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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我的灵异先生-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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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直很沉默,这样陡然开口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倒不是他的声音有多难听,而是这声音里,让我敏感的觉得充满了一种生命力耗尽,腐朽的气息。像濒危的病人,像将行就木的老人。

    南风好像很信服这个高人,依言就把大门关上了。

    随着大门的关闭,整个昏暗的屋子立刻变得黑沉无比,好在那个老者很快就点亮了一盏油灯,放在了桌上。

    看着那油灯,我觉得有些特别,没想到现代社会还有点油灯的。黑沉的屋子配上摇曳不定的昏暗油灯,感觉似乎像在拍恐怖片儿。

    可我没有什么害怕的感觉,随着这个老者的转身,我反而对这里的感觉更说不出来了,有一种想要流泪的感情。

    难道我认识这个老者吗?这时,我才注意的打量起这个老者,可一看之下,差点儿惊呼出来,幸好南风拉着我的手,使劲捏了我一下,我才生生忍住了这声惊呼。

    因为这个老者是个瞎子。可瞎子原本没有什么,反而是值得人们去帮助的。

    可是,这个老者却直接裸露着双眼。

    一般的瞎子都是翻着眼白,或者就是双眼和正常人没有区别,只是看不见,而他却是……却是眼珠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原本该是眼睛的地方只剩下眼皮,紧紧的闭着,已经生长粘合在了一起。

    不过深深的凹陷下去,像是两个黑洞一般。

    看到这幅样子,我的确有点儿被吓到,但除此之外,他的样子其实并不显老,就五六十岁的样子,理着平头,还显得有一丝精神。

    不看眼睛的话,他的鼻挺唇正,眉毛也浓厚有型,应该在年轻时候是一个好看的男子才对。

    我也不知道请高人帮忙,应该说什么,做什么,南风可能也没有经验,在那老者坐下来以后,我们面面相觑。

    我心里觉得好奇,没有双眼,他是如何这样行动自如的?我一边想着如何打开话题,却不想,那个老人却是先开口了:“坐在左边的那个姑娘,可是被我的眼睛吓到了?”

    “啊,不好意思。”坐在左边的姑娘不就是我吗?我心里震惊,他没有眼睛,看不见我们的神情,竟然也能猜个**不离十。然后我又觉得,我之前那种惊吓的表现,有些失礼,不由得道歉了一句。

    那老者不以为意的笑笑,从上衣的兜里掏出了一副墨镜戴上,然后说道:“这样是不是交流起来就好多了?今天主人对我说,会是很奇异的一天,会是发生转变的一天,是不是就应在了你们二位姑娘身上?”

    这是什么话?他这么一说,我和南风更不知道要怎么接话了,只能面面相觑。

    不过论起交际,南风比我强一些,她很快就想出一个话题笑着说道:“老爷子,你还有主人?你已经很厉害了啊。”

    南风的这句话让这个老人笑了,但笑容之中全是无奈和哀伤,他有些颓然的说道:“我算什么厉害?只是一个曾经年少轻狂,造下罪孽,苟活在人间的人罢了!你一说话,我就觉得很熟悉,莫非你是那个人的女儿?你身上有他的气息。而我对他印象很深,他的戾气很重,也曾造下杀孽,如今也陷入了暴力的圈子,脱身不得。”

    这个老者如此一说,南风的脸上竟然流露出震惊的神情,我从未见过南风有如此震惊的时候,就包括我对她说起我那些离奇经历的时候,她也没有这样过。

    “你说的是我爸爸?”深吸了一口气以后,南风小心的问道。

    “南傲军,对吗?”那老者微微一笑。

    南风握着我的手一下子收紧了,从南风这个反应来看,这个老者说的没有错。

    虽然到这里来是询问我的事情的,但毕竟事关自己的亲人,南风也不能淡定,她小心翼翼的问道:“我爸爸没有事情吗?”

