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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鬼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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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臭水沟依然那么臭,只是没有了老鼠的踪影,跟乞丐卷缩在台上在冷风中簌簌抖动的样子。
跑得腿软的梁淑娴吓哭了,呜呜哭泣的她,喋喋不休在我耳边念叨那么一两句话:“吴用,你搞什么啊?带我来这种地方,我要回家,我……”
我心急,跟血腥玛丽一时间联系不上,看她哭哭啼啼的心里来气。没有责怪她,拍照耽误了消灭马路幽灵的最佳时机,而是狠声呵斥道:“住口,三八,你不是想要找灵异题材吗?这就是上等灵异题材,你好好琢磨,说不定你写出这部故事,就大火了。”
梁淑娴停止哭泣,茫然无措的环顾四周,极力保持镇定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仰头看天,看不见,黑漆漆的。看来路,是一条隧道,看去路还是一条隧道,那个时候还真不知道这是鬼打墙,所以就想一只无头苍蝇,在一条隧道,又是一条隧道里钻。
隧道衍生隧道,也不知道钻了多久,累得跟狗似的瘫坐在地上再也不想起来。
梁淑娴傻愣愣的凝视空间,带着哭腔道:“吴用,你别泄气,要振作起来,我还得靠你带出去呢。”
我点点头,冲她苦笑一下道:“好的,我一定带你出去,只是别哭,我怕看见眼泪。”
此刻的梁淑娴就像一乖巧的小女人,有汗有泪的脸上,表情复杂,且充满对黑暗的恐惧,对生的渴望。我想,要是辛丽在,也许不会遇到这种事,即使遇到,也会有办法解决。
那么她会怎么来解决眼前遇到的困境?为什么隧道会不断衍生出隧道,其目的是想把我们困阻在这里,饿死,累死,还是在等待机会搞死我们?
有时候想法会自乱阵脚,有时候想法会给人带来一线转机。我疑心不断衍生的隧道,或许是虚幻来的,根本就是假的,说不定伸手一推,就会出现现实中的马路,路灯。
我手指触摸到的是冷冰冰坚硬无比的实体,不是我想象中那么虚不堪一击。就在我万分沮丧,秃废时,耳畔传来血腥玛丽的声音。
“吴用,你还是处吧!是处赶紧撒尿。”
血腥玛丽干嘛问这个,我打手枪过,没有跟女人正式那个,不知道算不算是处,不过是处又怎么样。撒尿?而且还是当着梁淑娴的面撒尿,我做不到。
血腥玛丽说:“做不到也得做,你没有破诡打墙,我无法进入你所在的空间。”
我跟血腥玛丽说话,梁淑娴只能看见我张口说话,却听不见血腥玛丽的声音。本来身处在如此诡异特殊的环境中,被吓得六神无主的她,看见我一个人自言自语,更是吓得面如土色,神经质的抓住我,不住声的求道:“吴用,你别吓唬我,好好的说什么胡话,你振作起来好吗?”
我说:“振作起来可以有,不过你得给我奖励。”
梁淑娴瞪大眼睛,口型呈o,惊讶道:“这个时候还玩,你存心吓人的吧!”
我佯装有气无力的样子,眼睛微闭,手点了一下左边面颊道:“表示一下,给我一点鼓励,我就振作起来。”
梁淑娴挺难为情的样子,东看看西看看,就好像暗黑偶这里隐藏了偷窥的眼。磨磨蹭蹭,极不情愿蜻蜓点水般凑近我,温热的感觉在我面颊上点了一下。
梦寐以求有那么一天女神能送上香吻,却没想到还是逼她做的,我苦笑一下,起身拉开拉链我的莽撞举动吓住梁淑娴,她大惊失色道:“你,你想干嘛?”
