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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鬼医-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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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王小毛的身后,就是一条穿城马路,深夜时分这些运渣车是不会减速的,嘟~滴车跟王小毛来了一个最亲密的碰撞。

    肢体跟钢铁的碰撞。

    急速行驶的运渣车根本看不见被撞飞的王小毛,依然我行我素的急速行驶很快消失在远处。

    王小毛看见的不是什么降头术,而是很久以前有一个因为男朋友抛弃自杀的女人,她是卧轨自杀。头跟身体分离,死状很惨。

    李馨萌有一次跟同学经过那段铁轨,无意间说了一句:“那个女人该死,她自己守不住爱情,怪谁?”

    我冷笑一声:“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你还有资格来鬼家医院修复身体?”

    李馨萌哭哭啼啼道:“我不想死,也最恨自杀的人,无心无意说了那么一句,不就是觉得她没志气,干嘛为了一段不值得的感情舍弃了自己的生命。”

    “唉!你为什么口是心非?把幸灾乐祸改成起码的同情心不就没事了吗?”

    李馨萌点点头,懊悔的说道:“嗯,我以后再也不会那样任性狂妄自大了。”

    “你滚吧!没有以后了。下一世,你有可能不是什么数学天才,而是一弱智。”

    李馨萌瞪大眼睛“为什么?”

    “不知足,不珍惜,不尊重。”我懒得看她,冲门口喊道:“下一位。”

    有人问赖小勇呢?

    赖小勇没事,被我给保下来了,现在在陈氏诊所帮我打理。而且他的羊癫疯在逐渐好转中,一个呆在极寒之地的人,自然就产生了免疫力,所以他的羊癫疯不治而愈。

    刚才打了鬼护士,她丫的去帽兜那告状。

    我喊下一位,进来的不是鬼病人,是帽兜。

    不怀好意的家伙进来,掀开帽兜,他爷爷的露出那张令我嫉妒的面孔,似笑非笑,阴森森的口吻道:“吴医生,鬼美女没有以身相许真是可惜了。”

    “老大,你有什么直接来,别转弯抹角的。”我也报以阴冷一笑道。

    帽兜难得冲我竖起大拇指道:“打得好,对这种唧唧歪歪的三八该打。”

    “那啥,老大你葫芦里捣的那味药?”我不明白帽兜话是什么意思,刚才打了鬼护士,他不但没有处罚我还称赞我打得好。

第262章 鬼医院院长() 
帽兜想表示友好,努力挤出一丝笑意,也是让人看着脊背阵阵森冷。我心说:逗比老大,你笑毛线,笑得老子心里没底,都不知道你又想玩什么花招忽悠哥。

    “臭小子想什么呢?”帽兜不愧是黑无常,竟然一眼看出哥的想法,虽似有些恼怒,却没有真生气,而是冲我一挥手道:“好事来了,跟本尊走。”

    “去那?”我问了一句,不敢问下句,胡乱猜测会不会又像是上次那样带着我在鬼医院转一圈,见了一些鬼,看了一些邪物,特别是那血糊糊的血尸。

    说到血尸我一直就想打听那是什么玩意,就像人皮反穿,看着特渗人。

    害得哥噩梦不断,要不是有鬼医师父帮我,特么的那血尸噩梦不知道要做多久。

    一路跟着帽兜,七弯八拐的朝前走。

    一条幽深的走廊,鬼影重重,阴气森森,冷得哥的牙齿上下打架咯吱咯吱的响。

    “老大,你这是玩那出?”我试探的问道。

    帽兜这****的对我的话,不闻不问,聋了!我心里骂道。却不敢停留在原地,一只只模糊不清楚的鬼影,飞的,飘的,唰地就像宇宙中的飞碟,从我耳畔飞旋而过,留下尖锐,令人头皮发麻的阴冷诡笑声。

