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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者-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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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琳脸色微红的望着我这方向。“那……许大帅哥,你看我漂亮吗?”
“唉,恐怕你是吃不到这小鲜肉了。”徐瑞遗憾连连的说:“小琛不知听谁说的,这飘然人间酒吧。经常会有一位充满了知性美,相貌漂亮、谈吐雅致、非常有涵养,却又渴求云巅感觉的女人出现,所以就特别向往跟她来一次邂逅,但胆子小啊,我和叶子就一块来了。”
他可是把曹宽对于酒吧诡女的描述一字不漏,只省去了半句敏感的。
陈琳听完扑哧一笑,她不屑的道:“还别说,符合这些优点的女人,这酒吧以前还真的有一个。但可能要让许大帅哥失望了,徐欧巴之前讲漏了一点,那女人每次来必然买醉。每次醉了必然会与不同的男人离开,有的二十岁不到,四十岁的也有,帅的、丑的。她从来不挑,是个带把的就行。不过……”
我们相视一眼,曹宽说的完全是真的,之前审问时我还以为他带有夸大性质呢。
“不过什么?”我装作失望的样子。
“不过她有段时间没来了呢。”陈琳提议的说:“许大帅哥,你好像蛮失望的,看来是初出茅庐啊。其实萍水相逢,只求春宵,无须计较。况且你和那女人也没有遇见。”
我不知怎么的,被她一句给说得脸色通红。
“阿琳。”徐瑞这厮钻入桌子,下一刻出现在陈琳身侧,大着胆子搂住她。把我和叶迦看懵了,老大这是借着查案揩油吗?
陈琳并不介意,反而拿起自己酒杯递向徐瑞,“魅力的老男人,喝了它,今晚我就是你的。”
徐瑞一口干掉,笑道:“听说跟那女人出了酒吧的男人,没一个再出现的?”
“乱讲。我这不是每天都来的,都看见出现了两个。”陈琳回想的说:“一个是大手的调酒师,另一个嘛,那天疯疯癫癫的跑进门,龇牙咧嘴的却又语无伦次,被管事的赶跑了。”
我们和陈琳又聊了一会儿,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徐瑞就装作接电话,然后挂掉跟她说一会儿有任务得回警局,改日再约。陈琳兴致也没了,就与徐瑞换了号码,拎着包离开酒吧。
这酒吧二楼是包厢,老板的房间则在三楼。
我们来到门前,敲了下,对方打开,和想像的不同。是一个不到三十的男人,谈不上帅,却有挺干练的。
徐瑞问他之前是不是有一个曹宽的在此工作,对方点头。我们就亮出了警察身份,得知老板叫朱羽毅,我把酒吧诡女这事一说,朱羽毅称两个月前确实有这么一个女人。
连他也觉得蹊跷,为何有的老顾客跟她离开就没再光临过自己这酒吧,有一次见那女人抱上曹宽,朱羽毅特地让他送其回家看看什么情况,等第二天曹宽来工作时。就说特别的正常。
况且也没见有家属来闹事之类的情况,朱羽毅就放了心。
可从那天到现在,这女人就没有再出现,连曹宽没过多久也辞职了。朱羽毅开始认为自己被漂亮女人来酒吧的用意是挖客户和挖墙角的,特别气愤。
我提出调取监控录像,朱羽毅把我们领到监控室,就在这时,他惊讶的道:“录像只有近期的,以前的存盘全被清空了。”
大晚上白折腾了一趟,连个照片都没弄到手。
我们跟朱羽毅说如果那女人再出现,就立刻打徐瑞那号码,就出了酒吧。徐瑞分析的说:“如果那女人真的像曹宽所说,清除监控是必然的,因为她的犯罪非常娴熟。”
他发动了车子,我们正准备离开时,我望见街上的另一头出现了一堆人,披着白布,抬着棺材,东一把西一把的抛撒着纸钱,就像古时办丧事的情景。如果老黑在场肯定会被吓到。
“老大,目测有情况。”我凝视着那边。
徐瑞把车子熄了火,脑袋探到叶迦胸前观察着。
过了一会儿,这堆办丧事的人停到了酒吧门口,把棺材放地,众人一边哭号、一边拿事先准备好的锤子、木棍打砸着酒吧门。
引得稀少的行人和里边的顾客围观。
我们隐约听清了几句,“还我的儿啊~~”、“死的好惨哝……”、“就是在你们家喝酒变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
没多久,朱羽毅带着看场子的混子出了门,双方争吵个不停,连棺材盖都被掀翻了,我注意到那几个混子看到棺内情景时,忽然忍不住纷纷的跑到树旁“哇哇”呕吐!