第71章 鬼穴十三针()
梁淑娴被我的举动吓住,本能的后退,最后问了一句你想干嘛,就慌不择路一头钻进前边的隧道里。提着裤子还没有来得及撒尿的我,哪还能有心情撒尿,赶紧的去追
当我钻进隧道,哪里还有梁淑娴的影子。愣神之际,听见前面传来一声惨叫,我头皮一炸,心说不好,急追了过去。追过去,看见梁淑娴扑倒在地,背对我。我也没有想那么多,冲的过去伸手一把拉住她,就在我伸手之际,忘记了伸出的是右手掌,一刹间,一缕金光在我右手掌心绽放开来,手掌下的梁淑娴发出无比惨烈的尖叫声,嗖地一下没了。
没了?梁淑娴没了!我晕头转向中,却听见身后传来轻微的呻吟声,回头一看,刚才经过的位置,梁淑娴捂住肚子貌似很痛苦的样子对我喊道::“吴用,帮帮我。”
这个是梁淑娴,那么刚才那个是谁?我扶住她靠在隧道边沿,大口大口喘息,好一会才缓过气来问梁淑娴刚才去哪了?
她说刚才看见我朝前跑,任凭她怎么喊,我都没有停下。
这里有古怪,我暗自对自己说,急忙安慰梁淑娴几句,并且告诉她,我刚才拉开拉链没有别的意图,就是撒尿破鬼打墙。
梁淑娴捂住肚子,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看似伤得很重的样子,我急问她那里受伤了。她摇摇头说没有受伤,可能是太过紧张,肚子才会莫名其妙的疼起来。
我让她别紧张,等我撒尿破了鬼打墙就可以出去。我是背对梁淑娴撒尿的,一泡尿搞得我紧张兮兮,老半天一滴都没有尿出来。
我自己嘘嘘的,也无法正常排尿,这是怎么了?越是紧张,那尿就越是排不出来。梁淑娴的情况不好,面色越来越惨白,脸上淌着豆大的汗珠,衣服也被汗水湿透。
老天我只会医鬼,还真没有医人过。看她的样子,快要坚持不下去了。可悲的是,我还不能撒尿心里急,又朝相反的方向走几步,稍稍拉开跟梁淑娴的距离,我的天,终于尿出来了。
一股冲天骚臭迅疾弥漫开来。随着尿液的骚臭弥漫开,眼前的一切豁然明朗,我看见雾蒙蒙中的行道树,看见在雾霭挣扎中的路灯,看见田琪老顽童,还有血腥玛丽。
在我的背后嗖地转身,梁淑娴距离马路幽灵的车轮一尺远,我的天!那一刻,时间仿佛都凝固住,老顽童跟田琪都紧张得张大嘴。我回身急救显然是不现实的,头发带着汗滴在我转动头的频率下,从头发末梢滴答下,如同雨点,落在面颊上冷冰冰的。
我急转身是想拼尽全力救起卷缩在地,痛苦不堪,无力行走,跟死神赛跑的梁淑娴,那一刻我谈不上后悔,只是恨时间太快,看似半小时不到的时间,我们如同历经了半个世纪那么久,以至于我疏忽大意才会把她推向死亡边缘。
就在我回身不顾死活预急救梁淑娴时,来自老顽童跟田琪胸口护身符一刹白光,幻是人形飞扑向已经冲她碾压而来的马路幽灵。
与此同时,血腥玛丽出击,我抱住卷缩在地的梁淑娴,也是血腥玛丽极速冲向马路幽灵的那一刻。刹那间,马路幽灵来不及反应的功夫,已经栽倒在血腥玛丽车盖上。
栽倒在车盖上的马路幽灵就是一块正在急速融化的雪糕,眨眼间,已经融合进血腥玛丽车身里,接着听见一声无比惊骇的嚎叫,我看见,也听见咔嚓咔嚓,血腥玛丽车身颤动,就像她在大力咀嚼马路幽灵产生的震撼力量,把我们三惊呆了。
马路幽灵被血腥玛丽吃掉,那辆以血浆形成的摩托车自然不会浪费掉,也被顺进了血腥玛丽的咽喉中。
亲眼目睹这辆车吃鬼过程,老顽童跟田琪吓得面如死灰,战战兢兢地不敢坐车了。我抱住梁淑娴,默不作声领先钻进车里,血腥玛丽说:“赶紧救她。”
“我怎么检查?”