    “如果我是你,就乖乖的跟着,别多嘴。”帽兜终于冒出一句话,就像背后有一张口,看我躲避那些鬼物狼狈不堪的样子戏谑道。

    日了狗了,老子岂能被眼前看见的这些鬼物吓住?还被帽兜这逗比取笑!如此我挺直脊梁骨,学帽兜的样子,旁如无人,大步流星的走,任凭那些发出尖啸,诡笑的鬼物在我前后左右漂浮,飞旋。

    终于,帽兜停住脚步,抬起尖细的鬼爪推开那扇黑色从没有开过,在我看来无比庄严却也给人一种说不出来压抑感的大门。

    大门开了,一袭威慑之气随之扑来。我驻足不前,是被这一袭莫名的威慑之气骇住,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谁。

    我迟疑中,帽兜转身凝望了我一眼,那狭长的鬼眼眯缝了一下。噗嗤~狗东西又在窃笑,我还是踌躇不前,试图掂起脚看清楚里面的状况,再做打算。

    帽兜先我一步进入这间比我那办公室大好几倍,活就是人世间一大型公司,总裁办公室的屋子里。面对一张沙发上露出的半截头,颔首低眉,垂手而立站在一旁。

    “吴用……”

    我敢说这声音绝对不是帽兜的,声音沧桑嘶哑,分明就是一老态龙钟的老人出口喊的声音。

    我狐疑的瞥看一眼帽兜,希望他给我一点提示,迟疑不决没有及时答应,小心谨慎的往前走了几步。迈过大门门槛位置,我进了大房子。

    沙发上那颗头没有动一下,帽兜依旧是老样子垂手而立。

    在我看来,帽兜已经够高大上了,他却对陷在沙发上的这个“人”如此恭敬,我想莫非是阴曹地府的阎王老爷来了?

    说实话,对于我这么一个不入流的小小鬼医来说,怎么可能有资格见到阎王?

    见我一直没有吭声,也没有进一步的举动,那位藏在巨大沙发扶手后面的“人”再次喊道:“孩子,过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心里虽然惧怕这个只露出一点脑袋瓜的“人”但却在喊出这一声孩子时,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亲切感。

    我突然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想冲过去看看他究竟是谁。

    “小吴用,你就过来吧!看看他是谁。”帽兜冲我挤眉弄眼的诡笑道。

    能是谁?刚才进大门我已经仔细查看了,没有任何标识。在我浅显的认知里,鬼医院里任何部门都有简要明了的标识,比如我的历史遗留科,还有记忆修复科等。

    看眼前这间大屋子,不但没有标识,就连帽兜都表现出一副谨小慎微的糗样,我这么一个小小的鬼医岂敢越权去看哪位把整个身子隐藏在巨大沙发的“人”是谁?

    不过听帽兜这么一喊,我又小心的迈前一步。

    大沙发好像在动,接着坐在沙发上的“人”站了起来。以我的角度看,这不就是一身材矮小的糟老头子吗?何至于需要鬼医院的老大帽兜也如此恭敬于他。

    当这位糟老头子面对我时,我稍稍愣了一下。怎么看他跟我老爸有几分神似,眉宇间透着威慑之气,记得有一回,在学校操场踢篮球,篮球出圈,被一女生拾到。

    我去要篮球,那女生却想精想怪的捉弄我,哥一把伸手去抓篮球,却不小心抓到了一团绵软,顿时哥的手就像触电,缩回之际那女的发出一声尖叫说强要说哥非礼她。

    日了狗了,那女的也满脸的痘痘,就像爬满了红色的瓢虫,还说哥非礼她,就是送我我还得考虑一下。

    因为这件事老师一个电话把哥告了,回家吃饭,老爸一声不吭就那么直笔笔的看着我,吓得我一碗饭吃完,一直都不敢抬头看他。

    现如今我面对的这个糟老头子,他也有这种威慑之气,而且跟老爸那么相似,他究竟是谁?