第八十九章:不小心火了……()
绝对出大事了,不然看场子的混子咋回吐成这样?我们仨推开车门,快步来到酒吧门口,徐瑞出示证件,说了句我们是警察,纷争这才休住。
棺材旁之前骂得最狠的老女人冲我们跪下,“警官大人,您们可得为我儿讨一个公道啊!”
“先起来,我们了解完情况再说。”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拖起身,现在徐瑞和叶迦已经站在棺材边上,脸色十分难看。我视线移向棺材内部,也有点儿恶心了。加上之前喝的酒,胃里翻腾的不像样子,奈何有这么多群众围观,我为了形象只能忍住。
棺材里边的男子。还没有死。
他全身一丝不挂,所有的皮肤已经溃烂了,起的皮隐有一块块脱落的迹象,还流着浓浓的黄水。
唯有脸上相对好点儿。就腮部烂了,嘴巴一动一动,像是无声的呢喃……
男子苟延残喘的睁着眼睛,胸口伏下去半天不见起来,他显然处于濒死状态。
我于心不忍的撇开视线,“老大,他这是什么情况?”
“可能感染什么病毒了吧……”徐瑞示意“死者”家属们把棺材盖扣上,万一这玩意能通过空气传播就不得了了。
我朝围观的众人挥手。“大家先回去吧,别在这看了,小心被感染了。”听见感染二字,众人鸟作兽散,在场只剩下家属们与朱羽毅一方和酒吧里边的顾客们。
我把朱羽毅叫到身前,吩咐说:“把你的酒吧先清场。”
其实他也挺无辜的。
朱羽毅点头,返身拉开酒吧已经被砸坏的大门,“各位今天对不住了,有点情况,过几天补偿你们,酒水全免费喝。”
渐渐的,飘然人间变得空荡荡的。
“人还没死,为什么不送到医院去救?”叶迦不解的看着“死者”母亲。
她伤心的哭着,“没有医院肯收,还让我们早点准备后事。我越来越按捺不住,跟亲戚们商议了。想到这一切都是小东那天在这喝完酒之后开始出现异常的,就来跟这黑心的老板讨个说法,一定是酒里兑了什么致命的毒素,让人觉得好喝。”
“我警告你一句,无端的猜测不要乱指责,我们家卖的酒水我自己也喝!”朱羽毅火了,本就背了口大黑锅,现在又被说成这样,如果被顾客听了,以后谁还敢来酒吧玩?
眼看着双方又要干起来。
徐瑞怒吼了一句,“干什么干什么,我还在这呢!全部给我进门,坐下来好好谈。另外这棺材送到青市三院去,就说徐瑞让送来的,务必全力抢救,我会给医院负责人打个电话。”
没多久,“死者”的家属们把棺材抬上街角的小货车,开去了三院,只让他母亲留下。
徐瑞跟医院交流完,对小东的母亲说了下,对方感泪涕零的拜谢。我们仨和朱羽毅以及这位母亲坐入了酒吧的一张桌子。
因为小东脸部溃烂,没有辨识度,所以之前朱羽毅也没认出来,直到小东母亲把照片拿出来。朱羽毅才有了印象,就是那天被看场的混子赶出去的疯子,事发之前确实常来酒吧玩。
这事得有三十多天了。
“大姐,我不是包庇这酒吧老板。”徐瑞苦口婆心的说道:“那晚。他是和一个女子离开的酒吧,之后就没有再来这喝过酒,唯一一次出现,还是疯疯癫癫的。现在又变成这样,我怀疑与那女子有关系,我们今晚到这也是查这案子的,因为发生可能不止一次了。”
小东母亲半信半疑的说:“我儿子这么丑,还有女人愿意跟他离开?我不信……!”