“用针灸。”说着话,我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我的天。初始银针看着也不算长,对于人体穴位我也是不太懂,只是按照血腥玛丽说的做,把银针试探扎内关、支沟、中脘、关元、天枢、公孙、三阴交、阴谷等穴位。
扎了好几下,梁淑娴都没有动静,最后一处穴位银针扎下去,梁淑娴的眉头皱了一下,我的手一抖。不小心把银针又带了出来,不经意间看一眼银针,不看这根针还好,一看吓得我咂舌。
记得刚才扎下去之前,银针只不过就那么点长,现在不小心带出来,却足足有半尺长
血腥玛丽说可以了,刚才梁淑娴是因为太过紧张,一口气压在肚腹,导致气血不合,才发生肚子疼的。刚才银针扎下去,已经疏通了她的血脉,这会她应该熟睡了。
我把梁淑娴扶住,轻放在座位上。血腥玛丽说:“你的朋友害怕,已经走了一段路,要不要去找他们。”
我说必须找啊。
这样,血腥玛丽就带着我跟梁淑娴一起去找到老顽童跟田琪。
这么说吧!他们俩是目睹了血腥玛丽吃鬼经过吓得不敢坐车,要是不理会他们俩这种状况,我相信不到一年半载,他们俩铁定成神经病。
就像血腥玛丽说的,恐惧始终伴随在他们的意识中,无法抹除。所以在之前,血腥玛丽说要抹除他们坐上车之后发生的所有事。
我很好奇那根拈手即来的银针,血腥玛丽说这个迟早都会告诉我的。银针的主人叫做鬼穴十三针,不但医鬼,也医人。
我问鬼穴十三针的医生在哪?我问鬼穴十三针的医生在哪?我想学针灸。
血腥玛丽说:“我把他吃了。”我惊呆,她是什么都要吃,连医生也吃。血腥玛丽看出我的疑问,补充道:“他万恶不赦,想理用鬼穴十三针来控制恶鬼,组建一支恶鬼部队来统治地府。”
第72章 鬼老婆()
我是不相信血腥玛丽说的鬼穴十三有这等野心,想他只是一个医生,就是比别人强势点。一根针神机妙用,能把死人扎活,能把活人扎死,也不至于会利用那么点能力就起了打猫心肠,控制恶鬼创建猛鬼军团来造反地府阎罗王吧!
血腥玛丽见我不相信,就拿出一面奇葩的镜子。她说这面镜子是老大的,还说镜子的名字叫枉生镜。
一个人的前世今生都可以在枉生镜里看清楚。
我不相信,血腥玛丽就当即给我演示。
奇怪的是,出现在镜面中的我,却不是现在这个样子。里面有很多人,我好像是一家药铺的少掌柜。其中还出现了一些在现代生活中的熟面孔。
比如梁淑娴,摩托车男也就是马路幽灵,还有辛丽,陈叔叔一瘸一拐的目测是药铺打杂的。还有一些都是熟悉面孔,很奇怪,我越看越糊涂。
血腥玛丽说这都是前世今生的事,今生遇到是了前世的孽缘。无论是朋友,还是仇人,来到今生,但凡相遇都有一定的契机。
听她这么解释,我好像明白了,目测现在遇到的人和事都跟我前世有关联。在前世亏欠我的,这世就得偿还,那么那些纠缠不休的鬼又是怎么一回事?
血腥玛丽就像一部新华字典,就怕我没有问的,一问必答。她说凡是我今生遇到的,都是前世结下的渊源。够呛,我前世是一药铺掌柜,为毛这世做不成大事,非要做鬼医?
血腥玛丽说,那是因为我前世亏欠了很多人情,这世必须偿还他们,他们不是人,变成鬼也要来找我。唉,悲催了。其实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那根银针的故事。
血腥玛丽吃了鬼穴十三针传人,从中懂得十三鬼穴术。在我面前却未曾提起,不知道说她对我还不太放心,还是别的原因。总之,从那晚上之后,她就没有再提到关于鬼穴十三的事。
她没有提到我却念念不忘鬼穴十三针的妙用。苦于没有师父指点,再怎么用心也是白搭。除了惦记鬼穴十三,我还在想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在我手掌心下化为乌有的梁淑娴究竟是何方神圣?