    “孩子,我是你爷爷,也是鬼医院的院长。”就像做梦那般,他的话很缥缈,忽远忽近我愣住当场,脚就像生根无法移动一步。

    爷爷,既陌生也亲切的称谓。或许我是死了,才会看见爷爷吧!正如帽兜说的,我的寿阳……

    “孩子你在想什么?难道不高兴看见爷爷!”一双手,轻轻拍打我,我回过神来,帽兜已经没有在大屋子里。他什么时候离开的,我竟然一丁点都没有察觉到。

    在以往,他一股阴风来来去去的,我也能感觉到的。刚才是真的走神了,再看眼前这位自称是我爷爷的老人,眼眶莫名的潮湿了。

    “孩子,别怕,我真是你爷爷。你去胡家沟,包括你在三道弯发生的事,爷爷都知道,孩子你受苦了。”爷爷亲切的微笑,是那么慈祥,我曾经无数次遐想爷爷生前的模样,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爷爷是如此和蔼可亲。

    “爷爷……”我不顾一切扑向爷爷,虽然从他身上感觉不到一丝温度,是那种淡冷淡冷的气息,如今牛高马大的我,我却无比伤心的哭了起来。

第263章 要命的错觉() 
爷爷说因为我背地里去学了茅山术,反而自我屏蔽了帽兜赐予我的截命符咒,这样对我很不好。

    截命符咒对于我来说就好比是一活的护身符。可以把恶鬼收服,也可以临时对付包藏祸心的人。

    可是我已经这样了,爷爷说只要看契机,看截命符咒会不会自己冲破屏蔽,重新回到我的身上。

    从大屋子里出来,爷爷给我一个盒子,并且说这个可是关乎我一辈子的大事。

    还叮嘱我不能晃动盒子,不能随便看,只能带回家的睡觉的时候,放在床头柜上它会自动打开。

    我纳闷也很好奇,好几次捏在手里轻飘飘感觉没有什么分量。很想打开来看看,究竟是什么玩意。

    可是每一次想要看的时候,爷爷的话就响在耳畔。

    因为有了这个奇怪的盒子,我没有敢在路上耽搁,就像捧宝贝似的一直到家才轻松下来。

    进门,辛丽瞥看一眼我手里小心翼翼捧的盒子,欣喜的一笑道:“哎呀你给我买的首饰?”

    我一愣,觉得今天的辛丽给我不一样的感觉。是她的穿着打扮?一袭泡泡袖娃娃领短款上衣,薄呢短裤,黑色踩脚袜,蝴蝶结装饰的平跟鞋。

    新意的打扮,年轻且充满活力,虽然蛮喜欢她现在的样子,但是心里还是有些纳闷:辛丽什么时候如此注重穿着打扮?

    我拥住她,觉得刚才一霎的感觉是错误的。女人天生爱美,她偶尔别出心裁的打扮一回,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不过,她好像特别好奇我手里的盒子。

    盒子的确精巧别致,古色古香的,就像一个装特别贵重物品的首饰盒。就连我最初接过盒子都好奇,好几次想打开看看,如今,她好奇也属正常吧!

    看她说着话作势伸手来拿盒子,我急忙解释道:“别碰,这可不是给你的。”

    听我这么一说,辛丽不乐意了,扭捏的从我怀抱中挣了出来,嘟嘴,撒娇模式道:“不是给我的,那是给谁的?”

    看她撒娇,我感觉特别别扭。怎么觉得她……跟辛舒雅的举动有点类似?感觉出错,判断力有问题,我对自己说:辛丽就是辛丽,一个沉稳,大度,不拘小节的好女孩。怎么可能跟胆大,泼辣,做事不计后果的辛舒雅相提并论?

    “好了,你什么时候在乎这些俗套的东西?”在原来,辛丽最不习惯戴首饰。我有想到给她买一根心形金项链,她都拒绝说不喜欢。

    现在却为了一我都还不知道的神秘物体而怄气撒娇,这太让我感到难以接受了。

    辛丽的变化,明显让我心中很是不快。

    她撒娇的目的就是逼我把盒子打开看,我偏不。

    看辛丽戳在原地不动了,我也没有理会,径直进卧室把盒子小心放好,冲外面的她喊道:“把洗澡水给我放好。”

    “哦。”听得见她极不情愿答应,然后进卫生间放水。

    我们俩的衣柜有暗锁抽屉,为了慎重起见,我把盒子放进暗锁抽屉里,然后吸着拖鞋去了洗澡间。

    辛丽看我进来,没有出去,而是主动帮我调试好水温,再帮我宽衣解带。然后很随意的伸手搂住我不放,轻轻把脸凑上来贴在我的后背,总也嗅闻不够我身上的气息。

    这一刻的温柔,让我把之前对她的猜疑抛之脑后。我捉住她的手,悄声道:“怎么,喜欢你老公就这么赤条条的站着?”