    “有事,或者没有事情,不是我能决定的,而是自有天意。你若一定要问,我可以透露两句,你爸爸算是有自己良心和底线的人,所以有我主人出手,教了他一招挡灾之法。但这只是治本不治根的办法,日后他要多多行善,而且是从内心要善,不是敷衍了事那种,才能真正的化解一些事情。”那个老者不紧不慢的说着。

    “嗯,嗯,我一定会提醒我爸爸的。难道出手的不是您老人家?那帮我谢谢你的主人吧?”听到这话,南风的语气有些急切,看得出来她很是关心她的爸爸。

    “你提醒不提醒,都不是事情的关键,一切的关键都在于他自己而已。你也不用谢我主人,其实我也可以出手,但我主人从他身上感觉到一丝和自己的缘分,虽然不算浓厚,却异常坚韧的缘分,这才出手的。既然有缘,何必言谢?”那老者说完,微微一笑。

    这下,南风是彻底的信服了,开口就想要讲我的事情。

    那老者却莫名的竖起了一根手指,示意南风噤声。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我的身上。虽然他没有眼睛,但他望向我的时候,我感觉像是被无数双眼睛打量一般。

    我有些紧张了,这老者却“咦”了一声,有些不确定的自言自语的说道:“之前,我怎么就没有发现你有点儿特殊?”

    我当然知道,自己有些不同寻常的特殊地方,老者这个时候发现了,看来也不是什么沽名钓誉之辈。

    “把手给我。”他的语气忽然变得非常郑重起来,而且眉头微皱,语气严厉,那样子是根本不容许我拒绝。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伸给了他。他用自己的双手捧住我的手,开始在我的手掌各处细细的摸起来。可是,他的手很有力,却充斥着一种异样的冰凉,我感觉有些不舒服,却又不好意思抽回自己的手,只能静静的等待着。

    “什么人把你的真命格给掩盖了?”他的声音惊奇且震惊,然后语气低沉的说道:“没有道理!能掩盖你真命格的人,应该是高手,可高手哪能无名,就算雁过也要留痕,我竟然猜测不出你的来历,是什么‘老怪’出手了吗?”

    我无法回答他的问题,什么“老怪”出手啊?说的我毛骨悚然。

    “报你的生辰八字。”这个老者的语气更加的严厉了。

    我有些迷茫的看向南风,南风坚定的对我点点头。之前关于她爸爸那番话,已经彻底让南风信服了。毕竟,南风和我来这里,只是临时的决定,他爸爸也不可能通知这个老者,仅凭南风开口说了话,就说出而来南风的身份,这还算没有本事吗?

    在南风的鼓励之下,我如数报出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那老者一下子震惊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因为动作太激动了,凳子都翻倒在地,碰撞出一声刺耳的响声。

    可那个老者却毫不在意,开始在屋内来回的走动。他的手指不停的掐算着,也不知道在算一些什么。

    就这样看着他,我和南风忐忑的等着,过了大概有十分钟以后,那老者突然停了下来,他的呼吸急促,看面色竟然有一种病态的红润之感。

    他想说什么吗?但还未开口,一口鲜血就先喷了出来,我和南风看的一阵惊慌,急忙站起来,想要搀扶这个老者。怎么他算着命,就突然发病了呢?

    可那老者却伸出手,一下子制止了我和南风,随手他用袖子擦了嘴角的鲜血,说道:“不用扶我,我没有事情。只是没有想到我郑无华的卜算之术在这个姑娘身上踢到了铁板,是说我算不得吗?哈……不对啊,不对!你的生辰八字怎么和你的命格对应不上呢?”

    “不然你的命格虽然被掩盖了,掩盖的却不是你骨相表现出来的命格!要不然你的生辰八字就是假的!第一个道理说不通,掩盖命格,怎么能改变骨相?除非你的生辰八字才是真正的假的!”

第九章 邪种() 
这老者似乎很激动,在屋里来回的走动不停,外加嘀嘀咕咕说了一堆,可惜我一句都不太懂。

    按照我的理解,一个人的命怎么会有假呢?(我肤浅的觉得命运就是命格),而按照他的说法,我的命格不假,那么我的生日就是假的?

    可这不是更奇怪了吗?一个人的生日怎么可能有假的?

    可是看他如此激动,我不好去打断问他,反观南风的态度,这个老者表现的越是如此不正常,说话越是含糊,她反而越是觉得崇拜无比。

    所以,我又只好静下心耐心的等待。

    可那老者却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一样,扔下一句:“你们等我!”,就匆忙从这间只亮着昏黄油灯的大厅中朝里走了去。

    这一次,我们没有等的太久,大概五分钟以后,他就拿着一个黄色小包出来了。

    摊开了小包,里面有朱砂盒,笔,还有几张符纸。

    仔细看去,那些符纸不是空白的黄纸,而是淡蓝色的符纸,上面已经画好了符文。

    “老爷子,你这是要做什么?”南风不明白了,这个老者之前还在说我的命格,怎么一转眼,他又拿了这么一堆东西出来?

