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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者-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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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黑露出了不屑的表情,回来的途中他听徐瑞讲了死者的大概详情。我并未打断王父,这不是辩论会。静静的听着就好,没用的信息剔除即可。
王父说了两分钟,“大概就这么多了。”
我审视着他的眼睛,说道:“九个月到七个月之前。王灞和尤颜不光搬入了东湖小区的一栋大别墅,付了全款连带装修,加上换了价值上百万的车,这等经济能力。不是你们两家和儿女自己能拥有的,请问您知道他的钱从哪儿来的吗?”
“我知道……”尤父道了句:“我女婿心血来潮的买了彩票,中了一千零几万。”
又是彩票论,就没有个靠谱的?
我和老黑认为王灞获得了巨额钱财,拿的彩票当幌子。
“两位警官,看你们的表情,怎么还不信呢!?”王父心急火燎的道:“真的是我儿子中了彩票头等奖,当时我们还看到那彩票了,跟电视上播报的一模一样!况且,我儿子和儿媳的工作,哪有这么大油水可捞?虽然平时偶尔收到红包,但也是几千几百的那种。”
我怔了半晌,道:“什么?你确定真的看到王灞买的中奖彩票?”
“对啊,对啊!”王父点头道:“当时还上报纸和青市一台的新闻了呢!我把报纸还放在家里收藏了。”
“我们走,现在去你家。”
我当机立断的站起身,打电话给了徐瑞,他说行。尤父尤母也表示看到过这报纸和当时的电视。
老黑给王母掐了个人中她就醒了。
众人下了楼来到车前,老黑一只手开不了车,我就钻上了驾驶座,发动车子。带着几人按王父的指引,花了半个小时,抵达了目的地,这是东区和南区交界的一座旧小区。
我们来到王家。
王父就急冲冲的跑入书房,翻腾了一阵子,拿出一份旧报纸指着B版的头条。我注意到这报纸是小半岛报,它算是青市当地发行量比较大的报刊了。
还别说,B版的次条用红字写着:“初次买彩票,就中了一千万的头等奖!”
下边配了一些文字,大体是说青市的王先生第一次买彩票,就获得了意外之喜,现在已经到彩票中心兑完了奖,还附有两张图,一张是东区一处街道的彩票店,挂着红绸黄字,说恭喜一彩民在本店购买的彩票拔得头筹!
另一张图则是彩票中心的现场,一个戴着熊猫头套的男人,手捧着一个大匾,上边清晰的写了一千零三万!
这身材跟王灞生活照片的身材确实相近。
如果这些钱财扣完税,加上王灞和尤颜这几年赚的,确实能买上东湖的别墅与一辆百万级别的车,的确合理。不过……二者为什么一次性把百分之九十的钱全花光了,只留了相比之下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两口子卡里一共只有十几万,况且事情还过了九个多月,期间二者发的工资就止这个数了。
因此不合情,这一点让我觉得反常,与正常人的心态背道而驰,试想下,突然有了大笔资金,饶是再大手大脚的花,也会留下不少以防不测……
第一百四十五章:蹊跷的彩票()
这时,我视线瞥见报纸上的彩票店地址,位于东区的鸿鹄街道,我意念一动,询问道:“王灞和尤颜搬入东湖小区之前的住所在哪儿?”
“就在这个小区,我们的隔壁。”王母伤恸的说道:“现在已经租给人家了。”
我察觉到了异常之处,脑海中思索着,王灞发达前住在东区和南区的交界,青市二院也不在东区,不仅如此,这家王灞买了彩票的地方,处于东区靠近北区。离的比较远,鸿鹄街道也不算繁华的地段,反而有点冷清……可为什么王灞会跑到那买彩票,正常情况下。他和尤颜下班均不会途径鸿鹄街道,那也没什么可玩的。
此处值得深挖!
“这份报纸我们能带回去吗?”我话说着就把报纸折叠了起来,塞入包内。王父也没有拒绝的意思,他饱含期望的说:“一定要把凶手抓住啊!”
