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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人,别这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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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宇跟我说林娟下午离开宿舍之后去医院找了她男朋友,之后又一个人离开医院去了公园。
因为公园里没有监控,也没有目击者,不能确定林娟到底是不是自己跳湖的。
不过林娟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加上她去医院跟的男朋友因为孩子的事吵了一架,心情本来就很低落,所以李明宇说她自杀的可能性很大。
“李警官,我很了解林娟,她一直都很开朗,不可能会自杀的,这件事你们……”
我有点接受不了林娟是自杀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
“好了,这个案子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的,我这边忙,先这样说。”李明宇不等我说完,直接挂了我的电话。
看到我挂了电话,杨莹莹不可思议的问我:“警察说娟子是自杀的?那怎么可能啊!”
我对她安慰道:“这只是他们的猜测,具体的结果还要进一步调查。放心吧,他们一定会把这件事调查清楚的。”
我们三个都没有心情去吃晚饭,我躺在床上回想着最近发生的这些事,高飞死了,张豪跳楼,陈振伟死了,现在连林娟也死了。
前面的几件事都跟我有一定的关系,所以我不可避免的开始想林娟的事会不会也跟我有关。
想着想着,宿舍外面有人在敲门,杨莹莹开门后,是李明宇。
他的脸色比我以前任何一次看到他都要疲惫,可能是从中午到现在都没休息过。
我以为他是来告诉我们调查结果的,马上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现在有没有时间,我有点事想跟你聊一下。”李明宇一脸陈恳的看着我问道。
我点了点头,跟着他离开宿舍,来到他停在楼下的车里。
“李警官,是不是有什么结果了?”我有些紧张的问他。
他摇了摇头,然后长叹口气:“今天我们一共接到了四起报案,另外三个案子的死者都跟你同学一样,是怀孕的女性。从表面上看,这四个案子的死者,自杀的可能性极大。”
“我们专家组刚刚开了会,认为这肯定不会是巧合,很可能是一场精心准备的连环杀人案。只是我们还没有找到任何关于这个凶手的线索。”
我是一开始就不相信林娟会自杀的,现在听了李明宇的话,更加确定她是被人谋杀的。
而且这个凶手一次就杀了四孕妇妇,等于是八条人命,太让我震惊和悲愤了,简直毫无人性可言!
“我来找你是想请你的男朋友帮个忙。”李明宇犹豫了一下之后,盯着我说道。
他说的男朋友肯定是指李昊,他要找李昊帮忙?
第三十二章 太平间()
听到李明宇说要找李昊帮忙,我真有没没反应过来,难道李明宇怀疑这件事又跟李昊有关系?
但是我觉得这不可能,李昊没有理由去杀四个孕妇,况且其中还有一个是我的好朋友,他不会这么做。
“你为什么会想到找他帮忙?他又能帮到你什么?”我不解的对李明宇问道。
“另外三个死者跟你同学一样,看起来都像自杀,找不到半点他杀的线索。但是她们之前根本没有任何自杀的倾向,还有两个是刚刚结婚不久的,根本不可能会自杀。”
“这几个案子跟高飞和陈振伟的案子有点像,我之前找过魏道长,但是联系不上他。所以我想找你男朋友问问他能不能帮忙找点线索,或者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人为的,并不是怀疑他。”李明宇解释道。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没有怀疑李昊,但这件事跟林娟的死因有关,我不能坐视不理,所以打算去问问李昊愿不愿意帮忙。
李明宇见我答应下来,明显松了口气,很无奈的说道:“最近发生的案子太多了,而且一直没有发现什么头绪。我也是因为压力太大才找你帮忙,要不然也不会麻烦你。”
我也明白他现在的心情和处境,高飞和陈振伟的案子现在差不多已经成了破不了的悬案,即使李明宇知道是李昊做的,也无能为力。
