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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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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瑞吐完了。

    我又恶心上了,拼命的忍住才没有第二次作呕,我忍不住说道:“老大,这次审判者什么意思,把女尸里边弄的简直是一肚子毒油!喝上一口恐怕小命就玩完了!”

    “我也想不清暴君搞什么鬼,这尸体刷新了极限了,以前老子一直认为‘巨人观’状态的尸体排首位的。然而与无头女尸的体内一比,完全是小巫见大巫啊。”

    徐瑞走入验尸房,把法医的矿泉水拿出来漱着嘴巴,“起初的1/7李香儿和3/7王炯,均受到了以暴制暴,这还在情理之中,可2/7叶嘉莉,遭受了近乎残虐般的侵犯。眼下这疑似4/7的无头女尸,却一肚子毒物调和油,怎么想怎么蹊跷。”

    我意念一动,想到七大审判的名号,惊异的道:“难道说……叶嘉莉是被欲之审判弄的,验尸房这具是毒之审判亦或者腐之审判的手笔?”

    徐瑞眉毛跳动,“备不住还真有这种可能。”

    “如果是这样,李香儿惹来了三位审判,她九泉之下也应该自豪了。”我别扭的说道:“郁闷,单独一个暴君就让我们跟着他屁股收尸了,这再来上两三个,咋办?”

    “众多审判者应该不会联手执行一份审判血书。”徐瑞分析的说:“据我所知,七大审判及其手下一脉组成七罪组织,但他们彼此之间也处于一种微妙的竞争状态,谁都想成为当家的。所以这次充其量只是别的审判者临时客串下,或者路过玩玩的。”

    “那就搞不懂了。”我摇了摇头。

    徐瑞想了下。对着验尸房说道:“法医兄,这具尸体别检查了,提取DNA之后就封上送去火化掉,因为那壁虎和蛇、蝎子、蟾蜍都是有剧毒的品种,至于蜈蚣……我不太懂这玩意,它既然和前者们放一块,势必也有不小的毒性。”

    法医深以为然,他小心的取了无头女尸的皮肤组织,就把袋子封住,花了点时间将死者背脊缝完,这才如释重负。

    我透过窗户,望见叶迦站在警局门口,一副不想进来的样子。

    我们去刑警大队找秋宇和梁三,他们此刻正和大队长攀谈,好像有了一点儿关于那三条线索的消息。徐瑞开口询问,对方说道:“朝市的东边郊外,以前是老区,现在基本上没有人住那儿了,但是这里有一口死湖,水一年比一年少,一天比一天脏,里边堆满了垃圾,常年飘散着淡淡臭味。黄玮闻到的臭味也很淡,所以关他的地方离此不远。”

    我好奇的问道:“淡臭味是符合了,那口琴声音和鸟叫呢?”

    “听说有一个上了年纪,约有五十几岁的老男人,却自始至终没有搬离这处废弃的老区,他由于思念亡妻,每天固定的时间都会蹲在家门口满是垃圾的死湖旁吹着哀伤的口琴,大家都认为他因为过度的思念,脑子瓦特了。”

    “哦……这么多来,三条线索全部有了。”徐瑞稍作思考,吩咐我们道:“动身!”

    事不宜迟,我们几个叫上叶迦,一块检查了战斗用的装备,并带上黄玮,因为一辆小车坐不下,我们换了一辆空间较大的面包车,直奔朝市的东郊郊外。花了一个小时,终于望见了刑警大队长所说的死湖。

    以防打草惊蛇,徐瑞没有把车子开到近前,而是停在了不易被发现的隐蔽地带。我们纷纷下车,押起黄玮向死湖移动着,等能闻到空气中的臭味时,我拍动黄玮的肩膀,“是这个味不?”

    黄玮吸了吸鼻子,他熟悉的说:“对,就是这个味儿!”