我点头。道:“今天起你们就在家等消息吧,放心,这案子性质过于恶劣,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的。”
接着我和老黑就离开了王家。途中,老黑莫名其妙的问道:“小琛,看你的表情,发现线索了?我咋没听出什么异常的……”
“王灞买彩票的地址有蹊跷。”我拧着方向盘。拐了个弯,驶往警局。因为今天太晚了,那家彩票店也一定关门,它又跑不了,所以我打算明天再去调查。
抵达了警局,我停好车子就让老黑去睡觉,我来到了徐瑞和叶迦所在的单间,望见二者呵欠连连的翻阅,似乎极为的枯燥。
而苏玥儿已经趴到一堆资料旁睡着了,嘴角滴着晶莹的口水。
“嗷~~~~~!”我学着狼叫吼了一嗓子。
徐瑞和叶迦打了一个激灵,尤其是叶迦,跳起身跑到窗前,抬头看向夜空中,他纳闷的道:“许兄,今天又不是月圆之夜,你咋变成狼了?”
“这不是看你们发蔫。刺激下嘛。”我笑呵呵的把那份旧报纸拿出来放到二者眼前,说道:“幸不辱命,有了点线索,注意B版。”
徐瑞跟叶迦分别用一只手拿着两侧,低头阅览这B版。
叶迦嘴巴张成了“O”字形,“握了个草的,一头母猪生下了一窝野猪?这母猪也耐不住深闺寂寞啊!”
“干……不是头条,看次条哎!”我心说敢情自己忙乎两个小时就为了来让你看母猪出轨的?谁能把这货送回火星啊。
徐瑞却始终注视这彩票中奖的新闻,说道:“这是王灞?”
“对。”我点头。
叶迦粗略的扫了眼,讶异说:“彩票头等奖是真的啊?还真的有人中了,我还以为……咳,还是不讲了吧。”过了片刻,他不解的道:“这说明王灞的钱财来路是正规的途径,有什么蹊跷之处吗?”
“有!”
徐瑞很快瞧出了端倪,他分析的道:“这彩票店位于东区靠西区的鸿鹄街道,我通过医院的档案。发现王灞以前住在父亲家隔壁,他工作又不用绕到那,况且鸿鹄街道有点偏僻,连个娱乐场所也没有,他……为什么到这儿买彩票,还一下子就中了?”
“老大果然眼尖。”我笑着说道:“今晚我不陪你们翻资料了,打算明天一早就跟老黑去鸿鹄街道逛逛。”
“行。”
徐瑞同意了,他吩咐的说:“不过中午之前必须回来。因为我要对黄忆薇展开审问。局头的意思是想明晚就让战斗员们把黄忆薇押到第九局总部。”
“老大,今晚你和叶迦查到什么异常没有?”我好奇道。
“尤颜还好,但她打了几个争议很大的官司。”徐瑞按动太阳穴,唏嘘的说:“王灞劣迹斑斑啊。十个患者得有七个被坑的,所以我挑出来了一堆可能结仇的。”
“嗯,那晚安。”我抱起苏玥儿,把她放到了杜小虫的宿舍。盖上被子,就返回自己房间,老黑早已打起了冲天响的呼噜。
我闭上眼睛,心中想着案情,不觉间就进入了梦乡。
……
第二天,七点。
我感到身子一凉,惊觉的睁开眼睛。发现苏玥儿把我被子掀开了,她发笑道:“大葛葛。太阳晒屁股了,徐叔叔让我叫你起床。”
我尴尬的穿好衣物,老黑刚洗漱回来,我折腾了几分钟,就与他出现在车子内,赶往东区的鸿鹄街道。
花了一个半小时,我发现这条街有两家彩票店,看到其中一家大玻璃上贴着以前的喜报,九个月前彩民中1000多万的还在,就是掉了色。
必然是这家了。
我刹住车子,与老黑走入店门,瞅见一堆四十岁到六十岁之间的男人围在桌前,拿着纸笔、嘴上叼烟或是耳朵夹烟,他们时而抬头望向墙壁,时而低头写写算算的,有的衣服邋遢,有的中规中矩,空气中烟雾缭绕的。
“老板。”我来到柜台前。
这上了年纪的老爷们玩着连连看,他头也不抬的道:“想打什么号码?”
我掏出证件,放到屏幕旁,“警察。”
老板抬起头,诧异道:“啊?抱歉,我刚才没注意到。”
“想来跟你咨询个事情,这和一件凶杀案有关系。”我开门见山的说道。
“凶杀案?”
老板本能的一慌,旋即问道:“我这老家伙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入的,哪能和凶杀案扯上啊?警官是不是弄错了?”
“准确的是,一个在你这中过奖的彩民昨天被杀死在了家里。”我说话的声音很小,但还是有不少彩民听见了。投来了视线,议论纷纷。
老黑眼睛睁的极大,“老板,暂时关门半个小时。有意见吗?”