    那老者头也不抬的说道:“难道我还不知道你们来的目的吗?这个命格奇怪的丫头,一进来就邪气冲天。身上被人下了邪种,走到哪里都是被盯的份儿,我不给她弄掉,难道还要让麻烦找到我这里来吗?”

    “邪种?”这是什么?我不解的问了一句,为什么沈景云从始到终没有提起过这件事情?

    “是的,你可以理解成一种炼制好的鬼头附在了你的身上,如果这鬼头不被驱除,想要找你的对象,通过一定的秘法就能找到你。你躲到天涯海角去都没有用。”那老者一口气对我说完。

    说话间,他摸索着拿出其中一张淡蓝色的符纸,铺在桌子上,又开始摸索着要拿朱砂盒和笔。

    南风忙不迭的要去帮忙,却被这老者拒绝了:“我虽然看不见,但也无所谓,做有些事情看不看得见都对我来说,没有影响。你不必帮忙。”

    南风那么暴烈的脾气,竟然也没生气,她笑着说道:“老爷子,我知道您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可是这符纸是画好的,您可能记错了吧?而且,我总要问问你怎么收费吧?我爸说过,在您这儿求件儿东西可贵了。”

    南风这么说,纯粹是因为我和她出门仓促。原本我们是要赴约,身上带的现金就不多,而这里看样子不可能刷卡,我们总不能欠着别人的钱吧?这里又不是商店,可以先延缓着,等拿了钱再拿货。

    其实,听到什么邪种的时候,我和南风都有些害怕,当时握着的手都感到彼此颤抖了一下,我们一刻都不想耽误的驱逐这个东西。

    听闻南风的一番说辞,那老者呵斥了她道:“我怎么可能会记错?拿得就是这种符纸。这是半成品的符纸,按照我的能力,不可能完整的画出这个符来。是我家主人画的,我需要做的就是为它结好符煞就行。而符煞就相当于是驱动这符纸的力量。你这身边的朋友,身上的邪种可不是简单的货色,你一个小丫头不懂别乱说。”

    南风吐了一下舌头,但看样子,她对这个高人的容忍度十分的高,竟然是一副不计较的模样。

    那老者也话锋一转道:“而且,任何事别提钱钱钱的,你那爸爸虽然还算有些良知,但这些年来,不算干净的钱也没有少赚,遇见他当然要敲一笔是一笔了。至于这个小姑娘,这般命格,还有今天主人的话,我不收她一分钱。”

    这话倒是出乎我们的意料了,我忽然觉得不好意思,刚想拒绝说多多少少要表示一些的。

    可这个时候,那老者已经拿起了笔,蘸上了朱砂,他对我们摆了摆手,示意我们不要说话了。

    我和南风只好沉默,看他郑重其事的半天不下笔,有些着急。

    可我只要一想到我身上有个什么“鬼头”,我心里就郁闷的要命。

    就这样,那老者拿着笔,静默了约一分钟左右,手上那只细细的朱砂笔才落了下去。只见他龙走蛇舞的只画了一笔,就赶紧放下了笔,双手掐着奇怪的姿势,口中念念有词。最后,又对着那张淡蓝色的符纸一点,这才松了一口气。

    “过来。”那老者转向我,对我吩咐道,尽管他戴着墨镜,尽管我也知道他是个瞎子,在此时我却觉得,在他墨镜之下,有一双犀利的眼睛在盯着我。

    于是,我唯唯诺诺的过去了。

    那老者却是拿着符纸,围着我前后左右的走了一圈,忽然,冷不丁的“嘿”了一声,他一巴掌就打在了我的后背心上。

    我低声“恩”了一声,却不想,有一股温暖又柔和的力量,就从我的背上传来,我忽然感觉我的后背心冻得要命。

    那是一种来自于灵魂的冷感,接着,就好像什么东西忽然被定住了一般,又开始拼命的挣扎。我的后背心开始撕扯的疼痛,而那个老者却冷声对我说道:“会有些痛苦,要把这个邪种拔出你的灵魂。你暂且忍着,被它跑了才是一件气愤的事情。如果想顺藤摸瓜的调查这件事情的真相,还是得活捉这个邪种。”