    辛丽没有做声,而是非常积极,也昂奋的顺势而下,从后背到脚髁……她的亲昵举动搞得我心痒难挠,逐回身迎合她,很快我变成主动,由缠绵不舍的拥吻……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的吻就像初恋少女,显得笨拙,仓惶,也紧张同时我敢肯定,她绝对不是辛丽。

    我错愕之余,很粗鲁,一把推开她厉声喝道:“你是谁?”

    被我这么凶狠的一推,辛丽满腹委屈的样子,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呜呜咽咽道:“你怎么了,我就是我还能是谁?”

    “不对,你不是辛丽。”看她泪水涟涟的。心一软,想不通啊想不通,卧槽,真是日了狗了,晕头,她不是辛丽又会是谁?刚才是我的错觉!我下意识的摸了一把嘴唇,愧疚的凝望她道:“你出去,让我安静一下。”

    脸上挂在眼泪水的她,点点头,抽噎着从我身边走了出去。

    我把洗澡间的门关上,面对镜面,凝视镜面中赤条条的我。刚才真是奇了怪了,怎么会有那种不该有的错觉。跟辛丽在一起少说也好些日子了,我无畏惧人鬼殊途的说法,想要辛丽复活,想用自己的生命之气赐予她生的能量。

    还别说,她跟我呆一起的时间久了,身上也有了那么点人气。只是,刚才在洗澡间,还有各种与往日大相径庭的举动,以及表现,不得不让我对她产生疑问。

    说白了,现在的辛丽就像是一个活的翻版辛舒雅。

    辛舒雅身上所有的都在她身上体现出来。

    我把自己投入到滚烫的热水中大力冲洗,想把刚才的不快跟猜疑冲洗掉。可无论怎么冲洗,脑子里总是没来由的浮现出,辛丽变化不定的样貌。

    一会是辛舒雅,一会是辛丽。

    我足足在洗澡间呆了两个小时,外面的辛丽小心翼翼问:“老公,你好了么?”

    她在问的时候,我正对着镜子看。

    突然,身后一闪辛舒雅的身影,她阴测测的一笑,伸出冷冰冰的手环绕住我的腰道:“我终于得到你了。”

    蓦地我浑身一震,从床上弹跳起来才发现已经没有在洗澡间,床边是辛丽在哭。

    她告诉我,因为我呆在洗澡间的时间太久,导致缺氧昏厥过去,之后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我用拖的才弄到卧室躺下。

    辛丽哭得肝肠寸断,哭得我的心都快碎了。满满的愧疚,塞满脑海,“对不起,刚才……”我实在是说不出口猜疑她的话,只能用行动来证明是还是爱着她的。

    我从没有如此投入,体力旺盛过,好几次想停下,辛丽都在悄声鼓励我道:“别停下,我想给你生儿子。”

第264章 灵魂笔记() 
尼玛!辛丽这句话彻底把哥雷到。

    我是跟她说过生孩子的事,当时还玩笑说未必生一鬼胎,现在她突兀的冒出这么一句话,霎时就像一道电触,把我从她身上弹跳下来。

    辛丽惊讶。

    我摁开蘑菇床头灯视线直逼向她。

    满脸通红春意正浓的她害羞,呼地把被单拉来蒙住头,我惊愕的看见被单在动,不是她动被单动,而是她的呼吸

    就此越发证实一个可怕的问题,辛丽不是辛丽是妹妹辛舒雅。

    丈人辛老板擅长续命之术,他想利用我续辛丽的命,遭到破坏。定不会善罢甘休,现在事实就摆在眼前,还有辛舒雅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如果我变成姐姐,你会爱上我吗?