“还有比他更丑的,更老的,一样被领跑了。”朱羽毅郁闷的道:“包括我家那位调酒师,个子矮矮的。不也是如此?虽然他之后看起来挺正常的。”
“意思说……就我儿子变成了这样?”小东母亲更怀疑了,撒起泼来连“警匪一家”的词都蹦出来了。
“别的人没来过,他们家属也没像你们来闹事,我哪知道别人什么样?”朱羽毅不耐烦的倒了杯酒喝着,“如果真是我家酒水有问题,我天天喝都没事!实在不行,你随意拿它们去检测。”
我们说了半天,小东母亲终于不再怀疑酒吧了,但她又想看当时的监控录像,结果听到全被删除时,又哭又闹的,无法冷静下来。我们感觉脑子快炸掉了,叶迦按住对方肩膀,“您的心情,我们能理解,如果想尽快抓住犯罪分子,光哭是不行的,小东出现异常那天是什么样的,您说一说。”
小东母亲断断续续的说道:“那天早上回到家,我就和他爸骂了他几句。说又玩了一夜不正经工作。然后小东也没有还嘴就去睡觉了,下午醒来时,我听见他房间有动静,推开门一看,小东用嘴撕咬着枕头被子,还乱打东西,吵着说‘我已经尽力了’,我和他爸吓到了。请先生来看说是中邪了,应该几天就会好的。但想不到他疯的越来越厉害,还把他爸给一石头打死了。”
“什么时候皮肤出现异常的?”我凝声问道。
“一天前吧,精神病院打来电话说他全身发红,让我们带去看医生。”小东母亲难受的说:“去了医院的皮肤科,看完医院开了药,就回家了,我担心他发疯控制不了。就让他舅舅们给绑床上,到了半夜时,我听见惨叫声,起来去看小东。他的皮肤裂开了,就像烂了一样,不敢拖了,送去医院,因为这病怪,小东又眼瞅着快不行了,他们不愿意收,也说没有一家医院愿意收这样的病人。我们寻思小东苦成这样,不想再折腾了,就回家准备后事。这孩子到现在也没断气,肯定无法瞑目啊!”
“那你怎么想到来酒吧闹的呢?”徐瑞说道。
“上午小东一个朋友来家里看他,说起了他疯之前那晚,一块到这家酒吧喝酒了,不过他朋友因为有事先走了,后边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小东母亲解释的说:“他朋友提了句这酒吧的酒水特别好喝,让人喝了一次想第二次。我们就觉得这里边有问题,然后小东舅舅想到这办法,说这样容易能引起网上舆论,哪怕咱家无权无势的,也能讨个说法。”
这主意想的……
虽然今晚行人不多,我们仨解决纷争的速度也比较快,但酒吧里顾客蛮多的,当时铁定有人拍了现场图传播出去了,如果真炒沸腾了,估计朱羽毅这酒吧算是完了。
不仅如此,还有另一种潜在的情况,就是同样随漂亮女人回家却活着离开的男人们,他们如果也变得疯癫和皮肤变成这样,其家属们再一看到这新闻,势必全来闹的。
徐瑞吩咐小东母亲去三院看儿子的情况,待其离开,我们看到朱羽毅满脸都是躺着也中枪的表情。
“哥们,你这酒吧一时半会儿是开不下去了,除非案子破掉。”我拍动对方肩膀。
徐瑞想了片刻,说道:“这几天别营业了,另外,我们就地住在你这儿,倘若有别的家属来上门,我们也好准备搜集线索。”
这件事发酵的速度很快,那时候还没有微信这软件,普遍都是QQ。第二天一早,吴大方打来了电话,他激动的说道:“干你个徐大坑,昨晚你和叶迦、许琛是不是在一间酒吧查案来着?另外……棺材里边的烂成那样的究竟是尸体还是大活人啊?反正你们真的火了,空间都在刷屏呢,火成狗了!”