    听到老者的话,我只好攥紧了手指,咬牙忍耐着。

    幸好那股温暖的力量也很强大,当我后背心撕扯着疼痛的时候,那股温暖力量如同浇在冰面上的烫水,一下就温化开了那股冰冷的力量,而且在快速的消融着它,温暖着我。

    很快,那股冰冷的力量就这样被消除了。可我后背好像有某种东西挣扎的更厉害了,在这股冰冷完全消融以后,一下便脱离了我的灵魂。

    “咳,咳咳!”疼的我忍不住咳了好几声,才忍住最后那邪种脱离了我灵魂的痛苦。

    那老者见此,一下便抓起那张之前包裹着他所有工具的黄布,大叫了一声,抖开了黄布就对着我的后背心做了一个捕捉的动作。

    可哪里有那么容易,我分明就敏感的感觉到了,老者这一下恐怕扑空了,什么也没有捉到。

    待我回头的时候,立刻就感觉这屋内多了一股异样的气息,阴冷而邪恶,正在四处乱窜。

    只见老者冷笑了一声,又开始掐动了一个奇怪的手势,急促的念了我听不懂的“台词”以后,那张黄色的布立刻就朝着那股四窜的阴冷气息飞扑了过去。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那股阴冷的气息一沾上那黄色的布,立刻就被包裹住了。我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却发现之间还扁扁的黄布,诡异的撑了起来,就像一个圆球。

    老者说了一声糟糕,拉着我和南风急速后退了好几步,几乎撞到了门。

    原来那阴冷邪恶的气息开始反扑了,但那张绣着奇异暗纹的黄布一看也知不是凡品,纹丝不动的盖在那邪种的身上。

    直到一股淡淡的黑烟自黄色的布下冒出,那黄布才轻轻被风吹得晃动了几下。

    “那个黑色的烟就是邪种吗?”我不确定的问道,刚才的一幕真的很神奇,神奇到我见过那么多修者早已见怪不怪,都觉得很新奇。

    可是,那老者却像很不满意似的,他脸色沉重的对我说道:“我低估了这个邪种,是那种最难应付的‘根邪种’,即使我表面上把邪种给拿掉了,可是它的那些根须,早已扎在你的灵魂之中。要清除,比我想象的还难!怕是要费一番手脚。”

    “什么?在我灵魂扎根了?扎了多深的根?”这话让我的心一沉,忍不住询问那老者,脑中却不由自主的脑补,身体里被种了一棵草的样子。

    那要把草根拔出来,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啊。

    我下意识就感觉到恐惧,所以问了一个似乎很白痴的问题。

    却不想,那老者却一本正经的回答了我:“的确是在你灵魂扎根了,幸好这是新种上的邪种,扎根不深,否则,就算我家主人来动手,也是一件极其麻烦的事情啊。”

    新扎根?这件事让我疑惑了起来。

    我才回s市不过两三天的时间,是谁给我弄上了这么一个东西?难道就是昨天遇到的保安与小男孩?怪不得沈景云从来没提过这件事。

第十章 木牌() 
最初的恐惧过后,我开始了思考,可我竟然出其意料的不怎么觉得慌乱,甚至连害怕都没有了。

    我只是在想,这个邪种到底是什么时候种在我身上的?而身旁南风却已经着急了起来:“老爷子,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快想想啊?不然的话,请你家主人……”

    南风的话还没有说完,老者就打断了她,说道:“我家主人要出手时,自然就会出手,不用去请。而这邪种,我要清除,必须开坛。可惜今天不是开坛良日。而我自己的功力要做这些,也力有不逮,还需要一些准备。”

    “出多少钱都可以的。”南风声音有些哽咽,又对着他说了一句。

    南风为我担心的心情,我很感动,刚想拉着南风要说点儿什么时,那老者却冷笑了一声,说道:“若说钱,我不缺,我家主人更不缺!我之所以愿意出手,纯粹是因为那个小姑娘我还看的顺眼。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现在,事情我只能做到这个地步,至少为她拔除了邪种。剩下的邪根,就算要再结一个邪种出来,起码也需要三天时间。我不敢保证什么,但凭经验,这三天她如果躲藏起来,还算安全的。我只能言尽于此。”

    南风还想说点儿什么,可我已经伸手,把她拉在了身后。我对南风放松的笑了笑,然后谢过了那个老者。

    “晓霜……”南风看着我,眼中满是担心。

    我却摇头说道:“这些日子的经历让我明白了至少一件事情。一切皆是我命,命注定我死,我肯定活不过三更。可如果我有幸能逢凶化吉,那么再大的凶险,我也能扛得过去。”

