易地你还发现不了,难道是暖气罩里面?
心动不如行动,我身体力行证明了这一点,此时家里没有什么拆装用工具,于是一溜小跑冲下楼去,也不顾老林头怀疑目光,抄起他角落里放着一个撬杠就跑。
回到家左看右看,盯紧一个细缝,用了吃奶力气,反手直捣就插了进去。没想到这木板看似牢固,但三下两下就被我很容易撬开了,随着木片剥落,一股烟尘扑面而来,伴随着青烟竟然还有股很熟悉樟脑丸味。没过一会,烟尘散去,我四下一看有点失望但同时也有点庆幸,因为里面并没有像我想象那样,有个仁兄趴里面,而是有一个巨大老鼠窝,窝里躺着几个小耗子。
但仔细一看有点不对劲,原来那几个小耗子竟然也是翻着白眼、横七竖八躺窝里死了,它们身边则零星散落了几块白色片状物和人几节手指骨。
哎,真是奇事,你说说要是房间里面没有死尸这些人骨头从哪里来呢?刚才本以为那只体型硕大老鼠是因为误食我前些日子撒老鼠药,可现观察又感觉不像,因为我拿起那片状物,用带着手套手轻轻揉搓后,传来竟然是一股樟脑丸味道,很明显,这些老鼠是因为吃了樟脑片才中毒。
搞不懂,算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不是所有问题都能弄清楚想明白,又何必搞得自己费心伤神呢?但是面对被我拆七零八落木板,叹了口气,房间总不能乱着吧,把心一横继续拆。
一顿忙活屋里亮堂了不少,空间感觉也大了,一种成就感悠然而生,虽然不知道房东会不会同意我做法,至少目前自我感觉还比较良好,剩下就是打扫卫生了。
就我灰头土脸埋头苦干时候,居然发现隔壁墙角与暖气管道连接处有个小洞,这个洞说小不小,但是一只老鼠通过还是没有问题,要是那只老鼠从隔壁觅食回来,叼回点东西,然后喂给小老鼠,后自己也——
想到这里我浑身一哆嗦,这可能性不是没有呀,我这个人确不适合长时间集中精神,越想就越想不通,越想不通就越累,越累也就越不爱动,慢慢身体也就开始慢慢顺着暖气往下坐,就刚刚碰到地面时候,地板竟然不合时宜隔了我屁股一下。
回头一看,暖气下面紧挨着墙壁一块地板此刻正微微翘了起来,如果不仔细看恐怕还真发现不了,用手轻轻一按,地板就发出了“唿扇、唿扇”声音,仿佛这就只是隔着一块小板,用手敲一敲,很明显发出了中空声响。慢慢将其翘起一个角,里面物品是呈现红色一摞摞长方形纸片,纸片上印记很是经典同样也很是让人喜欢,中间有一个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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