这个答案还是帽兜老大告诉我的,他告诉我一个久违快要淡忘的故事;这个故事跟我曾经做的一个梦有关联,不知道除了我以外,还有谁记得那口我睡过的棺材。
我问出这个白痴的问题,自己都暗自好笑。
其实我觉得忘记比记住好,就像老顽童跟田琪还有梁淑娴那样,一觉醒来,除了奇怪胸口挂的护身符银元无辜碎裂之外,什么都记不得了,该干嘛干嘛。不像我,记住在隧道中遇到的女鬼,她可以模仿梁淑娴的模样你混淆我的视线跟判断力。要是我没有记住跟梁淑娴在一起的事,她就不会趁机模仿。
帽兜说出现在隧道被我带回医院的女鬼,是我阴间拜堂没有成功的老婆。吓人也不带这么吓人的,我说帽兜老大别把我吓屎了。
帽兜的声音透着冷漠,不带一丝感情,认真的说道:“吓你算是好事,问题这个不是吓你的,而是真发生在你身上的事。”
我无语,把舅子老表都想遍了,也没有想出是谁接阴亲。
帽兜说:“别想了,是你曾经接触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想了想,恍然大悟道:“我曾经有睡棺材,不过那口棺材是崭新的。”
帽兜冷哼一声道:“你怎么知道那口棺材是崭新的,那可是用来给死人冲喜的。”我呆住,帽兜继续说道:“冲喜之人是女人,就是出现在你眼前的女鬼,也就是你拜堂成亲没有成功的老婆。”
我想起来了,在梦见帽兜之前,有做一个奇怪的梦,就是跟一个骷髅拜堂成亲。之后我好像跑了,然后推开门,就到了另一个地方,对,就是这样的。
见我回忆起来,帽兜怪异一笑,悄声隐去。
我急喊“老大帮我。”
“缘起缘灭。”
尼玛什么意思?我每天辛辛苦苦的在这给鬼看病,自己的破事却没有办法解决。正在懊恼之际,办公室的门从外面推开,进来一黑发遮面的鬼。
在这路不能说他们是鬼,还得跟现实生活那样,称之为病人。在这里的病人看病,还是要挂号,不同的是,他们挂号用的是冥币。
要是医院没有给我下派指定的病人,那么就会有挂号病人前来就诊。
现在这位黑发遮面的女人,拿一拇指大小的骨节,丢进办公桌上的一个专门装骨节的木盒子里。从她进来丢骨节进木盒子,始终没有抬一下头。
骨节在其他骨节上滚动一下,没有发出多大的响声,安静的躺在盒子里。木盒子里的骨节越多,就说明你的医术高,有可能得到某一种奖励。
因为我木盒子里的骨节很少,从没有得到除了血腥玛丽以外的奖励。
看黑发遮面的女病人已经坐下,我也开始例行公事询问她那里不舒服等职业语言。
女病人的声音好听,要是没有呆在这种地方,一定错觉以为是在现实生活中。女病人始终不愿意露出那张脸,来我这里只是想要一张皮。
一张可以仿真人皮的东西。
我说可不可以让我看看你的脸,看了才好给比对面皮损伤有多宽。
黑发遮面的女鬼,晃动一下头,认真的问道:“你真想看我的脸?”
“看,我是医生肯定要看你的脸。”
黑发遮面的女鬼,抬起一双煞白的手,一点一点撩开遮盖在面上的黑发那一刻,真的我后悔了,真不该要求她给我看脸。
一张尖细的脸,有半边几乎没有皮。腐烂的肌肉,露出半边五官窍洞,在那腐烂的肌肉组织上,还有蠕动的寄生虫。我急忙别开脸,歪起身在,别扭的看向别处,冲她说道:“你还是用头发把脸盖住吧!”
