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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有鬼-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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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嘟囔了几句:“李医生你真是,就算是为了医院要那个身而出抓杀人犯,也犯不着玩命呀。”虽然语气上算是指责,可听我心里暖呼呼。
虽然身上伤势并不算轻,可精神状态还是很好,经过我那几个医生同事首肯后,老林头和陈永泰一起来到了我房间。
见他们进来我马上就询问情况,老林头则让我先好好躺下,而后陈警官才将事情原尾详细叙述了一遍,原来我跟他通过电话以后,为了不耽误案件侦破,很陈永泰就带着手下下民警赶到了医院,重症监护室旁边房间里面发现了那个被我绑着哥们,不过此刻这位仁兄已经因为伤口发炎而产生了高烧症状,迫不得已只能对其进行抢救,他先来到重症监护室弄醒了里面那几个人,然后简单叙述一下并让他们对这个病人进行急救,于此同时为了怕有人再来营救,还派了几个民警进行留守,防止意外发生。
事情安排完毕后,他便带着剩下干警警车内待命,心里想等着我这边有进一步消息后再行动,不过出乎他意料是来电话竟然是老林头。
这个老狐狸不知道什么时候通过什么途径,偷偷把陈永泰电话号码弄到手了,搜查到一半时候,多年为人以及处事经验告诉他事态发展好像有些不对,为了防止意外发生,老林头很果断联系了陈警官,不过这也可以算是一个上上之举,要不然后真有可能连后一丝线索都断掉。
然后陈警官便对我说:“之前不是让你有动向后边跟我联系吗?到底出什么情况了?”
“之后事情发展有点复杂,也怪我当时你脑袋发热,没有权衡利弊就追了出去。”说到这里我真有点惭愧,其实事情之所以没有圆满解决也确有我因素里面。
一边老林头听见我话后则很平静安慰我说:“丫头,这也怪不得你,就算不是因为你,这些家伙也是有极大可能会逃跑,有着这么周密部署以及冷酷手法,那便绝对不会轻易被我们逮到,人家说不定已经准备了好几手方案,你不过是碰巧了而已。”
陈永泰可能也是觉得语气不太好听,便也压制了一下询问我当时听到了些什么,我同样是以偏概全解释了一下内容,听完后,老林头、陈永泰以及我都感觉其中好像还有很多蹊跷,但是却又寻找不到任何线索。
“现只能把所有希望都集中后逮捕那个哥们身上了”陈永泰也是极度无奈。
“确,而且要,这些事迟则生变。”老林头一边揉着干涩眼睛,一边搭腔到。
“但是以目前情况,那个家伙能接受审讯吗?”陈警官反问。
“怎么不能,你没看他后还要逃跑呢吗?对他们这种人来说,身上上伤根本就不算什么,要是给他点时间建立起心理防线来,你以后就加没有把发收拾他了。”
“可是刚刚我同事跟他简单交流过,现他恐怕也是很难说什么。”
“现是很难说,过后可能连能说都没有了。”老林头一边嘟囔。
“你说什么?”陈永泰没听清老龙头话反问了一句,老林头马上回答:“没,没什么,我什么也没说。”
其实,老爷子话外音是很有道理,其实如果陈永泰能够知道所有事情来龙去脉也就很能够理解问题出哪里,这些人并不只是简单意义上杀人犯,这些人有着明确目标、明确信仰,为了达到自己目无所用其极,面对一个现代社会中成长起来青年,是完全不会明白什么叫做门派,什么叫做教规,当然了也是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人真正身份,他们都是那古老门派遗留下来传人。
之前那个兽门哥门为了暗算我而搞得自己全身大面积烧伤,可见就已经抱着视死如归精神,现这个被逮到仁兄之所不逃跑,当然有为自己兄弟报仇成分,不过绝大部分还是为了能够阻止我,让这个组织当中核心人物先行撤离,那种环境下,其实他心里应该已经明白,自己可能会有无法全身而退情况发生,两个人都是做好了全方位准备,不成功便成仁,虽然现已经落到我们手里,但是一旦有了机会,恐怕这两个人都不会选择继续活下去。
一个人想活怎么都好商量,一个人如果全心求死,你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阻止,当然这些因素现全部不再陈永泰计划之内,也是他完全不了解。
现如果想要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恐怕只有将了解事情真相我和老林头推出去,事情才有进一步发展,只靠那些警察,肯定是一无所获。
见此情况,我便主动请缨说:“这件事情要不让我去试试,那些人并不知道我听到了多少,所以由我来问恐怕成功机率要高很多,你们去他心理防线很定要高很多,我试试以聊天方式能不能套出点什么,怎么样?”
