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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甜宠文日常-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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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快要完结啦,小天使们要是喜欢我的故事,就去收藏一下作者专栏和预收文啊,爱你们奥~~~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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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 70 章() 
偏间里; 陶灼就见摄雍正背对着自己,脊背上几道红痕分外显眼。

    正微微俯身拿起外衫; 欲着上身。

    陶灼桃花眼不由几眨,桃腮微红,快走两步,接过了那件外衫; 帮摄雍穿了起来。

    摄雍一愣; 嘴角不由上扬,待陶灼略显生疏的为自己穿好外衫后; 方才转身,低头温柔的看着陶灼。

    陶灼笑看了他一眼,又拿起腰封等,一一小心的给摄雍系上。

    看着陶灼缓慢却又认真的给自己穿衣; 摄雍心中顿时酸软的不成样子。

    陶灼小心的系上腰绳,后退一步; 又看了看; 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而后又轻笑了笑; 湿了一块帕子; 给摄雍擦起来了面来。

    最后看了看摄雍有些乱的发髻; 桃腮微红的道; “阿雍; 你的发髻可要再梳一梳?”

    看着陶灼羞红的脸颊,摄雍一顿,伸手摸了摸发间; 就见发髻微乱,几缕发丝还被勾了出来。

    这自是昨夜某人轻动之间,伸手抓的。

    而后看着陶灼温柔中略带戏谑的一笑,轻声道,“无妨,一会儿我唤阿顺来给我梳。”

    陶灼桃花眼轻眨几下,嗯了一声。

    摄雍不禁沉声笑起,上前一步,将陶灼拥入怀中,低头轻吻了吻陶灼的乌发。

    低声道,“阿灼,一会儿我也为你穿衣梳妆,莫要嫌弃我手上生疏,可好?”

    摄雍的确想亲自动手,可自己之前又未曾做过,便怕自己手重,弄痛了陶灼。

    遂放弃了这个念头,准备多看几日再去。

    不曾想到,自家阿灼却来了这一出,顿时让他抛却了那些顾忌,直接说了出来。

    陶灼不禁柳眉微挑,的笑着应道,“好啊,求之不得。”

    话毕,摄雍说道做到。

    一出了偏间,来到卧房,摄雍就挥退了几个丫鬟。

    拿起她们准备好的正红色衣衫,轻手轻脚的为陶灼穿了起来。

    陶灼就站在哪儿,笑吟吟的看着摄雍生疏的动作。

    不是低声说一句错了,告诉他该怎么穿才对。

    摄雍就耐心十足的一一听陶灼说着,手上跟着陶灼的指示来。

    这般,在两人一个教的高兴,一个学的认真的情况下。终于在两刻钟后,穿好了陶灼这身繁复华丽的衣衫。

    摄雍后退一步,满意的微微一笑,上前拥住陶灼,向妆台而去,准备亲自为她梳妆。

    陶灼也不着急,就静坐在那里,由着摄雍拧干帕子,给自己净面,然后再涂上面膏。

    虽是生疏,可动作却又轻又慢,生怕弄痛了陶灼。

    可最后这梳发一事,却是把摄雍难住了。

    陶灼便就自镜中看了他一眼,笑道,“唔,我也不会,碧云,你来。”

    碧云急忙应诺,上前小心的给陶灼梳发。

    摄雍就笑了笑,站在一侧,认真的看了起来。

    在这股视线下,碧云强行压制住自己的手抖,认真的梳了起来。

    陶灼看了一眼有些紧张的碧云,笑了笑,低声说,“就梳一个最简单的螺髻吧。”

    碧云轻声应好,轻手轻脚的梳了起来。

    半刻钟后,一个简单的螺髻,就梳好了。

    陶灼自镜中看了眼,随即转头看向摄雍,轻笑着道,“阿雍,你可都记住了?”