“大家请回吧,临时有点事,一个小时以后再来。”老板让众多彩民离开了,他疑惑道:“究竟怎么了啊?”
“九个月前,有人在你们店里买彩票,中了一千多万?”
“对啊。”
“能想起来买那彩票的人长什么样不?”
“每天买的人不少,我坐这也大部分时间也只玩游戏。”老板解释的说:“虽然头彩的号码是我这店打出的,可我之后也没见过人家,中了大奖不都把自己藏的严严实实的么,所以没啥印象了,何况过了这么久。”
过了片刻,他话锋一转说道:“不过。当时看报纸以及彩票中心发来的视频,听说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小伙子,但是我这地方平时很少有青年来,您也看见了,清一色的大龄农民工。”
“你确定那张彩票不是青年买的?”我眯着眼睛。
老板没有把话说太满,“这倒不能,只能说来的彩民年龄大多都不小了。”
老黑抬头望向天花板和墙角,“你家有监控吗?”
“没有。节省资金啊。”老板遗憾道。
“就不怕有谁过来抢你。”
“哪个劫匪闲的跑穷彩票店抢钱,况且一天到晚都有一帮子大老爷们儿杵在这儿。”
我们聊了十几分钟,唯有起初老板的那几句有点价值,换句话说,当初那张中奖的彩票,很有可能不是王灞买的,更不可能是尤颜了。
会是谁……
王父王母?尤父尤母?
这不太可能,两家父母没一个爱玩彩票的,昨晚咨询时对方也说自己以前也没有买过一注。但换个角度,如果不是王灞买的,谁傻吗?中了一千万让给别人花!
就在这时,我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王灞的彩票不是跑到鸿鹄街道买来的,也并非哪个视金钱如粪土的人送的,而是他从真正的中奖者手上抢来的!!!
第一百四十六章:遇见跳楼的了()
如果王灞的彩票是抢来的,那位彩民势必经常来这鸿鹄街道买彩票,不仅如此,事情过了这么久也没见谁因为彩票闹过事,所以彩票的真正持有者已经遭遇了不测,凶手极有可能就是王灞……
我稍作思考,眼色凝重的问道:“老板,九个月之前,有没有哪位脸熟的彩票,忽然不来了?”
“九个月之前……”老板闭上眼睛像在回忆,过了会儿他摇头,“想不起来了。两位警官,快别难为我了,我这榆木脑袋……”
我理解的点头,跟老黑离开了这家彩票店。驾着车子来到鸿鹄街尾时。看到不远处的一个独栋住宅楼前边围了一堆男女老少,好像出了什么大事。
“黑哥,过去看看不?”我问道。
老黑龇牙笑了下,“离中午还早。去一下也不会怀孕。”
这理由……我把车子停到人流旁二十米,这时才发现,七层的楼顶有个男人,坐在边缘。双腿垂下,一只手也荡在半空,仿佛随时都要跳下来自杀。
我心脏一紧,这可不是小事!
我们耳边响起乱七八糟的声音。什么“跳啊快跳啊,我们等着呢。”、“怎么还不跳?”、“别跳啊,你父母养你这么大容易吗?”
老黑有伤,挤不开人群。我只好出示了证件,“警察,大家让一让。”
“警察来了。”
“快,快让开。”
围观者纷纷说道,并让开一条空隙,我与老黑来到最前边,仰头隐约的看到这是一个三十岁的男人,不停地的哭着。与此同时,由于我们的到场,众人也变得安静下来,看热闹不嫌事大几个人担心摊事,没再怂恿上边的男人往下跳。
“他的家属在不在?”我扭头扫视着群众们。
一个中年女人说道:“没有,我是房东。他自己租住在这的。”
老黑有点儿疑惑,“他为什么想跳楼自杀?”
“我也不清楚,应该不是感情的事。”女房东摇头道:“因为他长的丑,就没看见过谈恋爱。”
我摸着下巴,“难道生活遇见了困难?”
“确实挺穷的,欠了我两个月房租了。”女房东抱怨的道:“要死也别死在这啊,以后房子还怎么往外租?”
“打住。
我打了个手势,侧头看到一个卖豆腐脑的大妈推着车子围观,我朝她喊道:“麻烦您把喇叭拿来一下。”
很快,喇叭到手,我调试完毕,冲着上方男人喊道:“喂,能听见不?”