陈永泰犹豫了一下,但是没有支持,却也没有反对,不多一边老林头却明显不同意。
“丫头,以你目前身体状况能行吗?可千万别勉强。”老头子无不担心问道。
“我现身体情况也不是很糟,精神状态也还算是比较好,而且我刚刚才跟他交手过,这个家伙指不定还正气头上呢,人一旦生气了就很难保持理智,这样好下手得多。”
听我说这些,老爷子也就不再发话,其实他心里明白说话内含义,这兄弟知道老林头背景,而通过刚刚交手,他应该早就把我们划到了同一战线,现如果想要知道牡丹画轴具体线索恐怕别无他法。
“但是让我去问还是有条件。”
“哦?”陈永谈听见我话便是一愣,很显然他并没有想到我还会提条件,“说来听听。”
“我去询问时候为了防止他产生强烈抗拒感,先让我和老爷子进去,你们不要跟来,而且他那个人滑头很,也不能监视或者偷偷录像,这些都会让他发现。至于线索方面,我自然有办法让他说话,等结果问出来后你们再接手,你觉得如何?”其实我里面包含着满满私心,毕竟真有很多对话不能够让陈永泰知道,面对我提议,一边老林头当然是举双手赞成。
其实看表情便知道,陈永泰内心对我也是极其不信任,对于我隐瞒,他肯定是早就注意到了,但是作为一个有着多年侦破经验老手来说,这些并不是问题,只要是他目达到了,其他东西只不过是负累而已,不清楚、不明白反而是好。
听过我话后,陈永泰露出了一个很职业似地微笑说道:“既然李小姐要帮忙我当然是高兴地,您要求并不过分,那么我现就安排房间让你们交谈如何?”
我点了点头,很医院一间很僻静病房里,我再次与这个晚上“邂逅”了两次哥们再次相遇了。
第二十七斗智斗勇()
再次见到他的时候,这个兄弟已经全身打着绷带,被手铐铐在床头上了。
见我们进来他先是很警惕的向后退了一下,而后又慢慢放松了下来,竟然冲我们很诡异的笑了笑:“怎么?什么时候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也投靠政府了?现在进来是想向爷爷我严刑逼供是不是?告诉你,爷爷我不吃这一套。”
这些话我听到没什么,一边的老林头听了便很明显的皱了皱眉说道:“你小子给我老实点,如果嘴里再不干不净的,我就让你看看老爷子我的手段,到时候我让你想死都不容易。”
这个刀疤脸听见老林头的话没有丝毫惧意,反而笑骂了一声:“爷爷我今天落到这个天地,早就有心理准备,你这点小手段吓唬谁那?跟你说,爷爷我再厉害的都见识过,一个小小的护龙门,不过是茅山、蜀山的小分支,算个屁,不怕跟你说,我连你们掌教都不放在眼里,跟别说是你这个老不死的了。”
听到这些话,老林头脑袋上的青筋都蹦了三蹦,拳头握的“咯吱吱”直响,就在我还没来得及反映的时候,老爷子就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从兜里迅速掏出了几根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扎入了刀疤脸身上的某些穴位上。
屋里顿时响起了好似恶鬼般的哀号,只见那个刀疤脸全身竟然开始变红、抽搐起来,紧接着就连脸上也开始不停地鼓出一个个小包,就好像有水流在他体内蒸腾一样,这个人很快就仿佛变成一只熟透的大虾,开始拼命地弯曲自己的身体。
我心下不好,看来这个刀疤脸真的已经把老爷子惹恼了,在这样下去他的命肯定就保不住了,于是我马上就冲到了那个男人的身前,伸手把他身上的几根银针拔了出来。
伴随着银针离体,只见他的反应也即刻得到了缓解,很快的身体恢复常态,也不再呻吟,只不过还是不停的大喘气着,用双眼很忌惮的看着老林头。
一边的老林头冲着这个男人一阵冷笑:“小子,你还嫩着呢,自以为什么都见识过,跟你说我老爷子的手段不比你们门长差,奉劝你老实一点,要是你还扎刺,我敢保证能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对付你们这种邪门歪道,我有的是手段能让你见识见识。”
很显然那男子得到了教训,听见老林头这么有挑战性的话都没干出声,只是不停地颤抖着,并且狠狠地用眼睛盯着我们。
我见这种情况,生怕愤怒被进一步激化,便打断了他与老林头,在一边打岔说道:“其实不管怎么样,你现在都已经落到警察的手里了,那下一步你想怎么样呀?”