    摄雍点了点头,陶灼就噗嗤一笑,说,“那明日就看你的了。”

    摄雍轻笑着应下,迈步过去,俯身揽着陶灼纤细圆润的腰肢,将她扶了起来。

    又转身向几个丫鬟吩咐了一句,“去传膳。”

    碧湖立即应诺,转身出了卧房。

    摄雍就挽着陶灼,低声道,“阿灼,我们先去坐会儿,我让黄管家来和你说说府上的事。”

    陶灼柳眉轻挑,不在意的说,“不必了,就让黄管家做主吧,我懒得管。”

    见此,摄雍低笑一声,“那我就让黄管家和你的陪房说,可好?”

    虽然陶灼不在意,可他却不想阿灼被人欺瞒了去。

    陶灼就顿了片刻,想了想,轻声道,“那就去和福全以及翠浓夫妻俩说罢,他们是娘给我配的陪房,就为了处理处理府上之事。”

    摄雍便就微笑的点了点头,道了声,“好,我会吩咐黄管家的。”

    陶灼也不甚在意,两人轻笑着聊了会儿王府上的事,早膳就已经做好,呈了上来。

    两人便就安静的用了起来。

    饭后,摄雍带着陶灼,在府上转了起来。

    尤其是他的书房,他更是带着陶灼前去,打开暗门,让陶灼牢牢记住开启方位。

    这暗门里,放的都是摄雍的暗卫这些年收集的情报卷宗,重要无比。

    其情报之精准,以及一应俱全,包罗万象的程度,怕就是皇宫中都不及。

    而后,又唤来府上的几个管家,一一让陶灼认全,吩咐他们都要听陶灼的话。

    这才作罢。

    两人便就在府上消磨了一日时光,情意缱绻,夜间自是又一番缠绵。

    第二日。

    陶灼三朝回门。

    一大清早,巳时初。

    陶灼和摄雍就坐上马车,往怀谦候府而去。

    至于马车后面,更是跟着几辆马车,其上拉着的,都是摄雍亲亲自准备的回门礼。

    雍王府到怀谦候府,说远不远,说近不近。

    同处西城,来往之间,约小半个时辰即可。

    陶灼懒洋洋的靠在摄雍身上,摄雍伸手,温柔的拦住陶灼的腰肢,两人凑在一起,感觉不过说了两句话而已,马车就已经缓缓的停下。

    怀谦候府,到了。

    侯府门前,眼见亲王座驾行来,一大早就等在门口的老罗管家就迎了上来。

    摄雍起先下了马车,应陶灼所说,今日穿的,真是正红色衣衫。

    愈发衬的人面如玉,雍容华贵。

    而后,他一转身,伸手入马车,就见一只如玉雕成的素手,轻轻搭在他修长的大手之上。

    马车帘轻轻一动,一片红色裙角,以及之下那双红面坠珍珠的绣花鞋,轻轻一动,踩在了车辕之上。

    再一动,就见今日和摄雍一般,身着正红色衣衫,桃腮粉红,气色极好的陶灼,走了出来。

    陶灼微微一笑,搭着摄雍的手,就踩着备好的车蹬,稳稳的在地上站好。

    见此,老罗管家不由高兴的笑了笑,前行两步,恭敬的一礼后,轻声道,“王爷,王妃,你们回来了,老太爷命我在这里等你们,请,快请进府。”

    陶灼轻笑着应了一声,摄雍见此,牵着她的手,就向侯府内走去。

    侯府,长春居。

    陶定章和华云芝夫妇频频向门外看去,心中又是期待,又是焦急。

    见此,温南枝和计语绮都不由打趣了两句。

    华云芝家笑了笑,顺着两位妯娌的话,聊了起来,也好缓缓心中的迫不及待之感。

    陶灼甫一踏进院落,就听闻自家娘亲柔柔的在哪儿说着话。

    她不由微笑起来,脚步不由加快。

    摄雍见此,亦是嘴角上扬,跟着陶灼一起加快了脚步。

    “曾祖父,爹娘,大伯母二伯母,我回来了。”随着靠近门口,陶灼婉转的声音就轻声响起。

    屋内霎时间一静,华云芝瞬间住了嘴,向门外看来。

    就看见陶灼牵着摄雍,气色极好,迈着轻快的脚步走了进来。

    见此,华云芝不由微笑起来。

    而后,除了可以君前不拜的老怀谦候。

    怀谦候府其他一众人,立即起身,俯身一礼,轻声道,“见过雍王,见过雍王妃。”