所以李明宇只能期待这件案子是人为的,只有这样才有机会抓到凶手,从而减缓他的压力。
如果今天四个孕妇的案子还破不了,我估计不仅仅是李明宇,可能整个警局都要面临沉重的舆论压力。
我也不知道李昊在哪里,只能让李明宇开着车送我去李昊的别墅。
“你知不知道你同学尉萌是什么来历?”半路上,李明宇突然开口问道。
听到尉萌这个名字,我心情更加不好了,冷冷的回了一句不知道。
李明宇点了点头:“我让人特意调查过她,但是并没有发现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还以为你会知道。”
“你该不会是对她有什么想法吧?还特意调查她。”我随口问道。
“怎么可能!”李明宇尴尬的笑了笑。
一阵沉默之后,他又接着说:“我以前是一个无神论者,根本不相信鬼神之说。即使有个朋友把魏道长介绍给我认识,我也觉得他就是一个江湖骗子。但是经历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之后,有些事由不得我不信。“
“我调查尉萌是因为觉得她背后可能会有个高人,如果有机会结交一下也是件好事,说不定以后会有要对方帮忙的地方。”
李明宇的心理历程又何尝不是我的心理历程,有些东西既然自己改变不了,那就只能被动接受。
到目前为止,我并不后悔跟李昊之间发生的这些事。
至于人和鬼之间的区别,在我现在看来就是有没有影子,已经不在乎了。
“高飞和陈振伟死的时候,我确实怀疑过是你伙同别人作案,所以对你有些误会,现在跟你道个歉。”李明宇转头对我歉意的笑了笑。
他不知道今天是不是要找我帮忙的原因,话明显多了起来,居然还跟我说这些。
不过这些事都已经过去了,我也没放在心上,不以为意的摇了摇头。
来到李昊的别墅门口,我让李明宇在车上等着,自己一个人开门进去了。
李昊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像是知道我要回来找他,早早的这里等着我。
我把四个孕妇离奇死亡,还有李明宇想找他帮忙的事说了一遍,发现他的神色变得有些凝重。
我以为他是不愿意帮忙,小声劝道:“林娟是我的好姐妹,我就是不想她死的不明不白的,你能帮忙去看看吗?”
李昊莫名的摇了摇头,反问道:“你觉得那个李明宇真的是找不到魏道长才请我帮忙?”
“你的意思他是想害你?”我心里有些慌了,“那我现在就去跟他说你帮不了这个忙。”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想害我,但是我肯定他肯定是受了别人的指点才让你找我的。算了,我跟你一起出去看看。”
李昊说完后跟我一起离开别墅,来到了李明宇的车上。
还不等李明宇说话,李昊开门见山的问道:“你应该调查过这四个孕妇吧?有没有什么发现什么线索?”
“她们四个这两天都在市医院里做过检查,医院有她们怀孕的记录,这是她们唯一的共同点。我们也怀疑过是医院的医生作的案。但是能接触这些记录的医生我们都调查过了,都有不在场的证据。”李明宇回道。
“闫海应该也能接触到这些记录吧?”李昊突然问道。
我和李明宇听了他这句话,同时愣了一下。
李明宇可能是没有想到李明宇会认识闫海,而我是觉得李昊之所以会这么问,应该是从一开始就怀疑闫海是凶手。
仔细想想,我觉得闫海真的很可疑。
上次陈振伟死的时候,虽然没有证据证明是闫海做的,但是我觉得凶手就是他。
他能把陈振伟的案子搞的这么诡异,还差点让我成了凶手,肯定也有能力让四个孕妇无故死亡。
李明宇蹙了下眉头,疑惑的问道:“闫海是副院长,他确实能看到那些记录。但是我的同事已经调查过他了,四个孕妇死的时候都有不在场证据。难道你怀疑凶手是他?”
李昊摇头回道:“这个我不能确定,但你们调查的结果也不一定就是对的。能让四个孕妇莫名其妙死掉也不是什么难事,你认识的那个魏道长他也能做到。先去医院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闫海这个人我之前就调查过他,好像没有什么问题,你为什么会怀疑他?”李明宇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我也很想知道闫海到底是个什么人,但是李昊只是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让我心里有些失望。
李明宇似乎还是有些不死心,接着问道:“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是不是还有很多人有能力可以让人离奇的死掉?”