听见我的话,刀疤脸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但并不出声,我笑了笑,心里明白这是很自然的,刚刚闹得闹的那么僵,想要立刻缓解是不太可能的,看来只有攻心为上了。
“其实你也不用隐瞒,当时你们的谈话我也听到了七八分,要想猜到也并非是难事,不过还有一些细节部分不是很了解而已,想要跟你进一步落实一下,这点小事应该还不难吧。”
“我都说了……”
他还没有说完便被我抬手阻止了:“你是个汉子我很清楚,让你做一些背信弃义的事,当然也是不可能的,可你要想想,当时你阻挡我的时候,那些同伴可有为你考虑过?”我边说便慢慢的观察着他的表情,很显然这些话有点刺痛他的神经,只见他的脸色微微的变了一下,不过很快却又恢复了正常。
“你不用挑拨我,引开你是我自愿的,并没有人强迫我,为了日后的事业,我心甘情愿,没有被任何人利用,你也不用费唾沫了。”
听到这些我便又是一笑:“当时你明明想要保自己门下的弟兄,但是为什么没有成功呀?”那男人听到后很明显的惊讶了一下,果然不出我意料,其实他刚刚的确抱有侥幸的心理,以为我什么都不清楚,但是听到我的话后,给他还是带来了一定的震惊。
“那个……这个……没有的事。”很明显他开始结巴起来,听到这些我倒是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对你们并不了解,很坦白的跟你说,如果不是你们咄咄相逼,恐怕我现在还不会说护龙门下的弟子,所以我对你们所说的门派相争没有什么本质上的了解,也不会带着什么有色眼镜去看你,不过通过你们的谈话我很明白,在这件事的发展上肯定不会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果然,我说道这些的时候,那男人脸上出现了一丝放松的神情,看来我的言语已经奏效了,既然这样乘胜追击。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兽门的门人,并且门派里面还有一定的地位,为了你们门派能够发扬光大,你应该是随时都可以牺牲自己的,但你有没有想过,跟你合谋的那些人有没有这些想法?首先,当时你提出要保护自己手下的时候,那些人是什么反应?他们有同意吗?当然不刨除他们分析的准确性,但是也可以从另一方面证实道,你们门派在他们的心目中并没有你想象当中的重要,对于他们来说你们就犹如象棋中的‘兵’一样,虽然不可缺少却随时可以舍弃,只要是到达必要的时候,可以随时被牺牲。再来你手下的那个兄弟,你认为在没有你命令的情况下,他敢轻易地自己做主来袭击我吗?这件事可以说并不小,在没有别人的命令或者唆使下,我料他不能也不敢这么做,但是当时可有人承认?如果我想的不错,你们是在计划内要被抛弃的,我的事件不过是加快了这个计划的实施而已。最后一点,当时跟踪你们的只有我和老林头,要是当时在场的所有人合力攻击我们,要在短时间内取胜、逃离现场,我想应该并不难吧?但是为什么没有任何人要出手帮你?在车驶过的时候,他们应该很清楚的就能看见只有我一人而已,为什么他们并没有停下来反而跑了?”
听到我的分析,那男子的脸色瞬间就变得很难看,其实在他心里也很清楚我说的是对的,自己已经被他们抛弃了,结结实实的抛弃了。
看见了他的动摇,我便进一步火上加油起来:“这些人如此的自私冷血,根本就不可能还会来救你,反而杀人灭口的几率还要大一些,你绝对为了这些人而牺牲自己值得吗?”