第九十章:病毒()
火了?
徐瑞没开空间,叶迦和我基本不玩,我们就跟吴大方讨要他QQ号,这家伙拒绝了,叶迦淡笑的说:“吴队长,听说你小时候穿裙子?还是蓝边碎花的?”
吴大方愣了,声音透出手机,“你……你怎么知道的?”
“毕竟老司机了。”叶迦开着玩笑的说:“要不要让我家老大给挂到青市官网呢……”虽然他在说笑,但凭这二呵呵的性子,吴大方却信以为真了,“千万别!我密码wdf2010,直接登空间。别上号窥我隐私,还有私密日志,锁住的照片,一个也不准看!”
“好的。”
徐瑞挂了电话。他疑惑的看向叶迦,“啥蓝边碎花?”
叶迦把手机打开,展示给徐瑞阅览,“昨天在老王家拍的。”
“好图。我收了!”徐瑞让叶迦发到自己的手机,道:“如果局头答应了守墓老人的提议,我们恐怕长期在青市周边各市晃悠,少不了跟吴大抠有工作接触,嘿嘿……”
朱羽毅的吧台就有电脑,我们打开网页直接进了吴大方的空间,看见各种动态,百分之七十的青市好友在转发了昨晚飘然人间酒吧的事情。所以起初拍照的人,把我们仨也带了上去,尤其是戴着蛤蟆镜执法的徐瑞最拉风了,加上颜值担当的叶迦,引发了热议,最躺枪的就是我了,费力的把小东母亲拖起的情景被连拍了一堆,网友们最擅长阴谋论以及鬼神论,觉得我拿了酒吧的好处强硬执法,这把我气的半死。
还有徐瑞,众人他的骂声,和我不相上下,不乏“大晚上带墨镜,是心虚不敢露脸还是蓄意装逼呢?”之类的。
叶迦跟我们相比,骂声最少,反倒有了一批倾心他的女子。纷纷求他的联系方式。
而事件的另一个焦点,就是棺材,不知谁模糊的拍了躺在里边的小东,满身溃烂的就像高度腐烂的尸体,附上文字说什么“死不瞑目来讨命债了”,一时间,“飘然人间”也和我一样被推到了风口浪尖,出现了各种各样的猜测,因为一大堆自称“目击者”的网友散播着言论,添油加醋,不亦乐乎。
甚至还说我们开了枪,把“活死人”的家属给吓跑了……
徐瑞苦笑的说:“小琛,叶子,我设想无数次出名的方式,没想到来的这么突然。”
“真羡慕老黑啊,在家带孩子。”我心中百感交集。
叶迦撇嘴说道:“老黑来了又能怎样,隐身了根本拍不到他好吗?”
我们相视一笑,不过这股青市的网上浪潮没啥关系,徐瑞给第九局的情报部门打了个电话,只过了半个小时,百分之九十九关于我们的图片与说说都不见了,无论是空间还是哪个论坛,基本难以寻到。
网上只保留了和“飘然人间”以及小东家属来闹事的真实情况与图像,连棺材里边都打了马赛克才能用。否则很快就会无法显示。
这样一来,别的被酒吧诡女带走并活着回家的男人家属看见,可能会陆续的找来酒吧。
我们联系了三院那边,询问小东的情况。得知对方还在顽强的撑着,一直随时可能挂掉却又拖了一夜也没断气,不过没有进食,只喂了他水。
医生们已经提取了烂肉组织拿去检查。暂时还没有分析出结果,但可以肯定的是,小东之所以才会一直神志不清,是因为以前服用了一种能损坏脑神经的药物,也有轻度的重金属中毒迹象。
“老大,脑子变坏的原因找到了,可他的身体……”我眼皮狂跳,心悸的猜测道:“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埃博拉病毒?据说潜伏期也能有二十几天。发作时肤色改变,溃烂出血流脓的,最多撑不过五天……”
“千万别是它。”
徐瑞忌惮的说:“这病毒……跟感染者的体液,或者与其皮肤、黏膜等接触就能传染,如果是真的,那他疯了时没少喷飞沫,他家人……难以想像啊,况且昨晚我们又和他母亲聊那么久……虽然这么多天负责照顾他的人,暂时没有一个出现这情况的,但万一是潜伏期呢?”