男子低头俯视下方。
“连死都不怕,你还怕个毛,听过一句话没有,苦尽甘来。有什么不能熬过去的?”我平缓的说道,这时候千万不能刺激到对方。
男人扯嗓子喊着:“就算到死,我熬不过去了!今天我一定要死!”
“难道你犯了不可饶恕的罪?”我大吼道。
“没有!”
“还是说你患了什么重病?”
“也没有!”
“为什么想死?”
“我有苦衷的,继续活着真过不下去了!”男子情绪激动的道:“别再说了,再说我就跳了。现在没跳,是想等母亲来看她最后一眼。”
当事人有位母亲。
我就此切入的说:“那你死了,舍得扔下她一个人孤苦伶仃?”
男人陷入了沉默……
我忽然意识到不对劲,四下环视。老黑竟然不知道去哪儿了!女房东注意到我的神色,她说道:“找你同伴是吧?他进门了。”
老黑想上去把人抢下来?那我可得动用嘴皮子拖住对方的注意力!
我举着喇叭说道:“换个话题,你临死之前,除了见母亲一眼。还有什么遗憾的事情?”
男人情绪不稳的说:“我的人生全是遗憾!”
“最遗憾也是最想干的事呢?”
“投错胎了。”
“……”我极为的无语,卖力的喊道:“还有呢?”
“没好好念书上个大学,再垃圾的都行。”
“现在努力呗,不是还有成人高考么?”
“晚了!”
“……”我正准备说时。只见一条黑色的手臂绕过男人脖子,将其搂住并拉回去了。我擦着额头的冷汗,总算救下来了。
这时,围观者们开始鼓掌,许久未停。
我把喇叭还给了大妈,与女房东跑上楼,没多久出现在建筑顶端,老黑双脚夹住了这男人。他手臂的伤又出血了,所幸伤口挣开的很小。
我掏出随身手铐把男人铐住,让老黑起身,我问道:“黑哥没事吧?”
“毛毛雨的事。”老黑说完,怒气汹涌的对着自杀者说:“姓名?年龄?你既然家里有个老母亲,为什么还要自杀?”
“我叫东帆,今年33岁。”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亲戚太多让我吃不消了,真的想解脱。”
“亲戚太多?”我拧紧眉毛,问道:“貌似你没钱吧?亲戚多也不吃你的喝你的。”
东帆解释的说道:“我一大家子有五十来口人,爷爷、奶奶、六个叔叔以及嫂嫂,还有他们的孩子们,孩子们的孩子们,我辈分算大的。如果算上我妈家那边的几个姨、表兄弟姐妹以及姥姥、姥爷,得过百了!”
“这和你要死有什么关系?”我和老黑听的云里雾绕。
“隔三差五家里人就会有过生日的、小孩满月、抓周、上学、十岁礼、成人礼。堂兄妹们结婚的,还有考大学的,过大寿的,逢年过节的……红事白事各种事,我快崩溃了。”
东帆的神情极为痛苦,说道:“份子钱……表亲最少也是二百块,堂亲最少五百元,打电话了如果不去就会被别人戳脊梁骨……我一个月的工资,加班费算起来才他妈的三千六啊,天天吃泡面,有时一天就一个馒头,这么省都他妈得透支信用卡的才能随上礼。”
我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第一次遇见因为份子钱自杀的,我试着体会东帆的感觉,的确挺不堪重负的。
我询问道:“敢情你后悔没念大学。因为这个?”
“是啊,如果当初上了大学,一下子就会赚票大的,之后的四年因为身份还是学生。不用给这种份子钱的。”东帆说道。
老黑纳闷的说:“别人隔三差五的过生日,你不也有生日么?办一次,就抵得上一年的支出了。”
“我生日他妈的是二月二十九号!”东帆激动不已。
“……”
我算懂了,轮到一次得四年。
“长这样也娶不到媳妇的,更别提生孩子、小孩满月、抓周、上学、十岁礼、成人礼之类的,所以,我寻思着自己死了,我妈就能借着白事捞回来一把,她年纪那么大了也不用随份子钱。”东帆叹息着说:“这笔钱足够她后半生的开销了。”
“孝子。”
老黑已然换了个态度,他关心的道:“那你爸呢?什么时候没的?”
“生死不知道,因为失踪了。”东帆躺在地上,他闭住了眼睛。“过去近十个月了,我想着既然不见了,办场白事吧,老妈死活不肯,说我爸一定没有死。但怎么可能没有死呢?这么大岁数的人,又没有钱,也出不了力,谁绑他?”
我拧紧眉毛。“失踪近十个月了?怎么失踪的?没找他吗?”