    我一把揪住被单,大喝道:“辛舒雅,我就知道是你,你……”想到刚才是跟她在做夫妻之事,我脑袋凌乱,羞愤之余,勃然火起,猛然掀开被单,露出赤条条身无寸缕的辛丽,不应该是辛舒雅。

    她卷曲着,玉白色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莹莹光泽。她是活生生的人,不是我的鬼妻。我颤抖着伸出手指,一把揪住她如墨色的长发拉起大吼道:“我的辛丽呢?”

    在我的暴怒抓扯下,她浑身战栗,口里发出尖叫本能的伸手想护住头发,又满脸泪痕哭泣道:“老公,我是辛丽,真的是我。”

    我虽然不知道辛老板在怎么做到能把一个相貌相似,脾性却迥然不同两姐妹二合一试图混淆哥的判断力,但是刚刚几秒钟前说的那句话还有今晚上所有的不正常举动,都让我感到不习惯并且产生质疑。

    她虽有辛丽的相貌,却有一颗无比贪婪,女王控的占有欲。我感到无比恶心,任凭她怎么说,怎么伪装得楚楚可怜,语无伦次解释自己就是辛丽的屁话,我不为所动,也没有吭声,起身来麻溜的穿好衣服走到藏着盒子的衣柜前想拿出里面的盒子。

    准备拿到盒子去三aaa深夜酒吧度过爷爷赐予我的幸福之夜。

    却不料,在我拉出暗抽屉时发现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我慌神,伸手在里面摸,把暗抽屉整个拉出来,看,翻来覆去的看,什么都没有,真的什么都没有。

    与此同时,床上的她不再哭泣,而是惊恐万状凝望我无比愤慨的神情。

    是她,这个可恶的女人,她一定是趁我昏厥时偷看了盒子。

    她紧张,胡乱的拉住被单遮盖露出的部位,被泪水黏住的头发,垂直在面颊侧面,满眼恐慌的她,不知道我下一步会做什么。

    我一步一步的朝她走过去,伸出手,伸向她的脖子,只有把她掐死,我的辛丽才会回来

    “吴用,你听我说……”我的手已经掐住她,稳稳的捏住喉部,并且能感触到她对死亡的恐惧,那对只能生在辛丽脸上好看的瞳孔在收缩,她的手试图掀开我的手,口里努力挤出一句话:“你~真~想~要~孩~子。”这句话是我跟辛丽的闺房话,倏地我惊呆,手松开,她剧烈咳嗽,有气无力对我说道:“盒子是小雅打开的,盒子里是我的七魂六魄。”

    辛丽~“辛丽是你。”我一把抱住她,眼泪无声滑出眼眶,我忍住不哭“你怎么不早说?”

    辛丽勉强支撑柔弱的身体苦笑一下道:“你都不给我机会解释。”

    “不,说我的错,辛丽我爱你,爱你。”我拼命的抱住她,生怕转眼间就化成烟雾消失掉。之前发生的一幕幕画面纷乱杂陈的浮现在脑海。

    给我开门的是辛舒雅,在洗澡间的是辛舒雅,昏厥之后打开盒子的是辛舒雅,盒子里飞出她姐姐的七魂六魄瞬间归位,我的辛丽复活了。

    这是爷爷赐予我的幸福。

    我抱住辛丽,久久不愿意松开。

    辛丽默默无语的承受我对她的爱,是那种差点就失之交臂,无法换回的爱。她不在颤抖,回应我的爱抚,充满母性的柔声道:“乖,我没事了,爸爸该伤心了,他没有达成小雅的愿望。”

    “嗯,我们去看看他。”

    “嗯。”

    我想知道辛舒雅占据辛丽的鬼身时,辛丽在什么地方?