叶迦对这病毒没什么概念,躺在椅子上喝着果汁。
徐瑞却越想越心急,直接联系了局头,上边极为的重视,即刻调动青市有关部门对和小东有过接触的人进行隔离观察,包括三院负责小东的医护人员,这要真的是埃博拉病毒……官方统计感染此病毒的死亡率特别高,如果不及时控制的话而感染开了,岂不得生灵涂炭?
不过,我们静下来时想了想,这有点儿像埃博拉病毒却有不像。因为小东的器官虽然衰竭,却没有出现体内流血的现象,病毒只作用在了体表,流的血也比较少,大多被脓水混的淡了。
但我们还是希望其余活着离开酒吧诡女房子的男人家属们会尽快出现,否则病毒真爆发了,官方想控制传播都难。最重要的是,连曹宽也无法确定有几个男人被酒吧诡女放了。虽然他现在没有事情,我们还是让警局人员少与之接触,关在那喂喂食物就行。
等了一个小时,三院方面打来了电话,表示束手无策,也怀疑像埃博拉病毒,但小东又与已知几种类型的埃博拉病毒感染者症状不同,所以无法判断。现在已经将感染者小东的皮肤样本空运去了京城。让检疫专家剖析。
麻烦的事情终于来了,中午时分,有三男二女脸色愤怒的拉着棺材来到了酒吧门口。叶迦眼睛尖,趁对方闹之前。他就跑出去说:“我是警察,专门被派到这负责这事的,请把棺材拉到门内,别的稍后再说,绝对给你们一个公道。”
这三男二女犹豫了一会儿,同意了。
众人把棺材转移到酒吧内,现在外边站了不少记者以及围观者。徐瑞直接把卷帘门放下,按开了酒吧的灯。
我注意到棺材上沾有不少新土,与昨晚装着小东的纯新棺材不同,我心脏猛跳的说:“难不成这是从坟墓里挖出来的?”
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说道:“是的,里边躺的是我儿子,我们家奉行传统的土葬。”
“他什么时候没的?”我心中一叹,虽然规定不让土葬,可还是屡禁不绝的,更有甚者还配阴婚,就因为这种现象,不久之后我们就经手了一件杀人卖尸的案子。
“两个星期前。”女人说。
我和徐瑞抽了根烟,做好充分的准备,也戴上了手套和口罩,才和叶迦一块把棺材盖子撬开,当时我们一下子就像被抽掉了灵魂,因为死者体表全烂成了粘稠样,散发着腐烂的臭味,隐约能看见少数皮肤上有和小东相仿的迹象,毕竟全烂的差不多了。
“儿子啊……!”女人失控的就要扑入棺材。
徐瑞拧紧眉毛,“拦住她。”不用他说,叶迦就伸出腿挡在对方身前,我们趁机将棺材盖子合上,徐瑞把死者家属们安排到一张桌子前,“说说他生前的异常吧。”
大部分与小东的相同,而死者遇见酒吧诡女的时间却比前者早半个月。
但与死者接触过的家属们,没有一个出现类似的病态,难道说这病毒不容易感染?