    “念广告词呢?”徐瑞乐了,他示意秋宇在原地看着前者,剩下的人拿好家伙,观察到可疑目标就实施突袭。

    我取出两只手枪,叶迦双手共捏了六枚石头。这是他现在的极限了。徐瑞一手望远镜一手冲锋枪,梁三也拿了把冲锋枪,但他另一只手握了刀。

    徐瑞眯起眼睛扫视四周,“死湖的西侧有一个小屋子。旁边还有一栋年久失修的房子。而北侧不远处,也有一栋房子,泥堆的草房,没有砖瓦那种。塌了一小半。”

    他蹲下身,拿手在雪地上画出了大致地势图,想了片刻,“叶子,你和我绕到西侧;小琛、三子,你们去北侧的草房,如果没有情况,就再悄悄来西侧与我和叶子包抄那栋瓦房。”

    “遵命!”我握住双枪,跟梁三顺着死湖这一边的路线开绕。

    我们潜行的时候特别小心,唯恐有犯罪分子们发现了自己。死湖不算大,也就一个学校操场那样,能比足球场稍微宽点儿。里边的垃圾堆估算不清有多少吨了,高出了地平线一大块,犹如垃圾岛一样,现在是冬季。可能味道还好,如果到了炎热的夏天……我难以想像!

    梁三除了身手以外,和老黑完全不同,他至少确认三次,才会继续移动到下一个掩体,相对保守,往往会命大。我有他带着,没多久就来到了死湖北侧的草房前二十米处,正当我们想移动到草房墙边上时,它的木门突然被打开了。

    我们相视一眼,埋低了身子,下巴几乎贴着冰凉的雪地。枪没到时机不能乱开,一旦响了就会惊动没现身的犯罪分子。不过,等我露出一只眼睛看清门里走出来的是谁时,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是一个不修边幅的老男人。凌乱的长发快及腰了,衣服上也遍布补丁。

    这莫非是刑警大队长口中的口琴老人?

    他手上拿着只破了一半的水飄,究竟想干什么呢……

    我和梁三好奇的观察,老男人来到死湖边缘,他蹲下身,拿飄舀了一点脏水,本以为要喝时却忽地倒掉了,他蹲在湖边呆呆的注视着满是垃圾的死湖。

    这下麻烦了,老男人并非七罪组织的罪犯,草房也许是他自己的家。但他住的和之前七罪组织的罪犯挨的如此近,万一对方给了好处让他经常望风有异动就上报呢?所以,我和梁三想越过草房去包抄瓦房那一边,得先把这老男人摆平。

    “梁哥,这老男人让我来应付。”我思考了片刻,把枪藏好,开始往对方的所在地移动,与此同时,手上也握住了蓄势待发的电击棒。

    我来到老男人三米处,他察觉了,扭过身道:“谁?”

    “您好,我是来朝市旅游的,可走迷路了……”我挠着脑袋,说道:“这有份地图,能帮我指下如何去市区么?”

    老男人瞟了我几眼,“好。”

    我走到他身侧,佯装取口袋里地图,而另一只手刹那间掏出电击棒,想将其放倒时,忽然老男人跳开了,他一双瞳孔死盯着我,释放的眼神极为锐利!

第五十四章:叶迦的独角戏!() 
这老男人动作未免太快了,我下意识的退开,“怎么了?”他狐疑的瞥向我手上的黑色小棒,“它是什么?”我稳住狂乱的心跳,把电击棒凑到鼻子前,享受的嗅了下,“闻的,我有哮喘。此地的空气实在让我吃不消。”

    闻完,我又把拿着电击棒的手放下。

    “哦……”老男人被我糊弄过去了,询问道:“地图呢?”

    我取出手机,打开朝市地图的电子版本,对向他。老男人凑近瞅了一会儿,“现在科技真现金呐。”他拿指尖告诉我如何去市区,而我眼疾手快的将电击棒触向其腰部并按动。

    老男人浑身猛地抽动,“你……呃……”他想拿飄砸我,却麻痹的瘫倒了。我蹲下身补了两次电,让其彻底的晕掉。紧接着我朝梁三招手示意,便一块把老男人拖回了草房。

    进了门,我们感觉特别暖乎。地上中间架着炉子,简陋的炕上被子叠的工工整整,边缘放了一只已经生锈的口琴,擦得蛮干净的。

    房梁还吊了几只鸟笼,它们看到自己主人一动不动吓的乱鸣。

    “你下黑手的本事快赶上徐蛤蟆了。”梁三损完,望着昏迷的老男人,笑道:“凭他之前躲开你那一下,就不简单。这种反应速度连我都无法达到。不过第二次还是倒了,也许第一次是碰巧了。”