“只要是人为的就一定能找到线索,你们没发现只是因为一直把注意力放在了一些你们认为不可能的地方。”李昊淡淡的回道。
李明宇听完后就没再说话了,可能是在想着李昊这些话里的意思。
来到市医院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医院里显得有些安静。
李昊站在医院门口没有马上进去,反而对李明宇问道:“医院里有那些地方是别人最不可能去的地方?”
“当然是太平间。”李明宇脱口而出。
李昊点头道:“那你先带我去太平间看看。”
“你的意思是凶手是在太平间作案的?”李明宇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如果是鬼要杀人,根本不要搞的这么麻烦。那就说明这肯定是人为的。人为的话,又不被人发现,肯定是选择人少的地方。”李昊解释道。
李明宇苦涩的笑了笑,看他那样子应该是早就想到了这些,觉得并没有什么用。
我在旁边也插不上话,但是听到李昊说那几个案子是人为的,心里开始期待李昊能帮忙把案子破了,算是帮林娟讨回个公道。
我们三个人很快就来到了太平间的门口,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我总觉得这里好像比其他地方冷了很多,只有一盏小灯发出昏暗的灯光。
我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心里有些发怵,紧紧的抱着李昊的手臂。
第三十三章 奇怪的老头()
太平间在医院的地下室一层,入口是一扇泛着冷光的金属大门。
大门的边上有一个小小的门卫室,透过玻璃可以看到里面坐着一个人在看电视。
李明宇走过去在玻璃窗上敲了几下,里面那个人马上就出来了。
是一个头发稀疏的小老头,有点驼背,脚也不利索,走路一瘸一拐。
小老头在三伏天还穿着一件布棉袄,脸色特别黄,像那种病入膏肓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这里工作久了的原因。
看到李明宇,小老头热情的招呼道:“李警官,怎么又来了?”
“带一个朋友过来看看,麻烦你给我们开下门。”李明宇给老头发了一支烟,看起来好像很熟。
老头转头看了我和李昊一眼,我发现他的眼神涣散,好像没有焦距似的。
“没什么麻烦的,李警官你太客气了。”老头收回视线,接过李明宇的烟,一瘸一拐的走到金属门旁边,用枯瘦如柴的手指在门上的键盘锁按了几下。
“咔嚓”几声之后,金属门缓缓的往旁边拉开了,一股白雾从里面翻涌而出,还夹杂着很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开完门,小老头走到边上笑道:“李警官,这里的规矩你也知道,你们自己进去吧,我就不陪你了。”
李明宇点了点头,带头往里面走,我和李昊也跟了上去。
在路过小老头边上的时候,我看到李昊转头看了小老头一眼,小老头嘴角抽了抽,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像是很久都没笑过似的,让人感觉格外别扭。
我跟李昊穿过那扇金属门,看到前面是一个长方形的房间。
这房间的墙壁和地板都是白色的,中间摆着几张金属床,像是澡堂里搓澡的台子。
但是这里的灯都有一个红纸做成的灯罩,灯光成了红色,把周围的东西也照成了红色,看上去有点诡异。
我感觉这个地方要比李昊家里阴森很多,特别是想到这里是用来储层尸体的地方,我心里有些发毛。
要不是李昊就在我旁边,我肯定早就跑了。
“这些是尸床,用来对尸体解剖之类的。”李明宇解释了一句,然后带着我们朝尽头的一块白色布帘走去。
布帘后面还有一个更大的房间,两侧有很多写了编号的金属柜子,一排一排的。
这里就是存放尸体的地方,比外面冷了很多,只听到压缩机运行发出的轰鸣声,让人有些心烦。
整个太平间就这么大,李明宇一个人在四周查看了一遍,然后向一直站在原地李昊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你有没有什么发现?”
李昊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莫名其妙的说道:“一个人不管是正常死亡还是意外死亡,在他们死的时候都会产生一些怨气。这些怨气有大有小,普通的人也发现不了,但是我能感应到。”
“你是说这里有怨气?”李明宇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
李昊点头道:“不错,凶杀的怨气是最重的,虽然这些怨气会随着时间而消散,但是我能感应到这个地方有怨气,那就说明在最近一两天,这里发生过凶杀案。”
李明宇听完后脸色大变,“你的意思是那几个孕妇都是在这里被杀的?”