我们对家属们说清了利害关系,三男二女纷纷被吓到了,徐瑞的意思是让家属连尸体带棺材一块拉回埋的地方,进行焚烧,并由官方对死者家属们以及和家属们有亲密关系的人进行隔离观察。
就在这时,不知哪来的小虫子落到叶迦的手腕,他条件反射的用另一只手将其拍死,却有一股刺鼻的臭味在他掌心和手腕散开了,我嗅了下,惊惧不已的道:“这和棺材里的味儿貌似是相同的……”
第九十一章:夜探小洋楼()
“叶子,这虫子该不会是之前棺材内飞出来的吧?”徐瑞此话一出,我们唰地散开。
叶迦不以为然的道:“像是,不过太臭了,我去洗洗。”
“它沾染了病毒,万一携带着,你又使劲一拍,透入毛孔进了体内咋办?”我担心不已。
“呃……”叶迦愣了。
徐瑞把酒吧大门敞开,通知人手监督死者家属执行火烧棺材并隔离,有不少记者想采访。被不久前赶到的警员们隔开了,徐瑞寻思着控制一下,就让官方联系媒体撤回记者们,不一会儿的功夫,连同群众和记者全部消失,这条街变得门可罗雀,只接像那种携尸而来的家属们。
我们返回酒吧,忧心忡忡的看着叶迦,体内血液是流动的,所以剁手也晚了。我们只祈祷他没事。
直到傍晚的时候,也没见第三个有感染迹象的患者家属们出现。
京城那边传来了消息,分析结果已经出来了,这确实是埃博拉病毒,但属于变异的新型,以前从未出现过,它比较顽强,耐高温,必须六十度以上的条件能杀死。所幸这种变异病毒不易感染,空气里存活的时间并不久,而直接性的与患者接触的时间不长就没事。
虽然目前只有这边的两例感染者,但由此可见,病毒的潜伏期比较久,二十到三十天之间,期间不会有发烧发热等不良征兆,爆发期却相当致命,几天之内就会全身皮肤溃烂,器官衰竭而死,死亡率……目前百分之五十,因为小东还没死。
患者体液和排泄物是传播途径之一,再一个就是通过注射的方式。
所以,小东的情况应该是注射性感染,他的家属们已经第二个患者的家属们基本上不会有感染的可能。
况且患者处于潜伏期的时候,感染几率应该特别低。我们观小东和第二个棺材内的死者,他们都没有衣物,也询问过其家属们,皮肤烂了之后就没有人敢直接去触碰,所以跳过穿新衣裳的环节就放入了棺材。
可我们担心把虫子拍死在手腕的叶迦,就致电病毒专家进行询问。
对方称不用担心,虫子即使携带病毒,也没有叮咬叶迦的皮肤,又及时清洗干净了,百分至九十九点九九的可能性不会感染。
我们的心依然悬着,就怕万分之一的概率被赶上了。
叶迦开始长时间的戴起了口罩,有意无意的与我们保持距离。连吃东西和喝水也分的特别开。
我们推测酒吧诡女虽然放过了把她送入云巅的几个男人,但没想过真的放掉,不光弄崩溃了他们的精神,也为其注射了恐怖的病毒。
唯有曹宽凭借手大而受到了特殊对待,既有了第二次的接触,也帮着拍卖宝石。
今天怕是不会再有患者的家属来了,医院里的小东暂时也没死,我们就离开了酒吧,决定去夜探那个女人的房子。
花了一个半小时,我们抵达了这间巷子内的小洋楼。
院门漆成了暗红色,我总觉得不对劲,因为有的地方干裂起了皮,我就探手去拨开,又撒了点水试试,这门上刷的竟然是血!