女鬼无动于衷就那么坐着,我没有看见她,却能感觉她在怒视我。我紧张的吞吞唾沫,快速的在便签上写下面皮一张,就递给她道:“好了,你可以去取面皮来,然后我给你贴上。”
我没有听见动静,急忙扭头看我凑!她支撑起身子,朝前伸直脖子,正等我回头看她呢!呀~差那么一丁点我就跟她来一个亲密的接触了,嗖地,急缩回我英俊潇洒的脸,再起身,假意整理衣服,冲她不好意思的一笑道:“你最好快点拿来面皮,我还有十五分钟就下班。”
女鬼没有起身,冷冷的问道:“听说你有一个特别的服务,帮我们做义务心理疏导。”
我说:“改天吧!啊,你还是赶紧去拿来面皮再说。”
她缓慢的站起来,黑发自然的散落下来遮盖了那张狰狞也可怕的脸孔。我嘘一口气,伸手一抹,我凑,冒了一头虚汗。
女鬼取面皮还没有来,我就趁空隙时间想想怎么对付那个骷髅新娘,我有想到辛丽。
对,去找辛丽帮我,顺道看看陈叔叔。余下的时间,想想怎么帮阮湘怡,然后安静做我的鬼医
第73章 苍蝇()
一块仿真面皮到手,质感极似,色彩逼真到还能看见微小的毛孔,让手拿面皮预备贴在女鬼脸上的我心有余忌不自觉的浑身发冷。
我专注的在贴面皮,女鬼瞪着那对吓死人的眼珠子看着我。那鼓突的眼珠子下,好像有一只什么东西要从眼皮里钻出来我擦~出来了,黑色的虫子钻出来,一展翅,抖抖,嗡嗡嗡飞旋在半空。
是苍蝇?我最烦苍蝇在头顶在四周飞旋发出的那种嗡嗡声。我放开贴面皮的手,对那只苍蝇痛下杀手,一个纵跳,嗡嗡声消失,有感觉手掌里多了一个微小且没有温度的东西儿。
我慢慢摊开手掌心,一只四脚朝天的死苍蝇映入眼帘。看见苍蝇,思维不受限制的就会想到某一些,令人不舒服的画面中去。
我丢掉苍蝇,嘚瑟的拍拍手,继续转身给女鬼病人贴面皮。
“你以为抓得完吗?它是从我身体里长出来的。”女鬼骇地站起,就当着我的面,伸出枯爪,一把撕裂开胸部,哇黑压压的苍蝇铺天盖地的从她撕裂开的位置嗡嗡嗡飞出来。
吓!这一幕把吓得双腿一哆嗦,哪敢继续抓苍蝇,跑还来不及呢!撒腿开跑,一头撞在一冷冰冰硬邦邦的物体上,抬头一看,是一个“人”。
此人浑身是血,走一步颤抖一下,身后黑压压的苍蝇嗡嗡嗡满屋子的飞,前面一浑身是血的人,正一步一颤的逼向我,我去,这是什么节奏!
我对空大叫“老大。”
结果怎么样?我实在是太累了。刚才做的是噩梦,梦境中出现的女鬼,一定是昨晚上我给贴面皮的那只鬼。我记得没有苍蝇吧!怎么会有那么多苍蝇?