    辛丽说那一刻她就像坠入无底深渊,到处都是黑沉沉的没有一丁点颜色,在那可怕的空间中,她好孤独……一次次在空间中呼喊我的名字,可是喊声就像一粒石子沉入无边无际的黑海,没有一丁点回应。

    就在她绝望之际,从黑暗中突兀出现一线光亮,在光亮之处站着以为老者。

    老者亲切的呼唤她的名字“辛丽。”

    辛丽惶恐不安的看向出现在空间中唯一的“人你是谁?”

    “我是爷爷,来,爷爷带你出去。”说着,老者拿出一个盒子,冲辛丽一招手,她觉得身子一轻呼地飘向盒子,接着听见啪一声轻响,老者说:“你乖乖的呆一会,今晚上你就可以到吴用身边了。”

    “是爷爷,是爷爷帮了我们。”我鼻涕眼泪的流,抓住被单就抹。

    辛丽看我这样,扑哧笑开了。这才是我的辛丽,我抱住她,总也亲不够,爱不够。

    第二天,是我跟丈人面对面的日子。

    从没有想要跟他正面冲突,即便把我的阴身利用来续命,叶溟帮我破除掉,也没有想要去面对他。我不是懦弱,而是看在辛丽的份上,不想跟他敌对。

    好歹他是我的丈人,是我妻子的父亲。

    爱屋及乌,也就是这个典故吧!现在我们去不是跟他宣战,而是去吊唁小姨子辛舒雅。

    她死了,死得那么怅然。

    我们在殡仪馆见到了辛舒雅的遗体。她的同事也不知道辛舒雅是怎么一回事,那天从外面回到宿舍,就回家了。再次回到宿舍时,心事重重的,闭门不出。

    直到该她上班,有人去找,才发现她死了。在她的笔记本中,有对辛丽说的话,希望姐姐能把她送回家。

    我从字迹上看出,这是辛舒雅替换灵魂失败后写的。这是一部灵魂笔记,不能留在世上,我带着笔记跟辛丽一起把辛舒雅送到三道弯。

    在到辛丽的家时,很多人出来围观。他们惊讶,指指点点,难以置信辛丽传说中辛丽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好端端的出现!