    陶灼不禁顿住,柳眉微微皱起,伸手就过去将他们扶了起来。

    口中轻嗔道,“祖父祖母,爹娘,伯母,你们这是做什么,以后可不许这样了。”

    摄雍也随后说道,“岳父岳母不必如此,请起。”

    华云芝几人笑着起身,却没有应下。

    见此,陶灼有些无奈,却也没有多说,转身对着自家曾祖父正欲福身行礼,却被老怀谦候拦住。

    就见老怀谦候轻笑着道,“使不得,阿灼你现在贵为雍王妃,我可不能受了你这一礼,坐吧。”

    陶灼顿住,而后就笑了起来,也没有再推辞,牵着陪在自己身侧的摄雍。

    转身行至一侧空着的两个位置,和摄雍坐了下来。

    摄雍未曾多言,只安静的跟在陶灼身边,温柔细心的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而后,几人说了几句话,陶灼和摄雍虽不在意,可怀谦候府一众人仍旧是恭敬十足的模样。

    陶灼不由柳眉微微皱起,笑着说想再看看侯府,和摄雍说了一声,就起身拉着自家美人娘亲,往外走去。

    摄雍自是轻笑着点了点头,目送着陶灼挽着华云芝,出了院子。

    方才收回目光,面上笑意微微一淡,和陶景黎以及陶定章聊了起来。

    这边,华云芝挽着陶灼,在陶灼一番撒娇弄痴下,方才放下之前的那点顾忌,又亲亲热热的和她说了起来。

    话到最后,更是粉腮微红,口中一转,吩咐陶灼现在还小,莫要过早的怀孕,否则对身体不好等等。

    听到这里,陶灼不由一顿,思绪了片刻,遂轻声说道,“娘,我和阿雍,这辈子应是都不会有子嗣的。”

    “什么?!”华云芝不由失声惊呼一声。

    引得身后跟着的几个丫鬟顿时看了过来,急急的问怎的了?

    华云芝急促的喘了两口气,虽是焦急万分,却也知道,陶灼所说的话不能外传。

    遂挥退了她们,并示意离远一点。

    这才又挽着陶灼,小声的问,“这时为何?可是,可是雍王……”

    华云芝不由惊疑微带慌乱的问,自家阿灼的身体,她还是知道的,自小康健,又身有仙法,自不会是她的问题。

    那,就只能是雍王了。

    陶灼不由噗嗤一笑,摇了摇头,轻声说,“娘,你在想什么啊,我和阿雍都没事,只是,阿雍也是个有大来历的人,所以,老天不允许我们俩有子嗣。”

    说道最后,陶灼不由悠悠看向天空,轻声说道。

    “大来历?那,你们以后?”华云芝不由喃喃道,更是疑惑不已,心中默念后,却不由追问道。

    这摄雍是有大来历的人,自家女儿过完这一辈子,亦是要去修仙的。

    那,她们岂不是可以再续前缘?