坐起来,看看窗外太阳光在窗口徘徊。时间应该是早上十点钟,因为我每一次醒来都是这个点。
屋里静悄悄的,梁淑娴貌似出去了。我沉重的叹口气,随手拿起床头柜的小闹钟看,时针指向的位置正是十点钟。头还晕乎乎的,还特么的想睡,顺势往下移动,以最舒服的姿势把眼睛闭上继续睡觉。
刚刚迷迷糊糊地睡着,嗡嗡嗡之声不绝于耳的侵入耳膜。我下意识的抬手挥舞,手指间触到一刹冰冷,貌似触摸到在空中飞舞苍蝇的小身体。
想一下,我随手一抬,都能触摸到苍蝇的身体,那么仔细算算,苍蝇多到了什么程度?一刹的触感,我一个激灵蓦然醒来。
醒来那一刻,自己的确蒙了,意识中记得刚才明明是噩梦。这会醒来,却看见刚才撕开胸部的女鬼,变成了一堆被蛆虫蚀来只剩下枯骨的残体。
我靠!惊愕之余我无法制止恶心上涌,逃也似的拉开房门往外跑。拉开房门愣住,我必须一步步后退,噩梦中出现的血人,他对我伸长手臂,颤抖着血糊糊的嘴唇说道:“救我……徒儿……”
血人喊我徒儿!他是谁?就在我连连后退时,身后传来一声尖细的阴笑:“你以为抓得完吗?它们是从我肚子里长出来的。”
“啊啊”我疯狂般大吼,是想驱赶眼前出现的这种亦真亦幻的画面。似梦非梦,亦真亦假得分辨不清白天还是昼夜。
一声大喊之后,耳朵里瞬间清静下来,眼前一切消失,我怔怔的站在原地。仔细回忆刚才看见的那一幕,苍蝇,血人,然后看向脚下,惊得我神经质的跳起,一地的血,红得耀眼。
“想活命就出来吧!”门口出现一漂亮,身穿婚纱的女人,她恬静的微笑,拉近了我跟她的距离,觉得她很亲切,就像我的亲人。
我抬起脚,努力提高,把鞋底的血蹭蹭,看着那双伸长的手臂,就像我的救命稻草,不顾一切的扑了过去。
“吴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睡?”门口一声大喝,婚纱女人不见了,出现了只有梁淑娴才会有的臭脸。臭娘们,从柳河镇回来之后,全然变了一个人,就像谁欠她似的。
我觉得是血腥玛丽抹除那段记忆,把我留在她心目中的好印象都给抹除了,要不然怎么会性情大变,变本加厉的对我更凶。
在搞清楚之前,之后都是一场噩梦后,我懒得看门口咬牙切齿的梁淑娴,冷冷的质问她一句道:“麻烦你出去,本少爷可是喜欢裸睡,还得起来穿裤头。”
梁淑娴一张小嘴动个不停,也不知道她骂的是什么。看她退出去,我一把抓起衣服起来穿戴好,脑子里还残留噩梦中可怕的细节。
“你抓不完的,苍蝇是从我肚子里长出来的。”不容置疑,声音是阮湘怡的,自从去了柳河镇之后,她就没有再出现。她给我的这个噩梦提示,是想告诉我,她的尸体已经开始严重腐烂,蛆虫霸占了她的所有,即将变成苍蝇
不知道怎么回事,想到阮湘怡目前的状况,我的鼻子没来由的发酸。进到洗手间,对着镜子看自己,一张僵尸脸,煞白得没有血色,就像我在鬼医院看见的鬼那样。
忽然,镜面晃动,在我背后突兀出现一抹血红色的暗影“徒儿救救我。”
“谁?”我极速转身,身后除了洁白的墙壁,没有其他。
接着从走廊传来梁淑娴穿拖鞋拖步走路跟问话声:“吴用,你别神经兮兮的,本姑娘在客厅,你在吼谁啊?”
我没有理睬梁淑娴,回到卧室,打开手机。正在整理床铺,手机滴滴声不断,提示我有未接电话跟短信。
整理完毕,拿起手机一看,是田琪跟老顽童的电话,还有辛丽的一则短信:“吴用,陈医生危在旦夕,你赶紧来看看。”
陈叔叔!我呆了呆,猛然想到梦境中血人喊我救救他,也是喊的徒儿。难道是陈叔叔?
我在卧室瞎想,听外面梁淑娴在跟谁说话,也没有在意,然后听见她冲我大喊道:“吴用,有人找你。”
谁找我?我租住梁淑娴的房子,除了田琪还有老顽童以及小草跟辛丽知道,家里没有人知道我现在的落脚点。难道是辛丽把我的住址告诉老妈,老妈跟老爸找来了?
第74章 女人()
找我的人是五楼上的阿姨。
就是我送老奶奶去找她家人,敲开门看见的那位阿姨。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看阿姨皱眉,阴沉着脸,貌似很生气,在跟梁淑娴比划,又很害怕的样子说着什么。
我一阵风的走过去,出于礼貌喊一声:“阿姨。”
梁淑娴跟阿姨一起回头看我,那审视的眼,就像是一双看不见的手,不像是在看我,倒像是在一层一层的剥开的衣服,要看透到五脏六腑里去。
我不明白她们俩为什么这么看人,不就是最近太过频繁的跟那玩意接触,面色显得苍白而已,也不至于引起这么大的反应吧!