徐瑞尝试撬锁,没能成功,我们翻过扎有密集碎玻璃尖的墙头。老大裤子还“扑哧”一下刮坏了,露出了闷骚的花内内。
我们来到院子,大晚上的,氛围有着说不清的阴沉。
耗了十分钟,徐瑞把正门的锁眼打开了,再耽误下去,叶迦估计会直接用脚破门。我们打开灯,蹲在客厅的地板上,看见缝隙里还有清理不掉的血迹。
旁边的饮水机,倒扣的塑料桶内确实如曹宽所说,血色的液体,透着妖异。
徐瑞拿起纸杯接了一点儿,凑到鼻子前闻着,还大胆拿舌尖舔了下。旋即吐掉说道:“这不是混了血水,虽然有点儿腥味,否则这么多天势必会发生大幅度的沉淀。”
我们来到楼上的卧室,轻轻地推开,淡淡的香味涌入鼻孔。里边只有床、梳妆台和几只漂亮的毛绒玩具,有大有小,典型的女生房间。
地板缝隙同样有血迹,桌子上有一层薄薄的落灰。
这个时候,徐瑞耳朵一动。“别出声,好像有动静。”
我和叶迦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隐约的发觉就像有什么在撞动目标一样,是不远处的储物室传来的。
我们分别掏出枪、石子和电击棒。蹑手蹑脚的来到门前,确认声音的来源于此,徐瑞试探性的敲动一次,那声音就消失了。
“他娘的,一个破房子还这么慎人。”徐瑞拿出撬锁工具,房门锁的安全级别通常不高,一分钟就弄完了。
我抬手握住门把手,拧动拉开……
“喵呜!!!”一道黑色的流光迸射向我,并响起凄厉的猫叫,我下意识的闪身,真快自己吓死了。
对方落地,我们注意到这是一只纯黑色的猫,长得比平常猫大,不过现在瘦的皮包着骨头,看样子许久没进食了。
我望了眼门内。地上有几只空的猫粮袋。
徐瑞审视着这只黑猫,“它会是酒吧诡女的宠物吗?”
“应该不是,不然为什么不带它一块离开……”我抬脚把对方吓跑了,它来到楼下门口,扭头看向斜上方的我们,对视了几秒,就消失于夜色之间。
接下来,我们分别检查了所有的房间,发现了一套寒亮的厨刀,刃部有淡淡的血腥气息,十有八九是酒吧诡女用来对男人们开膛破肚的。不过考虑对方只是女子,有处于朦胧的醉意,她可能是有手下辅助犯案的。
我通过铺粉尘的方式,采集到了三组不同的指纹,而酒吧诡女房间的床上、地板缝隙、被子,找到了一些有毛囊的头发丝,比较长,是亚麻色的。
徐瑞扫眼梳妆台上的化妆品,“全是国外的大牌子。”
“老大,如果我睡着了,走时记得叫我。”叶迦感觉有点儿累了,躺在这温馨的大床上,随手拉过一只毛绒玩具枕着,他瞬间觉得不对劲了,犹如被踩到尾巴一样弹起身。“里边的毛绒内有硬梆梆的玩意!”
这是一只萌萌的毛绒兔子,比较大,单纯的拿起来感觉不到异常。
我们仨大老爷们围着它进行了“解剖”,划开拉锁,将填充物一把一把的拿掉。终于露出了叶迦口中硬梆梆的事物,一颗人头。
但不是男的,它属于女性,被自己的长头发包住并封在了袋子,隐约能看到脸部。为了防止腐臭味。凶手还往袋子内放了活性炭。
叶迦脸色难看的说:“早知道躺的时候不那么用力了……”
“叶子,你去检查一下别的玩偶,无论大小。”徐瑞吩咐了句,对我说道:“小琛,把袋子打开。”
我拆开袋子。把头颅的发丝全部释放开,露出了全貌,异味不算大,皮肤腐烂的程度不高,但能看出来死者生前有几分姿色。
我翻开脖子的断口处,又试着打开她嘴巴,说道:“老大,由于袋子近乎是真空的,腐烂较小,恐怕死了有不少天了。”
“死者的头发是纯黑色。死亡时间又似乎在酒吧诡女与曹宽第二天约见之前,所以不会是她。”徐瑞示意我把这女人头封回袋子,说道:“难道酒吧诡女对男女通杀?这得有多大的胆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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