    想到这里,华云芝不由为自家女儿高兴起来。

    听得此言,陶灼微微一笑,轻声道,“以后,就看缘深缘浅吧,我不强求。”

    华云芝不由静默一瞬,遂也不再提及,就和陶灼说起了别的。

    关于陶灼修仙一时,她自是为府中的人一一查验过的。

    可惜的是,怀谦候府一众人,没有一个能够修仙,遂只能作罢。

    午时至。

    华云芝和陶灼母女俩说了许久的话,就返回了长春居。

    一家人用过午膳后,陶灼和摄雍,就起身告辞了。

    陶灼自是不想离去,想常住怀谦候府。

    想当初在修仙界,哪里有这么多的规矩,可这方小世界世情如此,她也就只好入乡随俗了。

    华云芝亦是不舍,便就和陶定章两人相携,把陶灼和摄雍两人送到门外。

    怀谦候府大门。

    陶灼转身看了一眼满脸不舍的爹娘,感觉自己眼眶一热,心中更是酸涩不已。

    看见陶灼这副罕见的忧愁模样,摄雍心中顿时充满怜惜,牵着陶灼的手不由微微收紧,略作安慰之意。

    陶灼勉强收起了面上的不舍,松开摄雍的手,上前拥住华云芝。

    而后退开,脸上重新带上微笑,轻声说,“娘,你们回去吧,我和阿雍这就走了,”

    华云芝嘴角动动,却是说不出话来。

    见此,陶定章略靠近自己的爱妻,伸手拥住她的肩膀,轻声说,“阿灼,去吧,我和你娘一会儿就回去了。”

    陶灼不由柳眉轻皱,却还是轻声应诺。

    几步走到马车前,被摄雍扶着上了马车。

    摄雍却没有急着上马车,而是折回去几步,走到华云芝和陶定章身前。

    沉声道,“岳父岳母,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待阿灼的,”

    见此,陶定章一顿,随即沉声回道,“只愿雍王殿下此心不变。”

    摄雍微微一笑,这才转身,几步走到马车前,对着掀开窗帘看出来的陶灼微微一笑。

    而后就上了马车,坐稳后,低声说了句走。

    车夫就挥了挥鞭子,马车缓缓离开怀谦候府门口。

    陶灼不由看向陶定章和华云芝,就见两个人具都笑了笑,挥了挥手。

    陶灼这才笑笑,放下窗帘。

    待马车快要转弯时,陶灼便又忍不住回头看去,就见华云芝和陶定章依旧看着马车。

    见她看去后,又挥了挥手。

    而后,不待陶灼有所回应,马车就已经转过弯去,再也看不见怀谦候府了。

    陶灼便就放下窗帘,有些失神的坐在那里。

    摄雍见陶灼竟呆在了那里,且有些不高兴的模样,不由有些担忧。

    遂靠了过去,搂着陶灼的腰肢,轻声问道,“阿灼,怎的了?”

    陶灼立即回神,转身看着摄雍,眉宇间带着轻愁,低声道,“阿雍,今日回侯府,总觉得,和我娘亲她们都生疏了。”

    自己娘亲和爹以及曾祖父祖父祖母,她们都因为自己这个王妃的身份,而恭敬有加,却没有从前那份随意亲昵了。

    听陶灼说完,摄雍心道一声果然。

    他自是知道为何,老怀谦候治家严谨,深知谨言慎行之道。

    在面对自家阿灼这个出嫁女时,不论她在家时是何等模样,在她成了雍王妃后,就不会再如从前一般了。

    虽然,阿灼还是陶家女儿。

    可是,成了雍王妃,就只是雍王妃了,怀谦候府,再不会似从前那般待她了。

    想到这里,摄雍的眉眼间就带上了点歉意。

    伸手挽住陶灼的腰肢,微微一紧,揽向自己怀中,低声安慰起了陶灼。

    虽是如此,他心中却没有丝毫歉意。

    多好,阿灼以后就是自己一个人的了,摄雍心中说道,满是愉悦之感。

    摄雍明白的事,陶灼又岂会不懂。

    只是,到底是,心里过不去,却从没有后悔过嫁给摄雍。

    凡人的生命何其短暂,只短短数十载罢了,既然如此,更应该即使行乐。

    这般想着,陶灼靠在摄雍胸膛上,忽的轻声说道,“阿雍,我们出去游历吧,也好看看这大好河山。”