“这点我就不能确认了,但是既然她们的死都跟这个医院有关,那就很有这个可能。”李昊淡淡的回道。
李明宇随即又陷入了沉思,眉头都拧成了疙瘩。
过了好大一会,他又疑惑的问道:“既然她们是在这里被杀的,那医院的监控为什么拍到她们离开医院,之后才用不同的方式死掉?难道监控拍到的是鬼。如果是鬼的话,凶手把四具尸体运到不同的地方,不可能不留下一点线索。”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一脸期待的看向李昊,迫切的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在监控里看到四个孕妇离开医院,她们走路的姿势有没有什么不一样?”李昊突然反问道。
李明宇回忆一下之后回道:“确实有点不一样,她们走的都比较慢,动作也有些僵硬,看起来小心翼翼的,可能是为了保护肚子里的孩子。”
“那就对了。”李昊点了点头,“你有没有听过赶尸人?”
“在小说里看过,难道这种人真的存在?而且这四个孕妇都是被赶尸人杀死的?”李明宇越来越震惊。
“这个凶手不一定是赶尸人,但他肯定会赶尸术。四个孕妇被杀之后,应该就是被凶手用这种方法控制离开了医院,所以她们走路的姿势跟普通人不一样,监控里拍到的就是她们的尸体,只是你们没想到这一点,所以走入了一个误区。”李昊解释道。
听李昊这么一解释,我心里释然了。
我也在小说里看到过关于赶尸人的介绍,好像是发源于湘西,他们可以让尸体走路。
我以为这种职业跟茅山派一样,在现实中根本就不存在,没想到居然是真的,这个世界果然是无奇不有。
李明宇也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然后有些激动的对李昊询问道:“你知不知道这里有哪些人会赶尸术?”
他跟我想到一块去了,会赶尸术的人应该不多,如果找到这些人,差不多就等于找到了凶手。
“赶尸人在赶尸的时候,不能离尸体太远,只要查看四个死者离开医院的监控,肯定会发现她们附近会有同一个人出现,这个人应该就是凶手。”
李昊说出了一个更加行之有效的方法。
“好!我马上就去查!”
李明宇变得越来越兴奋了,原本无神的眼睛出现了阵阵亮光,直接就往外面走,“我之前还纳闷为什么监控没有拍到四个孕妇没有在人少的地方出现过,应该是这个凶手怕暴露,而且对这家医院也很熟悉,刻意避开了一些监控。”
我心里的一颗石头也落地了,只要找到凶手,也算帮林娟讨回一点公道。
往外面走的时候,李明宇的情绪明显变得高涨起来,对我和李明宇说道:“只要把这个凶手抓到,之前那几个案子也可以一起破了。”
他应该知道那几个案子是李昊干的,也知道不能拿李昊怎么样,所以想让这次的凶手当替死鬼,把之前的案子结了。
一来可以减轻他的压力,二来也算是对李昊示好。
要不是李昊帮忙,他应该很难把今天的案子破掉。
李明宇走在前面掀开那块白色布帘的时候,门卫室的那个老头正一动不动的站在外面,把我吓了一跳。
“老侯,我们走先了,下次请你吃饭。”
李明宇热情的跟老头打了声招呼,又给对方递过去一支烟。
老头嘴角抽了抽,慢慢把手抬了起来,像是要去接李明宇的烟。
他的手抬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攥紧拳头,一拳砸在了李明宇的胸口,把李明宇砸在地上,嘴里喷出一股鲜血。
这突然起来的情况吓得尖叫了一声。
这个老头虽然看起来有点古怪,但是他跟李明宇好像很熟,为什么会突然对李明宇出手?
把李明宇砸倒之后,老头又攥紧拳头,面无表情的朝着我跟李昊走了过来。
李昊一把将我拉到身后,快速的伸手朝着老头的脑袋拍去。
老头想躲,但是李昊的速度太快,他没躲过去,被拍个正着,脑袋直接炸裂开来,身体倒在地上。
我偷偷的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流出来的血居然是暗红色的,跟正常人完全不一样。
而且他死了之后,身体马上就干瘪下去,变成了皮包骨,跟一具骷髅差不多。
第三十四章 他就是凶手?()
我还没反应过来老头的尸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只见李昊突然往前面追了出去。
但是他前面什么都没有!他追什么?