    “说得好!一切劫数,该来的躲不掉。但结果如何,还是看命。这个小姑娘倒有一丝慧根,你等等我。”我和南风的对话被那老者听了去,忽然就插话进来,吓了我和南风一跳。

    他说话,我们自然也得等着,只见他又转身进了屋。不到几分钟出来后,他递了一个显得有些陈旧的,脏兮兮的挂饰给我。

    我礼貌的接了过来,发现这挂饰是一个木牌,木牌被雕刻成了一个小女娃娃的样子。

    但这雕工倒不怎么样,只是粗糙的有一个小女娃娃的形态,但看得出来,是长期有人摩挲过的,木牌上面已然形成了一层包浆,用一根红绳吊着。或许就是因为年深日久,那根红绳已经有些黑黑的痕迹,才显得有些脏吧。

    我拿着这个木牌,心里的感觉奇异又奇异,忍不住就拿在手里,用手指细细的反复抚摸了几次,摸着摸着,却有一种很想流泪的感觉。

    我深吸了一口气,想平缓这种奇怪的感觉。

    可那老者却是叹息了一声,显然他误会了我的意思:“不管你的命格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但是纯阴命是逃不脱的。何况你还是个女娃娃,就更是……所以,你是否也感觉到这个木牌的不凡了?其实我也不知道把它拿给你对还是不对。这是昔日主人的心爱之物,上面有主人的一丝念力。若你有危险,这丝念力怕也能助你脱困。而且,主人也会有感应,但他到底会不会因为这丝感应而出手帮你,我就不确定了。”

    听到了这里,我深深的对老者鞠躬了一下,感激的说道:“谢谢您,只是把您主人的东西给我,这样真的合适吗?”

    “我也不知道是否合适?只是我一看你,就觉得有些缘分,虽然我的眼睛根本看不见了……而且,你说的话深得我心。虽然纯阴命女子,一生注定命途多舛,熬不过二十便陨落也是正常。但好歹我摸你骨龄,也过了双十之岁,还颇具慧根,我不忍心看你就此遭劫,而无人相助。就算有什么麻烦,我也一并担着了,就当是我和你的缘分吧。”

    老者这样说,我心里更加的感谢他,这时才想起要给钱于他。

    可对这件事情,老者竟然只象征性的收了我和南风一百块钱,然后在出门前叮嘱我,再不可留在原先所在之地。

    原本我还想和他细说一下我在小区的经历,但他竟然拒绝再听,只是告诉我道:“这些事情是什么原因,究竟怎么样发生的,说实话,我没有兴趣。我并不是要去解决这件事情,只能根据结果,给你消弭一定的灾难,或许还要承担因果。我就当是我和你的缘分,再多,就承受不起了。”

    他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我和南风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再次感谢了他,离开了这栋房子。

    “那郑老爷子说话我其实有些听不懂。”坐在车子上,南风甩了一下头,至今她都觉得那老者拒绝我们的理由神叨叨的。

    我却微皱着眉头,手指反复摩挲着手里的那个木牌,怎么也舍不得放下。

    仔细看去,木牌大概雕刻的,是一个齐刘海娃娃头,穿着棉衣棉裤的小女孩,非常的简单,却雕刻的有些歪歪曲曲。可是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喜欢。

    “晓霜?”南风见我半晌不语,忍不住叫了我一声。

    我回过神来,对南风说道:“我很喜欢这个牌子。”

    “你当然喜欢了,保命的东西。”南风没好气儿的说了一句,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说真的,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儿想法吗?想法!被人这样坑害了,我们要怎么办?你倒是有个想法,我好陪你一起去解决啊?”

    我笑着抱住了南风,眼睛却是通红的,在沉默了很久之后,才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傻南风,没有我们要怎么办,只有我要怎么办。你现在很幸福,就好好的幸福下去。我这边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我不也好好的活着?”

    “晓霜。”南风挣扎了一下,显然我的话让她也伤感了。

    我抱紧她,不让她动,说道:“你了解我的性格,从小到大就和奶奶生活在一起。但奶奶身体不好,年纪也大。我独立惯了,也孤独惯了。有你,让我觉得不那么孤独,我已经很感恩。如果事情再把你牵扯的很深,我会很难受的。现在郑老爷子也提醒了我该怎么做,我一个人也能做好。你实在要插手,是要逼我在你眼前消失吗?”

    南风听了,沉默了很久,然后才狠狠的回抱了我一下,说道:“死丫头,知道我为什么和你那么好吗?就是你再难也倔强的样子让人心疼。我知道我说服不了你,我也保证我不会牵扯进去太深,但你至少要告诉我你的打算?你难道准备急死我吗你!”