    摄雍心中一动,心道这样也好。

    以后只有自己和阿灼两人,没有怀谦候府,没有皇宫,只有自己和她。

    这般想着,摄雍嘴角不由勾起,轻声道,“好,待三月里,天气暖和了,我们就出发。”

    陶灼桃花眼慢慢就漫上了笑意,轻应一声。

    而后,时光荏苒,转瞬即逝。

    二月里,陶娉传来喜讯,已怀胎三月,陶灼自是登门,一番贺喜,还抽空警告了一下江翰思。

    三月,悄悄来临,陶灼和摄雍前往怀谦候府,告知了自家娘亲,自己要和摄雍周游天下的决定。

    华云芝微微一愣,没想到自己惦记许久的事,自家女儿倒是先做到了。

    这般想着,她却是笑开,温柔的说道,“这样也好,出去走走,多看看,只是,还需多加小心才是。”

    陶灼自是应下,而后又和摄雍亲赴皇宫,告知了弘武帝这一决定。

    弘武帝自是震惊不舍,却无奈说服不了陶灼,便就无奈的应下,而后说要保持联系,也好让自己随时找到二人。

    陶灼和摄雍自无不可的应下,陶灼还伸手拿出四枚护身符,弘武帝一块,太后皇后各一块,皇后腹中那个未出世的皇子一块。

    是的,是皇子,皇后如今,已怀胎六月,陶灼神识一扫,就立即明了。

    然而,陶灼却没有告诉皇上皇后。

    也好让他们心怀期待,全心全意的等着这个孩子的降世。

    而后,第二天,陶灼和摄雍,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京都。

    这一去,两人自此一生就鲜少再归京。

    其中,两人断断续续送走老怀谦候,怀谦候夫妇,陶灼的伯母伯母。

    以及,陶灼的美人爹娘。

    陶定章也做到了他所说的,在五十岁时致仕。

    届时,陶行嘉早已及冠,且娶妻生子。

    而后,陶定章带着华云芝,出去游历去了,还和陶灼两人作伴许久,这才分开。

    最后,两人活到耄耋之年,被已经在京都安定下来的陶灼夫妇送走。

    除了这些事外,陶灼和摄雍两人隔个四五年,有时候,甚至将近十年,才会回京。

    真的是做到了陶灼所言,赏遍这方小世界的大好山河,奇观异景。

    直至摄雍古稀之年,身体状况不如从前,陶灼才催着摄雍,回了京都,颐养天年。

    而后,摄雍活到九十岁时,寿终正寝,无疾而终。

    死前还拉着陶灼的手,说自己走了,阿灼该怎么办呢。

    陶灼微笑依旧,吻了吻摄雍的唇角,低声说,“我很快就去找你啦,你可要记得我啊。”

    摄雍一顿,伸手抚了抚陶灼满头银发。

    这些年过去,陶灼早已是筑基期,寿三百,六十岁时,容貌还是二八年华。

    可当她看见摄雍有了银发时,一夜间,她就似是忽然又开始生长了一般,外貌,始终和摄雍保持着一致。

    摄雍自是知道这是为何,可他到底没有多说,还为此心里高兴。

    可是如今,他看着这银发,只觉心酸,遂低声说,“不必啦,阿灼,阿灼还是好好活着吧,我舍不得,我怎么舍得。”

    我怎么舍得,阿灼抛下自己大把的寿命,随着自己而去。

    陶灼但笑不语,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摄雍如何不了解她心中的执拗,想要再劝,可到底没有力气,闭上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陶灼神识立即扫遍周围,想要发现摄雍的魂体,或者是他离去的踪迹,最终却什么都没发现。