    我点了点头,对方的眼神锐利的能把人里外望穿似得,我以前看过一篇科学报道,说久处于孤独环境的人会获得比平常人更敏锐的意识,特别是危机感来临之前。

    我伏在门前往西侧看了下,依然平静着。

    我拨打了徐瑞的号码,行动前众人均调到了振动模式,并不担心铃声会坏事。下一刻,徐瑞接了,他说看见我和梁三的举动了,所以和叶迦一直潜伏于瓦房旁边没动。

    彼此商议了方案,我挂掉电话与梁三开始摸向死湖的西侧,这时,一个穿着厚衣服的男人走出房门,我和梁三猛地趴地。躲过了被发现的危险。这里果然有人藏匿,此前没发现有人站岗还以为是空巢呢。

    男人尿了一地,操着南方口音说了句“真tm冷!”就转身回去了。

    口音不是本地的,又不适宜气候,还住这死湖的瓦房,除了七罪组织的罪犯还能有谁?我立刻把这一情况汇报给那端的徐瑞,他让我和梁三随时待命,一个盯住门前,另一个盯死旁边几米玻璃,毕竟瓦房只有这俩出口,如果有叶迦石头搞不定的情况,直接开枪射到对方丧失战斗力!

    为了避免己方受伤,徐瑞选择用催泪弹,他猫着身子来到窗户下方,团了一枚雪球抬手打向玻璃,旋即缩回握住催泪弹。这引起了房内人的注意,对方把窗户一拉开,探头四望的同时,徐瑞把催泪弹启动投入了窗框缝隙,接着滚了几圈跑开。

    一弹激起千层浪,我耳朵动了动,听见瓦房里边闹腾了起来,起码得有六七个人,呛得不停咳嗽、谩骂。

    过了约有半分钟,总算有人忍不住推门出现,手上还拿着枪,但睁不开眼睛。

    叶迦上抛着石块,猛地握住甩向现身的罪犯,命中其手腕,对方的枪掉在地上,捂着手打滚。下一刻,又一块冲出来两个罪犯,这似乎完全是为叶迦准备的独角戏,他双手并用,近乎同时把二者击倒在地。

    里边还剩三个,貌似抵抗力挺顽强,始终不见冒泡。

    徐瑞拿起冲锋枪,冲着门口勾动扳机,突突突突射了一波,他大吼道:“不想死的全给老子出来投降,绝对不杀!”

    不得不说,剩下的罪犯们太有钢了,竟然胡乱的朝门外开枪,不小心把之前第一个出来的罪犯射穿了脑袋,呜呼毙命!

    徐瑞又拉开一枚催泪弹和烟幕弹,抛进了瓦房,就让叶迦自己去窗户那儿进行突袭。后者跑上前一把开了窗,探起脑袋望了下,他拿出两枚石头,缩脖子的同时把它们甩向房间。

    旋即响起两声惨叫。

    叶迦对着我们竖起一根手指,意思还剩一个。紧接着他掏出毒蛇匕首,翻入瓦房。我们担心他太莽撞了。这怎么能随便就闯?如果有个好歹咋办?

    就在我们担心时,一个罪犯抱着自己流血的脑袋现身,叶迦跟在后边,一手一个拖着俩犹如死狗般的罪犯现身。他左手拖的那位肩膀还扎着匕首没有拔下。

    我们心中的石头落地,纷纷持枪走上前。

    六个罪犯,一个被自己同伴误杀,剩下五个均被叶迦挂了红。徐瑞把对方的枪全部捡起,说道:“三子,你好叶子守着这堆罪犯。小琛,跟我进去搜查。”

    我和他来到瓦房内,围着大火炉有一圈临时搭的床,共七个铺位。地上的血迹,这一摊子那一摊子的,宛如一块屠宰场地。

    我大致观察了下,这血迹可能来自不止一个人的体内。

    徐瑞摸着下巴,“还有一个罪犯没回来吗?”