就在我心里越来越疑惑的时候,李昊伸手往虚空拍了一掌,马上就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还出现了一缕白烟。
我跑到他旁边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去看看他怎么样了。”李昊搂着我的肩膀往回走。
李明宇还躺在地上大口喘气,五官曲扭,似乎很痛苦,还没有从刚刚那一拳中缓过气来。
我有些担心的问他:“你没事吧?”
“好像是肋骨断了。”
李明宇过了好大一会才回了一句话,然后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他额头上在开始冒冷汗,脸色也白的吓人。
看到老头的尸体,他神色变得有些复杂,然后看向李昊,“他会不会就是那个凶手?我下午就来找他问过话,他说这两天都没有人进入过太平间。刚刚有点激动,忘记了这个,差点就着了他的道。”
“他只是一个活死人,而且腿又瘸,特征太明显,不太可能是凶手。”李昊摇头道。
我和李明宇听完同时愣了一下,刚刚出现了一个赶尸人,现在又来一个活死人,到底是什么东西?
李昊马上就跟我们解释了活死人是什么回事,跟电视里演的那些活死人不一样。
他说的这种活死人是跟正常人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就是让鬼魂来操控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有点像鬼上身。
但是操控这具尸体的鬼魂是已经被人用特殊手段炼化过的,就像我们平时听说的养小鬼。
所以这种活死人完全听令于炼化鬼魂的这个人,相当于一个傀儡。
人在死的时候怨念有大有小,怨念越大的,变成鬼之后实力很强,就是俗称的厉鬼,很难炼化,反之就容易很多,所以活死人身上的鬼魂都不会很厉害。
但是活死人的灵魂和肉体不能完全契合,会导致肉体快速枯竭,要用特殊的方法进行炼尸才能让他们表面上看起来跟正常人一样。
刚刚那个老头应该是偷偷在跟在后面听到了我们的谈话,知道要暴露了,所以起了杀心。
他的尸体之所以会马上干瘪,以及血液也是暗黑色的,就是因为炼尸的缘故。
听李昊解释完,我久久都没回过神来,这信息量太大,太匪夷所思了。
要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不敢相信会有这种活死人的存在。
李明宇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道:“这个炼制活死人的幕后黑手就是真正的凶手了吧?”
“这个要等你抓到真正的凶手之后才能确定。不过,你想抓到他估计很困难。”李昊回道。
李明宇的情绪明显有些低落了,还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可能是在担心抓不到这个凶手。
像这种又会赶尸,又会炼化活死人的凶手,说不定还会更加骇人听闻的手段,别说要抓他,不被他弄死就已经不错了。
“我们先离开这里吧。”李明宇叹了口气,捂着胸口慢慢的往外面走。
但是我们很快就发现出口的那扇金属门已经关上了,肯定是那个老头想悄悄的在这里把我们三个杀掉。
我们不知道锁的密码,开不了门,李明宇拿出手机给他同事打了个电话。
他挂了电话之后好像坚持不住了,靠着墙角坐在地上,牙关紧咬,一副很痛苦的表情。
我对他的情况爱莫能助,只能干等着。
李昊一言不发,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我对李昊小声问道:“这个凶手为什么一定要杀四个孕妇啊?是不是为了她们肚子里的孩子?要把他们炼化了?”
想到林娟的孩子还要被人这样虐待,我心里很难受。
李昊有些失神的摇了摇头,“不是,这种小鬼智力太低,根本没什么用。至于凶手的目的,我现在只能想到个大概,要等抓到他之后才能确定。这也是我为什么会答应帮忙调查这件事。”
听他的意思,是想要去找到这个凶手?