    不能解释的事最后不用解释,让时间跟岁月来淡化一切。

    辛丽的父亲拒绝见我。直到辛舒雅埋葬之后,他还是躲避在家里不出来。

第265章 遇鬼别怕() 
这一天因为诊所有不少病人,所以我很晚才关门回家。

    诊所距离我跟灵儿居住的地方有一段路程,其中要走一段山路,还有一大片树林子。

    当地村民惧怕在黑夜中穿行这一大片林子,他们说林子有鬼。

    黑黢黢的夜我晃动手电筒,电筒有点老化,时不时的熄灭一下。

    一熄灭,四周的黑就像张开大口的魔鬼,一下子把我吞下肚子里。

    本来想打电话告诉灵儿要晚一点回去的,可偏偏电话到了这里没有信号。

    无奈之下我只好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赶路。

    有时候真特么的后悔,怎么就来了这么偏僻,鸟不拉屎的地方。这里的民风淳朴,人们也挺善良的,可就是条件太差。

    没有公用电话,没有超市,没有高楼大厦,而且怪异事件特别多。

    究竟那里怪异,我也不知道,总之这里的人好像在偷偷议论什么事。

    林子在大白天看着没什么。好像这边能看见那边的边缘,可是夜里在林子里穿行,却是两码事,感觉林子总也没有尽头,老是走不出去。

    飒飒的响声,来自前后左右,我没有看,自持有电筒还懂那么点茅山术,所以自以为鬼怪什么的都不敢靠近我。

    就在我跌跌撞撞在林子里穿行时,来自前方五十米一点移动的光吸引了我。我加快步伐跑的,想追那一闪一闪的亮光,在追逐中,有带刺的丝毛草还有藤蔓划破皮肤,火辣辣的疼。

    现在一心想跑出林子,全然不顾这些。奇怪的是,那亮点就像充满灵性,我跑得快它飞得快,跑得慢,它飞得慢。

    跑一会,哥不干了。干脆不看那亮点,各自把电筒拿出来,辨明方位继续赶路,只要穿出这一片林子,就是一条机耕道。

    机耕道走一段路就到了鬼马镇,我跟灵儿的住处就在鬼马镇。

    说实话,当初我跟灵儿不知道去那时,无意间就发现了这么一个地方,我们俩就是冲这个诡异的小镇名字来的。

    鬼马镇有一个传说。

    这个传说我跟灵儿都听得有头没尾的,正打算把鬼马镇传说听全,然后发邮件给梁淑娴,这丫的一直是阴魂不散,鼻子灵敏得无话可说,无论我们到那她都有办法找到。

    并且威胁,如果我们不定期提供灵异题材给她,她就把我们的住处暴光,告诉所有人知道。

    如此一来,我不得不遵从她的意愿,随时随地只要有灵异事件发生,我第一个要告诉的人就是梁淑娴。

    话说那亮点见我没有跟去,就像萤火虫那样停在一片丝毛草上不动了。

    我要是一顽童,特定认为这就是一萤火虫。可你理智清醒点就会发现,四周黑漆漆,静悄悄的,只有这么一只奇怪的萤火虫在前面飞。

    就明白,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了。

    果不其然,就在我掏出手电筒照路线时,才惊觉刚才一阵乱跑,跑错了方向。我应该是朝东边跑,现在我跑到西边来了。

    日了狗了,我低声骂道转身就往回走。

    我转身回走身后传来一声喊:“吴医生。”有人喊,回头看吗?不,绝对不能回头看。不但不能回头看,还不能答应,因为在这一大片的林子里,就我一个人,怎么可能有人喊我呢!

    就是喊,也是鬼在喊!

    反正我是这样认为的。

    大步流星的走,无视身后窸窸窣窣追来的声音跟喊声,好像很急的样子。

    “吴医生,吴医生你别急着走,求你救命。”

    这次发出喊声的是一女人,好像真的有急事。

    爷爷曾经告诉我,在鬼医院只能救治帮助那些有特殊待遇,或者是阳间亲人贿赂的鬼病人。但是在外面就不同了,各种各样的鬼病人都有,其中有没有钱看病的,就像人世间一样,他们死后孤苦伶仃,阳间亲人没有钱贿赂阴间鬼差,所以他们即便是有病,没有做什么恶事,也无法进鬼家医院看病。

    所以,爷爷说我来外面,能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鬼病人,也就可以无限量的为自己结善缘,积功德,增长寿阳。

    现在我听到身后传来苦主的叫声,不由得停下脚步,也没有马上回头。而是戒备的站定在原地,手持银针,准备伺机待发中,只要对方是不怀好意来的,哥的银针就毫不犹疑的扎去。

    要知道,银针可以救鬼,也可以杀鬼。

    我不动声色的站定在原地,任凭风吹动裤管蹭得丝毛草划破的地方钻心的疼,也坚决没有回头看一眼。

    为什么不能回头,想必大家都知道。一个人身上有三盏灯,左右肩膀头都各有一盏灯,后面有脏东西跟着,或者喊你的时候不要回头,不管你从左边还是右边转头都会吹灭肩膀的一盏灯,这样脏东西就不怕你了,或者趁机索取了你的灵魂,那么就必死无疑了。

    我倒是不怕鬼索取灵魂,因为我不一样,但是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还是小心为妙。

    身后随风倒的声音停止,接着从侧面轻盈的飘出来一个农村女人。

    农村女人好像哭过,她走到我面前,二话不说倒头就跪:“吴医生,救命。”

    “起来说话。”我没有伸手,也没有朝前迈步道。

    女人答应着起来,声音硬咽道:“我婆婆久病在床,一直哀哀哭叫,我听说最近来了一位大善人吴医生所以我在这里等待。

    “哦。”我答应着,用手电晃动一下,没有看见她的影子,自然就明白,她不是人类。“那,你前面带路我去看看。”

    女人看我答应,感激涕零的样子连连点头就转身朝来的路上走去。

    话说回来,我特么的是鬼医不假,可真要跟一只孤魂野鬼走,还是有点虚火。走一路,阴风阵阵,黑气沉沉的,不害怕是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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