    “这多余的床位极有可能属于暴君的。”我猜测的说:“看这被子的颜色和料子就与众不同,比其余六个柔软保暖。”

    “唉,可惜没能一网打尽。”徐瑞逐个翻着床铺。他有点儿遗憾的道:“除了烟头、血迹和武器、散乱的纸牌、麻将,没旁的事物了,我们去小黑房瞧瞧,然后再到草房拜访下口琴老男人。”

    我们来到隔壁的小房子。徐瑞先是侧耳于门听了几秒,确认没动静,就拿罪犯身上摸来的钥匙打开锁头,拉门时,就有一股淡到极致的尸臭味出现。

    徐瑞把门开到最大,光线涌入,我们看清了里边的样子,无头女尸的胸脯上立着一只丑陋无比的女性脑袋,这女子的半边脸像是生前被烧烫伤了,皮肤坑坑洼洼的,另一半的眉毛处还有块紫色的胎记。

    我拧紧眉毛,道:“老大,这脑袋会不会是黄玮所拉尸袋里边那无头女尸的?而地上这一具无头女尸,属于郑思月的?”

    “八九不离十。”徐瑞思索的说:“之前对方关黄玮时就给他看过郑思月的无头尸图片,所以当时是藏了起来,他们‘送’走了黄玮。就把尸体转移到了这里。”

    我满头迷雾,说道:“这女的相貌不敢恭维,她究竟是谁呢?又与平安夜的美人鱼这案子有何关联……”

    “极为漂亮的女孩子走到哪都有人注意,特别丑的同样如此,她的身份很快就会明了的。”徐瑞当即联系朝市警方开车来拉罪犯们,他笑得合不拢嘴,“今天这一战,我们把连日来憋的恶气狠狠地释放了,恐怕连暴君自己都想不到,他手下会栽的源头竟是黄玮。”

    这就叫阴沟里翻了船。

    我摸向胸口,确实无比的顺畅。

    “老大,什么时候能回去呢,我想吃冰棍了。”叶迦抱怨说。

    “不急,再等一会儿,到时候老子给你论箱买如何?”徐瑞心情大好,他扭头吩咐了句:“三子,你给秋宇打个电话,让他开面包车带着黄玮来这边儿,我去这死湖北侧的草房了。”

    梁三点头,按动着手机拿到耳旁,接着他脸色一沉,又拨打了一次,这回连眉毛也拧了起来,他朝着徐瑞的背影吼了一嗓子,“秋宇一直不接,他那边会不会出了状况?!”

    徐瑞转身跑了回来,他一只手摸着隐隐作痛的耳朵,另一只手按着秋宇的号码,“嘟……嘟……”持续了近一分钟,声音变幻:“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

第五十五章:袭杀殉职() 
“坏了,秋宇可能出事了!”徐瑞放下手机,他拿起望远镜观察之前命秋宇守着黄玮的地方,“地上似乎躺下了两个,叶子,你和小琛过去望一眼,如果有情况联系这边。”

    梁三也想去,可被徐瑞拦着了。说二者感情好,万一秋宇真出事,影响他能力的发挥就完了。

    我和叶迦立刻警觉的朝那处移动,花了十分钟,才抵达了原地。

    秋宇和黄玮并身而躺下,均遭到了割喉,血液微微的流动,身下的雪地早已染成了红色。我和叶迦凝重相视,他负责警戒,我蹲下身查探二人的生命迹象。

    黄玮已经死绝了。

    反观秋宇,颈部动脉还有微弱的跳动迹象,心跳也特别弱。如果不能立刻就医,必死无疑!可医院离东郊这边至少有四十分钟,还怎么来得及!