    我松开了南风,眨了一下红红的眼睛,心里平缓着情绪。总算让自己好受了一些,我才笑着对南风说道:“走一步看一步吧?首先,就是我不能在你家住着了。至于三天后,我会再来找郑老爷子,他能为我开坛做法总是好的。不能的话,我也要做一个准备。我要去找一个人,现在眼前能够得着的一个人。其实,之前我是准备联系沈景云的。”

    “不要联系那个没良心的!他心中要是真的有你,会放任你一个女孩子出走了几天而半点没有消息吗?你要去找谁?”南风听见我的打算,稍微放心了一些,只不过提起沈景云,她就忍不住自己的愤怒,大声的喝骂了几句。

    我有些黯然,南风说的也是事实,我只有努力的不去想,让心不会那么疼。

    我要找的人,能找的人,如今只有左秋了。

    但鉴于左秋的身份很神秘,我也不好对南风透露那么多,只能对南风说道:“应该是一个可靠的人,你放心好了。我安顿好了以后,自然就会联系你。”

    “又耍神秘!好了,好了,我真是拿你没有办法,只希望你不要骗我。晓霜,我把朋友看得很重的,你不希望我发疯吧。”南风威胁了我一句。

    我忍不住笑道:“你不本来就一直是一个疯婆子吗?”

    我这句话一说,南风忍不住笑着打了我一拳,我们笑闹在了一起,好一会儿后,南风才突兀的问道:“去哪儿?”

    “什么?”我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我是说现在去哪儿?回家收拾行李,然后去找你要找的那个人吗?”南风捏了一下我的鼻子。

    “现在暂时不要去吧?”我只是夜里去过三号会所,我都不清楚白天是不是开着门,我和左秋说起来真的不算熟,之所以敢这么贸然去找他,也是因为他上一次上门来,给了我一张vip卡,我想或许是有用的?

    南风自然不知道其中的关键,忍不住疑惑的问道:“现在不去,那要什么时候去?现在又去哪里?”

    “不是约了阿钟和他的朋友吗?老是爽约也不是一件好事啊,可能晚饭不能和你们一起吃了,但去喝杯咖啡还是可以的。”我笑着对南风提议。

    我不忍心南风为了我,一再耽误她和阿钟的宝贵相处时间。

    仔细算来,如果喝杯咖啡再回去收拾东西,再去左秋那里,或许刚刚好。

    南风犹豫了一下,也答应了,说道:“这样也好,那我们先去见阿钟,你顺便也认识一下阿钟的朋友吧?省得老想着那个无情的沈景云。”

    我苦笑了一声,也不和南风争辩,有些疲惫的靠在车内的座椅上,心不在焉的抚摸着手里那个木牌子,只但愿,这一劫我自己能够过的去。

第十一章 又相遇() 
在市中心的一家咖啡馆里,我百无聊赖的搅动着一杯拿铁,然后看着南风张牙舞爪的打着电话。

    这里的手磨拿铁很不错,口感醇厚,不像速溶咖啡,一下就能喝出来的稀淡的感觉,可惜好好喝咖啡的心情都被南风一连串的抱怨给磨没了。

    好不容易等南风放下电话,我无奈的说道:“你就不能好好和阿钟说吗?只是堵车而已啊。再说,我和你又不是什么不熟的朋友,你至于那么介意阿钟迟到?”

    南风“恶狠狠”的放下电话,点了一下我的头,对我说道:“男人就应该不要对他太好,你让他觉得你百依百顺了,反而会欺负到你头上,不会珍惜你。你作一点儿,只要不过分,他就有危机感,对你不是那么有把握,反而会更加的珍惜你,懂吗?”

    说完,南风斜了我一眼,一副很拽的样子说道:“有了不满就要表达,告诉他no,你这样不要有下次。你不说,他会习惯成自然。”

    “你这是在传授我御夫之道吗?”我笑着调侃了南风道。

    南风脸一红,忍不住拧了我一下:“死丫头,老娘还是单身,单身!没有结婚,哪来的夫?”

    我和南风笑闹间,匆忙的阿钟终于到了。

    他有些讪讪的站在南风面前,一口始终有些别扭的中文说道:“阿南,对不起,今天真的因为堵车。你,你不信的话,我的朋友可以作证。”

    南风和我原本在笑闹,没有注意到阿钟的到来。直到他气喘吁吁的跑到南风面前,说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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