    见此,陶灼心里一滞,只感觉自己险些喘不过气来。

    可她到底是喘了过来,却感觉心如刀割一般。

    身后,亦是立即传来了一阵阵哭声。

    陶灼没有多加理会,伸手抚顺摄雍的银发,以及衣衫。

    而后,转身看了看床前跪着的五十许的男人,以及他身旁的一大家子。

    这是瑞王的三子,名摄舒阳。刚刚出生时,由弘武帝做主,过继给摄雍,也好让他们有个养老送终之人。

    陶灼和摄雍可有可无的应下,只陶灼随后却送了快护身符回来,也算是认下了他。

    摄舒阳一看陶灼自己看来,心中就是一紧,眼神迎了过来,室内一众哭泣之音也立即安静下来,等着陶灼要说的话。

    只见,满头银发,满脸皱纹的陶灼就静静的坐在那里。

    可是,陶灼那布满皱纹的面容和银发,却仿佛时光倒流一般,不过片刻,几人眨眼间,就变成三十许的容貌。

    其实,本该是二八年华的,只是,摄雍失去,陶灼到底是心伤不已,瞬间老了十岁。

    摄舒阳却不知道这些,只和身后的一大家子张大了嘴,震惊的看着。

    陶灼伸手,唤摄舒阳过去。

    摄舒阳呆呆的靠了过去,张嘴欲言,却太过震惊,不知道说什么。

    陶灼摸了摸摄舒阳的脑袋,恍然间还记得摄舒阳是个小胖墩的模样。

    一晃间,竟已过去了这么多年,当年的小胖墩,竟已成了一个风姿偏偏的中年人。

    而阿雍,也老了,也去了。

    陶灼有些恍惚的想,而后低声道,“你祖父去了,我也该走了,以后,你自己保重。”

    走了?!摄舒阳心中一紧,正欲说话。

    陶灼却没有再理会他,一回身,抱住摄雍,身上缓缓化成密密麻麻的光点,连着摄雍一起,羽化后,消失在了这个世间,只留下两人身上所穿的衣物。

    雍王府上空的朵朵白云,亦是忽的被一阵看不见的波动冲开一个正圆的形状。

    阳光瞬间洒落在王府上空,如梦似幻。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了,忽的松了一口气。

    阿灼和阿雍也算是善始善终,两人恩爱一生,虽未死同穴,却到底同死了。

    只希望,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恩爱一生。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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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番外一【傅婉瑶篇】() 
傅婉瑶一度以为自己是气运之女; 上天的宠儿。

    曾经,她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平凡女子; 谁知,在她二十五岁那年,却赶上了穿越大军。