刀疤脸这时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奈的苦笑了一下:“你说的我不是不懂,但我有我的立场,很多事我不能说也不敢说,如果说了恐怕会殃及全门,现在这种情况大不了灭了我手中的分支部分,弃车保帅的道理我相信你是懂得。”
“那是自然,但是如果我是你,我就会很清楚的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听见我的话后,刀疤脸终于抬头仔细的看了看我,然后说道:“也罢,你我今天遇到也算有缘,看在小哥你以诚相待的面子上,我就这件事而言,跟你好好地讲讲清楚吧。”
第二十八事情始末()
正如他之前说的,这个刀疤脸叫做郑欢,是当代兽门门下的一个分舵的掌舵,虽然只是分舵,但在登封市这个不是很大的地方却也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他手下少说也能有五六十人供他差遣。
而这件事就要从三个月前说起,他们兽门每一个月都必须要到总门向门长汇报手下的情况,而在那次会见中门长将一个老者介绍给了他。
其实到现在他都不清楚这个老者的身份,只是知道这个老者姓洪,而且身份绝对很高,因为就连自己的门长对这个老者都是毕恭毕敬得,并且嘱咐他必须全力配合这名老者的部署,不可以有任何疑义,当然也不能打听他们做的是什么。
郑欢领命后便和老者一起回到了登封县,并且每天都和他在各大古董市场上闲晃,他的地位近乎沦落成了保镖,直到遇到姚殿祥,事情才发生了转机。
那日他们依旧陪老者去逛古董市场,在其中发现了正在询问古画的姚殿祥,老者顿时两眼放光,马上变上去交谈起来,当时郑欢也很奇怪,这个老爷子眼光极高,他的身边也有几件随身配件,可每一个都是大家手笔,没想到竟然会对这么一个来路、作者都不明的画感兴趣,而且冒着要与警方纠缠的麻烦,还要帮助姚殿祥追寻古画下落。
在郑欢的帮助下,他们很快就查到了刘宏伟的下落,而且为了防止意外,他还派了自己最得力的一名手下对刘宏伟进行监控,没想到这个刘宏伟平时一副傻呆呆的摸样,此刻竟然变得如此机警,很快就发现了郑欢的手下,并且还开始带着古画四处躲藏,毕竟是见不得光的行当,郑欢的手下也不便进行太多干涉,这样的情况也着实让他们头痛了一下。
没想到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很快另一个问题又出现了纰漏,那就是在姚殿祥哪方面。
为了联络方便,老者将自己的电话留给了姚殿祥,并且在得到消息后,将刘宏伟的落脚地点跟他进行了沟通,本以为事情应该很顺利的进行,没想到姚殿祥竟然非要跟老者见面才肯通知警方。
迫于无奈,老者还是同意跟姚殿祥在茶楼见面,没想到他并不是自己一人前来,而是带着自己的情人一块来到了会面地点。
老者见到他们后很明显的表示出了不悦,但是基于各种因素并没有发作,于是姚殿祥便开始就古画的问题跟其进行协商。
“老爷子,我知道您贵人事忙,但是毕竟有些问题必须要弄明白后才可能有结果,你说对吧?”姚殿祥一脸献媚的表情说道。
“没错、没错,殿祥说得对。”他的情人在一边搭腔到:“老爷子,您看现在这事情已经要接近尾声了,您说是不是也应该谈谈这画的价格问题了?毕竟我们没法跟您比,我们还要活着不是?”
老者看着他们,很鄙视的笑了笑说道:“我今天肯见你们,也就是这点问题,那你们想要多少?开个价吧。”
姚殿祥和他的情人见老者如此的痛快,便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很没有底气的说了句:“那您看50万如何?”
听见他们的话,老者仰天大笑,好像是听到了一个无与伦比的笑话一样,笑过之后老者捋着胡须说道:“既然开口了,我也不便多说什么,毕竟如你们所说过日子还是需要钱的,看你们也实在不容易,我老爷子大方,多给你加20万,一共70万成交你看如何?”