“有一天他身上起了疹子,就到医院看病,之后不久打电话说拿完药了,再有一个小时就能回来,可我妈等了一夜也没见到我爸,直到现在都……唉!报案了,没卵用,贴寻人启事了,也没卵用。”
东帆解释完,他哀求的道:“警官,现在就让我安心去死行不行?!”
第一百四十七章:证物(上)()
失踪十个月?
身上起了疹子去医院,挂的应该是皮肤科吧!
这里又是鸿鹄街道……
我一下子就联想到手上的这件案子,千万别说有这么巧的事情!如果彩票持有者是东帆父亲,他去看病意外被王灞知道了中奖这事,杀人夺票,完全有可能!
我诧异的询问道:“你爸具体是哪一天失踪的?”
东帆说了一个日期,我与那期彩票开奖的日期对比,竟然是同一天!我还给徐瑞打了电话。让他查那袋子资料里当天皮肤科是不是王灞坐诊,有没有为一个姓东的看病。
徐瑞说有!
老黑听出不对劲了,我深吸了口气道:“当初你爸去的,可是青市二院?”
“警官你怎么知道?难道我爸失踪的案子破了?!”东帆比我们还要诧异。
“暂时没有。”
我和老黑对视一眼,同情的注视着东帆,这人差一点就从随礼负一代变成货真价实的富二代了,可惜命里没有这福分。
“究竟怎么回事……”东帆迟疑的道:“你们这眼神让我有点怕怕的。”
“那啥,你父亲曾经中过一千万的彩票大奖。”老黑没忍住,说了。
“嘎?”
东帆怔了良久,道:“不可能吧,警官,你们别忽悠我好不好?我父亲从来不买彩票的,况且他要是真中了大奖,也不会不跟我和我妈说。”
“哦……?”
我心说这难道是场偶然事件?我不甘心的道:“你爸跟你住这儿还是和你妈住?失踪那天或者之前一两天,来过你这边没有?”
东帆回忆的说:“他跟我妈在家啊,不过当时好像来看过我一次。”
“那就是有可能了。”我仍然直觉东帆的父亲与此案有联系。但是想通过天眼来看九个月之前近十个月的鸿鹄街影像。有点麻烦,但这是证明彩票大奖真正得主是东帆父亲的唯一渠道!
“大兄弟,也许你的未来自此就会被颠覆。”老黑伸手把东帆捞起来,说道:“别躺着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懂老黑的意思,若王灞真从东帆父亲手里抢来的彩票,我们完全能让官方把王灞、尤颜的别墅进行售卖,钱全给人家。但若不是,就没办法了,东帆的家族就是无底洞,他要不了多久还会寻死的。
这时,女房东领上来一个头发花白的大妈,这是东帆母亲,她不到六十岁就跟七老八十一样苍老,她这份老态与当初隐藏年龄的肖河是不同的观感。
我们把东帆母子带到了车上,前往道路监控中心。途中,我疑惑的道:“对了,东帆,虽然你四年轮到一次,可母亲每年也有生日啊。”
东帆看了眼母亲。郁闷的道:“算上她的那份……加上我每个月的三千六以及信用卡透支的,才勉强随上礼。”
“呃……我还以为阿姨的生日也是二月二十九。”老黑挠了挠耳朵,说道:“到时候实在不行,你们母子就远离这家族吧。”
“这怎么可能,还不得被家里人骂一辈子?”
东帆和母亲同时摇头。
花了四十来分钟,我们到了地方,要求查九个月开奖那一天以及之前三天的鸿鹄街道影像,监控员表示要去库里翻。我们耐心等了一会儿,对方说了一个不幸的消息,鸿鹄街道的天眼是七个月前才开始铺设的。
这连唯一的验证渠道都被掐死了。
我们又把东帆母子带回了警局,跟徐瑞说了这事,他对着东帆问道:“你父母叫东于?”
“对啊。”东帆迷糊了,“警官们怎么什么事都知道啊?”
“稍微一等,小虫,你来接待下二位。”徐瑞吩咐完,就把我和老黑拉出了办公室。“走,我们过去看看那几天王灞出诊的信息,找找有无其余鸿鹄街道或者附近街道的患者。若是没有,十有八九就是王灞在东于手上抢来的彩票。”
我们仨冲回那放资料的单间,叶迦这货倚着墙边睡着了。徐瑞挑出二十几张文件,“全在这呢,一天下来王灞共看了五十九个病患。”
“对了,老大。彩票的兑奖日期也有六十天的有效期限啊。”老黑提议的说:“要不,把那天之前几十天的都翻出来?”