    没有穿越到清朝,而是穿到了一个陌生的朝代。

    并且身份还不低; 乃是国公府小姐; 巧的是,也叫傅婉瑶; 可惜,是个庶女。

    宁国公府,十三小姐,宁国公世子无数庶子庶女其中之一。

    亲娘早逝; 主母不闻,也就落到个被其他庶子庶女欺负的地步; 饭永远都是凉的; 衣服永远是别人挑剩的。

    还好; 她最后在亲娘遗物里; 发现了一本蛊术; 在她勤加练习之后; 处境方才好了点。

    虽然蛊术低微; 可起码让蛊虫通知她一些小事,提前避开那些欺负自己的人,再小小报复一下; 还是可以的。

    虽有蛊术,可她这副身体到底年幼,又怕被人发现,遂也不敢做的太过。

    如此,就免不了还是要吃点亏。

    这种情况,直到她遇到摄宗明时,才有了转变。

    十三岁,她和摄宗明初遇之时,自己正被几个庶姐戏耍,湿了裙角,躲在墙后,等着被太阳晒干。

    后来,听摄宗明说,自己那时,丝毫没有自怨自艾和伤心难过之意,而是满脸的轻嘲和坚定。

    因此,让他对自己起了好奇之心。

    那时候,自己并不知道,对面有一个人,将自己面目的变化,尽收眼底。

    在那之后,自己又频频和摄宗明相遇,还几次三番的,都被他遇上了自己狼狈的时候。

    然后,摄宗明也每次都伸出援手,帮助了自己。

    情理之中的,自己和摄宗明相爱了,而且,有摄宗明的暗中相助,自己的日子不禁好过了许多。

    最后,自己十五岁时,向皇室献上了玉米一物,由于易活易种,产量又高。

    皇帝龙颜大悦,封自己为永安县主,这日子,就又好过了许多。

    然而,这一切,在半年后,摄宗明的未婚妻陶灼,回京后,就变了。

    她总是毫不在意的看着自己,眸子里满是新奇和期待,以及戏谑之意。

    让傅婉瑶感觉自己就是个戏台上的戏子一般,在那里上演的一场场好戏。

    自己心中总是不悦的,后来又想,她不在乎摄宗明是不是有心上人,因此遣了属下和偶然认识的好友去查,却什么都没查出来。

    之后,自己太想和摄宗明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

    于是,在怀谦候府前往骁武侯府做客的时候,借着骁武侯府那个爱慕摄宗明的嫡女的手,对陶灼下了迷情香。

    她本想着坏了陶灼的名节,摄宗明就能顺理成章的和她退婚了。

    谁知,最后却被发现,草草落幕,然而那时,自己还不知道为何会失败。

    直到后来,七夕佳节,自己是在按捺不住,就又准备对她下情蛊。

    情蛊的母蛊宿主,则是自己打探许久后,发现与陶灼有过一面之缘,对她爱慕不已的柳州陈氏子,一个小小三流世家的嫡子。

    那时,自己还幸灾乐祸的想着,看陶灼以后怎么高傲,毫不在意的看着自己。

    后来,却发现,什么都没发生,那时,自己只以为是两人错过,没有相遇,便就安静的开始了等待。

    直到最后,弘武帝万寿节,自己献上棉花,雍王归京。

    而后,就是一连串的事情发生。

    先是怀谦候府主动退婚,自己又忽然被苗疆长老找上门,言道母亲仍旧在世,并密谋了种种,只是被摄雍并陶灼擒下。

    然而,大长老也被陶灼擒下了,自己,还被陶灼禁了一身的蛊术。

    谁知,陶灼却没取自己性命,自己曾为此庆幸过。

    却在后来,和摄宗明大婚之际,尝尽了世间酸楚。

    先是荣王获罪,被贬为郡王。

    而后,陶灼,将自己给她种的情蛊,下给了摄宗明和一个婢女,又留下了一道禁制,让摄宗明夜间恢复清醒。

    自己就这般,在摄宗明白日无情,心里满是酸楚。

    夜间满是愧疚的生活里,心中又是难过又是甜蜜中,生活了十年。

    这十年中,自己先是生下一子。

    而后,自己的婆婆到底是耐不住看自家儿子备受折磨,将那秀云带了回来。

    摄宗明如获至宝,日日与那秀云缠绵。

    自己也在一日日的旁观中,心如死灰。

    本欲和离,却到底舍不得刚刚生下的长子,又不知,和离后,又会面对什么情景。

    便就和摄宗明纠缠了下去,在一日一日,看着他和秀云的恩爱中,心如死灰。

    摄宗明也在发现自己无法挣脱后,逐渐认命。

    纵使夜间恢复神智,面对自己时,也再无愧疚之意。

    后来,自和摄宗明又育有一女。

    可是,一双儿女,却皆因为摄宗明白日黑夜的情绪不定,对其惧怕不已。

    十年后,陶灼归京,弘武帝摆宴庆贺,自己和摄宗明也有幸前去。

    自己和摄宗明两人,一个陶灼的前未婚夫,一个抢了她未婚夫的人,如今却恭恭敬敬的给摄雍和陶灼行礼,口中却还要恭敬的唤一声叔祖父,叔祖母。

    陶灼一如初见时,只淡淡扫了自己一眼,而后并未在意,道了声起。

    那日之后,陶灼也不知道是心情好,还是已经彻底不在意自己二人,竟解开了摄宗明身上的情蛊。

    然而,彼时,自己和摄宗明的感情,早已在这些年来,消磨干净。

    纵使解了情蛊,自己和摄宗明也再也回不到从前,自己十五岁时,两人定情后的浓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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