梁淑娴看我来了,假意咳嗽一声,知趣的闪开去忙她的稿子。留下我独自一人面对阿姨咄咄逼人的各种质问,听了好半天,我才搞明白。
阿姨怀疑我搞了什么鬼,自从那天出现在他们家门口的之后,家里就出现一些奇怪的动静跟怪事。
究竟是什么动静跟怪事惹得阿姨寝食难安,最后逼不得已来找我?
阿姨说在我去了她家门前说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后,就经常听见若有若无的叹息声,还有哎哟~哎哟的叫声。阿姨他们家有一条宠物犬,也变得异常烦躁,不停的冲屋子角落吠叫,越骂越叫,叫得烦人。
我对阿姨讲述的这些表示无奈,并且告诉她,我什么都没有做。自己就是一无业宅男,而且还是租住房子寄人篱下的那种。
阿姨对我的话,加上梁淑娴之前的解释,深信不疑,最后苦笑一下说了一声不好意思就离开了。她一走,梁淑娴就来劲,问东问西,还猜测会不会是我哪天遇到的老太太找上刚才那位阿姨了。
梁淑娴还说,阿姨的母亲最近住院,家里出这些事搞得她是焦头烂额,最后不知道怎么就想到我,所以发生了上门来兴师问罪的一幕。
这都是小菜一碟,我懒得去想去管。
眼下想去陈叔叔家看看,但是又想从老妈那打听关于陈叔叔的情况。
说到老妈,我暗自奇怪,她可是最疼我的,为毛离开那么久,她都没有来找我,也没有给我电话。
当下我决定跟老妈打电话问问。
去卧室拿电话,看梁淑娴趴在客厅窗口往下看,好像有什么稀奇的东西总也看不够的样子。我不屑的撇撇嘴,径直进了卧室拿起电话,还没有打电话,梁淑娴这个鸡婆就大声叫好。
楼下在比赛踢篮球?还是有玩杂技的,看得她丫的那么高兴!我情不自禁的走过去看,楼下围观了一大波人。
一辆白色面包车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想要停靠在单元门口的车位上,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不能如愿的把车开进去。
那一方停车位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阻挡这辆面包车进入。冥冥之中,就跟已经停放了车辆在那,致使面包车无法稳妥的靠近过去。
有人觉得好笑,有人觉得邪门,还有人觉得司机的技术差。就亲自去试试,结果照样如此,由此惹得梁淑娴失声叫好。这个有什么好玩的,我觉得她忒无聊。看我要走,她喊住我笑眯眯道:“咱们打赌,是司机水平不够,还是真的有邪魅的事?”
“去,大白天哪有那么多邪魅的事?”我觉得梁淑娴做编辑太浪费了,倒不如去做编剧的好。
“难说。”梁淑娴煞有介事指头互点,面带沉思状道:“你有听见五楼狗儿叫声吗?”
“没有。”
“是吧!我一整晚都听见那狗儿呜呜就像哭的声音,你竟然没有听见,这算不算是邪魅的事?”
我心里有事,着急,有些心不在焉敷衍道:“随你怎么猜吧!本少爷有事得出去了。”
梁淑娴见我真要出去,脸色一沉,抱起胳膊肘横档在门口,做出一副很凶的样子道:“吴用,别忘了你答应我的条件。”
“什么条件?”我凑,最近的忙昏了,加上之前都是阮湘怡帮我,这几天洗衣机里应该堆放了不少脏衣服,说起来,这些脏衣服都不脏,偏偏我特么的是义务保姆,她梁淑娴有事没事就瞎折腾,把没有穿过的衣服拿出来跟狗那样闻,有发霉味道的统统扔进洗衣机。
单看那挂在阳台上一排排花花绿绿的,就知道她丫的有多少衣服,完全都可以开一家小型服装店了。我说的服装店,是那种帽子,鞋子,衣服,裤子系列类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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