“笨!”
徐瑞翻了个白眼,解释的道:“开奖基本上两天一次,而青市彩民中头彩的那期在当时是最新的。开奖当天又是王灞坐诊,查这一天的即可。”
“差点忘了这事。”老黑拿起七张,我和徐瑞各八张,开始扫视患者们的信息。花了二十分钟。竟然挑出来了除东于之外三个与鸿鹄街道挂钩的患者,一个是鸿鹄街道开店的,另一个住在隔壁街道的小区,剩下那个则住在隔三条街的小区内。
按患者的联系方式。徐瑞一个一个的拨了过去,其中一位安然无恙,排除。另外两个因为处于停机状态而生死待定,分别叫王有财和柳姊。
我们拿着资料去找二队长,让他派人查这一男一女的状态。
徐瑞侧身看向东帆,“事情比想像的要复杂,麻烦你们先回家等消息。”
“警官……”东帆站起来冲上前,软绵绵的打了老黑肩膀一下。“我袭警了,求你们把我拘留或者判上几个月好吗?”
老黑一口水喷成了雾,“这也行?”
“刚又接到六个电话,这一个星期都有人办事。我实在捉襟见肘了。”东帆叹息不已,旁边的母亲也极为无奈。
“那你工作怎么办?”杜小虫一下子把对方问住了,旋即她笑了笑说:“没事,我给你老板打个电话。讲你配合警方办案,借用一段时间,把工作保留住。”
东帆感激的道:“谢谢您了。”
过了会儿,东帆母亲离开。老黑带着前者去了关押室,由于警局现押的罪犯比较多,关押室快不够用了,就把他跟没啥危险性的黄金龙放在一块。
不多时。二队长来电,说王有财半年前病死了,而柳姊家是空的,通过邻居打听到她一个单亲妈妈。九个月前失踪了,孩子也被送到了向阳花孤儿院。
又是一个九月前失踪的?并且是女的!
徐瑞立刻让二队长再问柳姊以前的邻居,对方有无买彩票的爱好。很快,二队长发来消息,“有!基本上一个星期会花上二十块钱买三期。”
“这下子热闹了……”我有点儿郁闷的说道:“目测柳姊比东帆的父亲东于更像真正获得头彩的得主,一来她买彩票的节奏频繁,几乎期期都买,二来她的孩子,被送到了向阳花孤儿院,小丑丁一刺之前就经常去那家孤儿院表演和捐款。”
“向阳花孤儿院可能是巧合吧。”徐瑞抬手掐住蛤蟆镜的框子,分析道:“按理说柳姊的孩子是不知道这事的,否则就会告诉院长再报警了。不仅如此,我特别好奇小丑是怎么查出实情的呢?”
“等等……你们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线索。”老黑一语惊人的道:“梳妆盒与锈迹斑斑的铁戒指。分析着案情总不能把关键证物忘了啊?”
“对啊!”
徐瑞一拍大腿,他笑骂道:“老黑你他娘的平时挺笨的,关键时刻跟福尔摩斯附体一样。”我们拉开抽屉,把梳妆盒和戒指拿上,去了黄金龙那间关押室,望见东帆正听着黄金龙扯犊子,徐瑞把门打开,“东帆,这两样事物,你见过吗?”
“没有。”
东帆摇了下头,接着皱起眉头,“这锈了的戒指……警官。我看不太清。”下一刻,他主动跑上前,拿手指甲刮着铁锈,“像我爸戴的那枚。您们真的找到他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证物(下)()
这戒指是东帆父亲东于的?
之前因为柳姊的出现,我们推测东于的可能性就小了,现在悬念再次出现,其中一个证物竟然来自于东于,虽然东帆的语气不太肯定,但铁戒指锈成这样了,都感觉像,十有八九就是了。
我把梳妆盒递上前。“这个你认识吗?”本来我以为东帆会说这是母亲的,没想到他摇头说道:“我没见过它,我妈也不用这玩意。”
我和徐瑞诧异的相视,这……什么情况?丁一刺所扮的小丑,把王灞和尤颜杀死并碎尸在家里的卧房,却在床上留下装有铁戒指的梳妆盒,现在铁戒指极有可能是东于的,那梳妆盒呢?
下一刻。我们脑海中同时出现一个念头,柳姊也是九个月前开奖当天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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