    六神无主的我把这边情况跟徐瑞一说,他联系朝市警方以最快速度派救护车。我们心知肚明能救他的希望并不大,只能听天由命了,凶手摆明了没有像上次对杜小虫那样手下留情,这一刀没割死,还得归功于秋宇的自身能力。紧急时刻没让对方的刀切出过深的口子!

    这时我才发现,不远处的雪地被人用树条划了一行字,“抓我六个,先杀你一个当作利息了。

    七大审判之暴君,留!”

    没多久,梁三跑了过来,换叶迦回去帮徐瑞守罪犯们。

    梁三懂一点儿急救常识,他拼命为秋宇的命和死神做着抗争,急的眼睛都红了,时而让我搭一把手。

    越是这种情况,时间越是留不住,不知过了多久,我们耳中终于响起了救护车的声音,待它停在我们身旁,医护人员拿着抢救设施冲到秋宇前时,后者忽地睁开了眼睛。感激的看了我和梁三,嘴皮喃动,奈何由于被割喉了,发不了音,像在艰难的说着“谢……谢……”

    我们并没有因此激动,心里难过的不行,因为这他妈是回光返照的迹象!

    秋宇还想说些什么时,他无力的脑袋一歪,眼睛不动了。

    我心中涌起莫名的悲伤,虽然和他相处了也就一天,但同为第九局的成员,就这么殉职了,觉得他死的太不值了,遭到了袭杀,却没有死于实打实的战斗……

    医生检查了下秋宇,无声的摇头。

    梁三泪水“唰”地涌现,瘫坐在秋宇身旁哭的像泪人,他们来自A9小组,有过患难与共,有过欢声笑语,也有过风光无限,他这种眼睁睁看着情如兄弟的同事死去的感觉。

    毕竟我和秋宇没有感情,现在还无法去感受梁三的心境。唯有杜小虫前天命危之际有过类似于梁三之前抢救秋宇的焦灼感,不过没有此刻他这般的绝望。然而就在不久的将来,我也像这天的梁三一样经历了相同的情况,心脏真的就像无数根针狂刺一样,痛得无法自已。

    朝市警方也来了,他们去了死湖西侧的瓦房,把罪犯们和无头女尸以及丑陋头颅押上大车返回警局待命。徐瑞让叶迦去草房看着口琴老男人,他自己来到了这边的现场。

    “一切都怪我的安排有误,没想到暴君会袭杀后方。”徐瑞愧疚的为秋宇披上自己的衣物,“我会负责的。”

    “负责?”

    梁三双目通红的怒视前者,抓住其领子抡了一拳,“后事安排的再好,秋宇也不会死而复生!”

    徐瑞的蛤蟆镜裂了,他没还手,任由对方发泄着。

    梁三并未继续动手,“算了,也不是你的错,我也没有考虑到这种情况会出现。”他背起秋宇的尸体上了面包车,“今晚,我就不留下来了,带秋宇回总局。”

    徐瑞惋惜的点头,让对方把车开回去了,同时让当地警方一辆还没离开的警车留下,至于黄玮的尸体,被搬到了后备箱。我们沉默的前往死湖北侧的草房,此时口琴老男人早已醒了,和叶迦大眼儿瞪着小眼儿。

    我一进门,口琴老男人鄙视的说道:“为什么电我?招你了?惹你了?”

    我尴尬的道:“抱歉,执行任务。”

    叶迦说老男人是十分钟前恢复的意识。

    徐瑞封住心中因为秋宇而死的阴霾,他问道:“这位老兄。我们是警察,敢问您怎么称呼,住死湖边上多久了?”

    “我叫张什么……”口琴老男人说道:“很多年前和妻子搬来的,就扎下了根。熟悉的人一家接一家的搬走。就剩下自己了。”

    该不会孤独了太久,连自己名字都不记得了吧?!

    我们感到不可思议。

    想不到对方说道:“我姓‘张’,就叫‘什么’,别用这眼神看我好不?我还老糊涂。”

    父母取名字也太随意了。我跳过这个,询问说:“据说您是思念亡妻,每天蹲在湖畔吹口琴?”