这两个人本以为需要讨价还价,没想到人家竟然主动给涨了20万,听的眼珠子好悬没掉出来,自然便乐的屁颠屁颠的,千恩万谢的就离开了。
可是事情毕竟还是发生了分歧,当然分歧还是在姚殿祥一家,原来当天姚殿祥洽谈古画价格的时候,并没有通知自己的妻子,反而是带着情妇前去的,这个事情被那只母老虎知道后自然是不肯善罢甘休的,家里差点被姚殿祥的老婆砸个稀巴烂。
而且本来谈好的70万价格,也被姚殿祥的老婆推翻了,其实这也很容易想象,本来两个人之间已经没有什么感情,在一起唯一的纽带就只剩下钱了,在他妻子心目当中想的是,姚殿祥之所以带情妇前去,完全是为了能够多赚点钱,这张古画的价格肯定要比姚殿祥跟自己说的70万不知道要高出多少,那两个人看自己不顺眼已经很久了,这回有了钱后肯定要将自己扫地出门,为了日后他们自己逍遥,肯定不会这么好心的将画钱全部拿回来跟自己平分,其实她的想法是对的,当时姚殿祥并不是不想私吞些财产,而是因为这个喜讯来的太过突然,他还在兴头上忘记了,心中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回家跟老婆展示自己的本事,不过经她这一闹,姚殿祥才真正的慢慢的想到了这一点,当然这也是之后才发生的。
于是姚殿祥的二次要求跟老者见面,经过上次之后老者本来以为事情应该可以解决了,没想到竟然还要求第二次见面,虽然很不情愿,不过老者还是同意了他的要求。
很快两个人又在同一个茶楼见面了,这回姚殿祥是自己前来到,这多少让老者稍微的痛快了一些,于是在交谈过后,老者同意以100万的价格购买这幅画。
本以为事情终于应该解决,没想到还是在姚殿祥老婆的环节出现了问题,那只母老虎在得知丈夫又没有带同自己前去的时候,再一次大发雷霆,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丈夫就是不愿意将自己带出去见识见识,难道说自己在丈夫心目中的地位始终不及那名情妇?不过她其实应该庆幸,就是因为她的丈夫对她不够偏爱,才保全了她的性命,这也是为什么她始终不愿意配合警方侦破的原因,因为她丈夫得死的的确确是她亲手造成的。
面对妻子的胡搅蛮缠,姚殿祥最后一点耐心终于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于是脑中一丝贪婪突破了那层安全底线,他暗想道:这么多年和自己的妻子早已经没有任何的感觉,这回反反复复的折腾更加证实了自己的想法,既然彼此已经没有什么信任感而言,不如就真的不信任下去,就按照妻子所言好好地捞上一笔然后离婚,何乐而不为。
第二十九恶人自有恶人磨()
心动不如行动,想到这里他第三次拨打了老者的电话,这次他依然要求见面详谈,老者很爽快的答应了,不过姚殿祥没有听出在那平静言语的背后包含着无比愤怒。
再见面以后,姚殿祥再次要求提高价格,老者也不废话,示意其出个价,很快一个天价摆在了面前,姚殿祥竟然要到了200万。
很显然在来来回回的几次妥协中,姚殿祥早就忘记了当初老爷子抓住他领口时的那双冷冰冰的眼睛,他以为老者害怕见官,东西已经在自己名下,只要自己愿意要多少都可以,而且按照他的想象这回老者依然会妥协。
但是他想错了,这个老头并不简单,他不怕见官,只是不想太过麻烦而已,在老者的心中能够用钱解决的麻烦就不是麻烦,不过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复却也让老者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面对真正的小人,君子的做法是无效的,即使自己现在妥协了,也难保不会有下一次,就在姚殿祥兴高采烈的离开后,一个计划在老爷子头脑中生成了。
他将郑欢叫来安排他去办两件事,一夺画二杀人灭口,为了防止事态有变,首先他让郑欢派人去杀了刘宏伟,先行将画轴据为己有,这样便不怕有意外发生,就算出现问题也可以带着画轴全身而退。再来就是让郑欢杀了姚殿祥一家灭口,当然了,为了不扩大事态的严重性,老者决定只要杀了见过他的两个人即可,因为主要的目的还是不要牵扯到自己,至于姚殿祥的老婆留着也无妨,一个无用的贪婪妇人,留着它也未尝不可,毕竟她连自己的面都没见着,这也是那只母老虎捡到的便宜。
所有的一切都按照老者的安排一步步的进行着,当然遇到我这个因素除外,当郑欢手下负伤回来的那天,老者脸上出现了难得的疑虑,很显然‘护龙门’三个字让他心中产生了不小的波澜,虽然郑欢并不知道护龙门详细的底细却也听闻过,于是这个问题发展的真的有点偏离他们的轨道了。
很快一个女人就被老者请了来,可是郑欢却同样不知道这个人的底细,只是知道这这个女子对于警方的动向确是极为得清楚,就连这几起命案中警方收集的线索,以及当时我的详细资料都叙述的一清二楚,着实让郑欢吃惊不小。