“那你会不会有危险?”我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不会,放心吧。”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很自信的笑了笑,让我的心安定下来。
过了半个多小时,沉重的金属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陈米拉带着几个警察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我和李昊,她的两道柳眉明显挑了一下,好像很不喜。
但是发现坐在地上的李明宇之后,她也顾不上我了,马上带人走过去对李明宇问道:“李队,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他们两个打伤你的?”
我真不知道她是对我有多大的意见才会做出这个判断,如果李明宇真是被我跟李昊打伤的,我们还会把自己关在这里等他们来抓?
说话简直就不经过大脑,也不知道怎么当上警察。
李明宇摇了摇头,抬头看了我和李昊一眼,然后对陈米拉说:“小陈,今天的案子找到线索了,你带他们两个去看四个死者离开医院的监控,他们能帮忙找到凶手。”
“我们查了这么久都没找到线索,他们能帮忙找到凶手?”陈米拉质疑道。
“你现在只要按我说的做就行了!再把里面那具尸体处理一下,其他的等我回来再说!如果出了什么问题,我第一个找你!”
李明宇似乎也有些不满陈米拉的态度,说话的语气加重了几分。
“好,我马上就带他们过去。”
陈米拉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有些不情愿,说完就让人把李明宇扶起来去看医生。
在经过我和李昊旁边的时候,李明宇很诚挚的说:“这件事就拜托你们了!”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是看着我,应该是知道我会答应,也认定了李昊会听我的。
我点了点头,答应了帮这个忙。
李昊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陈米拉接着又让两个警察去处理老头的尸体,然后走到我和李昊前面,冷冷的说道:“虽然我不知道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李队为什么说你们能找到凶手。但是接下来,你们必须听我的!如果到时候出了什么问题,我一定会追究你们的责任!”
“我劝你最好快点带我们去看监控,说不定等下我们就改变主意不帮你们。到时候看看你们李队是追究你的责任还是追究我们的责任!”我很不爽的回道。
陈米拉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掉头走了,可能是怕李明宇事后会说她。
我和李昊跟在她后面来到医院的监控室,里面的工作人员马上就调出了四个监控画面。
画面上的人流量很大,除了林娟之外,其他三个受害者是陈米拉指给我们看的。
看到林娟还穿着离开宿舍的时候穿的那件衣服,我的心里真的很难受,想哭。
但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最重要的是找到杀她的凶手,我只能强忍着,开始仔细观察四个画面。
四个死者是在不同的时间离开医院的,所以画面里的人基本都不一样,加上人数又多,一时间很难去里面找出一个相同的人。
在查看林娟那个画面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背对着镜头的背影很熟悉。
本来我不确定这个人是谁,但是他身上穿的衣服正好我也看过,他就是张豪。
张豪出现在医院也不算稀奇,但是李昊上次跟我说过张豪有些不正常,让我有了好奇心,特意去另外三个画面里找张豪的影子。
最终的结果让我吓了一跳,四个画面真的都有张豪的影子,虽然只拍到他的背影,他中间也换了一套衣服,但我能确定这个人就是他。
难道他就是凶手?
第三十五章 意想不到的话()
看到张豪的身影在四个监控画面里都出现了,我的心久久都不能平静。
这到底是巧合,还是因为张豪就是会赶尸术和炼尸术的真正凶手?
但是张豪跟林娟的关系并不差,上次张豪在饭店跟我表白,肯定是林娟帮忙安排的,张豪为什么要杀林娟?
难道张豪真的有问题,只是我一直没发现?
想到这可能,我心里一阵苦涩。
自从李昊出现之后,我身边的朋友不是相续出事就是变得让我捉摸不透。
我真的很怕到头来就只剩我一个活人,或者正常人。
“你们已经看了这么久,到底有没有找到凶手?”陈米拉在旁边催促道。
我没有搭理她,暂时也不打算张豪的事说出来。
万一张豪只是凑巧在这四个时间断出现了,而警察迫于舆论压力为了早点破案来个严刑逼供,让张豪成了替死鬼。
那就等于是我害了张豪,我不希望这样。
我转头看了看李昊,他一只手抱在怀里,另外一只手摸着下巴,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监控画面,看上去很深沉,但很帅,很有男人味。
他往前跨了一步,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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