    张什么笑了下,眉宇间洋溢着开心,“以前这湖的风景可美了,我经常和妻子坐在湖边晒太阳,她最喜欢听我吹那首曲子。”忽然,他眼色变得暗淡无光,“但她……死了。”

    专一、痴情。

    这是我们对张什么的最初印象,他并没有外人口中那样精神恍惚,蛮正常的。

    叶迦思索着道:“死湖西侧的瓦房,近几天住进来一堆奇怪的人。你知道这事么?”

    “看到了,神神秘秘的不晓得搞什么鬼。”张什么点头。

    徐瑞狐疑的说:“他们对抓来的人有虐打、侵犯甚至斩杀的行为,闹出的动静应该不会小,为什么您不报警呢?”

    “首先。我没有电话,其次,我没有手机。”张什么环视着这徒有三壁的家,“我也不想离开。何况他们不是善类,我若稍微离家或者死湖远一点儿,就意味着快见阎王了。”

    我眯着眼睛,“犯罪分子们就没有为难你?”

    “他们来的那天,一个长得平淡无奇的后生来敲门,热情的打了声招呼就走了。”张什么耸着肩膀,道:“恐怕对方来这不是针对我的,所以自己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就不会惹来祸患。”

    “好吧,讲的很有道理。”徐瑞站起身,故作关心道:“犯罪分子们只有六个小的落网了,还有一条大鱼没抓到,我有个同事就在不久前遭到对方袭杀。我们一撤,他保不准还会回来的,您要不要出去避一避?”

    张什么浑然无惧的说:“不用了,烂命一条,不小心死了也能早点见她。”

    “……”

    我们并未在口琴老男人身上发现异常,就离开了草房,驾驶警车返回警局。联系了黄玮的家属领尸并说明他做的事,可对方却说不要了,他们没有这种儿子,我嘴皮子磨破了也没有动。

    梁三和秋宇的尸体被第九局的直升机接走了。

    杜小虫还没有渡过危险期。

    小黑房里边发现的无头女尸经过比对,确定是郑思月的。意外的是,郑强大晚上来警局取女儿已缝好的尸体时,他说了句孽缘也是缘,愿意帮着将黄玮火化。

    担心他为女儿报仇而虐待黄玮尸体,就让一个警员跟着去办理此事。

    丑陋头颅和体内藏有五毒加腐鼠油的无头女尸,也是同一个人的。而她的指纹,竟然跟数据库里一个女罪犯比对上了,名叫吴花,今年二十七岁,起初她还是六年前被刑警大队长亲自抓入监狱的,四个月前刑满释放。

    我和徐瑞、叶迦看完了资料,联系已经下班的刑警大队长来警局聊聊吴花的情况。等待的时候,负责吴花的无头尸身那位法医却敲开了门,“徐组长,毒油尸体内部有新的发现。”

第五十六章:玄机!() 
“算你狠,竟然还敢去验那具尸体。”徐瑞慨叹对方的责任心,关切的说:“没沾上毒油吧?”

    “差点……”这法医看起来吐得不轻,他近乎虚脱的说,“没办法,毕竟这案子牵扯到我师父,不能不尽力。”

    我好奇的道:“师父?”

    “王炯,就是昨天在医院被杀的那位。”法医唏嘘的说:“前几天他还教了我几种新的本事。这一晃就阴阳相隔了。”

    “节哀。”

    徐瑞似乎想到了殉职的秋宇,他低着声音道:“吴花的尸体有什么新发现?”

    “袋子的下侧,就是贴着肚皮的位置,有一份这个。”法医把手上的黑色袋子递给徐瑞,叮嘱说:“切勿用手摸,以免中毒。”

    叶迦把袋子里的事物倒在地上,已经对它见惯不怪了,这是一份审判血书,我拿笔把它挑到字多的一面,“(4/7)吴花,罪行:漏网之鱼,不知悔改。协同作案。”

    协同作案?