根据这个女人提供的线索,在这些人很快就知道了我工作的医院,但是由于警方的干预,几个人都没有做进一步打算的准备,没想到就在这时,他那名最得力的手下竟然不见了,当他注意时才有人跟他汇报,这名手下因为懊恼自己所带来的失误,竟然将自己全身上下都烫伤后,利用郑欢的人际关系网,将自己送进了我所在的这个医院,当然他也是怀疑过的,这名手下虽然出了名的胆大心细,不过没有自己的命令,他万万不敢自作主张的,但是这个手下跟了郑欢已经不下10年,情谊相当的深厚,在担忧的驱使下,郑欢那还管得了那么多,直奔我所在的医院而来。
这点和我当初的想象的确是有所出入的,其实他们两个人并不是一起到达医院的,当郑欢赶到时那名手下已经差不多让我控制住了,没有办法为了救人,他只好出手相救。
但是当老林头赶到破了他的尸蝇后,郑欢明白到想要自己单枪匹马的救人那是不可能了,无奈之下他只有先行离开,想到回去去搬请救兵,不过有件事他在慌忙之中还是失误了,那就是我和老林头的跟踪。
他本以为我身受重伤,老爷子赶到后一定会先帮我救治伤口,没想到我们两个反而直接就跟出来了,其实也确实他对自己身手过于自信,小看了老林头。
回到集合地点后,他提出了自己的想法,那几个人当然不会同意,而且对郑欢也颇有微词。
就在他们接着讨论下一步办法的时候,我竟然被他们发现了,就这样我和郑欢又打了场遭遇战,最终他也没有逃离被抓的命运。
“难道你们门长就没有预料到你会被抓?”我感到很是不解。
“我也不清楚。”郑欢也是很无奈的摇摇头:“很可能知道,但是也很有可能不知道。”
“此话怎讲?”
“说他知道是因为,老爷子毕竟是他介绍给我认识的,对这些事他不可能一无所知,但是说不知道却也是有可能的,这件事那老头除了那个女的,没有让任何人插手过,现在内情恐怕除了这两个人以外谁都不会完全清楚。”
“难道你们门长就不怕你把他供出来?”
“嘿嘿。”面对我的话语,一边半天没吭声的老林头倒是冷笑了起来:“哎呀,还供出来呢,你问问那小子他敢不敢再说吧。”
老林头这番话倒是让郑欢很尴尬,他怂了怂肩道:“的确如他所说,我没那个胆量,把门长供出来不但是死我一个的问题,恐怕我一门老幼,包括我的手下还有他们的家人会全部遭殃。再说了,我根本不知道我们门长所在的具体位置。”
“不知道?你不是说你每个月都会去汇报你和你手下的情况么?”
“是呀,是会去,但问题是每一次我去的时候都是由门长亲自召唤的,会议的地点也没有一次是相同的,有很多回我都是特意定的机票,才能来得及赶上,你说说我怎么能肯定门长在那?”
“唉——。”我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件事可算是解决了,但是好像却又什么都没有解决一样。
这是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那你知道这个牡丹画轴有什么用吗?或者可以告诉我这个东西要怎么打开?”
郑欢听了后冲我微微一笑说道:“小哥还是那句话,别说我不知道的,就是知道我也不能告诉你的。”
听完后我顿时语塞,是呀的确,郑欢不管是身份也好,地位也罢,关于这件事的背景,他是根本没有可能了解的。
一边的老林头很明显已经失去了耐心,见我在也问不出什么就拉起我想要往外走,一边走的时候还一边说了几句话:“小子,不管怎么样,你说了这么多,老爷子我在这里先道个谢,咱们立场不同,做不了朋友,不过也可以结个鬼缘,到时候圆满了可以来找我,老头子我别的做不了,好好超度超度你还是可以的。”说完老头子便把我拉出的病房,在关门的那一瞬间,我看见郑欢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很痛苦的神情,那种表情我怕再熟悉不过,那是一个将死之人再跟亲友告别时的那种表情。
第三十告一段落()
刚一出病房的门口,等候多时的陈永泰便赶了过来,看表情便知道他急着想要问清事情的经过,而老林头却一把拦住了他走向我的步伐说道:“哎,哎,别难为丫头了,这一晚上够她折腾的了,你要想问就问里边那个,现在老头子我可以给你打保票,肯定你问什么他就说什么。我们这边能帮的都帮了,现在需要休息,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陈警官看了看我疲倦得神情,也没好意思再多加阻拦,示意我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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