    我寻思着可能是黑桃Q雇佣的助手,可“漏网之鱼、不知悔改”这八个字什么意思?徐瑞摸着下巴思考良久,也没有弄懂。

    法医说暂时没发现其余情况,就离开了。

    我们肚子饿了,叶迦就去外边买晚饭。

    徐瑞则端详着吴花的犯罪前科,道:“这吴花的案子确实不对劲儿,难道暴君的意思说她是逃脱应有的法律制裁,却没有抓住机会改过自新。再次犯下罪行?”

    我静静的思考着,2003年7月份,华夏被非典闹得人心惶惶之际,吴花由于是外地回流者,被隔离观察了一个月之久。

    而她出去之后的那晚,吴花回到家,却在家门口遇见了隔壁老李,对方试图侵犯她,上衣都扒掉了,口供上说她随手捡起的石头一下子打死老李的。

    但法医进行过尸检:第一下只致死者昏迷,接着又在同一个地方打了六七下,致使头颅重度震荡,骨头也碎裂了。

    吴花把老李打死时,对方的侵犯行为已被终止,这就属于防卫过当致对方死亡了。事后又没有主动去派出所自首,趁机跑了。消失一年。

    2004年8月份,吴花再回朝市,就落入了法网。因此,她被抓到之后就判了六年零九个月,狱中表现不好不坏,获得了减刑,于今年八月份告别了铁窗生涯。

    “小琛,你发现了没有?”

    徐瑞沉吟的说道:“案发时,现场没有一个人亲眼目击到这一事件的发生过程。但吴花家和老李家四周的住户,听见了吴花的挣扎喊叫,极为的短暂,约有三、四秒,等众人开窗或者出门去看时,老李已经倒地,脑袋流着血水。加上别人看见吴花衣冠不整的样子,她被抓之后交代案发经过,说自己马上就要遭受侵犯了,警方根据从她家邻居们那获得的结果,便对此没有丝毫的怀疑,认为吴花之所以打死老李的确是为了防卫自己。”

    “所以……联想审判血书上的罪行,吴花那次的供述全是假的。”我眉毛跳了下,分析道:“而吴花邻居们看到的,也是她杀完老李所制造的假象。她逃亡了一年再回来,也许心存侥幸,觉得过了这么久,自己回来如果被警方发现了就说正当防卫,以为警方会无迹可寻,可没有犯罪经验的她,不会想到法医的验尸记录会这么神奇!”

    “对。”

    徐瑞打了个响指,他设身处地的说:“不妨换个角度想想,吴花的一半脸有胎记,另一半脸被烧伤过。以客观的角度来说,会对吴花有那方面兴趣的男人,犹如凤毛麟角般稀少。况且老李的妻子还是花二十万到越南买的漂亮女子,七年前才娶回家不久,犯不着换口味啊。”

    “吴花和老李有什么深仇大恨么?”我眨巴着眼睛。

    这个时候,门被推开了,刑警大队长满身雪花的走入,他拍打着自己肩膀,“吴花那案子咋了?印象里好几年前的了吧。”

    “外边又下雪了?今天被黄玮带回来的无头女尸,就是吴花的。”我解释的说:“下午我们奇袭了犯罪分子的老窝,把她的头颅也寻到了。”

    刑警大队长不可思议的道:“她不是得到2011年才出狱吗?”

    “获得减刑了。”徐瑞把吴花的资料递过去,“这案子当年你办时,具体情况是怎样的。”

    对方回忆了一会儿,说:“她被抓时自己说一下子把人打死的,封存的验尸结果表明第一下昏迷又打了不少下,加上邻居目睹的情景,就推断为防卫过当。不然能怎样?即使我不认为死者会对她有侵犯的念头,可那时比较严,如有刑讯被发现就会撤职,我们没再追究。”

    “无头女尸从外边看,身材也不错。”我回想着说。

    刑警大队长咧嘴。“以前她有赘肉,可胖了。现在这样,没准是狱中吃苦瘦了。”他女儿打电话催了,见没什么事了就跟我们告别。

    徐瑞联系了李家那边的老黑。说暴君现在失去了手下,势必会变本加厉,而审判血书就差5/7和6/7就轮到李天盛了,让他务必和两位外援以及一众黑衣男子坚守住李家。

    老黑听到这种史无前例的进展。兴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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